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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6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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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来到一间品茗雅室门口,男子恭敬道:“两位里面请!”

易寒推门走了进去,雅室陈列各类茶具,挂各类名画,飘逸着茶香,集赏景、品茗于一体,再见前方,坐着两位年轻的华衣公子,露出微笑朝他看来。

易寒露出笑容,原来是熟人,难怪愿意代付茶资,走了过去坐下笑道:“多谢了!”

其中一人笑道:“这琴音不堪入耳,我买的是易先生的阔达从容,试问世间有多少人有易先生这份阔达胸怀,不以为耻,不以为辱,自然是坦荡落拓”。

易寒笑道:“龚夫人缪赞了”。

顾眉生笑道:“易先生是在打趣我吗?先生与我乃是旧识,直呼眉生即可”。

正在整理衣衫污秽的柔儿闻言,怎么又是女扮男装啊,朝那顾眉生看去,只见容貌俊朗,英姿勃勃,“眉生,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还真看不出来是女子所扮,顾眉生与柳紫兰常扮男子,早已经养成了男子的洒脱风采,却没有流露出女子的扭捏,自然难以被人识破。

易寒忙称不敢:“夫人今非昔比,如何可直呼夫人闺名,岂不暧昧”。

一旁的柳紫兰笑道:“易先生你越是如此,越不坦荡,越是暧昧”,一语之后笑道:“人生事真是奇妙,越是想请易先生一叙,越请不到,没有想到先生却自动送上门来了,果然应了一句话相请不如偶遇”。

顾眉生也不忌讳易寒在外人面前直接道出自己的身份来,本来她与文人才子就多有瓜葛,不少文人才子对她为之倾心,顾眉生风尘出生,风情洒脱,对其中翘楚时有心动,不过碍于身份却从来没有付诸行动,纵情放肆,大概也是那些所谓的翘楚还未够格让她纵情放肆,一方面她侠骨嶙嶒,而一方面她又内心洒脱放。荡,看着柔儿问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柔儿显得傲慢,冷冷不答,一旁的柳紫兰认得他,却不知道这位胆敢与颜如壁叫板的公子为何会与易先生走到一起。

顾眉生受到漠视却也不生气,笑道:“帮这位公子去换套干净的衣衫”。

随从走了进来,柔儿却冷声道:“我这身衣服挺好的,不必更换,你少自作主张”。

易寒道:“这两位夫人乃是我的旧友,不得无礼”,无形之中却用了长辈的语气。

柳紫兰心中暗惊:“她知道这个方姓公子来头不小,可易中天却用长辈的语气,以此类推易中天在两人之中岂不是为尊”。

柔儿冷声道:“我要回去了,易先生你走不走?”

易寒说道:“两位夫人盛情相邀,又施援手,怎可无礼”。

柔儿站了起来,冷声道:“易先生,我先回去了,你不跟来,后果自负!”说着转身离开。

易寒无奈,这柔儿又任xing了,起身施礼道:“两位夫人,下次有机会再叙,这会先别过了”。

两女怎肯让易寒这样就离开,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顾眉生道:“易先生,我见这公子年轻尚轻,有些傲慢,却不可骄纵啊,随他去”。

易寒自然知道,却没有办法,柔儿就是这个xing子,她可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决定要道别,这个时候,柳紫兰的手帕掉在地上,男子为女子捡手帕是一个惯例,易寒也没有多想就弯腰去捡,柳紫兰趁易寒弯腰的时候,往他身上一推,易寒没有预防整个人就往桌子下面钻了进去,顾眉生衣摆一荡,微张双腿,让易寒顺势钻到她的双腿之中,袍内香风漾来,只听顾眉生朗声笑道:“易先生,你还是跟当初一样下流!”

