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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9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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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年来她的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安详,想在某一个地方靠岸。

冷风从洞口吹进来,南宫婉儿怀却是温暖了,易寒身体不由自主往南宫婉儿怀蹭去,头轻轻碰到云观夜胸部饱满处,她身体微微感到有些异样,情愫一生,身体也变的敏感起来,易寒太幸福了,别人看都看不到的地方,他却能尽情枕着,南宫婉儿嘴角微微一弯嫣然一笑,双眼脉脉含水,她身上的冰霜瞬间都融化为水,那么温柔,心有一个念头,我动心了。

(晚上没有更新了,不用等了)

第八十五节都是疯子

(有些常理性的事情,如果没有事情生我就不在书里提及)

一夜过去,南宫婉儿一夜未睡,就这样整整看了易寒一个晚上,没有感到半分厌倦,像她这种人物,几十年在她眼如一日,一夜只不过是短短一刹。

易寒堕入山崖之时,那种下堕的力道让南宫婉儿都差点承受不了,也就是南宫婉儿能保住他的性命,若是别人就算能把他捉住,强大的冲击力也必造成身体撕裂,而尽管南宫婉儿歇去了大部分的力道,让力道分担到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也造成易寒昏厥过去。

天已经亮了,在南宫婉儿怀的易寒迷迷糊糊的喊着一些女子的姓名,南宫婉儿等待着自己的姓名出现,待易寒不再念了,她却依然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顿时火大,猛的站了起来,朝他身上踹了几句,“给我起来,还在装死”。

易寒被踹醒,眼睛吃力的撑开薄薄的一条线,只感觉全身虚弱无力,脑袋沉重,懒洋洋的望去,见是南宫婉儿,没有思考道:“婉儿师傅,你也做鬼了”。

南宫婉儿表情一片淡漠,做了一个奇怪的行为,纤细的手指去撑开易寒那因为闭了太长时间而睁不开的眼睛,让易寒好好的看看自己到底是谁。

易寒的一只眼睛半眯着,另外一只眼睛却被外力撑开,显得怪异极了,他感觉不舒服,眼睑微微眨了眨,像一个受欺负的小孩在无力抗拒对方的欺负,不耐烦的伸手去撇开她的手,不悦道:“干什么,难受的很”。

南宫婉儿往下身子在他的脸庞吻了一下,“感受到我的夺命追魂吻没有”。

易寒微笑,“果然厉害,我感觉全身充满力量”。

两人都是怪人,经历一场濒临生死边缘,却表现的恍若睡了一觉这么简单。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望舒呢?”,看了看周围,才现望舒正昏睡在角落了,刚想起身过去,却现身体无力支撑他站起来,朝南宫婉儿笑道:“婉儿师傅,劳你抱过我去”。

南宫婉儿睁大眼睛,“徒儿,你在跟师傅撒娇吗?”确实他的语气有点撒娇的味道。

易寒没好气道:“婉儿师傅,我都没力气说话了,虽然听起来有点怪,却不能真正表达我的意思”。

南宫婉儿一脸认真道:“你确认不是在向我撒娇”,易寒点了点头,“绝对不是!”

却听南宫婉儿道:“不是在撒娇,那就不给抱了”,话毕,拽着易寒衣领拉到望舒身边,拍了拍手道:“我去捉只老虎来爽饮”,轻轻撩了洒乱的鬓云,不再看易寒一眼,款步如云走出洞去。

易寒微笑,当时他只感觉一阵剧痛,身体似要爆炸,就晕了过去,看来是南宫婉儿救了自己,现在恢复清醒一阵后怕,当时自己竟然会如此疯狂,自己若死了,玄观怎么办,宁雪怎么办,姐姐怎么办,留下望舒一个人在荒寂无人的山崖怎么办,当时这一些他都没有想到,死也没有想到,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尝尝那堕入深渊是什么样的感觉”,难怪人都说恋爱的人是疯狂的,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亲人朋友都抛之脑后,这种举动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

