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婀娜的身姿尽在眼前寸许,丰满的双峰在半裹的袍子依稀可辨曲线绰约玲珑,湿润的秀发垂肩,点点水珠渗在yu颈,有些湿润了她的袍子,稍微粘上了她的肌肤,如水一般的柔美的形体轮廓更为鲜明,一双沁透的眼眸正娆视着易寒,气若游丝的呼吸伴着沐香扑鼻而来,易寒脑门一热,气血上涌,顿时感觉自己鼻息处一阵温热。
易寒擦拭着鼻血,站了起来退后一步,“这是你主动亲密的,可不关我的事情”。
靡靡之音传来,“我刚才碰都没碰你,何来主动亲密之说,信口雌黄”,说道信口雌黄四个字,语气却变得高亢强调。
易寒的鼻血还在流,“你强词夺理,你这模样,有哪个男子能坐怀不luàn”。
“不完整的男人”,回答了他问题之后,清香白莲又道:“师弟,师姐的道行可不是你这种o头小子惹的起的,老实点总不会吃亏”。
易寒显得很委屈,“我已经很老实了”,心中却在想,“假如我摸了她的身体,她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假如她很快乐舒服,应该只是稍微表示一下女性的矜持”,这就想赌博,赢了,你就拥有你想要的,输了,那就会很凄惨。
“师姐,我先出去,你穿好衣服之后,我在进来,我觉得你这模样,我们谈不成任何结果来”。
站在门口的脱洁一直在等待易寒口吐鲜血飞出来,等了许久这一幕却一直没有发生,见易寒安然无恙走出,好奇的看着他,“师叔,你没死?”
易寒轻轻的敲了她脑袋,“小丫头,咒我死”。
脱洁摸了摸脑袋,幽怨道:“我只是好奇,这样子你还能不死”。
易寒突然神秘兮兮的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脱洁睁大眼睛,一脸期盼,如小ji啄食的点了点头。
易寒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原来你师傅是个男人,我可看见了她双腿中间有一棍状东西甩啊甩“。
脱洁尖叫一声,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易寒,双手抚着自己双胸,表示这一个你又该如何解释。
易寒淡淡道:“你也知道你师傅在医道上的本事,研制些稀奇古怪的药物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易寒说的越漫不经心,脱洁越觉得可信度很高,突然理直气壮道:“不可能,师傅绝对是真金白银的女子,他不可能是个男子”。
易寒惊慌的捂住她的嘴巴,“你说的那么大声干什么,你师傅是有自尊心的。”
“师弟,请进来”,一声酥软入骨勾人魂魄的美妙女声传来。
第一百零六节冷漠的妻子
易寒再一次走了进来,清香白莲已经穿上了衣衫,看着她高不可攀出尘仙姿,易寒突然感觉她与云观月,南宫婉儿都是属于同一种人,心理成熟蜕变到极致的女子,一般男子根本无法与她们站在同样的高度,她们都是不可征服的,要拥有她们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她们征服。
征服这两个字不单单是属于男子的,在看到清香白莲,想起云观月,才让他明白这一点,在冰洞之中,一切都是云观月在主动,他所谓的男性魅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假如云观月还是原来的云观月,易寒根本没有一点机会,而他那些催情手段只不过起到了顺水推舟的效果而已。
而眼前的清香白莲也是同样的道理,选择权在她的手上,她说的对,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心有yu而不为,是为无yu”这是一句多么至理的话,对面清香白莲他能做到,可是面对玄观,脱俗,他却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只是个人,有些道理他能领悟,但却不想去做。
他露着淡淡微笑,从容坐了下来,眼神变得安静,只把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当做优美风景,看着,心生愉悦,却不会有那种人心的情。yu掺杂在内。
清香白莲本来想戏nong他,见了他这个神情,知道没有机会了,也就作罢。
易寒先开口了:“师姐,说的好听我是个半俗半雅的人,说的不好听,我就是个疯癫之人”。
清香白莲淡道:“看的出来”。
易寒又道:“在脱俗这件事情上,我割舍不下,她尝遍了酸甜苦涩的兹味,我应该还给她甜蜜,师姐,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她再这么痛苦伤心了”。
清香白莲闭目思索,过了一会儿才道:“这件事情大出意料之外,我没有想到你能活下来,这件事情我帮不到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既然她会如此爱你,你为何不让她在享受一次,从思念到深爱的快乐呢?”
