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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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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已经靠近峰顶,眼前是一幕见所未见的景象,浓烈的雾砌成了一座云海,东南西北弥漫着铺天盖地的云气,众人感觉衣衫已经被云雾浸湿,阳光在雾中变得非常单薄,依稀可见羽云象轻纱似地的,给微风徐徐的带过天河。

这个时候易寒突然加快脚步追上两女,这里是个奇门阵法,走快点别跟丢了,他这话很显然是跟叶白衣两人说的。

脱柔却回头看了易寒一眼,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惊讶,倘若没有人带路,很快就会在这片雾中失方向。

脱洁却道:“你放心,竟然带你上来,就不会无端端丢下你的”。

这山峰之上地阔风大,骄阳又盛,雾却渐渐变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山峰万物都被太阳照耀着,沉醉于纸醉神秘的状态,又走了一段距离,映入眼中的是一座似庙似庄的建筑,门垂翠柏,几株松冉冉,茎竹斑斑,粉泥墙壁,砖砌围圜,隽永且壮丽。

易寒这个时候放下沐彤,说道:“山青水秀,在这里长大的女子定是个个娇yàn如花,温柔如水”。

脱洁听了这话,咯咯笑了起来:“见了我大师姐,你就知道温柔如水是什么样子的了”,突然又惊叫道:“不行不行,若是我大师姐见了男子,非杀了你不可,他最讨厌男子了”。

易寒微笑道;“我是来求医的,也不是来招惹别人的,凭什么杀了我”。

脱洁摆了摆手,“反正不能让她见到就是,看见了她,你们就会痴痴的看着她,到时候她就有千万个理由杀了你,这事师傅也不会chā手半点”。

三人默不作声,脱洁以为他们吓坏了,又说道:“你们跟在我后面,不要luàn跑,师姐极少在外面走动,你们也不会这么倒霉就看见他”。

进了里面,是一方圆有十来丈宽敞的院子,几个手里带着锁链的男子正在打扫着地面,几个正跳着水匆匆路过,脱洁又道:“这些都是祸害女子的采花贼。”

易寒莞尔一笑,感觉有点自投罗网的感觉,沐彤却有些担心的看着易寒,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可不要luàn来”。

易寒轻轻拍了她的肩膀,却问道:“这么多采花贼留在这里,你们又个个貌美如花,难道就不怕他们祸害你们”。

脱洁抿嘴偷笑,脸sè有些羞涩道:“他们已经没有这个能耐了”。

易寒道:“已经被阉了,岂不生不如死”。

一直安静不语的脱柔突然道:“一报还一报,因果循环”。

突然眼前出现一尊高达十丈的雕像,她穿着白sè的衣衫,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磁实而富有韧性,曲线冷峻而优美。

那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似镜,五官精致得无法形容,气质仿如月光一般清冷孤傲,脸上的微笑带着柔美与恬静,她的眼神是睿智的,自信的,静静地沐浴在阳光中,好像披上了一层由烟sè的霞衣,不敢想象,一尊雕像竟能将人的神态表情展现的这样栩栩如生。

脱洁道:“这是我们的师祖”。

易寒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这样的女子只存在于梦中或者天山,她全身上下每一份部位都散发着让人亲近的魅力。

她好像深邃的夜空,高不可攀,却让人无限景仰。

她好像火,让人情不自禁的朝她靠近,希望从中慰籍温暖。

她好像风,飘渺无踪,让人感觉不可捉摸,甚至连让她停留的可能都没有。

易寒情不自禁的亲吻着这尊雕像,似乎又一次亲吻到那个充满温暖关爱的婉儿师傅。

脱洁与脱柔脸sè顿时大变,变得那么的严肃,那么的愤怒,两人毫不犹豫的拔出手中的剑指着亲吻雕像的易寒,亵渎这尊雕像比亵渎他们的身体还要严重百倍,她们不敢想象易寒竟敢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来。

院子的男子纷纷躲避,一群女子持剑疾步走了出来,将易寒围了起来,冷冷的看着他,手中的剑在阳光下寒芒闪烁着。

叶白衣与西门无言慢悠悠的走到身边。

易寒问道:“为什么这样对待客人”。

脱柔冷声道:“亵渎我们的师祖,你已经不是这里的客人了,你必须死,死在我们的剑下,你会痛快一点,倘若让师傅知道,你会死的凄惨百倍”。

易寒道:“倘若这样算亵渎的话,我不知道亵渎了多少次”。

脱柔眼中厉芒一闪,杀机已动,“姐妹们布阵杀敌,他们是厉害的高手”,能让脱柔说是高手的,绝对是高手,而且她还用了厉害这两个字来警示,脱洁眼中露出一丝不忍,她其实对着几个人有好感的,可是亵渎了师祖,他们必死无疑,就算能过得了这一关,也过不了师傅那一关。

