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柔儿亲昵道:“易先生,我有个请求”。
还没说完就被易寒打断,“不行!”
柔儿却不理睬继续道:“将来我要嫁人,母亲也未教导我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我怕以后作为一个妻子失职,易先生,你能不能教导我这方面的知识?”
易寒决然道:“不可以!”这妮子不知道看了多少邪书,她会不懂男女之事才怪,简直就是一个披着纯情少女外衣的妖jing。
柔儿却将易寒的话当做耳边风,继续道:“上次天太黑,我没有瞧太清楚,易先生我再看一眼好不好?”说着一脸天真无邪的笑颜。
易寒有些哭笑不得,“柔儿啊,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放。荡不羁,可我是个男子,你一个闺家小姐,理应端庄淑雅,怎么视这等男女私密之事如茶饭一般”。
柔儿微笑道:“易先生,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秘密不是吗?我的身子当年早就被你看光了”,说着害羞的低下头。
易寒只感觉这黑锅背得实在是太冤枉了,当年她只是个小女孩,又有什么关系,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会她可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如何能相提并论,柔儿黑锅却这样就盖下来,正sè道:“这不一样”。
柔儿轻声道:“我知道不一样啊,易先生你要不要再看一次,好做个对比,那里不一样了”。
易寒举手道:“我不跟你争辩了”。
柔儿笑道:“好,那我们就动手,不动嘴”,说着却弯下身子,扯下易寒的裤子,看着柔儿死死的盯着,一脸惊讶的表情,易寒居然有种成就感,真是道德败坏啊!
林黛傲在易寒怀中呢喃道:“酒,我要酒!”
柔儿柔声道:“母亲,酒来了”,说着扶着林黛傲,引导着她的嘴含着易寒腹下的挺拔。
在林黛傲含住的一瞬间,易寒脑门一震,只感觉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充满着刺激,看着这对母女,一个慵懒迷醉,一个天真无邪,他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心中的感觉,禁忌?邪恶?黑暗?
第一百七十三节不争
这肉哗哗的颤,感觉就似身处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小姑问道:“找到了没有?”
易寒闷闷道:“我已经知道那里痒了,可是我没法帮你止痒,你自己动手吧”,说着就要探出头来。
小姑娇声道:“你就帮我瞧一瞧,吹吹风就可以了,最近老是十分难受”。
易寒一愣,依照他的了解,接触过男女欢爱的女子,其实在这方面的渴求比男子还大,而这也是为什么寡妇深夜时独守空房会那么难熬,一般女子会受道德伦理的约束,而强行抑制内心的情。yu,但是小姑却是一个没有任何顾虑的人,那些道德伦理的约束对她根本就不存在,所有这会她是在向易寒直率的表达自己,而这种观念在从世俗的角度上看,显得突兀让人无法一下子接受,或许就是人们口中说出的放。荡。
易寒听完倒是莞尔一笑,小姑倒是挺可爱的,不错,她的这种直率,让易寒感觉挺可爱,就像小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对着父母说我要这个,我要那个。
易寒笑道:“你要是真痒,倒可以去学学那个张小溪”。
小姑突然说道:“对了,张小溪又开始犯案了,你怎么把她给放了。”
易寒讶道:“我把她送到官府了啊”。
小姑好笑道:“官府若是能治的了她,她就不会逍遥这么多年了”。
易寒应道:“那我也没有办法啊,让我杀了她,我下不了手,她。。。。。。”
说到一半却被小姑打断,“快帮我瞧瞧,痒的很”。
易寒表情怪异,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就算风情洒脱如顾眉生,柳姿兰也是风流而不下流,勾引并含蓄的暗示着,其实“痒的很”三个字就像“痛死了”只是一种表述,为什么自己会感觉下流的很呢,又不是痒死了。
易寒思索这个纠结的问题,只听小姑督促道:“帮我吹口气好不好”。
易寒应道;“小姑啊,你忍一会,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等我闲下来再帮你止痒”。
小姑道:“你不是想知道怎么胜过苏洛吗?你帮我吹一口气,我就告诉你办法”。
易寒立即问道:“真的?”
