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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3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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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站了起来,就要掐住她的脖子,宁霜半卧在地,手托着香腮,笑着看着他,一副不反抗的意思。

易寒毫不留情的掐住她的脖子,过了一会,宁霜由于无法呼吸,脸色涨的紫青,闭着眼睛也不求饶半句。

易寒见她越来越难受,泄气的松开手,有些捉狂道:“你为什么不反抗,你这个妖女”。

宁霜优雅的站了起来,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又拿着银针在易寒身扎了一下,淡道:“今晚我过的很不开心”。

“老子还不开心呢”,易寒反驳道。

宁霜不理睬他,转身离开,“你还是回去好好跪着,我先回去歇息了”。

易寒忙追去道:“解药呢?”

宁霜继续走着,抛下一句话,“我的针分有毒与没毒”。

易寒气的就要发飙,一道寒芒从他耳边闪过,“我这根是有毒的,你还想试一试吗?”

易寒冷声道:“你永远不要来找我”。

宁霜轻笑道:“要是不小心遇到的,算不算”,话刚说完,人已经飘远。

易寒一脸纳闷,我这是在跟她闹别扭,折腾了一个晚,却快要天黑了,有些困,回到原地跪下睡下。

第三十三节风铃的声音

隔日一早,珍妃起身,暮雨暮云边服侍她洗漱边将昨日梅妃来过的事情主动说给珍妃听。

原本以为珍妃听了会不悦,那里知道珍妃却得意笑道:“这跪罚,罚的好,罚出两个人情来了”。

吩咐两人道:“快将我打扮的漂亮一点,我们坐等皇驾临”。

太阳已经高照,易寒却呼呼大睡起来,丝毫不像一个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的人。

“皇驾临景宁宫”,突然一声响亮的声音传来,却把易寒给吵醒了。

皇帝与梅妃一并前来,身边跟着浩浩荡荡的宫女太监,景宁宫的人连忙放下手的活儿,出来迎接。

珍妃也带着暮雨暮云走了屋子,施礼道:“臣妾见过皇”。

皇帝忙的将珍妃扶起,轻声道:“爱妃不必多礼”。

皇帝回头往易寒处看了一眼,只见珍妃却没有跟来而是朝易寒走去,只听耳边传来珍妃酥软入骨的娇嗔声:“皇还愣着干什么,快请屋子做”。

皇帝“哦”的一声,就随珍妃入屋而去。

易寒看见梅妃挺着大肚子朝他走了过来,远远的就看见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变得肿红,眉头紧锁,神色略显疲惫,心中暗暗道:“这个傻梅子”。

待梅妃走近,易寒低头道:“见过珍妃娘娘”。

梅妃一慌张,连忙加快脚步,却把她身边的画眉给吓坏了,忙扶住她的手,“娘娘,慢一点”。

梅妃有些生恼道:“哥哥,不必多礼”。

待易寒抬头挺腰,梅妃脸的不悦瞬间又化作关切,声音沙哑道:“哥哥,昨夜可受冻了”。

易寒笑道:“娘娘,不来,我还睡的正香呢”。

见易寒露出微笑,梅妃也露出宽慰的笑容,疲惫之态消了许多。

易寒又道:“娘娘,昨夜可是睡的不好,都怪中天不好,累娘娘挂心了”。

听了这话,梅妃疲惫的脸露出一丝红晕,显得有些羞涩,竟像个小女孩一般不敢都看易寒的目光,低声说道:“我现在有点讨厌娘娘这个身份,这让我无法跟哥哥亲密接触,哥哥处处守礼,也让我们之间显得陌生”。

易寒笑道:“这礼数只不过是个形式,心里不陌生就可以了”,说着看了旁边的画眉一眼。

梅妃知易寒有话对她说,将画眉支开。

待画眉离开,易寒却大胆道:“小梅子,你这个傻瓜,好端端为什么把眼睛给哭肿了,昨夜定是一宿没睡,我睡的熟,这发而让我良心不安”。

梅妃听易寒叫她小梅子,却露出雀跃的表情来,说道:“哥哥,你终于不与我多礼了,等皇出来,你就不用在这里受苦了”,言语之中丝毫不提自己的担忧之事。

易寒道:“小梅子,以后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也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梅妃一脸疑惑,“为什么?”

