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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6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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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世脸上一丝好奇,道:“前面发生了几十人的命案,你即使此宅主人,也脱不了干系,先跟在我身后随我进去,等事情查明之后,再行定夺”。

知府前来,那站在巷口的两个士兵却不敢阻挡,这大人却要比他们的指挥官大上一级,易寒脸挂微笑随知府一干人等走进巷子,心中却好奇,为何自家宅子会发生几十人的命案,甚至还牵扯到地方军队,难道是城外山贼潜入城内,被这帮士兵围追堵截,击毙于此,想来想去却总感觉不同情理。

前方一位身穿知州官府的大人,正亲自指挥士兵从易寒的府内搬出尸体,瞧他年纪三十左右,满脸胡渣,时不时怒喝几声,举止粗鲁不拘,从府内搬出来的尸体,血肉模糊,断手残肢,旁边那几名被扣押的衙役,看了一眼之后,别过头,不忍再看,易寒心惊,何人下手如此毒辣,这种杀人手段明显是出自江湖人士之手。

林知府走近,便责问道:“陈大人,何故扣押我的衙役,还有这是我的管辖的范围,就算发生天大的事情也理应由我来负责,你又为何带兵出现在这里”,两人一个是金陵的行政长官,一个是金陵周边的军事长官,职权分明,本来就不该出现这种越权的行为。

陈大人爽朗一笑,拱手道:“林大人,下官这也是奉江苏提督军务粮饷兼巡抚事李大人的命令火速赶来,这李大人明日便会从杭州赶到金陵”。

林知世大吃一惊,什么事情竟能引日理万机的总督大人亲自前往金陵,很显然,几十条人命的分量绝对不够重。

陈知州道:“林大人请借一步说话”,两人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只见那陈大人在对林知府低声说些什么,林知府一脸惊讶,失声喊了出来:“什么”,却点了点头,脸上的威严变成卑屈。

两位大人走了过来,林知府指着易寒道:“这便是这所宅子的主人,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笑道:“草民姓易名寒”。

陈知州喃喃道:“易寒,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思索片刻无果,便朝易寒淡道:“此地已经被军队征用为军事禁区,我会给你一百两银子作为补偿,你速速离去”。

易寒心中苦笑,一百两银子还不够卖他宅子的围墙,这两个大人他却根本不放在眼里,易天涯什么身份,曾经的一品大员,他都没有怕过,淡淡道:“若草民不答应呢”。

林知府厉声道:“大胆,你这宅子发生了几十条人命,你可知若追究下来,你也逃不了干系”。

易寒不抗不卑道:“大人,你这是在威胁我,草民身家清白却也不怕”。

素来民不与官斗,瞧此人这等姿态却显然见过世面,面对他们二人丝毫没有半点寻常人家的胆怯,想到这里陈知州用商量的口气道:“这样吧,我再加一百两,你看如何”。

易寒放。荡哈哈大笑,“大人,不如你加十万两如何,我倒可以考虑一下”。

林知府怒喝一声:“放肆,来人啊,将此人擒下”。

话毕,四个衙役上前就要将易寒擒拿住,这时,冯千梅走了出来,朝易寒弱弱道:“老爷,她请你进去”。

陈知州急忙大声喊道:“慢着”。

易寒却怒道:“怎么说请,这是我的宅子,若说请字,也是由我来说,好心让她住几天,就给我搞出这么多麻烦事,最后还要霸占的我宅子,看我不把她赶出去”,说这话的时候不看冯千梅,却有意无意的朝两位大人看去。

林知府与陈知州两位知道内情的人却大吃一惊,心中忧虑,这架势该不会是那位王爷皇子微服出行吧,低着头不敢朝易寒望去。

易寒大摇大摆的走入院子,冯千梅紧跟其后,突见石子小径血迹斑斑却皱起眉头,再看这明显经过修补与原来颜色格格不对称的一个又一个补洞,窗户也重新更换成新的,比原来华丽,却失去了原来古朴的味道,眉头皱的更厉害,若不是冯千梅在此,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他环境优雅清静的宅子。

