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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5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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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道:“瘸子,你回去不好像他们交代”。

王瘸子道:“他们若是知道你的身份岂敢如此对大叔你。。。。。。”,说着却突然住嘴,朝岚儿看去。

岚儿心中好奇,看着易寒,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易寒淡道:“人生事,是是非非也难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们要公道,可是根本就没有公道”。

王瘸子道:“大叔,这件事情交给我”。

易寒拍了拍他的肩膀:“民意虽重,但民智不均,却也不可任其妄为,通晓情理的又有多少个,说他们是一群刁民一点也不过分”。

王瘸子似懂非懂,这帮乡亲还是很好的,怎么大叔说他们是刁民,易寒笑道:“你多经历就会明白了,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易寒带着岚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于王瘸子怎么处理后面的事情,他并关心,这个矛盾促成了他与岚儿关系变得亲密,虽然岚儿并没有记起自己来,但是感觉已经一样了。

岚儿问道:“你要带我去那里呢,跟着你四处乞讨吗?”说着看了看易寒身上那身僧袍。

易寒笑道:“我身无分文,不乞讨怎么维生,难道让我去抢吗?”

岚儿立即道:“我不要做乞丐婆子”。

易寒哈哈大笑:“你让我去抢,我立即就去”。

岚儿道:“也不要,我要你给我一个安定的家”。

易寒笑着看着她,问道:“凭什么呢?”

岚儿冷着脸,大声道:“就凭你抱过我,亲过我”。

易寒突然将她抱了起来,似得到了最珍贵的东西欢呼起来。

岚儿大声喊道:“快放我下来,你的身上臭死了”,易寒却不理睬,尽情享受拥有的快乐,突然他发现岚儿有些黯然,放她下来,柔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

岚儿道:“我想到他坟前去看一看”。

易寒微笑道:“好!”

岚儿问道:“假如我曾经是你的妻子,再做人妇,你不嫌弃吗?”

易寒轻轻的摇了摇头,“你失忆了,要不然你就算死也不会嫁给别人,我不会嫌弃,我对你只有深深的愧疚”。

岚儿眼眶一红,流出泪水,“你知道吗?我的心一直在等你”。

易寒只是轻轻的擦拭她的泪水,什么话也没说。

一会之后,两人来到张麻子的坟前,坟上还是黄土,岚儿静静的看着墓碑上的名字,过来一会之后,喃喃道:“麻子,对不起,我并不属于你”,她与麻子相处了三年多是有感情的,麻子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两人虽然有夫妻之名,但却从来没有夫妻之情,很多时候她把麻子看成是弟弟,看成是家人,去保护,不容忍别人去欺负他。

岚儿突然转身道:“这三年多来,我没有让他亲吻一下,抱一下,是不是很可恶,很恶毒,很无情!”

易寒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确实是对他最残忍的事情!”

岚儿闻言,眼泪又流了出来,易寒忙道:“可是你为了你自己守住了最珍贵的纯洁,却是令人敬佩,或许他知道了,会明白你的苦衷”,这当然是骗小孩子的谎说。

岚儿哭着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心里就是不准任何人碰我一下,就算是死也不能,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他的”。

易寒突然朝坟前跪下,一脸诚恳。

站了起来说道:“他受我一跪已经得到了回报,就算富可敌国的财富也难求我一跪”。

岚儿也诚恳跪了下去。

两人离开了张麻子的坟墓,离开了这小山村,过去的一切已经化作云烟,只有将来才是值得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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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节偶然

易寒与岚儿离开了小山庄,虽说此去离京城已经不远了,步行的话半个月左右就能抵达,可现在有一个问题摆在两人的面前,就是他们身无分文,易寒随意惯了,有没有银子,有没有吃的,他向来都不关心,随遇而安,可现在岚儿在身边,总不能让她跟着自己化缘乞讨,过着有上顿没下顿,风霜露宿的ri子。

刚才就应该跟王瘸子要点银两,他思考确实有失妥当,心想,等到了城区再想办法,自己一身本事难道会饿死不成。

两人行走在郊区的山路上,岚儿见易寒埋头苦思,突然问道:“你该不会身上真的没有半点银子?”

