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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6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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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女子不可能拿来吃,她的双臂平行竖起,手臂上面放有如圆形石子一般的东西,如鸟卵,sè类玉,女子挪摆身姿,手臂上的东西竟然纹丝不动,没有掉落下来,令人惊叹。

女子来到易寒跟前膝跪下来,藕臂纤手伸到易寒面前,食物的香味传来,她的手臂上放的竟是可食用的食物,由于女子将手臂凑到他的嘴边,只要张开嘴边就能吃到,却连筷子都用不到。

女子轻轻道:“公子请品用”,那语气听起来就是让易寒品尝她一样。

易寒还真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吃东西,却像个一个不懂礼数的人进入大户人家的堂第,处处无措。

在女子再一次督促之后,易寒张开口。含住那圆形糕点,嘴唇却难免触碰到她的肌肤,就似吻在她的手臂上一样,嘴唇一阵柔软的触感,舌头立即品尝到糕点酥软即化的滋味。

女子手臂上留下淡淡的印痕,吃完手背上的糕点之后,女子垂下手,将放在手膝上的糕点凑了过去,由于要保持半只手平行的姿势,女子必须受腹挺胸,脖子下面一片肉光盈盈,让人有种错觉该吃下含住的是她胸口的那个部位。

易寒只是瞥了女子饱满的胸襟一眼,却没有多看,将女子双膝之上的糕点吃完,这糕点却是美味好吃,刚想品尝女子臂膀之上最后的两颗糕点,他主动伸长脖子,那两颗糕点却似有人xing一般的从女子的肩膀往脖下滚落,易寒顺着糕点滚落的方向一直移动目光,那糕点不偏不斜刚好落在两片酥。胸之上,半个隐入抹胸之内,易寒凑过去的嘴却停了下来,讶异的朝年轻公子看去。

年轻公子淡淡笑道:“冷了,刚好暖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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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节销魂窝

易寒看着那被一抹布儿包裹的一对水ru,sè若雪团,柔若波纹,那两颗糕点便落在垂酥之上,若伸手去触难免非礼,他倒有把握只取糕点而不触碰这女子的肌肤,只是从对方刚才的反应来看,就似安排好了一样让自己一步步进行下去。

年轻公子这边露出淡淡微笑,一副悠然从容,心中却难免有些紧张,这对水ru一摸下去,可就不舍得松开了,可千万不要让她失望啊。

易寒朝年轻公子看去,见他微笑回视自己,表情之意似在说请随便,不必拘谨。

易寒又朝那女子看去,见她眼神有些激动期待,又隐隐透出些紧张,却突然问道:“暖了没有?”

女子“呀”的一声恍神,这才轻轻应道:“暖了”,就在这时易寒掌心重重拍打桌子,“砰”的一声桌子摇晃起来,那上半身俯在桌子上的女子身子也跟着摇晃起来,胸前一对水ru垂酥yu吐,挣扎的要从抹胸中弹跳出来一样,揉压着那两颗糕点滑溜弹了出来,易寒嘴巴张开吞下,满口薰香,赞道:“好味道!”

这个变化太快,女子连忙端正姿态,那年轻公子却看的目瞪口呆,这完全不在他的计算之中,回神笑道:“大英雄武艺非常,这糕点吃的妙极了”,心中却有些不服气,可真是矛盾,既不愿意易寒忍不住诱惑当场做出一些下流的举动来,也不愿意自己jing心设计取不到一点效果。

易寒礼道:“公子这糕点味道也是妙极了”。

年轻公子朗声道:“上英雄酒!”

又一个女子盈盈走了进来,这一次倒是衣冠端庄并未有丝毫暴露,双手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有一壶酒,却没有酒杯,步儿怯怯,裙摆撩动见露出一双尖尖绣花鞋儿来,看她容貌倩巧盼美,略带愁容,让人心生怜惜,却是一个羞情少女,这样的女子最温柔,最贴男儿心。

易寒问道:“这便是英雄酒?”