第一百五十八节外物影响

易寒听见顾眉生的调侃,心中暗忖:“这两个娘们是想玩弄自己啊,老子岂是那些你们可以随意摆弄的雏鸟”,当然,柳紫兰和顾眉生都是在风月yin。浸多年的女子,什么男子没见过,什么人没对付过,对于她们来说要撩拨一个男子太简单,只是如今的身份却让两人的言行举止有些收敛,便是遇到易寒这个懂得风趣的老熟人所以才有些放肆不羁。_(。。)

易寒在顾眉生的腿下,摸了她的一双小腿,戏谑道:“龚夫人,都不知道是谁下流!”

顾眉生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发现自己真的往下流了,照理说她不至于如此,可一想到这易中天就在自己的双腿之下,就有些激动,他不抚摸自己还好,这一撩拨自己竟有些控制不住,心先动情,身体怎么不受诱惑。

柳紫兰见顾眉生表情有异,问道:“湿了?”柳紫兰居然直接问顾眉生这么露骨的问题,由此可见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闺中密友,已经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

顾眉生轻轻点了下头,微微含笑,却假装嗔怒道:“有些恼人!”

柳紫兰粲然一笑,低头见易寒使坏完了,正打算钻出来,却狠狠的朝他屁股踢了一脚,朗声道:“进去”。

易寒如何会想到柳紫兰会做出这些粗鲁的举动来,没有防备,被踢了个正着,头控制不住惯xing就朝顾眉生大腿根处撞去,顾眉生檀唇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来,易寒一愣,却想立即出来,那里知道顾眉生双腿死死夹。紧他,不让他出来,口中发出轻轻诱人的呼吸声,缓了一会之后才松开双腿,看来她还是有一定的自制能力的。

柳紫兰哈哈大笑,小的得意而放肆,笑的花枝乱颤,形骸放。浪不受约束,止住笑声说道:“眉兄,我从来不知道你是如此不堪撩拨”。

顾眉生朝柳紫兰瞥去,假装嗔怪道:“你就尽捉弄易公子,却连我也一并捉弄了,还来取笑我,我让易公子也钻到你的裙下,看你还能不能这般从容自在”,说着低声道:“易公子,该换地方了”,这会却改变了称呼,叫公子显得更亲近一些而不太见外。

易寒心中不悦,朗声道:“不换了!”说着从桌子底下出来,不忘将手帕还给柳紫兰,“再掉了,我可不捡了”,心中暗忖:“也不知道那些正经的公子遇到这两个尤物是如何吃得消的”,他却不知道,除了他自己,还没有一个男子让她们二人齐发难,甚至一般的男子,她们可懒得去戏弄。

这么一拖延,柔儿已经走远,却也追不上了,干脆不追了,坐了下来,今ri一定要为男子在这两个尤物面前讨回的面子,让她们知道男子可不是好惹的,可不是她们想象中那般可以捏在手心戏弄的。

顾眉生这会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梨涡轻陷,妩媚一笑道:“易公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快钻到柳弟裙底去,让她知道是什么滋味,我也取笑她一番”。

柳紫兰看着易寒,挑了挑眉毛,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有点挑衅的味道。

易寒神sè从容,若无其事,淡淡道:“龚夫人,此言差矣,你细细瞧看,哪里来的裙子,明明就是个雄儿”。

顾眉生笑道:“是雌儿还是雄儿从外表哪里分辨的出来,莫非易公子你一直认为紫兰是雄儿,那更要钻到她的裙底下,褪下她的亵裤,将关键部位瞧个清楚,外表的假扮,那部位可假不了”,这番话露骨非常,偏偏顾眉生说来不带半个下流字眼,语气更是正正经经的,让人感觉充满情趣又不至于落俗。

柳紫兰也大感吃不消,双颊立即绽放桃花红来。

顾眉生见易寒一脸错愕,表情有些愣住了,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

这两个尤物真是辣,岚儿的辣是那种直率的辣,这两女的辣却是撩人情。yu的辣,也不示弱:“龚夫人,我怀疑你也是个雄儿,要不先研研你”。

柳紫兰拍掌附和道:“如此甚好,就先验验眉兄,想必易公子是没有见过如此放。荡的女子,有了怀疑”。

顾眉生嗔道:“不要叫我龚夫人,我没有小名让你叫吗?非要称呼的这般拗口”。

柳紫兰连忙插话道:“眉兄,不要转移话题,快褪下亵裤让易公子验一验,我也想瞧瞧这三寸窄缝,中间这一段风流情是何模样。”这柳紫兰言语也变得露骨起来。

顾眉生一声凤眼微抬,朝易寒看去,眉目透出女子淡淡妩媚,轻声说道:“易公子你非但瞧见过,还捣弄过,却还要验吗?”