昏迷的望舒一脸苍白哀痛,眼眶哭的肿红,似不愿意醒来。

将望舒搂在怀,不知道她醒来的时候还能不能释怀,天刚微微亮,一丝阳光透射进洞来,外面鸟儿鸣叫,这时一股微风吹来,带着树木清新的气味,还能听到弱弱的溪水流淌声,易寒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顿时心旷神怡,感受着望舒的提问,他感觉这好像就是一个梦。

太阳缓缓升起,树林的迷雾渐渐消散,远近的一切景色都那么清晰美丽,他看见山洞外边不远处一片鲜艳的花丛,不知是因为太过兴奋还是因为他拥有乎常人的恢复能力,他感觉全身充满干劲,他想要站起来,走到那片花丛之,只是当他动了动脚,才现自己的双腿酸软无力,根本无法支撑,那全身充满干劲的感觉只是他心热情的火焰在燃烧,易寒一点一点的爬出洞外去,用他那无力的双手,身体经过的地方,地上拖出一条明显的泥痕,易寒朝着不远处那鲜艳的花朵望去,在风摇摆的,沾满露水的花朵像是望舒的眼睛,在微笑凝视着他,鼓励着他向前,几丈的距离对于此刻易寒的身体却是一个挑战,他身体虽然疲惫不堪,可内心却在爆着热情的火焰,原本遥不可及的东西,只要努力不放弃,就不会失去的。

易寒的理智是清楚的,兴起去采花的**,也只是瞬间的念头,耗费了全身的力气,爬到那处花丛之,他手又缓又轻的伸了出去,好像这朵花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轻轻一折,阳光照耀着花瓣上面的露珠,显得羞娥凝粉,格外迷人,易寒吃力说道:“花儿花儿,你什么时候有这一刻这么耀眼引人瞩目”。

易寒爬到洞外耗费着许多时间,南宫婉儿却还没有回来,望舒也未苏醒,易寒双手双脚摊开,面朝天空,大口大口的呼吸,享受着这树林安详清爽的气息,温和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让他感觉格外舒坦,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此刻易寒已经再没有力气爬回洞去了,转头看着洞昏睡的望舒,本来嘴角挂起的微笑显得有些落寞。

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南宫婉儿俯视着易寒,挡住易寒望着天空的视线,她好奇的打量着易寒。

易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里比较舒坦”,这时才现她手插着一只猛虎,几百斤重的老虎就这样被她单手提在手。

易寒不由觉她有些凶残,“婉儿师傅,你善良一点,以后改吃素行吗?”话虽如此,弱肉强食本是天理。

南宫婉儿露出一副可爱的表情道:“人家娇滴滴的站在那里,它就扑过来想把我给吃了,人家只好把反过来把它给吃了”

听她小女孩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来,易寒既感觉全身鸡皮疙瘩又毛骨悚然。

易寒能看见南宫婉儿虽笑嘻嘻,眉目却有一丝责备,她轻轻一手搂住易寒的腰间,易寒整个人瞬间就从地上起来,靠在她的身边,单手扶着易寒回到山洞之,没有施展身法,短短几丈的距离却也走了好长的时间,说是扶还不如说是抱,易寒双脚微微着地,脚上却根本不用耗费半点力气,所有的重心都在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传来,竟然奇怪的感觉到一丝幸福,换忙将脑邪恶的念头赶跑。

南宫婉儿什么也没说,她的行为已经表达那份关怀备至。

看着易寒一脸享受的模样,南宫婉儿一脸恼意道:“你在享受?”