年轻公子笑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无美人相伴左右,就算真英雄也只是秃枝孤芷孤胆男儿”。

易寒笑道:“我算不得英雄,若真是英雄酒,怕是我没有资格”。

年轻公子却道:“你是真英雄,这酒你非喝不可”,一语之后突然嘻嘻笑道:“风流帐内的真英雄”。

这话易寒爱听,哈哈笑道:“好,这酒我喝!斟酒!”说着朝眼前的羞情少女看去。

此女贞静,垂下头却不敢去迎易寒的目光,缓缓拿起酒壶就这样饮了一口,易寒一讶,莫非要嘴对嘴,不过他却是多想了,女子却没有向她凑过嘴来,而是真的饮了下去,水酒入腹,她的双颊立即浮现晓晕,星眼微,酒微醺,羞中带着可爱,看来她不胜酒力。

易寒静静看着,只见女子将酒水朝头上洒下,她长发并没结簪,披开垂下,酒水洒落好似阳台片雨湿发,进而慢慢的流过脸颊脖颈,美人蘼蘼,玉醴琼琼,好似霞水拂身,景象十分美丽动人,而酒香味这个时候也宣透出来,满堂熏香。

女子迈着盈盈巧步,往易寒身边婀娜徐近,任着发丝的酒水低落在地上,发丝,下颚垂着晶莹,就似钟ru石垂下千丝天酿。

女子咬紧嘴唇,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臀儿坐在易寒的腿上,含娇细语道:“大英雄请品酒”。

女子贴身,易寒满鼻香味,却也分不清是酒香还是女子幽香,看着香味浓郁的酒水低落,心中却有可惜心疼的感觉,可是若不想暴殄天物这又该如何品尝法,汲吸与她身体容无一体,无法分开的酒水吗?

年轻公子心中暗暗得意,笑道:“大英雄,这个品美酒也似品美人,都是一般滋味,越品越甘醇”,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易寒看着眼前少女,闭眼蚕眉,那眉毛因为浸了酒水似chun山泄露,绛唇红艳,上面酒水盈盈yu语,姿态显得十分娇怯,心生怜惜,轻声笑道:“不必害怕。”说着向左右两女借了手帕,一手擦拭她的脸颊,另外一手梳理她的长发,将长发梳成马尾,并用手帕打上一个花结,长发绵柔,上面的花结好似彩凤翔云。

女子缓缓张开眼睛,目光感激而无惶恐,似感受到易寒暖暖爱护之意。

易寒拿起那条湿润了的手帕,笑道:“这美酒我却要品一品”,说着单手握住手帕,酒水从手帕底端如流垂落,女子凑过脸去,斜颈张口接过酒水,然后吻上易寒嘴唇,含住酒水灌入易寒口中,易寒感觉兰气入口,酒水微甜香沉,唇舌芬泽,却分不清在品酒还是品嘴。

年轻公子重拍桌子,震怒道:“退下!”

易寒身边两个笑嘻嘻的美婢突然惊吓,噤若寒蝉,心有戚戚,那女子连忙分唇起身,也顾不得嘴角酒水垂涎yu滴,匆匆离开。

易寒好奇的朝突然大怒的年轻公子看去,只见他眉目肃然,表情严厉,身子僵硬似乎在控制心头的怒气,见易寒朝他看来,却哼的一声,别过脸去,十分不满。

这倒让易寒感觉奇怪,从始至终,他都是设下美人局来引诱自己,只不过意外的与美人亲上,他却表现的如此激动,问道:“不知道公子为何如此震怒?”

