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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9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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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易寒冷笑道:“我也知道,你与那孤龙说起话来定是温声细语,与我讲话便冷言讽刺,一句好话也不肯说,你倒说说看,我哪里让你看不顺眼了”。

玄观突然瞪着易寒冷视半天,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终憋红着俏脸冷冰冰从口崩出一句:“你哪方面我都看不顺眼,便是你这胡子我最看不顺眼”。

易寒讶异,摸着自己胡子,问道:“真的有这么难看”。

玄观见他模样却忍不住一笑,幽幽道:“别人什么德xing什么模样与我何干,就是你不能让我看不顺眼”

玄观不以为意,易寒却认真起来,蹲在她的面前认真问道:“这胡子真的有那么难看?”

玄观打趣道:“丑到家了”。

易寒又问:“那你爱是不爱”。

玄观突然腮耳一红,“这话我不想回答”。

易寒呵呵一笑,似乎捉到她什么把柄,讪笑道:“不是不想回答,是不敢说,这话说出来定是羞人的很,我心里清楚”。

刚好沐彤送茶进来,易寒忙对着沐彤道:“沐彤你快看,你家小姐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这模样很少看见吧”。

沐彤狠狠的在易寒手上拧了一下,说道:“小姐你不用担心,他欺负你,沐彤来帮你出气”。

玄观淡道:“不必理他,你越生恼他越来劲”。

沐彤放下茶水,将冷茶撤去,看了玄观一眼,突然说道:“天啊,小姐你真的脸红的厉害”。

玄观没好气道:“沐彤,将这浑人给赶走。”

沐彤嘻嘻笑道:“小姐你别拿我当挡箭牌,要赶也是你亲自赶,这事沐彤可不敢代劳,省的事后,真把人赶走了,小姐你却怨上我来”。

玄观淡道:“他若不肯正经下来,从这一刻我就不跟他说上一句话”,这句话却是专门说给易寒听。

沐彤退下,把空间让给两人。

易寒若有深意道:“人一生被条条框框约束那活着有什么意思,有的时候我不得不约束自己,来到你的身边我自由自在,毫无顾忌,这种感觉很好”。

玄观动容道:“刚说你不正经,这会又正经的很,你是特意要让我无法辨解吗?”

易寒淡道:“我可以自圆其说,依你的才学自然也能够。”

玄观柔道:“你说的好,我要赞才是,为何非要与争个对错”。

易寒笑道:“玄观,那些烦事我们先不提了,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你,现在我该怎么办,所有人都认为我死了,突然我又活了,事情感觉都发展到不可收拾了”。

玄观神情平静,睿智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过了一会才说道:“若知道你未死,定有很多人想杀了你,你的影响力甚至都超过你爷爷,我认为暂时还不要让人知道的好。”

易寒点头道:“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并未鲁莽,留着胡子也是怕被人认出来”。

玄观笑道:“我还以为你是留着故意来恶心我的”。

易寒摊手道:“反正与孤龙相比,我没人家英俊,干脆丑到家又何妨”。

玄观为之气结,嗔道:“又吃这莫名的干醋,我李玄观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就不要再来惹我”。

易寒诚恳道:“你是冰清玉洁的美女,几家人前来逼婚,难道你一点压力也没有。”

玄观品了一口茶水,淡道:“毫无压力”。

易寒赞道:“好一个波涛不惊的李玄观,这下我就放心了”。

玄观轻笑道:“与你何干?”

易寒来到她的跟前,又蹲了下来,仰视着她,“我也是来逼婚的”。

玄观瞪了他一眼,骤遇他真切的眼神,移开目光,声音有些娇弱道:“不要逼我,你知道我这病治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会死”。

易寒坚毅道:“我踏足名山大川也要寻得一个名医来治好你的病,若是治不好,也让我患上这绝症”。

玄观轻轻的抚摸易寒粗犷的脸容,喃喃道:“你真是一个痴情的男子,我李玄观从未亏欠别人,这一生却注定要欠你许多,永远都还不完,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念着你”。

