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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8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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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个家丁护院,而沙如雪的宅院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重兵守卫,目视范围内便可见上百个士兵,只是这站满士兵的院子却安静的很,没有丝毫喧哗,是不是经常这样还是因皇宫有大事生才如此,易寒就不得而知,他也没问,就算想问也是语言不通。

两个士兵将他领到一处院落的空地,便站住不动,易寒不解,难道不准备先送我回屋休息吗?因身体重伤未愈,刚刚那一段路程他已经有些气喘,身子疲重的很,等了一会,两个士兵依然一动也不动。

易寒按耐不住,转身问道:“听得懂我的话吗?”,两个士兵目视前方没有去看他更没有去搭理他。

易寒笑了笑,当了二十多天的元帅,自己倒养成了好脾气了,把本身放。荡的本性给掩饰了,自顾朝一间屋子走去,两个士兵立动挡住他前行的方向。

“听得懂我的话吗?”,宏亮的声音猛然撕破了宅院的宁静,两个士兵顿时脸色大变,不约而同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这一声之后,宅院又恢复了平静,两人如释重负,其他目光朝这边看来的守岗的士兵也轻轻舒了一口气,这时轻轻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易寒朝诸多士兵看去,心思忖:“这来人到底是谁,为何这些士兵个个突然间变得敛声屏气,一脸紧张,就算沙如雪也不如此吧,莫非是沙如雪的婆娘,且这婆娘是凶残的老虎,或者是沙如雪暴虐成性的儿子”,好奇朝脚步声传来方向望去,一声又一声的脚步让宅院的气氛变得莫名怪异,易寒倒没什么,只是这些士兵却感觉那脚步声就像擂在他们胸口的鼓声,无比沉重。

两个士兵一脸紧张,另外一手,竖在嘴边轻嘘一声,这才边试探边将手掌缓离易寒的嘴巴,见易寒没有大声喧哗,这才完全放开,易寒顿觉好笑,嘴角不由弯了起来,刚刚这两人还一脸严肃面无表情,此刻却像个犯了错误害怕大人责骂的小孩。

万众期待,易寒终于看见来人,一身杏黄,上衣下裤,衣衫绣花饰金,腰挂一鎏金饰品,不知何物,并着一把长剑,行走见若行云流水,头未带冠,长紧束一条,竟是一个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女子。

易寒自然将目光锁定在她的身上,心暗忖:“这女子到底是何人,看装扮好像还是个官,莫非是这群士兵的长官不成”,脸上露出微笑点了点头,“嗯,还长的挺俊俏,别有一股异族风情,苍狼不是说西夏女子热情大胆吗?为何她的表情看起来不是那么善意”,苍狼若知道易寒的想法定会苦笑不得,凡事都有例外,此女便是那个例外,她乃沙如雪小女儿,西夏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她算的上是一个武官,但西夏一品堂内的官职又与朝堂之上那些武官有许多不同,一般都没有公务。

满院子都是士兵,只有易寒一人平民装扮,女子眼神淡淡扫视全场,最后自然落在易寒身上,她的目光既大胆又直接,可是又没有半点脉脉之态,冷若冰霜的表情,绝不会让那些与她对视的男子产生任何误会。

这种孤傲清冷的表情,易寒早见惯了,再冷又如何能冷过拂樱那种让人从心底寒的眼神,易寒毫不畏惧,目光移动开始打量着她来,为了不让对方认为自己再赞她很美丽,他特意收敛微笑。

两人对视良久之后,女子说了一通西夏话,士兵瞬间齐指易寒而去。

易寒摊手表示疑惑,女子心暗惊,这人到底从哪里来的,她修习玄门心法,锐气一旦外露,眼神摄人,不管男女老少很少有人敢与她对视,而眼前之人不但无惧她的眼神且神情从容不惊,莫非是个高手,有心试一试他,瞬息疾若流星来到易寒跟前,拔剑、出剑,收剑一气呵成。

易寒轻眨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脸上依然保持着刚刚的表情,内心却一阵惊愕后知后觉,头上毡帽落下,在半空分成两片,易寒眼疾手快一手接住一片,一脸可惜道:“为什么一定要弄坏别人的东西呢”,话毕只感胸口一阵闷重,咳咳几声,又吐出一口鲜血。

