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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7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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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这些不是易寒关心的问题,问道:“我的耳朵怎么办”。

易老实眨了眨眼睛,隐蔽的朝他身后指了指,易寒猛的回头,却看见拓跋绰朝这边走了过来,拿出一物和水壶递给易寒,易寒知道这是解药,也没多问吞下喝了口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解药,只不过是麝边,有利窍通耳之奇效。

拓跋绰见易寒吞下,连水壶也不拿,转身就走,二十丈远的地方,有些人影,看来那里就是他们落脚的地方,本来是一起的,却搞得似没有干系的两帮人。

大概过了一会,易寒就感觉塞住的耳朵开始有些通畅,久违的声音又回来了。

拓跋绰那边在搭建帐篷,易老实这边却有些随意,燃火野炊,席地而坐休息起来。

易寒与岚儿交谈了一会,询问她累不累,岚儿说了些贴心话,让易寒感到宽慰,若没有旁人在场,真的想好好亲亲这个贴心的小可爱,暗暗朝岚儿投去几个暧昧的眼神,惹的岚儿反而不yu搭理他了。

趁着炊食还没有熟的这功夫,易老实和易寒坐在一起交谈起来,易老实诚恳道:“易家兄弟,说句真心话,你今天算表现的不错,却还不够慎言慎行。”

易寒“哦”的一声,却没有问出来,只听易老实道:“易家兄弟,听老哥一句劝,可千万不要任xing而为,你可知道你中间让难受的呕吐了”。

易寒苦笑道:“易大哥,我这马已经驾驭的很平稳了,你的雇主也太娇弱了,我都快把她扶上天了”。

易老实道:“娇弱倒不娇弱,只不过她水土不服,身体有些虚弱,所以才不堪颠簸,这些ri子她也没有吃上什么东西,整个身子都是空的”。

易寒无奈道:“易大哥,我只是答应你来当这个马夫,其他的事情我管不了,别人也不让我管,不是吗?”

易老实朝拓跋绰看了一眼,叹息道;“好了,不说了,说再多,易兄弟你也不会明白,请看在老哥的面子上多迁就一些,等到了京城,我定有厚报。”

易寒笑道:“看在老哥你如此热情的份上,我就多委屈也无妨。”

一会之后,炊食熟了,不过只是些普通的粥食,荒山野岭的,也不能要求太多,大家也就应付一餐,能填饱肚子就好。

易寒关心岚儿,笑道:“怎么可以委屈岚儿小姐吃这种淡而无味的东西,我给你烤几条鱼怎么样”。

岚儿笑道:“你先弄来鱼再说。”

易寒立即起身,“你等着,我立即去弄几条来”,捉鱼还不容易,这本来就是他最擅长的。

拓跋绰一点想吃的**都没有,主人吃不下东西,再这么下去,身子如何熬的住,那个可恶的人,今天还让主人受尽了颠簸之苦,易寒若是知道拓跋绰心中这么想,估计眼泪都要哭出来,辛辛苦苦,功劳没有半点,反而惹得别人背后嫉恨。

拓跋绰看见主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忙疾步走去,“主人,有什么吩咐?”

神秘女子道:“我好像闻到一股香味,是什么东西?”说着巡视了周围一圈,却没有任何发现。

拓跋绰嗅了嗅,好像真的有股香味,肚子立即被这股香味勾引得饥肠辘辘,食yu大开。

“香味是从那边传过来的,主人你先入帐内休息,我去看一看”。

第一百九十一节阴差阳错06

易寒与岚儿正分享着美味——是条外表烤的金黄,里面的肉却酥软柔滑的烤鱼,周围的人闻到散发开来的香味,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嘴馋的模样,不要怀疑美食对人的诱惑力,食sèxing也,美食与美sè具备有同等的杀伤力。

看着这些哥们,个个眼睛朝这边盯着,易寒感觉不好意思,他不是有心勾引他们,他只是想讨好岚儿而已,而让他去满足这些人的食yu,他可没有办法,他又不是这些人的专职厨师。

没有办法了,只能让他们继续馋着了,鱼只有一条,易寒干脆佯装看不见,埋头吃鱼,至于岚儿呢,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好多双眼睛在盯着她吃东西的样子,她已经沉浸在美食之中,一想到ri后在他身边你、能品尝到如此美食,就感觉十分满足,而且这鱼还透着关切与爱护。

