唇分,眼下这个温驯柔弱的小绵羊那里还有半分身为夫人的气势,易寒嘻嘻笑道:“夫人,我没想到你原来这么热情啊”。
乔梦真羞的无地自容,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目光,滑腻似酥的娇躯在他怀中扭动贴缠,大嗔道:“坏蛋,快来解我的衣衫,尽情折辱我吧”。
易寒讪笑道:“那我就要开始恣肆玩弄我诱人的小情人了”,眼睛朝她饱满的酥胸望去,“这第一步该从那里开始呢?”。
咋听到这么下流的情话,乔梦真羞的粉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胸口之上,嘟着嘴别过脸去,“爱来不来”,小手却突然朝他胯下火热捉去,她可不是脱俗,一捉就正中目标。
易寒身体一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用力的撕开她的外衫,白色的抹胸映入眼中,喜道:“你竟喜欢穿这么纯情的内衣”。
乔梦真又羞又喜,深情呼喊道:“怜惜我吧,你是梦真的第一个男人”。
易寒大惊失色,又喜又讶道:“你是处子”。
乔梦真垂下头,喜孜孜的点头,突然猛抬起头一脸严肃问道:“若我不是处子,你还会不会如此对我”,易寒轻轻点头,他温柔的眼神已经向乔梦真传达一个信息,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过去将来。
“易寒,来吧,使出你的所有能耐让我快活”。
易寒将她抱起,乔梦真修长的双腿紧紧将他腰际牢牢箍住,平日里高贵孤傲的脸变得妖媚艳冶,螓首抵在他的肩膀,娇。喘声,浅吟声,声声清晰传入易寒耳中,一只手却调皮的伸到自己臀儿下方,捉住他早已坚硬如铁的火热摇了摇。
易寒将乔梦真粗鲁的扔到她那张平日里安寝的大床之上,猛虎扑食般朝她扑去,一声不恰时宜的敲门声却响起,“夫人,老夫人请你去大厅开议事”,是安安的声音
乔梦真闻言大吃一惊,欲火顿消,美眸郎若星辰,不含半点**,将易寒推开柔声道:“下次好么”。
易寒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哄道:“我很快的,不能等一等吗?”
乔梦真摇了摇头,“我没有兴致了,老夫人招我议事,我不能有半点耽搁”。
易寒怅然若失,还是点了点头,乔梦真看他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甜言哄道:“不要不高兴,我又不会跑了,迟早都是你的人”。
见易寒应允,高兴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真乖,赏你一个甜吻”。
安安又催道:“夫人,大夫人她们都到了,就等你了”。
“来了”,乔梦真应了一声,匆忙整理鬓角衣衫,下床朝易寒笑道:“怎么样,没有半点破绽吧”。
易寒摇头,“你现在看上去就是一个端庄优雅的贵妇”。
乔梦真展颜微笑,“我现在过去,你等一会再出去,我虽不怕那些风言风语,但你在李府地位不高,对你却是有害”。
易寒心中一暖,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乔梦真笑吟吟像个快乐的小女孩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门口的安安见夫人走了出来,却忍不住往门缝瞄去,乔梦真却只是打开一条侧身可以穿梭而过的小缝,刚出来便迅速把门关上,这么有意掩饰,安安就算看不见,也知道两人刚刚在里面发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走吧”,乔梦真淡道一声,便快步走出芳泽院,安安紧随其后。
易寒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突然看见桌子上,盘子里还残留着一些黑松露,大惊道:“糟了,药性快要发作了”,顾不上许多,匆忙打开房门,那还有乔梦真的踪影,望着远处忧心忡忡道:“夫人,你可要忍住啊,要是实在忍不住就尿遁”。
