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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7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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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林黛傲刚走开,易寒坐了下来,柔儿却突然从背后将他抱住,易寒有些紧张,忙道:“柔儿你干什么?”

柔儿笑道:“易先生,难道我连抱抱你都不可以吗?刚才你可都亲我了”。

易寒咳咳咳了几声,没有应话,只听柔儿问道:“易先生,我想问问你,在你心里是我美丽一点还是母亲。美丽一点”。

易寒咳咳道:“嗯,这个嘛,你们母女都是绝sè美人,一样美丽”。

柔儿却不悦道:“总的分出个高低。”

易寒笑道:“实在难以分辨,你年轻貌美,你母亲雍容高贵,各有动人的一面”。

柔儿问道:“假如在我们二人之中,你只能娶一个,你会选择谁?”

易寒肃言喝道:“柔儿,不要胡闹,这种事情怎么能开玩笑,我们是你爹爹”。

柔儿不屑道:“哼,那你刚才为什么亲我,敢做不敢当,伪君子”。

这一句话却将易寒说的哑口无言,他总不是能,似你这般绝sè美女,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都不会不心动,虽说柔儿是自己认的干女儿,可自己并没有伴随她成长,这种父女的亲情就显得不是那么的浓烈的,反而突兀的冒出一个亭亭玉立的绝sè美女来,就难免多了些香艳sè彩。

易寒无奈道:“柔儿,我怕了你,可以,对,我就是伪君子,只要你不要胡闹,任你怎么说也不可以”。

柔儿嘻嘻笑道:“我不说了,说了易先生心里要伤心,我也不舍得。”说着调皮的拧着易寒的腮帮子。

易寒却只能纵容她,溺爱她,哈哈笑了起来。

林黛傲端着酒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第一反应不是感觉温馨,心里却是微微有些醋意,也不见他如此纵容迁就自己,她虽然到了成熟的年纪,可内心一直保留有少女的芳情,这一刻她也想在易寒的怀中撒娇,奈何自己的身份却无法做到与柔儿一般随意自然,轻斥道:“柔儿,端庄一点,成何体统!”

柔儿嘟着嘴,不悦的松手,“是,母亲大人!”在易寒身边坐了下来。

易寒莞尔一笑,朗声道;“好了,我们一家人坐下来吃,今ri你们母女要和和气气的,不准闹别扭”。

柔儿笑道:“易先生,我可不敢”。

林黛傲却道:“我不是在闹别扭,我是在教导她循规蹈矩”。

易寒道:“好好好,坐下来吃饭”。

一张大桌,林黛傲和柔儿偏偏在易寒身边坐了下来,三人吃着菜,喝着酒,柔儿也是喝酒,却被林黛傲阻拦,气的柔儿嘟着嘴,大半天不说话,只是猛夹着菜,拿菜出气,

林黛傲今ri心情不错,肚一杯接着一杯下肚,易寒喝一杯她必定奉陪,酒喝了不少,菜却很少夹,易寒生怕她空着肚子喝酒喝坏身子,只是小饮,主动给林黛傲夹菜,让她多吃一点,本来他是个客人,却好像主人一般,林黛傲心里暖暖,很是感动,其实她想要的很简单,仅仅如此,有个男子可以关心她,爱护她。

酒喝的不少,加上心有感触,林黛傲放下自己的架子,在易寒面前表现出女子多情善感的一面来,倾吐心事来,易寒一边倾听一边宽慰,两人旁若无人却将柔儿给忽略了。

柔儿心里别提多气,明明是一家人,却将她撇到一边去,完全将她忽略,这样的话叫她一起过来干什么,添堵吗?可是一听到母亲倾吐的那些辛苦,心里却有些内疚,心里只能自怜自怨,恨自己生不逢时,也不夹菜了,垂头沉思不语,让人感觉娇楚怜弱。

突然碗里多了一块肉,柔儿抬头看见易寒一张温柔的笑脸,“多吃一点,别饿坏了”。

她衣食无忧,怎么会饿坏了,又不是穷苦人家,正餐没吃饱,就没得吃,只是这一句关心的话,其真正的涵义并不在此。

柔儿目光温柔的看着易寒,易寒却怕了她这种眼神,移过头去继续听林黛傲倾诉。

拉着林黛傲的手道:“悠着点,别喝太多”。

林黛傲微笑道:“你不喜欢我喝醉吗?我喝醉了,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易寒莞尔笑道:“黛傲,你真的醉了”。

林黛傲妩媚笑道:“我才没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

易寒笑道:“就怕酒不醉人人自醉”。

林黛傲轻声道:“其实我一直在想,倘若我只是一个依偎在丈夫身边普通的女子会是什么样子?”