拓跋绰朝这边走了过来,易老实看见了,连忙迎接上去,恭敬道:“拓跋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拓跋绰问道:“我味道一股香味从这里传来,你们在吃什么东西?”说着张望了一下,发现大家都在闲坐,晚饭早已经结束,炊具也收了起来。

“香味?”易老实立即恍悟,笑道:“是易家兄弟在吃烤鱼”。

拓跋绰闻言,目光搜寻易寒的位置,径直朝他走了过去。

地上一副鱼骨架,易寒盘着腿坐下地上,一脸满足,拿着一个竹草,悠闲的剔牙,突然岚儿表情怪异,轻轻的推了推易寒,易寒问道:“什么事?你该不会是还想吃”。

岚儿微微摇头,淡淡道:“来了不速之客”。

易寒闻言转过头来,一双腿就在自己的身边,顺着腿抬头往上去,一张不太和谐的脸,拓跋绰正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两人目光交汇,碰撞出火花来,易寒朗声道:“该不会我吃鱼也不可以”,他会这么问,是因为他受够了拓跋绰那莫名其妙的规矩。

拓跋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问道:“烤鱼呢?”

易寒指了指地上的鱼骨架,淡淡道:“地上躺着呢”。

拓跋绰冷声道:“你在戏弄我!”

易寒很气愤的拈起鱼骨架举了起来,大声道:“你难道看不出这是鱼骨架吗?你瞎了吗?”干!老虎不发威还以为他是病猫。

易老实见两人充满火药味,忙说道:“易家兄弟,有话好好说,别要动火,把事情说清楚就什么事情也没有”。

易寒看在易老实的面子上,声音温和一些,“烤鱼吃完了,只剩下一副鱼骨头”。

拓跋绰用命令的语气道:“你去弄两条烤鱼,我马上就要!”

岚儿谨记易寒的吩咐,所以她刚才一直在忍,可是她忍不住了,那里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猛的站了起来,指着拓跋绰,大声斥责道:“你凭什么命令别人!”

易寒忙安抚岚儿,柔声道:“你别生气,先去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我边我来处理,一会我再找你”,岚儿一怒,易寒反而变得好脾气起来,其实易寒xing情温和,刚才他虽然大声说话,却没有生气,向来他就是一个举止夸张,情绪却平稳的人,闹归闹,最后往往风平浪静,岚儿可不一样,她直率,火爆脾气,太过直了而不会拐弯,容易导致矛盾激化。

岚儿哼的一声,转身就走,还是听了易寒的话。

易老实舒了一口气,刚才他可紧张的冒出冷汗来,岚儿姑娘和拓跋绰都是硬脾气,硬碰硬越闹越大,幸亏易家兄弟有分寸。

拓跋绰还是一副严肃冷漠的表情,沉声道:“马上去弄!”

易寒脸上挂着妥协的笑容,心里却暗暗骂道:“妈。的,真的把我当奴才了,想吃老子亲手烤的鱼,你还真敢想,这是爱的晚餐,是什么人都能吃得到吗?就算老子有多余的,也是照顾我身边这帮嘴馋的兄弟,那里轮到到你拓跋绰,好,你想吃,老子就烤一条炭烧鱼给你尝尝”,想到这里心里暗暗开心得意,相由心生,表情也变得开朗灿烂起来。

让一旁的易老实看的好生奇怪,易家兄弟变得可真够快的,刚刚还沉着脸,这会却如此的友善好说话,暗暗点头,总算开窍了。

这一次也没有拓跋绰督促,易寒就乐颠乐颠的跑到河边捉鱼,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条鱼,重新捡了些木枝,那鱼已经处理过了,再次点燃火堆,烤了起来。

拓跋绰认真的看着易寒的每一个步骤,心里却算计的将他这个本事学来,好亲手弄个主人吃,他不知道,在大东国,这种念头已经算是有偷师之嫌。

易寒将刚刚捡回来的半湿润的木枝扔到火堆,这种湿火会让鱼里面烤焦,外表反而看不太出来,还是一样金黄金黄的,sè泽很有食yu。

湿木材一扔到火堆里,没一会儿,就冒出大团大团的青烟来,熏的易寒眼睛落泪,暗骂道:“妈。的,还没捉弄别人,先把自己给修理了一顿,但是一想到一会拓跋绰咬下去,洁白的牙齿沾上黑黑烧焦的鱼肉,这种负面情绪就一扫而光。