女子冷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要出去吃点东西,你也来吗?”,说的居然是汉语。

易寒不明白为何初次见面,这个女子就邀请他同行外出,轻拭嘴角血水,笑道:“好啊,我肚子有点饿了”。

众士兵傻傻的看着这番变化,却没有人有阻拦的意思。

女子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衣诀飘拂,也有几分绰约动人,一样冷淡的语气从易寒脑后飘来,“走吧”。

两人走出宅院,易寒与她并肩而行,路上行人看出两人出现,纷纷像遇到鬼一般躲窜,让出一条空荡荡的大道来,易寒知道路人躲的是她而不是他,这女子到底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为何路人见了她个个闻风丧胆,刚刚那群不言苟笑的士兵也似乎很害怕她,他倒感觉不到她如何可怕了,不知者无畏嘛。

倩影香衣最醉人,易寒老毛病又犯了,习惯性探手就要去搂住她的香肩,女子目视前方,一脸淡然似乎任何事物都不敢兴趣,也似乎恍然无论对她做什么事情也是漠然不理,让人有一种错觉就算易寒托住她双腮吻住她的香唇,都不让惹起她半点回应。

就在易寒快要搂上她的香肩,她双手未动,腰间长剑自动出鞘,剑柄弹开易寒的手,落下又回到剑鞘,女子冷然道:“等你伤好了,我要与你决生死之战”。

易寒一脸错愕,不敢相信问道:“跟我?”,开什么玩笑,刚才她露的两手,都证明了她是一个高手,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学了粗鄙功夫的人,两人距离天差地别,决生死之战只不过是在找一个杀了他的理由。

易寒摇了摇头:“我不会跟你决战的”。

女子脸色一变,绷紧俏脸,冷道:“为什么,难道我不配成为你的对手”。

易寒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实在苦笑不得,也不知道她犯了什么神经,要找自己决战,他的武功在战场上砍砍杀杀可以,要与绝顶高手对决,一招都接不了。

女子看见易寒诡异的眼神,别过头不再问,加快脚步领先易寒一个身位。

易寒拖着疲惫的身子,跟了上去,两人又走了一段路,易寒感觉气氛有些沉闷,打趣道:“大婶,你叫什么名字”,西夏人虽能听懂汉语,却也不能尽然了解原化,他让自己的语言通俗一点,免得绉绉,别人听得云里雾里。

女子侧脸看了他一眼,很显然她对大婶这个称呼并不甚熟悉,但也知道易寒在问她名字,淡淡道:“你答应与我决斗,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易寒淡道:“好,我答应你,不过要等我伤好了以后再说”,他的伤是永远不会好的,决斗之日自然遥遥无期。

“贺兰”,一如既往冷淡的语气。

易寒有的时候若放。荡起来简直癫狂,问道:“你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这句话若问原女子,立即就要被赏一个巴掌。

贺兰突然停下脚步,易寒以为她听不懂自己的话,重复道:“内衣,懂不懂,穿在里面的衣服”,生怕她还是不懂,拽出自己的内衣指了指,见她依然没有回答,双手比划了一个肚兜的形状。

贺兰内心涌起一阵冲动,真想拔剑刺入他的胸膛,才能释放心头那股怒气恨意,手指颤抖的安在剑柄之上,一会才松开,淡道:“红色”。

(迟来的更新)

第五十七节癫狂本色02

易寒自然不是有心追求这个异族他乡的美女,要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适应生存下来,先一点要善于利用自己的天赋,就像猎人在冰天雪地的恶劣的环境下能找到取暖的地方,且寻找到食物,眼下他的处境也是差不多如此,先求存后求稳。

男女相吸本是天性,对他来说应付一个厉害女子要比应付一个厉害的男子简单的多,且他对贺兰的印象不错,她虽有点冷,有点神经质,但她还不是邀请自己出来吃一顿吗?而刚刚的举动乃是他一贯与女子套近乎的手段,轻松的气氛下,她会不知觉的放松警惕,粗俗的言语,她容易小瞧自己,而对于这样一个男子,一般人都没有什么提防心,且易寒从她的眼神看出贺兰是一个很骄傲的人,那就对他更为不屑了。

从这个女子开始,他就要处理好在这陌生环境下的各种人际关系,以最快的度爬到高点,做自己所想做的事情,且利用这些关系顺利返回大东国,对,他并没有在西夏久居的打算,他的心在大东国而不是在西夏,无论这里多好,大东国才是他的故乡,他还有一堆情债没还。