这一语话连在常在风月厮混的易寒也吃不消,说道:“两位是名门夫人,如此秽言,可真是节cāo崩坏!”

顾眉生反驳道:“节cāo所指乃人之气节cāo行,这男女之欢乃人之大yu,关联何在?易公子越是畏畏缩缩越显宵小不够坦荡,亏我刚刚还赞你阔达胸怀,怎么这会却如此迂腐”,她饱学多长,辩来也是句句依理。

柳紫兰笑道:“易公子刚才是说我们是雄儿,要脱衣验一验,怎么这会却又称夫人,岂不自相矛盾”。

刚才两人还彼此冷嘲热讽,这会却又形成共同战线向易寒发难。

柳紫兰见易寒无语相辩,又追问道:“何从见过你如此扭捏的男子,我要说你是雌儿才对”。

顾眉生嗤嗤一笑,“雌儿还抬举他了,就一个小蹄子罢了”。

风sāo时入骨,讥讽时凌厉,还真厉害,果然不愧为风月中的翘楚娘子。

易寒一张嘴也争不过她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来,忙道:“罢了罢了,我一张嘴也争不过你们两人四张嘴,吃人不吐骨头,我怯了,我走行了”,说着佯装起身要走。

在他身边的柳紫兰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走什么,你就不能威风一次”。

顾眉生却疑惑问道:“我们两人也就两张嘴,何来四张嘴,易公子你与柳弟靠的近,该不会是被她身上的香风给熏糊涂了”。

易寒正sè道:“上面一张嘴伶牙俐齿,下面一张嘴却吃肉不吐骨头来”。

两女微微错愕,却立即恍悟起来,脸sè微微一红,顾眉生悻悻嗔骂道:“下流胚子!”

“咦”,易寒好奇道:“眉生,准你放。荡就不准我下流啦,你刚刚不是说男女之欢乃人之大yu,你下面那嘴可不就是吃肉不吐骨头,莫非我说错了吗?”

顾眉生被他说的有些恼了,朝易寒小腿处踢了过去,“不准再说这般下流的话了”,虽一身男装,却难掩娇嗔薄怒时动人无比的模样。

柳紫兰也摇了摇头道:“想不到易公子竟是如此下流,情致乃是七分洒脱三分含蓄,易公子却连掩也不掩,尽拿女儿家的羞处来调侃”。

易寒大感冤枉道:“还真只准官家放火不准百信点灯,我就是再多两张嘴也说不过你啊”。

顾眉生轻轻笑道:“你要再长两张嘴,可就成怪物了。”

柳紫兰道:“他何须再长两张嘴,便是这一张嘴,那条舌头吐出来的脏话就可以将人给毒害了”。

顾眉生一脸正经道:“易公子张开嘴,我瞧瞧有多毒”。

易寒哭笑不得,便是三大才狼齐集也只有被戏弄调侃的份,他都放弃节cāo了,却还是屡屡处于下风。

只听柳紫兰笑道:“他的舌头可没那么容易吐出来让你瞧见,得勾出来”。

顾眉生问道:“如何个勾法?”

柳紫兰笑道:“红唇香舌呗”。

顾眉生佯装怯怯弱弱道:“易公子,你那舌头啄人不”。

易寒道:“啄人?”顾眉生点了点头,易寒道:“女人舌,如蛇信,我还怕被你咬到了呢”

顾眉生哼道:“易公子真不识趣,尽说眉生坏话,我这舌头若是蛇信子,不知道要犯了多少人命哩”。

柳紫兰插话道:“哪里是什么蛇信子,却是莲花舌”。

易寒问道:“何解?”

