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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5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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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易寒带着奥云塔娜在逃跑,卓力格率狴犴俊骑在后面追赶,人步行的速度与马匹的行走速度还是有很多的差距的,很快被追是必然的结果。

这已经是进入印徒古道的第二天了,此刻易寒正来这条古道最险要的地方,奥云塔娜告诉易寒,这一块道路叫做山壁栈道,原本这个地方是没有路的,这条路却是前人依照山势从山壁凿出来的,宽不足半丈,有些地方更是窄小,此道开凿山峰腰间环绕而,易寒走了一会,到了半山腰,看见前方竖起一个石碑,刻着几个北敖文字,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了,易寒问:“面写着什么?”

奥云塔娜道:“悬崖下马!”

易寒感觉这个词语怪异,又重新问了一遍,奥云塔娜还是同样的回答,悬崖勒马他听说过,悬崖下马这句话他却从来没有听过,奥云塔娜看出他的疑惑却解释出来,笑道:“这是必经的道路,又怎么能勒马,下马二字是告诉行者,前面险要,需要下马慢行,小心谨慎切不可疏忽大意”,一语之后又解释道:“在北敖,很多人都自傲骑术,对他们来说,人能走过去的地方,就能骑马走过去”。

奥云塔娜结合北敖的文化这么解释,易寒就明白了许多,山路越难走,对他来说越是好事,至少这样一来狴犴俊骑就难以发挥速度优势,相比他徒步,一人一马的他们更要步步谨慎,小心慢行,只要过了这条壁道,翻过这座山到了平原,他又像鱼归大海一样,无影无踪了。

壁道果然险要,他的身子需要贴壁而行,左边就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可就尸骨无存,当然这难不倒易寒,此道既然是曾经的必经之道,普通人都能通过,再凶险也凶险不到那里去,相比起来,比起大东国的长空栈道,需面壁贴腹,脚踏边缘横向移动前行,不知道简单了多少倍。

易寒背着奥云塔娜专心致意的看着山路前行,快又稳,突然奥云塔娜大喊一声:“你看!”

易寒望去,只见山脚下出现一条蜿蜒前行的队伍,远远望去,就像一条蠕动前行的长蛇,不是狴犴俊骑又是什么,果然追来了,他们的速度不算快,比易寒早先估计要慢了许多,辛苦自己已经了这墙道,若是在前面的道路被追,可就想跑都跑不了了。

易寒微笑道:“不必担心,就算我死了,他们也不会伤害你的”。

奥云塔娜猛摇头道:“你死了,我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易寒道:“不要乱动,我们走快点,他们虽然骑马,但在这种壁道无法发挥快行的优势,一时半会是无法追我们的”,说完,脚的步伐又快了许多,依然是又快又稳,并没有依然狴犴俊骑的出现而慌张,见惯了生死的易寒,遇事淡定从容,该死的必死,不该死的,怎么也死不了。

随着深入,山路越来越陡峭,易寒有点怀疑,真的有人能牵马走过这条路吗?但历史已经证明,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前面有一段是木栈”,奥云塔娜提醒道。

易寒淡淡的应了一声:“我会留心的。”

来到奥云塔娜所说的那条木栈,易寒并没有被其险要所惊吓到,倒是感叹人的智慧真的是没有尽头,筑路者在峭壁凿出石孔,楔进木桩,在木桩牵着一条铁索,另外一头紧紧的钉在空的峭壁,这条木栈紧紧的贴近山壁,三角支撑,好似平空架起的一座贴壁的桥梁来,说是路还不如说是桥,大概是此处山势陡峭光滑,根本无法凿出一条可通行的路道,所以才架起木栈取而代之。

易寒踏足木栈,木桩是靠铁链锁紧,踏在面下荡动,好似踏在云端一样,不似走在石路面那么稳固坚实,低头,透着缝隙,能看见底下万丈深渊,这实在考验一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和胆量。

易寒无惧,让奥云塔娜闭眼睛不要动也不要说话,免得让他分神,走了一会,易寒突然停下来了,奥云塔娜闭眼睛问道,“发生什么事情?”

易寒道:“路断了!”