(总不能半生不死在那里耗啊耗,谁能有这个耐心,我们的宗旨是开创新剧情,就算得到了,关系确定了,还有情人之间一大堆内容可写,吃醋啊,冷战啊,误会啊,分离啊,外界阻力,风言风语,这一片节只是情人之间的嬉戏,我写的这么保守,应该不会被和谐吧)
第六节欲不自禁
乔梦真进入惊鸿院往议事大厅方向走去,一条石头筑成的小路直通大厅,石头的表面被磨的十分光滑,石块与石块之间只有一丝线痕,小路两旁种满了各种颜色的牡丹,种类各异,清香扑鼻而来,别饶幽趣,姹紫嫣红,雅致宜人。(天天中文~网看)
往日里,乔梦真是不会去注意周围的景色,今日却感觉自己的心情与这些娇艳的花儿一般细腻温馨,她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相反在嫁入李家之后,她很痛苦,她的不拘礼俗,她的大胆泼辣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几位夫人之中除了老六关系不错外,余者鲜少交往,也就是老夫人召开议事大会的时候,相互之间才见上一面,想起易寒的模样,整颗心便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噗通狂跳。
他怎么可以对自己说那么羞人的话,想到这里,乔梦真感觉自己俏脸发烫,嘴角微微一翘,脸上情不自禁的挂着幸福的微笑,咦,胸口好像涨了厉害,大概是刚刚情动而没有得到满足的后遗症吧,她没有细想,深呼一口气,将易寒那个恼人的家伙赶出脑海,恢复平日里端庄高贵的气质。
步入议事大厅,乔梦真目光匆匆扫视全场,眼神淡定而又从容,一副不亢不卑的神情,只有在目光掠过正位之中的老夫人,神色才闪过一丝尊重,孤傲的她只有这个年过六十却独撑李家大任的女子才能赢得她的尊重,老夫人露出溺爱的眼神朝乔梦真看去,轻声道:“梦真,我们都在等你,怎么现在才来”,语气之中却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在老夫人心中,在座的都是苦命人的孩子,是李家毁了她们幸福的一生。
“婆婆,我刚刚有点事情”,乔梦真俏脸通红,声音变得细弱蚊音,细听的话且能听到颤抖的声音。
在场的所有夫人侍女微一错愕,眼神闪过惊讶,依她们对乔梦真的了解,这种羞答答的小女子姿态绝对不可能在她脸上出现,就算面对老夫人,她也是尊重而已。
老夫人一脸关切道:“梦真,看你脸红的厉害,是不是病了,我马上吩咐墨兰让华老给你瞧瞧吧”。
乔梦真摆手颤道:“不用了,我没事,大概是天气太热的缘故,身子有些热”,说完往自己位置坐了下去。
可恶,全身莫名涌起一股强烈的**,心一悸一悸的加速跳动着,身体紧绷的难受,恨不得立刻躺倒在地上,有一个男人来蹂躏自己的身体,吻遍自己身体的每一天肌肤,脑子里出现一个清晰的影子,天啊,我竟想有种在大众广庭之下与易寒爱爱的冲动,心中涌起强烈的羞耻感,我为何会变得这么病态、羞耻、空虚、卑贱、肮脏、恶心。
乔梦真坐了下来,手心渗出香汗,双手用力捉紧椅子两边的扶手,双腿紧紧缠绕在一起,骤然轻薄的亵裤摩擦到大腿内侧那娇嫩的地方,一股舒服又刺激的感觉传来,她能感觉自己亵裤中央已经一片湿漉漉,娇躯颤抖,“啊”,乔梦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呻。吟出声。
话音刚落,大厅之上十几双眼光顿时齐唰唰朝她望去。
乔梦真发出快速间歇的喘息,胸口肿胀的厉害,能感觉那敏感的小点正变硬和凸起,却迅速纤手朝脸上扇着香风,“啊,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声音尖锐而高亢。
众人这才平静的收回眼光,大厅内都是女子,正中坐的是李毅的正妻,也是他唯一的妻子,李府的老夫人,老夫人生有七子,六子为国捐躯,独剩一子。
七位夫人分坐两侧,左边坐着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右边坐着四夫人,五夫人,六夫人,七夫人。
