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如雪嘘的一声,“狼主的名讳现在我们可不能叫出来”。
苍狼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望舒公主怎么可能当上狼主呢,她可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怎么有能力承担起这份重担,承担起整个西夏的未来,她又如何有一国之君的威严。”
苍狼正失神,沙如雪道:“苍狼,我们先出去,我送你回府,边走边谈”。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达苍狼的住处,只听苍狼说道:“既是如你所说,倒也是我西夏之福,有上品大人辅助,武有我两人支持,再过些时日等狼主熟悉政事军事,我们也可以放手”。
沙如雪喜道:“这些日子,狼主就经常向我与上品大人请教军事政事,她勤听好学,聪慧过人一点即通,分析事情冷静过人,现在我才知道她正是为成为一国之主而生”。
苍狼若有所思道:“这倒大出我的意料,狼主以前对这些事情从来不敢兴趣”。
沙如雪笑道:“好啦,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先休息,改日再详谈”,话毕,转身离开。
苍狼突然将他叫住,“沙老,麒麟呢?”
沙如雪淡道:“在正我府里”。
苍狼思索片刻后道:“沙老,如今国内局势暂时稳定下来,麒麟若不肯归降,必除之”。
沙如雪疑惑问道:“苍狼,你当初可不是跟我这么说的”。
苍狼点头道:“这些日子我在牢想了很多,一旦麒麟成长起来,我们两人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作为一名将领永远都要服从国主的命令,一旦麒麟回到大东国,若大东皇帝让他来攻打西夏,他虽不愿意也必须服从命令,这一点我就深有感触,所以绝对不能让麒麟回国,在战场上他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苍狼越将麒麟说的越厉害,沙如雪越高兴,神秘笑道:“你放心他回不去了,我会牢牢将他套在西夏,为我国所用。
苍狼正疑惑沙如雪为何如此自信,却听他说道:“我先走了,你有空可以到我住处走一趟”。
第七十七节重头来过
西夏皇城,狼主的书房之内,上品大人正给望舒传授帝王之道,他乃先狼主的老师,精通各国化,尤其擅长原化,本早已年老退隐,受沙如雪相邀,获悉当年那个聪明可爱的望舒公主居然当上了狼主,便义不容辞。
上品大人说道:“为一国之主者需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心宽以容天下,胸广以纳百川,狼主不一定要比所有人都博学,但却不能缺乏常识,需有自己的主见,识用人则博学皆为你所有”。
望舒一脸平静,思索起来,却问道:“国师,对于仁义我有诸多疑惑,国师所说的仁义是宽惠正直,那是不是表示一个人说了谎言便不能算仁义之人”。
上品大人笑道:“并非如此,在大仁面前,小义可以忽略不计”。
望舒又立即问道:“何为大仁”。
上品大人笑道:“国家社稷,黎明百姓是为大仁,个人荣辱,秉性操守是为小义”。
望舒冷声问道:“为了大仁是否连抛妻弃子,绝情断义也可以”。
上品大人一讶,不知道为何狼主突然变语气变得如此严厉,直言道:“在高尚的人眼确实如此”。
望舒冷道:“笑话,这种事情邪恶的人也做的出来”,上品大人不明白狼主为何出此一言,却又听她问道:“国师,那我应该秉大仁还是持小义,怎么样又算一个高尚的人”。
上品大人淡道:“狼主乃一国之君,更应该秉大仁弃小义,至于何为高尚的人,在不同的人眼有不同的看法,或许在普通人眼那生儿育女的母亲便是高尚的人”。
望舒淡淡一笑,却是那么冰冷,问道:“国师,你是否是个高尚的人”。
上品大人一听这话头上冷汗直冒,如此犀利的问题让他怎么回答的出来,硬着头皮道:“老臣不是一个高尚的人”。
望舒露出泠泠的微笑,“国师,假如我让你去做一件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会去做吗?”
上品大人毅然道:“老臣无怨无悔”。
望舒淡道:“国师,我让你死,是否你会心甘情愿”。
上品大人刚听这话,额头刚止住的汗水又滴答直下,久久不语,便听狼主自言自语道:“有人逼我去做一件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
上品大人失声道:“普天之下还有谁能逼的了狼主你”。
望舒似不欲再聊,淡道:“国师,今天就到这里了,你先退下吧”。
上品大人告退,便见望舒轻抚自己小腹,自言自语道:“我心已断绝,为何还要徒增藕根”,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才有一个女子最圣洁的微笑。
上品大人高举衣袖挥拭头上的汗水,便见沙如雪迎面走来,笑道:“上品大人,狼主学的怎么样”。
上品大人一阵后惊,“好是好,举一反三,就是有点冷静的可怕”。
沙如雪讶道:“这样不是更好吗?”