奥云塔娜睁开眼睛,只见木栈的尾端,偏偏就在抵达壁道的边缘断了几根木桩,却是因为此地山势刚好是山水留下经过的地方,木桩长时间被水浸湿,久而腐烂断裂,依当初筑建木栈的人绝对不会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看来是月转星移,山势发生变化,此处成了山水流下经过的地方,而又因为印徒古道不再是必经的道路,所以也就没人修补,久而久之,就成如今摸样。

易寒估计了这一断裂的距离,大概有二丈多,假如是他一个人,他有把握能一跃而过,可如今背着奥云塔娜,心里却没底,不敢轻易冒险,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一旦失败就是粉身碎骨,底下是万丈深渊。

易寒观察了环境,思索有什么办法能越过这段断栈,紧紧两丈的距离却难倒了他。

奥云塔娜问道:“怎么办,难道这里就是绝路了吗?不如我们一起坠入这万丈深渊”,她的情绪突然变得十分黯然。

易寒微笑安抚道:“办法总会有的,别人能在这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悬空架起这一条木栈来,我们又岂是两丈远的凌空都通过不了”。

奥云塔娜道:“这不一样,我们是要马穿过,而这条木栈却不知道是多少人费了多少岁月才筑成的”。

易寒突然喜道:“有了,奥云塔娜,你退后一步”。

奥云塔娜照做,突然她却尖叫起来:“不要!”,只见易寒身子朝万丈深渊直直扑了下去,预想中的那一幕坠入万丈深渊却没有发生,只见易寒双手紧紧捉住一截楔入山壁的木桩,原本连着铁索的部分在中间已经断裂了,而他的双脚也勾着了奥云塔娜脚下的木桩,双臂直直舒展,双脚绷紧,凭空架起一处可以踩踏的地方,别人架起木栈,易寒用身体架起人梯,临时应变倒也有其出彩之处。

只听易寒道:“奥云塔娜,你擦着我的身子走过来,然后尽力捉住我头的那一截铁索。”

奥云塔娜望去,“那铁索太高了,我恐怕够不着”。

易寒笑道:“你相信不相信我?”

奥云塔娜点头道:“相信!”

易寒道:“那就走过来”。

奥云塔娜有些犹豫,却不忍心易寒这样坚持着,狠心下踩了下去,她有些紧张,步伐显得混乱不自然,易寒温柔的声音响起:“踩着,就好似你在用你的脚底抚摸我的身子”。

听到这话,如此惊险的关头,奥云塔娜却嫣然笑了出来,脚下却更自然,踩在易寒的后脊椎部位,伸起手想捉住易寒所说的那条铁索,却还有好长一段距离,“我够不着”,说这话的时候,她又变得着急起来,脚下踩着可是易寒啊。

易寒道:“盯着那条铁索,精神集中,告诉自己你能准确的捉住”,说着没有任何的预先提示,肩膀用力向一挺,将奥云塔娜整个人荡了起来,奥云塔娜没有反应过来,双手已经捉住那条铁索,这个时候她才惊恐的尖叫了一声。

易寒却哈哈大笑:“够刺激!”

说着道:“你捉紧了,我一会再告诉你如何下来”,说着易寒双脚脱离夹。紧的木栈,像猴子荡树一样,身子在空中荡了起来,双脚就要在勾住另外一条木栈时,却脱脚了,整个人惯性的又往下荡,奥云塔娜惊吓的大声喊了起来,个中凶险难以陈述,只知道很多可能都能让易寒随时坠落深渊。

易寒警告道:“捉紧了,不要往下看”。

奥云塔娜委屈道:“我担心你!”

易寒却没有应话,身子像荡秋千一样在空中来回荡起,但到了一个高度之后,这一次双脚却准确的勾住那另外一截断栈,相信就算看的人也会手心发汗,易寒的双臂怎么能一直保持有力。

易寒稳住身子之后,对着奥云塔娜道:“看着我的后背,跳下来”。

或许奥云塔娜一直在看着易寒,或者她捉住铁索的双臂已经酸软了,几乎在易寒说完的一瞬间,奥云塔娜就双手放开,朝易寒后背的地方跳了下来,在奥云塔娜重心落在易寒后背时候,易寒的身子像棉花一般软了下去,紧接着奥云塔娜一阵身子不稳,在易寒的后背摇摇晃晃,就要掉落下去!