这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的就是李明瑶与李明濛的母亲吴天瑜,岁月流逝,她已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虽没有其她几位夫人那姣丽蛊媚的美貌,却有一股别人所有没有的成熟稳重的雍容气质。
二夫人与三夫人较吴天瑜年轻几岁,却也已经过了花容正茂的年纪,加上早年丧夫,常年寡寡不欢,眼眉之间明显有些憔悴,配上一身华丽的衣衫,只能称得上是一个半老徐娘。
最耀眼的还是右边的四位年轻夫人,乔梦真芳华正茂,光艳逼人,娇媚的像一朵人见人爱的花儿,加上此刻脸上露出不常有娇憨妩媚的神情,更让对面三位夫人看的眼红。
吴天瑜心中冷哼一声,“在向我示威吗?我有明瑶,明濛,你再如何强势如何能超越我在府中的地位”。
五夫人蓝觅白永远的装扮都是一袭朴素白衣,与其她几位夫人相比身上甚少装饰,这种朴素与墨兰倒有些相似,薄肌蛾眉,脸上不施水粉,她像一尊雕塑,脸上依然是那没有表情的表情,不乐不忧,不慌不忙,不焦不躁,洋溢着一股清雅高华的气质,这倒应了一句古谚,“腹有才华气自华”,因为心中有智慧和才华,让她举止优雅得体,让人感觉这是一个有内涵的女子,她的魅力是心灵深处那源源不断的韵致才情。
她是一朵含露的百合,虽没有玫瑰的妩媚,却不乏淡淡芬芳,是一潭幽静的湖水,虽没有惊涛拍岸的气势,但有容纳百川的胸襟和波涛不惊的冷静,她沉静安然,她坚韧睿智,举手投足流露出来的含蓄之美让那些浮澡生涩的青春少女黯然失色。
六夫人林若烟,她也是乔梦真交情最好的人,应该说林若烟是在场与其她夫人关系保持最好的人,这与她性格开朗,温婉热情有极大的关系,她脸上每时每刻保持着温柔而又爽朗的笑容,这让人忍不住与她亲近,咋见她容貌的人,突闻她就是李家的六夫人绝对会大吃一惊。
林若烟天生有一张娃娃脸,似乎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女孩,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双聪颖灵动的眼眸,似乎有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只有当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时,才露出几分成熟妇人诱人的风情,她神态娇憨带着稚气,风度仪态却又那么得体,丰盈圆润的随意一举却能感受到她也有千娇百媚的风情。
七夫人华柔,是一位双十年华的亭亭玉立的女子,容貌娇弱如幽兰,神情冰清玉洁如芙蓉出水,体态轻盈高挑,身穿碧绿绣了樱花的烟纱裙,清新典雅,不张扬华丽,却也让人眼前一亮,头梳着双蝶髻。
在座的人,个个都是瑰姿艳逸,奢华尽显的绝色佳人,连那站在夫人身边的婢女,雅可,知淑,南儿,梅儿,安安,岚儿,凝儿,墨兰也是一个比一个俏。
就是这样一群女子,却支撑起整个李府庞大的开销运作,在场之人无不是李家重要人物,她们各人都掌控李家各个方面的权利,有的主经营财物,有的主刑罚家规,有的主内政,有的主对外交流洽谈,就像一个国家,控制经济的工部,刑法的刑部,制度、祭礼,对外的礼部,等等。
老夫人见所有人都到齐了,慢慢道:“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却是因为明瑶的事情”。
吴天瑜突闻与自己的亲身女儿明瑶有关,受不了老夫人说话缓慢的速度,着急心切,出声打断道:“婆婆,跟明瑶有关,是不是她的病”,说到最后哽咽发不出声音,神情悲戚,眼眶红润起来。
在座众人也神情低落,默默不言,李玄观的病,无药可治,华老断定她活不过三十岁,心中暗暗叹息,在座却只有乔梦真一人表情有异,此刻她正咬紧牙关,双眼却一片迷离,心神早云游九天之外,完全不知道别人在说些什么,讨厌,要忍不住了,胯下像决堤的洪水,似乎有一根手指在洪流之中不停的挠着她的敏感部位,麻麻痒痒的,偏偏不够激烈,让她有种隔靴搔养的感觉,她想畅情深呼,此时此刻却必须尽量压抑,她已经闻到属于女子独有的沁香味,怕被别人知道,悄悄朝身边的人望去,却见她们神情低落,微微心安。
