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节诡异的身体
柔儿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却道:“还不是害的人家连生意都做不下去,幸好母亲财力雄厚,否则家底都给我败光了”。
易寒也没有细问,想想柔儿的吊儿郎当如何能与苏洛的认真严谨相比,突然想到什么,“我带你去见个人,一会你就明白大水冲了龙王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柔儿不以为意,淡淡道:“刚才那颜如壁也与我大水冲了龙王庙,谁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易寒却道:“你这个目中无人的xing格可要改一改,人外有人天外有人,与人为善,处世方才能张弛有度,似你母亲,就是一个学习的榜样,不轻易得罪人,当也不向人示弱”。
柔第一百五十节诡异的身体儿笑了笑,却也没有说话,易寒不知道现在的柔儿就像曾经的他,自有自己的想法,至于别人的话,听入耳中,等到阅历人生方才有深深的感触。
两人来到苏家府门前,这会集聚在门口想要讨个公道的人已经散的七七八八了,那张管事手里拿着一本簿子,念到一个名字便有人上前领取银子,用布裹了重重的一包,看样子不少,有几百两。
柔儿好奇道:“怎么?这方家这么慷慨大方,在散财啊,我也去领一份”。
易寒揪住她的衣袖,严肃道:“别胡闹,这银子是抚恤金。”
柔儿这才注意到,这些人领了银子,表情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想起爹爹与母亲在房里讲筹集银子的事情,莫非这苏家出了大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易寒淡道:“苏家在城郊最大的染印房发生了大火,烧死了几百人”。
这时,有人看见易寒出现,热情的拥了过来,“易先生太感谢你了,幸好有你给我们讨还这个公道,我们才能拿到这笔赔偿”。
易寒却谦逊道:“第一百五十节诡异的身体并非本人功劳,这苏家大小姐一开始就准备给大家足够的赔偿,只是数目太大,需要多方筹借,所以才拖延了一天,大家,无论这场大火是天灾还是人为,苏家也遭遇了困难,请大家看在苏家大小姐重仁义的份上,领了银子就离开,不要再此逗留闹事了。”
大部分人已经领到了赔偿,算是满意了,易寒这一番话也在情在理,人都死了,还能怎样。
那张管事对着易寒道:“易先生,你里面请,恕老头无法亲自带路”。
易寒淡道:“你忙着吧。”说着在一个下人的带领下走进府去。
那下人前面领着路,易寒突然道:“劳烦一下,我想见大小姐”。
下人一愣,停了下来,说道:“先生,那也得见了少爷或者老夫人,由他们代为转达,大小姐,小人无法见到”。
易寒淡道:“那我自己去找她,不必你来带路了”。
下人一讶,看着易寒,却不说话,易寒笑道:“怎么,信不过我”。
下人忙摆手道:“不是,先生误会了,大小姐住的地方比较特殊”,易寒打断道:“我知道,藕园嘛,听说里面闹鬼!”
柔儿闻言,兴奋道:“太好了,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鬼,今ri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下人道:“先生,我不能答应你,我必须为你的安全负责,否则出了。。。。。。”突然声音却厄然而止,这下人说了一半,却被柔儿给打晕了,只听柔儿边将下人往草丛里拖去边说道:“这么有趣的事情,岂容你来破坏”。
易寒哭笑不得道:“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柔儿笑道:“放心,这一招我已经千锤百炼了,死不了,只不过是晕过去而已”,说着摸着自己的胸口,装出一副怕怕的表情来,幽幽说道:“我可不敢杀人,否则这冤魂可就要ri夜缠着我”。
易寒刮了一下脸蛋,笑道:“就算有冤魂缠着你,我也会将其驱赶,保你安宁”。
柔儿双眸灵动,脸上绽放出盈盈笑容:“易先生你真好”,说着却突然道:“此处大道,我们找个幽静一点的地方再来**”。
易寒笑道:“跟着吧!”说着往藕园的方向走去,靠近藕园立即变得幽静荒芜,易寒在前面为柔儿拨开杂草,让她方便行走,只听柔儿笑道:“这可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易寒应道:“你脑子里怎么有这么多歪念头”。
柔儿反驳道:“男女之情乃是人之大yu不是吗?”