柳紫兰笑道:“舌绽莲花,易公子难道没有发觉眉兄每说一句话都化作朵朵莲花要将你包裹”。

这舌绽莲花的原意乃是指着佛家讲经感化,易寒也知道在这里被柳紫兰引申为诱惑,却笑道:“我七尺之躯,单单莲花却包裹不住”。

柳紫兰笑道:“完全包裹是裹不住,能裹住要害便可以了”。

易寒问道:“何解?”

顾眉生指尖淡抿唇瓣,轻轻道:“柳弟是说我这莲花也是吃肉不吐骨头来”。

柳紫兰嗤笑的弯下腰,说道:“正解!”

易寒错愕,既有些心动又显得难堪,只听顾眉生说道:“易公子不要误会,我只是解释柳弟的意思,并不认同”。

柳紫兰笑道:“易公子还不伸出舌头来,舌也是肉做的,刚好让眉兄吃上一吃”。

易寒道:“你怎么不让眉生吃上一吃”。

柳紫兰笑道:“我的舌头啊,女子味太浓了,眉兄可不太喜欢”,说着朝顾眉生看去。

顾眉生佯装嗔怒道:“柳弟,你再乱嚼舌根,看我不将你舌头给打成死结,看你还能不能说的这般利索”。

柳紫兰笑道:“我倒愿意,只不过眉兄却不能动手,只能用舌头来打结”。

顾眉生笑意盈盈道:“那也得问易公子肯是不肯”。

易寒好奇道:“与我何干?若要问肯不肯也得去问龚先生”。

顾眉生微微一愣,却肃言不语,柳紫兰叹息道:“易公子,你可真会大煞风景!”

易寒莞尔一笑,却没有说什么,只听顾眉生轻轻道:“我不否认我不是一个端庄贞洁的女子”,她沉吟了一会又道:“我承认我和男子一般放肆。”说完却低头垂眸,恢复如初的端庄。

柳紫兰轻轻道:“眉兄何须如此说自己,你自成为人妻,已是收敛端庄,从不放纵,纵然心有所想也是人之本xing,人若无情何以为人,加之你也约束规范自己举止,不要跟无情无义的人解释那么多”,这无情无义说的自然是易寒。

易寒见顾眉生有些失落幽怨,心中有愧,眉生乃是风情洒脱之人,她之品质非俗人所能妄定的,自己却不小心用俗世的伦理来刺激她,忙道:“眉生,我没有丝毫贬低你的意思,我是说我没有这个资格!”

顾眉生轻轻道;“知己何畏伦理隔!”

好一个“知己何畏伦理隔”,敢问世间有多少人敢说出这般有魄力的话来,完全颠覆墨守成规,却自成一派。世上本无伦理,起初乃依人之本xing而为,后来才约定俗成,他记得自己当初表示愿意将顾眉生当做知己,而顾眉生也一脸欢喜,欣然接受,忙认错道:“眉生,是我畏缩,不够落拓了,我的错我的错!”

易寒的话博得顾眉生笑堆双靥,显得有些害羞道:“易公子非凡夫俗子,我只是。。。。。。”却说不出话来,想来顾眉之名,何人不知,何曾在一个男子面前表现的如此娇羞过。

柳紫兰感慨道:“果然是魔障,连眉兄也难逃毒手”。

顾眉生反驳道:“柳弟,你如此感慨,自己岂又逃脱的了”。

柳紫兰笑道:“不如我们净身出户,到易公子家做个小妾好了”。

易寒大吃一惊,忙道:“不可不可,两位声明极盛,易寒岂敢!”

柳紫兰轻轻笑道:“我们不怕,你倒怕了,真是寡情郎,却也是说笑的。”

易寒这才舒了一口气,只听顾眉生笑道:“易公子高傲,可瞧不起我们这两个曾经沦落风尘的女子”。

易寒安抚道:“谁愿意沦落风尘的,还不是被逼无奈,命运所然,两位却是出于污泥而不染,让人可敬可佩!”