易寒苦笑的点了点头,岚儿瞪着眼看着易寒,手指着他,“你。。。你。。。你这样把我给拐走,就是让我跟你露宿乞讨”,说着嘟着嘴不悦道:“早就到我就不走了,至少不会饿死”,这些年她身上或多或少沾染了些妇人的气息,对生计这方面非常的敏感。

易寒笑道:“饿着我,也不会饿着你的”。

这话令岚儿心里感动,可是嘴上却不服软:“我可不要和你过这样风霜露宿的生活,我要安定的生活”,其实她的心里无所谓,只不过女子总喜欢说反话,而也在暗示对方需要改变。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易寒笑道;“要不我去抢”。

岚儿忙摆手:“呸、呸、呸,尽说些不正经的,就算饿死也不能去抢,我最讨厌山贼强盗了,你要是敢去抢,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易寒笑道:“可是不去抢,把你饿坏了怎么办?”

岚儿道:“饿坏我是绝对不可以的,那王将军对你如此尊重,你应该不是普通人,为何会是如此这番摸样”,说着打量着易寒这一身惨不忍睹的衣着。

易寒淡道:“人生起起伏伏,有辉煌,也有落难的时候。”说着有些黯然,这三年多来,苦痛和悔恨就像恶魔一样紧紧的缠着他,

就算在佛门之地,让自己不去回忆这些尘俗之事,苦痛和悔恨却在心里扎了根,不停的撕咬着他的内心,他知道他辜负了那些在等待他的红颜知己,可是一想到自己与她们团聚一堂,而宁雪却永远天人之隔的时候,他就痛的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自己无法释怀,他知道当他面对她们的笑容时候,就算自己勉强露出笑容,内心却也是悲伤的,对于她们,这又是一种愧疚,与其如此,还不如坠入空门,但是空门最终却不是他的归宿,三年多来,他的心海变得更宽阔,此地黑暗无光,那就朝明亮的地方走。

岚儿见易寒突然沉默不语,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突然冒出一语:“我以前经常欺负你吗?”

易寒闻言忍不住呵呵一笑,岚儿道:“笑什么,难道你没见识过我的泼辣吗?”这张家村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逢人可是惧她三分,岚儿对自己的泼辣xing子知根知底,所以才有此一问。

易寒笑道:“以前啊,你就这张嘴厉害一点,让人感觉你不好惹,可是啊,你温柔起来,我骨头都被你融化了”。

岚儿又瞪大眼珠子,“哼,尽说些风流话,我就不相信你没有调戏妇女,被人追打过”。

易寒哈哈大笑:“你说中了!”

岚儿只不过是信口开河,却没有想到他真的干过,脸一变,狠狠的拧了易寒,“好啊!你还真干过这种下流勾当”。

易寒忙道:“好岚儿,快松手,以后不敢了”。

岚儿却下狠心的把易寒手臂拧肿了一大块,才悻悻松手,“哼”的一声,快走几步,将后背露给易寒,打算不理睬他了。

易寒莞尔一笑,这样的岚儿充满活跃生机,与自己那天看到她黯然低落形成极大的反差,他心里是高兴欣慰的,他忙追了上去,岚儿却不愿意与他靠的太近,脚上故意加快速度,易寒喊道:“岚儿,你走太快了,我追不上”。

岚儿哼道:“永远追不上才好”。

易寒还是靠近她的身边,两人保持一种快速步行的行走方式,显得非常的怪异,似比试又像小情侣在赌气,易寒笑道:“你这么凶,他一定被你欺负惨了”。

岚儿不假思索的反驳道:“他才没有胆子干这种事情呢”一语之后又道:“他若真的做,老娘把他耳朵给拧下来”,后面这一句显然是在jing告易寒。

易寒特意贴近她,岚儿不悦道:“干嘛,离我远一点”,望去却看见易寒耳朵好像特意凑过来让自己拧的样子,让她有种撕裂他耳朵的冲动,心中暗道:“既然你送上门,我就不客气了,非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痛的鬼哭狼嚎”,憋住了力道,手伸了过去,突然脚下一绊,身子控制不住的向前跌去,易寒眼疾手快的却把她给揪住了。