而在贺兰眼易寒却是一个高手,在她追求武道巅峰途所遇到的高手,这一切都是刚刚相遇时他的那种眼神,一切都在告诉她,这男子绝对是个高手,她的感觉从来就没有错过,她要在公平的环境下与易寒决一死战,往武道更高的境界攀越,若不然这个在别人眼可怕的女子怎会容许易寒三番两次的放肆,且容忍下来。

易寒恍然不知道这一切奇妙的玄机,还以为自己的手段奏效了,贺兰终究是个女子。

易寒又问道:“西夏到底有几位王子公主”。

贺兰淡淡应道:“七位王子,两位公主”,似乎知道他问这话的原因,出人意料的补充道:“三位王子,一位公主已经成年”。

易寒点了点头,不以为意道:‘我听说西夏狼主病危,三位王子正在争夺大位,你以为谁成为狼主的可能性最大”。

这种事情就是大臣也不敢轻易说出口,他一个汉人居然用如此淡定的语气,似乎在聊有趣的事情一般,贺兰冷然横了他一眼,淡道:“二王子的机会大一点。”

“为什么呢?是不是他的势力大一点?”

“他是一个狠辣无情的人,一向主张铁血策略,深受军队很多将领的拥护”。

易寒自言自语道:“西夏是一个崇尚狼性的民族,自从原化传播到这里,对外策略便渐渐趋向于庸之道,二王子是不是打算复辟西夏狼性传统呢?”,他在自言同时也在征求贺兰的意见。

贺兰愕然,自己短短几语,他竟看的这般透切,此次对大东国用兵便是二王子从斡旋,大军大败而归,他却可以将罪名推到苍狼的身上,完全无损他的名声,反而更激其各大军队将领的愤怒,他的铁血策略得到更多人的拥护,是的,西夏这些年变得越来越软弱了,完全丧失了应有的狼性,且此时大位之争,二王子也是得到北敖、安卑两国的支持,两国近日就派使者对狼主宣称,若二王子登山狼主之位,他们愿意与西夏永结盟约,这两股外界势力的介入,让二王子的势力更加变得如日天,贺兰一向一政事不感兴趣,只是见父亲愁眉问起,无意间获悉得知。

贺兰冷道:“你都知道了,为何还问我干什么”。

易寒笑了笑:“我只是猜测并不确定,因为我不知道西夏当官的到底有多少蠢货”。

贺兰冷喝道:“放肆!”,大街上的路人听见她冰冷的声音,离的远远的就逃窜无影。

易寒笑道:“不要激动,瞧你把别人吓成什么样子,我只不过开个玩笑,沙如雪自然不属于蠢化的范围内,想必他一定不会拥护二王子”,易寒在贺兰面前直呼沙如雪之名,真可谓是大胆至极。

贺兰一讶,父亲曾经说过,倘若让二王子登山大位,西夏被别人当枪头使,恐怕有灭国之危,与其如此,他宁愿拥护碌碌无为的大王子,软弱无能的三王子,这男子刚刚一番话无疑与父亲吻合,愕然问道:“你如何得知”。

易寒淡然道:“沙如雪身为在世七大名将之一,眼光独到那是自然,能在战场之上看清局势的人,同样也能对政事了然于胸,很显然二王子一旦登上狼主之位,必定兴兵动武,刚刚才一场大败,精锐尽失,若要兴兵必要征兵,国内壮力全都打仗去,自然造成劳力不足,久之必然国力空虚,而向那一国动武呢,北敖安卑乃是盟国,自然是千里之外的死敌大东国,哎,说不定临近的北敖见西夏国力空虚调转枪头杀来也不一定”。

贺兰俏脸变得冰冷,“你如何敢说的这般自信”。

易寒不以为然道:“谁说我自信的,我这不是闲着没事与你聊天吗?你若不喜欢听,就当我在胡说。”却若有所思道:“不过,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盟约这东西本来就可有可无,西夏与大东国也不是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吗?最后还不是率兵来攻,撕毁盟约,想来实在可笑,自己都不遵守盟约,还把盟约当回事,岂不自欺欺人”,他这番话却带着深深地讽刺,原化传播到西夏已经几代,但这仁义二字西夏人却如何也学不到,这才是精髓。

贺兰冷道:“我们西夏人的事情不用你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

易寒佯装错愕道:“难道苍狼请我来治国救国是骗我的”。

贺兰瞪视易寒,吃惊道:“你是拓跋将军请来的”。

易寒反而露出比贺兰更为惊讶的表情:“若不然,你以为我大老远跑来西夏是干什么的,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会答应帮他,正是因为狼主之争同样也关乎我大东国的安危,我国素爱和平,也不希望无端端生来战祸,贺兰请将你所知道的告诉我,我也可以提前筹划一番”,先骗了再说,揭穿那是以后的事情。