易寒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道:“小心看路,这些路不太好走”。
一会之后,到了藕园的院子门口,柔儿看着那用大红字写上“危险地带”的石碑,眼神露出兴奋,却佯装害怕紧紧揪住易寒的衣袖,戚戚道:“易先生,我有些害怕”。
易寒安抚道:“没事,这藕园我来过。”
柔儿点了点头,却趁机依偎在易寒的身边,易寒也没有在意,看着前面围起了一排木栏子,却搂住柔儿,柔儿心头一颤,此处荒寂无人,爹爹要兽xing大发,连我这个干女儿都不放过吗,那以后我跟娘亲不就成了情敌了,她却多想了,只感觉突然双脚腾空,整个人被易寒抱着跃过围墙,感受了一把飞跃坠下的感觉。
易寒松开手,柔儿一阵心头一阵空虚,心中暗忖:“坏了,魅力太大了,我抵御不住他的诱惑了”,抬头目光痴痴的看着易寒。
易寒却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他正拉着柔儿的手走过这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再一次来到这清冷的水池,时ri将夕,花影树yin,池光惑眼,却是另外一种美丽的景致。
就在这个时候,池面上突然出现一抹白影,只见一人身裹白衣,踏水而来,宛如乘风,白衣胜雪衣抉飘飘,长发如云风姿绰约,更为夺人目光的是,那白衣下面的一双赤足落在水波上面泛出点点涟漪。
柔儿有些吃惊,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神奇景象,人可以在水面上如履平地,低声道:“还真有点鬼样子”。
易寒却见怪不怪,笑道:“本来就是鬼样子”,当然他这句话丝毫没有半点贬低的意思。
这人踏水而至,在两人面前停了下来,像舞蹈一般的转过身去,白衣飞荡,拂来一股奇特的味道,似草木芳华,易寒jing惕xing的捂了自己的鼻子和柔儿的鼻子。
这人白衣及地,刚才一双赤足也隐而不见,所能看见的是那一头宛如流云的及腰长发,白如雪,静如岗,飘逸如风,美幻如幽灵,如虚似幻。
柔儿捉开易寒捂住她鼻子的手,道:“易先生,你干什么,我都快憋死了”,一语之后朝那人朗声道:“你谁啊,装神弄鬼”。
那人缓缓转身,却是一张恐怖狰狞的面孔,易寒见过一次,有些心理准备,却怕柔儿吓到了,望去关切道:“柔儿,不要害怕”。
柔儿脸上却没有半点惧sè,傲道:“就你会变脸”,说着举袖掩住脸容,放下的时候,却变了个模样,还特别做了一个鬼脸,“吓死你!”
那张恐怖狰狞的鬼脸突然露出微笑,黑sè的嘴唇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丑陋的眼睛,眼珠子却是那么的明亮有神,充满魅惑人心的妖艳,似能刺破人的灵魂,让人意识动荡不安,白衣中突然伸出一只手,只露出五指,根根纤细如chun葱朝柔儿心脏所在捉去,易寒立即挡在柔儿前面,伸手去捉那只鬼爪,在触碰那手的一瞬间,却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是黑暗而邪恶的,似乎能吞噬人的血肉灵魂一般,易寒缩回手,心中惊讶,世间竟有这样的手。
柔儿拍了拍胸口,说道:“吓死我了,差点就被她捉掉了一块肉”。
此言一出,易寒心头的惊讶却因为柔儿的这句话变得轻松起来了,客气说道:“小姑,我找你侄女!”