玄观向来轻言淡语,可是一旦说起情话来比易寒还要动情几分,瞬间就将一个大男子说的眼眶红润。

玄观微微一笑,却笑得如此灿烂,微微俯下螓首,嘴唇在易寒额头轻轻一吻,呢喃道:“我将初吻送给你了,我的情人。”

易寒情动,猛的站了起来要更深入一步,玄观突然抬手喊停,却又悠闲自得的品着茶水,易寒恼道:“这么关键的时候,你怎么老喝着茶水”。

玄观淡道:“压惊”。

易寒一脸不悦,嚅嚅道:“也不嫌一会尿多”。

玄观猛的将口茶水喷出,连连咳嗽几声,这才缓过劲来,从来没有别人在她面前说过这种污言秽语,更别说是出自一个男子口,旋即放下茶杯,转身便欲离开。

易寒问道:“被我说了,你要去更衣”。

玄观停了下来,转身怒道:“你闭嘴!”

易寒连忙拦在她的前头,刚抬起手,便听玄观冷道:“你想我一掌把你给劈了可以试一试”。

易寒收回手,淡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难堪的,我们都是人,这种事情很正常,往后你成了我的妻子,我要剥光你的衣服,看你的身子,你岂不是更难堪,到时候动不动就大怒,又如何给我生孩子”。

边循循劝导边无声无息的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了下来,刚坐下,玄观就冷道:“你说够没有?”

“说够了,你是冰清玉洁的仙子,我是俗人总可以了吧,口渴了,给我水喝”。

玄观冷道:“自己拿!”

易寒应道:“你来喂!”

玄观端起茶杯,说道:“你就不怕我泼你一脸”。

易寒笑道:“泼妇才干那种事情,你贤良淑德”。

玄观皱起眉头,“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丫鬟,嘴张开”。

让玄观喂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之后,易寒笑道:“有这么娇美的丫鬟伺候着,福分哩”。

玄观没给他好脸色,“凶起来就怕你吃不消”。

两人一个上午正事没谈,却专门闹起别扭来,主要易寒放诞惯了,玄观恬淡的xing子被他磨的七七八八,有时候气不过还上一句,易寒便见缝c针。

都说女子唠叨,现在玄观现在总算见识男子唠叨起来更可怕,临近午,说道:“你这里等着,我去做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易寒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

早上还容光焕发的玄观此刻已经身心疲惫,也懒得应他的话,走了出去图一会清净,沐彤走进问道:“小姐,你脸色不太好”。

玄观懒洋洋应道:“被气的”。

沐彤讶异道:“他能把小姐你气成这样”。

玄观叹道:“苦着也乐着,总不能把他生煎活煮了吧”。

第一百一十一节仙躯凡心

玄观的生活淡的如一杯白开水,她的xing子又恬淡的如一片白云,白而纯净却没有色彩,人言“只羡鸳鸯不羡仙”,她确实像个仙子,仙子只不过满足世人意ying的称呼,却没有去想象仙子是如何度日,易寒爱她,所以他一直站在她的位置去体会她的感受,他是为了给她增添色彩而放诞不羁,这是一种另类的爱。

就像嫦娥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广寒宫再如何之美,千年如一日,身边只有一只白兔相伴,一景一物也早已经平淡如水,她温柔美丽,纯洁优雅,一头青丝只能倾泻在漫无边际的黑夜,无人欣赏,便也没人来说她美丑,清冷柔静的月光照醒她寂寞的魂灵,聆听岁月不老的声音!聆听孤独平淡的日子!

人是寂寞的灵魂,来到世上也不过是为了找寻那个属于自己的影子,寻寻觅觅,终其一生,是失望还是欣喜,要的只是心灵的归宿。

是习惯寂寞还是喧嚣短暂的浮华,易寒与玄观作了不同的选择,生命落幕,一切都又会归于宁静,猛然空虚的心更显寂寞,归宿像一束月光恒久不暗的,温暖着。

想到这里,情有所钟,心有所感,易寒不知不觉吟唱起来:“银车过,月桂移,歌伤曲惘然沃,卢娜陪伊赏花香,玉兔抱怀念凡间,寻觅昨日踏水边,冷清明夜度如年,多少睡莲,偎依几载数星点,相伴长守任雨叮,千年恒,谁知仙子寂。”

