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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6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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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喊道:“不够,姐姐,用你的小嘴来惩罚我吧”。

苏洛突然停下来,薄怒道:“你别得寸进尺,把我当懵懂无知的少女”。

易寒啊的一声,原来她一直都明白,只是为何刚刚却要露出那样的表情,苏洛岂能不懂,她心里一直把这种亲昵的行为当做姐弟之间的嬉戏,她不愿意往那个方面去想,她不想把这些行为当做冲破道德伦常,这一层禁忌,远远大于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苏洛转过身去,冷冷道:“我不会用嘴”。

易寒淡道:“不用嘴也可以啊,用舌头舔也可以”。

苏洛转过头来,一脸窘像,怒道:“荒唐,凭什么要我舔你那脏东西”。

易寒笑道:“姐姐,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注意形象”。

苏洛心知肚明自己作茧自缚,本来只是想坦诚相露,与他亲近一番,哪知会弄得自己进退不得且被他取笑,一赌气,狠心潜入水底,双手幻作桃形朝他挂在腰间的兵器捉去,檀口大张,以山雨欲来风满天之势朝渗着红光的兵器迎去,唇与他那平时软如腰索,战时硬若神兵的兵器一接,舌尖幻作蛇信带着螺旋气劲充当前锋,双唇一合断绝对手后援,侧颊、上腭作双翼形成包围之势,舌卷唇吸,绵绵嫩芽在勇气的鼓动之下,每一次的冲击都让易寒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他感觉到,一团熊熊天火从天而降将他兵器完全包裹,似烈火烬污铅华般要将他兵器融化。

易寒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难受,喉咙发出地动山摇的一声巨响,百兽飞禽顿时失色,他原本以为对手只是个娇嫩的雏儿,哪知她天赋极佳,一出嘴便能将自己制住,这时一股激流从小腹出现朝后背的督脉直冲而上,一举破开后脑的玉枕关,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的自尊让他不能退怯,精神集中,将丹田气海那千川百海要喷涌而出的晶元镇住。

苏洛察觉到了易寒的变化,能察觉到这丝微弱的变化,天下间寥寥可数,对方濒临崩溃的边缘,此时再不趁热打铁,更待何时。

口内弥漫的滚烫让她感觉兴奋,檀口一动,绵而不绝的招式使出,比猎豹还要快的速度,比漩涡还要强上几分的吸力,还有她那最最可怕,最具威胁,比洪水猛兽还要无情的丁香小舌,气势已发,反手握住对方兵器,强大的拉扯力欲要将对方连根拔起,舌尖向天,舌面似大风吹过草原快速滑过,这样凌厉的杀招,易寒是否能够抵挡的住。

易寒明知不敌,岂能束手待擒,“啊!”,腰间兵器应声而动,以电光之速朝她可怕的丁香小舌迎去,所经之处兵器表面留下一道道因激烈碰撞的残痕,兵器没入火焰之中,易寒站在原地,舞动兵器,连攻无数招,每一招是那么快,每一招都那么刚猛有力,瞬息之间,易寒不知道自己攻了多少招,苏洛檀口之内与刚刚却是另外一个天地,兵器将她塞满,搅的她肌血支离破碎,她动不了了,就好像被什么力道牵涉在内。

硬与软,刚与柔的碰撞,一个想以柔克刚,一个却想刚猛至拙,最终的结果只能两败俱伤,突然出现一条盘旋飞舞的白龙,白龙一出现便扭曲变形起来,龙身中间被撑开,越来越大,嘣的一声巨响,龙身被撑破,一股气浪在苏洛檀口之内爆炸开来。

易寒舒服的闷哼一声,苏洛怒瞪着他,嘴角留下一丝白色的液体,将液体吐出,连漱了好几口溪水才作罢。

易寒一脸讪笑,朝苏洛伸出拇指,苏洛狠狠的瞪着他,怒道:“谁准你射在我口中的”。

易寒一副浪子不羁相,摊了摊手道:“你也没说不可以啊”。

苏洛是又苦恼又无奈:“你你我真的被你气死了”。

易寒得意笑道:“天下间能将你气成这样,除我再无他人,这也算是我的能耐”。

第四十六节无情明月,有情归梦

与苏洛嬉戏一番,在她的再三督促之下,易寒这才依依不舍的准备回去,可问题来了,苏洛全身湿透,又如何归家,却只能到无相寺借一套干净的衣衫。(天天中文~网看)

