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易寒的举动是轻佻的,一个男人如此的挑弄女子,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非常亲密,不分彼此的地步,就似青楼女子,她可以与嫖客欢好,但大多时候是拒绝亲吻的,像拨弄她的小耳,把玩她的小脚,都会让这些妓女内心感到突兀不自在,欲便是欲,如此一来却是牵扯到情爱。
苏洛愿意纵容易寒如此,尽管此刻她脸颊云霞飞暮,尽管她内心羞愧难堪,却她能够感受到易寒手指似在她耳边语话缠绵,让她内心温暖浓稠,她的心已经完完整整的给了易寒,甚至愿意在他面前流露出羞涩的情态,大多时候女子会把男子推开,调整好情绪再来面对。/非常文学/
苏洛双眸飘若烟云,心头情丝缠绕,随波荡漾,自家人知道自己事,在易寒面前已经如此不堪,再难树立端庄的形象了,纯洁的脸容上透着几许羞涩的浅笑,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小看我了,觉得我对于你的撩拨而无力反抗”。
易寒看着她那张纯洁的脸因为情动而透着妩媚的气息,摇了摇头,将她的螓首按贴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在我心中永远的是纯洁的,永远都是不可亵渎的”。
两人的心境相通,气息相连,像鱼和水紧紧的融合在一起。
情至深则生欲,易寒感觉到自己变得是如此的强大,强大到可以将苏洛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强大到可以让苏洛在他面前只有娇怜的份,占有有时候也是爱的一种表达方式,情感汇集成火焰流到腹下那代表着男性的特征,易寒自信的感觉光是那一点就足矣支撑起苏洛所有的一切。
这样巨大的变化,与易寒身子紧贴的苏洛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宣泄。**的原始冲动,与易寒撩拨她情动相比,这一点反而让她淡然许多,并不感觉羞涩难堪,她博览群书,知之无惧,只是安静的趴在易寒的肩膀上,感受他温暖的身体,强壮可以依靠的身子,一只手掌按在易寒的左胸口,感受他活着跳动的心脏。
“苏洛”,易寒喊了一句,声音如天上游丝欲坠,可行与不可行的抉择,让他内心既悠扬畅快又惆怅浮躁。
苏洛抬起头看了易寒一眼,眼幕里的易寒又让苏洛感觉到曾经熟悉的他,那是一种在她面前无法满足又强行压抑的神态,往往这个时候,她就感觉自己像个姐姐,而易寒像个弟弟,她可以更坦然的面对,让复杂不确定的因素牢牢的掌控在手中。
苏洛似以前一般溺爱的抚摸着易寒的脸蛋,一双眸子含情脉脉,似要将他融化,若说更以往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这一双毫无保留渗出浓情蜜意的眼眸,多少次苏洛一个人思念易寒的容颜,一遍又一遍的思念着,无法停止呼吸那样无法停止思念,她是孤独的,孤独到只能用思念来维持生机,虽然多次下定决心离开易寒,但是她知道若没有这份思念,她的生命就是干枯了的草木,没有生机,很久很久,易寒早就在她心中烙下鲜明的印记,只不过她如今打开了这封藏的情感而已。
眼前的女子不是仙女,她只是一个凡间女子,咫尺之间,她的一对柔情似水的眸子就照在自己的眼睛中,流经自己全身雀跃的血液,抵达心窝,此刻她为我而笑,亦为我而思念,更为我伤心而流泪,苏洛对自己的每一滴温存,对自己的每一丝关爱,每一个细节都清晰的在脑海回记起来,这一切都渗入他的生命中,成为不可磨灭的印记,最终汇成一句话——她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言语已经无法表达易寒的爱意,他贪婪的亲吻苏洛的嘴唇,这一次他霸道的没有怜惜苏洛,他炽热的情感已经充盈到不得不发泄了,苏洛的唇角被易寒吻的肿红,她的丁香小舌似被端到垫板上被人恣意糟蹋凌辱,易寒的热情火辣到苏洛内心能接受,可是身体的本能却承受不来,
气息娇。喘,檀唇凄美,脸颊红晕落英缤纷,脑中一阵空白,身体倦到腿软,却又轻的好似身处云端。