年轻公子冷冷的看了易寒一眼,微露恼意,瞬间又露出微笑道:“无碍,我是气那贱婢大胆越礼”。

易寒笑道:“真情实意,才是真正的美人意英雄酒,易寒谢过公子这杯英雄酒。”说着抱拳施礼。

年轻公子面带笑容,心中却恨的咬牙切齿,我生气了,我真的好生气,嘴边却愉快的笑起来,笑的得意而放肆,说道:“真风流识风流骨风流才者,就此揭过”,说着拍掌朗道:“上菜”。

只见这一次各sè装扮的美女鱼贯而入,或罗衣熠耀捧海陆之珍羞,或锦袖披彩盛龙肝凤髓,婀娜徐行亦有,扭腰妖娆亦有,嫣然巧笑,秋波灵动,娇俏动人,sāo雅风流,窈窕之姝,深闺柳女,轻盈之媛应有皆有,让易寒一下子看的眼花缭乱。

只见这群美女围上易寒,无数双柔荑凑近,如皎皎chun笋雨后萌发,让易寒应接不暇,耳边娇。吟,圆音曲转,心头一下子凌乱了,舞裙旖旎,玉佩翩珊令人不知凡境,那柔弱丰骨贴身,惹得肌骨酥麻措不能束。

这喂法,吃法也是无奇不有,或纤指拂羹浆塞入易寒口中,或唇含珍果以口对口喂下,更为离谱的是一女腋下生细毛,上夹雀舌,模样似女子玄圃,喂之好似碧毫小仙拂面。

螓首、杏唇、犀齿、酥。ru、秋波、玉笋、荑指,易寒第一次感受到所有属于美人的部位一下子全在眼前出现,这福分太深,却反而让他无福消受,竟额头冒冷,双手一推,推开两位,却立即被素臂缠住,娇音响起:“大英雄不要客气!”让易寒感觉身处江cháo之中,浪cháo前仆后继,挡也挡不完。

这会别说推开了,被缠的连手脚脖颈都不ziyou,脸上身上沾满了食物,或许会说,易寒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被一群女子缠住了,俗话说盛情难却,有些事情却不可以用硬的,人家柔里来,自然得柔离去。

易寒忙求救道:“公子,我饱了,快让她们退下”。

年轻公子微微含笑,哈哈笑道:“还没怎么吃,怎么就饱了,大英雄就多吃一点,尽情享受,不必客气”,嘴角却隐蔽的勾勒出一丝冷笑来,心中暗忖:“哼,这会就算你饱了,也算你没饱”,原本他打算一样一样让易寒慢慢品尝,怎么易寒却惹恼了他,这会就让他好好享受个够,美人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年轻公子拍了拍手掌,朗声道:“让大英雄赏舞”,说完,只见垂着湘妃竹的帘子被掀开,突的听见一阵笑声,如莺声娇啭,能勾人魂魄,一群歌姬袅袅而出,穿着那银杏衫子,罩着墨sè背心,穿着百摺百蝶裙子,蹁跹莲步长裙曳出一个尖儿来,琴乐响起,这一帮歌姬在大厅翩翩起舞起来。

就这样易寒被迫酣醉而欢,兴废靡常,年轻公子也喝了不少酒,微微有些醉意,大手一挥,歌姬美人纷纷退下,这会已经是半夜了,年轻公子起身走到易寒身边,见他已经醉睡过去,轻轻唤了一声:“大英雄”,易寒却没有回应,见他衣衫污秽,衣发散乱。

眉心微低,略带恼意道:“活该,谁叫你惹我生气的”,对着那两个美婢道:“你们扶他回房休息,隔ri他一早醒来就为其沐浴宽衣”,突然变了副表情,眉目肃然,语气中隐含严厉道:“不准与他厮混!”

一美婢惶恐道:“若是大英雄酒醉乱来,可如何是好?”