易寒坚决道:“你答应我就是,不要问为什么,你参合在其中,有些事情我反而放不开手脚来”。

梅妃点了点头,依她对易寒的了解自然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他的念头,只是心里却暗暗道:“那我以后暗中关心,也不让哥哥知晓,他也就不会生气了”。

这时太监总管宋德张走了出来,朝两人处走来。

梅妃喜道:“哥哥,估计皇让珍妃娘娘放你一马了”。

易寒也不说话,却知道没这么简单,珍妃不占便宜岂会如此作罢。

宋德张走近说道:“梅妃娘娘,皇让你进屋”。

与易寒说了些话,梅妃在宋德张的搀扶下走进屋子,坐了下来。

只见梅妃亲热的靠近她,轻柔说道:“梅妃娘娘怀有身孕,可要注意一点”。

梅妃却是一言不发,连笑容也吝啬露出来。

珍妃不以为意,依然亲热道:“梅妃娘娘与兄长的感情实在让我感动,只是易副总管那日如此侮辱我,我实在是气不过,今日看在梅妃娘娘的面子,本宫也就原谅易副总管的无礼了,只是切不能因此此事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日后我们两宫之间可要多走动走动,妹妹,也不要与我见生,可好”。

梅妃是个体贴入怀的女子,心想,珍妃能因为我而饶恕哥哥,却也不是看在皇的面子,我岂能还跟她计较,哥哥常教我宽容大度,释怀于人,也不计前嫌道:“寒梅代哥哥谢过珍妃娘娘”。

珍妃笑道:“妹妹还跟我计较,以后我们就姐妹相称,若是有谁敢欺负妹妹,姐姐替你出气”。

一旁的皇帝看到这场面,笑呵呵,吩咐宋德张道:“传朕的旨意,让易副总管起来回营休息,就是珍妃娘娘原谅他了”。

宋德张前脚刚迈出门口,皇帝忙道:“慢着,朕放易副总管三天假期,期间所有职务暂时由乔副总管顶替”。

梅妃也兴致匆匆的要走出去,珍妃却一把将她拉住,说道:“妹妹,人都不用跪了,你还着急干什么,要见易副总管以后多的是时间,今日我们与皇共处可是难得,姐姐听说你跟皇能一起共舞,不如就在这景宁宫让姐姐开开眼界”。

梅妃歉然道:“我怀有身孕,身子不便”。

珍妃一脸可惜,突然喜道:“妹妹,不如你来教我如何,姐姐对这个可感兴趣的很”。

梅妃自然不会拒绝,便手把手教着珍妃舞步,吩咐画眉回长信宫取回曲谱,她便弹奏曲子,珍妃与皇帝便翩翩起舞起来,珍妃是个聪明的人,立刻掌握了其中的关键,就是没有固定的舞步,而是随着节奏而舞,可由男方带动,也可以由女方带动,没有什么她是学不会的,一会的功夫,她已经能与皇帝自由起舞。

好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对于嫔妃之间能够和睦相处,这是皇帝今日最大的收获

,也是他感觉最高兴的事情。

至于易寒早已经返回营地,洗了个澡换了身便服,吃了点东西,离开营地前往淑德府。

脱俗正在安排下人布置府内,好好一个雅致的淑德府,反而被脱俗整的俗气无比,下人却乐呵呵的依然她的吩咐办,无论脱俗需要什么东西,他们都是二话不说前去购置,至于是否美观,根本没有人会在乎,只要女主人高兴,整个府邸就会衬托的喜气洋洋。

脱俗见易寒出现,忙走过来,喜道:“你看,这样布置好看吗?”