玄观刚好走了进来,听着易寒所吟唱的诗词,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刚才易寒的话已经念到她的心里深处,闭着眼睛,眼角的两行清泪还湿润着。

嘴角挂着孩子般满足的笑容,恍惚回到当年那个朦胧清纯的玄观,此刻的玄观没有以往的淡雅脱俗,没有卓越不凡,没有冷若冰霜,大厅变得幽静的,却充满着温馨细腻。

刚刚在厨房忙碌了一会,鬓云散乱,泛着红晕的脸蛋点染着几点滴污痕,看起来与一个村姑无异,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是那么温婉动人,亮丽灿烂,有人为了等待,经历了无数思念、痛苦纠缠,只为了得到一刻内心的充盈。

易寒骤然玄观脸上表情怪异,连忙走上前,帮她擦拭脸上的油烟污迹,柔声道:“是不是熏到眼睛了,你一个小姐哪里会懂得做饭,下次还是我来吧”。

玄观贝齿紧紧咬住丹唇,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易寒的每一句话都能让她柔软的像个孩子需要呵护,每一句都能挑拨着她冷淡的神经,哦,她的心不再冷淡,至少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根本掩饰不住,爱是需要绽放才美丽,如春天的花朵,明媚多姿。

玄观睁开眼睛,看着易寒,她的眼睛像秋日天空般澄澈又似炎炎夏日散发着ji情,易寒能感觉她眼神之一波又一波的柔情涌向自,“噗”的一声,毫无征兆,玄观扑向易寒,将他紧紧抱住,纤细的五指轻轻摩挲着易寒背部,从他身上散发着男人的汗臭味,却能从其闻到爱的味道,这深情了然无痕,没有对视深情的眼神,没有甜蜜对话,没有激烈的形体动作,一个拥抱已经足够了,已经足够她们灵魂交融在一起,感受自己彼此内心之无法言喻的爱恋。

易寒托着玄观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那双粗大的手掌轻轻撩拨玄观蛾眉的鬓云,笑道:“这种感觉真好!”

这暖暖的眼神,温柔的动作,在玄头心头久久,挥着不去,她明白从此以后她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份责任,保护着他,陪伴着他,敬他,爱他,恨他,恼他,而不是简单的思念。

易寒惊讶道:“你为何这么看我?”

玄观淡淡一笑,“日后你便会知道”,说完转身说道:“快随我来吃饭,一会凉了”。

易寒伸手将她捉住搂到怀,手指拈着她的下颚,笑道:“不必这么着急,你先撒会娇先”。

玄观轻轻一动便挣脱开他的怀抱,笑道:“做不来,你若不吃,一会我一个人吃完”。

易寒笑道:“你依然这么有xing格,我喜欢”。

玄观不答,先一步走了出来,易寒紧随其后。

桌子上只是做了几个普通的家常菜,玄观让易寒先坐了下来,给他盛了碗饭,这才说道:“我倒学了几个难的,只是厨艺不精,怕你这个大厨吃不惯了,就挑了几个简单的拿手的,你不要嫌简单”。

易寒莞尔一笑,刚欲回答,玄观却打断道:“饭时不语,饭后再说”。

易寒却笑道:“你是怕我边吃边挑你的毛病吧”。

玄观也没应他的话,坐了下来给他夹了些菜,一言不发,连吃饭的时候一举一动也是优雅的。

她安静的吃饭,易寒倒有趣的打量她起来,玄观也不去迎他的眼神,时不时给他夹菜,倒真的像个贤良淑德的小妻子,只是这妻子优雅的有点过分,衬的易寒粗鄙的很。

这顿饭吃了好长时间,两人真的一言不发。

待看见盘子空空如也,玄观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看来还不错,至少你吃的下”。

易寒笑道:“玄观,你是我最佩服的人,我要承认若你是男子定要胜要胜过我几筹”。

玄观淡道:“人你也看了,手也牵了,人抱了,你过几天再来吧,这些天府内人杂的很,被人知晓你的身份不知道要闹出多大动静,你的事情我会给你想办法,暂时不要暴露身份”。

易寒苦笑道:“我成了嫖客了。”