易寒眼睛一亮,兴奋道:“谢师姐指点”。
清香白莲淡淡一笑,“你刚才在外面对脱结说我什么坏话了”。
易寒笑道:“跟她开了个玩笑而已”。
清香白莲道:“拿我当开玩笑的料子,不是吗?”
易寒点头,“师姐宽宏大量,不会计较的”。
清香白莲轻轻地捉住他的手,这让易寒很是激动,“师姐,不要这样,不太好”。
“我很计较”,清香白莲话刚说完,易寒“唉哟”一声,只感觉一阵触电般的剧痛震的他的整只手臂都发麻无力,情急之下易寒另外一只手就要去反击,清香白莲冷硬道:“你另外一只手也想废掉吗?”
易寒恶狠狠道:“我就不相信你真有这么狠毒”,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手背之上,只见她手指之间拈着一根细若o发的银针,便是这银针让自己一只手臂发麻无力,猛的他另外一只手臂也是一样的结果。
清香白莲手离开了他的肌肤,淡道:“去看你娘子吧”。
易寒两只手臂软绵绵的垂了下来,惊讶道:“你废了我这双手臂?”
“是啊,小小的惩罚”,清香白莲语气很随意,似乎在说一件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事情。
易寒语气郑重的重复了一遍:“你废了我这双手臂?”
清香白莲嫣然笑道:“你跪下来求我,我马上就帮你医治好”。
易寒转身就走,“少了这双手臂,该做的事情我一样能够做到”。
易寒走出门口,清香白莲说道:“师弟,机会只要这一次,你下次来求我,我也不给医”。
易寒没好气道:“你这个没男人爱的老妖婆,活该你孤独一个人”。
清香白莲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没人陪就找你来相陪”。
易寒不去理睬,对着正在抿嘴偷笑的脱洁道:“笑什么,看见你师傅发sāo,你还笑得出来”。
脱洁叹息道:“师傅真的太疼爱师叔你了,要知道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定是落得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也就师叔你敢大气不喘的说出来”。
易寒看着自己垂下无力的手臂,苦笑道:“我也好不到那里去,你夸别人去吧”,一语之后又道:“带我去见我娘子吧”。
脱洁问道:“那个娘子?”
易寒道:“那个我亲了她,抱了她不会打我的娘子”,这是多么怪异的话,但却是事实,你试着亲火暴脾气的脱俗一下,不死也得断三根肋骨。
脱洁也明白他的意思,带着易寒朝玄观修养之处走去,走了一会之后问道:“师叔,师姐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的娘子自然是跟着我,难道嫁给别人不成,哪个男子敢对她有非分之想,老子灭了他”,他这话倒气势十足,少有的不肯有半分谦让。
“可是师姐已经不记得你了,她如何肯但你娘子”。
“慢慢哄着呗,以前能将她哄到手,现在我就不相信我没有了这个本事。”
“师叔啊,外面的男子是不是都像你这样花心,见到一个漂亮女子就爱上一个”。
易寒淡淡应道:“倒是也不少,只不过尝了甜头,就要吃苦头,若不是像我这么优秀的男子,最好还是一心一意的好”。
脱洁道:“我觉得师叔你一点也不优秀,武功也不好,人花心,长的也不如你的两个朋友英俊”。
易寒不悦道:“小丫头话怎么这么多,赶紧带路”。
脱洁停了下来,说道:“师叔,到了,你进去就能看见你的娘子”。
脱洁好奇的看着易寒用头顶开房门,刚想问,便传来易寒的声音,“这是我们外面的礼数,告诉你也不懂”。
脱洁哦的一声,没有再问。
房间里的摆设跟他醒来时一模一样,白sè的花,白sè的纱帐,房间里只有花的味道,就算嗅觉灵敏的易寒也闻不到其它的味道,他来到床边,坐了下来,玄观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易寒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心头盈。满快乐,只是见玄观脸容却毫无生气,甚至她的眼角还残留有泪痕,那不是泪痕,那是血痕,那柔美的眼角已经肿红的厉害,这让易寒很是惊讶,猛的将耳朵贴在她胸口之上,一阵强烈跳动的心跳声传来,易寒有种奇妙的感觉,原本属于自己的心此刻却真正住在她的身体,这种感触,这种交融,就算自己远在天涯海角,自己的心也会永远陪伴着她,不离不弃。