叶白衣与西门无言轻轻的拔出了剑,表情有些严峻,显然这般女子让他们感觉到强大的威胁,西门无言道:“白衣,不要留情,一有机会一剑格杀”。

叶白衣闭着眼睛平静道:“我知道”。

易寒对着沐彤道:“你抱着玄观躲到一边去”,沐彤却吓的六神无主,听到易寒有吩咐,连忙按他说的去做。

叶白衣淡淡道:“我跟无言两个人就可以”。

易寒没有回应叶白衣的话,却对着众女说道:“我愿意赎罪,我也愿意死”。

第一百一节旧情难忘

脱柔使了个眼sè,暂时不打算攻击,语气平缓了许多,“你有觉悟最好不过,省的连累了你的朋友,我们并不想杀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亵渎师祖的雕像”。

“不过!”易寒手指朝玄观指去,“我要等医治好我妻子之后,再死”。

远处的沐彤大声喊道:“易寒不要,你若死了,小姐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易寒喝道:“沐彤,你给我闭嘴,从现在起,我不准你说半句话”。

沐彤虽然一脸委屈,却听了她的话,只是神情依然很紧张。

脱柔道:“你放心,我们会履行诺言医治好你妻子的病”。

易寒摇了摇头,“不行,我若死了,你们就要失信于我”。

脱柔冷冷道:“你不相信我们的人格”。

易寒喝道:“废话少说,让清香白莲出来见我,我看她敢不敢对我痛下杀手”。

这一声无疑将众女激怒,不约而同的出手,叶白衣两人也出手,骤时一片刀光剑影,双方竟斗了个旗鼓相当,叶白衣与西门无言护在身边,众女竟连易寒的衣角都摸不着,每一把刺向易寒的剑都被两人准确的挑开,叶白衣两人气息平稳,而众女却气喘吁吁,她们虽然处于攻势,面对白衣无言两人却处于下风。

西门无言对着叶白衣道:“阵眼不在,这阵法发挥不到三成,白衣我已经选中了人,你呢”。

叶白衣朝脱洁看去,平静道:“我也一样”,他下一剑出手就要取那个刚刚与他同行的女子性命。

就在双方对恃之际,一个紫sè的身影飞驰而至,众女喜呼道:“师姐”。

此女长的好生漂亮,就如天仙一般,立于众女之前,亭亭yu立,潇洒优雅,面如满月白嫩素净,两道柳眉斜chā入鬓,显出一种媚态,又衬的一双眸子像秋水一般明澈,那瑶鼻小而挺翘,含有chun天的温柔,使人一见生情,由情而怜,由怜而爱,立于群女之中好似群星耀皎月。

只是她的眼神并不友善,冷的入骨,冷的让人不敢再看一眼,看着叶白衣与西门无言两人,咬牙切齿从口中崩出“男人”两个字,这种恨是从心底深处爆发出来,也不废话,立即出手,阵眼一动,整个阵型随着一动,双方又再次出手。

易寒却呆滞着,这个紫衣女子居然是脱俗,此刻他的内心十分矛盾,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大声喊道:“娘子”,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无声,脱俗已经与他没有半点关系,这一声他是喊的如此没有底气,甚至再也没有勇气喊出第二声了,他无法拿着旧情让脱俗置身于进退两难的地步,易寒呆呆的看着她,她依然还是这么飘逸潇洒,只是为何却一直崩着脸呢,那往日嘻嘻俏皮的模样已然看不出半点来,是自己让她如此伤心,又如此痛恨男人吗?却笑了笑,自己都要死了,还挂念这么多干什么,她开心或不开心自己已经不知道了,可是他的心里依然在意。

脱俗威风凛凛,自从她加入战局之后,双方优劣已经发生了转变,她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两个对手,甚至没有注意到易寒。

叶白衣与西门无言一脸坚毅,他们依然在抵抗着,继续等待着,只要自己不死,对方露出一丝破绽,他们立即能取人性命,破了这个阵法,可是他们能看到破绽,却没有能力击溃,她们相互照应的很好,破绽稍显即逝,快的连他们都还没有出手,就错失机会,好像在脑门上灵光一闪,根本没有存在过。