拓跋绰本来在看易寒翻转靠着鱼,但是大团青烟遮住了他的视线,连易寒的人影都看不到,别说他手上的动作了,心里掂量,大概就差不多那样了。

一会之后,易寒挥动着衣袖从青烟中走了出来,非常张扬的举起手上金黄sè的烤鱼。

拓跋绰看了看他手中的烤鱼,又看了看被熏得满脸污痕的易寒,他笑的很灿烂,牙齿在黑脸的反映下,显得更洁白,拓跋绰第一次感觉这个人看起来顺眼。

易寒将烤鱼递给拓跋绰,拓跋绰接过烤鱼,目光温和,说出一句打死易寒也不敢相信的话,“麻烦你了”。

易寒震惊了,震惊的整个人都愣住了,易老实听到这句话,也是很惊讶,他非常了解拓跋绰的xing格,而且是对着没有好感的易家兄弟说出这句话来。

两人回神对视一眼,似乎想从对方眼睛中探索原因,可彼此都一头雾水,再朝拓跋绰看去,他已经走远了。

易老实哈哈笑道:“拓跋公子会说出这样客气的话,真是天荒夜谈!易家兄弟,你快去洗个脸,都熏黑了”

易寒突然捕捉到关键,明白了拓跋绰语气温和的原因,拓跋绰居然在可怜他,这让他很愤怒,他居然被人可怜,他怎么可以被人可怜!

拓跋绰脚步匆匆,快速返回,这烤鱼自然要趁热吃才好,看着金黄sè的烤鱼,一想到主人吃的下东西,脸上露出开心愉悦的笑容。

在帐篷门口喊了一句:“主人!”

神秘女子轻声道:“进来!”

拓跋绰放慢动作,轻轻揭开帘子,走进帐篷。

神秘女子朝拓跋绰望去,笑道:“什么东西?”

拓跋绰这才恍悟自己姿态恭敬,以至这烤鱼放在背后,忙将烤鱼递上前来,应道:“是烤鱼!”

“烤鱼?”神秘女子语气有些狐疑,“烤鱼味道有这么香吗?”说着伸出手,拓跋绰忙用一块干净的布垫在上面,免得脏了神秘女子洁白干净的手。

神秘女子接过烤鱼,解开纱罩,露出一张美丽的容颜,她虽露出微笑,却透着高贵冷傲的气质,她的眼睛又因为饱阅世事人情而充满睿智。

神秘女子嗅了一口,“味倒一样,就是感觉没有刚才那么香浓”,拓跋绰闻言紧张,难道搞错了,不对啊,很明显那香味就是烤鱼,只听主人笑道:“不过这sè泽倒是让人很有食yu,我尝一口试试看”。

轻启檀唇,充满期待的咬了下去,在咬下去的那一刻,神秘女子表情怪异,嘴却动也不动,就这样定住了。

拓跋绰满怀期待的问道:“主人,怎么样?好吃吗?”

神秘女子目光怪异的看着拓跋绰,松开嘴,洁白的牙齿却黑了,再看那烤鱼,外表金黄,里面却是炭黑。

拓跋绰大吃一惊,旋即一脸愤怒,“我要去杀了他!”

神秘女子淡淡道:“慢着!不要动不动就伤人xing命,算了。”说着饮用了一口清水漱口。

拓跋绰有些自责,“主人,是拓跋绰的错,让主人蒙污”。

神秘女子笑道:“蒙污这个词语可不能乱用,大多是表达声名受损,或者处子之身被糟蹋”。

拓跋绰道:“主人教导的是,拓跋绰记住了”。

神秘女子笑道:“我一直要是你跟我汉语,委屈你了,但是我想说这种言语,我怕我太久没说就生疏了,就不会说了”。

拓跋绰道:“拓跋绰愿意学习,愿意每天陪主人说”。

神秘女子看了看烤鱼,笑道:“能烤成外嫩内焦也是一种本事”。

这一句话却让拓跋绰立即明白,那人是故意使坏,目光暗暗露出狠sè,轻声说道:“主人,没有什么事,拓跋绰就先退下了。”

神秘女子从拓跋绰的眼神中看透了他的心思,道:“一时顽xing,也算不得作恶,略加惩罚即可,不可重伤他”。

拓跋绰点头道:“拓跋绰明白!”说完退了下去,疾步朝易寒所在的地方走去。

拓跋绰离开之后,神秘女子又忍不住掩口咳嗽起来,蓝衣男子在帐篷外问候道:“主人,你这咳嗽越来越严重了,要不要。。。。。。”

还没说完就被神秘女子冷声打断:“折芦,你难道忘记了我最擅长什么吗?退下!没有传唤,不准再来打扰我”。

周围又变得安静起来了,神秘女子喃喃自语道:“你又岂会知道,有些病却不是针药所能医治的。”

易老实见拓跋绰又来了,上前问道:“拓跋公子,烤鱼还好吃吗?”