径直朝拂樱的房间走去,用力踹开房门,拂樱淡淡朝门口处望来,见是易寒又回过头去留给易寒一个冷傲的侧面,继续干一件易寒如何也猜想不到的事情,弄着针线作着女红。

易寒一见就来气,外面搞的一团糟糕,你却还有如此闲情,悠闲淡然的做着这些事情,带着怒气,冷道:“你在干什么”。

拂樱继续摆弄针线,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给你做件衣衫”。

易寒微一呆滞,恢复严肃问道:“我是问你在我宅子里都干了些什么”。

拂樱似乎连头懒的抬起,认真的拆着那些缝的歪歪斜斜的针脚,很显然她并不精于此行,越拆越糟糕,分神淡淡应道:“有几十个人要来捣乱,被我杀了”。

易寒大步流星走上前,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之上,“啪”的一声响起,怒道:“杀人很好玩吗?你把他们赶出去就是,为什么要杀人,你可知给我惹来多少麻烦,现在外面满是官兵和衙役”,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妈的太用力了。

尽管易寒此刻怒火中烧,拂樱却依然不打算抬头正视着他,这种漠视他的愤怒,让易寒很不爽,拂樱淡淡的声音传来:“他们用那种眼神看我就必须死”。

易寒伸手抢过她手中的衣衫,随手扔到地上,怒道:“抬头看着我,你有没有感受到我现在非常愤怒吗?”

拂樱站了起来,朝地上那未缝制完成的衣衫走去,捡起,放好,这才坐在易寒的对面,抬头看着易寒,淡道:“我感受到了,你要打我吗?”

易寒最气不过她不以为意的表情,扬起手,冷道:“你别以为你是公主,我就不敢打你”。

拂樱冷笑一声,“你可以试一试,从当年你推开我那一刻,我就再也不怕你了”,手掌轻轻在桌子上一拍,支撑易寒手掌的桌子顿时化为片片碎屑,易寒失衡,踉跄几步这才稳住身子。

拂樱与脱俗都是极端的女子,一个冷若寒冰,一个又痴的让人无法理解。

易寒走了过去,托起她的下颚,瞪着她冷道:“你真的不怕我吗?”

拂樱毫无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淡道:“不怕”。

易寒伸手朝她胸襟捉去,用力一按,问道:“怕不怕”。

拂樱脸色顿时一变,眼神莫名闪过一丝阴冷的神色,待见到易寒的容貌,却慢慢变的平静下来,任何男子动她那个部位,非死不可,可这个男子,她却无论任何也下不了手,甚至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她觉的自己不害怕他,可依然畏惧他的威严,甚至当他欺辱自己的清白时,依然无法还手,亲密大哥哥的形象已经深入内心,就算她变的如何强大,依然改变不了,这一次她却沉默不语没有回答。

易寒缓慢的解开她胸襟之上的扣子,外衫退去,洁白如玉的肌肤之上覆盖着一件绿色亵衣,浮凸的身子隐藏其中,胸口凸起之处,绣着两朵精美绝伦的梅花,含苞待放又是如拂樱一般高傲清艳。

易寒手移动到她脖子背后,捻着她亵衣系带的结子,冷道:“怕不怕”。

拂樱脸上表情依然冰霜如玉,可是这气质高贵的俏脸上不合适宜,几点清澈晶莹的泪珠正悄悄在她眼角滑落,矛盾的是却没有半点柔弱之色,相反她的神情是那么的淡漠,可是脸上的泪水是那么的耀眼,浅浅声音传来,“世上其他之人我都不放在眼里,唯独你能侮辱我,却能轻易伤透我心”,一脸决然看着易寒冷冷道:“我不怕你,你再问一万遍,我依然是这个答案”。