女子看了易寒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上次打伤我了”,说话的声音却娇嫩的宛如童音,易寒有些讶异,连柔儿也好奇的看着她那张鬼脸,只感觉这样的声音不应该属于她。
易寒笑道:“对不起啦,我向你赔罪,那是因为当时我被你吓到了”。
女子咯咯笑了起来,“真的吗?不过我看你好像不太害怕”。
易寒笑道:“身正不怕影斜吗?我为人正直,自然不怕神鬼之物”。
女子却道:“我知道你早就清楚我是人不是鬼”。
看来苏洛的小姑还挺和气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搞得如此特殊吓人,重复刚才的话:“小姑,我找你侄女”。
女子道:“她出去了,你是要进屋里等,还是要一会再来”。
易寒看看天sè,这藕园的路不好走,我还是进屋等吧。
女子也不应话,只见眼前白影一闪,人却没有踪影。
柔儿好奇道:“这女子是谁啊,比我还要古怪”。
易寒看着柔儿的那张大花脸,苦笑不得,“你还是变回来吧,我看着不自在”。
柔儿嘻嘻笑道:“人家这本事是特别缠着斋姨教给我的,易先生,你还没说这女子是谁呢”。
易寒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你就别再问了,我们进去等该等的人吧”。
进了幽静小阁,柔儿这看看那看看,赞道:“仅凭这小阁布局,就可以断定易先生想要见得人品味不凡”。
易寒笑道:“这一次你猜错了,她只是质朴简单而已”。
柔儿却狡辩道:“质朴简单也是一种品味”。
柔儿看了一会要登上阁楼,易寒却拦道:“柔儿,我们在这里等着就好。”这小姑好像就住在二楼的小阁内,这小姑古古怪怪的,还是少与她有接触的好。
柔儿问道:“为什么呀?”
易寒沉声道:“你听我就是了”。
柔儿笑道:“我无聊的很,要不易先生你陪我聊天,我就不上楼”。
易寒笑道:“好吧,你乖乖坐下来”,柔儿“嗳”的一声,坐在易寒正对面,双眸充满热切的看着易寒,易寒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动到她雪颈玉。肌上,易寒内心一阵异样,清了清嗓子道:“你想要聊什么呢?”
柔儿手托香腮,思索片刻后道:“要不你给我念诗吧”。
易寒笑道:“此时没有诗兴,不如我给你唱些小曲吧”。
柔儿点了点头,一脸兴趣满满。
易寒清了清喉咙唱道:“如痴渡ri,凭栏眺望,一片雨山烟水,闲心数着,伤悲,灯盏儿昏,香字儿温,风窗儿碎……易寒唱了几段,天sè很快就暗了下来,苏洛却还没有回来,屋子幽暗,周围寂静,易寒怕柔儿害怕,于是点了灯火,笑道:“柔儿,你害怕不害怕”。
柔儿傲然道:“这世上还。。。。。。”,话说一半却突然改口道:“易先生,周围好安静,每个人影的,yin森森的,让人感觉有些好怕”。
易寒也不揭穿她,笑道:“我不是人吗?”
柔儿娇弱道:“易先生,我到你身边做好不好?”
易寒淡道:“过来吧”。
柔儿起身就直接坐在易寒的大腿上,双手勾着易寒脖子,目光莹莹的看着易寒,她的双眸闪耀着动人的光辉,圆润而明亮,宛如天上的星辰一般,似乎照亮了这幽暗的屋子,让易寒眼前一片明亮,微风吹拂着她额头的几根青丝,轻轻的荡抚在易寒的脸庞,
柔儿嘴唇轻启:“易先生,这样我就感觉安全了许多”,一缕若有若无的芳香气息从她口中拂来,温柔地撩拨着易寒的嗅觉,易寒心头一颤,发现自己腹下可耻的硬了。