第九十节你追我赶

易寒怎么可能让她掉下去呢,他扭动的腰部,后背就好像有一种吸力,让奥云塔娜似踩踏在棉花上面陷了进去,只是一小会,奥云塔娜便稳住了身子,奥云塔娜惊恐未安的舒了一口气,低下的易寒笑道:“好玩吗?”

奥云塔娜又被易寒的语调勾的轻笑了起来,“你不怕死,我不怕死,再没有比这还要好玩的了”,估计世界上再没有另外一对男女,在如此的环境下,用如此的心态感受这一些。

两丈多远的距离,易寒要架上三次人梯,过程虽然凶险,但最后还是有惊无险的穿过了。

但看见易寒安全的站在她的面前,奥云塔娜像个雀跃的小女孩,高兴道:“我们安全过来了”,这种艰难之后的欢悦,大概是最难得吧。

奥云塔娜拍打易寒身上的污秽,易寒却捉住了她的手,查看了她的掌心,双手的掌心有几道很明显的淤青,她一个弱女子,肌骨软弱,这一些对她来说确实是一种挑战。

一生平平淡淡的奥云塔娜自从遇到了易寒之后,她感觉自己的前半生白活了,倘若她没有遇到易寒,大概此刻她还是平淡无味的度过这一天吧。

奥云塔娜抽回了手,微笑道:“没事”。

易寒也不煽情,将她一下子就背了起来,笑道:“我们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谈情说爱去”。

银铃般的笑声又在易寒的耳背响起。

卓力格率狴犴俊骑也走上了山壁栈道,对于狴犴俊骑来说,没有什么能难住他们,由于壁道狭窄,他们依然保持一开始一马排列行走的队形,马身几乎占据了整条的壁道,甚至遇到比较狭小的地方,战士挂在马腹的脚下面就是悬崖峭壁,马蹄一直踩踏在悬崖的边缘,没有高深的技艺,光有勇气胆量是不够的。

队伍保持有序,只要不出现乱子,那就没有什么问题,或许看到这一幕的人会惊讶,这么惊险的壁道,怎么还能做到骑马行走,但对于这支训练有素的队伍来说,这并不是难事,本来不应该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待他们。

突然一声雕叫吸引所有人的注意,狴犴俊骑的士兵认为这是一只体型巨大的高山秃鹫,他们目光只是匆匆一扫就继续专心走路,但是卓力格认真注意其这只突然出现的雕,他极少看见这种雕,而且他有种感觉,这雕在监视他们,动物怎么会有人xing呢?但是别忘记了,动物是可以被驯养教导的,假如是某些人驯养的,那就是为了打探他们的踪迹而来,这雕在峭壁的上空盘旋了一会,又迅速离开。

彩云看着这只如箭飞离的雕,lu出微笑,却什么话也没说。

前面一块石碑映入卓力格的眼幕,上面写着悬崖下马!四个大字,卓力格高举着手,让全军缓停下来,一阵马蹄停顿,索索瑟瑟声,许多数不尽的石子从壁道上沿着峭壁滚落,这是不是预示着马和人也随时可能像这些石子一般滚落呢。

卓力格朝彩云看去,征求她的意见,彩云淡道:“这是前人的警告,必有一定的道理。”

卓力格道:“可是我们狴犴俊骑除了休息,从不轻易下马”。

彩云报于微微一笑,却什么也没说。

卓力格突然朗声道:“全军下马,牵马前进”,傲慢是致命的,非常时期却需要改变策略。

狴犴俊骑的士兵有些讶异,不过还是遵守命令,全部下马,牵马而行。

卓力格牵马走了一段路之后,立即发现壁道边的更加的狭窄,大部分的地方只容战马四蹄并踏,马身有一部分已经越出壁道,卓力格庆幸,幸亏没有自大,别说骑着马,就算此刻牵着马也感觉似行走在雷池一般。