易寒不知道玄观为何将眼睛也哭肿了,她不是一个爱落泪的女子,他用嘴唇吻着玄观肿红的眼睛,滋润着,一下又一下,直到困的一动不动的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却没有发现玄观的心跳动的越来越激烈,她的脸容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再次看去,却是充盈着怎样的一种活力。
假如易寒死去,玄观依然会死,只有这个男子才能唤醒属于这个属于他的女子,永远也无法撇清关系的女子,玄观虽然不能言不能动,但是她知道,易寒将原本属于他自己的心给了她,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回报她的爱,这也是玄观会一直流泪,直到干枯,直到流出血泪来,而再次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她又活了过来,这一次她要为他好好活着,从一开始就没有人能够代替易寒在她心中的位置,她的整个心已经完全被易寒所充实着,甚至连心也是他的。
直至夜晚,易寒才醒了过来,他现在身体大不如从前,用嘴咬住被子给玄观盖的牢实一点,又仔细看了一眼,觉得没有什么不妥,才走了出去。
“妈的,老妖婆,我跟你没完”,至此刻,他的手还一直酥麻无力,出了房间,整个人是烦躁不安,niào急加肚饿,感觉起来还是niào急更难受一点,在门口的花圃处折腾了半天,愣是没有办法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忍不住又狠狠咒骂了清香白莲几句,这玩笑有点闹大了,难道要bi着老子像婴儿一样niào在裤子里,难道要让白衣或者无言帮忙,别说他们二人肯不肯,一想到他们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扶着自己的小弟,易寒就恶心到ji皮疙瘩从脚底冒到头皮,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人选最合适,沐彤。
想找个人打听一下,却见鬼了,走了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这niào憋久了,可是会照成不举啊,来到一处清净,安逸的庭院,透着月光,却看见花丛之中立有一个女子,背影是那么清冷孤傲,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似镜,皎洁的月光静静地沐浴在紫sè的长裙之上,好像披上了一层紫粉泛着光芒的霞衣。
月sè骄人,必有美女出现,这话果真不假,这可是大美女,易寒一眼就认出了那女子是脱俗,想想,俗儿也可以,不要这会却要好好哄骗一番。
自从苏醒之后,脱俗总感觉自己失去生命中某些重要的东西,她能感觉到自己并不像以前无牵无挂,总觉的一颗心空dàngdàng的,莫名的就会发呆,沉思,悲伤,突然发现身后有人,那人却先出声道:“俗儿,不要动手,是师叔我”。
脱俗冰冷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这云雾峰顶地方大,我走了走着就路的,看见你一个人呆呆站在这里,怕你做出什么傻事啦,就走了过来”。
脱俗冷笑道:“我看你是sè心作祟。”
易寒讪讪一笑,“你不是最喜欢采花贼吗?我自投罗网不是让你更称心“。
脱俗却冷冰冰道:“我痛恨采花贼,那种玷污女子清白的人,我见一个阉一个”,语气变得娇俏,“他们不是很喜欢这样做吗?我就让他们一辈子再也享受不到这种滋味,生不如死”,突然看着易寒:“你要尝一尝吗?”
