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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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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冯氏走了过去坐下,轻声道:“你没有这个胆子”。

大乔与西施走了出去,冯氏问道:“刚刚我们说到那了”。

易寒应道:“我跟李玄观要成亲了”。

冯氏淡道:“假话,我要听真话”。

易寒却赌气道:“没有真话,就是假话”。

冯氏突然一脸欣喜,捉住易寒的手,“那就是真话了,这事情真的太出我意料了,我实在不敢相信,这门婚事居然能成”,骤然却冷静下来问道:“李家闺女见到你了吗?她可是愿意?”

易寒突然扳着脸,“母亲,你觉得我很差吗?”

冯氏微笑道:“不差,可是你的性子却让闺女望风而逃,我也听说过李玄观恃才高傲,除非她愿意,若不然就是李将军答应下来也没有用”。

易寒笑了笑,“这次你可说错了,玄观倒是愿意的很,倒是李家其他人不是很愿意”。

冯氏欢喜道:“你这孩子,做事不守规则,往往却一针见血,若是李家闺女愿意,这事就好办了”,溺爱的抚摸易寒的头发,“她定是知道我家寒儿是个多才痴情孝顺的男儿,才心甘情愿嫁给你”。

易寒道:“母亲,你刚才不是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rou吗?”

冯氏好笑道:“胡说,那有做母亲的说自己的儿子是癞蛤蟆的,我刚才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老天会如此厚待于我”。

冯氏一想到易寒要办婚事,却也没有了主意,一会说酒席,一会说客人的事情,一会说布置的事情,一会说彩礼的事情,颇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意味。

易寒安抚道:“此事不急,等你到了金陵,所有事情定下来之后再细议”。

冯氏点了点头,又问道:“这些年我们家过的朴素,家底也不似曾经那般丰厚,见了明瑶,却不知道该送她点什么?”

易寒淡道:“随便啦”。

冯氏却正sè道:“这种事情怎么能够随便,好歹她也是名门闺秀,这见面礼却不能随便,她肯屈就我们没落的易家,却也是委屈了她,这个礼物我要好好选一选”。

两人说了会话,冯氏让易寒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衫,也好出席牛三才的喜宴。

一会之后,易寒挽着易夫人的说走了出来,众人只感觉易夫人今日荣光焕发,就好像是她娶儿媳妇一般,客人不少,周围乡亲都请了过来,山里人不太懂礼数,也纷纷尊重的喊了一声易夫人。

牛三才见了易夫人激动的走了过来,就要跪下,易夫人连忙道:“今日新郎官最大,有什么话说就可以,不必行此大礼”。

牛三才却依然跪下:“夫人大恩大德,三才今生做牛做马报答”。

易夫人朝易寒使了个颜sè,易寒连忙上前扶起牛三才,责备道:“都说不用行礼了,你想让我母亲为难吗?”

牛三才窘迫的笑了笑,易寒喧宾夺主道:“大家入座吧,喜宴现在开始”。

众人这才注意到易家的风流少爷也在场,只不过他名声不是太好,也没人上去搭话。

受这喜庆的气氛感染,易夫人脸上常挂着微笑。

这顿酒宴吃的昏天暗地,直到傍晚时分才结束,这个时候众人扶着醉醺醺的牛三才进入洞房,这洞房当然不能设在易家,牛三才的家都在一个村里面,也不远,走几步就到了,经过一番修整也不似以前那般寒酸了。

客人都走了,易府也恢复了安静,下人忙着收拾桌椅,打扫府邸,易寒也喝的醉醺醺的,他一向好酒,何况心情畅快,却是喝了不少,易夫人也没拦着他,这一次让他尽情喝个痛快,貂蝉几个婢女将他扶回房内,好不容易才将疯疯癫癫,大吵大闹的易寒的侍候睡下,几女关上房门,貂蝉道:“少爷真疯”。