突然一声惨叫声响起,在整个峭壁盘旋回dàng,却是一匹战马失蹄坠下悬崖,拉着那个士兵一起坠落,危险并不是没有存在的,这个士兵的死亡并没有似yin影笼罩在他们的心头,见过了生死的他们,坚毅的心xing让他们依然淡定,只是心里却更是小心谨慎。

尽管所有人都小心谨慎,还是有十个人难逃死神的降临,失足坠落悬崖,这条山壁栈道已经有点变得像死亡之道的感觉,在战场上杀不死的狴犴俊骑却死在了这里。

又走了一段距离,突然摆在卓力格眼前的是一条木栈,一条凌空架起的木栈,他不禁眉头一皱,又再次让全军停下,自己一个人走到木栈上掂量的木栈的牢固程度,又细心观察了木栈的筑造结构,这条木栈看起来还蛮牢固的,可是人马全部走在这条木栈,重量太大,若是木栈倒塌,可就全军覆没了。

卓力格斟酌了一下,吩咐五十人一对,先经过这条木栈,然后再下一批,虽然这样会耗费许多时间,但总好过让木栈不堪重负,全部死在这里吧,这个做法只是拖延了一下时间,却大大增加了安全xing。

第一队的五十人先行,这一次,卓力格并没有带头,他需要密切关注情况的变化,作为统领及时调整处理。

在这第一队走差不多快穿过整条木栈的时候,队伍却停了下来,一个士兵返回禀告道:“将军,前面的木栈断了”。

卓力格迅速走上前看看究竟,大概有两丈距离的断裂,底下就是万丈深渊,难道这就是绝路了吗?难道费尽千辛万苦追到这里,只能原路返回吗?难道麒麟真的命不该绝吗?卓力格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就算天意如此,他也要与天斗,当机立断道:“骑马跳过去”。

两丈远的距离,骑马跳跃过去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需要有足够的奔驰助跑,在这条摇摇晃晃的木栈却有些难度。

听到这话的士兵有些讶异,不过脸sè立即恢复正常,事大不过死。

所有人原路返回壁道,将卓力格的这个决定告诉所有人,从这一刻开始,每个人要经历生死的考验,通过就是生,失败就是死。

卓力格为了让将士充满信心,他充当第一个人来尝试,从来没有这样的训练,第一次就必须要成功,当他准备好了之后,彩云却道:“卓力格,让我先来!”

卓力格一脸讶异,只见彩云lu出淡淡的微笑,“你不要忘了我的身份”,对啊,她的身份是七星使之一,岂能没有过人的本事。

只见彩云望着前方,沉声道:“我比任何人都上早点追上他,让他接受应有的惩戒!”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仇恨很愤怒

卓力格点头道:“你小心一点”。

彩云却骑上战马,没有做太多的准备,在木栈上纵马奔驰起来,整条木栈被马蹄踩踏的摇摇晃晃,铁索索索响,马速越来越快,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到了断裂的那一截,只见战马高高跃起,人和马有惊无险落在狭小的壁道上。

这只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看似容易简单,个中惊险却只有亲身尝试的人才明白,在摇摇晃晃的木栈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木栈并不宽敞,要让马身与峭壁保持很近的距离,却不能碰到割伤战马,而最关键的却是最后的一跃,落地的地方并不大,勒住战马,止住惯xing更不容易。

彩云成功穿过,让狴犴俊骑的士兵变得非常有信心,一个女子尚且如此,他们岂能连一个女子都不如。

彩云做第一个,他就不必先过了,安排士兵一个个上前,继彩云之后,第二个士兵骑马在木栈奔驰,他虽然在马背上不知渡过了多少时间,而且也有超出常人的骑马技术,但是却无法做到彩云那般完美,战马靠近峭壁的部分还是被峭壁割伤了,而战马的速度在摇摇晃晃的木栈上也没有彩云那般的快速,只见战马高高一跃,前蹄落在壁道上,后蹄却堪堪在边缘处,马身后坠,几下挣扎之后,有惊无险的渡过。

卓力格远远的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他已经可以预见将会有许多人死在这里,果不其然,几个顺利经过之后,一个士兵终于坠马身亡,惨叫声在空中回dàng,刺ji所有人的神经。