心花被一层层的扒了开来,女子天性的情念花朵在心头漫山遍野的开放,她无路可逃,无力反抗,心里春。潮暗涌,呼啸而来,原来她只是一个凡间女子,她也会有种渴望被占有,被怜爱的**,此刻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卑微,像凤求欢的花草一样,根本没有力气拒绝,只是欢喜,也是迟疑疑惑。
易寒热情的吻胜过他在自己耳边的甜言蜜语,让她感受到从未感受过的狂喜和感激澎湃,生命的意义才刚刚开始,而接着会有无限的惊喜,苏洛终于明白了书中那些描写让人脸红耳赤的男女情事的文字,是否便是此刻一番,倘若真是如此,却是言语文字所不能表述的。
苏洛感觉自己鲜嫩的身体化作一把干柴,为易寒而火热的燃烧着,他的嘴在亲吻自己的耳垂,他湿润的唇角落在自己敏感的耳朵,让她肌肤一阵颤栗,紧接着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易寒的一只覆盖在她光洁的后背,一只手却落在她从在未被人触碰的酥。胸之上,苏洛又惊又羞,可她却着了魔一样的顺从,顺从着易寒给她带来暖洋洋的,兴奋活跃的生机。
易寒的一双手像在探索她内心的秘密一般摸索前进着,这种温柔的摩挲让她五脏六腑,血液神经都在发热发烫,任凭摆布而无力反抗,苏洛脑子迷糊起来,很快她就沉迷于欢情而不愿意理智的清醒过来,将自己所有的热情都用来满足易寒,包括自己纯洁的身体,姐弟的禁忌早就抛之云霄,炽热的爱,被撩拨起来的**慢慢填补她因日夜思念而干枯的心灵。
随着易寒深入的抚摸,苏洛感觉自己解开了心中重重的束缚,一切都是她在梦中所渴望所追求的一般,身心轻盈的投身到这种分不清是爱是欲的漩涡当中,“苏洛,我爱你,我爱你到发狂”,易寒的声音传来,苏洛透着朦胧眸子朝易寒看去,他透着深情的眼睛像星辰魅惑人心,她感觉自己被这双眼睛捧了起来,易寒轻柔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缠绕。
易寒已经如痴如狂,他一手托起苏洛臀儿,腾空将她抱了起来,湿润落在苏洛饱满的胸脯之上卷吻着,似在亵渎一朵白中带嫣的梨花,这让苏洛身体感受到更为激烈的刺激,活至今日,她才知道有些事情,是自己身体无法去控制压抑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藏着一条蛇,她随着蛇的蠕动而缩紧身体,一声轻吟似冲破根深蒂固的道德规范从她口中吐了出来,一声之后便再无法停止,密集起来,苏洛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可是心头一浪高过一浪的浪潮,让心里澎湃撞击的声响化作一声声美妙动听的娇。吟,她紧紧的抱住易寒,像小草一样依靠在他身上,似仰望骄阳一般仰望着他。
易寒本能的分开苏洛的双腿,易寒的这个举动让苏洛明白,即将要面对书中描绘的男女苟。合,阴阳结合本是合乎天理,只是他们却是亲姐弟,天理不容,心中狠下心来,种此罪根,就让她遭谴而亡,下世沦为猪狗,亦如愿归化轮回。
清泪从她眼眶洒落出来,似一颗颗哀艳的流星。
激情颤抖的身体,让苏洛泪水洒落在易寒的脸上,让处于痴狂状态下的易寒顿时清醒下来,他可是要占有苏洛的身子啊,猛的停了下来,把苏洛放下,苏洛身子酥软,双脚落地,“呀”的一声,却差点瘫软在地,还没站稳身子,就看见易寒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跪在苏洛面前,忏悔道:“姐姐,我猪狗不如,竟想亵渎你清白的身子”。
见跪在自己面前的易寒,双脚***在他面前,想起刚刚沉溺在畅美的感觉中,顿时面红耳赤,想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可食髓知味,又怎能轻易忘怀。
苏洛一时无措,也不知道是该去扶他起来,还是让他这样跪着,偏偏她没有衣服可以来遮掩自己羞人的裸。体。
低头打量着一脸愧疚的易寒,却不小心瞥到他腹下那狰狞强壮的物儿,裤子已经褪至膝盖,刚才跪下却没有来的及整理,含羞道:“把衣衫穿好,你去想办法给我找套干净的衣衫,我就原谅你刚才的胡来”。
易寒大喜,站了起来,只见他腹下那物就这样突突的扎进苏洛的眼球,苏洛吓的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恼怒道:“还不快点穿好衣衫,你想污了我的眼睛吗?”