可叶白衣与西门无言依然在等待着,只要他们不死,可以等个三天三夜。

脱俗突然一剑朝一直被两人保护的易寒刺去,这一剑躲无可躲,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同时挡在了易寒的前面,希望用自己的身体来抵挡这一剑,可惜的是他们同时这样做了,他们两人之间产生了一道空隙,脱俗剑从空隙而过,剑直接朝他心脏刺去,当她看见自己所要杀之人的容貌时,剑势却生生换了个位置,刺中了易寒的肩膀,鲜血从他肩膀留了出来,脱俗整个人呆滞,不自觉的松开了手上的剑,叮当一声,在两人之间是那么的悦耳响亮。

脱俗看着这个内心恨他到极点的男子,他的眼神依然更以前一样温柔充满溺爱,她想捡起剑,闭上眼睛狠狠的chā入他的胸口,可是她的内心却暖呼呼的,充满了柔情蜜意,若说世界有哪个男子,她无法痛下杀手,就是眼前这一个,她恨易寒远甚于其他男子,可是她依然没有勇气杀害他,当那把剑刺在他肩膀的时候,脱俗感觉比刺在心头还要疼痛百倍,她的心碎成一块块,为之黯然神伤。

易寒显得有些陌生尴尬道:“你一直过的很不开心吗?”

脱俗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泪水悄悄滑过她皎洁的双颊,一双手掌轻轻的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她依然一动不动,紧紧咬着嘴唇,睫o轻轻颤抖,这是激动到何种程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众人呆滞的看着这一幕,这个师姐要杀的人,却替着师姐擦着眼泪,在这一刻她们明白了,这个男子就是抛弃师姐,让师姐悲痛yu绝的人,师姐恨之入骨,可是又日日夜夜思念的人。

男女之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恨的如此之深,又在他面前变得如此安静依人。

脱俗抽泣着,泪水流个不停,易寒也似乎永远擦不干净。

她一个冷冰冰的字眼也说不出口,过了好久好久,才艰难吐出一言,“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易寒轻轻的将她搂住,脱俗小鸟依人的将螓首靠在他的肩膀的之上,易寒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脱俗听到他的声音,突然把易寒推开,“你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不要碰我”。

这一下却触到了易寒肩膀上的伤口,易寒眉头一皱,脱俗紧张的踏了一步,又生生的停了下来,背过身去,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已经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的死活苦痛与自己没有联系,尽管如此,心头依然难以压抑刺刺的痛。

易寒有些扭捏吞吐道:“我其实”他却无法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

脱俗旋即转过身来,凝视着他,眼神中带着期盼,心里暗暗鼓励易寒把话说下去,却一言不发。

易寒自嘲笑了笑,一脸尴尬,“对不起”,他明知道这三个字出口要坏事,可是现在的他只能说出这三个字来,虚伪也好,无情也好,这种情可接又断的滋味,只能藏在心里,他非常相对脱俗许下诺言,可是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有什么资格,这一次他不想在欺骗她,半句谎言都不愿意,俗儿是宝,这宝贝能融化他的肝肠。

脱俗脸sè一变,变得悲伤愤怒,他又再一次的折磨自己,心头像堵着一块大石头让她无法呼吸,她真想蹲下来痛哭一场,可是她却不能,易寒越是要伤害她,她越要坚强,越要站的直挺,一颗心灰暗到沉入谷底,似乎所有的希望在瞬间破灭,她觉得活着没有任何意义,假如可以闭着眼睛一直睡着,她真的愿意,这样就不想了,不伤心了,也不悲痛了。

脱俗朝易寒冷笑着,“很好,这一生你欠我的,下辈子我要你偿还”,她盯着易寒,似乎要永远记得他的模样,甚至轮回一世也不会把他忘记,这一辈子她已经着了他的魔,没有半点抵抗,这种无法反抗的无奈苦涩让她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假如可以杀了他,她早就动手了,可就算那剑chā入自己胸口却也不舍得在他身上割出一块rou来,他可以一直伤害自己,直到自己死去,不再有任何感觉。