易寒手轻摆动一下,忙道:“没在享受,可能身体疲惫到一定的程度,所以看起来跟在享受非常相似”。

南宫婉儿又问道:“感觉怎么样”。

易寒头正枕在她的胸口,却佯装不知,摇头道:“不知道”。

南宫婉儿很不温柔的将他放下,猛虎又随手一扔,打量着他手的刚采的花朵,再看着远处易寒刚刚所躺之处的花丛,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这个傻瓜居然会为了采花而不顾自己重伤刚愈的身体,这种行径看起来虽然笨,但不得不说,南宫婉儿又被触动了,女人的心思是奇妙的,有时候你送她们金银珠宝也许她们看都不看一眼,可是一朵毫不稀奇的花朵却能让她们内心感动,嘻嘻笑道:“给我采的?”。

易寒紧紧拽着那朵花护在胸口,一副警惕的表情,南宫婉儿顿时变脸,冷声道:“给我采的吗?”

幸好早有预备,从背后掏出一朵被屁股压的扁平的花朵,伸了过去,“婉儿师傅,送给你”。

南宫婉儿指着易寒那朵完好无损的花,道:“我要这一朵,残花败柳我才不稀罕”。

易寒愣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南宫婉儿转身朝猛虎走去,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五十年如一日,一日如五十年”。

易寒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婉儿师傅又疯了”。

第八十六节和好如初

望舒无力的睁开眼睛,缓慢的很,似乎不愿意睁开,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毫无征兆的,她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紧紧将他抱住,十指深陷他的后背,似乎害怕又突然从身边溜走,“我们永远不分开”。

幸福的快感充斥易寒的全身,望舒终于回到他的身边,这是怎么奇妙的一种感觉。

望舒把易寒抱住怀,她的身子虽娇小,却想贪婪的想将他完全包裹起来,呼吸他身上的气味,一双清丽的眼眸,默默的看着易寒英俊的脸庞,五指轻轻的摸挲着易寒的五官,那神情就好像在抚摸一件宝贝。

这一刻,望舒虽然依然是那副冷漠高傲的神情,可是双眼却绽放着奇异的生命力,那么动人,那么闪烁,时而温柔动人,时而婉约细致,时而娇艳妩媚,她静静的抱着易寒,目视着他,神情坚定,这副表情让易寒有种错觉,望舒依然冷漠如斯,当他不由自主的想松开手时,望舒却将他抱的更紧,无比坚定道:“情郎,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就算把我杀了,我都可以原谅你”。

低头望去,望舒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一脸温柔,没有冷傲,没有冰霜,没有冷漠,这个女子此刻充满了生命力,比百花还要娇艳,还要有活力,女子的内心他永远无法理解透彻。

望舒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喃喃问道:“在跳下去的那一刻,你不怕死吗?”

易寒恍惚应道:“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想尝尝那种堕入深渊的感觉,了解你所承受的痛苦”。

甜言蜜语说多了是错不了的,望舒激动万分,情难自抑,娇唇主动凑到他的嘴唇,深情的吻着他,那条丁香小舌热情的探入他的口,与他交缠,似要将心压抑多日的浓情释放出来,双手迫不及待的去解开他的衣衫,情到深处顿生欲念。

望舒口的甘露似乎给了易寒无尽的力量,他虚弱的身体突然间充满了力量,两唇紧紧沾在一起,没有分开片刻,双手熟络的去接望舒的衣衫。

一个不恰时宜的面孔突然映入两人视线,顿时打断了两人之间的热情,只见南宫婉儿靠的极近,就在两人尺许远,滋滋有味的欣赏即将上演的春。宫秀。

易寒无奈道:“婉儿师傅,给徒儿一点私人的空间好吗?”

南宫婉儿嘻嘻笑道:“你们继续,我不出声”,手指却轻轻在望舒**的手臂轻轻一划,啧啧道:“好滑。嫩的皮肤”。

倏然,望舒全身如受电触,舒服又快乐的感觉顿时排山倒海般席卷她的身心,口尖呼一声,一双**绷紧,十根纤纤玉指深陷易寒后背肉,只感觉双腿之间已经湿润淋漓,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深深呼吸着,一双星眸顿时迷茫到了极点。

看着望舒已经香汗淋漓的模样,易寒更是茫然,很显然,望舒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他什么也没做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低头往望舒双腿之间看去,薄薄的亵裤已经渗出一大滩水洼,看到这里他只感觉自己很冤枉。

望舒娇躯瘫软在易寒怀,已经没有半点力量,娇道:“情郎,你真厉害,望舒已经不行了!”