拂樱的表情和声音顿时触动易寒的心怀,感觉五味杂陈,那个粉嫩白皙的小女孩,那个一头乌黑头发,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透露信任的眼神,那个走到那里都要紧紧拉住他衣袖,依恋着他的小女孩,此刻已经成长为一个冷艳绝伦的女子,她不再那么单纯,她变得多愁善感,她不再见到他便露出快乐的笑容,相同的是,她的眼泪依然能刺痛自己的心。

拂樱的表情依然是那么淡漠,那么的冷傲,彷佛天底下的人都不放在眼里,此刻她劝情不自禁的去拉着易寒的衣袖,那双手显得那么纤细柔弱,又那么坚强有力,似乎深深迷恋其中,又似乎看到希望,绝对不容许再失去的信念。

此刻的易寒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他内心被拂樱的冷漠所蛊惑,他的情。欲又被拂樱的美色所撩拨,此刻他是愤怒的又是贪婪的,他要征服倔强的她。

第五十二节万恶淫为首

拂樱的眼泪也无法冲淡他内心的占有欲,他现在完全就是一个不高兴的状态,以前就是太体贴了,太温柔了,以至于弄到如今这般尴尬,屡屡给自己惹来大麻烦,这一刻不管拂樱变得如何冷傲,他都要让她像小时候一般乖乖听话,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哼,咱也来凶残狂野一次。(天天中文~网看)

易寒手指轻轻一拉,绿色亵衣无声无息的褪落下来,新剥鸡头肉的一对高耸酥。乳映入眼中,平静的拂樱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那一对小肉山随着呼吸的频率轻颤起来,顶端那颗绽樱,傲然挺立恍若白雪茫茫的梅花;冰清玉润,烁烁夺人耳目,楚楚鲜红撩人心弦。

易寒盯着她的胸口,冷笑道:“在别人眼中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会之后,你只是我的女人这么简单”。

拂樱似乎适应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呼吸轻若鸿毛落地,平静了下来,淡淡的声音传来:“你可知道这是诛九族之罪,就算易爷爷也无法保你”,这番威胁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却是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

她神情冷傲,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上身却完全处于**,却让易寒一时处于梦中一般真假分辨不清。

易寒伸出一指往她胸口顶端敏感处弹起,那娇嫩鲜艳樱桃轻颤摇晃,带动着肉山表面泛起水波一般的涟漪,拂樱却没有跟他想象一般发出任何声音,脸上也没有丝毫娇羞的神态,拂樱的宠辱不惊,淡看庭前花开花落,让他感觉自己一点幸福感也没有,怒喊出声:“我在玩弄你呢,你给点表示好不好,呻。吟,大骂,愤怒什么都可以,不要让我感觉自己在唱独角戏”。

拂樱俏目冷若冰霜,以平静的使人轻颤的语气道:“我恨你,我要让你痛苦,我不会如你所愿的”。

易寒心中莞尔一笑,对于她的配合很满意,心中暗忖:“拂樱,在耍心机方面你依然不是我的对手”,表面却假装生气,粗鲁的朝她樱桃吻去,麝兰馥郁传来,樱颗入口,口齿含香。

这滋味如品尝到沉寂五百年的佳酿,今天才第一次开封,连尝三口,气血上涌,芳香入喉,忍不住又转移目标,再品三口,此刻早已吐气如兰,余香绕口,沉迷其中而不能自拔,方才觉察此物胜过世间任何东西,美酒佳酿岂能与之相比,**醇厚,荡气回肠,风味久驻,热血通经全身筋络,回味无穷恰到好处,环绕唇齿之间,经久不散,让人**顿时攀到了高点。

拂樱怦然心跳声近在耳边,抬头朝她望去,冷霜的表情却依然不变,好奇问道:“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拂樱傲道:“我在瑟瑟寒雪之中,不吃不喝呆上三天,也没啃上半声,这点折磨岂能让我屈服”。