“天瑜不必紧张,我说的不是这件事,你看梦真表现的很好”,众人又朝乔梦真望去,却看见她低着头,恍若未觉,双腿时不时交缠换位,“梦真,梦真”,老夫人连呼两声。
乔梦真这才知道有人在叫着自己,连忙回话,不言则应,言则一鸣惊人,声音高亢入云霄,“哦哦哦何事”,头依然没有抬起来,她不能抬起来,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双颊已经酡红,媚眼迷离充满风情,那种舒服的感觉不停挠着她的心房,让她忍不住想引声高吟,强烈的羞耻感,负罪感,恐惧感伴随着冲击而来,长时间压抑自己的身体,已经让她全身抽筋,双腿控制不住自己蹬直,臀部移动到椅子边沿,让坚硬的红木陷入肉中,她不敢摩擦,但这已暂时足够舒缓她的渴望,此刻的她坐姿极为不雅。
第七节羞愧难堪
吴天瑜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却没有说些什么,收回眼光朝老夫人望去,此刻,明瑶才是她最为关心的。(天天中文~网看)
林若烟与乔梦真最为要好,关切道:“梦真姐,你要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我想婆婆不会怪你的”,说完朝老夫人看去。
乔梦真心中大喜,刚刚还在后悔自己为何这般自信,老夫人却突然道:“等我把话说完吧,梦真你也忍一忍,等华老过来后”,“墨兰,你去请华老过来”。
乔梦真闻言大惊,这如何可行,他一个名医岂会看不出自己情潮涌动,艰难的抬起手,“月有盈亏,潮有朝夕,我小腹有些疼痛而已”,隐晦表达自己难受的缘故,在场皆为女子,岂能不明白乔梦真说自己来月事了,难怪刚刚那番表现,这倒无什么大碍。
林若烟关切道:“一会我亲自熬一碗糖水给姐姐送去”。
老夫人道:“易将军替他的孙子向我们明瑶提亲了”。
吴天瑜闻言失色,“这如何使得,明瑶与那赵家儿郎已有婚姻”。
老夫人叹息道:“我知道,所以我才烦恼,易将军却不知此事,他即提出,我一个妇人又如何能拒绝他堂堂一代名将,就算你公公在此,他也说不出口啊”。
吴天瑜道:“就算说不出口,我们却也不能背信,再说那赵檀慎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已是一方英雄”。
老夫人叹道:“其实我更倾向于易将军这门亲事,英雄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成为一堆白骨,我只想明瑶快快乐乐的度过这几年,而非与你们一般落得如此凄凉的结局”。
此话一出,在场诸位夫人深有感触,他们的夫君不是年轻有为,一方英雄,现如今却天人两隔,长思而不能见,这种凄楚只有遭遇过的人才能深有感触。
老夫人道:“想那易将军治兵严谨,他的孙子想必也是个温文尔雅知书守礼的公子”,淡淡的一番话已经隐隐表达自己的倾向,在座众人岂能不明。
二夫人突然道:“要不要问问明瑶的意思,她个性执着,凡事有主见”,朝吴天瑜看去,“再说了,与那赵家儿郎也常有书信往来”。
老夫人没有回话,反而朝七夫人华柔望去,“华柔,这易将军的孙子是你表哥,你对他的印象怎么样”。
华柔俏脸突然一红,众人知道她性格内向,天性易羞,却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华柔脑子里回忆起那个只见过一面的表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只有十来岁却被那个调皮的表哥拐到一个无人烟的地方扒光裤子,在冰天雪地中冻的臀儿通红,自从这一次她就视自己这个表哥如妖魔鬼怪,恨不得远远躲开他,每次要去易家串亲时,她都坚决不去,至此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
华柔弱弱道:“我只见过他一面,他有些调皮”。
“哦,那时候他多大了”,老夫人饶有兴趣的问道。
华柔沉吟道:“大概十二三岁吧”。