一提起这烤鱼,拓跋绰就火冒三丈,冷笑道:“好吃,我想好好谢谢他,他人哪里去呢?”说着目光搜寻易寒的身影。

易老实笑道:“要感谢他明天说,这会就不要打扰他了,他岚儿姑娘在一起”。

拓跋绰道:“我等不到明天了,我想现在就让他知道我的心意”,说着也不理睬易老实,自己寻找易寒。

夜空一轮弯月,若无火光指点,在漆黑中要找到一个人还是不太容易的。

易寒这个与岚儿正在一处无人幽静的地方,两人靠的很近,赏着夜sè,易寒向岚儿陈述了如何捉弄拓跋绰,惹得岚儿咯咯笑了起来,一下子在拓跋绰那里受的气都烟消云散了。

拓跋绰远远的听到笑声,朝易寒这边寻了过来。

易寒拉着岚儿的手,温柔道:“岚儿,你冷不冷?”

听到易寒的关心,岚儿心里一股暖气,柔声道:“不冷?”

易寒道:“不冷就不必穿那么多了,来,我把你的外衫褪下可好,免得把你给闷坏了”。

岚儿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没点正经,净想着些下流的事情”。

“要不,我们下河洗澡”,易寒又提议道。

“好主意!”突然有人应了一声,易寒感觉屁股被人踹了一下,整个人立即扑入河中去。

第一百九十二节阴差阳错07

回答的是拓跋绰,将易寒踹到河里去的也是易寒,岚儿回头一看,只见是一个看不态清楚模样的人影,吓了一跳,却朗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掉到河里的易寒不忘大声喊道:“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要伤害她”。

“我最讨要别人在我跟前唧唧喳喳,你也一起下去吧”,只听岚儿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朝河里飞去。

易寒眼疾手快,举起双手将岚儿托住,让她免于落水,走上岸来,那拓跋绰已经走远了。

这个时候两人都知道打破两人甜蜜的是那拓跋绰,岚儿愤怒的要找他算账,易寒却说算了,自己也捉弄了他一次,有来有去,礼尚往来才不会无第一百九十二节yin差阳错07礼,再者说了,拓跋绰深藏不露,岚儿虽然泼辣,可真的要缠打起来,准被拓跋绰打的满地找呀,他可不想娇俏美丽的岚儿脸肿的像个猪头。

这段插曲最终也没有酿成争端来,易寒现在比以前看的更开,吃亏是福,何必太过计较,只是岚儿却有点愤愤不平,在易寒的安抚之下,很快她的心情又恢复如初,只感觉能跟易寒在一起,其它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一夜平静的过去,隔天一早,吃了早饭,一切就绪之后,拓跋绰又来到易寒身边,表情像往常一般冷淡,昨晚踹易寒一脚的事情似乎根本没有发生过,他什么话也没说将川乌草递给易寒。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就塞入嘴里,拓跋绰微微有些意外,原本以为又要强来,那里知道他竟如此的顺从,莫非是昨夜一脚把他给踢怕了,心中却旋即否决这个想法,这个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或许他知道躲不过,不想浪费时间。

见拓跋绰转身离开,骑上马,易寒也坐上马车,驱赶虎马,尾随大队前行,曾没人看见,将嘴第一百九十二节yin差阳错07里的川乌草吐掉,这拓跋绰虽然冷酷没有人情味,但就是太蠢了,东西入口就代表吃下去吗?