易寒关切问道:“何人如此折磨于你,我找他算账去”。

拂樱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若没有师傅悉心教导,今日我便不会变的如此强大”。

拂樱脸上的那丝笑容却让易寒感觉到妒忌,天底下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你俘虏她的芳心,冷道:“竟有人敢跟我抢女人,还如此折磨我的女人,若遇到他,我绝不会饶恕他”。

拂樱轻声道:“哥哥,若让她知道你如此欺辱于我,你必死无疑,天底下没有人能救的了你”。

易寒一脸不悦,拂樱如此高看他人,小看自己,将他置于何地,狠心朝她樱桃处咬去,眼角隐隐朝她瞄去,却见她眉头一皱,贝齿轻咬嘴唇,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她终于有反应了。

白皙的肌肤,樱桃根处一个牙印清晰可见,易寒轻声哄道:“疼就叫出来,让我听听你那美妙动听的呻。吟声”,心中暗道:“可怜倔强的小羔羊”。

拂樱面无表情,缓缓举起手指轻轻在他胸口一点,易寒顿时若受雷击,竭斯底里从喉咙呻吟一声,深入骨髓的疼痛似激流蔓延全身,全身痉挛无力,半跪在地上。

这声痛苦的呻吟如晴天霹雳,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竟让所有人感觉毛骨悚然,双脚瑟瑟发抖,巷子里,守在院门口的陈知州惊叹道:“太恐怖了,我在天牢里还从未听过如此凄惨的声音”。

片息之间易寒全身已被汗水浸透,他吃力的站直身子,脸上傲色气贯长虹,他怒了,“我让你叫,你却让我叫”。

拂樱一脸惊慌后悔,情不自禁的将易寒抱住,柔声道:“哥哥,很疼吗?刚刚我使的是摧魂十八手中最轻的一式,本来我学这些就是为了报复你,可师傅没跟我说这般厉害”,很显然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试过,易寒却成了她的第一个试验品。

易寒心惊,这最轻的一式都这般痛苦,十八式使来岂不生不如死,是谁创造出如此恶毒的招式。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突然听见从门口传来一声惊呼声,便见拂樱柔和的脸色猛然一变,易寒急呼出声:“不准动手”,双手用力扣住拂樱双手,转身身后朝呆若木鸡的冯千梅吼道:“还不快跑,站在那里等死吗?”,冯千梅这才回神仓惶逃离。

拂樱轻柔的声音传来:“哥哥,就算你扣住我的手,我依然有无数种办法可以杀了她”。

易寒松开她的手,将她推开,冷笑道:“那你为何不杀呢”。

拂樱眼神闪过一丝决然,淡道:“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刚刚让你如此痛苦,我却要用最厉害的一式来惩罚我自己”,话毕,迅速朝自己平坦的小腹点去。

易寒大吃一惊,伸手欲要阻止,可他如何能比拂樱更快。

拂樱没有像易寒一般发出叫声,那泓水一般清澈明亮的眸子突然变得浑浊,黑色瞬间盖过白仁,眼睛以一种极限张开,咬紧的双唇已经渗出血丝,身子剧烈的颤抖着,眼睛,瑶鼻流出鲜血,美若天仙的她瞬间变得面目狰狞,犹如地狱深处的魔鬼。

这一刻来的那么迅速,又去的突然,拂樱脸色慢慢变得轻松起来,娇躯轻轻颤抖似被痛苦的余韵折磨着,易寒呆若木鸡,骤然将她紧紧抱住,心中在滴血,她这样折磨自己却更让易寒痛过刚才,柔声道:“我不欺负你了,你不要这样”。

拂樱脸上露出微笑,用虚弱的声音道:“哥哥,你很痛苦,很心疼吗?我就是要报复你对我的无情”。

易寒朝她瞪去,怒道:“胡说,谁说我无情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这样对待自己,不,有我的允许也不准你这么做”,手上却轻柔的擦拭她脸上的血水,这种报复的方式还真让他吃不消,虽傻却无疑对他最有效。