南宫婉儿吃吃腻笑,“徒儿,师傅已经帮你满足了你的小情人了。”

这句话让他感觉如此熟悉,以往他欺负别人的时候就是这种语气。

望舒在易寒怀腻腻撒娇道:“情郎你怎么不说话,抱我去洗澡,我身上粘糊糊的难受”。

一听这话,易寒顿时化身大力金刚,一举就要把望舒给抱起来,刚一挺腰,就现糟了,心里是大力金刚,可是身体是弱柳,没抱起,反而望舒身子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只感觉憋屈的很。

他没哎呀,反而是望舒哎呀起来,小嘴里出甜美的哼声,两片腻滑的香唇就在眼前寸许,身体上肥的软的,有肉的地方全部压在他身上,看着她迷离娇艳的神情,再看看那雪玉的粉躯、黑色的抹胸一半掉落、酥胸上的嫩蕾不再是若隐若现、来,**裸暴露个痛快,香汗浸湿了她的内衣紧紧贴在肌肤之上,光滑优美的柳腰圆臀,想起她如今尊贵的身分,竟有一种无比的满足感,别人眼不可亵渎的女神却趴在他的怀,腰间抵在她又朦胧又神秘,薄雾笼罩的地方,弱弱的问道:“望舒,你要在上面吗?”,轻轻动了一下,表示亲密的慰问。

望舒顿时整个人像一片棉絮飘入瘫入他的怀,有声无力道:“让我休息一会好吗?”,易寒大感过瘾,这么娇弱可楚,谁不喜欢啊,却恨恨的朝坏了她好事的南宫婉儿看了一眼,“婉儿师傅,非礼勿视你不知道吗?”

南宫婉儿嘻嘻笑道:“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来过”。

易寒大惊,这话平时说没什么,怎么可以当着望舒的面说出来呢,望舒却没有仔细听清楚南宫婉儿话的内容,只感觉自己在情郎怀如此,却还有外人在看着,难堪的很,高贵孤傲的容颜露出一丝依恋温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默默无语,她确实已经不是曾经的望舒只是依然深爱着易寒。

便看见易寒突然从手变出一朵花来,插入在望舒的头上,却什么话也没说。

望舒也沉默不语,凝视着易寒露出如花笑颜,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远胜千言万语。

整理自己的衣衫,也帮易寒整理衣衫,柔声说道:“我去洗个澡,马上就回来”,未等易寒点头,朝南宫婉儿道:“婉儿师傅,你帮我照顾情郎一下好吗?”

便听南宫婉儿喜孜孜:“好的很,师傅照顾徒儿天经地义”。

这话易寒听着怎么感觉逆耳的很,望舒起身,恢复了那副冰霜如玉的气质,往洞口走去,走了没几步却回来看了易寒一眼,露出温柔可爱的笑容,连续好几次直到看不见对方。

望舒走后,南宫婉儿却将易寒丢弃不理,咬着虎脖子,豪饮虎血来,看的易寒连连摇头,婉儿师傅可比母老虎厉害一百倍都不止,喊道:“婉儿师傅,我也渴,来一点”

南宫婉儿转身看他,嘴边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眸子突然变得水汪汪,嘴角微微翘起妩媚荡漾,那嘴边一滴滴鲜艳的血珠,绵而不断,垂而不滴,比她红艳的双唇还要耀眼,易寒在心不停的告诉自己婉儿师傅是百变魔女,千万不能被她所欺骗,更不能被她所诱惑,他想闭上眼睛默念静心咒,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睁大着眼睛盯着眼前这一幕他的身体不争气的生了变化,这是无人能抵挡的诱惑。