上品大人道:“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才明白原人所说的伴君如伴虎是什么样的感觉,先主的心思我至少能琢磨个五六分,可是狼主我却怎么也无法猜透她的心思”。
沙如雪哈哈大笑:“我倒想不到上品大人也有害怕的一天,倒出乎我这莽夫的意料之外”。
上品大人很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沙元帅你是个高尚的人吗?”
沙如雪放声大笑,“上品大人你不要逗我了,我杀人无数若是个高尚的人,那岂不是全天下都是高尚的人”。
上品大人冷哼一声,“你这莽夫,一会有你好受的”。
两人都深知彼此,若是旁人对沙如雪说出这般无礼的话,早就人头落地,沙如雪不以为意,望着国师离去的背影,笑道:“上品大人,我们年纪虽差不多,你可没有我这般利索,走好,别摔着了”。
冷哼声远远传来,“老沙,你若敢在狼主面前说出这样放肆的话,我野利都彦就服了你”。
这些事日子易寒虽说是居住沙如雪的住处,好吃好喝,当依然脱不了俘虏的身份,每一次出门,都需要有贺兰陪同才能走出大门,他知道被软禁了,反而不如前些日子在承天寺那般自由,前些日子他写了几封书信希望在借助在西夏的大东国商人送回国内,虽报于重酬,奈何每人都摇头拒绝,后来他才知道,西夏国对于信函往来管理特别严密,除非通过官家审核确认,这些书信才能出关,他易寒是个敏感人物,无论内容是否关乎机密要事,绝对没有人敢答应下来,望舒虽然已经贵为一国之主,但想起她,却只能苦笑,二十天了,她能见到自己,却没有任何举动,或许像她那天晚上所说那样,“你伟大,我要比你更伟大”,准备真真正正做一国之主。
她给过自己机会,自己依然逼迫她做最不愿意的事情,甚至用在远方有爱人来刺激她,这是**裸的表明,我接近你一直都是在利用你,欺骗你,抛弃你,可是他心里知道,自己对望舒的感情是真实的,他抛弃了一个现在高高在上的女子,事无两全其美,她是高高在上的狼主,或是依偎在自己怀的爱人,只能选其一,她既答应成为西夏的狼主就已经不是原来的望舒,她若还是原来的望舒就是死也不会答应。
不能逍遥自在,这样也好,倒也能专心习武,贺兰常来观摩,却也再不提决斗之事。
易寒收刀,贺兰依然安静的在一旁观摩。
易寒走了过来说道:“贺兰,我想摆脱你一件事情”。
却拉着冷冰冰的贺兰走到安静的角落,从怀透出几封:“她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狼主,我岂能轻易就见到她,这件事情你找别人吧”。
易寒苦笑一声,怎么每个人都往哪方面想,对于望舒他已经不敢有半点奢望了,“你能不能不说她好吗?这些日子在我面前你平均每天提起她三次”,话毕低声道:“我是想摆脱你将这些信送出关去”。
贺兰冷冷道:“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若是被别人知道,连我跟你难逃一死”。
易寒淡道:“你老子是沙元帅,谁敢动你一个寒毛”。
贺兰冷道:“你不了解我父亲,此事若是被他知道,第一个想杀我的人就是他”。
易寒闻言,收回信,“那好吧,我自己想办法”。
贺兰却猛的将信强到手,淡道:“我可以帮你”。
易寒佯装要将信抢回来,“虽说我们兄妹感情深厚,但连累你的事情愚兄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贺兰冷笑道:“谁跟你兄妹感情深厚,第一天你就对我说了一大通的谎话,从你口说出来的话,我一直当做在放屁,好一个“子”,好一个“麒麟将军””。
话毕,贺兰将书信收了起来,扭头就走,易寒叹息一声,“多纯情的一个女子,多淳朴的一个女子,易寒你怎么就这么忍心利用她”,话刚说完又自语道:“我利用她是为了让玄观她们安心,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往自己住处走去,在沙如雪的住处他倒行动自如,恍如自家一般,刚走不远便看见,沙如雪的老婆费听氏迎面走来,连忙走近挽着她的手,用西夏语说道:“老夫人,我来夫人”。
费听氏笑了笑,“易将军有劳你了,贺兰哪里去了”。
易寒挽着她往客厅方向走去,笑道:“她有事出去了”。
这费听氏年老病弱,活动不便,却喜欢易寒讲一些天南地北的故事,这些日子相处,倒把易寒当做自家人看待,她心里还有一个打算,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心喜,一旦把易寒当做准女婿看待,这种感情的升华就快了许多,贺兰一直是她的心病,所有人都害怕她,只有这个男子能与她相处,她虽老却也不糊涂,易寒的处境很危险,随时有杀身之祸,只有他娶了贺兰成为真正的西夏人,才能除去别人对他的戒备之心。
两人刚坐下,易寒问道:“夫人你今天想听什么故事”。