“哥哥,当年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你可知拂樱很伤心”,拂樱将螓首贴在他的胸膛,拉起修长的玉颈抬头望他,眼神似当年一般依恋,只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今却成了一双勾魂夺目的美眸。

霎时间,易寒从心底涌起莫名的感慨与痛苦,天地变幻,岁月沧桑,物是人非,那是怎样一种抹不去忘不掉的微妙感觉,让他鼻子有些发酸,眼睛有些酸涩,喉咙有些干涩,一个音也吐不出口。

我本无意伤卿心,奈何香魂总自噙,春花也似秋花恨,冷芷疏枝尽怨恩,他如何能想到当年自己无意的举动,竟会在拂樱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以至影响到她后来的性情,幸好她又回到自己的身边,便让我用一腔热血将她一身傲骨化作柔情。

易寒柔声问道:“拂樱你恨我吗?”

拂樱突然变得激动,“我一直都恨你,只是再见到你之后,我却恨不起来,哥哥你可知道,拂樱一直想让你只成为我一个人的,可我却更喜欢依恋你,围绕着你,若没有你,我便不知道该往那里走,似迷失在十字路口一般”。

真怪,我刚刚无论如何玩弄她的身体都不能让她动容,淡如白水的一句话却能让她激动起来,手掌从她肩膀滑过后背来带腰际,覆盖在她结实翘挺的臀儿之上,手指隔着裙子从两瓣半圆肥肉中间的沟壑探去,滑腻酥融的触感传来,笑道:“拂樱,你叫一声来”,话刚说一半,酥软入骨的嘤咛声清晰萦绕耳边,易寒一悸,手指轻轻颤抖,感觉似按在棉花处一般,发出珊珊作响的细弱音,指尖被一股轻柔的弹力弹开。

戎马征战十数载,坚如磐石雄风存,百炼钢成绕指柔,终究不敌棉花地,可喜又可叹,为幽生,为幽死,为幽奋斗一辈子,女人只要亮出杀招,任你英雄豪杰无不坠马。

易寒问道:“樱儿,你是真叫还是假叫”,拂樱将螓首紧紧贴在易寒胸口,沉默不语,易寒低头看去,骤然惊喜万分,粉红的小耳清晰映入眼中,她动情了,冷冰冰的她动情了,这确实激动人心。

我一定要看看她羞涩的模样,念头刚过,双手托住她的粉颊,让她脸朝自己,这一张冰霜俏脸,长发倾泻贴脸,美如杨柳迎风;粉颊绯红,艳似荷花映日;两道黛眉,浅颦微蹙,含怨带嗔,空谷幽兰,这是怎样的惊艳!特别是出现在冷若冰霜的拂樱脸上,只听她弱弱道:“哥哥,你碰了那里是要诛九族的,难道不怕吗?”

易寒讪笑一声,调戏道:“公主的那个地方却比其她女子更为私密,更为禁忌”,竖起轻轻触碰她那里的手指,“光碰一下就要诛九族这么严重”。

拂樱很显然第一次听到男子对她说出这般下流的话来,想怒又怒不起来,欲羞又不知道羞为何物,却是迷迷糊糊如堕梦中,只感觉心里畅快极了,樱桃小嘴嚅嚅而动:“哥哥,为何我心乱如麻”,那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的红唇看在易寒眼里,竟是如此充满诱人的风情,美得如此无瑕,美得不似凡间俗物,却让他心痒难耐,喉干舌躁,**上头,邪恶念头顿生,若是被这张冰霜俏脸,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就是少活十年也是愿意。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声哄道:“樱儿,你饿了吗?”