看她穿着僧衣却依然一副娇俏动人的模样,易寒大感新奇,肩并着肩,往洛游书院方向返回,夜晚真正来临了,今夜十五,月亮最圆,大地上铺照着粉光,易寒像个孩子雀跃围绕着苏洛身边热情的讲着话,她的黑眸子漾出温柔的爱意,似乎在告诉对方,我只属于你。

回到李府,梳洗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衫,正准备前去玄观阁,今天圆了多年心愿,其他事情都是浮云,就算去见李玄观,他也显得没有平时那般兴奋。

卢燕迎面走了过来,“易厨师,今天又有许多人来找你”。

“谁?”

卢燕掰起手指数了起来,“四夫人,凝儿姑娘,对了岚儿姑娘也来了”。

易寒哦的一声,淡道:“知道了”。

卢燕道:“易厨师,四夫人吩咐你回来之后,马上就要去见她,若不然明天就要罚你”,易寒微微一笑,卢燕又道:“凝儿姑娘来了之后见你不在,什么话也没讲就走了,倒是岚儿姑娘问这问那的,问我你去哪里了,问我这些天你都干什么了”。

易寒着急问道:“那你都怎么跟她说的”。

卢燕一脸正经,“我说易厨师你行踪诡异,我毫不知情”。

易寒感激的拍了卢燕的肩膀,赞道:“卢燕,你不愧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说话越来越有艺术了”。

卢燕嚅嚅道:“易厨师,我觉得你太花心了,为什么不能像我对待刘大姐那样专一呢”。

易寒叹息一声,“每一个多情的男子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

与卢燕分别,往玄观阁方向走去,嘴上哼着小曲:“社会虽稳,治安无常,安全第一,时不可忘,炎炎夏季,更需堤防,小心睡觉,切莫贪凉,关好门窗,防贼防狼,麻绳菜刀,枕边常放,如有狼来,不可惊慌,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来到玄观阁前,门口挂着一对灯笼,闪耀着与月色争辉金黄色的烛光,似在欢迎他的到来,阁内却是一片幽暗,只有楼阁二楼一处房间闪耀着跳动火光,四周寂静无声,一阵清风拂面,那火光烁动,却让他感觉有一种阴森的凉意,“搞什么,明知道有客要来,也不知道多点些灯火,夜路难行,一会害我跌倒,我可就赖在这里不走了”,易寒喃喃起来。

似乎知道他已经来了,一点红光朝他移动过来,越来越近,却是沐彤提着灯笼来接他。

易寒喜道:“沐彤姐,劳你亲自来迎”。

沐彤神情肃穆,低声道:“你做了什么,为何墨兰姐与小姐一脸阴沉,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们这样”。

易寒听完不以为意,墨兰恨他,他自然知道,玄观不是一直都是这般性子吗?夜会佳人却让他感觉新奇刺激,急道:“沐彤姐,快引我入内”。

沐彤脸上表情诡异莫名,却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易寒朝那灯火处走去。

月朗风清,却是一个幽会的好夜晚,银河泻影月色横空,花香满庭,沐彤蹑着步儿袅袅婷婷前行,易寒紧跟其后,万籁无声,却让他感觉有点不自在,调侃笑道:“沐彤姐,有你这人这灯相伴,我却感觉安心了许多,我最怕一个人待在漆黑无人的地方”。

沐彤没好气道:“我都担心你今晚回不回的去,你倒还有这般好心情嚼舌头”。

易寒佯装感动,“沐彤姐,没想到你会这么关心我,我还以为你恨我入骨呢?”