第一百零七节俏皮的妻子
易寒看着她若玫瑰花瓣樱sè的嘴唇,心头一阵触动,点了点头:“我很想尝一尝”,但发现有些东西无法更轻易获得的时候,会更人更加恋。
脱俗淡淡的看着这个一脸痴态的师叔,缓缓转过身去,一头青丝随着随着身动,头发的尾端似涟漪轻轻一漾,如刀削一般的双肩充满婉约雅致的味道,配上几根垂落在上面的青丝,显得风姿绰约,飘然若仙,易寒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清减,就算她忘记自己了,却也已经不是那个浅笑嫣然,飘逸俏皮的脱俗,悲伤的岁月已经不知不觉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是不是受过伤害的人才有这种恬静冷漠的气质,很美很动涤人心,不过易寒不喜欢看到,他喜欢那个缠着他,对他千依百顺小鸟依人的脱俗,爱他的时候似一团热情的火又似温柔如水的脱俗,易寒充满柔情的轻呼一声“俗儿”。
听到这两个字,脱俗清冷孤傲的双肩微微抖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空落落的心中突然被一股暖流所充盈着,饱满的都溢出来,为什么他的声音这么温柔,比师傅叫唤她的时候还要温暖疼爱,就像自己是他最爱的人一样,一种莫名其妙的触动让她忐忑不安,她心中摇头,不可能,我不可能喜欢这样下作好sè的男子,他与我根本不搭配,而且他是我师叔,这是多么离谱的事情,脱俗感觉自己心头的触动是那么的奇怪荒唐。
脱俗转过身来看着易寒,青黛sè的柳眉皱的弯弯的,表情很冰冷。甚至比冬天白雪铺地给人的那份冰冷还要强烈,直入骨髓。可她润泽而微红的双颊,如夕阳曙霞,盈盈带着一种引人爱慕的美丽,
两个极端,让易寒沉在她这种静静不语的神态中,他发现脱俗一举一动均能给他带来强烈的杀伤力,因为他心里爱着她,整个身心都愿意为她而倾倒。
易寒这副被sè住的神态,脱俗不知道为何,没有感觉到反感,相反她有一种被人捧着疼着的甜蜜,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谁准你这么叫我的”。
易寒道:“你不是听得好几次吗?是不是你一直愿意受用,却不肯承认”。
脱俗瞪了易寒一眼,“你不怕我,难道你忘了今天早上我给你的教训了吗?”
易寒坚决的摇头:“就算你给我多少次教训,我都不会对反手,而我也永远不会怕你”。
她的剑又出手了,易寒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一点放映,他的双臂动弹不得,这更让他看起来有种从容应对的镇定,“怕不怕?”脱俗又冷冷问了一句,易寒的双手依然没有一点反应,他感觉脱俗又似乎回到第一次见面,威胁强迫着他的那个晚上,爱人好似又回到他的身边,他感到兴奋欢喜,眼神变得热情。
脱俗放下了剑,“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sè胆包天,又如此淡定从容的人,要知道换做别的男子,他们的眼神中只有惊恐,我讨厌你这种眼神,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蛋”,言语泼辣冰冷。
说着又露给易寒一个孤傲清冷的背影,“我的宝贝俗儿”,易寒又温柔叫唤一声。
骤然听到这么亲热的称呼,脱俗心有又强烈的跳动一下,只感觉属于少女的清白被他尽情玷污着,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又羞又气,恼羞成怒道:“你还luàn叫,我”,不知为何这一次,那些狠话却无法说出口。
骤然感觉易寒胸膛贴在她的脊背之上,嘴唇亲昵的凑在她的耳边,脱俗心头如小鹿luàn跳,面对这种状况,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付,他若有若有的呼吸声就在自己的耳边,奇妙的感觉涌来,瞬间变得脸红耳赤,只听易寒用调戏的口吻道:“你芳心蠢蠢yu动了吗?你看你的耳朵都嫣红的这么美丽可爱”,脱俗还没有仔细回味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便感觉娇嫩敏感的耳垂被他温润的嘴唇含住,他灵巧的舌头在品尝着,舒服轻痒的感觉从耳朵传到她的四肢百骸,心儿狂跳,她很恋这种异性呵护的感觉,但被欺凌侮辱的感觉更为强烈。
不得不说易寒的手段以及掌握的时机极为巧妙,可是脱俗被早已把他忘记了,一个稍有矜持的处子绝对不会容忍他这种过分轻浮的举动,脱俗被吻的忍不住**的轻哼一句,这一声让她羞耻到了极点,也让她愤怒到了极点,这个男人居然敢让她如此难堪,她要报复。