柳紫兰轻声道:“总算说了一句贴心话”。

易寒莞尔一笑,“贴心人说贴心话,两位恩宠让易寒受宠若惊”。

顾眉生道:“哎呀,别说这些客气话了,这舌头还吃不吃啊?”

易寒涨着脸,吞吐道:“吃,吃。。。。。。吃”。

顾眉生眸子含情,万般风情绕眉梢,盯着易寒说道:“是你吃还是我吃啊?”

易寒尴尬道:“随便”,向来认为自己厚颜无耻,却这两位面前还是薄了点,不过勉强还镇得住。

柳紫兰道:“别随便,说清楚”。

易寒朝顾眉生看去,见她檀唇芳泽艳逸,说道:“那就我来吃”。

顾眉生含羞道:“易公子,你可轻点,可别真吞下去了”。

易寒点头,却只在她的朱唇上轻轻一点即止,顾眉生轻声说道:“舌头还没吃到哩”,说着伸出一抹嫩红,易寒嘴唇轻轻含住即松开,也算是吃到了,只是这么一遭,顾眉生脸蛋已经变得红扑扑的,情心已动,这身体却不堪忍受。

柳紫兰不悦易寒不够洒脱,说道:“我来看看你是真端庄还是假端庄”,说着却伸出手朝易寒腹下摸去,将那物握在手中,嗤嗤笑道:“原来是假端庄”。

易寒是男子,身体又正常,这两人这么撩拨,身体怎么会没有反应,苦笑道:“柳家姐姐,不带这么贪sè的”。

柳紫兰娇笑道:“去!我只是想揭开你的真面目而已,看在你叫的这般亲昵,就放过你,伪君子”,说着松开了手。

顾眉生娇声道:“你想做姐姐,我可想做妹妹,易公子你也唤我一声”。

易寒喊道:“顾家妹妹”。

这一声顾家妹妹却把顾眉生叫的心都醉了,一脸心欢意美,“嗳”的应了一声,“哥哥有何吩咐”。

易寒笑道:“口渴了,请顾家妹妹倒酒”。

一旁的柳紫兰笑道:“真是楞子,要我就说顾家妹妹,让我瞧你裸着身子是啥模样”。

顾眉生红着脸,易寒却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气氛融洽,却也没有做出那种露骨的事情来,反而感觉这样趣味十足,韵味深沉,时间悄悄流逝,不知不觉天黑了,易寒这才恍悟,自己居然聊了一个下午,起身要道别。

两女虽有不舍,却也没有挽留,给易寒留下了她们在杭州的住处,意思自然明显,可以随时探访香闺,易寒记住,她们是知己朋友也是女子,柳紫兰道:“易公子,我有样东西要赠送给你”。

顾眉生也道:“我也有东西要赠送给你”。

易寒不解,两人却往雅室的内屋走去,柳紫兰先走了出来,递给易寒绿sè的抹胸,易寒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柳紫兰微笑不语,过了一会,顾眉生业走了出来,手里拿的却是一条女子所穿的亵裤,已经叠好递给易寒,易寒好奇道:“眉生,这又是什么意思”。

顾眉生轻声道:“何由来之,何以去之,虽是知己,却如情郎,无以为报,唯有相赠此物以表心意。”

易寒疑惑不解,柳紫兰道:“我们先走了,你慢慢思索”,顾眉生道:“易公子,别过”。

原本易寒要道别,两女却先离开了,易寒盯着手中的抹胸和亵裤,一头雾水,突然看见亵裤上面湿了一滩,瞬间明白了,顾横波真是妙人也。

第一百五十九节是天真还是邪恶

走出茶馆,易寒这才觉得自己没有一个明确的去处,这会入夜,太平坊已经不似白天那般热闹,夜有夜的去处,这些富室子弟却准备换地方去勾栏之地寻欢作乐了。

易寒想了想,这里离开方府不远,还是过去一趟,弥补一下柔儿,否则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报复xing的行为来。