易寒恍悟,连忙提起裤子,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我去给你准备一套新衣衫更换”。
苏洛点头淡道:“去吧”。
易寒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道:“苏洛,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已经看过并且尝过,刚才为何大惊失色”,他指的当然是胯下那物了。
第十七节一心那管伦理阻
?易寒拿了一套自己平时所穿的内衫,让苏洛来穿,尺寸自然不适合,却成了一见白sè霓裳仙衣,宽衣覆身,衣领低垂,香肩毕lu,脖颈凝脂,曲线朦胧,飘飘yu
毕竟临时遮羞,苏洛也就将就,易寒却惊呼竟有此美态,长衣长袖好似长风拂身,特别是苏洛盈盈步态之间,衣衫轻dàng,好似朦胧流动的山峦披盖在她轻盈的身子之上,见她端庄的脸容,更显她娴静绰约的气质。:更新文字章节最快的:
苏洛穿上了衣衫,在易寒面前表现的更自然一点,静坐着又拿出针线,为易寒缝补衣衫,静容幽姿,素静清雅。
易寒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感受光yin流动的温存。
这会夜sè已经渐深了,易寒知道自己应该走了,苏洛之所以没有停下来安寐,便是因为自己在这里,他站了起来,说道“苏洛,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苏洛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嗯”,这会她恢复理智,生怕自己言语太过亲密,而酿成刚刚一番情景来,夜深人静时最是多愁善感,最是情丝dàng漾,最是容易通jiān苟合。
易寒lu出微笑看了苏洛一样,苏洛的神sè杳然,不lu悲喜,好似站在她面前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易寒知道,苏洛的神态举止已经有赶他走的意思,虽然她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待易寒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远的再听不见,苏洛站了起来,往事似雾一样涌到她的眼前,沁湿心头,让她有淡淡的悲伤,她真的不愿意只是成为他的姐姐,她想成为他的妻子,可是却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苏洛站了起来走到n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发出令人心醉的温柔,遥望易寒刚刚经过的痕迹,微风吹来,luàn了她一头秀发,伸手轻理发丝,lu出白yu无暇的皓腕,衣裾微动,似湖水泛起涟漪。
几日之后,后勤的粮草终于送来,这预示着大军将继续自己的征途,拿下延州将是下一个目标,易寒整顿兵马,大军准备进攻延州,同时他还有一件心事未了,就是送苏洛回到京城,他不能让苏洛一个弱nv子跟随自己征战,一者前途未卜,生死难料,其次她一个nv子留在军中也多有不便。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自己却不能让她在偏僻山区一个人受苦了,她为别人做的够多了,这一次就算让她为自己吧,易寒可以要求她这么做,你可以为陌生人尽心尽力,为何就不能为你的亲人呢。