这可真让他尴尬难堪,自己居然对柔儿动yu了,心里默念着阿尼陀佛,让自己平心静气,挪了挪腿,将那膨胀的部位压在大腿下面,若是被柔儿感觉到,那就出大丑了,这会却埋怨,柔儿要长的如此美艳动人干什么。
柔儿伸出手指温柔的抚摸易寒额头的汗水,关切道:“易先生你怎么啦,为什么出汗了?这会应该很清凉才对啊”。
易寒佯作惊讶:“是吗?大概是被这烛光给照的”。
柔儿见易寒不太自在,拽起衣袖给易寒擦汗,边柔柔说道:“是不是柔儿压到你了”,说着挪了挪身子,减轻身体对易寒的压重。
大腿处一阵摩擦,快感袭来,那物似要挣脱大腿的束缚弹出来,易寒心里有苦难言,就你这身板就算十个也没问题,主要是你身上的肉贴到我了,说道:“柔儿,要不你坐在椅子上吧”。
柔儿叹息一声,起身幽幽说道:“易先生现在不似以前那般疼我了,以前你都让我骑在你的脖子上,这会却连让我靠在你身上一会都不耐烦”。
易寒笑了笑没有说话,心中暗忖:“你这小妮子是故意捉弄我是不是,上次在万怃庄就安排了许多美人来诱惑我,这会却亲自上阵,却也不知道柔儿是有心还是无意”。
就在这时,只听到楼上阁楼咚的一声,紧接着听到女鬼一般的嘶厉声,似鬼在叫冤,又是在受尽酷刑,怎生个雾惨云昏,白ri为幽。
易寒大吃一惊,与柔儿对视一眼,说道:“你在这等着,我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柔儿却道:“易先生,我还是和你一起上去吧”,看她表情虽然不至于惊恐,却还是有些害怕的。
易寒想想,柔儿跟在自己身边还是妥当一点,与柔儿匆匆上了二楼,楼上没有点灯,一片幽暗,加上传来如此凄厉的叫声,还真的让人有点毛骨悚然,叫声正是从苏洛的闺房内传来进来,易寒没有丝毫犹豫,疾步走了进去,往帏帐走去,只见苏洛的小姑身子缩成一团,身子被白衣包裹,身子扭曲挣扎,尖尖的凄厉声便是她喊出来的,看样子正承受着无边痛苦。
易寒靠近朗声喊道:“小姑,你怎么啦”,这会苏洛的小姑却无法回应,她的嘴边只能用来释放身体所带来的痛楚,突然一幕恐怖的景象出现,只见白衣突然渗出点点血迹,不是一大片渗出来,而是点点麻麻的出现,就像红sè的雨点突然落在白衣上,就连向来大胆天不怕地不怕的柔儿见到这血淋淋的景象,也不禁有些心惊肉跳,娇声喊道:“爹爹”。
易寒已经顾不得理会柔儿的呼叫,用力将白衣扯掉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在柔儿手里的灯光照shè下,惊人的一幕出现了,白衣下的她竟然是**着身体,片无衣缕,可是她的身体却不似一般女子**时白皙柔和,而是布满了怪物的纹身,有的张开血盆大口,锋利的獠牙滴着浓重的鲜血,还有一条纹遍四肢,穿梭四肢脖颈的九头蛇,这条蛇给人强大而恶毒的感觉,似在拧缠着她的身体,而上次易寒瞥到她手上青绿sè蛇头,只不过是整条九头蛇的一小部分,若是只是少量的纹身来点缀或许可以给人一种异样独特的妖媚,可是如此密集遍布全身的纹身,密集的难以窥视到肌肤本来的颜sè,可就变得yin森而诡异了,是什么人在如此纤细优美的躯体上纹上这些狰狞恐怖的图案,而她的身体有无数的点在渗出鲜艳的血液,似千疮百孔的篓子,这些鲜血让那些图案显得更加的恐怖生活,就好像这些纹在身上的怪兽在吞噬着她的身体,持剑的钟馗却反而变得暗淡,没有第一次看见那般明亮,易寒束手无策却不知道怎么来救她,他擦拭小姑的后背,手掌立即被鲜血染成红sè,可是她的后背却似渗出汗水一般渗出血滴来。
易寒将身子缩成一团忍受着痛苦的小姑翻过身来,朗声喊道:“告诉我,怎么才能救你!”