脱俗失魂落魄,恍若行尸走rou一步一步的离开,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人出生打破这诡异的气氛,而易寒看着脱俗的背影,她没走一步,自己心头就痛上一分,他有种疯狂的yu望却冲过去紧紧抱住她,自己却不能,凭什么拥抱她,自己能给她呵护爱怜吗?给她一次希望,不久又让她堕落到无底深渊,易寒能感觉到她爱他胜过于爱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

他吃力的抬起脚步追逐的脱俗的脚步,可是他走的更慢更矛盾,他欺骗自己理智的思维,脱俗只需要一个拥抱而已,让我抱抱她,让她高兴一会。

矛盾越积越深,反而让他停止了思索,身体单纯的随着自己的yu望而行动,他的脚步变得越来越快,快到似乎飞奔一般,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一瞬之间,他已经来到脱俗的身边,将这个可怜的人儿紧紧搂在自己怀中,他的手臂紧紧的迸出青筋来,紧的让脱俗发出疼痛的喊声。

脱俗任他作为,她依然一动不动,没有半点挣扎,这种身体上的痛快让她畅快轻松了许多,她依然还是小鸟依人的将螓首靠在易寒的肩膀之上,可怜道:“求求你,再多抱我一会儿,好吗?”

易寒伤心的痛哭起来,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他感到非常恐惧,他无助的像个可怜的小孩,尽情的哭着。渴望在脱俗身上寻找到安慰。

脱俗柔声道:“夫君,你为什么哭呢?是俗儿不好,夫君不喜欢我,我就不再bi你了,俗儿躲的远远的,永远也不会让夫君看见我”。

这个曾经刁蛮,又变得冷漠无情的女子,此刻却如此温柔体贴,她只想易寒不要悲伤,自己的恨,疼痛,悲伤都忘得一干二净,她的双手被易寒箍住,就用着自己的嘴唇tiǎn着易寒脸上的泪水,似乎要将他所有的苦涩吞到肚子里,自己一个人承受。

而易寒却痴狂的咆哮一声。

一声冷若骨髓的声响传来:“何人大声咆哮?”

第一百零二节生死跟随

脱俗听到声音,脸sè一变,不再凄凄戚戚,变得十分严肃如临大敌,她轻轻一抖便挣脱开易寒的紧紧怀抱,将易寒护住身后,易寒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么紧张过,低声问道:“俗儿”

脱俗猛的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决然道:“夫君,不要说话,今日我若保不住你,我就陪你死”。)

易寒本来想解释一番,听她这么说也就不再讲了,他喜欢看着脱俗英姿飒爽的样子,也许她在保护自己的时候会暂时忘记了伤痛。

在出现脱俗与易寒相拥的这一幕之后,众人已经变得为难,他是师姐的爱人,师姐是绝对不会任何人伤害他的,假如真的要动手,那就变成了师姐妹互相残杀,可他又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幸亏师傅来了,这一切就由师傅来做主,尽管如此心底还是有些担心难过,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必然是一生一死,鸳鸯天人两隔的悲惨结局。

来人,年纪容貌与脱俗看来相差不远,但从神态举止还是能看出一点差异,只见她淡眉如秋水,yu。肌沐着轻风缓缓走来,飘逸的长发仿佛天上的银河瀑布并未束起,眸子放shè着令人畏惧但又美丽的光芒,腰肢软柔好似在妙舞一般,盈盈霓裳慢垂霞袖,莲步乍移奇态千变,衫裙微颤,好似一副正在描绘的美人图,永远不知道下一笔,那身线似那雨后莲花,冰清yu润。

眸子微垂,颦笑雨情顿消,绝sè容颜让人断肠,让人感到一种女王般的压迫感。

叶白衣与西门无言不知觉的退后一步,竟闭上了眼睛,如老僧入定。

清香白莲走到脱俗的跟前,轻柔问道:“徒儿,是他伤了你的心吗?”

“师傅”,脱俗俏语娇声唤了一声,语气之中充满了无限的撒娇恳求。

清香白莲又微笑道:“我要杀了他,你愿意吗?”,轻轻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莲花也有娇俏人的一面,只是这朵莲花白不能染上半点污秽,清香二字原来不是说她身上的味道,而是这种让人很沉浸在这种雨后幽情的韵味。

脱俗坚决的摇头,猛的跪了下来,“我愿意跟她一起死”。

清香白莲又轻轻问道:“真的愿意”,脱俗点了点头,清香白莲温柔道:“我不舍得,你不愿意我就不杀他了”,突然朝南宫婉儿的雕像望去,一脸为难,“不过我也是做徒弟的,你师尊不在这里,却也无法赦免我,让我好生为难”。

清香白莲看着易寒,“你爱她吗?”