费听氏笑道:“我今天不听故事了,我就想和你聊聊天”。
易寒笑道:“这样也好”。
费听氏笑道:“易将军,你能成为一军之帅也是个聪明人,我就坦白点,依你的才能,狼主,如雪是绝对不会放你回国的,你可有什么打算”。
易寒轻轻一笑,“老夫人,你今天怎么当起说客来了”。
费听氏却一脸严肃道:“你这个孩子就是没一点正经,我跟你说认真的。”孩子二字出口,已经表达了她心里将易寒当做自己人看待,这是一个长辈对晚辈对亲昵的称呼。
易寒止住笑意,“暂时没有打算,老夫人你是否想给我安排”。
费听氏一喜,易寒一点即通,“你想不想不用约束在这个院子里,想去那就去那”。
易寒淡淡点头,倒想听听老夫人有什么好主意。
费听氏道:“假如你在西夏成家了,成为一个西夏人,就没有人再约束你的行动了”。
易寒淡淡一笑,“老夫人,那你可否有什么好人选”。
费听氏突然神秘道:“你觉的我们家贺兰怎么样?”
易寒点头,“又美又娇,又懂事又听话,还武功高强,好的很呐”,心里暗暗补充一句,“还很好骗”。
费听氏听完却疑惑,有他说的这么好吗?也许在情人眼里就是这么好,想到这里喜道:“我将贺兰嫁给你怎么样”。
易寒只觉的好笑,却抑住笑意,“老夫人,这事你可有跟贺兰提起过”,若是依贺兰的性子,听到这些事情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立即扒了自己的皮。
费听氏却不以为然道:“这件事情自然是我做主,她做不了主,不必问她”。
易寒挽住费听氏手背,“老夫人,贺兰可是只母老虎,我可管不住她”。
便见费听氏一脸威严,冷声道:“你放心,你管不了,我帮你管她,我生的肉难道还捏不住不成”。
便在这时边听苍狼前来登门拜访。
第七十八节狼主招婿
苍狼走进客厅,苍狼与费听氏寒暄几句,便直言道:“沙夫人,我想与易寒单独聊聊可否”。
费听氏走后,易寒终放声笑了起来,好长时间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苍狼疑惑问道:“易寒,你为何笑”。
易寒这才低声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苍狼听完却喜道:“这是一件好事情啊,有何可笑”,想来费听氏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若是能成为西夏的女婿,就算易寒返回大东国也没人会相信他的忠诚。
易寒一脸惊讶看着苍狼道:“苍狼,你不觉的可笑吗?”。
苍狼淡道:“一点都不可笑,贺兰身份也算尊贵,配你这个将军正好合适”。
易寒见他一脸认真忙岔开话题,“来找我有何事”。
苍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道:“你对西夏的印象如何,是不是与大东国差不多”。
易寒淡道:“很好又很糟糕”。
苍狼一脸疑惑,“这话又从何说起”。
易寒道:“就算我返回大东国,我也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地方”。
苍狼听说他心里还惦记着大东国,脸色一冷,“你可否有想过永远都回不去”。
易寒神秘一笑,“世事难料,谁又说的准呢?”两人都心知肚明,这话无疑是向苍狼挑衅。
苍狼眼睛变得锐利,道:“西夏难道没有半点让你留恋的地方,你知道我不希望失去你这个朋友”。
“我们是真正的朋友吗?”,易寒说完又道:“我非常留恋这个地方,可归国之心永不变”。
对于易寒的话,苍狼非常疑惑,因为他想不懂易寒为什么会用“非常留恋”这四个字,乡情说不上,亲人更说不上,深入骨髓的爱恋更说不上,“什么让你如此留恋”。
易寒神秘道:“你真的想知道”,待苍狼诚恳的点头,才笑道:“望舒让我非常留恋”。
苍狼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每一个见了望舒公主的男子无不深深为她着迷,可眼下自己最有把握将他留下的杀手锏已然成效,却依然无法动摇他的意志,这也就是说,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他羁拌于此,随口道:“狼主让沙元帅为她挑选夫婿”。
“什么!”,易寒激动的站了起来,那带着淡淡的笑意的神情瞬间变得乌云满面,心治愈的差不多的伤口又瞬间被扒的血肉淋淋。
苍狼比易寒更为震惊,这个男子向来淡然,任天塌下来也无法让他动容,可刚才他动容了,这种激动的情绪没有丝毫掩饰的表现出来,莫非他心已经深深的爱上了狼主才会如此激动,若让他成为狼主的夫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想起沙如雪那天对他说的说,心已经有数,看来自己在牢的日子,生了一些他并不知道的事情。
苍狼用淡淡的口吻道:“沙元帅没有告诉你吗?”