小姑一声高亢的痛叫声,手颤抖的朝一处指去,易寒聪明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看见一个布包,立即上去取了过来,摊开一看,布满有无数一般大小的银针,足足一寸长,易寒知道这些银针能够救她,可是他不知道如此施文,只见小姑忍着痛苦颤抖的捉住一根银针,朝自己的大腿上扎了进去,银针立即隐而不见,那个扎进去的位置正是一处渗出鲜血的地方,易寒好像明白了,可是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血点,却有些不敢相信,莫非要将这数百根银针全部扎到她的身体去。
小姑又伸手去拿针,易寒却果断的夺过那针,又准又快的朝一个血点扎了进去,针却入扎棉花一般,进了小姑的身体隐而不见,小姑转过身,趴在下去,将后背露给易寒,三千青丝飘散在她的背后,沾了血水,掩了背部,易寒伸手将她一头青丝拢在手中,移动到她的肩膀上边的地面上,仔细看清楚她后背密密麻麻的血滴,生怕出错,喊道:“柔儿,灯过来一点”。
“嗳”,柔儿这会也镇定了许多,只感觉这小姑好凄惨好可怜,没有半点害怕,只有怜悯。
灯光近了,易寒也就看的更清楚仔细了,一手按在小姑的后背,一手迅速取针扎下,她的肌肤还是如雪玉一般的光滑细腻,只是这些纹身的存在才让人没有这种视觉感受,只有触碰到才感觉的到,易寒沿着她纤细修长的脊背往下扎针,很快他就注意到,这些血点刚好是这些纹身的纹理要点所在,同时也认出来有一些是他熟知的穴道之一,小姑身上一定有什么奇特,这些邪恶恐怖的纹身也不是无端端纹上去的。
脊柱之下,圆实丰润,凹凸有序的双分丘陵之上也有纹身,易寒全身关注,不敢分心,脑子里只有血点下针,却无暇去欣赏惊叹这动人丰润的女子曲线。
这会小姑似乎减轻了许多痛苦,声音轻了许多,身体扭曲的幅度也变小了,只是口中依然轻轻喘着呻。吟,易寒按住她扭摆着盈盈可握的小蛮腰,方便自己下针,突然目光却随着腰肢的轻摆,移动到双分丘陵之下,**交汇之上,那通幽而神秘的女子私密部位,并非他有意往那个地方看去,而是青绿sè的蛇头便绕过她的半片臀儿在落坡往私密部位的边沿,那血点正在蛇的眼睛处,轻轻抖动的腰肢和修长的**推波助澜的撩拨人xing的yu望,让幻生出无限的暇想,脑袋空白,考验着人的定力,若是一般男子早就脱裤满足自己,易寒稍微一愣,单手掰着,让那条被贴紧双分丘陵的缝隙变得更宽敞一点,准确的下针,尔后目光迅速下移落在她双腿的后侧,双腿虽娇美,诱惑却少了许多,易寒迅速的下针,直到她右脚腕最后的一针,易寒谨慎道:“柔儿,我漏了没有”。
柔儿应道:“爹爹,我认识这几幅图,这些都是上古的大凶,你刚才下针的位置是这些图案的纹理所在,无一漏下”。
易寒也无暇再问无关的问题,将小姑翻过身子来,她身子这会已经不再扭曲,只是轻轻颤抖着,喘息有些重而已,似人如释重负之后的反应,易寒打量其她的身子,他需要认真看仔细,脖子细长而光滑,并没有纹身,这也是唯一露出她本来白皙肤sè的地方,到了肩膀却已经有了,易寒下针,目光朝下,刀削双肩下,高傲的挺立着两对饱满的山峰,小姑呼吸之间透着极大的力度和美感
圆圆微微地向上荡着,与她纤细修长的身体非常匀称,那锋芒的位置上绘的是一个女妖的图案,山峰的顶端两枚粉sè的小小花蒂便是女妖的璀璨夺魂的眼睛,女妖在朝易寒微笑,带着幽魂夺魄,引导人走向黑暗堕落的微笑,看着这幅图案,易寒感觉到什么正在侵袭自己,内心的强大立即驱赶走这不好的感觉,突然易寒看见柔儿正伸出手要去触碰小姑的胸襟,易寒迅速捉住柔儿的手,望去,柔儿一触,不好意思笑道:“好美啊!”