听觉没有丧失,但马车之内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就好似他驾驭的是一辆空车,走了个把时辰,所见山势低缓,听到些鸡鸣狗叫声,也看见些村落,易寒知道今ri能够到达泉城,至于什么时候到,那就不太清楚了。

一路上只是赶路,也没有个人攀谈闲聊,却实在有些无聊,马车内倒是有一个,但却是禁触品,不错,连跟她说句话也不可以,甚至易寒连她的人影都没看见过,这种怪异的感觉生平还是头一次。

突然马车内传来轻轻的咳嗽声,感觉虽不是咳的太厉害,嗓子却明显沙哑虚弱,易寒暗忖:“还真的生病了。”虽然想关心询问一下,却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假装失去听觉,这一开口就露馅了,算了,安心赶路吧,这是我插不了手的,将jing力用在辨认道路,驱赶马车上面,让马车行走的平稳一点,尽量避开一些陡峭的路面,这是现在他所能做的。

只是没过一会,马车内又传来了咳嗽声,而且是越咳越厉害,就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易寒想不予理睬,可是实在无法静下心来,他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如何舍得让一个女子这般辛苦难受,偏偏几丈远的拓跋绰因为车轮滚动,马蹄声密集而没有听见,易寒心中暗暗骂道:“平时听力敏锐,该听见的时候却成了聋子”。

“停车!停车!”

就在易寒为难的时候,马车内传出虚弱的叫唤声,嗓子似被堵住了一样,声音不甚清脆,但音调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这该听见了吧,然而拓跋绰还是没有听见,女子的声音就似闷闷低语一般,随着咳嗽声再次传来,易寒听着这可怜的声音,心都要碎了,堵在他难受,顾不得太多,为了佳人,暴露就暴露了,就在这时看见前方路道的zhongyāng有一颗石头,立即有了主意,心中暗忖:“美人,你挨一下”,硬着头皮,一边车轮朝石头碾去。

骤然马车激烈的抖动摇晃,发出响亮的声音,这种行为其实在玩火,马车随时有可能失衡而翻车,不过易寒心里有数,他敢这么做,自然有一定的把握。

奇怪的是,马车内的女子倒是镇定,没有大惊小叫,只是微微发出不悦的声音来。

这个情况立即引起拓跋绰等人的注意,他与蓝衣男子立即骑马赶了过来,拓跋绰恭敬的询问道:“主人,你可有受伤”。

车内传出声音:“停车,我有些难受!”

拓跋绰立即朗声喊道:“所有人停下,休息一下”,队伍在半途停了下来。

拓跋绰恶狠狠的朝易寒瞪去,他又做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易寒佯装委屈愧疚,心中暗忖:“真的失职的是你这个随从,老子是给你背黑锅的”,突然感受到身后一股凌厉的杀气,易寒知道这凌厉的杀气是谁散发出来的,拓跋绰虽然又冷又凶,可是他一直没有杀害自己的心,蓝衣男子一路上虽然不闻不问,也没有刁难自己,却动了杀机,这会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否则他早就动手了,或许到达目的地,蓝衣男子就会杀了自己泄愤。

易寒心中暗暗冷笑:“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突然拓跋绰狠狠的将易寒从马车上揪了下来,易寒佯装受到碰撞,吃痛发出惨叫声来,抬头,拓跋绰居高临下目光yin冷,充满愤怒的看着易寒,恨不得把他给宰了,可是她又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下重手伤了他,因为他有一个顾虑,伤了他,谁来驾驭虎马。

拓跋绰也不说话,他知道现在无论如何怒骂他,这混蛋一句话也听不到,可是不惩戒,他心里又咽不下这口气。

这个时候,车帘揭开,一双洁白的素手暴露在阳光之下,蓝衣男子忙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水壶,刚才神秘女子却是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咙,她用慵懒而缓慢的声调道:“拓跋绰,算了。”

拓跋绰本想狠狠的踢易寒一脚,让他尝尝在地上翻滚的滋味,听到神秘女子的话,这才作罢。

易寒只感觉神秘女子的声音优美动听,充满蛊惑力,就好似绵绵的柔水将你心头给浸透滋润,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神秘女子的声音,想不到竟是如此磁xing有诱惑力,他冲动的想立即一窥神秘女子的庐山真面目。

一语之后,神秘女子突然责备道:“拓跋绰,你怎么找了个聋子来当马夫,我吩咐停车,他也没有听见”。

易寒这才恍悟,原来是拓跋绰自作主张,他还以为神秘女子规矩多呢,瞬间对神秘女子有了好感,从刚才她的两句话,这倒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拓跋绰愧道:“主人,我给他吃了川乌草”。

神秘女子好奇道:“好好的人,为什么要给他吃川乌草”。

拓跋绰沉声应道:“这个马夫心术不正,举止下贱,我怕他想入非非,我们要用的上他,又不好拿他怎么样”。

易寒闻言,心中暗暗骂道:“妈的,老子那里心术不正,老子那里举止下贱了,我本不愿意当这个马夫,还不是你逼着让我当,这会又来说我下贱,以为老子听不见,就可以乱说我坏话吗?”