贺兰反问道:“狼主是最近几日获悉战败消息才急怒攻心而病重,而你从大东国来到这里最少也需十日路程,从此一点可证你刚刚全是谎言”,冷笑一声,“你是第一个敢骗我的人,也是第一个将我当三岁小孩的人,决战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易寒哪里会担心那鬼劳子决战,他所学的功夫在高手眼根本不算是武功,依她高傲的性格绝对不会与一个普通人决战,估计贺兰是误会了,若到时候她强行要比,自己宣称伤势未好,她难不成强行要比不成,重要的是现在要再说出谎言来弥补刚刚被揭穿的谎言,说谎就是这样,一旦开头,就要编辑无数条谎言来掩盖,而所有的政治家都是一个谎言家,要在政坛上常浮不沉,不擅长说谎可是不行,且要脸带微笑从容不迫信誓旦旦。

易寒一脸严肃看着贺兰,沉声道:“你竟说我在说谎,我有必要这么做吗?这件事情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且容易惹来杀身之祸,你没有听过我们大东国有一言,未雨绸缪,苍狼在出征之前早就获悉其玄妙”。

贺兰淡道:“我姑且暂时信你,我再问你,拓跋将军率军出征是去攻打雁门关,雁门关未破,为何会遇到你,又为何会请你,你到底是何人”,说到最后声声犀利,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易寒,没有人能在她这种目光之下说谎。

“哎!”易寒深深叹息一声,“我原本是镇西军的一名军师,一次遭遇战,我军战败,我被俘虏,苍狼劝我归降,我宁死不从,苍狼怜我之才不忍杀我,在那些日子且派人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多次亲自来看望我,至西夏大军被我军所败,他依然未对我动有一丝杀机,一日他又来看望我,用心良苦对我说道:“我知道像先生这种品质高尚的人要逼你出卖国家是不可能的,请先生帮我”,当时我讶异,苍狼何等人物何曾对别人如此低声下气,当时我有小小的动容,但忠国之心没有丝毫动摇,于是乎苍狼向我晓以两国其利害关系,我苦思一夜隔日终答应了他”,说到这里一脸大义凛然,“我一个人的声名又算的了什么,只要能让两国永不生战祸,两国百姓不受战乱之苦,我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又何恋这小小名声”。

贺兰微感意外,眸子亮起秀丽的光芒,她以前就素闻大东国有不少大忠大义之士,看来这人就是其之一,这种人不管是否敌人都值得敬重的,语气轻柔了许多:“你到底何人,为何拓跋将军如此重视于你”。

易寒哈哈大笑,轻拂衣袖,潇洒无比,佯装一方高士,淡然道:“易某自幼小苦读治国安邦之见,十八岁入仕,二十二岁入征,便是与白面书生玄冥齐名的子易寒郎”,这个名号自然是他临时瞎掰出来的,贺兰自然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这玄冥之名贺兰绝对不会不认识,心思忖:“会不会自吹自擂过头了,让贺兰看出破绽”。

却不知道易寒越是如此鼓吹,贺兰却反而信了几分,名士向来狂傲,自视甚高,喃喃自语:“易寒郎”,即使与玄冥齐名自然颇有名气,苦思良久脑海却完全没有半点印象,想来不是他为人低调就是自己孤陋寡闻。

易寒淡笑,直呼其名:“贺兰,你我虽初次见面,但相聊甚欢,可引为知己,你呼我寒郎即可,不必这般见外”。

贺兰冷哼一声:“我何曾将你当做知己,你且不要自作多情,等你伤势好了之后,我便与你决一死战”。

易寒微感意外,想不到贺兰汉语不但说得流利,且说出来的话绉绉,看来受原化影响不浅,只是这女子有点死心眼。

(昨晚累的很,本想小躺一下,却睡着了,大清早给大家补上,见谅)

第五十八节贺兰其人

一个人说了谎言,当谎言被揭穿的那一天,会是什么样情景,夫妻之间乃是大忌,必定心生隔阂,而对于陌生人来讲,那一刻她会认为这个人原来是个骗子,或者想当然当时只不过用来接近她的手段,而那时有了感情或者友情,两人相处的时日会让她对他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她反而会为他说谎而寻找借口,只不过时不时会成为两人反目时唠唠叨叨的把柄。