玄观淡道:“你若想把我当成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女子也可以,只是那种烟花之地我却不准你踏足,玩物丧志。”

易寒笑道:“食色xing也,玄观却可视而不可ying,好一句卖艺不卖身”。

玄观嗔了他一眼,“自古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ying为掩饰,又以情而不ying作案,此皆为掩饰丑恶之态,你倒好直白白就表达出来,丝毫不加掩饰”。

易寒莞尔笑道:“你是赞我还是在损我,我之ying。荡乃是意ying,求耳鬓斯磨,求宜喜宜嗔,更恋痴情难舍,巫山之会**之欢却是骄纵难以长久,此番意境,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也”

玄观悻悻道:“我是辨不过你,不是赞你也不是损你”。

易寒笑吟吟道:“你通今博古,又岂是几句就败下阵来,你是心儿羞愧而不想辨”。

玄观不应,易寒走到她的身后,骤然伸手握住她的胸襟,淡淡说道:“饱ru在手虽可随意亵玩,却也不及你一刻娇羞,亵ru之举乃是图风月烟霞之景,此为意ying之道”。

易寒撩起她的鬓云,盯着她粉红的小耳继续说道:“这俏脸通红,无限腼腆的娇态,便是这红的熟透的小耳也分外扣人心弦。”

玄观一动不动任他亵渎,清丽姿容微微动容,弱不禁风的娇躯透着温柔。

易寒俯首,将她一头长发撩了起来,吻着她修长的玉颈,嗅着她肌肤散发的淡淡幽香,轻声道:“情动的芳香胜似陈年美酒”。

顺着脖子缓缓的吻到她的嘴角,品尝她油腻腻透着光泽如酥如棉的红唇,易寒探出舌头欲品她香津,玄观贝齿紧闭,只任他在外面作怪却不准他进去,嘴唇嚅嚅动了动,“再放肆我就把你舌头给咬断”。

易寒喜道:“口咬断舌,唇角流涓涓之红水,也是一番意ying美景,来让你咬”,说完伸出舌头向她凑去。

玄观移动几步,与他保持距离,不再任他随意轻薄,嫣然笑道:“舌头可以收起来了,你可知有多少人想嚼断你这舌根”。

易寒恍然才觉自己怀已经空空如也,她可真是深藏不露。

见易寒呆滞,玄观目光徐徐,淡淡说道:“人都说饱暖思ying。欲,这话果真没错,你禽兽本xing暴露,却编了个意ying的道理来哄骗我,当我李玄观是三岁小孩呢”

易寒笑道:“我很想亵渎你的身体,看你春。情难禁,妩媚迭声的娇态,那里知道你一点也不动情,告诉我,你是否是仙子下凡”。

玄观失笑道:“我是人,你如此柔情缱绻,我怎么会不情动,只是我常修心养xing,恬淡惯了,你看不出来罢了”。

易寒想问湿了没有,终没问出来,看了玄观一眼,“那我走了”,说完就朝门外走去。

“慢着”,玄观将他叫住,走前几步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整理那刚刚因为撑起而变得褶皱的衣衫,说道:“宁雪那女子可没有我这么好相与,你最好老实一点,把她哄好了,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易寒一脸惊愕,“玄观,你”

玄观微笑道;“快走吧,吾命不能得,亦不存私心而不欲人得也”

第一百一十二节简单的要求

易寒走出玄观阁,这边人少,极少有下人出没,倒也没人看见他从里面出来,边走着边低头思索玄观刚刚的那句话,总感觉对不住她的一片深情,凭什么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只能一心一意,将心比心,若孤龙与自己分享玄观,自己肯是不肯,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的气度非寻常人可比,就说那些大户人家三妻四妾,家眷表面上和和气气,底下那一个不是争风吃醋。