年轻公子眼睛jing光一闪,盯着那美婢道:“那我就算在你的头上”。

夜深了,年轻公子也困了,一身酒气却无法就这样睡下,下人准备好热水,一个人在房内静静沐浴于浴桶之内,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化作缕缕清香,氤氲热气弥漫,让整个房间充满幽熏。

看他脸容,沾上了些细细珠儿,在烛光下泛出点点柔和光晕,眉细如翠羽,美眸盈盈如烟水秋瞳,嘴唇匀檀圆润,如洛水凝朱,微笑而白贝吐香。

这那里是个公子,明明就是个绝sè的大美人,看她肌容,年纪也不是十七八岁,便是这般年轻却已有女子夺人魂魄的魅力,唇角勾起一丝微笑,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能到”,说着纤如削月的手臂撩起水花往身上洒去,美眸微垂,露出疲惫的慵懒之态,眉目神态间淌出丝丝缕缕的妩媚。

浴后更衣,chun被覆身,香肩裸露,幽韵撩人,凉风揭帏,偷觑娇姿,似枕畔细语,添的满床曙sè。

这绝sè的大美人是何许人也,却是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方绕柔,女大十八变,当年的柔儿早已成长为一个芳华少女,再见易寒自然激动非常,少了一份依恋,多了一份敬爱,父亲的位置自始至终只为易寒一个人保留着。

方绕柔忆起与易寒在无相寺第一次见面的景象,耳边似响起易寒那句“八十两就八十两”,感受到他强壮有力的拥抱,嘴角露出微笑,甜甜的睡着了,这是她睡的最甜的一个晚上。

隔ri一早易寒醒来,这会人却清醒,见到身边两女美婢,连忙掀开被子查看自己衣衫是否完全,见衣衫整齐却舒了口气,若是糊里糊涂的失足了,可就冤枉死了,匆匆起身,这万怃庄是个风流窝,待久了难保不沦陷其中。

刚一下穿,一个美婢却敏锐的被惊醒了,忙道:“大英雄,你醒来,让小婢来服侍你沐浴更衣”。

易寒觉得自己衣衫污秽,一身酒气,这么回去被岚儿看见了都不知道如何解释,沐浴换身衣衫也好,于是点头。

两婢忙安排好水,服侍易寒沐浴。

易寒洗完,换上干净衣衫就要立即离开,两个婢女死命挽留,说了一大堆煽情的话来,奈何易寒不想多有耽搁,两个婢女却拗不过他,只得任易寒离开,一女哭丧着脸道:“就这么走了,我们怎么像公子交代啊”

另外一女却眼珠子一转,“我派人暗中跟着,知道他的落处,公子那边也好有交代”,说着匆匆走了出去,安排事宜。

再说易寒往苏府赶去,这一出来就是三天三夜,心中却有了愧疚,也不知道岚儿会不会担心,楚留情是否能把她安抚,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响,喊叫声、哭泣声、臭骂声混杂其中,心中好奇,大清早的出了什么事情。

拐入巷子,只见整条巷子拥满了人,老人、妇人、汉子、小孩,妇人有的一脸悲伤哭着喊着,哭声都变得嘶哑,有的卧倒在墙角边,脸如死灰,宛如死人一般,任怀抱中的婴儿哭啼也不理睬,一些汉子却愤慨叫骂道:“还个公道!”边骂边往院子里面扔石头,老人哀嚎着。

“还我儿子来——”

“还我闺女来——”

汉子怒吼道:“还我妻子来——”

整条巷子充斥着各种悲伤而愤怒的声音,让人闻着肃然。

这不是苏府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聚集如此多的人,望去,只见苏府门前的灯笼还亮着,看着这帮人从昨夜就聚集在这里,许多年轻力壮的汉子拿着各式的工具,敲打冲撞紧闭的府门,感觉好似士兵攻城一般。

询问了几人,那几个人却悲伤黯然,懒得回应他的话,直到从一个老头口中获悉,昨夜苏家位于城郊的一处最大的染印房发生大火,非但数百亩大的染印房被大火烧为灰烬,而且还有几百条人因此丧命,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人逃生,染印房顿满了布料丝绸,全是易燃之物,这火势一旦蔓延,却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人都是因为亲人丧生,来向苏家讨个公道,他们昨夜闻讯即来,与苏府的护院在门口争闹一番,后来讨公道的人越来越来,苏家才将大门紧闭。