走过了几个巷子,再次来到方府,远远的就看见不少马车轿子正从方府门口离开,门口灯笼高挂,天sè都暗了,却依然显得热闹,果然就是大户人家。

走到大门口,并没有人来理睬自己,又遭遇到了上一次的问题,自己根本无法正正经经的走进这方府大门,心中苦笑:“若娶了林黛傲,没人认得自己这个老爷,要见她一面还真不容易”,想了一想,既然无法正当入府,那就来夜闯方府,他比较喜欢这种不受约束来去自如的方式。

寻了个荫蔽处,翻过围墙,在府内往内院方向如鬼魅般纵掠,方府处处挂有灯笼,隔上个三五丈便有一处明光,将方府照耀的如同白昼,每走几步就可以看见人迹,整个方府显得雍华,人气鼎足,不过这却增加了易寒荫蔽自己行踪的难度,就算采花贼想打这方府的主意,在这种环境下也无处容身啊。

费了些心思窜到内院,这会才显得安静一些,屋子亮着灯火,走廊的灯火却没有点上,周围一片漆黑,好似正是好梦正酣时,易寒觉得有些好奇,却没有多想,他是有恃无恐,怎么说也是自家的地盘,就算被人发现,也只是没了趣味,却不会少块肉。

这方府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不小,他只进来过一次,唯一能认得就是柔儿的闺房小阁,心想,不知道柔儿这妮子正在干什么,再次来到那幽雅小阁前,除了阁前门口挂着一对灯笼,屋内亮着灯火,院子的其他地方却是一片漆黑,周围花香浓郁,前方烛光莹莹,还真有点夜探香闺的韵趣,只可惜这闺中佳人,却是能看不能动的柔儿,她该不是在生我的气,到了这里也不躲藏了,大大方方的在夜sè下往阁楼门庭走去,突然却听见阁楼中隐约传来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心中好奇,这阁楼内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莫非柔儿这妮子也暗中有了相好,依他想来,柔儿已经是chéngrén了,有男女之情也未尝不可。

却不打算现身,自己这个准父亲得暗暗帮她把关,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和自己一样风流,其此是品质,至于容貌出身这些倒无关紧要。

声音是从一楼的厅屋传来,为了看的更仔细,易寒扇了一把袖风将屋内的灯火给熄灭,趁屋内一片漆黑,如鬼影一般窜入屋内,躲在屋顶的横梁上,虽然只要抬头便能发现他,但是一个人在屋子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抬头望屋顶的,这是他多年的经验。

在屋黑的一瞬间,只听那男子痛喊一声:“方小姐,你踩到我的手了”,易寒这会挺清楚了,却是那颜如壁的声音,心中惊讶,柔儿怎么把颜如壁带到自己的小阁来了,那天她不是对这华东王府的小王爷没有半点好感,突然却恍悟,柔儿与颜如壁有仇,也就是在天外天酒楼的那次,颜如壁却不知道与自己结仇的年轻公子便是这方家千金,心中感觉好笑,我还以为是柔儿的相好呢,把颜如壁请到这小阁来,却没有什么好事了,这颜如壁要遭殃了,柔儿年幼时候便机灵古怪,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连她老爹都敢戏弄,还有人不敢戏弄的。

柔儿道:“哎呀,对不起啊,小王爷,没有踩疼你,这灯被风吹灭了,屋内一片漆黑,我瞧不见不是故意的”。

颜如壁忙道:“没事没事,一点都不疼,不怪小姐,要怪就怪这可恶的风”,语气有些缓,看来在暗暗忍着痛,突然颜如壁又痛叫一声:“方小姐,你又踩到我的手了”。

柔儿佯装惊慌道:“我已经特意移动开了脚了,怎么又踩到了呢?”,说到最后语气却充满无辜。

颜如壁喊道:“方小姐,你先松脚再说”,缓了一缓之后才道:“你踩到我另外一只手了”,看来很痛,但是他却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行憋着。

易寒好奇,这柔儿是如何踩到颜如壁的手的?