刚才几女通通被酒后的易寒占了不少便宜,摸、捏、糅、搓、弹、抓、扯、撩十八般武艺全部使来,吃不消却也不能怨他,他就是这个德行。

突然几女却看见小乔红扑扑着脸,默默无语,这妮子突然却撒腿就跑,她刚才被少爷摸的舒服的快要死去,却尴尬不能发出声音,亵裤儿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第二日早晨,易寒就被大乔给叫醒,易寒睡的死沉沉,大乔屡叫不醒,心想他昨日酒后占自己便宜,拈起两根手指下狠手的在易寒英俊的脸庞上拧了起来,易寒顿时被惊醒,双手在跟前一舞摆,喝道:“妖女竟敢对我使暗器,毁了老子的容貌”。

大乔吓了一跳,退后几步,弱弱道:“少爷,没使暗器,也没毁你容貌”。

易寒擦了头上汗水,如释重负道:“原来是在做梦,我说她怎么会对我如何狠心,下此毒手”,朝大乔看去,笑道:“丫头,侍候更衣”。

大乔拍了拍胸口,舒气说道:“少爷,刚才你可把我给吓坏了,大乔从来就没有这般恶毒的心肠”。连忙走了过去侍候他更衣,边好奇问道:“少爷,你刚才梦见谁了”。

易寒笑道:“一个蛮狠不讲道理的女子,杀人不眨眼”。

大乔关切问道:“少爷,你怎么会认识这种女子,我听说有一些侠女专门惩戒像你这样的采花贼,你可要当心点,可千万别成了她们的目标”。

易寒哑然失笑,说道:“大乔,少爷可不是采花贼,少爷是偷心贼,这偷心贼可比采花贼要高几个档次,侠女见了也得乖乖把心给偷出来,这个时候少爷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扒光她的衣服,光明正大从容不迫的采花”。

大乔拽起粉拳恼怨的打了易寒肩膀一下,“哎呀,少爷你不要跟我说这种下流的话,我可不要听”。

易寒突然转身认真的凝视着大乔,看的大乔心中发麻,弱弱道:“少爷,你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大乔还想嫁人呢,你可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说着,手上迅速的帮易寒穿好衣衫,退后几步保持距离,双手护住胸前饱满。

易寒将目光转移到她的下半身,大乔立即蹲了下来,喝道:“下半身也不准看”。

易寒突然神秘兮兮道:“大乔,我一直有个秘密没有告诉你,少爷小的时候遇到一个道士,他传授我一法术叫透视眼,我能透过别人的衣衫看见她们赤身luo。体的模样”。

大乔猛的站了起来,扬手道:“你骗谁啊,世间哪里有这种不正经的法术”。

易寒漫不经心道:“好硕大啊!”

大乔虽然不相信,却被易寒说的浑身不自在,总感觉这里难受那里难受,手上自我意识的老想掩盖身体上的重要部位,总觉得他的眼睛能清楚的透过衣衫看到自己白花花的rou儿。

这时候,西施与貂蝉走了进来,一人端着水盆,一人拿着洗漱用品,看见大乔红扑扑着脸,身躯扭曲,姿势极为怪异,貂蝉泼辣一点,责问道:“少爷,你可是欺负大乔姐姐”。

易寒淡道:“你问一问不就知道了,我是前世欠了你们几人的情债,少爷身份老被你们几个当下人使唤”。

“呸,谁前世跟你有纠缠谁倒霉”,貂蝉没好气的应了一声,放下水,拧干o巾粗鲁的替易寒擦脸,易寒不悦道:“轻一点,你rou面呢”。

貂蝉顿时来劲,“你昨天晚上那才叫rou面呢,害人家屁股早上起来还疼着呢?”

大乔咯咯笑了起来,西施也偷偷笑了起来,易寒讶异,看着自己的手,骂道:“你这手就不识相了,摸花就算了,连狗屎你也捉”。

貂蝉一听,脸sè变得yin沉难看,跺脚,o巾就往水盆一摔,水花溅着易寒一脸,恨道:“嫌我是狗屎,我不侍候了,谁爱忍气吞声谁侍候去”,说完气冲冲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气不过,突然转身气道:“从今天起,貂蝉向菩萨求你一辈子都娶不到媳妇”,说完还狠狠跺了一下地面,走了出去。

易寒笑道:“我就喜欢这么有性格的女子,好气概,不甘忍辱负重”。

两人知他性子温和,从不随便发脾气,若是其他家的少爷早就大怒了,西施温顺道:“少爷,这么多年相处,你是过分轻浮,我们也放肆了,姐妹们几个口中虽对你没几句好话,可心里还是疼着你的,一会你可要哄哄貂蝉,她的脾气就是这样”。

易寒突然捉住西施的手,笑道:“你每次对我都是嘴尖舌厉,可少爷心里永远知道你是最温柔的,大乔是最硕大的”。

西施轻轻挣脱开手来,“你也调戏够了,可以漱口了吗?”