沐彤用使人心寒的语气道:“我不是关心你,你这人虽然有点坏,却还不是不可救药,算了,走吧,你不要再跟我讲话了”。

房间里,玄观坐着,墨兰站在一侧,两人都保持安静。

墨兰问道:“小姐,我真的要这么做吗?将他赶出府内,不再见到他就是了”。

玄观一脸冷漠,没有言语,就连墨兰此刻也不知道她心里咋想些什么。

咚咚咚几下敲门的声音,沐彤的声音传来:“小姐,他到了”。

咿呀的一声推门声划破这安静的气氛,易寒还未进屋定睛往屋内望去,一股衣香味儿传来,玄观一身垂罗裙静静不语,咋一看去如玉殿嫦娥,微现蟾宫素影,果然奇女子也。

夜探香闺,眼前妙人轻云薄雾,便是这衣香人气,就能让他心悬月空那般飘飘融融。

沐彤与墨兰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李玄观不叫他坐下,桌子上也没摆正棋盘,易寒只是愣了一会,便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是第四次见到她,幽幽甜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她依然如此仙袂飘飘,黑发中几根白丝在烛光下依然耀眼,她依然幽静而神秘,依然清冷脱俗,依然优雅从容,只是这一次那平静的眸子却闪烁着光芒,让她充满生气,这一次她不再是一朵闭合的花,而像那绽放娇艳色彩的玫瑰,带着扎人的刺。

玄观淡道:“我这屋子从来没有男子进来,你是第一个”。

易寒露出笑容,“我一个普通的下人能得到小姐如此青睐,受宠若惊”。

玄观道:“你是了不起的人,敢做了不起的事,我便赏你一杯美酒”。

易寒颇为得意,他已经感受到此刻的玄观与第一次相见的不同,当时两人待了好长时间,她却只说的短短的三句话,此刻主动赞他确实难得,莫非她芳心已动,往她望去,她眼眸犹似一泓清水,没有半点涟漪,她原本楚楚可怜的眼神为何这一次却反而让他感觉生寒。

“这酒该喝”,倒了一杯饮下,道:“记得我上次讲过吗?大抵花儿极红,香气便觉消减,你心中的花朵已经盛开,可你却变得更有韵味,玄观你变了”。

玄观淡道:“可惜了”。

易寒一讶,笑道:“可惜什么,我倒觉的你现在很好,我当时见你的时候,却感觉你太过忧愁落寞了,天赐你一副娇颜,你却更应该绽放的更加美丽”。

玄观缓缓的转过身去,那背影似羁绊,似彷徨,似绝望,平静的声音传来:“可惜你却是那个人,我其实不想这么做,可却过不了我心中的魔障”,说道最后隐隐透出一丝遗憾。

她的话依然令人难以猜透,这一句刚在赏花,下一句旋即跳跃到万里之外,易寒摇了摇头,与她讲话确实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她爱听雅言,俗语却难撩拨她的情绪。

玄观道:“第一次见你,你虽蒙面,我却有说话的**,你比这深邃的夜空更能给我非雾非花,忽暗忽明的感觉,这种深邃而不可知,我有些恋。”

易寒笑道:“这是我当时问你的话,没想到现在才听到你的答案”。

玄观淡道:“你有什么问题说吧,这一次我不会再沉默”。

“借你绿绮琴一用,我也想见识一下为何它的琴声会让世间之人如此痴迷”,易寒感到心中充满生气与活力,此刻他需要用琴声来抒发内心浪漫的情怀。

玄观道:“如你所愿”。

窗口之处摆放一张琴桌,上面正是那古朴的绿绮琴,能亲手弹奏如此珍宝,易寒露出期盼的神色,坐了下去,双手在古琴上拨动起来,声音宛然响起,这首《清风明月》,是在他第一次见了李玄观之后有感而谱,清风明月,百花暗香浮动,唯独玄观一人簌簌落寞,心机枯萎。

琴声似风啸月吟,音清律畅,可听那碧澄澄苍苔露珠,颤巍巍花梢弄影,乱纷纷落红满径,蓦然,琴音一转,其声幽幽,却似乎独为玄观一人而奏,先语她淡雅清幽,秀美绝俗,再叹她的落寞忧愁,凄美动人,后鸣自己黯然神伤,心疼不舍。

此曲乃是他亲身感触,奏来声声悲切,萦绕人心,莫名的忧伤顿时涌来,骤然手上一滞,一股绞心的剧痛从小腹涌来,易寒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咬牙坚持,用颤抖的双手继续弹奏着,直到一曲完,簌簌汗水如雨水一般滴落在琴弦之上。

咚的一声,易寒从椅子之上跌倒在地,神志已经被疼痛折磨的不能思考,他只知道自己很痛,痛他宁愿死也恨不得早点结束这一刻,恍惚中听见抽泣的声音,“为什么,依然是你,你是来克我的吗?”