拂樱露出微笑道:“身形清净,常生莲花,身净无垢,心亦淡泊,哥哥你动淫。心了”。

易寒吃惊,拂樱竟能说出如此深刻的佛遏,此乃佛门淫戒一语,问道:“你如何得知”。

拂樱淡道:“师傅修佛,我耳濡目染也知道一点”。

易寒笑道:“原来你师傅是个和尚,和尚是不能杀生的,你刚刚还说他要杀我”。

拂樱笑道:“师傅是女的”。

易寒随意应了一声:“尼姑也不能杀生”。

拂樱恼道:“不许你这般调侃她,师傅修的是心佛,不忌杀戒”。

易寒哈哈笑道:“我管她是尼姑还是和尚,只要我的心肝樱儿不戒淫。欲就好”。

拂樱道:““若断其阴,不如断心,心如功曹,功曹若止,从者都息,邪心不止,断阴何益”,我心寂未除,却修不了,我心中一直有哥哥的影子”。

易寒笑道:“可怜那老尼姑了,一生未尝欢乐之事,定是沧桑孤老,我却不能让我家樱儿受这个苦”。

拂樱少有的露出嗔态,“才不是像你说的那般,师傅容颜之美,天下无双,看起来如春华秋月的少女一般,童颜不老”。

易寒心中一把火烧的旺盛,却无暇与她扯这些闲话,急道:“樱儿我们来行欲之欢,让那所谓的佛心见鬼去吧”。

第五十三节欢喜双修

拂樱美眸蒙上一层薄薄迷雾,让人看不透她内心的情绪变化,无论容貌气质,天下绝色,西施褒姒再生,她虽坦胸露乳,脸上的神态却是凛然不可侵犯,玉洁冰清,没有半点风骚。(天天中文~网看)

越是这样却越能撩拨易寒的兴趣与野性,眼睛在她颤颤**与脸上之间游弋起来。

拂樱浅浅一笑:“哥哥,我还未答应你呢”。话毕,闭上眼睛,神态端庄喃喃念道:“人怀爱。欲,不见道者,譬如澄水,致手搅之,众人共临,无有睹其影者,人以爱。欲交错,心中浊兴,故不见道,汝等沙门,当舍爱。欲,爱。欲垢尽,道可见矣。”

这本是佛劝人戒色中舍欲得爱的一段佛遏,哪知却被拂樱用来劝自己罢手,心中莞尔:“这小妮子却也太逗了吧”。

易寒笑道:“樱儿,既然你要说佛,我便来问你“如诸法自性,不在于缘中,以无自性故,他性亦复无”又是何解”

拂樱奇道:“何解?拂樱不知,哥哥请说来”。

易寒哈哈笑道:“就你这样子还学人家参禅论道”。

易寒解释不出来,这本是一句循环没有终点的辩证,凭个人悟性参透其中真意,笑道:“你修的是小乘佛法,哥哥今日便来教你大乘佛法”

拂樱很配合的问道:“如何修法?”

易寒道:“我这大乘佛法,修炼很简单,只需八字来表达,便是“空乐双运,以欲制欲”。

拂樱大悟道:“哥哥,你说的可是欢喜佛双修之法”。

易寒道:“正是,佛教双修之法中,女阴代表超验智慧的“般若”,化身为莲花,男。根代表为创造活力的“方便”,化身为金刚杵,今日便让我与你亲证“般若”与“方便”融为一体的极乐涅盘境界”。

拂樱露出好奇天真的表情打量着易寒:“哥哥,此法我却需要与师傅印证一番”。

易寒讪笑道:“要印证却也我去与她印证,你却印证不来”,话毕,将拂樱抱了起来,弯腰将脸庞贴在她饱满的胸口,听那动人的心跳声,戏谑道:“你的心怦怦跳的厉害,难道迫不及待了吗?”