易寒哦的一声,扬长脖子,张开嘴,西施突然怪异的看着他,“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寒保持姿势动作,理所当然道:“等你来给我漱口啊”。

西施以为易寒在外面养成的习惯,应了一声,小心的端起水杯轻轻的往易寒口中倒,却还是淋了他一脖子水,大乔忙拿着手帕替他擦干,“这是那里的规矩,多麻烦啊”。

易寒将水吐到水杯中,看着西施粉嫩的小嘴,笑道:“西施,你一点都不懂事,嘴对着嘴才不会漏嘛”。

这话出口,西施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低声说道:“我早就应该想到了”。

大乔叹息道:“问世间谁最下流?我家少爷就是”。

易寒淡笑道:“你们不懂,感情就需这样酝酿,才够深厚难忘”。

大乔捂着耳朵道:“我不听,少爷你又要传授让我们变成yin。dàng女子的邪恶理念”。

易寒轻轻一笑,也不打算作nong她们了,家里让他感觉轻松惬意,几女也早就对他行为见怪不怪了,问道:“小乔呢?”

以前早上侍候他的都是小乔,西施一直是在母亲身边的,西施说道:“小乔妹妹生病了,今天一早我过去看她,看她脸sè发红好像受了风寒,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

易寒关切道:”那我一会去看看她吧“。

大乔道:“少爷有心了,大乔这里替小乔向少爷谢过”,大乔与小乔是亲姐妹。

易寒道:“你们不明白我对小乔的感情,我的衣食住行一直都是小乔在照料,没了她,我就感觉失去了我的双臂一样”。

两女看了易寒一眼,小乔就是经常被少爷这种话感动的稀里糊涂,无怨无悔的侍候好少爷的起居,就算受少爷欺负也没有半点怨言,要说温柔就她最温柔,要说傻也是她最傻。

易寒吃了早膳,端了一碗清粥往小乔房间里走去,以前都是这妮子在侍候自己,现在她生病了,也应该回报一下,轻轻的敲了房门,屋内传来娇弱的声音,“我头疼,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就好了”。

易寒柔声道:“小乔,是少爷,我来看你了”。

“啊!”小乔突然发出一声惊恐,忙道:“少爷我没事,你不要进来”。

易寒在那声“啊!”之后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小乔见易寒进来,也没赶他走,脑袋却钻到被子里面去,双手紧紧捉住被子的边缘,生怕易寒来掀。

易寒放下粥,走到衾帐边,坐了下来,轻声道:“小乔,怎么样了,让少爷看一看,不要让我担心了”。

小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少爷,我真的没事,你快走”。

易寒大声道:“你赶我走,我可是专门给你端来清粥来服侍你的,就因为你是我的婢女,别人可没有这么好福气”。

小乔弱弱应道:“小乔不敢”。

易寒半哄半骗的让小乔螓首从被子中钻了出来,待见她一脸通红,猛的被吓了一跳,担心关切道:“脸都红成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说着手掌轻轻的抚着她的脸蛋,触手一阵滚烫,“不行,我马上得给你请大夫,小病都不能拖,何况病的这般厉害,我可不愿意把我的贴心小棉袄给苦了“。

小乔听到这话,突然哭了起来,却让易寒莫名其妙,自言自语道:“难道脑子给烧坏了”。

小乔听到这话,突然却扑哧笑了起来,这又笑又哭的模样真让人感觉可爱娇俏极了,易寒呆滞,小乔却道:“少爷,我的病好了”。

易寒认真打量,只见她脸上的红晕慢慢的褪了下来,渐渐恢复一点白皙的肤sè,白里透红更是美yàn,心中暗道,这妮子越长越美丽,我可得留心给她找一门好人家,笑道:“真奇怪这一哭一笑,你的病倒无端端的给好了”。