易寒笑道:“很不错”,心里却暗暗拿宁霜与脱俗比较起来,脱俗已经属于绝色了,只是宁霜的美丽更让人永生难忘,不过还是眼前的可人儿更可爱一点,他情不自禁的将脱俗搂在怀中。

脱俗措手不及,羞赫道:“你干什么?很多人在看着呢?”却没有挣脱开易寒的怀抱。

易寒朝周围看了一圈,发现下人都带着神秘的笑意在偷偷瞄着他们,知道脱俗其实很害羞,也就松了开来。

脱俗问道:“你是不是在那个女子身吃瘪了,所以才想起我,来我这里找点平衡。”

脱俗一直很骄傲,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易寒却知道不能说真话,特别是比她还要美丽的宁霜,在情感方面,脱俗其实是很小气的,这是所有女子的通病,一个女子心中只有一个房间住着一个人,男子的心中却可以有许多房间,每个房间住着一个女子。

易寒笑道:“有你在身边,至少也要找个比你更美丽的,这样才能够吸引我,可惜我来了京城这么多天,还没见过一个比的你,所以她们根本无法吸引我”。

脱俗突然却失落道:“我知道,李玄观就比我要好,她是个贤妻良母,与她比起来,我显得那么的幼稚”。

易寒哈哈笑了起来,突然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她有一点比不你,就是在床,你比她要热情,那个时候你的声音也更动听一点,所以我想你的时候会多一点”,这句话半真半假,对付脱俗这样的女子最适当。

脱俗却冷着脸,撇开他搭在自己身的手,冷道:“无耻,你以后若敢跟我说这种下流的话,我就让你去当太监,看你是否还得意”,说着转身离开,冷淡道:“不要跟着我,见到你,我的心情变得糟糕了”。

易寒明知道她要让自己去哄她,却也没有跟去,正事要紧,却走到内院去寻找叶白衣与西门无言两人。

脱俗见易寒真的离开,狠狠的跺脚骂道:“这个呆子,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笨的时候却真的笨起来了”。

问了下人,才知道两人每日都会在空旷的后院呆着,一个真正的习武之人,武道便是他们最大的乐趣,或者别人看起来会是那么的无聊,可是两人却乐在其中。

易寒走去,只听叶白衣对西门无言道:“无言,你的剑乱了,不再像以前一样毫不犹豫”。

西门无言微笑道:“我这是有情之剑,这一丝破绽多了些人情味,心中无愧,却让我的剑法变得更洒脱,多一丝破绽又何足道哉”。

叶白衣又道:“可是遇到厉害的对手,你会被杀”。

西门无言笑道:“那就让我在快乐中死去”。

叶白衣又道:“你永远无法胜过我”。

西门无言道:“可是你永远无法超越师尊,你可知道她的剑无情,人却有情”。

叶白衣低头思索,“剑无情,人却为何有情?”

西门无言道:“剑是死物,终究掌握在人的手中,人是善的,剑便是善的,人是恶的,剑便是恶的”。

“可是,她教导我,要信奉手中的剑,剑是用来杀人的,却为什么要有情,到底我们只见谁对谁错,还是我们都无法理解她的意思”。

易寒大声道:“剑不但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自保,更可以扶弱除恶,这个世界是所有人的世界,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世界,所以手中的剑就像你的思想,它可以是权势,让你为所欲为”。

两人并没有应话,易寒继续道:“富人与穷人的区别,就如剑客手中剑的分量轻重”。

叶白衣问道:“你的伤好了吗?”

易寒哈哈大笑,中气十足,“寂寞吗?想试一试手中的剑分量轻重吗?我带你们去一个高手如云的地方”。

“那里?”

“六扇门!”

“杀人吗?”叶白衣又问道。

“这一次,我想看看无言的有情剑”,易寒淡淡道,意思是说这一次根本不用叶白衣出手。

无言对着易寒问道:“你是否让白衣去做什么事情?我感觉到他的剑这些日子变得矛盾了”。

易寒一脸疑惑,“我让他去刺杀一个人”。

无言淡道:“那你一定是让白衣不杀了他。”

易寒点了点头,无言又道:“除非白衣杀人了人”。

易寒心想,为什么不将白衣与无言安排在六扇门呢,既然他们要入世,在六扇门最能见到世间的真假善恶,而且他不是一直梦想培养一支神兵,有了这支神兵他就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日若面对北敖的狴犴俊骑,安卑国的刑天卫,紫荆帝国的神弓手也不会没有一战之力,只能退避三舍,据他所知李毅的梼杌神枪兵便是由六扇门诸葛掌地从中征集江湖人士所成的,想到自己拥有一支属于自己的神兵,易寒顿时感觉热血沸腾。