小姑嫣然笑道:“快点吧,我英俊的郎君”。
易寒预测大概位置,吹了口气,小姑舒坦的哼了一下,双腿情不自禁的将易寒的脖子夹住,易寒却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闪躲开来,这被她夹住了就别想用嘴皮子哄她松腿,看着她呵呵笑道:“你该履行诺言告诉我办法了”。
小姑一脸黑线,表情有些捉狂,冷冷道:“你将苏洛搞得心神不宁,她还能下棋吗?她还能胜过你吗?”
易寒突然恍悟,今非昔比啊,曾经与苏洛下棋,自己手脚可不敢有半点非礼举动,现在可不一样了,若能把她撩拨的心神不宁,不就是机会吗?易寒才不会认为比试要堂堂正正的,就似打仗一样,目的就是战胜对手,喜道:“小姑啊,你这个办法是在绝妙,多谢点拨了”。
小姑冷哼道:“我去找人止痒了”,说着转身就走。
看着她的飘飘若仙的背影,易寒感慨,世间女子万千种,又如何能一一看的透,严格来说她是一个做事正经严谨的人,可偏偏在情爱方面却表现的如此洒脱放。荡,嬉笑怒骂自若,若深入思考却也能看出这样才是真实的人xing,从她说的“痒的很”三个字,直率的表达了内心,而换做其她女子就是痒也是说不出口啊,想来倒是一件有趣值得慢慢琢磨的事情。
对着小姑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小姑,对不起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苏洛突然从走廊闪现在门口,微笑道:“你又欺负她了?”
易寒心中暗忖道:“我能欺负的了她吗?她是好欺负的人吗?上次居然钻到桌子底下,哎,不去想了”,嘴边笑道:“没有,她比我厉害,我就是想欺负她也欺负不了”。
苏洛微笑道:“这倒是”,她一身朴素的衣着,嘴角淡淡怡人的微笑,走了进来在易寒对面的空位盘坐下来,举止显得娴静而优雅。
沐浴一番之后,洗涤了她身上那尘俗之气,倒也恢复成那个端庄优雅的苏洛。
苏洛坐下来之后,闭目凝神,一脸恬静,相比之下,易寒目光闪烁,心神不定,对弈还没开始,他已经输了气势。
易寒坐下,问道:“可以开始了?”
苏洛“嗯”的一声,也没多言。
两人不知道对弈过多少盘,依照老规矩,猜先,易寒胜执黑先行,先手有优势,但是面对高手也有劣势,先行便容易暴露自己的目的,让对手后发制人,当然小小棋枰,局中纵横万千势,个中变化却也难以一一评断,谁优谁劣却要看最终结果。
易寒的棋艺是苏洛教的,包括起手式,布局,苏洛都了然于胸,易寒知道自己若是想胜,必要自求变化,所以他剑走偏锋,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下了一手有违常理的起手式。
苏洛淡淡道:“我可不会让你,你可别把这盘棋当做是在胡闹”。
易寒笑道:“我知道,要扒光你的衣服岂是那么容易”。
苏洛应道:“没个正经,赢得了我再说吧”,说着轻轻落下一子,微笑道:“该你了”。
易寒朝棋盘上看起,笑道:“你倒也大胆,既然放任我继续扩张地盘,不阻拦一下吗?”说着落子继续排兵布阵,其实下棋就似乎打仗一样,列好阵势再两军厮杀,当然在布下阵势的过程中也是步步为营,步步为谋,与提前占据有优势地形,预测判断敌人心理是一样的,易寒这会就摆了一个怪阵,一个苏洛从来没有见过的怪阵,而苏洛可以先行试探,亦可静观其变,自固阵势,以不变应万变。
苏洛微笑道:“我说过了,我不会让着你”,依然落下平凡无奇的一子。
这就是苏洛的厉害之处,看似招招庸手,下到中盘的时候你才恍悟,她先前落子确实招招妙手,易寒对此已经了然于胸,她xing温和,不予与人争锋,所以她的棋风向来是自固自守,让自己处于一个不败之地,最好不杀而胜,而玄观不同,她下棋果决,已攻为住,从一开始就与你厮杀抢断地盘,处处要分出个胜负来。
易寒落子,问道:“上次在厢房内,你与玄观谁胜谁负”,他很好奇,一个无所不透的矛,一个牢不可破的盾,两人对弈起来会是怎样的一种局势。
苏洛笑道:“那盘棋下至中盘就没继续下了,我们两人都认为这残局得等将来再下”,边说着,缓缓落下一子。
易寒问道:“为何?”