老夫人笑道:“我还以为他是一个不够稳重的人,十二三的人,童心未泯,有些活力调皮也是难免”。
华柔却感觉那个表哥当时看着自己的眼神不是童心未泯,好像是一种戏弄,就像成熟男子遇到貌美如花的女子,恨不得把她们内心的羞耻都勾引出来,满足男子的那种成就感,不过他也不是很坏,就在自己哭的稀里糊涂的时候,他出现了,她不记得当时怎么怎么会让他替自己穿上裤子,她只知道不停的骂他,不停的打他,他却依然一脸微笑,现在想来那微笑是那么温柔,那么温馨,当时是讨厌他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已恨意消逝,哎呀,我怎么可以这么胡思乱想,慌忙将表哥的影子挥出脑海。
吴天瑜问道:“婆婆,这易将军什么时候向我们家明瑶提的亲”。
老夫人道:“昨日书函刚刚送到我手中,说是半个月后要亲自登门拜访,如此诚恳,想必他是诚心诚意”。
吴天瑜刚想再说些什么,老夫人打断道:“暂时就先讨论到这里,易将军行事低调,来金陵不想引起轰动,你们要守口如瓶,这段时间将府内整顿打扫一下,时刻准备欢迎他的到来,这件事情就交给天瑜你去负责了”。
在墨兰的搀扶下往门口走去,突然回头道:“天瑜,我想了想,你还是先去问问瑶儿的意见吧,她执着起来,连我都怕她三分”,说完脸上呵呵露出溺爱的笑容,满脸的皱纹更加明显,却让人感觉她如此慈祥。
众人明白这个“怕”字的涵义,那是一种深深的疼爱。
老夫人走后,众人络绎离开,乔梦真见大厅安静起来,再也忍耐不住,嘴角溜出一丝诱人的呻。吟,林若烟却还没有离开,正朝她走去,突闻乔梦真从内心深处的一声呻。吟,声音虽然不大,在她心中却不亚于一声惊雷,心中也升起了一阵担忧,姐姐竟痛苦如斯。
再无旁人,林若烟关切呼道:“姐姐,你没事吧,我扶你回去吧”,朝安安冷喝道:“安安,你家夫人如此,你怎么无动于衷”。
安安却是有苦难言,她早就发现夫人有些怪异,刚刚大厅议事,她却不敢有言语半句,只能心中暗暗着急,待众人散去,她关切的朝夫人手上按去,却被夫人狠狠的甩开,她吓坏了,似乎此刻夫人神志不清,连她都不认识了。
乔梦真大声道:“妹妹,不要过来”。
林若烟吓了一跳,硬生生停下脚步,满腹狐疑的望了乔梦真。
乔梦真只感觉那个地方正在充血、膨胀着,若不再安慰的话,自己真的快要爆炸了,实在忍不住钻心的麻痒,一只小手缓缓的伸向了自己的小腹,当着其她三女的面揉了起来,幸好神志还有一丝清醒,不是直接探入幽地,而是掌心压着小腹,纤细的手指却似有意似无意的往敏感处蹭去,指尖能感觉到那湿润的液体
一阵舒服的快感传来,双脚不听使唤地抖动,这是一番什么样奇妙的感觉,在三个女子面前偷偷自摸,刺激感,羞愧感,快乐感,除了乔梦真一人没人能知道是什么样子。
“妹妹,我疼的厉害,我先回去休息了”,说完低着头,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在走出门口的时候,却趁机隔着衣衫狠狠的朝敏感部位揉了一下,这一下之后,美妙的感觉涌来,双脚顿时酥软无力,再也走不动了,鞠着身子,双腿紧紧缩紧,手掌按在墙上,才勉强站立,娇躯摇摇欲坠,似乎只要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到。
“我的天啊,姐姐”,林若烟悲呼一声,朝乔梦真跑去。
“夫人”,安安也关切喊了出来。
乔梦真下边已经染湿亵裤,渗透外衫,一片汪汪色泽的水迹,如何能让她们看到自己这个下流的模样,以后自己脸面还要往哪里放,咬紧牙关往芳泽远快步跑去,她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尽情释放这种**蚀骨、欲仙欲死,刻骨铭心的**。
林若烟吃惊的看着乔梦真狼狈不堪的奔跑着,她身为夫人,却做不出来,朝正在追着她的安安喊道:“安安,好好照顾你家夫人,我晚上再过去看她”。
安安转身点头,不用六夫人嘱咐,她也会这么做的,便迅速追了上去。
惊鸿院离芳泽院并不是很远,乔梦真却感觉到这段路从来没有这么远过,时间变得特别缓慢,身体变得特别敏感,跑动时候,丝绸摩擦着肌肤,让她有一股尿意,她身体有些虚弱,安安追了上来,刚要将她搀扶,乔梦真冷道:“把守在院子门口,若有人敢闯进来,重责五十大板”。