拂樱柔荑环扣在他脖子之上,喜悦道:“哥哥身上的味道让拂樱动心”。

易寒将她放到穿上,慢慢的褪去她的长裙,一条绿色亵裤映入眼中,那亵裤并不宽松,极为贴身,将拂樱充满弹性诱惑的身体以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翘而结实的臀部,纤长而性感的长腿,还有微微外凸的神秘三角莲花之地。

易寒咽了一下口水,他完全没有猜想到冰霜如玉的拂樱里面也会穿上这么贴身的内衣,什么空乐双运,什么以欲制欲,他的内心只有**,野兽撕裂猎物的狂野冲动,这样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偏偏拂樱一脸天真无暇,只有一双美眸在脉脉轻眨时候才会透露出一种女子独有的妩媚,“哥哥,可以开始了没有”。

易寒露出邪恶的表情,白白嫩嫩的小羔羊,马上就要被我折磨的死去活来了,粗鲁撕裂她身上最后的一片衣衫,狂野道:“我可是很暴力的”。

拂樱娇柔道:“哥哥,不要,对我温柔一点”。

易寒指着她的神秘之地讪笑道:“这便是公主的莲花之地”。

拂樱别过脸去,羞涩万分:“哥哥,别说出来,我感觉很丢人”。

易寒义正词严道:“你别把这些事情想的太污秽了,我们这可是在修佛,每一个步骤都要严谨,不得有丝毫差错”。

拂樱双颊变得火烫,娇弱道:“哥哥,我身体变得好热”,随着易寒手掌的抚摸,她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弱弱央求起来,仙露的来临证明她已经不是那个刚刚淡漠如水的拂樱,她只是一个女子这么简单,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

拂樱双腿死死并在一起,易寒使劲要将其掰开,奈何累的满头大汗却动弹其不了分毫,恼道:“你腿张开一点啊!”

拂樱轻声道:“哥哥,我有点紧张,我好害怕”。

易寒淡道:“你不想修炼了吗?”,拂樱嗯的一声,分开腿,却骤然“嗯啊”出声,般若”与“方便”已经融为一体。

野兽撕裂猎物,圣洁的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一片,拂樱眉头紧皱,咬紧嘴唇似很痛苦,易寒温柔的眼神望向她,轻声道:“痛就叫出来,在我面前你应该毫不保留”。

拂樱从他眼神感受到了丝丝暖意,心头一甜,美眸大睁,檀口自然舒展开了,呻。吟道:“哥哥,我很痛,你慢点不要这么用力”,声音颤抖却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讲完。

拂樱似乎什么也不记得了,尽情痛叫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易寒突然捂住她的嘴边,苦笑道:“拂樱你不用叫的这般大声,外面还一帮大老爷们呢?”

拂樱嘴角一翘,露出微笑:“哥哥,一会我把他们全杀了”。

易寒讶异道:“杀他们干什么”。

拂樱像个小孩子一般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羞涩道:“他们听见我被哥哥欺负时候的声音”。

易寒一边修炼着一边安抚道:“你不要再那样大声,他们就听不到”。

拂樱十指捉紧被单,断断续续娇。吟道:“可哥哥,我忍不住,我想在哥哥面前毫不保留”。

双修注重修气、脉、明点及乐空双运的无上瑜伽,易寒使出生平所学,似那毗那夜迦与伽灵一般缠绕在一起,万象同源一途,直到两人都攀升到顶端。两人并肩躺在一起,空气中散发了男人与女子的汗息味,靡绯的体味,真不敢相信两人就这样打开房门,做了一件男女之间最神圣又神秘的事情,拂樱螓首枕在他的肩膀之上,那般乖巧柔弱,让易寒感觉如此满足而又心定,这一刻开始,拂樱就是他的女人,两人静静无语,感受这温馨甜蜜的小天地

拂樱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她累了,在哥哥身边,不知累为何物的她,却想享受他宽广胸膛给自己带来的安全感,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

两人休息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中午,冯千梅知道他在这里愣是不敢过来叫她,拍了拍拂樱将她叫醒,穿上衣服之后,嘱咐道:“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杀人,你难道忘记了这些天是谁照顾你的一日三餐”。

拂樱点了点头,跟在她的身后朝大厅走去,冯千梅早已做了一桌饭菜,有些菜凉了正准备拿去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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