易寒心中一惊,这钱财是小事,可是几百条人命,这件事情可就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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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节苏家灾难

门口聚集着冲撞府门的人,而苏府之内也是乱作一团,护院聚集在门内,手持棍棒严阵以待,确保府门被撞开的时候能及时将被愤怒悲伤冲昏头脑的人挡在外面,若是被这一般人冲进来,后果可不堪设想,当然二房那边也被殃及池鱼,将护院集中在中道堂的门庭之前。

当然这一个厚木所制的大门不是说想撞开就撞开的,尽管再如何冲撞,也只是发出咚咚声响,大门却纹丝不动屹立不倒,可是这一大帮人聚集在府门口,总是必须解决的。

宫徵堂。

张氏、苏中行、楚璟雯、苏洛、楚留情,还有一个管家聚集一堂,每个人都是一脸肃然,刚才他们已经争辩了很久,各持己见,却没有一个统一的决定,这会也不争了却也沉默不语,这件事情十分棘手,一想就感觉十分头痛。

苏洛的意见是先安抚门外的那些人,给予他们足够的赔偿,安慰他们亲人丧生的悲痛,并向他们道歉,灾祸降临谁也不想,重要的是要有足够的诚意来取得他们的谅解宽容。

而张氏和楚留情却不这么想,染印房发生大火,实属天灾,而他们也蒙受了巨大的损失,凭什么让他们赔偿,这火又不是他们放的,至于这般不讲道理的刁民,让护院持棍棒赶走就是,甚至胆敢闯入府内被乱棍打死,也是咎由自取,他们认为眼前需要解决的不是这件事情,这场大火基本将流动资金烧个jing光,而且他们还欠何家一笔高额的定金,定时交货已经不可能了,目前是赶紧前往何家,争取让何箫默宽限些时ri,ri夜赶工将这批货赶出来,可是问题来了,为了这笔生意,苏中行已经动用了所有的流动资金而且还拿了何家的高额定金,如今又去那里寻找这么一笔银子呢?楚留情表示愿意帮忙,但是还差了许多,事情似乎一个死结扣着一个死结,要一个个的解开。

楚留情问道:“说到底,难题都在一个钱字,中行啊,你可有办法借到银两周转一二?”

苏中行略略沉吟之后,应道:“我想我能筹集到五万两左右?”

张氏讶道:“这么少!”

苏中行苦笑道:“母亲,现在的苏家已经不是以前的苏家,如今我与致远各掌握苏家部分产业,加上这些年苏家已经大不如从前,或许父亲亲自出马,别人看在他的面子上能借到更多”。

张氏立即道:“不行,这件事情暂时不能惊动你的父亲,否则我怕他急怒攻心,挨不过去,你能借到多少就多少,我们再想办法”,其实她心里是想把这件事情给抹平了,否则苏茂生一怒之下,苏中行可就完全丧失争夺苏家家主的资格。

苏中行轻轻道:“五万两却也是杯水车薪”,突然朝楚留情看去,问道:“大舅子,不知道你是否有办法跟别人借一些资金?”

楚留情沉吟片刻之后应道:“商人贵在诚信,我却不能以我的名义向别人借钱,最多就是利用我的关系给你引荐一下,希望他们愿意帮你。”一语之后又道:“我与博文深交,或许他愿意帮忙”。

苏中行喜道;“可是金陵赵家?”

楚留情点了点头,表情却没有那么乐观,帮忙也有个限度,此刻苏府需要的银两数额太大了,别人断不可能倾家荡产相帮,这苏中行与赵家基本没有什么人情,还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博文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定多买个人情表示一下。

所有人都思索筹集银两的渠道,楚留情犹豫了一会,开口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张氏和苏中行不约而同问道:“什么办法?”

楚留情看着两人着急的表情,缓缓道:“虽然分房而立,但是两房还是同属苏府,表面上是一家人,如今苏家有难,要不让二房那边帮忙?”