“那个谁?你是新来的吗?我们这边人手不够,你倒好,悠闲的在散步”,声音清脆悦耳,语气带着淡淡责斥。

易寒抬头看去,心却噗通一跳,一个倩丽的身影,身着素雅长衫、青绿长裤,两鬓茉莉。花如雪,愈显青溜一簇乌云,模样甚是伶俏,正是岚儿,已是入冬,她的额头上之忙的渗出几点汗水。

自从易寒无声无息溜走之后,她就对懒惰,嬉皮笑脸的人从来没有好脸色,嘴尖舌厉的xing子越显突出,便是言行举止有一点与易寒相似者,便是循规蹈矩也无端遭她厌恶。

“哦”,易寒声音低沉应了一句,低着头朝她走了过去,也不说话,等待她的吩咐,心里矛盾的很,既想将她拥抱入怀,又怕暴露了身份,忍一忍吧,岚儿能体会我的苦心。

岚儿见他脸容粗犷,低头不语似个老实人,语气轻了许多,“那边有个打鼓,你过来帮忙搬一下”。

易寒点头,紧随其后,盯着她娇俏的背影,窄细的蛮腰,臀儿圆。翘,骤然舒展的弧线,散发女子着妖娆圆润之美。

如今的易寒已是情多于欲,若不是这个女子是岚儿,他绝对不会观察的如此细腻,就是在美若天仙的席夜阑面前,他也不会动容。

走了几步,便看见几个下人正合力搬着一个大鼓,刚走几步便累的气喘吁吁,这大鼓周围镶上诸多铁饰,方才如此之重,大鼓圆滑,无借力紧捉之处,几人又怕损坏大鼓,方才搬的如此辛苦。

岚儿道:“你过去帮忙?”

易寒也不说话,走过去帮忙,却发现四人占据大鼓四角,自己已经没有着手的空间,见四人大汗淋漓,淡道:“要不你们休息一会,我来搬就好”。

四人冷笑,“我们四人都搬不动,你一个人又怎么抬得起来,想在岚儿姐面前示好也要量力而行”,易寒本来是一番好意,四人却认为他在贬低他们。

岚儿冷道:‘办事不牢,只会嚼舌根,让他试试又何妨”,她看见四人欺负这个老实人,实在看不惯,责斥几句。”

走到易寒前面和颜悦色道:“你一个人行不行,不要勉强。”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掂了掂那个大鼓,大鼓摇晃几下,没感觉重啊,托起鼓沿,一抬手就抗在肩头上,那四个下人顿时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相信,呆滞不语。

岚儿喜道:“府内有你这等人才我怎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院子的,我禀报大夫人让她好好奖赏你”。

易寒微微一笑,那满脸胡子倒看不出来他在笑,压低声音道:“谢岚儿姐,不用了,这鼓要搬到哪里”。

岚儿笑道:“你真是个老实人,我最讨厌那些整天好吃懒做的人了”,这话说的易寒心里不好意思。

岚儿朝那几个下人瞪了一眼,冷冷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帮忙把戏班子的东西搬进来”。

对着易寒道:“老实人,你随我来吧,一会累了告诉我,途休息一会,路不近”,她嘴刁是刁,可骨子里却是个懂得体谅别人难处的女子。

一路上易寒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的背影瞧,心一阵悸动,凝神似回到当初自己挑着粪桶与她同行的日子,那会她语若流莺,神情娇俏,想到这里心激动走快几步与她同行,侧脸去瞧看她的脸容,却见她眉头轻蹙,凝神回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易寒心灵颤抖,她是在想我吗?

突然“泼通”一声,易寒由于想的太过入神,脚下没看路,绊到石子,踉跄几步,连人带鼓摔倒了,连忙起身走上去看大鼓是否摔坏了,还好没擦破鼓面,周围那铁饰却硬的好,只是磨出一些痕迹而已。

岚儿吓了一跳,但还是镇定地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还有,鼓没摔好”。

岚儿脚步匆匆走近,气愤道:“我问你受伤没有,你提鼓干什么?”