苏洛应道:“玄观是个奇女子,她有杀举,却没有杀心,你一定看不出来”,这句话却颇有深意,让易寒一时无法领悟,思索无果,却将jing力放在棋盘上,这棋已经下了几十手,双方的基本态势已经隐隐露出痕迹来,易寒感觉非常闷,这起手式并没有起到预想的效果,局势虽然还不明朗,但是他已经感觉自己渐渐的一步步落入苏洛的节奏,接下来自己必须因她动而动,显得十分被动,而苏洛从容自若,可以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难题,让易寒来解,解到最后,易寒就会发现,这原本打开的一个个绳结最后却都无声无息缠在自己的身上,似乎跟以前一样,棋势正慢慢朝这个方面发展。
他不想这样,所以他选择了比较冒险的做法,就是强攻强占而放弃自己原有的地盘,胜望不大,不如破釜沉舟。
苏洛朝易寒看去,轻轻道:“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面对易寒气势汹汹向自己劈来的第一刀,她选择回避自保,不与起争锋相对,亦没有趁机攻占易寒的弱势地盘。
这是易寒最喜欢看到的结果,苏洛的xing子还是太温和了,一点都没有变,她棋技虽高,却不知道对弈就似打仗一样,敌不死便是自己死,你不胜便自亡,却得寸进尺,步步逼近。
苏洛眉头一皱,不是因为棋势对她不利而皱眉,却是因为易寒的下法让她皱眉,轻轻道:“我不是这样教你下棋的”。
易寒笑道:“若是依你所教,如何能胜过你,自然要寻求变化,感受到我的锋利了吗?这是我在战场上领悟的,乖乖束手就擒吧,苏洛”。
苏洛轻轻嗔道:“庸人,俗子”落子,却依然让步。
易寒问道:“你真的不打算反击,再继续下,你可就要被我逼到角落里,无处容身了,我很好奇,当ri你与那秦棋圣下棋,到底是如何让他屈服的?”
苏洛微笑道:“现在才未到中盘,你未免高兴的太早了吧,那秦棋圣下过的旗数千成万,人家经验比你老道多了,愚子,你等着瞧吧”。
她居然少有的挑衅易寒,易寒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就看准了你的温和的xing子欺负你,不要怨我狠辣,我今ri是一定要胜你不可”。
苏洛微笑道:“放马过来”,也不看棋盘落下一子,在此之前,她早就知道这子的落处。
又下了十来手,苏洛依然是固守自保的态势,这一直回避,如何能胜啊,难道她在让我,难道她倒盼望被我扒光衣服,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苏洛说不让便不让,她从不打诳语,她的棋风原本如此,此刻却是后悔,当初自己就是太胆小了,不敢锋刃相对,也不知道是心里敬畏还是对她疼爱,既然如此,也不要使那下三滥的手段,我就堂堂正正的胜,目光锋利冷冷朝苏洛看去,“叮”的一声,落下冷酷的一子。
苏洛迎上他的目光,显得有些娇弱退怯,垂下头来,轻轻的落子。
易寒取笑道:“是不是感觉我的棋跟我的人一样霸道的让人无法招架,既然无法招架,就不要反抗,乖乖就擒,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苏洛轻声道:“别耍嘴皮子,下完再说”。
易寒哈哈笑道:“我就偏要耍嘴皮子,偏要看你无力招架被我欺压的模样”。
苏洛冷声道:“你不要逼我”。
易寒手掌交握,手肘抵在桌子上,意态悠闲,一脸讪笑的看着苏洛,“哟,你还会生恼啊,再恼多一点让我看看”。
苏洛冷冷瞪了易寒一眼,冷声道:“信不信我将你杀的片甲不留”。
易寒看着棋局,讪笑道:“现在你说这些话晚了,你现在就像一个小羔羊被我逼到角落里,无助的呜咽娇。 吟着”。
苏洛嫣然一笑,“你想激怒我吗?我就知道你也就能耍些下三滥的手段在棋盘上胜过我”,说着落下一子,微笑道:“该你了,易将军,不好意思,小女子这盘棋要胜你,嘴上就让你占些便宜”。