苏中行闻言犹豫不决,张氏却决然道:“不行,就算变卖产业,倾家荡产,我也不会要二房半分银子”。

苏中行见母亲这么说了,也就不抱这方面的念头,或许就算可落下面子向二房求助,说不定人家非但不帮还冷言讽刺。

楚留情道:“既然如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尽量筹集资金再说。”

这时候一个老者走了进来,苏中行连忙问道:“张伯,何箫默怎么说?”

老者黯然的摇了摇头:“何老爷说了,若不能及时交货,就按照约定赔偿!”

苏中行大怒道:“何箫默这个老不死居然落井下石,连宽限些时ri都不肯!”

老者道:“少爷,何老爷说他也有他的难处啊,你无法按时交货,他那边的客人也不好交代啊,商人重在诚信,若不无交付货物,他也是要赔付大量赔款,否则他何家的招牌也就砸了,以后也不用在商场上立足了”,这么说倒也有一定的道理,苏家的黑锅总不能让他何家来背。

苏中行道:“我亲自过去何家一趟,我就不相信这何箫默连半点面子都不给”。

老者忙道:“少爷,何老爷说你不必去了,去了他也不会见你,免得彼此难做,这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能做到,最多宽限五ri,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苏中行震怒咆哮道:“我赶这批货动用大量资金都需要三个月,他宽限五ri有个屁用!”这会他已经可以预见倾家荡产,这情绪变得更加激动起来。

在场之人一脸愁容,独有苏洛一人表情平静,似一点也不关她的事情。

楚留情问道:“大姑子,你看怎么办才好?”苏致远的妻子何郁香乃是何箫默的亲身女儿,或许让何郁香亲自去说情,能说动何箫默,而在场之人,也就苏洛前往中道堂却不会被驱赶。

苏洛淡淡道:“先如数赔偿门口的那些人,我愿意去找郁香商量一下”。

苏中行咆哮道:“都这种地步了,你要让我们倾家荡产吗?

苏洛站了起来,缓缓的朝苏中行走了过去,“啪”的一声,重重的打了苏中行一巴掌,沉声道:“你连最基本的仁义都不顾,活该倾家荡产!”

苏中行捂着火辣辣的脸,“你。。。。。。”,举起手却迟迟没有朝苏洛脸上打下去,终于还是放下手“哼”的一声,挥袖转过身去。

张氏道:“洛儿,眼下不是不顾仁义道德,而是要赔偿这些人需要一大笔银子,如今是用钱之际,暂且缓上一缓,等度过这个难关,再一一赔偿!”

苏洛淡淡道:“几百条人命丧生,几百户人家人亡家毁,母亲怎么不站在他们的角度替他们想一想,此刻他们是如何的伤心悲痛”。

张氏冷声道:“这世界上每天有无数的人饿死惨死,我怜悯的过来吗?”

苏洛反驳道:“母亲是怜悯不过来,可这些人丧生却是因我苏家染印房起火导致,与我们脱不了干系,我们必须承担责任,而不是怜悯不怜悯的问题”。

张氏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你到底是不是苏家的儿女,如今都快要倾家荡产了,你一点也不担心,却顾念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来”。

苏洛淡道:“倾家荡产也好,也就没有这么多争执,图个清静安逸”。

楚留情见张氏大发雷霆,忙缓解道:“老夫人不要动怒,如今最主要还是解决问题,争执下去也没有一个结果啊”。

苏洛对着苏中行道:“安抚门口的那些人,给予一一赔偿,我去找郁香谈一谈”,说着转身离开宫徵堂。

苏洛离开,苏中行朝张氏看去,征求她的意见,张氏一脸犹豫,却没有立即回应。

楚留情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觉得大姑子的决定没有错,还是先将人心安抚下来再说。”

苏中行为难道:“问题是,现在我账房空虚,这笔赔偿下来最少要二十万两银子,去那里找二十万两银子,除非变卖产业。”

张氏立即道:“不行,不能变卖产业,还没有这个地步,先安抚他们,尽量拖延些时ri,筹集这笔钱”,说着对着老者道:“老张,你先出去安抚他们,说我们苏家会给他们一个交代,让他们先离开,不要聚集在府门前闹事!”