与意外不同,这一次他们却是必须面对的,面对死亡,当然战士面对死亡,心理更能承受得住,换做普通人早就吓的tui软,这支神兵的战士更是不同,许多人依然淡定,上马、奔驰、跃起,就像做着一件同样规律的事情。

一千多人经过这道断栈,却足足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更有十份之一的士兵在此地坠马身亡,对于卓力格来说,这没有什么,重要的是,他们渡过了这个难关,顺利经过这条壁道之后,路道畅通,他们可以依靠战马的速度,很快追上麒麟。

夜sè黑了下来,这个时候宁雪和燕云十八骑,才刚才顺利渡过了那条河流,她比易寒运气要好上许多,来到河边的时候,河水不深,水流不急,也就难不倒燕云十八骑。

而她也没有选择往河流下游行走,进入印徒古道,因为那是一条并不适合骑马经过的道路,手中的羊皮卷地图有标识。

侦查敌人踪迹的狼雕归回,此雕通人xing,虽不懂人语,却能做出一些动作表达自己的意思,狼雕在空中盘旋了几个动作,然后如箭头的朝印徒古道飞去,扑展着双臂停了下来,然后又回到宁雪的身边。

看完了这些动作之后,宁雪便明白了,打开地图一看,目标指向,印徒古道,lu出讶异之sè,这是一条非常古道的道路,在后来开发出许多畅通方便的道路后,这条古道已经很多有人行走了,一者路途较远,二者沿途难行。

狴犴俊骑绝不会弃易就难,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易寒未死,而敌人知道他行走的路线,尾随追击,否则狴犴俊骑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进入印徒古道。

是个好消息,同时也是个坏消息,好消息就是更能确认易寒还没有死,坏消息就是他虽然活着在被穷追不舍,狴犴俊骑既然能有准确的掌握他的行踪,那就代表双方离不算远,或许易寒弃易就难,选择进入印徒古道这条并不容易通行的道路,能最大程度的避免被狴犴俊骑围追堵截,而她选择了错误的道路,却离开两者越来越远。

宁雪立即打开羊皮卷,研究印徒古道的尽头是在哪里,这个时候再返回追上去,已经太晚了,当确认印徒古道的尽头所在,她lu出了笑容,殊途同归!在易寒走出印徒古道,她刚好在那里迎接他,而在印徒古道被追击的那段时间,易寒的生死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宁雪望着天边的月儿,月亮散发着柔辉,和以前一样的美丽,缓缓的闭上眼睛,祈祷起来。q!。

第九十一节这一刻终于到来

因为狴犴俊骑在那一截断栈浪费了不少时间,原本已经靠近的双方,又被易寒拉开了一段距离,壁道,狴犴俊骑拥有一日能行千里的战马却只能一步一步小心缓行。

自从知道狴犴俊骑已经靠近自己,易寒不停的赶路,不敢有半点停顿,赶了一个晚的路,终于在第二天的早,下了山头,来到一处不可思议的雾林,此地被特有的参天大树和各种形态的花草所围绕笼罩。

奥云塔娜道:“这里是雾林,过了这片雾林就是宽阔的平原了,我们休息一下”。

易寒心里有些担心,一旦敌人离开山路,涉足这片雾林,无论自己走的多快,是怎样也无法和汗血宝马比速度的。虽然这片雾林有利于自己隐蔽行踪,但是他目的地并不是这里,心中一时想不出应对的策略,倘若这个时候大军能从普利群胡前来接应就好了,可是现在苍狼他们连自己生死都不知道,又如何知道自己深陷困境之中呢,如今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走一步是一步了。

一夜赶路,易寒并没有感觉太疲惫,后有追兵,他的精神处于高度的亢奋状态,寻了个水源,打算草草喝几口水停留一下,就继续启程,此刻不坚持,就被追可就后悔莫及了。

两人坐在河边,饮了些水,易寒正考虑要不要找些吃的,就在这时两人突然听到马的嘶鸣声,这一个马嘶声,让两人的神经变得非常的紧张,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一个骑马的猎手与一只猛虎在缠斗。