熟悉的环境映入眼中,终于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心神不定的在院门口走来走去,是易寒,看见他,乔梦真喜出望外,朝他冲了过去。
易寒一脸忧心忡忡,在院门口走来走去,时不时抬头望着远处,突见乔梦真出现,飞快朝她奔去,两人像一对久不想见的情人,眼神中充满着喜悦激动。
毫无征兆,乔梦真重重的扑到在怀中,颤抖的呻。吟一声,易寒刚要说话,乔梦真却突然拽着他的胸口,往院子内拖去,力道是如此惊人,连他一个大男人都被拖的踉跄。
两人进入乔梦真的闺房之中,嘣,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响起,乔梦真早已是香汗淋漓,脸上惊人的红润,媚眼如丝,易寒朝她身上看了一眼,见她裙子中央一片水迹,惊道:“你真的借尿遁离开”。
乔梦真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去理解易寒的话意,用力撕开一道小口,顺着这道小口,衣衫从胸口被竖着撕成两半,露出少女光滑白皙的肌肤,浑圆饱涨的酥胸在急促的呼吸中如浓桃艳李。
第八节合欢被,点点红痕
易寒看着她春意媚人,艳绝无比的美态,早已心猿意马,按耐不住,这一次该不会前功尽弃了吧。(天天中文~网看)
乔梦真将身上外衣褪下,身上只着一条亵裤,一件胸衣,素约苗条的细腰之下,一条粉红色的轻薄透明轻纱亵裤紧紧贴着翘挺丰盈的臀部与结实修长的大腿,易寒脑门一颤,气血涌动,鼻子阵阵清流,好像留了什么东西出来。
乔梦真坐在床边,娇躯向后半卧着,双手撑着身体,右腿一翘,脚上一直绣花鞋朝他飞来过来,易寒眼疾手快往绣花鞋稳稳接到手中,凑到鼻尖一闻,一股香喷喷的味道,突然又是一物朝他飞来,他沉醉香气之中而反应迟钝这一次却正中他的脸庞,乔梦真娇笑一声:“易寒大爷,你还不快点来扒光小女子身上的衣衫”。
乔梦真眼神迷离凝视着他,那炙热的光芒似乎要将他吃了,舌头轻轻了舔了一下嘴唇,一双小脚早已**紧紧交缠在一起上下磨蹭着,檀口微张,急烈呼吸着。
易寒朝她扑了过去,双手搂住她的蛮腰,脸紧紧的贴着她的俏脸,一股沁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四眼对视酝酿着暴风雨前的一刻。
乔梦真却根本不用酝酿,她早已经憋了半天,双脚紧紧将易寒腰际箍住,一个转身将易寒反压在下面,双手按着她的肩膀,面目狰狞道:“嘿嘿,大爷你好俊俏啊,小女子今天要尝尝鲜”。
易寒微笑,黑松露已经完全将她内心放纵的野性勾引出来,她刚刚应该憋的很辛苦,此刻才会如此急色,不用**,直接就要进入正题。
怜爱的在她嫩的可以捏出水的脸上拧了一下,笑道:“你确定你要在上面吗?我可是很勇猛的,一会你腰断了可不要怨我”。
“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来吧,快把你的全部能耐使出来,尽情的蹂躏我,糟蹋我,梦真此刻只想满足,来吧,让我升天吧”。
易寒却有意逗她,隔着她的衣衫时不时挠着她敏感的部位,这种隔靴搔痒,怎么能让春。情泛滥的乔梦真满足,主动趴下去用热烈的吻去燃烧他的心灵,五指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挠出一道五指血痕,这还不够,嘴唇移动他的脖子上,露出贝齿咬着他脆弱的肌肤,咬到易寒发疼,“没用的男人,没用的男人,恨死你。”
易寒顿时来气,男人最见不得女子在床上说他没用了,大掌将她嘴巴捂住,身下扭动几下穿刺而入,乔梦真突然疼叫一声,额头几点冷汗渗出,俏脸扭曲忍受的撕裂身体的剧痛,她毕竟是个处子,这种活生生在身体内部撕开一道口子的痛楚,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体会。