易寒点了点头,清香白莲微笑道:“我疼爱我的徒儿,不舍得杀了你,不过你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脱俗大吃一惊,立即捉住了清香白莲的手,清香白莲微笑的抚摸她的脸容,“不必担心”,一语之后又道:“我用自己一条手臂,换他性命”。

脱俗一惊,“你不要这样,师祖知道了,会原谅你的”。

易寒冷静道:“婉儿师傅会原谅你的,师姐”。

听到这话,清香白莲平静的眸子出现了一丝讶异,却是非常认真的打量着易寒,“就算这样,你也做不了主”。

易寒淡定道:“婉儿师傅说了,我的话就是她的话”。

清香白莲微笑道:“你敢欺骗我,看来你是有恃无恐”。

易寒淡淡一笑,“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同门,给点面子”。

清香白莲道:“你无法证明是我师弟”。

易寒从怀中透出一本书来,上写着《闺房秘术七十二手》,“这算不算是证明”。

清香白莲点了点头,问道:“你来找我什么事情?”

“我要救我妻子性命”,脱俗闻言脸sè变得苍白,为了怕触怒清香白莲,只是低头默默的流泪,不敢表现出来。

清香白莲道:“你又骗我一次,我不想救了,死了也好,反正你还有俗儿可以陪着你”。

易寒顿时大怒,“你这个自私的妖女”。

话刚出口,众女立即持剑指着易寒,清香白莲道:“退下吧,让我单独跟你们师叔叙话”。

群女退下,易寒扶起脱俗,轻轻擦拭她的眼泪,微笑道:“俗儿,不要伤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清香白莲淡道:“俗儿,领着你的师妹们下去,师傅会给你做主。”

人退得的七七八八,易寒又道:“你凭什么给我做主。”

清香白莲道:“我想做主,你拦的住吗?”

易寒淡道:“我们师姐弟第一次见面,最好不要闹得这么僵”。

清香白莲突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傲气bi人但是又魅惑四shè的丹凤眼看着易寒,充满了侵略性,“谁当你是师弟,我跟你一点也不亲密”。

易寒什么话也没讲,将玄观抱了过来,“我要你给她换心”。

清香白莲看了一眼之后,淡道:“她比你更有活着的资格,只是换谁的心,你的心吗?”

易寒毫不犹豫的点头,清香白莲突然伸手抚摸易寒的脸庞,认真的凝视着他的眼睛,“难怪师傅见了你,还能饶你性命,原来你们是同一种人”。

易寒目光与她对视,在等待她的回应。

过了一会,清香白莲淡道:“我答应你,去跟俗儿道个别吧”。

易寒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我不想去”。

清香白莲突然打了他一巴掌,“你当我似俗儿一般好欺负”。

易寒冷静的看着她。

“怎么,做师姐的难道就不能教训一下师弟吗?”

易寒没有回答,清香白莲轻声道:“去吧,你这师弟,我还是挺喜欢的”,却轻轻的从易寒接过玄观,似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溺爱的看着玄观,“这等天仙人儿,哪个男子都愿意为她去死,却把我家俗儿给比了下去”。

脱柔走了过来,尊敬道:“师叔,我带你去见师姐”,脱洁也走了过来。

易寒说道:“照顾我的几个朋友”。

脱洁点了点头。

脱柔领着易寒朝脱俗屋子走去,一路上易寒默默无语,心中纠结难受,脱柔突然问道:“师叔,换了心,人还能活着吗?”

易寒应道:“我不知道,大概不能吧”。

脱柔突然转身,凤目愤怒而又威严的看着他,“假如你死了,师姐怎么办?”