第三十四节六扇门01

三人离开淑德府来到六扇门,高高的围墙,一扇敞开的大门,无人把守,也没有人员出入,让易寒感觉这只是一间空衙门,门口放置一对呲牙咧嘴的石头狮子

威严、气派、严格、神秘是六扇门给易寒的第一印象,既然无人看守,易寒也就不客气,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进了大门,沿着砖铺的甬道,绕过屏墙,就到了第二道大门,只见上面两个漆黑大字,写着“仪门”,进了大门才看见有穿着官服的捕快走动着,这仪门之内是平时处理政务议事的大堂院落,也是六扇门最重要的门户

仪门平时是关闭的,要进出大堂院落就要走仪门两侧特开的便门,只有开会论事的时候才会打开,易寒显然不知道其中的关键

几个看守院落捕快看见有人闯入,大喝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擅闯六扇门”

之所以会

这么认为是因为六扇门所有重要的便装人物都在大厅内议事,此三人是陌生脸孔,又是便装打扮,定然不会是六扇门之人

无言淡淡对易寒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高手”,对于他们来说要辨别一个人的实力实在是太简单了,脚步,姿势,神态气韵,眼前这些捕快在他们眼中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易寒也不打算解释,先声夺人,将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淡道:“无言,我想见识你的有情剑”

无言淡淡笑道:“我无需用剑,让你失望了”

几个捕快见三人大胆闯入,对于自己的责问丝毫不理会,而且颇有情调的聊起天籁,顿时大怒,无论什么人闻六扇门之名色变,这三人竟胆敢来到六扇门挑衅,难道不知道六扇门牢狱中逼问犯人的手段让人毛骨悚然吗?

几个捕快拔刀打算将此三人擒下再说,无言的剑是拿在手中的,他不出剑的时候只有一只手,只见他一手将剑揽在胸口,待几人靠近的时候才出手,每一击便击倒一人,一瞬间那几个捕快便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着,那刀却还握在手中

一人还阴狠着脸道:“胆敢在六扇门放肆,你们三人是嫌命长了”

易寒自然不怕,他奉密旨前来,在这种地方,在见面之前要用江湖人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地位,这是一种让人尊重的另类方式,若是普通官员往往会让他们表面尊重,心里暗暗不屑

门口陆陆续续走到了身穿便衣的男子,这些人与那日出现在六扇门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身上涌现出一股草莽气息,只是这股草莽气息与所熟知的江湖人并不相同,少了纵情肆意,多了几分受礼法严格限制,直到一个穿着黑衣,年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出现,他貌不惊人,但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就令人感到一种谦和、开朗、从容的气度,他举止悠闲淡雅,当走了出来,其他人自动给他让了个位置,那些人脸上是自然而然的尊重,那黑衣人立若亭岳,眼神却是很认真的打量着易寒三人

易寒三个人的目光同时落到他的身上,双方都没有说话,气氛就这样凝固起来

过了一会只听那黑衣人用严肃的口吻说道:“你们三人闯进六扇门,还打伤了捕快,我要将尔等拿下问罪”

这依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与刚才那些捕快没有什么两样,但是,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让人觉得可信度十足

叶白衣冷冷道:“无言,你来,我不想杀了他”

哈哈哈,黑衣人发出爽朗的笑声,“杀人容易,要让一个人改恶向善可难得多”

易寒心想,这六扇门果然卧虎藏龙,当眼前这个黑衣男子就必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难怪刘太师有意铲除六扇门,要知道一个权倾朝野的人物想要利用阴谋诡计来对付的,那绝对就是不容易对付

无言露出微笑走了出来,“那就让我先试一试,你是否能将我擒拿下”

那黑衣人跃出了出来,姿势朴实并不轻巧,却实用的很,他手上并没有兵器,使出擒拿手法要见无言拿下,无言也是不躲,出招挡住黑衣人的每一次擒拿,随着两人招式的不断变化,围观之人已经可以看出两人越斗越烈,双方招式越发凌厉,而出招也是越来越快,连续不断,六扇门的人脸上在惊奇之余,脸上露出一丝欣喜,若川已经胜出在望