苏洛居然调侃起自己来,这让易寒有些意外,认真观察局势,莫非她还有回天之能,突然脸sè一变,凝视着棋局的眼睛一眨不眨,没一会儿汗水却滴答滴答落下。
苏洛见易寒表情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自己说过不能让他的,她下棋从来不让人,她倒愿意易寒能真的胜过自己,轻声说道:“我刚才提醒你了,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说着拿着手绢轻轻擦拭易寒额头上的汗水,柔声道:“输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没输给我过”。
这盘棋下到这里,易寒终于恍悟自己大势已去了,这才刚刚到中盘呢,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没有想到比以往任何一次输的都要惨,他将所有的jing力放在举起锋利的刀面向苏洛,而苏洛一直保持自若,不与其争。
怎么说呢,这就好像他站在地上,他抬起了一只脚,却没有办法再抬起另外一只脚,而苏洛不同,她一直站着,这个时候她想抬起左脚或者右脚都可以,什么都不做的时候,才有可能什么都做。
一个是yu为而无所为,一个是无为皆有所为,小小的一盘棋,苏洛却给他诠释了一个高深的道理。
易寒回神,只见苏洛满脸关切问道:“想开了吗?”
易寒笑道:“说到底还是技不如人,其实从一开始我做的都是无用功,你早就能判断出我根本无法将你逼上绝路。”
苏洛笑道:“未雨绸缪,预先做好退路本来就是下棋的一个重要技巧,你确实找到我的弱点,只不过你太过贪功冒进了,再者说了你这烂起手式,后劲不如,弱点太多了,我未反击并不代表不存在,你还真以为我娇弱弱的可以任你随意欺负吗”。
易寒沉声道:“不要再说风凉话好吗?”
苏洛嗔道:“怎么说也比不上你哩”。
易寒不悦道:“下棋下棋,不说废话了”。
苏洛问道:“还有继续落子的必要吗?”
易寒朗声道:“怎么没有必要,说不定我能起死回生”,说着眼睛却紧张的盯着她要落子的手。
苏洛笑道:“好好好,落子,不废话了,早下完,你也早承受煎熬”。
易寒突然朗声喊道:“姐姐,你衣衫没扣好,chun光外泄了”。
苏洛一惊,低头望去,手一颤,黏着白子的手指一抖,白子掉落在棋盘上。
苏洛恼道:“又来唬我”。
易寒却满脸笑意,“好了,该我下了”。
苏洛一愣,自己还没落子呢,低头一看,自己的白子却已经落到棋盘上了,怒道:“你竟敢对我使诈”。
易寒讪笑道:“我只不过嫌气氛有些闷,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好了,落子不悔,轮到我了,苏洛你看好了”。
苏洛气的胸脯直喘,这高手对弈,一子下错就是满盘皆输,何况这子落下的位置蠢到极点。
易寒笑道:“不要生气,输赢乃是兵家常事,该你了”。
苏洛气道:“不必下了,我认输”,说着站了起来,转身扭头就要离开。
易寒喊道:“慢着,回来,回来”。
苏洛一脸寒霜,冷道:“又有什么事情”。
易寒笑道:“既然认输,你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别yin沉着脸,先给本公子笑一个”。
苏洛这个时候才恍悟下输的严重后果,刚才只顾气了,却忘记了这件事情,她为人正直,从不狡辩,弱弱道:“你打算让我干什么?”见易寒一脸猥琐的笑容,冷声道:“我jing告你啊,你若太过分,就不要怨我以后不留情面给你”。
易寒笑道:“这样吧,先给我跳一曲舞蹈”。
苏洛苦笑应道:“我不会”。
易寒朗声道:“这个容易,扭扭。臀儿,甩甩蜂腰就是了”。
苏洛闻言,一脸窘态。
第一百七十六节同心同德