“痛死老娘了!”虽然没有摔倒,刚才却狠狠的踢到一块石头,都怨他用耳朵来诱惑自己,让自己走路不小心。

易寒闻言一愣,这口吻这言语可真是泼辣粗鄙,不过却没有让他反感,反而感觉岚儿率直洒脱,可爱极了,忙扶住她找个地方坐下来,查看她的伤势,扒开她的鞋子,“几个脚趾都肿青了”,看来刚才真的是疼的厉害。

岚儿不悦道:“都怨你”。

这又关我什么事情,嘴边却道:“是是是,都怨我”,说着却关切的查看她的伤势,捉住她的脚腕,轻轻的在肿青处吹气。

女子的小脚本来就私密敏感,被易寒这么看着,这么捉着,这么吹着,疼痛中又痒痒的,岚儿是难堪而不自在,却不由自主的抽回脚。

易寒道:“别动,我吹的是仙气,马上就能好”。

这句话却逗的岚儿扑哧笑了起来,“好不了,我就一脚踢你脸上去”。

易寒却没有应话,捉着她的小脚揉压起来,让气血流通,一者减轻痛苦,二者能更快恢复。

又痛又痒的感觉从小脚传来,挠的岚儿心头难受,她的脸红扑扑的,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状态有点紧张,身子像发抖似的微微颤动着,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衫。

易寒很认真,并无暇去注意岚儿的表情变化,“好了没有”,这一声细若蚊音,似乎喉咙里有蚂蚁咬着,不吐不快。

听在易寒耳中却近乎呻。吟,他朝岚儿看见,见她脸蛋红透了,额头沁出汗珠,知道岚儿动了情心,温和笑道:“好了”,说着松开了手。

岚儿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用手帕揩着脸上沁出的汗珠,似心里有鬼,不敢正眼去瞧易寒,这会温顺的像只可爱的小羔羊。

易寒知根知底,心中莞尔,也不多语,免得让她难堪,男子跟女子一样,身体受到撩拨,都会有一些反应,男子强势,对于自己的身体反应抱着理所当然的态度,女子矜持,可就难免羞于启齿,不堪羞愧,特别是这种未尝男女鱼水之欢的女子,更是保守,突然问道:“你跟张麻子。。。。。。”

岚儿好奇的看着易寒,易寒的手指没有再撩拨她的身体,这会她已经恢复了自然,“你想问什么呢?”

“你跟张麻子有没有夫妻之实?”易寒说的更直白一点,没有再含蓄。

岚儿勃然大怒,似受到非常大的侮辱一样,“当然没有了,谁也别想碰我身子一下”,其实岚儿跟易寒说过了,她都不让张麻子抱一下,亲一下,只是易寒一时没有想到这么清晰。

虽然说不在乎她是否还是清白之身,但是听见她还保留着处子之身,易寒心里还是更开心的,哪个男子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只属于自己,在男权社会的熏陶下,男子已经潜意识养成了这种观点,露出发自内心愉悦的笑容看着岚儿。

岚儿冷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给撕了”。

易寒哈哈大笑,还没笑的畅快,就被岚儿冷声制住:“不准笑!”

易寒道:“好啦,你的脚感觉怎么了,能不能走路”。

岚儿哼道:“你是瞎子吗?难道没有看见肿的这般厉害”,说着还摇晃着自己受伤的脚,嘴上虽不留情面,可是表情却无辜委屈。

这样的女子,又怎么生的了她的气,何况在易寒心里她是珍贵无比,柔声道:“那我背你可以吗?”

这是唯一解决问题的办法,岚儿却佯装犹豫,或许她还想赢得更多的筹码。

易寒问道:“怎么?”

岚儿道:“我可以答应,不过必须把你的手给绑起来”。

易寒苦笑道:“我保证不占你。。。。。。”

岚儿打断道:“你的保证无效!”

易寒无奈笑道:“好”

岚儿喜道:“那你现在就去找根牢固一点的绳子来”。

这山村野外的,去那里找绳子啊,这根本就是为难易寒,易寒看着岚儿。

岚儿疑惑道:“还不去找绳子,看着我干什么?”