“徒儿,你渴了吗?让师傅来喂你”,这把酥软入骨让易寒顿时连连点头。

南宫婉儿又饱饮一口虎血,朝易寒走了过去。

南宫身上依然穿着那件霓裳纱衣,全身线条若隐若现,易寒竟无法直接目视她的美丽,就像太阳就在眼前,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不知觉的低头控制自己的情绪,南宫婉儿赤脚踏在地上轻轻的脚步声,细碎的咻咻咻声,每一下声音越来越清晰,意味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短短几步的距离,偏偏却响了十来下,每咻一声,易寒的心脏就强烈跳动一次,这种感觉就想阎罗王的催命符一样刺激着他的心跳。

声音安静下来,霓裳飘颻,一双晶莹小巧洁白修长的小腿映入眼,妖娆如柳枝婉若游龙,脚腕处那对银环在白玉般的肌肤下,显得那么耀眼,点缀着这流光溢彩的美腿,易寒好奇的摸着她脚腕上的那对银环,说道:“婉儿师傅,若不是近距离看,还真不知道你脚上还有一对银环,你的肌肤简直白的透明”。

南宫婉儿优雅笑了起来,“你的嘴甜的让我心花怒”。

易寒讶异的抬头,那直入云霄的长腿,并不能一窥全貌,只能引入无限遐想,心暗骂“妖精师傅”,双手情不自禁的摩挲她的脚腕,说道:“婉儿师傅也喜欢听这种话,我还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南宫婉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嘴角带着一缕笑意道:“好看吗?想不想来亲吻我”。

易寒低头吻了下去,“我是带着瞻仰仙子的美丽”,他对望舒有爱有欲,对于南宫婉儿只是对一件美丽事物的迷恋,就像看到美丽山河时,你会忍不住驻步停留,凡人都爱美丽的事物,世间又有什么比的上这些比花朵还要色彩鲜艳,比白云微风还要充满生命气息,活生生的人还要美的东西,他敞开胸怀勇于把自己内心的情感表达出来,直率的热情的去表达自己,既然是充满热情迷恋为何要掩饰呢?与望舒之间那是带着责任,与南宫婉儿之间那是带着赞美。

轻轻的亲吻着南宫婉儿洁白修长的小腿,嘴唇与光滑肌肤的每一次接触,都让他内心有一种满足感,世间如此美丽的东西,就在自己嘴边,而自己可以肆意享受的满足感,轻轻在上面印落每一个湿润的唇印,直游弋到小巧的膝盖才停下。

南宫婉儿蹲下,搂着易寒脖子,柔声道:“徒儿,师傅喂你”,柔若无骨的嘴唇,在她檀口变的温润的虎血,少了血腥多了几分清香,顺着南宫婉儿灵舌绵绵滑入易寒口,这是什么样的难以形容的感觉,南宫婉儿的表情少了嬉笑却多了一丝温馨和真实。

直到唇分,两人嘴角都蔓延着炙热的鲜血,易寒呆呆的看着南宫婉儿绝美的容颜露出温馨的笑容,双眼茫然,婉儿师傅竟是如此温柔婉约的女子,让人如此依恋,那是一种被人关怀备至的幸福感,没有爱情激烈的冲击,只有淡淡的温馨。

第八十七节无爱哪来欲

南宫婉儿将目光定位在他自然反应的胯下,她轻舔嘴唇的举动似乎在询问,易寒没有说话,他觉得不能把南宫婉儿对他的关怀备至当做所欲索取,他怎么可以以**为借口亵渎那看似妖艳放。荡,实却端庄落拓的嘴唇,他可以忍,举起手表示不用。