易寒应道:“怕是没有人敢这么想,堂堂的方家夫人,踩在男子头上身份高贵的林黛傲也肯居于男子之下”。

林黛傲嗔道:“怎么不敢想,倘若连这点魄力都没有,又如何能入我法眼,这些年我见过的年轻俊彦也是不少,没有一个不是畏惧我的身份地位,在我面前谨言谨行,可是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却也瞒不过我的眼睛,有sè胆没sè心算是一个男子吗?”

易寒感觉好笑,跟女子实在没有道理可见,动手动脚又说人家放。浪无耻,规规矩矩以礼相待又说人家有sè胆没sè心,总之一句话,她若喜欢就怎么做都好,她若不喜欢,任你做的多么好,都是错。

易寒笑道:“那你的心里倒是看中了几个啊?”

林黛傲冷傲道:“若不是因为你,我就在全国各地养上一堆小白脸,也不用夜夜承受深闺寂寞之苦。”

易寒“呀”的一声,想不到林黛傲也有泼辣放。肆的一面,有些吃醋道:“那你怎么不养”。

林黛傲洒着酒疯,拧着易寒耳朵道:“你还敢说,我是个有七情六yu的女子,你知道吗?我riri夜夜思念你,你让我怎么熬”。

柔儿突然插话道:“你不是养了吗?”

易寒讶异的朝柔儿看去,只听柔儿笑道:“上一次,有个俊朗的公子最后却被母亲浸猪笼了”。

林黛傲冷声道:“柔儿,你闭嘴,还不是你胡来”。

柔儿咯咯笑道:“母亲,柔儿还不是见你有几分喜爱,于是柔儿便自作主张咯,将他引到你的房内去了”。

易寒突然想起,这种事情柔儿也曾经对自己干过,将自己骗到林黛傲的闺房去。

林黛傲爆粗道:“喜好个屁,给我提鞋都不配,竟敢有这种念头,我没阉了他,算客气了”。

易寒莞尔笑道:“黛傲,你醉了。”

柔儿却道:“易先生,母亲没醉,这是她的本xing”,说着一直小手却悄悄撩起易寒衣摆,隐蔽的伸了进去在易寒大腿上抚摸。

易寒好奇的朝柔儿看去,柔儿却一脸天真无邪,问道:“易先生,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易寒刚想回答,却被林黛傲拉了过去,“混蛋,你说你欠我多少”。

易寒柔声道:“我欠你的一辈子也还不完,就算你养一大堆小白脸,我也不会怨你的”。

林黛傲冷笑道:“说的真好听,怕是我若有半点越轨,你就会将我贬的一无是处,你放心,我林黛傲也不是放。荡无耻的女子,就算普天下的英俊男子唾手可得,我也不会有半点贪婪”,这话却说的十分霸气,试问在这个男子为尊的世界,有多少女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突然易寒脸容一绷,转过头朝柔儿看去,只见柔儿一脸若有所思,抬头瞧见易寒正在看着自己,微笑道:“找到了”。

易寒真想斥她荒唐胡来,可偏偏林黛傲在身边,只听柔儿一脸无辜道:“易先生,你这么瞪着我干什么?”说着掌心用力揉了一下,易寒的眉头顿时皱着紧绷起来,这妮子真是荒唐到没边了,让他感觉自己似在乱。伦一般,也不说话,朝林黛傲身边挪了过去,与柔儿保持距离,低头才发现林黛傲已经醉的趴在自己的怀中睡着了。

柔儿亲昵道:“易先生,我有个请求”。

还没说完就被易寒打断,“不行!”