易寒道:“这山村野外的,恐怕找不到绳子,你身上就有一条现成的”。

岚儿很是疑惑,“我身上哪里有绳子?”突然恍悟,立即变脸冷声道:“你有胆子再说一遍”,易寒所指的绳子,却是她的腰带,这腰带一解下来,裤子不就掉下来了,这不是要让她难堪出丑吗?

易寒淡道:“不肯就算了”,说着却从自己的内衫撕了一条布条来,本来他的内衫就破烂的不成样子,这下子就更是烂的没法蔽体了,胸膛的肌肉从裂缝中露了出来,岚儿关注的不是男sè,却是他的那件破烂的内衫,不知怎的,心里有点酸酸的,等过些ri子我给他缝制一件好的衣衫。

易寒将他布条递到岚儿跟前,岚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绑住易寒双手的手腕处,对于女子来说这是一种特殊的方式,对方为她付出的点点滴滴,她都会记在心里,并一一回报,而绑不绑已经不是问题的关键了。

易寒双手被绑了起来,他能感觉到岚儿并没有绑的很紧,似乎多此一举,又有必要,背过身去,弯下腰来,“上来”。

当岚儿趴在他的背上,浑。圆的胸襟揉贴在易寒的后背,却反而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差事。

岚儿双手自然的扣在他的脖子上,突然不悦道:“你到底有多少天没有洗澡了”?语气虽然不善,可行动上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嫌弃。

易寒站直腰往前走,淡道:“有一个多月了”。

“天啊!难道你不嫌脏吗?”

易寒应道;“反正都是风霜露宿,再干净也会弄脏,何必多此一举呢”。

“可是你身上这股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我都要作呕了”。

这时易寒听到岚儿肚子发出咕咕的饥饿声,问道:“肚子饿了吗?再忍一忍,到了前面那片林子,我去弄些野味”。

岚儿轻声应了“嗯”,便没有再说话。

易寒加快步伐,趴在他后背的岚儿只感觉又稳又快,走了一会儿,到了一条大路,突然看见前方不远处,一辆马车在马道上跑的飞快,因为路途并不平坦,马车又跑的飞快,左右颠簸摇晃,整个车身看起来都要散架了。

很快易寒就明白为何这辆马车不够马车快要散架了,因为后面有几个人骑着马在追赶,他们手提大刀,看衣着打扮很像强盗。

易寒立即奔跑过去,背后的岚儿立即感觉身子猛烈摇晃起来,胸口的一对浑。圆不停的揉压在易寒的后背,痒痒的酥麻立即从敏感处传遍全身,让她难受的很,有苦难言,有口难喘,她想开口叫易寒不要再摇了,她的骨头都要融化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突然马车撞到了一块大石,猛烈的抖了一下,整辆马车顿时散架,马儿脱离了束缚,依然纵情狂奔,马车上的汉子摔落在地上,望着渐远的马匹,露出绝望的神sè。

易寒迅速冲那匹骏马奔跑过去,在他后背的岚儿感觉就像在飞一样,飞吹的她长发高高扬起,就在这时,她感觉一股巨大的冲力压迫自己的身体朝易寒后背压去,一对弹跳饱满的浑。圆都被压扁了,一股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的哼叫一声,感觉裤儿内有些湿了,恼恨的捶打易寒的后背,“混蛋!混蛋!”

易寒稳稳的落在马背之上,双手一展,便扯断手腕处的布条,勒紧缰绳,发狂奔驰的马匹缓慢停下来,而又立即掉转马头,朝出事地点奔驰而去。

岚儿没有坐过马,而她的双手正在忙着捶打易寒,抱怨他的不怜惜,突然身子失衡,尖叫一声,就要摔下马去,易寒腾出一手箍住她腰际,沉声道:“岚儿,抱紧我”。

这一声尖叫却让岚儿感觉全身舒坦无比,释放了压抑好久的情绪,红扑扑的脸颊,一双眸子散发着柔柔的情动,双手抱住易寒的腰部,像个可爱的小绵羊依恋在他的身边,嘴边散发着满足而甜蜜的微笑。

那男子见到易寒骑马返回,一脸惊喜,喊道:“壮士,救命啊!”