楚留情心中暗忖:“仅凭空口承诺,怕是难以让这些人心甘情愿离开,可是目前却没有办法,只是暂时如此”。

苏中行对着楚留情道:“大舅子就有劳你会金陵一趟了,我现在就出去筹借银子”。

楚留情点头道:“我即刻启程!”

楚璟雯对着楚留情道:“大哥,你可以尽力帮助中行!”

楚留情笑道:“放心,这些ri子中行忙于奔波,这个家就靠你这少夫人主持,可不能再任xing了”。

楚璟雯点了点头,楚留情也没有多耽搁,道别匆匆离开。

再说这何郁香与唐氏也在中道堂交谈着,何郁香问道:“婆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要不要让致远赶回来”。

唐氏好奇道:“让致远回来干什么,又不关我们的事,让护院把守好中道堂前的门庭,府内上下避一避,免得被殃及了”。

何郁香道:“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何不借此事化解多年的恩怨,两房和睦友好”。

唐氏道:“从我进这苏家门,与那张氏就从来不是一家人,郁香不必多说了,这件事很是严重,别说我不愿意帮忙,就算想帮忙也帮不了”。

何郁香刚想再劝,这时管家走了进来,禀报道:“老夫人,少夫人,大小姐来了,说是有事与少夫人商量”。

大房那边,唐氏独对苏洛给上几分面子,从前苏洛对他们母子就很是照顾,若是此刻来的是别人,唐氏会毫不留情的将其驱赶,淡道:“郁香,你招待小洛,我回避一下”,说着起身离开。

管家领着苏洛进中道堂来,何郁香亲自上去迎接,见苏洛一脸疲惫,容身无光,关切道:“姐姐脸sè难看,快快坐下歇息一下”。

苏洛轻轻一笑,坐了下来说道:“想必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郁香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语,她是个女子却做不了主,只能让致远来做决定。

苏洛看见正中位置上有一个茶杯没有撤去,知道二娘刚刚在此,定是因为自己来了,却特意回避,心中苦笑:“二娘回避自己,看来不用问也知道她不愿意帮忙了,其实她也没有打算让二娘帮忙,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关系整个大房,就算二娘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愿意相帮,母亲也不会接受。”

何郁香见苏洛目光停留在正位上的杯子,不好意思道:“婆婆刚刚离开,姐姐你也知道,婆婆不好当面拒绝你,她心里还是蛮看重你的,不想因为此事而与姐姐闹的不愉快”。

苏洛淡淡笑道:“我明白二娘的为难之处,这一次我是来找你的”。

何郁香一讶,问道:“莫非姐姐是想让我叫致远回来?”

苏洛轻轻摇头:“不是,我是想你让帮忙。”

何郁香爽快道:“姐姐尽管说来,郁香一定尽力”。

苏洛将目前遇到的难题讲了出来之后说道:“郁香,我想让你亲自去向你父亲讨个人情,让他多宽限些时ri”。

何郁香垂下头,眉心略带为难,轻轻说道:“姐姐,这件事情郁香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苏洛惊讶道:“弟妹不愿意帮忙?”

何郁香忙摆手道:“不是郁香不愿意帮忙,未出阁的时候,父亲就从来不让我插手家族事务,如今嫁了人更是成了外人,恐怕说话的分量还远不如别人。”见苏洛露出失望之sè,忙道:“不过郁香愿意立即回娘家,以死要挟,母亲疼爱我,说不定因此能说动父亲”。

苏洛刚想劝说不必如此,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讲出来,为了中行,也只能委屈一下郁香了,站了起来施了大礼:“姐姐这里谢过弟妹!”

何郁香忙把苏洛扶起,“姐姐,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一语之后笑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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