易寒沉声道:“小心掌灯!”却也没有多说,下针扎下那两枚粉sè的小小花蒂,似扎瞎了女妖的双眼,扎过平坦的小腹,并没有去看那芳草萋萋的部位,迅速在她髋骨周围的血点处落针,大腿,小腿,扎下脚腕位置最后一针时候,易寒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起,朝小姑看起,却看见那张鬼脸没有想象中恢复正常,而是雪白玉齿紧咬暗红sè的嘴唇,那双鬼眼也变得媚到了极点,似未开放的花儿要完全绽放一样,感觉就似一个模样狰狞的女鬼在发情一样,易寒心中讶异,这到底是后遗症,还是她等缓上一会。
柔儿突然说道:“爹爹,好像还有一针”。
易寒看去,那布包里还真的还有一针,拿起银针说道:“我刚才看的很仔细啊,没有错漏啊,柔儿,你看清楚我哪里漏了没有”。
小姑却突然轻哼一声,膝盖慢慢的打开,随着她双腿打开,幽黑之处种着一朵粉红sè的莲花,合拢的粉sè莲瓣,随着她的双腿张扬舒展而慢慢绽放,那花儿一下子就夺取了人的目光,让yu望焚满男子的内心,易寒目光落在那蕊芯天然的花儿上,这朵瞬间盛开的美丽莲花,正安然浮动在她纤细修长的大腿根上,夺人眼光,幽静蔚然,而在那深深的蕊心之处,晶润渗出,漾动着银白sè的光泽,勾着你的灵魂去品尝触摸。
柔儿身为女子却不知道为什么也认真打量起属于女子私密的部位,她突然伸出手指去撩拨那个敏感的位置,这么一下,小姑的鼻息瞬间变得浓重了,娇躯微微轻颤着,口中呢喃哼了起来。
易寒以为柔儿调皮,喝道:“柔儿,不要胡来”。
柔儿却惊喜道:“爹爹,是花妖的图案,你看清楚,有纹身图案”。
易寒望去,那属于女子圣洁的花心,朦朦胧胧的却粉红鲜艳的有些特殊,却不是原来的颜sè,却是纹上去的红艳,那顶端有最后一处血点,若不细看却难以分辨出来。
易寒一手拿着针,一手按在滑腻胜香酪,清甘逾琼浆的地方,突然有股清泉流出湿了他的手指,他拿针的手却微微发抖,没有信心能准确扎中,柔儿却夺过易寒手中的针,说道:“我来!”,准确扎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易寒这一次才真的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只听柔儿取笑道:“易先生,你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在行”。
易寒没有回应,免得尴尬,迅速用白衣将小姑包起来,遮掩住她的**。
这会小姑的眼神已经变得莹洁光润,安静的垂下眼睛,似睡着了一样。x!!!
第一百五十一节又一个恶货
将小姑抱回床上休息,易寒见她呼吸平缓,也就放心下来,心中好奇,刚才还痛苦的生不如死,这会却似什么事情也没有,这小姑的身体真是奇怪,苏洛曾说,她小姑不方便在人前暴露,确实如此,这样一个身上遍布这可怕纹身的女子如何能被世俗所接受,必会被人当过怪物来看待,而从刚才的情况看来,这些纹身不是无端端纹刻上去的,却有其存在的作用,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了,当一些事情到了你认知无法接受的范畴,你就会认为不可思议,甚至不愿意相信,在没有见到南宫婉儿的时候,他也不会相信世上竟有神仙一般的人物,其实这些人很第一百五十一节又一个恶货少,是一个异类,不为世人广为知晓。
柔儿笑道:“易先生累了吧?”她看着易寒的表情虽然认真,但是眼神却是透着顽皮,刚刚她居然与一个男子共同研究一个女子的身体,在那一刻她与易寒的关系是一个成年女子和一个成年男子,均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而这个男子又是她名义上的父亲,柔儿在很小的时候就很依恋易寒,易寒的出现填补了她需要父亲的空虚,让她童年岁月的完整,她心里一直很感激易寒,喜欢并爱着易寒,爱是一个包含有广泛内容的爱,可以是亲情,可以是爱情,也是可以是友情,而都有一个共同点,为了对方而无私的奉献自己的一切,柔儿从来没有考虑过与易寒之间的感情,自己开心快乐,易寒开心快乐就足够了。
易寒低声道:“柔儿,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可不能随便跟别人说”。
易寒见柔儿露出温和的笑容,认为她会爽快答应,那里知道柔儿却道:“那就要看易先生你对我好不好咯”。