歪倒在地上的车厢内传来婴儿哭泣的声音,易寒脸容一肃,而岚儿眼神也从迷情中清明过来,目光朝那车厢望去。

而这个时候,那几个强盗也追了上来,一脸凶神恶煞的,一看就是杀人如草芥,他们手中的刀还沾染着一些血迹,看来遭受强盗杀人劫财的不止一人,其他人可能都已经遇难身亡,只有这一个男子逃过一劫。

那几个强盗见易寒见他们非但没有半点畏惧,反而淡定从容,经验让他们知道眼前这个男子一定不是软角sè,一人冷道:“兄弟,我黑风寨办事,你最好还是让开的好,免得自取其祸”。

躺在地上的男子喊道:“壮士,你一定要救命啊,这群强盗把其他人都杀了,手段残忍,连婴儿也不放过”,男子声音沙哑,这一句话显然是费尽力气喊出来的,易寒注意到他所在的位置地上一滩鲜血,很显然后背受伤。

岚儿咬牙切齿道:“我生平最痛恨山贼强盗,这********劫财,罪不可赦”。

那几个强盗朝岚儿看见,见其美艳动人,双眼冒出jing光来。

易寒问道:“你们是强盗?”

一个强盗冷笑道:“现在你还看不出来吗?”

易寒又问:“刚刚你们杀人劫财”。

或者为了吓退易寒,强盗应道:“不错,识相的就速速离开,否则你也是一个下场”。

问清楚了,易寒就可以大开杀戒了,也不说话,突然动手。

几个强盗见易寒身形一动,朝他们飞扑过来,大吃一惊,脸容一肃,提刀斩来,只是易寒的速度却快的跟风一样,一个强盗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只感觉手腕一酸,大刀就被对方夺走,只见眼前银光一闪,却死在自己的大刀之下,另外几个强盗见易寒如此厉害,心生畏惧,掉转马头想要逃跑,易寒手起刀落,瞬间几个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地上,马匹驮着无首尸体颠簸了几下,那强盗的尸体陆续掉落在路面上。

岚儿那里见过这种血腥场面,血淋淋的视觉震撼,一路上对她温柔,千依百顺的易寒,杀起人来竟可以如此冷酷。

她却不知道,对于在战场上厮杀过的易寒,杀人只是家常便饭。

易寒见岚儿神情惊愕,露出微笑,他的脸上还沾上几点血液,他的微笑立即抚平岚儿心中的起伏,他还是一个充满温柔的男子。

易寒走近,抱着岚儿下马,岚儿主动拿出手帕揩去他脸上的血迹,对于易寒炙热深情的目光,她害羞的低下头,身上散发出来的温馨气息强烈的感染着易寒,柳枝一般苗条的身姿和在阳光下美丽的脸容深深的打动他的心。

那汉子见几个强盗丧命舒了口气,这口气一吐出来,整个人立即变得奄奄一息,刚才他却在一直在坚持着,声音细弱道:“壮士,请将车内的婴儿送到杭州苏家,车内有些银两赠送给壮士,作为回报”。

易寒眉头一皱,他要前往京城,杭州却在相反的方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不包括送佛送到西,他并没有应承下来。

那汉子带着期盼央求的目光看着易寒,易寒的目光依然很冷酷,他俯下身来,查看汉子的伤势,刀刀见骨,失血过多,却无力回天。

岚儿突然道:“他死了”。

易寒沉默不语,车内的婴儿还在哭泣着,声音越来越微弱,岚儿跑了过去,解开帘子,从里面抱出来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岚儿充满着慈爱的目光看着手中的婴儿,“好可怜的孩子啊!”

易寒揭开车帘,里面散乱了一些女子的用品,很显然这个婴儿是有个女子在照应,如今女子不再,可能已经惨遭毒手了。

岚儿摇晃着,哄着怀中的婴儿,问道:“怎么办?”

易寒从车内拿出一个沉沉的包裹,“去杭州!”