易寒不是一个迂腐之人,他明白什么时候该真诚对待一个朋友,而与贺兰之间,谎言要比实话有用的多,就像世间某些高士为大义而甘愿承受骂名,每一个人心都有自己秉守的原则。

易寒笑了笑,上下打量着贺兰,至此刻他还是不明白这个女人有那里可怕之处,固执、死心眼他倒看出一点来。

贺兰是个女子,男女间眼神的那种碰撞有时候要比灵欲交融更刺激的多,你能从他眼神看到漏*点,看到爱慕,但你却不敢确定,这就是奇妙所在,介与是与不是之间,他没有直接说出口,你永远不知道答案,这种勾搭,这种撩拨,让人好奇。

易寒没有这种意思,他已经养成习惯的侵略性,而贺兰却不知道这一些,从来没有男子与他这般对视,一颗心不自觉的跳跃起来,“完了”,心跳的如此大声又如何瞒住对方这个高手,心暗惊:“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对一个初次见面的男子就有感觉”,依西夏的风俗,她应该热情大胆的询问,可自幼苦修心志的她却不是这样的人,她习惯了对凡是不感兴趣,这一次却真的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假如易寒知道她的想法会告诉她,这是男女之间的天性,与爱无关,就像男子看到美女会眼睛一亮,不管他是不是爱她。

易寒的举动在西夏不算无礼,贺兰却心生不悦:“我不喜欢你,你别妄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破我心志而战胜我”。

易寒一愣之后,旋即哈哈大笑,想不到贺兰竟如此可爱,原形毕露,一脸奸笑,手指着她点了点,戏谑道:“贺兰,刚刚你是不是心动了,不然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贺兰见了他这副与刚刚正义凛然恍若两样的表情,顿时一呆,不知觉俏脸绯红,自作多情的女子在西夏是最丢脸的,或者对方一直在戏弄她,故意让她出丑,不管什么原因,贺兰恼羞了,怒了,也没顾的上太多,她想尽快用决战的手段杀死对方,别过头去对他不予理睬,表情比贺兰山之上那千年不化的冰雪还要冷上三分,奇怪的是那一抹绯红却并未消散,这一次是不是憋出来的呢。

易寒恍若不知贺兰对他已经动了杀机,还以为这个女子的正常反应,他已经拿捏到贺兰绝对不会对一个有伤的人动手,她是骄傲的。

街道的行人一看见她似乎能闻到她身上所散出来阴沉的气息。

易寒看着那些正在街道摆摊的小贩正慌张收拾行当,那些正在吃东西的客人,看见贺兰也顾不得吃完,就逃窜,刚进入拐角路口,整个街道瞬间变得空荡荡。

易寒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何他们会如此惧怕你”。

贺兰清冷自若,本不欲回答,走了几步却自个说道:“与我决斗的十七个人,全部死在我的剑下,无一生还。”

易寒又问:“他们是你仇家”。

贺兰淡道:“不是,他们都是高手”。

易寒还是有疑惑,“你与高手决战,又不关他们的事,用不着怕你啊”。

贺兰自嘲道:“他们从我的眼看到了魔鬼”。

易寒一愣,绕到贺兰前方,伸长脖子朝她眼睛认真打量,喃喃道:“没有啊,很漂亮的一双眼睛”。

贺兰正视着他,“你果然是个高手,就算摩尼也不敢如此与我这般对视”。

易寒转过身,叹息道:“好可怜的人,被人误会一定很痛苦吧”。

不知为何,易寒这话却让贺兰心流过一注清溪暖流,冷道:“不用你可怜,我根本不痛苦,师尊说过,我就是一个魔鬼”。

两人继续往前走,只见前方还有一个小贩手忙脚乱的收拾行当,看样子是个新手,手脚不利索,因为慌张反而更慢了,眼看贺兰离他越来越近,都差点哭出来了,狠心要跑又舍不得新制的行当。

贺兰走近淡淡问了一句,那小贩什么话也没说,就脚软瘫地,贺兰别过头去,对着易寒道:“还是你来说吧,他害怕我”。

易寒走了过去,将那小贩扶起,拍了拍他的胸脯给他壮气,让后用手指比划了一个两碗的手势,那小贩看到易寒好了许多,毕竟有人壮气,不用单独面对那个魔鬼,只不过双脚还打着哆嗦,易寒又拍了拍自己胸脯,朝自己竖起大拇指,又偷偷指了指贺兰,竖起小拇指,小贩这才稳住手脚,信了易寒的话,他从来没有见过别人与这魔鬼并肩而行。