柔儿却不理睬继续道:“将来我要嫁人,母亲也未教导我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我怕以后作为一个妻子失职,易先生,你能不能教导我这方面的知识?”

易寒决然道:“不可以!”这妮子不知道看了多少邪,她会不懂男女之事才怪,简直就是一个披着纯情少女外衣的妖jing。

柔儿却将易寒的话当做耳边风,继续道:“上次天太黑,我没有瞧太清楚,易先生我再看一眼好不好?”说着一脸天真无邪的笑颜。

易寒有些哭笑不得,“柔儿啊,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放。荡不羁,可我是个男子,你一个闺家小姐,理应端庄淑雅,怎么视这等男女私密之事如茶饭一般”。

柔儿微笑道:“易先生,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秘密不是吗?我的身子当年早就被你看光了”,说着害羞的低下头。

易寒只感觉这黑锅背得实在是太冤枉了,当年她只是个小女孩,又有什么关系,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会她可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如何能相提并论,柔儿黑锅却这样就盖下来,正sè道:“这不一样”。

柔儿轻声道:“我知道不一样啊,易先生你要不要再看一次,好做个对比,那里不一样了”。

易寒举手道:“我不跟你争辩了”。

柔儿笑道:“好,那我们就动手,不动嘴”,说着却弯下身子,扯下易寒的裤子,看着柔儿死死的盯着,一脸惊讶的表情,易寒居然有种成就感,真是道德败坏啊!

林黛傲在易寒怀中呢喃道:“酒,我要酒!”

柔儿柔声道:“母亲,酒来了”,说着扶着林黛傲,引导着她的嘴含着易寒腹下的挺拔。

在林黛傲含住的一瞬间,易寒脑门一震,只感觉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充满着刺激,看着这对母女,一个慵懒迷醉,一个天真无邪,他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心中的感觉,禁忌?邪恶?黑暗?

第一百七十一节弥补少女时光的空白

市场上一番风动云涌之后,苏洛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这是她自从知道母亲是鼎儿事件的幕后指使,第一次出现在宫徵堂,这段ri子她就没有与张氏说过一句话,在忙于周旋,极力挽回局势,可是她尽力了,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她的脸上只有这段ri子劳累过度所留下来的疲惫憔悴,没有失落,没有绝望。

而张氏与苏中行却不一样,他们眼神中露出了绝望,脑子里不停的回旋着一个问题,过了明ri之后,他们将有可能变得一无所有,一旦那些债主获悉消息,便会蜂拥而至上门讨债,而这段时间他们筹借了大量的银子,一瞬间又如何去偿还这笔巨额,怕是连住的府邸都要被人估价,他们将流落街头,他们将无家可归,甚至为了生计,他们要从衣食无忧的主人变成整ri劳作的下人,苏中行越想越害怕,越感觉无法接受这个巨大的落差。

而对于张氏来说,更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辛辛苦苦几十年,所有的一切瞬间成为影,只感觉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了,她真想这样就死掉,可是她不甘心,这种心理折磨让她快要疯了,她突然咆哮道:“苏洛,你快想想办法,这个家不能倒下去,绝对不能倒下去!”她激动的哭了起来,打破大厅的宁静。

是的,此时此刻她已经无助的不顾形象的落下眼泪,苏中行看去,可是这会他心力交瘁,却没有能力去安慰母亲了。

苏洛看着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流下泪水,看着母亲一把年轻却还承受这种打击,心里隐隐作痛,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母亲啊,看着这个又爱又恨的人,她慢慢的走了过去,拥着母亲的身子,轻柔道:“钱财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没了就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身边的亲人安在,这才是真正值得珍惜的,母亲,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这是苏洛这些ri子唯一对张氏说过的一句话,这句话充满的爱意,充满亲情,若是睿智的人听到这句话,会立即恍悟,这些才是人世间最贵重的东西,可是张氏听不下去,她执念已经深入骨髓,埋在她的思想深处几十年了,除非是死,否则根本无法从她身体拔除。