颜冷卉嫣然笑道:“我张嘴可不忌讳什么血腥狰狞的东西”。

易寒哈哈一笑,她的语言看似平淡,却总能诱惑到你骨子里去,将人性的**撩拨出来,“好啦,婉儿师傅,再委屈你,我实在于心不忍”,既然把对方当做亦师亦友,就要处在她的位置考虑她的感受。

南宫婉儿擦拭他嘴角的血迹,“徒儿,你真是天下第一大妙人”。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你真是天下第一大美人”。

南宫婉儿轻轻撩了撩鬓发,妩媚道:“你不嫌我老了”。

易寒哑然失笑,“在你眼中,五十年如一日,当我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你却依然容颜不老”。

南宫婉儿随意的将其捉住,“天低下没有任何东西能逃出我的掌心”,易寒颇有深意道:“人心你总无法捉住吧”。

南宫婉儿手心圈住滑下,裤子印出一个模子来,另外一只手竖起三寸食指,在他顶端飘浮,突然按下,温柔中带着一点野蛮,指尖左闪右刮,力度绵长上下滑动,淡淡说道:“先给你放松,一会让你小情人给你解决”。

易寒如坠仙境,控制不住**呼了一声,捉住她的手,“婉儿师傅,你看似癫狂,在徒儿心中却是不可亵渎,这些事情不该你来做”。

南宫婉儿轻笑一声,“天底下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你就尽情享受吧,你开心我一样开心”。

易寒颤道:“那你自己,慢点,所要追求的东西呢?”

南宫婉儿淡道:“为所欲为,就是这样”,话毕,手上那带电的手指似蜻蜓点水,又似踏雪无痕,以无比的速度颤动。

易寒只感觉一阵蚀骨的快感从小腹传来,强劲的漩流奔腾涌出,裤子顶端慢慢被染湿,腰部控制不住颤了颤,直到释放完所有的余韵。

易寒只能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便像她所说的为所欲为,看着南宫婉儿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南宫婉儿哎呀一声,“本来想留给你的小情人,你怎么没忍住”。

易寒笑道:“你这师傅天底下真是没人能出你之右”。

南宫婉儿手指粘上一点水迹,仔细打量着,轻嗅一下,淡道:“带腥的东西我都不忌讳”,话毕将手指含在嘴里,舔尝起来。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惊呼道:“坏了,望舒身为狼主,此刻还没回去,皇城内外岂不乱成一团,这沙如雪还不剥了我的皮”。

南宫婉儿道:“昨夜,我看见有人跟着你,我来到他身边,不小心就把他给敲晕了”。

婉儿师傅口中的那个他应该就是沙如雪所说的摩尼,乃是一品堂十大高手之首,问道:“婉儿师傅,一会他们寻来如何是好?”很明显摩尼受此大亏,定会回禀沙如雪,对于南宫婉儿这样的人物,说不定十大高手齐聚,甚至更厉害的人物会出现,他这番话是询问南宫婉儿是否能有把握搞定。

南宫婉儿不知从哪些拿来一些雪莲花瓣塞到他嘴里,让他说不出话来,却淡淡一笑,“那人在我眼中与你没有什么区别,就是来一百人也是一样”。

易寒一边嚼着花瓣一边激动的捉住她的手,问道:“什么时候我才能跟你一般厉害”。

南宫婉儿喜道:“很快,你只要留在我身边,五十年后你一定能追上我”。

易寒莞尔一笑,他明白南宫婉儿没有在开玩笑,五十年在她眼中却是一瞬即过,“婉儿师傅,可我还有很多俗事没做。”

南宫婉儿一脸恬淡,平淡道:“山河大地已是微尘,芸芸众生又岂不是微乎其微,时间逝如斯,名利爱恨转眼消,白驹过隙,生命如光影,当一切都已过去,能留下的惟有那记忆处的袅袅烟云,你是个多情的人,若你不想一心归隐,永无法逃离这浮华躁世”。

她成熟自信、睿智,那绝美的容颜流露出淡淡的沧桑,足以让浮澡生涩的青春年华黯然失色的沉静安然,易寒看不出真假,可是他却被触动了,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双颊,此刻他只把她当做一个女子而不是师傅,凝视着,娴静、内敛、仪态万千、容纳百川的胸怀只感觉永远也看不透她。

便在他沉浸在看透南宫婉儿底细的时候,捧在她双颊的手却被她轻轻打了下来,“放肆!”,便又见她嘻嘻笑道:“徒儿,你还嫩着呢?”