若川之名取之浑浑若川,若川性格朴实稳重,他为人硬邦邦的,但心性温柔;他性子虽刚强,可也为人敦厚;对于罪犯从来不会徇私,可是却从来不会无端取人性命,予人一条生存之路,希望那些罪犯能改过向善,他觉得人的本性是善良的,只不过受了世俗的诱惑,性格不够坚毅才走上了罪恶的道路

六扇门有十大高手,这十人三死三活三残,还有一个女流巾帼,达则兼济天下,往往能为越大的人,他所承受的责任就越大,而他们身上的光环也越发耀眼,只是这一些都需要让他们置身于危险的境地之中,甚至以生命作为代价,所以不要羡慕一个人的名声,他所付出的东西都是你表面看不到的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青衣男子,容貌清秀,一脸冷峻的看着场中打斗的两人,他的眼睛似乎凝固静止了,一动也不动,但目光所及却是宽阔,此子也是六扇门十大高手之一,人名宵静,取之“宵静女德,以伏蛊慝”,宵静信奉忍的信条,人生有很多事,需要忍人生有很多话,需要忍人生有很多气,需要忍人生有很多苦,需要忍人生有很多欲,需要忍人生有很多情,需要忍

对宵静来说,忍是一种胸怀,忍是一种领悟,忍是一种技巧,忍是一种智慧,在别人看来忍是怯懦的表现,在宵静看来却是刚强的外衣,当忍处,俯首勤力,无语自显品质高洁,忍而无法再忍之时,拍案而起,刚烈激昂,自溢英豪之气,懂得真正忍的涵义,游走世俗方得心应手,不忍之人就如手舞木棒的孩子,一直把自己挥舞得筋疲力尽,却无法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忍能让宵静用最小的能力做出最大的能耐来

有所忍,必有所不忍,明忍,始易明不忍,忍其为不忍也,这样一个年级轻轻的男子就有如此心性,你说他要可怕到何种程度

宵静的旁边站有一女,乃是诸葛掌天的女儿,诸葛英,她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也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子,在世俗之中,武力不应该赋予女子的,但她也算是十大高手之一,所以她并不寻常

场中的若川与无言已经斗的一发不可收拾,在面对强大的对手,你会不知不觉的将全力使出来,这是一种怎样的畅快,谁又会拒绝呢,若川已经不得不使出杀招,威力强大震慑威胁敌人的招数,一般都有可能伤人性命,这与一心想杀了对方是不一样的

在无言与若川同时攻击彼此要害的时候,所有的人大吃一惊,这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情景啊,谁也想不到这个脸上挂着微笑的白衣男子竟是如此厉害,他们原本以为若川处于优势,可是这优势却一直没有转化为胜势,直到这最后两败俱伤的一招,他依然无法将这个白衣男子擒下,双方的这一招在所有人眼中变得非常缓慢,惊人的一幕却出现了,就在彼此击中对方要害的一瞬间,两人却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若川似愚态顿悟道:“你处处留情”,他的声音绵延不绝,似乎川流一般清晰地传入所有人的耳中,这愚态并不能显示若川的笨拙,能看清别人看不到的,岂不是一个精明的人

无言依然挂着微笑道:“你无法将我擒下”,他神态淡定,语气充满着自信,云观月教出来的弟子果然非同寻常,至少易寒能感受到这一点,今日易寒才看出无言的另外一面,弟子都深不可测,师傅又当如何,一瞬间易寒脑子里那个相貌平常,在冰洞之中却热情如火,尽情而纵的女子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他甚至感觉自此之后自己别想再沾上她的一片衣角,那句“你敢来找我,我就杀了你”变得如此真实,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若川却露出和蔼的笑容道:“我无法将你擒下,六扇门却有人能将你擒下”

无言将手指朝脸无表情的宵静指去,从容不迫道:“他吗?”

若川回头朝宵静看了一眼,说道:“我并不知道,他能办到他能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宵静却一言不吭,甚至一动不动,这个白衣男子还没有让他到了那种忍无可忍的地步,所以他依然能忍,白衣男子的洒脱随意并不会让他不悦,对于这样一个人物,他有什么不能忍的,不过他还是将眼神往也是一直一动不动闭着眼睛的叶白衣看去,叶白衣突然睁开眼睛,两人的目光在空中迸射出激烈的碰撞,宵静是忍而冷,叶白衣是冷而非忍,该动手杀人的时候叶白衣会毫不犹豫,待看清楚这青衣之人并非自己所杀之人,叶白衣又冷冷的闭上眼睛

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引人瞩目的很,反而易寒这个领头的,却平庸的让人给忽略过去了

若川对着无言道:“你是何人高下?”