看着苏洛往藕园方向走,易寒心中暗暗欢喜,这鬼园可真是好地方,没人打扰,成了两人亲密的小巢了,不!还有一个人打扰,不过似小姑那般风情洒脱的女子就不必计较了,她爱偷窥就让她偷窥好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均保持沉默,虽然无声,但一起行走着,无形中却渐渐化解两人心中的隔阂,有的时候不管说什么话都感觉突兀,可不说话的时候,却反而心领神会,你知我知。
易寒看着苏洛的背影,如今琐事已了却,她也没有了牵挂烦恼,是该实现自己此行的目的,带她离开,相由心生,举由情动,易寒突然迈出一大步与苏洛并列前行,感慨道:“如今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
苏洛侧过脸来看了他一样,什么话也没说,心中暗暗感觉好笑,“又开始装模作样。”却一脸冷淡,昂起高傲的螓首,脚下没有放慢速度。
见苏洛都懒得搭理自己,易寒突然吟唱道:“chunsè关不住,红杏出墙来”。
苏洛对易寒的xing格有几分了解,心中却打定主意,这次不能轻饶他,任她使用什么花招都不加理睬,这是她唯一能对付易寒的武器——冷漠相对,一个人越不加约束,就会变得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肆无忌惮。
易寒轻轻道:“我犹记得,当年我不小心闯进你的屋子,不小心动了你的东西,你突然走进屋子来。。。。。。”说到这里却故意停下来。
苏洛顺着易寒的话接下去回忆,当时易寒手里拿着她的亵衣,见到自己突然出现时,他的表情是又尴尬又慌张,想来让人感觉忍俊不笑,随口应道:“你那是不小心吗?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易寒笑道:“可你也没有责斥我,却给我一个台阶下,当时我就想,先生真是一个温柔和蔼的女子”。
苏洛微微一笑,朝易寒看来:“教不严,师之惰,直到今ri我还是一个失败的先生”。
易寒惊讶道:“天啊!你终于肯对我露出笑容了,我的心里可是憋了一大个早上”。
苏洛一讶,脸蛋微微一红,移过脸去,垂下头去,又不小心上了他的当,实在可恶!也不说话,脚下疾行。
其实在处理男女关系的时候,一味的解释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有些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好的办法是让两人的关系破冰,只要恢复如此,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又有什么可说的,易寒也没有深入思考过要如何去做,经验丰富让他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
易寒追了上去,返回阁楼,这会他已经从苏洛身上感受到一丝温柔暖意,与早上的冷漠相对俨然不同。
一直跟在内卧里,苏洛突然转身嗔道:“我要换衣衫,你跟上来干什么?”早些时候稍微打扮了一下,戴上了些饰品,这会返回住所,却想换回轻便朴素。
易寒愣愣“哦”的一声,“那我外面等你,你快点”。
苏洛见他愣愣的模样,就算有气也发不出来,何况气早就消了,嗔道:“你实在讨厌,不出现在我眼前最好不过了,赶紧出去”。
易寒点头道:“那我就先出去了”,说着竟老实的转身离开。
苏洛坐在梳妆台前,舒了口气,堵在心口难受的石头落下,只感觉瞬间轻松自在,心情十分愉悦,喃喃感叹道:“跟他怄气,难受的却是自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早些年她没有施胭脂水粉的习惯,只是因为受母亲重托返回苏家,承担起家族重任,常抛投露脸所以渐渐有了打扮的习惯,对她来说这只是应酬。