第四十七节魂断黑夜

记得同烧此夜香,人在回廊,月在回廊。(天天中文~网看)而今独自睡昏黄,行也思量,坐也思量。

锦字都来三两行,千断人肠,万断人肠。雁儿何处是仙乡,来也恓徨,去也恓徨。

玄观喃喃吟诵起来,清风明月,如此玉水洁清之境,她却吟一首如此凄伤的词,声音带着深深的失落与后悔,第一个与她心意相通的男子,第一个第一次见面就看透她内心的男子,第一个让她主动回信的男子,第一个在棋艺上胜她的男子,第一个羞辱她的男子,第一个让她恨入骨髓的男子,第一个一曲奏得她伤心落泪的男子,这所有第一个的都是同样一个人,可惜知道的太晚了,他马上就要先自己一步去那长空渺渺黑夜漫漫的地方。

烛光透射出温和的红艳,她的全身却有一股浸骨的冰凉,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见到他,感觉生无可恋,能遇到他是一件欣慰的事情,结果却是这般怆痛,抚

今追昔,亦怆然亦欣然。

李玄观在笑,她眼睛虽然带着泪痕,可是清澈明亮的黑眼珠是那么的璀璨夺目,红妍饱满的嘴唇依然是那么的冷漠,嘴角微微勾起,像樱桃般充满青春的活力,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那几根白发看起来还是悲戚伤感,却带着柔柔温馨婉约的美,这神情居然与易寒给她所绘画像相似无异,玄观内心已经开出充满生命力的花朵。

此刻的她,冷傲,神圣不可亵渎,美艳,充满风情引人为之倾倒。

易寒像个孩子一般闭着眼睛熟睡着,他再也不会夸夸其谈,脸上没有放。荡不羁的表情,只有平静的睡姿,他安静的时候这般英俊,这般充满魅力,只是脸上不恰时宜出现那将头发都浸湿的汗水,刚刚那一刻他一定很痛苦,虽然很短暂,她的内心莫名涌起一股心疼,为他而心疼。

玄观伸出纤手不由自主的抚摸易寒那苍白嘴唇,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随意,就恍若水从高至低流,太阳东升西落那么自然,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轻轻一触,那么柔软,那么温柔。

易寒很安静,他已经无法看见此刻的玄观,她的温柔,她的心伤。

玄观低下头,用自己红妍饱满的嘴唇亲在他冰冷的嘴唇,用自己的热情传递到他的全身,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内心的爱意,言语是那么的苍白,只有行动才能看到内心的真实,这一吻似天荒地老,绵绵不绝。

一吻之后,玄观冷静的可怕,完全不像刚杀了人,对着易寒淡淡道:“我靠舞文弄墨挥渡一生,你却让我明白生命中竟还有如此缱绻滋味,余生已是无味,便让我随你同去那长空渺渺黑夜漫漫之地,路上也有个伴,不会这般寂寞”。

平静的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毒酒,没有丝毫犹豫,一饮而尽,来到易寒身边,趴在他的身上,喃喃自语道:“你不要走远,我马上就来”,闭上眼睛,宁静的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却是一种难以言喻温馨甜蜜的安慰。

时间飞逝,那一刻很快就到来,她也尝试到了那股绞心的剧痛,超过了她所能容忍的极限,痛苦的呻。吟声响起,越来越淡。

屋门之外,墨兰与沐彤倚在栏杆之上,吹着清风,望着明月,两人神态各异,沐彤一脸忧心忡忡,墨兰落寞遗憾。

沐彤小心翼翼问道:“墨兰姐姐,小姐让深夜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墨兰叹息一声,平静道:“小姐要杀了他,我却不知与世无争的小姐为什么会对他有这般痛恨”。

“什么!”沐彤闻言大吃一惊,一脸仓惶着急的神色,旋即转身,快步推开屋门,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阻止这一切。

墨兰叹息道:“已经晚了”。

骤然听见沐彤尖叫一声,痛入骨髓的伤心哭泣声传来,墨兰心中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涌起,快速转身进入房间,待看见两人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脑袋顿时一悸,呆在原地无法思考。