张氏疯狂的捉住苏洛的手臂,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肌肤,“苏洛,你快帮帮我,只要你能帮我度过难关,我什么都答应你,你爱ziyou我不约束你,你想做任何事情我都不阻拦你,只要你帮我度过难关”,张氏的思维已经混乱了,一句话她却重复了两次。

手臂被捉的生疼,但远远不及心里的疼痛,她有些不忍,但是却不想欺骗母亲,轻轻道:“母亲,我已经尽力了”。

张氏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脑子似被霹雳击中一般,表情一呆,整个人就这样晕过去。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苏中行头疼yu裂,只感觉自己没有半点jing力去应付眼前的突然件事,他需要的是发泄,而不是再付出心神。

苏洛紧张的查看母亲的气息,发现只是晕过去才松了口气,世间最痛苦纠结的事情莫过于想爱而不能爱,想恨而不能恨,这两种滋味她都尝试了,换做其他人早就被这种巨大的压力逼成疯子,她非但要默默承受这种压力,而且还要肩负起属于自己的责任,从这一点看她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一个值得别人敬重的女子。

苏中行被逼的喘不过起来,他对着苏洛咆哮道:“这个时候你还添乱,你就不能哄骗她,还打击她!”

苏洛冷漠道:“我从来不说谎”,说完看都不看苏中行,扶着张氏回房休息。

苏中行看着苏洛冷漠离开,瞬间感觉自己失去所有可以支撑依靠的东西,瘫软的坐在椅子上,脸无表情,目光是呆滞的,他一直以为他算是很坚强,实际上他很懦弱,一个从未经历风雨困难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坚强的。

楚璟雯走过去柔声宽慰道:“夫君,你还有我呢”,看着自己的丈夫如此黯然绝望,她很心痛,眼泪悄悄的从眼眶涌出来。

苏中行抬头看了楚璟雯一眼,见到她落泪,却感觉十分厌恶烦躁,他喝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可知道明ri之后,我就要受人白眼,被人在背后耻笑谈论。”一想到ri后为了生计,不得不屈伸,他又如何能忍受别人怪异的目光。

楚璟雯被苏中行喝的有些呆了,却继续道:“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姓埋名,做个小生意,也不会饿着冻着”。

楚中行目光充满冷漠:沉声道:“你给我滚,不要再来烦我”。

一旁的楚留情摇了摇头,他本该作为兄长责斥苏中行几句,可是他体谅到这会苏中行的心情,走过了去拉着楚璟雯的手,轻轻道:“先回房,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楚璟雯拉扯着楚留情的手,喊道:“哥,你帮帮我,你最疼我了”。

楚留情一句话却将楚璟雯打回现实:“事已至此,谁也帮不了”,说着强行将楚璟雯拉走。

整个苏府沉浸在yin霾之中,连下人也人心惶惶,大树要倒了,他们也差不多要散了,而二房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生活如初没有太大的变化,自从知道张氏是鼎儿遇刺事件的幕后主使,苏致远,何郁香将仅存的一点亲情从心里抹除,他们所能做到的不予计较,任其自生自灭,这已经算是宽容大量了,倘若夫妻二人知道大房一切的灾难都是母亲与外人暗中谋划的,不知道作何感想。

而对于何家来说,何箫默也是度ri如年,过了明天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霸占苏家一半的产业,从此之后何家实力大增,足可以代替苏家四大家族的一个位置,何家一直被苏茂生压在头上,他终于可以出头了,人的**是可怕的,原本可以相安无事的相处,便是因为人xing的**,才会有那么的争端,甚至不惜用yin谋诡计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何府。

何箫默坐在椅子上,他想让自己平静一点,却安奈不住内心的燥动,每坐上一会就站起来来回走动,何不欺走了进来,何箫默立即问道:“欺儿,怎么样?”