易寒苦笑道:“告诉我干什么,在你们眼我只不过是一个俘虏”。
苍狼毅然应道:“在我们眼你是西夏国的顶梁柱”。
易寒听完放声大笑。
皇城之内,沙如雪领着几个所谓的年轻俊彦,往狼主书房走去,若不是为了让麒麟之才为西夏所用,这种事情他可不愿意搀和其,给狼主做媒婆,这是一个堂堂大元帅应该做的吗?越想越觉得憋气别扭。
望舒正在书籍,听苍狼求见,放下便让他进来。
苍狼告之,已经挑选好几个人选,望舒轻轻招手,让他们进来。
几名衣着华丽的男子低头走进书房,脚步有些慌乱,跪下齐呼:“叩见狼主”。
望舒语气清冷显得有些孤傲,“抬起头来”。
几人不知道是惧怕她的美丽,还是惧怕她的威严,虽抬头却不敢正视她,在她面前只感自己是多么卑微丑陋。
望舒突然眉头一皱,腹一酸,便欲作呕,看在沙如雪眼却以为她不喜欢,心暗忖:“就是要狼主你不喜欢,老臣我才好办事”。
望舒忍了一会,摆手道:“你们退下吧”。
待几人退下,沙如雪这才问道:“狼主,可有满意之人”。
望舒冷冷瞪了他一眼,“沙元帅这就是你所找的年轻俊彦,我虽没有要求,但至少要让我看的下去”。
这么犀利的言语倒让沙如雪感觉怪异,人人都知道在望舒公主眼,向来没有美丑之分,方才他才敢挑选些歪瓜裂枣。
沙如雪道:“狼主可是要相貌清秀俊雅的男子”。
望舒冷道:“随便”。
沙如雪为难道:“既要相貌清秀俊雅又要算的上是年轻俊彦可难找”,这只老狐狸杀起人来冷酷无情,装模作样也惟妙惟肖,身为一名元帅在几十年前就知道奸字是如何写。
望舒冷道:“沙元帅你可是在消磨我的耐性,我令你今日将此事办好,不然就不要怪我对你老无情了”,说到最后语气虽轻柔却透着凉意。
沙如雪自然知道就算办不好,狼主不会拿他怎么样,心却暗暗惊喜,这才有一国之主的威严,丝毫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的威严,先主念他功劳甚大,说话带着三分客气,反而让他不悦,他沙如雪敢顶撞先主,自然不怕眼前这个刚上位不久的狼主,忙道:“那老臣立即去办”。
望舒轻轻招手让他退下,似对此事漠不关心,与刚刚令沙如雪在一日时限内办好的急迫恍若两人。
正在大厅的易寒与苍狼两人,突闻沙如雪回府,一瞬之后只见沙如雪脸带笑容大步跨入大厅,看来府邸下人已经告之苍狼来访,他才会第一时间往大厅走来。
看见易寒,笑道:“正好,你也在,我便不用去寻你了”。
易寒想起苍狼说过望舒让他挑选王夫,看他表情恐怕此事已经成了。
沙如雪坐了下来,朝易寒看来,“麒麟,狼主让我为她挑选夫婿”。
易寒淡笑道:“这种事情要让你一个大元帅亲自来办,看来狼主对此事很重视”。
苍狼与沙如雪听出他口淡淡的酸味,微微一笑。
沙如雪不以为意道:“狼主刚继承大位不久,诸多事务不熟,我身为臣子为她分担也是情理之,只要是狼主的事情便事无大小都是大事,我亲劳有何不可”。
易寒对于这个问题似乎没有开口的**,默默不语,原本自己的女人现在要挑选男子成为她的夫婿,他那里有这个心情与别人一起讨论。
沙如雪沉吟片刻之后,叹息道:“可是要找一个让狼主看的上眼的又谈何容易,我今日给她寻了几位年轻俊彦,狼主没有一个看的上”。
易寒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喜道:“真的没一个看的上?”