易寒佯装震惊道:“难道我对你还第一百五十一节又一个恶货不够好”。
柔儿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嗔道:“易先生,你可不能对我见外哦,假如你心里有什么秘密可以与我分享,柔儿愿意倾听”,一语之后又补充道:“似刚才这种奇特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嘛”,柔儿表现的不以为意,让易寒能更清楚的了解她的心里承受能力。
易寒笑了笑,他若说不,柔儿一定会反驳,那就干脆不回答了,淡道:“我们下去吧,不要吵着她休息”。
苏致远亲自将苏洛送到了中道堂院子前的门庭,说道:“姐姐,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就亲自去何家一趟”。
苏洛点了点头,“致远那就麻烦你了”。
苏致远道:“一家人不必说这种话”。
苏洛在苏家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而她与苏致远感情也不错,可以说苏致远在很小的时候就在苏洛的保护照应下长大,当时的苏致远在苏家没有任何的身份地位,就连下人也在张氏的暗中指使下欺负他们母子,每一次都是苏洛出面来帮助他,便是因为在苏家有了苏洛这个依靠,苏致远才能怀着正常的心态成长,否则屡屡欺压之下,人往往心理容易扭曲,xing格也会眦睚必报,苏致远有今ri的大度阔达,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受苏洛的影响,而苏洛在他心中是恩人,也是一个敬重的姐姐。
早些时候,苏洛原本是来找何郁香的,没有想到何致远却回来了,而苏家最大的染印房发生大火的事情他也知道了,虽然他负责苏家一半的产业,与大房处于对立面,却从来没有将对方敌人看待,获悉这个消息之后第一念头却是要帮助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渡过难关,他还没有来得及与母亲商量,刚好苏洛来了,便谈了起来。
苏洛将请何郁香去向她父亲说情的事情讲了出来,如今两天了,理应回来的,苏致远听完沉吟道:“依我对我这个岳父的了解,郁香可能被他软禁了”,当场他就表情明ri一早亲自去何家一趟。
苏洛有些良心不安,定是郁香以死相逼,何箫默用了真手段了,不肯有丝毫让步,这笔钱最后算起来却是天文数字,苏致远看见苏洛脸露忧sè,忙道:“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坐视不理,等我与母亲商榷之后,两房共患难共进退……书友上传更新}
苏洛轻轻道:“凡事也不必强求,有些事情说不定命该如此,这苏家有你在至少也不会倒下去,也算将祖宗传下来的基业保存点血脉”。
苏致远见苏洛走远了,这才转身,没走几步,却发现前面一个身影静静不动,却是母亲,忙走了过去,说道:“母亲,正好,我有事与你商量”。
唐氏淡道:“致远,我知道你要和我商量什么,听我说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否则连你也陷进去”。
苏致远讶异道:“母亲,虽然说我们与大房势不两立,可是毕竟都是属于苏家的产业呢?若是不施援手,将来父亲获悉此事,我又如何跟他交代,再者说了,姐姐都亲自来求助,母亲不要忘记了,这些年没有姐姐的帮助,如何有我们今天”。
唐氏淡道:“这些年,我心里都一直感谢洛儿,可是你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xing,非你之力能够挽回的,一旦你想插手,连你都可以深陷这个灾难之中,与其如此还不如明哲保身,保留苏家基业,ri后再图谋发展,重现苏家昔ri辉煌,至于大房那边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至于洛儿,有你在有我在便不会苦着她”。
唐氏虽然说了一大通道理,但是苏致远却是果断道:“不行,这件事情我不能坐视不理,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唐氏突然扇了苏致远一把掌,?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