奥云塔娜善心道:“你快去帮助他”。

易寒笑道:“你难道就不怕我被猛虎所伤啊”。

此话一出,奥云塔娜顿时纠结为难,这时,易寒却快速朝那个猎手的位置窜去,靠近的时候就立即了解了整个局势,老虎身中数箭负伤,猎手已经将老虎射杀了,靠近的时候却不料老虎反扑,这也是老虎惯用的把戏。

那猎手拔箭射击老虎,那里知道这坐骑却受到了惊吓,让他连续的几箭都失了准星,就在老虎要扑那猎手的时候,易寒突然在中间出现,一拳敲在老虎的天灵盖,老虎瞬间一命呜呼。

那猎手大惊又是大喜,缓了一下心神,正要道谢,却见这个男子像野兽一样咬了老虎的脖子,生喝起鲜血来。

温热的虎血进入腹中,易寒大感痛快,感觉四肢充满劲道,他也不是第一次生喝兽血,以前更南宫婉儿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少被压迫干这种事情,更重要的时,此刻他需要补充自己的体力。

猎手看见易寒这种近乎野兽的行径倒也没有大惊小怪,这个时候只见一个女子朝这边走了过来,她的身子看起来有些娇弱弱的,而似乎又因为紧张担心什么,步伐有些匆急,当猎手目光落到他脸容时,立即呆了,她看起来是如此的圣洁高贵,不知道为什么他立即下马,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在她面前骑着马,从高处俯视着她。

易寒提着老虎的身子,将老虎血淋淋的脖子递到奥云塔娜的跟前,说道:“喝一点”。

奥云塔娜一惊,忙摆手道:“我不要”。

那猎手插话道:“你们饿了吗?我这里有些干粮”,说着从马鞍取下一个包裹递给奥云塔娜。

奥云塔娜并没有拒绝,接过谢道,北敖的文化与大东国的文化不一样,她需要帮助,为什么还要假装推辞着,何不真实的接受对方的帮助呢,而刚才他们也不是什么也没要求而帮助他吗?

易寒并不想讲话,奥云塔娜和猎手交流了一番,她委婉的表达了自己需要马匹的想法,帮助与索取的涵义是不同了,这已经超出了界限,猎手明白了奥云塔娜的意思之后,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即答应下来,他觉得有机会帮助到这个圣洁高贵的女子,是他的荣幸,将马匹馈赠给奥云塔娜之后,却显得异常的高兴。

奥云塔娜之所以向对方索取这匹马,是因为这样一来,易寒就可以不必背着她,而她也不必拖易寒的后腿,有了这匹马,他们就能更快的逃离这里。

而喝着虎血的易寒,早就打定主意,无论这个汉子肯于不肯,这匹马都将是他的,他需要马匹代步,听汉子愿意将马匹送给他们,这结果自然是最好的。

奥云塔娜向猎手道别,说着她从脖子取下一个随身携带的吊坠,“这个送给你,报答你的慷慨”。

这串吊坠对奥云塔娜有着特殊的意义,这是代表她圣女身份的象征,以前她是从不离身的,自从她不将自己当做圣女之后,这串吊坠在她身也失去了意义。

猎手接过吊坠,像是珍藏着一份美好的际遇,以后看到这串吊坠,他就能回忆起,曾经在雾林里遇到一个圣洁高贵的女子,他却不知道,这串吊坠将让他在他所在的部落里掀起了巨大的风浪,因为所有人都认为圣女已死,倘若北敖人知道圣女还活着,那又会有什么反应呢,欢呼重拾信心是必须的,这一次他们却再不能让圣女身处危险之中,他们要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她。

易寒和奥云塔娜骑了马匹离开,猎手望着她的背影,他是如此的羡慕那个与她共乘一骑的男子,那个男子比他要厉害许多,却根本轮不到他,也不需要他。

易寒骑着马快速奔驰,尽量早点离开这片雾林,早一点抵达普利群湖,与大军汇合,到时候自己手中有几万大漠黑骑的战士为自己而战,就算狴犴俊骑,又拿他奈何,狴犴俊骑若胆敢与自己几万大漠黑骑一战,易寒会让他们明白,正面战场,并不是简单的仅凭英勇和个人能力就能获胜的,他将让对手领略到排兵布阵所带来的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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