沙如雪点头道:“狼主嫌那几位年轻俊彦相貌不够俊美”。
一听这话,易寒的心又沉入谷底,整个心思都在望舒身上,完全没有平时的冷静,被沙如雪牵着鼻子走。
沙如雪趁易寒低头思索的时候向苍狼使了个眼色,两人心领意会。
便又听沙如雪叹息道:“狼主令我今日必须要将此事办好,不然连我这个老臣的面子都不给”。
易寒随口应道:“又何必这么着急”。
沙如雪叹道:“着急也不是我着急,是狼主着急,我也得跟着着急了,早知道就不淌这浑水了”,朝苍狼道:“苍狼你可有什么人选,相貌既要英俊又能算得上年轻俊彦”。
苍狼一脸思索,“一时之间还想不出几个来,若要论能配的上狼主的,也就是四大奇将的孤龙,玄冥之辈”
话还没说完便听易寒插口道:“他们也不配!”
“哦”苍狼佯装惊讶,“这几人乃是天下英杰,若他们不配,还有谁配?”
听到这话,易寒立即住嘴,他已经听出苍狼的话之意,冷笑一声:“两位老将军真是越老越奸”。
两人听到这不知是赞美还是臭骂的话却放声大笑起来,便听沙如雪说道:“麒麟,放眼西夏除了你还有谁配的上狼主,吵吵架那是正常的,我家婆娘不是跟我吵了几十年,女子何必跟她们计较,服软说几句好话,晚上保证乖的跟绵羊一般”。
易寒想不到沙如雪堂堂七大名将之一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带着狐疑的眼神朝他看去。
“不用这样看我,我也是人并非神仙,在战场上我是元帅,在平时我与常人无异,声名容易将一个人神圣化”。
易寒微笑点头,家的老头子脾气暴躁,从不肯吃半点亏,与一个世俗乡村老头无异,谁又会猜想到这样的人物会是七大名将之一,名将也是人何必将他们想成圣人。
沙如雪道:“我已经为狼主挑选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夫婿”,手指向易寒,“这个人就是你麒麟,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就算绑也要将你绑去”。
“我会随你去的,我想亲眼看她过得好不好”。
(晚上大概十二点半左右还有一更)
第七十九节再爱一次
望舒依然在书房,她的生活再也没有花、雨、阳光、纵情呼吸自由自在的空气,便只有书以及禀报不完的大小国事,这些东西正在慢慢消磨着她原本充满活力的生命。
沙如雪来禀,说人选已经选好,望舒没有看来,淡淡挥手让沙如雪将人叫进来。
脚步声传来,望舒懒懒抬头望去,这一眼她的表情却凝固了,身体一动不动似瞬间成了雕塑,连手的书掉落也恍然不知,久不相见,这一见似过了千年,熟悉又陌生。
沙如雪见到狼主反应,心大喜,忙喝道:“见了狼主还不下跪行礼”。
望舒看见这个曾经可以为他放弃生命,最爱最爱的男子正缓缓欲要向她跪下,表情虽然依然冷漠冰冷,可胸口却无法压抑隐隐作痛,这些刺痛是真实的,让她无法呼吸,她的心可以决断,可是身体却已经似乎不是自己的,“免跪”,待说出这两个字,她才能轻松的呼一口气。
望舒可以冷漠他,无视他,却无法正视他,面对他的目光,她冰冷的眼神竟主动回避,爱已经深入毛骨髓,就算心断了,身体依然残留着无法割舍的爱恋,还有种入体内已经生根芽的种子,当初对他无怨只是当做一个陌生人看待,再次见面竟有一丝恨意。
易寒道:“狼主为何不看我,难道我的姿色难入狼主的法眼”。
沙如雪心正暗忖着,有这么说话的吗?就算曾经再如何熟悉,可她现在终究一国之主,至高无上”,便听一声“啪”的巨响,只见望舒重拍:“住嘴”。
沙如雪还第一次看见望舒怒,看来这小两口前些日子吵的很凶,忙喝道:“对狼主无礼,来人啊,掌嘴”。
望舒直呼其名:“沙如雪,你立即出去”,语气没有半点挽回的余地。
沙如雪往门口走去,刚好与几个冲进来的守卫撞上,忙招手道:“退回去退回去,一会再看情况”。
房只有两人,易寒脸带微笑看着望舒,望舒却丝毫不买账,依然一脸冷漠冰冷,那曾经甜美的笑容再也吝啬露出半分来。
两人就?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