南宫婉儿离开,“我照顾够了,出去散散心”,转身顾盼最后一眼风韵万千,浑圆的曲线散发着温柔而无可抵挡的魅力。

她像一块磁石吸引着易寒像她靠近,待追到洞口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痊愈如初,而南宫婉儿却已经不见踪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婉儿师傅真乃神人也!自己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来到温池,远远看见那在水中似鱼儿一般欢悦的望舒,心中顿时响起一充满热情的歌曲,她的动作像轻快的节奏,她身体每一个部位像美妙的音符,让他灵魂跟着起舞,他走到池边,光华流转的水花敲打着他的身体,热雾弥漫中的玲珑美。体让他漏*点万分。

易寒心中热情膨胀像火山爆发,他跳了下去,飞快的朝望舒游去,身体洋溢着一股奔向放纵的漏*点,望舒发现了他,她停了下来,静静的等待,接受情郎的融化,易寒来到他的身边,凝视着她亮若星辰的眸子,哦,她的眼神只停留在我身上,易寒的眼睛充满炙热的光芒,星辰也会被他征服,急促的呼吸声便是他的甜言蜜语,过了好久,两人的眼神似乎交融这,这比灵欲交融更让让人感觉奇妙万分。

望舒情动深呼道:“情郎,说爱我”。

易寒陶醉在她美妙的声音之中,“舒儿,你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得到你的所有”,他吻了下去,告诉她,他的热情就是最深最深的爱恋。

两人的嘴唇紧封在一起,易寒将她的嘴唇含住,吻着,直到她控制不住小心翼翼的从贝齿中伸出丁香一角,易寒立即用嘴唇将丁香小舌含住,一声从喉咙发出,愉悦到极点甜美哼声传来,让易寒焚烧的意识变得更如饥似渴,只有品尝这甜蜜的小舌,才能舒缓心中那股热情,易寒舌头强势的挑逗着望舒,灵活的舌尖,快速抖动的频率,难以描绘的热情,让望舒除了承受他的热情,无力反抗,便就是想大胆的与他纠缠,立即节节败退。

她的双腿紧并着的贴在他的身上,体态婀娜而娇弱,便似依靠在大山的纤纤修竹,易寒是强壮而雄伟的,她是娇小而美丽的,唇分,望舒喘道:“情郎,我舌头麻了,吻别的地方”,没想到声音粉腻酥融依然清脆。

易寒温柔道:“你不舒服?”

“哦!”望舒情呼一声,“我都快被你融化了,你若不想你的舒儿以后说不出话来,就尽情欺凌吧”,如今的望舒只能在易寒一个人面前表示出羞涩来。

她的俏皮话,让易寒感觉飘飘然,说道:“可是我还没有释放我的热情”。

“情郎,你为何这么傻,是在怜惜我吗?舒儿说了,除了唇舌,其它地方任你索取”。

易寒在她额头轻点一吻,嘴边温柔的贴近望舒的耳朵,轻轻咬着那粉红娇嫩的小耳,戏谑道:“这里该不会酸麻了吧”。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细若柔丝道:“有点痒”

易寒从她的耳根一直吻到她修长的脖子,望舒享受着情郎的爱吻,将螓首贴在他的脸庞,眼神中却透露出千般柔情,万般爱意,这般神态把女子的温柔体贴展示的淋漓尽致,诡异之中带有一丝母性的光辉,易寒温柔的吻像一阵春风吹道她心中,她感到很温暖,她很迷恋这个宽阔温暖的胸膛,她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属于他。