易寒说道:“这鼓要是摔坏了,岚儿姐你可不好交代”。

“不好交代的是你,又不是我摔坏的”,说着却朝他双手看去,看见擦伤了手皮,将手帕递去,“自己包扎一下伤口”。

埋怨起来:“个个粗手粗脚的,也每一个细心,整天给我添麻烦”。

易寒见她幽怨的模样,却感觉可爱极了,不禁一笑,发出声音来。

岚儿听到笑声,不悦朝他瞪去,俏脸一寒道:“好笑吗?还不快点包扎伤口,愣着干什么”。

易寒接过手帕,匆匆卷了一圈,并未打结,就要去抬着那地面上的大鼓。

“慢着!”岚儿喊停,“你伤口还没包扎好,就这么匆忙干什么,我又没催你,把伤口包扎好,回去休息吧,这鼓我让别人来搬”。

易寒“哦”的一声,随便在上面打了个结,岚儿却越看越不顺眼,冷声道:“伸出手来,我来给你包扎”,说完迅速的用熟练而轻快的手指给他包扎,关切说道:“这会是为了避免让伤口染上污秽,回去之后洗干净,擦点药”。

见他没有应话,猛一抬头,却看见他痴痴的盯着自己,他那双眼睛很温柔,这种感觉让她很熟悉,顿时愤怒,甩开他的手,冷道:“你不要误会,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易寒情不自禁神情呼道:“岚儿”。

岚儿恼羞成怒,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怒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也来是个色胚子,我最痛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不负责任的人”,说着气的涨红着脸,胸口起伏连绵。

易寒脸上火辣,稍微错愕,却一把将她搂在怀,就要亲吻她,岚儿尖叫一声,“你好大的胆子,敢轻薄我,我要让夫人打断你的狗腿”,使劲挣脱,双手拽成拳头使劲捶打易寒,哭泣道:“我要杀了你,你这个下流胚子”。

易寒错愕,连忙松手,“我怎只搂了一下,你怎么如此激动”。

岚儿气愤不已,猛的又打了他一拳,就逃跑起来,她要叫人打断这人的腿,只顾跑路,猛的,却突然撞入一个人怀里,抬头一看,见又是他,花容失色,尖叫起来。

易寒连忙捂住她的嘴,好声劝道:“好岚儿,是我,不要喊”。

岚儿却被惊的六神无主,使劲挣扎,双手挠着易寒,狠狠的在他手臂咬了一口。

易寒忙道:“流血了,快松口”,岚儿却咬的更凶了。

易寒疼道:“岚儿,我是易寒”,连连说了好几声,岚儿这才回神,猛的松口,认真打量起他来,越看越像,猛的去撕他脸上的胡子,易寒忙把她的手给捉住,“别撕,真胡子”。

突然岚儿却放声痛哭起来,易寒搂住她的螓首,让她在自己的胸膛哭个痛快,便哭了好一会,眼泪哭干了,隐隐传来抽泣声。

哭的太厉害,却缓不过气来,喘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坏人,无声无息的就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把我吓坏了”。

易寒好生安慰,岚儿这妮子却依然气不过,使劲的拧着腰上的嫩。ru,拧了一会之后却轻轻的揉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无声无息的离开”。

要应付岚儿实在太简单了,戏谑道:“你没看我满脸胡子吗?我这是去做苦力赚钱想把你赎出去啊,日劳夜作,总算攒了些银子”。

易寒本来是玩笑,没有想到岚儿却当真了,“那你要走,怎么也不来告诉我,害我担心受怕”。

易寒顿时无语,比起宁雪,天下间所有的女子都是纯洁无暇的,自然像玄观这种特殊的女子另说。

岚儿见他表情以为他内疚,忙轻声道:“你是为了我,我不怪你了,我无父无母,这里就是我的家,夫人就是我的亲人,夫人若不肯放我,就算你拿再多的银子也没用,我会去求夫人放我离开,我自己也存了点钱,到时候我们就能过些小日子了,我也不求温饱,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多么简单的要求,情感所带来的充盈能让人至死不渝,能让人放弃安逸,她虽然只是一个婢女,内心却也拥有美丽的爱情,易寒惭愧,他甚至不敢去正视岚儿。