他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果断,那是他已经知道那汉子口中的杭州苏家,正是四大家族的苏家,而他心中一直有个谜没有解开。

(跟大家说说越写越难的原因,随着剧情的展开,内容会变得更加的复杂,错综复杂的人物和关系,密集的线索,一开始我在写的时候会经常看看自己前面的章节,故事就印在我的脑子里,很多剧情会连贯,因为整个大纲都掌握在自己的脑子里,我想写什么,剧情要怎么发展信手拈来,而现在,都三百多万字了,我是没有时间去重温自己写的内容,有的时候写到某个人物,我甚至需要去翻阅有关这个人物的章节内容,然后才来下笔,而紧凑的剧情其实需要有腹稿,知道自己要写什么,这样剧情就会变得连贯紧凑有激情,这一点也是一个新手难以避免的问题,倘若我有继续写的可能,相信下一本会好许多,谢谢流氓灬枫秀整理的女xing角sè,要让我念出来,我也念不出来,只要写到的时候才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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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节吴山庙会

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话自然有其存在的道理,当你亲自到过苏杭之后,你就会切身感受到,这话果然一点不假。…_()

此去前往杭州,易寒并没有在苏州停留太多时间,对于苏州的人文景观,他也是匆匆一瞥,总体感觉,江南各地大同小异,每个地方都有其显著的特点。

因为有了银两,易寒购置了一辆马车,这是为岚儿和那个婴儿考虑的,而他也换了一身普通的衣衫,临时当起了马夫,这样的易寒少了年轻的锐气,而多了些岁月的沉淀,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他,“返璞归真,朴实无华”,大隐隐于市,越是让人看不出深浅的人,越是高深莫测。

一路上最大的麻烦就是那个哭哭啼啼的婴儿,幸好有岚儿,否则易寒头都要大了,没有母ru,岚儿就让易寒一路上购买些牛nǎi、羊nǎi的代替,解决了婴儿喂养的问题之后,其它的就都好办,岚儿在李府是个婢女,ri常杂务里里外外都料理的条条有序,一个婴儿又怎么能难的了她,许多在易寒看来麻烦的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是常识,小事一件,或者这是一种习惯了。

无风无浪,有马车代步,行程快了许多,七八天之后,他们抵达杭州郊区,一路上人来人往,易寒立即感受到热闹的气氛,这热闹程度都赶上了上一次的金陵灯会了,易寒心中讶异,莫非杭州繁荣鼎盛到如此程度,据他所知,苏杭之地虽然繁华,若论首华,当论金陵。

岚儿也感受到热闹的气氛,揭开帘布看了看外面,雀跃道:“好热闹啊”,她怀中还抱着一个襁褓婴儿,阳光映照婴儿白嫩的肌肤上,红润润的,似乎感受到暖和的阳光,热闹的气氛,婴儿咧嘴笑了起来,驱马的易寒一脸专注,放慢马速,避让行人,这会看起来,他们像是一家三口。

岚儿这望望,那看看,像个好奇的小女孩一样,确实与偏僻的小山村相比,此刻眼前的景象是另大千世界的一个映照。

岚儿高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

易寒莞尔,你以前住在金陵怎么会没见过呢?只不过你忘记罢了,又或许你在那偏僻安静的小山村呆的太久了,过着ri出而作ri入而息平淡无奇的生活。

易寒应道:“我看路人行sè匆匆,身上背裹负重,杭州近ri定是有什么节目,待我问一下。”

问了一个路人,这才知道,原来是恰逢“吴山庙会”,易寒恍悟,这会不正是“吴山庙会”举行的时候吗?

“吴山庙会”是江南地区规模最大的庙会,举行时间足足持续半月之久,而这个时候近在苏杭一带,远至金陵的人都会借探亲之名来参加庙会,这已经成为一种例俗同识,江南其他地区的人涌至杭州,所以杭州城才会这么热闹,人满为患,而这段时间也是做买卖最好的时机,有人流,有需要,似乎所有的人都不愿意闲着,他们忙碌着,融入这热闹的气氛中。

吴山有“七十二庙”,各寺庙中神耿极为复杂,有历史名人,如武神关羽、孔子庙、城隍庙。。。。。这些都是为了惦记历史名人事迹而建,年代久远,传承至今已成一种文化。又有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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