易寒轻轻一笑,“我不知道”。

脱柔咬牙切齿道:“难道你一点也不为师姐想想吗?你若死了她也一定悲伤自绝”。

易寒不语,有些事情跟这未尝男女情爱的小丫头是说不清楚的,人生有许多无奈,让你不得不选择。

脱柔恶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这一眼中却带着隐蔽的尊重,转过身去,脚步跺的地面崩崩响。

过了一会,脱柔在一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敲了声喊了一声,里面传出脱俗娇弱的回应,能听的出来,她正在轻泣着,易寒好不容易憋起的一颗冷硬的心,顿时又化成万般柔情,他激动的要推门进去,脱柔却将他拦住,“师叔,这好歹是师姐的闺房,请容我进去先禀报一声”,说着推开一小门缝,身子挤了进去,易寒自我反应的伸长脖子着急瞄去,门却又被关上。

易寒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脱柔才走了出来,却是眼眶红红的,既气又无奈的看了易寒一样,冷淡道:“进去吧”。

易寒走了进去,只见脱俗脸容sè如金纸,两目紧闭,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下来,易寒温柔的喊了一句:“俗儿”,脱俗双蛾颦蹙,睁开眼看了易寒一眼,又合着眼,泪如涌泉,檀唇喏动,皓齿微呈,却说不出话来。

易寒在她身边坐下,脱俗只是闭着眼睛也不敢再睁开眼睛来看着她,易寒拉着她的手,笑道:“有什么好伤心的,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你笑的时候很动人,我想看你笑”。

脱俗不答,嘴角微微上翘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鬓发不理,洁白的双颊凝着几滴泪珠,这一种凄凉光景,却也让易寒心头悲恸酸苦,掩饰悲伤,笑着哄道:“好俗儿,笑一笑嘛”。

第一百零三节有情心

只见脱俗突然站了起来,一脸悲绝,从手中掏出一把剪刀,易寒大吃一惊,伸手就要去抢,脱俗却冷喝:“你坐下,听我来说”。

易寒不敢轻举妄动,只听脱俗梗着声音道:“俗儿爱的心肝都愿意掏出来的人,却愿意为别人掏出整颗心来,今日我要在情郎面前证明,俗儿也愿意为情郎你掏出心肝来,我愿意用我这颗心来换情郎的一颗心,答应我好吗?”最后一句话她却说得很轻很轻。

易寒顿时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脸上再也无法保持微笑,猛摇头,悲伤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脱俗露出微笑,蹲了下来,温柔道:“那我陪你一起死,人家活着就活着,无论生死,我只想跟在你身边”。

易寒捉住脱俗的手,激动道:“我是个卑鄙无耻的人,我拈花惹草,我一直欺骗你。”

脱俗微笑摇头,“我不相信”,手掌摸着易寒的胸口,“你听,心跳动的这么快,你是多么在乎我啊”。

易寒神sè惨淡,心中惊恐,他从来不知道有事能让他感觉如此恐惧,却道:“好,我答应你,我们一起死”。

脱俗猛的将易寒抱住,喜道:“我很快活”。

易寒又道:“在这之前,我们应该喝杯交杯酒,你可愿意?”

脱俗点头喜道:“这里没酒,就以茶代酒,喝了这一杯,俗儿就是你正式的妻子,可以葬在你的身边”,喜孜孜的摆好两个杯子,往里面倒了茶水,掀起小袖,露出藕般yu臂,把剪刀一划,长有八分宽,鲜血流溢,却将血滴在杯子之中,易寒看着脸上肌rou有些颤抖,终还是不语,静静看着。

脱俗端起杯子,朝易寒看去,喜道:“夫君,你拿呀”。

易寒拿起杯子,脱俗喜道:“我这会很欢心,终于能两心如一,上天怜我,让我能与夫君同生同死,今生无圆局,我也要求个缘分,假如还有来世,俗儿依然会做夫君的妻子。”

易寒脸sè冷峻,这等痴情女子,百世难求。

两人手臂紧紧的交缠在一起,脱俗满脸笑意,她温柔的将杯子抵在易寒唇间,两人脉脉而视,饮了这一杯。

“娘子”,易寒从心底温情的喊了出来,脱俗脸上充满着甜蜜,回呼一声:“夫君”。

易寒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后,松开了她的头发,又替她挽发,突然狠心用力朝她后颈敲晕,轻轻的将她抱在怀中,她的脸上依然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易寒知道就算此刻瞧晕她也无济于事,她依然会履行自己的诺言。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走了出去。

脱柔依然站在门口,见易寒走了出来,一脸惊讶,“你”

易寒打断了她的话,“带我去见你师傅”。

见了清香白莲,只见玄观安静的躺在床上。

清香白莲道:“你一定会死,她只有五成的机会能活下来,你肯定自己还要这么做吗?”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有什么办法能让脱俗忘记我?”

清香白莲道:“有一种毒药能让人忘记这段时间与你所发生的事情,在你走出房间那一刻,我已经让脱洁给俗儿服下,一觉醒来,她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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