只见脱俗身形一动,这让易寒tiǎn了个空,脱俗刚好看见他嘴角涎滴的模样,只感觉恶心到了极点,污秽、肮脏、丑恶,所有恶毒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眼前这个男人,这出剑了,直接朝易寒英俊的脸蛋撩起,这一次易寒从她坚决的眼神上看到了她不会手下留情,她了解脱俗,这个一个极端的女子,他尽自己能力来躲避这一剑,“只感觉耳朵下面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却能感觉到一道细浅的伤痕,脱俗又是一剑刺来,易寒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躲过,急中生智,大喝一声:“脱俗,师叔命令你住手”。
不知道为何,被易寒这么一喝,她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听了他的话,这让她感觉怪异极了,这把声音的震慑力不亚于师傅。
脱俗手上的剑缓缓垂了下来,呆了一呆,一脸思索。
易寒说道:“你这妮子,又没轻没重的,差点被你毁了容”。
脱俗回神冷笑道:“你倒清楚的很,知道我是要毁你容不是取你性命,你这种恶心的人,既然你喜欢恶心,我就让你更丑陋更恶心,让所有女子见了你就闻风而逃”,这一句话依然突显出她心狠手辣的个性。
易寒淡道:“你倒跟以前一样出手无情,不过没有关系,我会迁就你的,因为”,说道因为二字,他的声音变得如此温柔,却沉yin不语,
脱俗好奇的看着他,只感觉他好像很了解自己,却冷笑道:“男子就是花言巧语的动物,刚刚说自己教训他不会还手,才没有一会功夫就立即变卦,你这些轻声细语哄鬼去吧,我脱俗可不吃这一套”。
“你吃这一套”,易寒一脸肯定。
这话让脱俗听起来,有种对方认定她是放。dàng随便的女子一样,脱俗娇笑一声,美眸盯着易寒眨了几下,声音变得特别温柔,“师叔,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易寒一听这语气这神态,心中暗叹不妙,她要来狠的,忙道:“师侄啊,有话好好说,不要那么冲动”,说着却警惕性的退后几步,与脱俗相处还真是一件危险性极高的事情,猛不料她一剑就chā入你的胸口。
脱俗美丽的小嘴逸过一丝微笑,轻柔道:“你怕了,不用怕,一下子就好,乖哦”。
这种像哄着小孩子的语气,让易寒感觉是那么熟悉,他可以十分肯定的,脱俗真的要动手了,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眼神,只见她一双美眸却是不是游曳在自己胯下,心中暗忖道:“若是真的给自己娘子给阉了,那可真是有冤无处申”。
脱俗甜甜道:“你准备好了吗?师叔,我要出手了”。
这句话更让易寒感觉更加忐忑不安,为之气结道:“你不说可以吗?这让我心肝噗通噗通跳的飞快。”
脱俗从衣袖中透出手帕,将自己的眼睛蒙住,这已经很明显了,她的目标就是自己男性的骄傲,易寒心中大喊苦涩,逃也不行,还手又不舍得,难道将脱俗泡上手都必须受一顿皮rou之苦,正思索着,脱俗却出手了,那把剑准确的朝她小腹处刺来,虽不是很犀利,却灵巧的很,让易寒躲无可躲,无论他脚步往那里一动,脱俗的剑都如影随形,易寒心中大呼悲哀,难道真的要被她给阉了,做男人做到这种地步,憋屈到了极点,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易寒低头,只见裤腰带却被脱俗的剑给挑断了,长裤掉到膝盖上,不敢相信的甩动几下小弟,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欣喜,哈哈笑道:“还在还在,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狠心”。
脱俗嘴角勾勒出一似戏谑,显出浅浅的小酒窝,嫣然笑道,“是吗?裤子掉了没有?”
易寒讪讪笑道:“师侄,开玩笑要适可而止”。
脱俗冷哼道:“谁给你开玩笑,我要折磨你的身心,让你以后想到我就会做恶梦”。
易寒却道:“我想到你,不会害怕你,我只会很悲伤。”
第一百零八节玄观苏醒
脱俗冷喝一声:“你这花言巧语的登徒子,护好你的看家宝贝”。(_)
易寒心中一惊,“不得了,这个居然对她没有任何效果”,却不知道因为有效果,脱俗反应才会如此激烈,易寒让她感觉自己是个chun心难耐的女子。
脱俗剑刺来,易寒只能狼狈躲避,她的目标就是自己胯下,就算把整个胸膛亮在她面前,脱俗也是只刺那个地方,这样一来,易寒反而更好防备,只是一条短裤已被脱俗削的千疮百孔,什么乌黑浓密,什么狰狞恶心都露了出来,脱俗蒙着眼睛,不过她大概也知道情况如何,定是狼狈异常,惨不忍睹,攻击中,小嘴不知觉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正伺机准备下一次进攻时,突然感觉有物朝她飞来,连忙躲避,只感觉衣衫一处湿漉漉的,一股不是很好闻的味道传来,冷声责问道:“什么东西?”