早上她梳了个“同心髻”,桃叶连根,发亦如是,此为同心寓意,取下莲花簪,一手挽住秀发,用一根普通的木簪子代替莲花簪,这一根木簪子是易寒所赠,簪子表面已经被岁月磨的光滑无刻痕,隐约有点返璞归真的意味。
插上木簪子之后,苏洛感觉不是那么的太耀眼,露出微笑,只是这一笑却感觉镜子中的自己太过妩媚潋滟,只因为那双月棱眉儿,眉目舒展时轻荡涟漪,月若含情,眉亦能语。
本来端庄的一个眉妆,怎知会起到这样的效果,苏洛微微脸红,大概是第一次认真正视自己的容貌,yu擦拭掉的手却停了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易寒等了好久,走了进来,说道:“更换好衣裳没有”,也不能怨他着急,没有耐xing,这会心情愉悦,心里可是一会也不愿意与苏洛分离,巴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她。
苏洛闻言,紧张的恢复端庄,收敛脸上的喜动眉宇。
易寒走了过来,侧面看见苏洛脸颊,“咦”的一声,说道:“衣裳怎么还没有换下”。
苏洛嗔道:“我不用先卸妆吗?你怎么还是这般急急躁躁的。”
易寒好奇道:“我记得,这梳妆台对你来说是空置的,怎么你今ri却在镜子前逗留这么久”,讪讪笑道:“是不是终于感觉自己老了,肌肤不似少女时光滑,要可要尽快找个郎君嫁了,否则可就要嫁不出去了”。
苏洛淡道:“你不必过分cāo心。”
易寒笑道:“怎么能不cāo心呢,你可是我最亲近的姐姐啊”,突然看见脸容点染生姿的苏洛,只感觉今ri苏洛妩媚高雅,清丽脱俗,感慨道:“名士悦倾城,诚非虚言也”。
苏洛应道:“你算的上是个名士吗?名士岂会如此无礼,擅闯女子闺房,你充其量就是个下流徒子。”
易寒讪讪笑道:“怎么说,我也是小有名气。你没耳闻吗?真风流才是真名士,再端庄的名士,遇到美。肉啊,同床共枕,不下流可还真不行”,一语之后笑道:“苏洛,你今ri可真是妖娆动人,早些时候我只能偷偷瞧你,却没有发现哩”。
三言两语,苏洛已经吃不消了,平抚心绪,淡道:“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好”。
易寒情不自禁弯腰凑到她的身边,与她颊贴颊,看着镜子中的一对璧人,笑道:“你看,男才女貌,多般配的一对啊”。
苏洛冷声喝道:“昨ri还没有受到教训吗?”
易寒顿时受到惊吓,边后退边紧张道:“好好好,我马上就出去,你快点啊”。
看着易寒慌张退出屋内的背影,苏洛忍不住抿嘴暗暗笑了起来,既然他喜欢,这妆容也不打算卸了,换了身轻便朴素的衣衫走了出来,见易寒托腮发愣在想些什么,故意发出声音来。
易寒回神,立即起身相迎,热情道:“苏家姐姐,来,请上座”。
苏洛见他谄媚的表情,又喊她苏家姐姐,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嘴边嗔怪道:“装模作样!花言巧语!”
易寒待苏洛坐在,才在她的对方坐了下来,嘻嘻笑道:“不生气了?”
苏洛淡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懒得理你”。
易寒笑道:“这就不对了,怎么可以不理我,可知道我早上多么提心吊胆,真怕你以后真的不理我了”。
苏洛淡淡道:“你不是说从今以后不再纠缠我吗?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难道要我热脸去贴你的。。。。。。”突然发现这个俗语太过粗鄙了,也就说不下去了。
易寒却不识趣的接过话道:“冷屁股!不会的,就算贴着,我的屁股也是热的”
苏洛岔开话题,淡淡道:“一直跟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