无言微笑道:“以前是云观月,现在是他”,说着他将手指朝易寒指去

“云观月”三个字,在场之人无人不知,出自武林世家的云观月,算是一大奇人,据说她自创的剑式云外飞仙,天下无敌,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对于这样一个女子,武林中所盛传的是她的武功,对她的性格脾性却一无所知,至少从若川的“处处留情”四个字可以看出无言的深不可测,云观月又该处于什么样的境界,莫非连神佛她都杀的了

云观月并不在场,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转移到易寒的身上,这个平庸的男子是否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他们甚至一点也感受不到他的凌厉之处

易寒笑道:“你们误会了,无言之言,是说我乃是他的德品之师,我所传授乃是为人处世”

诸葛英站了出来,“你这人最嚣张,你所传授的为人处世却是犯法之举,待我先将你拿下再说”,说着也丝毫不避男女之嫌,跃来伸手就要将易寒拿下

叶白衣却挡在易寒的跟前,只是这一个行动就逼的诸葛英后退停下,只听叶白衣冷冷道:“谁也不准动他”

诸葛英威严道:“那我就先将你拿下”说着使出擒拿手法朝叶白衣双肩捉去,叶白衣也没有反手,待诸葛英要将叶白衣反手按在地上的时候,叶白衣双肩一耸,却震开了诸葛英

诸葛英又使出了几个擒拿手法,只是最终却无法将叶白衣拿下,这个男子看似并没有反抗,只是诸葛英就是无法将他拿下

诸葛英拔出佩剑,愠怒道:“我看你还出不出手”

叶白衣也没有回答,只见诸葛英拔剑朝他肩膀上刺去,原本以为叶白衣会像前几次一般无恙,只是剑终究是剑,而且这把剑还是在一个高手的手中,那剑浅浅的刺入了叶白衣的肩膀之上,叶白衣身子纹丝不动,脸上也毫无表情,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痛楚,诸葛英又刺入一分,喝道:“还不还手”

叶白衣依然一声不吭,这个男子竟比宵静还要寡言,旁边的无言道:“姑娘,他不能出手,一出手必要取你性命,但是他并不想杀你”

诸葛英有些泄气的抽回了剑,对眼前的男子感到无可奈何,却将怒气转移到他身后的易寒去,冷冷的盯着这个躲在别人背后的男子

见叶白衣的肩膀上流出鲜血,诸葛英掏出白色的帕子,朝叶白衣扔去,冷淡道:“包扎伤口”

叶白衣却毫不理睬,还是易寒拿出一瓶席幕德送给他的伤药,敷在叶白衣的肩膀上,从身上撕开一块布给叶白衣包扎上,待易寒做完这一些之后,叶白衣从怀中掏出枯草编织草环来

无言问道:“白衣,你感到疼痛了吗?”

叶白衣边编织草环边淡淡应道:“不痛”

地上那无人捡起的帕子却是变得那么突人眼目,所有人都将目光停留在那帕子上

这让诸葛英难堪的很,若川捡起,递给诸葛英,笑道:“师妹,你的手帕”

“送给你,若川师兄”

若川笑道:“女儿家的手帕,我可不敢乱收”

诸葛英转身就走,“这里留给你们了,我回大厅等候,不要耽搁太久”

没有几分本事岂敢擅闯阎罗殿,这个时候所有的人才明白眼前这三个人非比寻常

易寒这个时候才道,“御前侍卫副总管易中天求见诸葛先生,请几位禀报引见”

所有的人大吃一惊,脸上露出和善的表情朝易寒看去,易中天这三个字也许在以前无人认识,只是今日,在场之人却均认识,他们刚刚还在讨论御花园刺杀一事,素来办案查奸的六扇门岂能容忍别人污蔑,此事一定要查个出落石出,将奸徒惩治,而易中天冒死谏说之事,众人也已经获悉

今日这易中天来此到底是何?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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