何不欺一脸自信道:“父亲,请放心,我已经调查清楚,苏中行这一次是无力回天了,整个苏府这会正沉浸在yin霾之中,府里的下人已经人心惶惶了”。

何箫默哈哈大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苏茂生这个老不死,当年仗势欺我,竟敢为别人出头,丝毫不给我半点面子,从明ri起就是我给不给他的面子了”,想起连他的妻室也jiān。yin了,却痛快的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快乐,说着拍了拍

何不欺的肩膀,“欺儿,这些ri子辛苦你了,我打算以后苏家的那些产业就交给你来负责。”说着叹息道:“可惜你大哥却没有雄心壮志啊”,何箫默心里还是更倾向于让何不争来继承家族大业,可是何不争的xing子却难以让家族变得更强大繁荣,相反次子不欺xing格跟自己比较像,更有野心不甘人下。

何不欺喜道:“定不负父亲重托”,这些年他全身全意的帮助父亲处理家属事务,总算看到翻身的希望了。

何箫默淡淡道:“你却要多加努力才是,长子为尊,却要让你那些叔伯心服口服”。

何不欺点了点头道:“有一件事还要向你禀报,方家好像也在插手这件事情。”

何箫默举手道:“你放心,依我对方夫人的了解,她绝对不是帮助苏家渡过难关,最近她一系列的行动只不过是想趁乱分一杯羹而已,何家与苏家都难入她的法眼”。

何不欺道:“可是方夫人借给苏家六十万两银子”。

何箫默笑了笑道:“这你就不懂了,雪中送炭永远比锦上添花更让人感动,假若这一次苏家能渡过难关,她方夫人自然也赚了一个大大的人情,倘若苏家倒了,她方夫人的钱,你一两银子都得吐回来还给她,也好方夫人想分一杯羹,我就给她一杯”。

何不欺问道:“倘若方夫人真的想帮助苏家渡过难关呢?”

何箫默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倘若真是如此,那我们只好自认倒霉了,方夫人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她若出手必定要成”。

何不欺惊讶道:“事已至此,难道她还有能力回天”。

何箫默却感慨道:“不欺啊,人比人气死人,何家比起方家差太远了,如今的方家富可敌国,远远不是一个家族这么简单,这种机遇这种国势才造就如今的方家,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虽有雄心壮志,却也懂得不可做出不自量力以卵击石的事情来,你切记,不可打方家的主意,否则必遭家破之祸”。

何不欺点了点头,何箫默突然道:“不行,我得去方府走一趟”。

何不欺应道:“我随父亲一同前往”。

何箫默却摇头道:“你还是留下来,观察局势,以免有什么突发意外,能及时做出反应”。

何箫默让人备轿匆匆前往方府。

易寒从方府走了出来,刚好看见府门前停下一顶华贵的轿子,从轿子中走出一个年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容神富贵,体态峥嵘,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两人匆匆交视一眼,擦肩而过。

何箫默朗声道:“何箫默拜见淑德夫人。”说着亲手奉上请帖。

下人尊敬道:“何老爷稍等片刻,我即刻进去通禀”。

易寒闻言,停下回头,原来他就是何家家主何箫默,那个与唐氏深夜通jiān,策划苏家灾难的幕后黑手,真是人不可貌相,若不是亲眼所见,怎会相信这个相貌堂堂,雍容华贵的中年人居然如此的人,明明知道他就是幕后黑手,近在眼前,却拿他没有办法,想来让人感觉茫然,不过再过不久这何箫默就会尝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知道就算见到林黛傲也商量不出个所以然,干脆,疾步离开。

一会之后下人走了出来,客气道:“何老爷实在抱歉,夫人琐事缠身,不便招待,请见谅”。

何箫默一愣,笑容有些僵硬道:“哪里,那我改ri再来拜访”。

灰溜溜的走进轿子,打道回府,心里有些憋气,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人家权势滔天,就算华东王都得对她恭恭敬敬,自己可在她面前连撒气的资格都没有。

何箫默一开始有些担心,可是越想却反而越放下心来,这方夫人越不把他放在眼中,越对最近发生的事情不敢兴趣,她所做的只是似往常一般,看准商机谋取利益罢了,方夫人做事向来有准则,只讲道理不仗势欺人,看来自己此行是多此一举了。