等了好久,两碗银丝擀面,一盘薄皮包子总算好了,小贩却不敢过来,也不敢出声,朝易寒使眼色,让他过来接,易寒苦笑不得,只得亲自去端。

将两碗热气腾腾银丝擀面都端到自己前头,轻轻的在其一碗不停的吹气,直到热气不那么浓烈,这才端给贺兰。

贺兰并不觉的恶心,看了易寒一眼,淡道:“无论你做什么,决斗时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却自个吃了起来。

易寒就这样看着贺兰吞吐间的吐气如兰,贺兰有所觉,侧过身,将背面留给易寒,背掩自己的吃态,好久没有到街上来吃东西了,小时候经常吃,后来自从别人将她当做魔鬼,就再也没有在街上吃过,虽然知道别人见了她会望风而逃,她还是时不时经常出来。

贺兰吃完,转身,却看见易寒一手托着下颚饶有兴趣的盯着她,而他的面却丝毫没有动过,易寒伸手去拭贺兰嘴角的油星子,而贺兰这是一手已经按住剑柄。

做完这一切,易寒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开始动手吃那碗凉的差不多的银丝擀面,还不忘给贺兰递过去一个包子,而贺兰边吃着包子也不自觉开始打量起易寒来。

吃完看了看贺兰,示意她给钱,贺兰恍然大悟,自己却从来没有带钱的习惯,易寒自然也看出来了,两人若要吃这霸王餐,这小贩大哥自然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是吃饭不给钱这不是他的风格,掏了自己的全身只有拂樱所折断的半块雕凤玉佩,轻轻摩挲着,心一酸,眼神变得幽郁深邃,嘴边却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诸多不舍之后,决然站了起来,将半块玉佩递给那小贩,比划一番,表示自己没钱,用这块玉佩抵数,小贩也能听明白,玉佩在西夏属于珍贵物品,虽然半块玉,但绝对比他两碗面要值钱,却不敢收下,易寒硬塞到他的手,拍拍他的胸脯,表示这是你应得的。

贺兰虽一言未语,一切却看在眼,那半块玉佩一定是他很重要的东西,否则绝不会有人将半块玉佩带在身上。

贺兰淡道:“走吧,我要带你去承天寺见一个人,她能很快的医治好你的伤”。

易寒笑道:“望舒公主出家了”。

贺兰一讶:“你为何会知道我要带你去见望舒公主”,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易寒乐道:“我们原的和尚尼姑都是光头,这小姑娘光头的模样我还从没见过”。

贺兰冷视了他一眼,“她是个让人生不出半点亵渎的人,我希望你不要深陷其,能与我专心一战”。

(晚上就不更了,在家不能太晚睡觉,明天会补上)

第五十九节似曾相识

承天寺位于兴庆府的东南部,在数百年之前就传入佛教,因当时狼主,崇尚佛教深迷佛理,以佛法立国,固广造寺庙,宣传佛法,现如今佛教已经深入人心,广布全国,既信佛又具备狼性,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怪的民族,就像你看见北敖民族淳朴的一面,但野蛮人的身份更深入人心,这并不矛盾。

承天寺就是当时所造,乃皇家寺庙,寺内间一座耸立云端的砖砌古塔名西塔,寺内建造有韦驮殿、卧佛殿二大殿,韦驮、卧佛南北两偏殿,殿宇之间,重檐砖雕垂花,红色粉漆围墙,乃数百年前重金聘大东国巧工能匠所造。院落内外,当年的初植小树,现如今已是古树参天,松柏长青。

既是皇家寺庙,普通人就不能随便进入,一扇朝东开启的大门,两位西夏士兵把守,寺门之前门可罗雀,生人不敢接近,贺兰领着易寒朝寺门方向走去,两个士兵大老远就看见贺兰这个魔女,窃窃私语一番之后,又恢复了原来肃穆的神情,易寒都看见了,贺兰岂会看不见,不敢正面与她对视,背后却指指点点,她早已习惯了,易寒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她对凡事都是一种漠然不理的态度。

在贺兰距离两人三丈时,两个士兵就主动让开一条道路,表明自己的意思,让里面的人去烦恼去吧,他们只是小人物,根本得罪不起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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