她想把苏洛jiāo给玄观,玄观是唯一他可以放心托付的人,玄观不会对自己耍任何心机,而且宽怀大度的她也不会对苏洛有任何的敌视,玄观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帮助苏洛调查清楚与自己的关系。
易寒走进苏洛居住的帐内,苏洛明白易寒来的目的,她显得那么不高兴,不情愿,完全对他漠视。
易寒心中莞尔,苏洛越来越不像姐姐了,却有点像小nv子了,这个变化让他很开心,他不想一辈子面对苏洛望而生畏,不敢冒犯。~~
她的举动不算是耍小xing子,说是无声的反抗更适当一点。
易寒笑道“苏洛,军中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沉闷”。
苏洛没有出声,易寒又说了几句逗俏话,故意引她开口说话,若是往日苏洛定会噗哧一笑,或者嗔怪几句,只是这一次,她却不作任何回应,她的安静充满了高傲而又坚定的力量,她的双眸澄澈,脸上有着一贯的清冷淡然,如同仙nv一般高贵不可侵犯。
易寒对苏洛的这副神态表情自然不会感到陌生,以往她若是对自己的行为不满意,就会用上这种冷暴力,让易寒不得不屈服,只是这一次易寒却没有屈就,他说道“苏洛,我们早就说好的”。
苏洛想漠视易寒所有的言语举动,只是他这一句正正经经的话,就让她抵挡不了他的侵袭,对于变得霸道的易寒,她内心隐秘的惶恐起来,而预感即将分离这无法改变的结果让她感受到深切的悲伤。
苏洛轻声反抗道“我一直没有答应你”。
易寒道“苏洛,那你可不可以为了我答应我一次”,他走到苏洛的身边,对于她脸上透lu出来高贵不可侵犯的神情视目无睹,抚她的秀发,拂去发丝之上的尘埃,在军中根本无法似平时一样保持干净,没几天,她干净秀丽的头发又变脏了,易寒了解苏洛xing。爱整洁,所以才有此一举。
易寒拂去她发丝上的尘埃,轻柔的手指似在撩动她的心弦,在很久很久以前,她的心就被易寒这样情意绵绵的拨nong过,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他,她的心为之暗暗窃喜,她喜欢易寒,她觉得自己就像喜欢孩子一样喜欢易寒,只是作为师长却不能过分表现出来,夜深人静之时,思念化作午夜的风掠过她的心头,掠过她不经意间流lu出来的微笑,掠过她容光焕发的脸容,这是爱,毫无情感经验的苏洛却毫无所觉,以至到了今日,情流汇成大海充盈内心,去覆水难收。
苏洛从来没有怨过易寒,可是这一次她却似个普通的nv子怨恨起易寒来,怨他小小年纪便来撩拨自己,怨他无声无息的深驻自己的心中
此刻易寒越是温柔,越是情意绵绵,她就越怨,就是这样,他又用同样的法子来对付自己,她有满腹的话要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苏洛愤慨而忧伤,她无奈,无力,倦怠,默然。
易寒感觉苏洛没有任何神采,明知故问,“苏洛,你怎么了”。
苏洛轻轻看了他一眼,“若是我的xing子泼辣一点,那容你这般欺负。”
易寒笑道“世上泼辣的nv子多如过江之鲫,就是有少许端庄温婉的也是碍于礼法而收心敛xing,又有几个似你这样表里如一的,你这xing子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乘也!”
苏洛问道“那你为何屡次冒犯欺凌于我?”