岚儿拉着他的手,“不用担心,夫人不会要你的钱的,我也存了好多银子,你放心,我什么都会做,不会饿死的”。

易寒紧紧将她抱紧,说道:“不管我欺骗过你什么,我会让你幸福,也不会扔下你一个人”。

岚儿已经没有去听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她只感觉他的怀抱好温暖,她好快乐,突然想到什么,挣脱开易寒的怀抱,查看他的手臂,揉了起来,关切问道:“弄疼你了没有?一定很痛”,说着却是一脸内疚。

易寒忙道:“不疼,一点不疼,都是我的错。”他见岚儿一脸愧疚忙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岚儿嚅嚅道:“刚才我没有认出你来”,说着挽起他的衣袖,看到触目惊心的牙印,一脸心疼,嘴唇凑了过去,用自己口的香津滋润那伤口。

易寒看着她温柔的动作,心里不是滋味,轻轻抚摸她的秀发,柔声道:“不疼,一点都不疼,你真是一个好女子”。

岚儿笑了笑,“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像只小猫扭动了几下,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一双小手贴在他的后背轻轻摩挲起来。

易寒有股冲动,要将她带走,突然一把甜美的声音传来,“岚儿,岚儿”。

岚儿连忙离开他的怀抱,说道:“坏了,是凝儿姐,也不知道刚刚是否被她看见了”。

易寒一听凝儿这两个字,头一下子就大了。

第一百一十三节小家碧玉

岚儿望去,只见凝儿远远朝这边走来,定是自己刚才与易寒相聚耽搁了时间,大鼓迟迟未送到,凝儿这才寻来,也不知道刚刚拥抱亲嘴摸屁股这些亲热的动作凝儿姐看到没有,要是被她看到羞死人了。

这几天李府来了许多大人物,十一王爷,义郡王,赵将军,小王爷,提督丁大人也来了,这每一个都是来头不小,何况齐聚,所以老夫人就特意请了戏班子来府内唱戏,这会正在忙着搭建戏台子,负责搬运东西的岚儿却不知道去哪里了,凝儿生怕出了什么差错,于是寻来,远远的见她在一个偏僻角落与一个男子纠缠,生怕她吃亏,所以大声喊了出来。

易寒心没有主意,竟不知道该见还是不该见,岚儿见凝儿越来越近,低声说道:“你还不快走”。

易寒心好笑,我为什么要走,不过这会确实不方便纠缠其,心惦记凝儿,心想偷窥了她一眼就好,不想这一眼看了之后,双脚竟重若千斤,再也移动不了半步,娇羞解语花,温柔幽香玉,乍相逢的娇真模样,休道拥抱入怀,若能心坎儿里温存一会,眼皮儿上供养几许便已满足。

岚儿见易寒痴痴模样,心醋意渐浓,凝儿已经走近,这会想与他说悄悄话已是不能。

凝儿走近,岚儿没有看着她,倒是她旁边的男子却盯着她看,瞧他容貌粗狂,一脸胡渣,不知为何心里却感觉他恭俭温良的很,这木讷的盯着看远比那些背后偷偷瞧要老实的多,抱予微笑,也没说话,对着岚儿说道:“岚儿,你怎么在这里耽搁了,戏台子要是来不及搭建起来,晚上那些唱戏的哪里站脚,这大鼓没了,难道要让他们用手掌拍不成”。

凝儿轻描淡写的说着些不着边的话,却是委婉的提醒,岚儿心却担心凝儿刚刚是不是瞧见她与易寒亲热了,这会在讽刺着她不务正事呢?却是摇了摇头,南儿她们也许会取笑加讽刺,凝儿姐可不会这样。

凝儿见岚儿表情有异,笑道:“这会姐姐什么也没看见。”

岚儿脸上顿时一红,嚅嚅道:“这人力气大的很,这大鼓几个下人都抬不起来,他一个人轻而易举的扛起,刚刚不小心绊倒了,我帮他包扎伤口”。

凝儿小手轻抚胸襟,舒气道:“原来是这样,刚刚我远远瞧见你们两人在纠缠,以为有人要欺你,原来是我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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