把粥端了过来,讪讪笑道:“我还第一次侍候别人喝粥。 ”

小乔低头道:“那我自己来”。

易寒嘻嘻笑道:“我想来试一下”,说着学着小乔的语气,“小乔,嘴张开”。

小乔眸子含着晶莹,眼神有些茫,却微微张开檀红小嘴,让易寒喂她吃下粥,咀嚼起来,眼睛却一直看着易寒,易寒专心喂粥,一会之后喂完,这妮子还微微张着小嘴,易寒打趣道:“粥完了,这种帝王般的服侍,你是不是很享受”。

小乔不应,却bi着眼睛,默默无语,易寒晃了晃手,“小乔,少爷要离开家一段时间,你一个人可要耐得住寂寞”。

小乔点头,“我一辈子都是少爷的婢女”。

易寒扬手道:“说什么傻话呢,我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绝不会委屈你”。

小乔不语,过了一会之后,却脸无表情道:“少爷,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易寒一脸怪异,这妮子是赶我走呢,还是有什么暗示,小乔却伸手推了他一把,“少爷,你快走了,我要起身穿衣服”。

易寒边走边回头道:“你放心,少爷绝对把最好的留给你”。

待易寒离开,小乔喃喃道:“傻少爷”。

第八十三节前往金陵

用过早膳之后,易寒就打算立即前往金陵,驴子也准备好了,到了县城再换成马车,只是易夫人还在房间里打扮着,易寒连连督促了几声,西施不时探出头来,不耐烦道:“快好了,不要促,夫人说了先敬罗衣后敬人,这个妆容可不能失礼。”

过了好一会,易夫人终于姗姗而来,易寒等得都要睡着了,漫不经心的抬头道:“女子就是麻烦”,骤然看见雍容华贵的母亲,脸上挂着淡淡笑容,妈呀,都半老徐娘的年纪,依然yàn丽风韵,最引人瞩目的是那举手投足之间所自然流露出来的秀外慧中,平和安然的贵妇气质。

易寒走了过去,没好气道:“我说我们不要这么高调可以吗?让人家看见了,还以为你是我的小蜜”。

易夫人轻轻的敲了易寒脑袋,“胡说八道,你不是一直在催吗?还不立即出发”。

就算马良随行送到县城,再由他来安排马车,刚踏出门口,大乔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匆匆忙忙跑了过来,易寒好奇问道:“大乔,没让你跟着啊,你这是干什么?”

大乔道:“少爷,我也想路上侍候你和夫人,只是夫人却不肯,这出门不像在家里一样方便,我给你们做了些荷莲兜子,路上饿了就可以吃”。

“好吧,拿来吧”,易寒伸手就要去接,大乔却缩了回去,问道:“少爷,你猜一猜我做了多少个,猜对了才给你”。

易寒懒洋洋道:“十个吧,刚好是个整数”。

大乔微笑的将包裹递给易寒,微笑道:“我还欠你两个”。

易寒接过打开包袱一看,却只有八个,“这”,话刚出口却突然闭嘴,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煞风景。

看见家中四女有些失落依依不舍,笑道:“别愁眉苦脸的,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嘻嘻和哈哈是一对好朋友,一天哈哈死了,嘻嘻来到哈哈的坟前,说:哈哈,你死了。”

几女扑哧大笑起来,就在愉快的气氛之中送易寒母亲离开。

易夫人久为出门,一路上感慨良多,易寒不时陪她说话,易夫人也是愁一会笑一会,到了县城,马良安排了马车,易寒就当起了马夫,驱马赶往金陵,一路上当易夫人露面的时候,就惹来不少花花公子要调戏易夫人,向来性格温和的易寒,这一次却雷霆大发,敢上前调戏者,无不往死里打,跟疯了一样,最后还是易夫人将他拉住。

易夫人感慨,怎么越到外面,这个风气越是恶劣,易寒时常埋怨道:“老娘,我跟你说了,不要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像话吗?”