易寒双手箍住她的蛮腰,往上一抱,淹没在水中的望舒浮了起来,浸在水中那柔软的秀发挥洒出点点水珠,根根直垂似她性格中柔弱中带着坚强,在胸襟离开水面的那一瞬间,两片酥融娇娇欲滴的丰腴在平静的池面上荡起了涟漪,高耸之上两点凛凛粉嫩在水滴的滋润下更显诱人突出,易寒望着那秀色可餐的樱桃,垂涎欲滴。

易寒托着她两片臀儿,往水面轻轻一举,翘肉浮出水面又落入水中,荡出一圈波澜,他似个孩子般乐此不疲,喜欢看着她晃动的双胸,喜欢那从上面甩落到他脸庞的水珠。

“哎呀”,望舒被他戏弄的上气不接下气,娇嗔道:“情郎,不要玩了,小心我们的孩儿”。

易寒猛然停下,捧着她的脸,“舒儿,你刚刚说什么”。

望舒一脸害羞,细若蚊音道:“小心我们的孩儿”

易寒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温柔的将她的螓首贴在自己胸膛,“是我不好,累你受了这么多苦。”

望舒脸蛋红晕浮现,轻柔道:“你喜欢吗?这是我们的孩子”。

这种充实感让第一次为人父的易寒感觉到了人生的意义,而望舒就是那个来告诉他意义的女子,无惧用自己的肩膀去承担起那份义不容辞的责任,“来,伏在我背后,我背你上岸”,将背后露出望舒。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我没你想象的那般娇弱,我应该多活动,将来孩子才能更有活力,再说才一个月左右”。

易寒转身笑道:“我倒忘记了你是西夏第一圣手”。

望舒枕在他的肩膀,两只小手却摩挲着他强壮的胸膛,手指时不时扫过他的胸口敏感的凸点,轻柔道:“情郎,我被你撩拨的情不自禁了,你怎可突然就停了下来,要知道舒儿恨不得将一切都给你”,在西夏女子心中,若是夫妻,这种表白就是对丈夫最高的崇拜。

易寒还在犹豫,又是不小心伤害了孩子怎么办,望舒看见他的表情,咯咯笑了起来,柔情道:“情郎是天,舒儿是地,应该是情郎来教导舒儿。”轻柔说了一句,“无伤大碍”。

易寒小心翼翼问道:“你是高明的大夫,说没事应该就没事”。

望舒却无暇应他的话,该她来回报情郎的热情了,吹弹可破,光滑柔软,丰满结实的大腿开始摩擦着易寒的火热,快感一道一道的袭来,“情郎,为何还不快来,难道你要忍到天黑吗?”

这种因爱而欲却与野蛮的**完全不同,不是为了发泄自己,而是给对方带来快乐,就像对她说一句甜言,小心翼翼的托住她的臀儿,轻轻揽到自己腰部。

望舒臀儿被易寒大掌捂住,脸色绯红腼腆,为了保持平衡,她双脚紧紧圈住易寒腰部,双手扣紧易寒脖子,把头靠在易寒肩膀,不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羞涩的表情。

火热只是轻轻撩动望舒翘而丰满的臀部,望舒顿时就受不了,这些日子她的身体尤为敏感,情郎手指轻轻滑过肌肤都能让她一阵颤抖,更别说情郎火热的身体。

易寒畏手畏脚,似雏儿一般,便在臀谷之间徘徊,这样反而将望舒撩拨的不发不快,擦拭他因为紧张而渗出额头的汗水,嗔怪道:“你是在故意戏弄我吗?”,易寒大感冤枉,连忙摆手,箍在望舒腰间的手一送,望舒只感觉身子一空,沉了下去,一股炙热猛然刺入身体,娇呼一声,身体一阵酥软,没有力气,嗔道:“你好野蛮”,却情不自禁的开始放纵自然的热情,传达自己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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