易寒全然不顾,表现的很粗鲁,很狂野,用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速度,乔梦真用凄楚的眼神凝视着正卖力表现自己的易寒,痛楚渐渐消逝,那美妙的感觉一波一波袭来,她爽死了,心中暗暗偷笑,有时候男人就是这么笨,一激就上当。
易寒累得跟头牛似地直喘气,乔梦真却一脸享受,时不时用声音刺激他一下,她身上该不会自带耐久光环吧,按照自己的估计自己保持这个速度已经足足一刻钟了,她的巫山一刻怎么还没到来,刚想放慢速度缓一缓。
乔梦真感觉到了,娇笑道:“怎么不行了,说你没用还真没错”,双手挑逗的拧着他胸口的凸点。
“什么!”易寒闻言大怒,俊脸涨的紫青,“急急如玉令,太上老君来显灵”。
趁易寒这个停滞的片刻,乔梦真却一刻也不愿意那冲刷身体火辣辣的美妙感觉削弱,自己动了起来,花枝乱颤,猛摇螓首,一头黑发在空中乱拂,不忘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易寒嘿嘿一笑,“你用观音坐莲来对付我,我只好?声,整个房间成了温馨甜蜜的小天地。
乔梦真俏脸紧贴在他胸口,星眸紧闭感受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易寒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的娇躯,心神俱醉,她长长的眉毛那么安静,不再调皮,好似天空中美丽的月牙儿,红润的嘴唇勃发着无限的青春与朝气。
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人的女子,强烈的满足感让他心神一动,颤抖的伸出手抚摸着她俏美的脸庞,香汗顿时将他手心浸湿。
乔梦真睫毛微一颤动,蓦然睁开眼睛,触碰到易寒能穿透她内心的眼神,脑际轰然一震,莫名间,那温柔的目光,会心的微笑化作阵阵暖流充斥着她的心房,流经全身,那曾经的悲伤在暖流的冲击之下变的越来越淡,直到完全消失,良久之后,全身一阵畅快淋漓,就像重获心生,身体如雄鹫飞纵于九天云霄,没有约束,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霎时间她迷恋其中而不能自拔,她希望这一刻是静止的,这一刻是永恒的。
相由心生,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一笑尤胜春华初展,百妍丛生,光艳逼人的姿容流淌着美丽的霞光,顿时芳馨满屋。
易寒目瞪口呆,难以置信,此刻他竟感觉乔梦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全身被圣洁的光华所取代。
乔梦真嫣然一笑,温柔道:“你这呆子,我的清白身子都给你占据了,傻傻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赶快将我搂紧,人家好喜欢在你怀中温暖的感觉”,被子之上一摊鲜艳的血迹,在像他证明她清清白白的身子。
易寒喜形于色,怜爱道:“真儿,痛吗?”。
乔梦真摇了摇头,赞道:“易郎,你真厉害,我刚刚差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现在却快乐极了”。
羞道:“我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今日却不知道怎么了,害你累成这个样子,我帮你擦擦汗”,伸出舌头舔着他头上的決?了是不是,你无话可说了是不是,被我猜中了是不是”。
再不拿出点男人气概往后还不被她骑在头上,用力捉住她拧在自己耳朵的手,怒喝道:“放肆,我是你的男人,你还懂不懂礼数了”。
乔梦真顿时变得老老实实,却一脸不情不愿,低声嘀咕道:“你还是我的下人,我还是你的夫人呢?”
“你说什么!”,易寒声音高亢,将她身子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手重重的往她俏臀拍去,啪的一声,乔梦真疼叫一声,像在小绵羊温顺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