只要一个念头,挽救,不顾一切的挽救,幸好自己没有下最毒的毒药,当小姐告诉她要杀人时,那个人是易寒侍,不知为何她却留了一手。

墨兰冷静的跑了过去,道:“沐彤快去打一壶干净的水,我有解药,应该还来的急”。

沐彤露出惊喜的神色,匆匆跑了出去,片息返回,墨兰扒开玄观嘴巴,将药散倒了下去,灌上清水,心中默念着,“小姐,你可不要吓我”。

另外一边,沐彤也替易寒喂好药散,手足无措道:“姐姐,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通知夫人和老夫人”。

墨兰却一脸冷静,摸了摸两人脉搏,道:“还有些生机,解药都服下了,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就算通知老夫人她们也无济于事,我们先守一个晚上再说”。

沐彤已经没有主意,连连点头,墨兰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两人合力将玄观扶到床上,又将易寒搬到隔壁的厢房后,对紧张无措的沐彤道:“你留在这里看着他,有什么变化立即来告诉我,我回去照顾小姐”,此刻的墨兰内心也是惊魂未定,却尽量不去想那可怕的结果,她毕竟年长几岁,若是再不冷静下来,可真的无法挽救了。

房间里亮着烛光,沐彤守在床边,盯着安静的易寒,思绪一片混乱,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往日里的放。荡不羁,音容笑貌,一会又担心起小姐来,时间过的很缓慢,她在等着易寒苏醒过来的那一刻。

天蒙蒙亮,两个房间里还亮着灯火,这一个夜晚是那么漫长,墨兰疲惫的趴在床头,担心,忧伤,乱思乱想已经整得她心神疲惫,突然一声痛苦的叮咛传入耳边,声音细弱,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是那么的悦耳,墨兰疲惫的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小姐,你终于挨过来了,谢天谢地”。

生机已现,玄观却依然没有苏醒过来,在墨兰看来,却已经捡回一个命了,再休养些时日,等身体恢复过来就无大碍了。

看了玄观一眼,匆匆走出房间,她要去告诉沐彤这个好消息,免得她担心害怕,咿呀一声推门声,墨兰走了进来,沐彤无精打采的回头,见墨兰脸上露出笑容,急问道:“姐姐,小姐醒过来了吗?”

墨兰喜道:“没有,不过小姐刚才叫了一声,苏醒只是时间问题”。

沐彤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突然看见紧闭双眼的易寒却又重重叹了口气,墨兰虽然对他恨意已消,却依然没有好感,淡道:“小姐没事就好,他死了也一了百了”。

沐彤怒道:“姐姐,你怎么可以说这样无情的话,怎么说他也是一个人”。

墨兰冷道:“若小姐有事,看我能不能饶过他”,摔门而去。

墨兰返回玄观房中,刚刚她说的话确实有点过分,可是又是谁将小姐害成这个样子,幸好小姐无事,若不然他死了也难抵消自己的罪过,突然,叮咛声又响起,墨兰快步走到床边,见玄观吃力的张开眼睛,喜极而涕道:“小姐,你终于醒来了”。

玄观脸色有些苍白,秀眸迷迷糊糊,看了看墨兰,又看了看床帐,半响才吃力问道:“墨兰,这是哪里,我死了吗?”。

墨兰急道:“小姐,你没死,你还活着好好的,这是你的房间”。

玄观安静的又闭上眼睛,她好累,好难受,突然用力睁开眼睛,望着墨兰问道:“他呢”。

墨兰一惊,小姐不是要杀他吗?怎么会这般关切,摇头道:“不知道,他还没有醒来”。

玄观吃力的伸出手捉住墨兰,急道:“墨兰,你一定要救他”,她喘着气激动的将话艰难的说完,喉咙干涩,声音沙哑。

墨兰立即给她倒了一杯清水服侍她饮下,安慰道:“小姐,你不要着急,他应该会没事的”,她也不知道易寒有事没事,她只想小姐安心静养,不要操心其他的事情。

玄观清水入喉,舒服了许多,道:“墨兰扶我起来,我要过去看他”,话毕,就要起身。

墨兰气道:“小姐,他将你害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现在这般关心他呢?昨夜你不是还杀了他吗?”