柔儿佯装摸索了一会,屋内的灯火又再次点亮,易寒一看,心中莞尔,原来这颜如壁似乌龟一般趴在地上,他眼睛很尖,看见颜如壁的十指已经红了,看来柔儿刚才很用劲,女子迈步本来轻盈,怎么可能踩的如此严重,自然是故意的。

柔儿柔声道:“小王爷,灯亮了,趴好,我们继续”。

颜如壁点了点头道:“我愿做茎叶,将方小姐如花般托起,上次下人从中作梗,惹方小姐生气,这一次却要好好补偿,方小姐骑上来”。

易寒大吃一惊,堂堂一个小王爷,身份尊贵无比,却让一个女子当马骑,到底是这颜如壁糊涂还是被柔儿迷的神魂颠倒,看到柔儿这会已经恢复女装,长裙覆身,宛如天仙般存在,这会却释然,如此绝sè美人,何人不为她倾尽所有,区区胯下之辱何足道哉。

柔儿还真的跨。坐在颜如壁的后背上,拍了拍,说道:“走!”

颜如壁忍着双手的疼痛,驮着柔儿在地上爬行,一想到能博得美人开心,却心甘情愿。

柔儿道:“爬快点,你不是说过要带我去大漠吗?这会我就要感受纵横大漠的感觉”。

颜如壁加快了速度,绕着屋子转了起来,不一会儿却乐得气喘吁吁,他出身富贵,养尊处优那里做过这等苦力活,速度又开始变得缓慢了,柔儿开心的发出天真无邪的笑声,露出稚气未脱的表情道:“这样就累了啊,你可真不中用”。

看到这里易寒暗惊,倘若这是柔儿装出来的,这妮子太恐怖了,玩弄别人于鼓掌之中,而被玩弄之人还蒙在鼓里,心甘情愿。

颜如壁喘气道:“方小姐,我累了,可否容我休息一会,喝口水”。

“嗯”,柔儿佯装沉吟思索了一会,“可以!不过你必须学狗叫上一声”。

颜如壁涨红着脸,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出身高贵,实在做不出这种卑贱的事来,只听柔儿略带幽怨,娇声道:“你叫不叫嘛?”

颜如壁连忙道:“我叫”,说着发出了几声狗叫声,叫出来之后,颜如壁却发现没有想象中那般难堪,本来就与方家千金嬉戏,却也不必太过计较,只有能博得美人开心,娶回家中,一者绝sè美人到手,二者半壁江山到手,什么的补偿回来了,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呢,再者说了,这方家千金天真美丽,可爱的让人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柔儿突然俯下身子,凑到颜如壁耳边柔声道:“小王爷,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要不然娘亲又要责罚我了”。

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暖暖的香风拂过他的耳朵脸庞,柔柔麻麻的,十分**,瞬间颜如壁发现自己气血上涌,全身血液澎湃立即有了反应,他能感觉到自己腹部正慢慢撑起一个小帐篷,换做其她女子,颜如壁早就拔枪上阵,可是这方家千金却是不能乱来的啊,方家可不是好欺负的,惹恼了方夫人,什么都完了,一切都要按照规矩来,颜如壁让自己冷静下来。

柔儿离开颜如壁的后背,坐在椅子上,慵懒道:“起来”,语气似乎玩累了,而实际上这种语气却是主人对待下人的口吻。

颜如壁有些尴尬,这会还真起不来,让这天真无邪的方小姐瞧见自己如此猥琐,那岂不抹杀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好印象,刚才所受的委屈也就白费了,一旦方小姐疏远自己,复霄就有机会了。

原地爬着转了过去,柔儿好奇道:“怎么还不起了”,突然却嘻嘻笑道:“我知道你,你爬过瘾了,是不是想这样被我骑一辈子啊,你若肯,我就。。。。。。”,说着却停下来,抿嘴一笑,佯作娇羞。

颜如壁心中一动,立即道:“方小姐你若肯嫁给我,我就让你骑一辈子”。

柔儿细弱蚊音,幽幽道:“小王爷,你说什么呢,我们才认识没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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