易寒感慨道“姐姐啊,我的xing子你又不是不知,用放。dàng不羁四个字来形容我,都是美赞,便就是你才能让我有几分收敛,至于欺凌又从何说起,说白了,是亲近、撩拨、挑逗、勾搭”。
苏洛冷笑,“原来你早就是狼子野心”,她并不是一个没有任何脾xing的人,易寒这些话ji怒了她,而让她的言语有了几分犀利。
易寒忙道“苏洛,我们不说这些了,大军明日就要发出,今日我派人送你回京”。
苏洛转身背对着他,说道“在京城我无亲无故,你要走就走,何须给我安排”,她不说想留在易寒身边照顾他,却用这一番话反抗。
易寒苦笑,苏洛这一通话好厉害,她若与自己计真,自己的耍赖把戏可在她面前毫无效果,立即柔声道“姐姐,并非想将你一人撇弃,只是此次征战,凶险难料,你若留在我的身边会让我分神的,姐姐,你知道你在我心中占据多重要的位置吗?甚至远远超越我的xing命”,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是易寒动听的甜言蜜语,不管真假,苏洛知道自己无法抵挡,因为她的心已经暖洋洋的了,叹息一声,自己什么时候变得事事执着了呢,她不是应该淡然面对一切的吗?
易寒问道“为何叹息,我说的有错吗?若是有错,你尽管指出来”。
苏洛转身yu言,却被易寒抵的哑口无言,嗔恼道“你别欺人太甚”。
易寒哈哈大笑,“难得你沉不住气”。
苏洛是沉不住气了,本来她就是温顺有教养,对人以诚相待并不设防,当初因为与易寒的姐弟关系而控制内心的情感,这让她在面对易寒的时候还能占据些上风,可是如今表lu心迹,面对诡诈,擅长耍心机的易寒,岂是对手,斥道“看你什么模样”,这样轻淡淡的嗔怪,如何能对易寒有半分威慑力。
易寒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苏洛转过身收拾东西,她打算现在就立即离开这里,自己一个人,去留跟易寒没有什么关系,此刻苏洛的举动看起来不似往日那般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可是人毕竟是人,而人xing又是复杂的,何况她的心沾了一个情字,有些喜怒,yin晴不定也是可以理解的,更突显她是个有血有rou的nv子,若是永远保持平和的心态,那就不是人,而是神仙了。
易寒走到苏洛的身后,毫无征兆的伸出手将苏洛抱住,苏洛心里有气,不情愿的挣扎。
易寒很满足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以前都是苏洛主导着,而他只能被牵着鼻子走,现在他终于翻身做主人了,苏洛挣扎的越厉害,他就抱的越紧。
苏洛固执的挣扎着,直到费尽气力,变了脸sè,斥道“你越来越放肆了”,她还是习惯用这种方式来震慑易寒老实一点,却不知道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易寒将脸贴在苏洛的耳鬓厮磨,轻声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xing子就是这样的”。
苏洛一脸清冷,喝道“还不快松手”。
易寒非但不松手,反而将苏洛横抱了起来,不理睬她的惊呵,转起圈来,苏洛急的忙喊道“小寒,你不要玩闹了,快把我放下来”。
易寒过了好一会儿才松手,这会苏洛已经被易寒晃的脸儿红扑扑的,额头渗出几滴惊汗,那里还有刚才的清冷。
易寒一脸笑意的看着苏洛,苏洛看了他一眼,也忍不住嫣然笑了起来,心里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气来了,轻声道“我走之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原来她早就明白这是必然的结果,只是刚才却为何要做出那般姿态来,也许心里纠结。
易寒从怀中透出一封书信来,说道“这份信jiāo给李玄观,她会帮你调查我们之间关系的来龙去脉”。
苏洛看着信封之上,李玄观亲启五个楷字,又看了看易寒,似乎捕捉到一点什么,李玄观是什么人,苏洛自然心里清楚,她的才学品xing,自己的金陵也有耳闻,李玄观是一个冷漠到对世事丝毫不敢兴趣的奇nv子,会热情到去理别人的闲事吗?自然不会,而易寒说这些话的时候又似没有把李玄观当做外人看待,信还没有jiāo到李玄观的手中就笃信,李玄观会愿意帮忙,有此可见李玄观和易寒的关系绝对非比寻常,想到这里lu出淡淡的微笑看着易寒。
易寒好奇的看着苏洛,问道“苏洛,你笑什么”,她的笑容隐含某些涵义,只是易寒却猜不透。
苏洛道“还记得当日在无相寺吗?”