易夫人反驳道:“还不是你这种人,你倒好意思说我”。

易寒嘟哝一句,“山里的水清秀,倒把你养的细皮嫩rou的”。

易夫人从车帘中伸出手,拧了易寒的脸蛋,“我这脸上的几条皱纹就是给你气出来的”,一语之后突然却念起经来,“南无香云盖菩萨摩诃萨”

易寒一听头就疼,喊了一句,“饶了我这一次,好吗?”

易夫人却不理不睬,一心念经静心,易寒叹了口气,只能找些东西塞在耳朵里。

自从有几次教训之后,易寒再也不敢随便让易夫人露面,倒也少了些祸端,他可不想把时间làng费在揍人上面,他一日就能到达的路程,这一次却要走了两天,第二天傍晚时分,终于到达李府。

易夫人下了马车,李府的下人似乎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也没有回去禀报,就将两人请了进去,不敢让她有丝毫等待。

到了厅堂,李毅与易天涯并未出现,是吴天瑜与老夫人出来款待,吴天瑜见了易夫人先是一惊后是一喜,打量了一番之后,走了过来挽着易夫人的手,说道;“姐姐,你多年未见,依然这般年轻,妹妹与你走在一起,可显老了”。

两人一番客套话习惯了这种多年未见的生疏感之后,俨然变得如深闺好友一般,易夫人不时也与老夫人说上几句话,并没有冷落他。

叙了当年旧情之后,易夫人将易寒叫上前,介绍道:“天瑜,这是我的儿子易寒”。

吴天瑜反应却很冷淡,勉强笑了笑,“我知道,早见识过了”。

易寒脸上挂着淡淡笑容,心里却暗暗思忖道:“这婆娘该不会是打算告状吧”,突然只感觉吴天瑜用冷冷的目光隐蔽的瞥了他一眼,“哎呀,挑逗我,岂有此理,丈母娘挑逗女婿,成何体统”,行了一礼,尊敬道:“李夫人,易寒有礼”。

若不是早就知道他的底细,还真被他人模人样给欺骗了,吴天瑜一直在注意易寒的一举一动,从进厅堂的那一刻易寒就比平时老实了不少,看来他心里还是有点顾忌自己的母亲三分,不敢有丝毫放肆,算了,看在明瑶的份上给他留点面子。

三个女子步入正题,谈论起易寒与玄观的婚事来,聊了半天正事没谈到,倒是一直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等了半天,易夫人终于说道:“天瑜,明瑶在那里,怎么不见她?”

吴天瑜欣喜道:“我聊的兴起,倒把这事给忘了,可得让明瑶来见见你这个长辈,姐姐若不是自己人,天瑜可要失礼了,姐姐也等不及了吧”。

易夫人微笑道:“那是自然,我以前就听说过李家有女玄观,才高八斗,巾帼风采胜须眉”。

这话直把吴天瑜和老夫人说的笑呵呵,吴天瑜道:“姐姐避世,没想到也听过这些事来”。

易夫人道:“那是因为明瑶的名声太过响亮了,连雀儿也为她传声”。

易夫人把吴天瑜哄的心花怒放之后,说道:“我这寒儿,自幼行为乖张,我也约束不了他,以前若有什么得罪之处,我这里向妹妹赔罪”,说着起身就要赔礼,吴天瑜忙把她扶住,“姐姐使不得,使不得,都快成为一家人了,我怎么还能这般小气,记恨在心呢”。

吴天瑜虽这么说,易夫人心里还是感觉过意不去,就单单寒儿与四夫人发生关系这一条,就天理不容,也不知道干过多少自己不知道的,瞪了易寒一眼,瞪的易寒心里直发麻,好端端的提这些干什么,却不知道易夫人知之即要为之,却不能跟易寒一般装傻。