何箫默想到没错,依林黛傲以往办事的原则,她是不会插手帮助苏家渡过难关,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现在主事的却不是方夫人,而是与苏家有亲密关系的易寒,她林黛傲现在也只不过是听命从事,有谁会想到,这高不可攀的方夫人如今却给人打下手。

易寒返回苏家,一踏入府里立即感觉到整个府里沉浸在压抑yin霾之中,连下人见了他这个易先生也是爱理不理的,见到那张管事,说道:“我有事与大小姐商量”。

张管事整个人看起来提不起jing神,黯然应道:“大小姐在夫人的房中,我现在带先生过去”。

张管事通禀了一声,苏洛打开门走了出来,又轻轻的掩上门,朝易寒走了过来,易寒看见她一脸疲惫,容神憔悴的模样,心疼想拥抱她,碍于有外人在场便压抑心里的这股冲动,许多人都不知道她心里背负着太多的痛苦,是的,从她那张平和挂着微笑的脸,你根本看不到她的内心,但是易寒却能亲身感受到,苏家的事情原本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但是为了能分担她的痛苦,为了帮助她,易寒甚至逼迫林黛傲做了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只为了让苏洛能不那么痛苦。

苏洛淡淡道:“我们到那边幽静的地方再谈”,说着脸无表情走在前面。

易寒看着她的背影,虽然娇小,在他心中却是高大,她的冷漠易寒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会岂能强求她对自己露出笑容,可是自己马上就要让她抛弃一切烦恼,露出笑容,一想到这一刻,易寒充满期待,变得异常的兴奋,他的脚步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可苏洛走的很慢,他又不得不放慢步伐,让自己的速度与苏洛保持一致。

苏洛很安静很优雅,平静的脸容如秋水不染俗氛,雅洁的身姿如潭中宝珠湛然莹澈,听着脚下草茎被踩弯发出唰唰的声响,易寒感觉似乎回到了当初在金陵她的院一起漫步的情景,那一次是他多年分别以后再见苏洛,心中充满重逢后的喜悦,当时他对苏洛的心意捉摸不透,这会两情相悦,可易寒却反而感觉她渐渐走远,这种感觉让他惶恐若失,既不敢与她并肩齐行又生怕她走的太远了。

莲步迈过,地上留下草径,微风轻轻拂过,被踩踏的草儿又挺起它那柔韧的草茎,风过踪痕无影,唯留下情韵。

在一处幽静的亭子前,苏洛终于停了下来,重重的叹了口气,易寒很少看见她叹气,她是一个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坦然面对的女子,可是刚才的叹声却充满着矛盾无奈,他轻轻的走到她的背后,将她拥在怀中,柔声道:“有我在呢?你可能失去一切,当时绝对不会失去我”。

苏洛突然展颜笑道:“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只要你在身边,我的内心就会感到静谧和谐”。

要让她露出笑容其实没有易寒想象中的那么困难,他却只要一个拥抱。

易寒绕到她的跟前,看着她那张美丽带着淡淡微笑的脸,多么动人的一张脸,多么撩人情心的一张脸,她正对自己微笑,让自己如沐chun风,问道:“刚才你不开心?”

苏洛微笑道:“可我看到你,就将其他的事情都抛在脑后了”。

苏洛虽然露出笑容,当时他认为她笑的还不够开朗,笑的还不够雀跃,他想要她似个少女般无拘无束的笑起来,撇去那些端庄,撇去那些优雅,所以他说道:“我帮你解决了所有的麻烦,方夫人动用她全部的能力,明ri期限能够如期交货”。

苏洛闻言,怎不惊喜交集,一瞬间易寒便看见一个成熟优雅的女子脸上表情发生极大的变化,是那种小女孩毫无拘束的欢喜,就似童年时,等到一件礼貌发自内心,自然流露的那种欢笑,看这苏洛的表情,易寒似乎看到少女时候的苏洛,不,是童年时候的苏洛,他被深深的震撼住了,苏洛此刻的笑容,弥补了易寒没有陪伴她走过她少女时光的空白。

苏洛踮起脚尖在易寒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是那种孩子般自然没有丝毫掩饰的喜爱,一股电流从她的嘴唇传来,直接麻痹到了易寒的心里,浑身不由得一震,唇离,却发现她的眼眶已经有了朦胧的湿意,是喜极而泣。