易寒正舒坦着,这niào憋得好感受,小弟晃了晃,将水排干净了。
脱俗听易寒的呼吸声畅快的很,好奇的撕开眼罩,旋即霞烧双颊,垂下头去细若蚊音的冷哼一声,骤然闻到自己身上那句并不好闻的味道,俏脸既羞的赤红,也愤怒的异常,大胆的朝易寒望去,咬牙切齿道:“你竟用那种恶心的东西来淋我一声,我改变主意了,要立即取你性命”。
易寒的放诞疯癫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脱俗的底线,那把剑直接朝他喉咙刺来,他惊讶的,甚至还没有来的及喊出任何声音,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他心中一直把脱俗当做自己的妻子才会这么随意,就在脱俗要让他一剑封喉的时候,整个人骤然却软绵绵的躺了下来,只见脱俗晕了过去,身子轻轻的倒在清香白莲的怀中,清香白莲溺爱的看着这个羞红的脸的徒儿。
一会才对惊魂未定的易寒说道:“倘若不是我,你此刻就已经死在她的手上,俗儿性情刚烈,你如何可以用这种事手段欺辱她”。
易寒却青着脸,冷道:“还不因为是你,废了我的手臂,连自己撒niào也办不到”。
清香白莲撩了撩额头的发丝,“这件事情我倒给忘记了”,朝他招手过来,我帮你治好。
易寒显得有些尴尬,自己下身正暴露着呢,清香白莲却笑道:“不必拘束,那地方在你昏的时候,我已经看过无数次。”
一语之后,易寒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只见清香白莲腾出一只手,银针在他手上扎了几下,一种差不多的感觉传来,手臂却恢复如初。
清香白莲将脱俗推到他的手上,淡道:“给你,好好照顾她。”
易寒将脱俗横着抱起,愣愣不知如何是好,走了一会的清香白莲突然道:“你背后就是俗儿得房间”。
易寒理直气壮道:“我从来不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清香白莲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离开。
易寒将裤子拉了起来,抱着脱俗进来她的房间。
这是他第二次进了脱俗的闺房,上一次他的心神恍惚,并没细细打量,这会看着与女儿家的闺房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却多了些古朴简约的味道。
将脱俗抱到床帐,褪下她被自己淋湿的裙子,直到只剩下一件红sè的抹胸,一条红sè的亵裤,冰雪一般白皙的肌肤,光滑细腻的纹理像一面柔和的镜子闪耀着纯洁的光芒,细而修长的脖子透露出一种独特的美感,细而修长的脖子天鹅般高贵,一双手臂安静的平躺着,右臂之上一朵鲜yàn的梅花。
易寒莞尔笑道:“俗儿,倘若不是这朵梅花,你早已经是我的人了”。
她闭上眼睛,安静的睡着,脸容是清澈、也是纯真,难以想象这样一副恬静的表情,骨子里却潜藏着刚烈火爆的性子,易寒轻轻的抚摸着她娇美而又可爱的脸蛋,看见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甜美的笑容,心中便有甜丝丝的感觉,脱俗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平稳,易寒悄悄的在她额头吻了下来,抬起头来时,看见那红sè抹胸包裹下,那深深的,像海沟一样的雪白ru沟,易寒忍住那种一探究竟的yu望,轻轻给她盖上了被子,却又在她脸颊吻了一下,柔声说道:“你是这么美,害我心猿意马了”。
脱俗没有回应,她还是露出甜美的微笑,静静睡着,假如她有反应,必定是凶狠,恨不得把易寒撕成碎片的表情。
他理智的离开脱俗的房间,他知道现在留下来陪她,等她醒来就有说不清楚的解释。
回到玄观那里,看了她一会,便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易寒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头,他心头一颤,猛的抬去头来,看见玄观露出温馨的笑容看着他,两人相视良久,一言不发,玄观的泪水悄悄的顺着脸颊滚落,易寒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哽咽难吐半个音来。
玄观泪汪汪的说:“你这傻瓜,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你是否要让我死也不得安宁吗?”她的呼吸越来越激烈,贪婪的呼吸着属于易寒身上的气息,每呼吸一次,便能让她的心变得更真实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