易寒回忆着,说道“嗯,那日你与玄观对弈一盘,也算见过面”,一语之后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谁输谁赢呢?”
苏洛道“输赢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李玄观从神nv沦落至凡nv”。
易寒疑huo道“此话何解?”
苏洛道“她内心壁垒层层,任何人也无法进入她的内心,我只是让她心神俱疲,无力设防。”
易寒疑huo道“苏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又与你何干?”
苏洛淡道“若非如此,你又怎么能够趁虚而入”。
易寒听着苏洛的这句话,回忆起那晚玄观的表现,她是那么的多愁善感,悲戚连绵,与自己初见她时,那番宁静平和毫无破绽的神态天差地别,也许真的如苏洛所说,那天晚上她真的是心神俱疲,无力设防,回归人最真实的本xing。惊讶道“苏洛,你竟是在帮我追求李玄观”。
苏洛浅浅笑道“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如愿以偿了呢?”
易寒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问道“你怎么舍得将你最爱的男子拱手让给别人。”
易寒这么直接火辣的问题让苏洛顿时脸火辣辣的红了起来,偏偏易寒说的又是实情,无法反驳,却道“小寒,你总是要找个nv子与你厮守终身,我是不敢奢望与你”
易寒自然知道苏洛要说什么,是啊,她若是知道这层关系,又怎么会敢有这种念头,她一举一动遵从礼法,两人能走到今日这种地步,她不知道勇敢的冲破伦理道德的约束多少次,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她为了自己,付出了多少。
想到这里,易寒将苏洛紧搂在怀中,深情道“我的姐姐,你是世界上最温柔最善良的nv子”。
第十八节攻心胜于攻城
苏洛离开军营,听从易寒的安排返回京城,为了确保苏洛的安全,避免遇到北敖和安卑的军队,易寒派了一支百人的队伍保护苏洛,选择了一条较为稳妥的道路,穿过黄河,沿着黄河南岸朝东行,远远的离开敌我双方的灰sè地带
在返京之前,苏洛还是回了白河县一趟,她知道自己要永远离开那个小山村了,她要去向所有人道别,经过了这些事情后,她明白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要想这里的人过得好,国泰民安才是最有效最直接的
无后顾之忧,加上这些日子也算是给频频征战的士兵一个修养的机会,如今的麒麟大军养jing蓄锐,再无疲态,众将对于攻下延州是xiong有成竹,大军缓缓朝延州进发
镇守延州的主将,是北敖将领脱伯列,他也是一位在战场上的老油条,有着从血里打滚出来的真本事,战场指挥能力不弱,算是北敖的一名骁将,只是他一辈子都是攻城野战,那里守过城啊,若是面对一般的军队,他自然守的来,可是来攻城的是大东国最厉害的军队,考验的就是守城的真本事了,他心里有数,这延州城迟早是要破的,主将尚且如此,下面的士兵又会怎么想,易寒还未攻城,延州北敖守军已经势弱丧失信心,这城那里还守的住
脱伯列前些日子也获得一些情报,就是麒麟大军遭遇到无粮可食的困难,而不得不在富县驻扎,暂缓进攻的步伐,本来这是他一个主动出击的好机会,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可是他实在太忌讳大漠黑骑了,一旦突击不成,被大漠黑骑缠上,可就是有去无回了,到时候这延州成也就不攻自破,此举太过凶险,他保守的选择按兵不动,现在他却后悔了,北敖士兵本来就不擅守城,与其如此还不如趁麒麟大军势弱,发挥自己军队野战能力强悍的优势,只可惜现在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了,此刻,脱伯列感觉自己有点坐以待毙的意思,这麒麟真是一颗烫手的芋头,谁遇到了谁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