那纯洁灿烂,真挚无暇的笑容,那蓬勃的生命魅力让易寒情不自禁的为她的怒放而欢喜不已,只为这一刻,他所付出都值了,都获得回报了。

易寒大胆的吻上了她的檀唇,两人同时都被这种欢喜感染而变得毫无拘束,什么道德礼数,什么羞涩端庄全部抛之脑后。

易寒揽住她的大腿,将她抱起,高于自己头顶,欢呼着旋转起来,苏洛不是娇嗔喊停,而是似个孩子般发出“嗤嗤”的娇笑声,她的表情充满欢乐喜悦,她也陶醉在这种被幸福包裹的海洋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气喘吁吁的将苏洛放了下来,苏洛却感觉还有些不够,撒娇道:“怎么停下来了”。

易寒笑道:“你太重了,我有点累,让我喘口气先”。

苏洛跺脚,拧着易寒的脸蛋,嗔道:“你敢嫌弃我”。

易寒顿时傻眼了,呆呆的看着她的双腿,愣愣问道:“你刚才跺脚撒娇了?”

苏洛轻轻的在他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娇笑道:“怎么,难道我就不能撒娇吗?”说着却迈着步儿,奔跑起来。

情到深处生yu,易寒看着她因为奔跑的扭动起来的臀儿,那丰满那挺翘充满着诱惑。

苏洛见易寒没有追来,止步扭头回眸笑道:“呆子,来追我啊!”

易寒看着那巧笑嫣然,看着那纯真灿烂,心中动了邪念,恶狠狠道:“你可别后悔”。

苏洛似小女孩般不服气的挑衅道:“你若追到了,怎么样都可以”,见易寒动身追来,却惶恐的转身奔跑起来。

易寒看见苏洛在阳光下奔跑的身姿,随着急速抖动的身子,珠环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叮声,衣衫在阳光下晃出点点柔和光晕,看着苏洛不是紧张扭头回视,让易寒感觉自己似一头狼在追捕戏弄一个柔弱无力反抗的羔羊。

苏洛回头,却发现一直紧追自己后面的易寒消失了身影,她停了下来,好奇的张望着,垂下头喃喃自语道:“哪里去了?”

突然易寒从她身侧出现“哇”的一声,猛的却把苏洛吓的叫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奔跑起来,脚下一顿一绊,整个人却朝柔软的草地上扑倒下去。

裙摆一荡好似一个在空中飞舞的花蝴蝶,尔后,柔柔的飘下贴在她大腿臀儿之上,臀儿处似两瓣丰润柔软的桃花瓣一样绽放在易寒的眼前。

第一百七十二节浪子回性

易寒就这样直接扑了下去,压在苏洛的身上,易寒立即感觉她连绵起伏的脊臀曲线,底下的苏洛嗔道:“你耍赖”,捏捏挣扎着表达心中的不顺从。

易寒只感觉此刻的苏洛真的可爱极了,他有种终于征服了她的感觉,她不再端庄,不再优雅持礼,她像个小女孩一样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这个只能仰视,只能敬重的女子终于在他的面前示弱了,她是那么的柔弱娇艳。

易寒情不自禁的咬上她粉嫩的小耳,苏洛顿时一动不动了一脸羞赧闭上眸子,没一会儿便耳颊通红,随着易寒的亲吻,檀唇微张,轻轻吐着香气,“嗯”动情的她微弱的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

苏洛的诱人的哼声似乎在鼓励易寒继续前进,他整个人贴在她的后背,一手撩起她的秀发,嗅着她甜。美的醉人气息,嘴唇印在她的脖颈,细嫩柔滑的肌肤让易寒感觉似在亲吻棉花一般,而身下蠕动着摩擦她动人的臀背,隔着衣衫易寒能感觉到苏洛的身体正在升温,他解开那条系在苏洛脖子上的系带,一直手伸着她的领口伸了进去,感受那细腻光滑的肌肤。

苏洛突然呼喊道:“易寒,说些什么,鼓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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