墨兰实在生气,都这个样子了怎能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玄观的举动搞的她糊里糊涂的,心中有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小姐是为他殉情。

玄观闭上眼睛,泪水却从眼角偷偷流出,喃喃道:“我后悔了”。

这四个字如晴天霹雳重重打在墨兰胸口,小姐后悔了,她从来就没有从她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因为那个她恨之入骨的男子,此刻她是如此娇弱,不再是冷漠高高在上的奇女子,而只是普通的弱女子,墨兰心疼,扑了上去,将玄观抱住,“小姐,你什么都不要想,一切会好起来了,会如你心愿的”。

哭泣声越来越弱,直到消逝,玄观安静起来,她又睡着了,望着她皱起的细眉,墨兰的心一灼一灼如刀割一般,小姐从来没有快乐过,此刻又如此忧愁。

爱是能够互通的,真正富有爱心的人,自己尝过的痛苦,就不忍心让别人品尝,别人认为小姐冷漠,但她却知道,她博爱,她的心比其他人还要善良。

第四十八节因祸得福

?瞬间她迷糊起来了。(天天中文~网看)

“小姐,他自己走了”,墨兰错愕,玄观却用责备的口气道:“他刚醒来,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离开呢?”

“小姐,他自己要走的,我也不好拦他”,沐彤嚅嚅应道,她脑袋有点短路了。

玄观脸上露出忧伤的表情,喃喃道:“他一定很恨我”。

沐彤想起他刚刚的模样,笑道:“小姐你放心,他没恨你,他活泼的很哩,完全不像有事的样子”。

玄观美眸睁得大大的,表情怪异,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

易寒很不爽的走出玄观阁楼,低着头,脚步有点踉跄,突然看到面前的一个人影,急忙停下脚步,差点就要与对方撞到一起,抬起头骂道:“你瞎了眼啊?我这么大的人你看不见,偏偏要把我身上撞”,胸口沉闷,心情非常不好,失去平时的礼貌。

映入眼前的是一个中年贵妇,雍容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指着易寒惊颤道:“你刚才里面出来”。

“老娘们,我刚刚说你瞎了眼睛还真没错,老子不但从里面出来,还是刚睡醒呢”,易寒没好气反驳道,说话冲的厉害,就像喝醉酒一样,完全没有往日里的理智,那里会去思考如此装扮的贵妇在李家身份岂能小瞧,完全露出了在牛家村霸道无礼的真性情。

中年贵妇表情一僵怒道:“大胆,放肆”。

易寒讪笑一声,“更大胆的,更放肆的你还”,话说一半却突然看见从贵妇身后冒出一个身影,不是岚儿又是何人,脑子顿时清醒过来,换了副表情,伸出手掌在贵妇眼前晃动着,嘴里念念有词:“你没看见过我,你没看见过我”。

中年贵妇一脸疑惑,只见易寒神色泰然从她身边走过,听他自言自语道:“太倒霉了,飞到一半就从空中掉了下来,这件事情若是传到其他仙友的耳中那就丢脸了,幸亏我刚刚使出大神通,抹去这妇人脑中的记忆”。

中年贵妇望着易寒远去的背影,半响才回过神来,朝身边的岚儿问道:“岚儿你刚才看见了,还是我看花眼了”。

岚儿道:“看到了,一个大活人”。

中年贵妇又问道:“那你听见他刚刚说的话吗?”

岚儿有心替易寒隐瞒,道:“也听到了,夫人也许他真是神仙,法力失效”。

中年贵妇喃喃道:“太诡异了,大白天的撞见神仙了,看他敢如此毫无顾忌骂我,也许真是神仙也不一定”。

沐彤突然闯入玄观房中,惊道:“小姐,夫人来看你了”。

玄观顿时慌张起来,急问道:“怎么办,我这个样子如何能让母亲瞧见”。

沐彤与墨兰却怪异的盯着玄观看,她们还从来没瞧见过小姐如此惊慌,没有主意的模样。

玄观朝两人问道:“你们为什么这副表情看着我,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沐彤与墨兰均摇了摇头,小姐这个样子不似以往那般淡然冷漠,这小女子姿态却感觉好极了,墨兰道:“小姐不必紧张,待我跟夫人说小姐身体抱恙,不便接见”。

玄观摇头道:“若是别人我可以如此推脱,母亲却是不能,你这么说她更是非要进来看我不可,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昨夜的事情却千万不能提起半句”。

两人却是心知肚明,就算小姐不提起,她们也懂的。

吴天瑜听着女儿病了,一脸忧色,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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