撇过易寒所犯过错之后,易夫人突然问道:“府内几位夫人呢,怎么不见”。

易寒身上寒o旋即直竖,一听就知道母亲想看看这个四夫人,心里埋怨,好端端的提着个干什么,这事若是现在揭出来,他与玄观的婚事九成要糊了。

老夫人笑道:“淑贤,这事不着急,等见了明瑶我再一一向你介绍,你就在府内多住些日子”。

易夫人点了点头,吴天瑜道:“姐姐,明瑶受了点伤,就有劳你随我玄观阁走一趟了”。

易夫人担心关切道:“明瑶怎么会受伤了?可是严重”。

吴天瑜安抚道:“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行动不太方便”。

易夫人道:“那我更应该过去看看她了”。

易夫人在吴天瑜的带领下离开厅堂前往玄观阁,老夫人却与易寒留了下来。

第八十四节因果

老夫人似乎有意如此,对着闲着无事的易寒道:“易寒,你随我到斋堂一趟”。

易寒以为这是要成为李家女婿的规矩,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这斋堂离厅堂也不远,过了一会两人来到寂静无人的斋堂,进了内堂,堂内深长,未设窗户,两旁点着纱灯照明,正前方一张长桌之上一对蜡烛燃着,依稀可以看见上面供奉了不少牌匾灵位,这周围没人,这上面的蜡烛是谁点上去的,想到这里,在加上这yin森森的气氛下,易寒不由感觉o骨悚然。

老夫人回头笑道:“你这个孩子倒懂事,脚步轻了许多,李家男儿的灵位全部供奉在这里”。

老夫人捉住了他的手,“你没说亏心事,怕什么?”

易寒猛点头,心中却暗暗苦道;“我做了,我挖了四爷的墙角”,突然却挺起胸膛,心中暗道:“四爷,我这是替你照顾梦真,有什么不对。”

老夫人为了让易寒轻松一点,说道:“这灵堂是不能见阳光的,里面的灯,每个三个时辰要换一次,一天要换上四次”。

老夫人的话无意间却解了易寒心中的疑惑。

来到灵堂之前,易寒突然跪了下去,他觉得上面一个个让人尊重的名字都值得自己诚心一跪。

老夫人缓缓道:“卓儿啊,明瑶要嫁人了,这是她自己选定的夫君,跟你一样也是个征战沙场的热血男儿,你在天之灵可要保佑他们两人白头偕老,平平安安”说着说着,眼泪悄悄的滑过她苍老的脸庞。

易寒默默无语,大喜在前,他实在感受不到老夫人语气中的悲伤,他只能保持安静以示尊重,老夫人说了很多话,刚开始是说给易寒听了,说了一会之后,却越说感触越深。

易寒依然静静倾听,直到老夫人听了下来,说道:“刚才失礼了”。

易寒淡道:“没关系,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老夫人朝其中一个灵牌看去,轻轻说道:“那是梦真的夫君,也是我的四儿子,他们成亲洞房那天,梦真与子霄闹了别扭,子霄被赶在了门外面跪了一个晚上,梦真却不知道他第二天就要上战场,哪里知道去了之后就永远也没有再回来”。

易寒微微动容,一个肯跪下来,又毫不犹豫的舍别新婚妻子远赴战场的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都说女子心深丝毫,其实男子也是一样的,人性是复杂的。

老夫人又缓缓道:“我的儿子就是这样一个个战死,我的媳妇也是这样一个个守寡,梦真自从嫁入李家就没有享受过一天快乐的日子,虽然她表面上常露出微笑,但我知道那是苦中作乐,我能了解她的感受,一辈子就这样孤单单在这深院之中渡过,不管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我都可以原谅她,就算与礼法有悖,我也会袒护她”。

易寒的心情突然被老夫人淡淡的几句话说的特别激动,这不是别人的事情,梦真与他有纠缠不清的关系,他已经可以揣测到梦真怀了他的孩子回到娘家去,虽然这件事情没有证实,但可能性很大,他不知道老夫人知道多少,又是否故意在他面前提起。

老夫人突然眼神锐利的看着易寒,沉声问道:“你说这样的一个女子可怜不可怜”。

“可怜”,易寒由衷应道。

老夫人又道:“后来我知道梦真怀孕了,我也不知道她与什么男子有私情,只是却是失贞了,你说这样的女子可耻不可耻”。

易寒心噗通跳得飞快,静静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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