神秘女子思索了一会之后,说道:“我们来到中原,人生地不熟,是该少招惹是非,你想的倒也周到”。

易寒顿时傻眼,这话怎么说的,只听神秘女子又道:“不过,他既然帮了我们的忙,你也不该对他如此苛刻,多迁就他,人心换人心,他也就会尽心尽力”,说着放下车帘,淡道;“走吧,不要耽搁太长时间,否则,晚上又得在荒山野岭露宿了”。

“是!主人。”对于神秘女子,拓跋绰却表现的十分恭敬乖巧,让人感觉根本就是两个人。

拓跋绰示意易寒坐上马车,继续赶路,易寒心中暗暗骂道:“真把自己当狗奴才看待,若是在我年轻的时候,你早就被老子jiān污了”

拓跋绰刚刚掉转马头,神秘女子突然又说道:“拓跋绰,你跟在马车旁边吧,也好照应,免得我有事,这个聋子听不见”

聋子这个词语听到易寒耳中实在刺耳,你都知道老子吃了川乌草,怎么也叫老子聋子。

“是!主人”

大队再次启程,这一次拓跋绰却骑马跟随在马车的身边,他一有空闲就监视易寒,让易寒感觉如芒在背,十分不自在。

拓跋绰的存在却破坏了他与神秘女子独处的情景,本来他虽然无聊,但至少能闻到神秘女子身上的氤氲异香,隐隐听到她美妙的呼吸哼声,然后在没人注意他的时候露出陶醉的表情来,这会拓跋绰监视着他,他却必须板着脸,一副正正经经,感觉瞬间从天上坠落地狱。

在煎熬中渡过,总算熬到了泉城,泉城南依泰山,北跨黄河,东近东海,乃是北方一个经济重镇,又因为是南北最为便利通道的路经点,所以十分繁盛发达,当然其繁盛与江南相比自然不如。

时临夏至,荷花盛开时节,泉城多湖,夏至满湖荷花在阳光下鲜艳yu滴,泉城之人喜爱赏荷,夏至开始便是泉城一年一度的荷花节,此俗自古风行,已盛行千年。

泉城之名却因为泉而命名,珍珠、濯缨、芙蓉等泉均汇于大明湖,夏至夕阳,大明湖畔细长的柳枝点入水中,清风徐吹,荡起微波,放眼望去周围水域皆为荷花,夕阳斜映倒入水中,发出柔和的光泽,点缀上一层桔红的颜sè,景sè十分秀丽壮观,泉城人大多会在夕阳时分邀上三五亲朋好友,来到这大明湖畔。

游人如织,边尽情观赏阔聊,边品尝自制小吃糕点,等风味佳点,赏尝结合,意味皆得,便是泉城荷花节。

易寒等人刚好在夕阳时分进入泉城中心城区,刚好碰到泉城人倾巢而出欣赏荷花,因为行人如织,路道拥挤行走起来却有些拥挤,神秘女子虽然在马车内,却也感受到车外的热闹,问道:“拓跋绰,外边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拓跋绰应道;“主人,我也不知道,看样子他们是前往某处祭拜”。

易寒闻言暗暗偷笑,他们那里是去祭拜,他们是去赏荷花,手里拿着的东西并非祭品,而是糕点食物,边吃边看的,易寒是大东国人,这个荷花节他也有耳闻。

神秘女子淡道:“你去向易老实打听一下”。

拓跋绰点头,一会从易老实那里打听到情况,禀道:“主人,这是泉城一年一度的荷花节,他们这是去太湖边赏荷花”。

神秘女子道:“我们找个酒楼住下,一会你陪我去见识这传统风俗”。

拓跋绰早知道主人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她对大东国充满好奇,她对大东国的人文地理充满兴趣,这传统风俗她自然也不会错过,只是这些ri子她病得有些厉害,问道:“主人,你的病不好受风”。

神秘女子淡道:“病死在这里,至少圆了心愿”。

易寒大吃一惊,“她是西夏人,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客死他乡是最为悲惨的事情,可她却说圆了心愿,难道她不是西夏人,却是大东国人,这次回来归乡寻亲来了”。

。t!!!

第一百九十三节突兀的相见

寻了间酒楼住下,用过晚餐之后,一天也就差不多结束了,赶路就是如此,时间紧凑、劳累、平淡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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