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彤突然变脸,冷声道:“易寒,你不要得寸进尺”,或许是易寒刚才三番两次的为难,让沐彤习惯了那个以前的易寒,让她一下子没有因为易寒的身份而拘束。
易寒笑道:“你看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还跟我装温柔持礼”。
沐彤突然喝道:“注意脚下!”,手里的灯笼就朝他腿下挥了过去。
易寒连忙躲闪后退,“沐彤,你干什么?”
沐彤见易寒紧张模样,却扑哧笑了起来:“让你惹我生恼”,说完却冷哼的一声,“跟着,免得一会找不到地,在府里迷路了”。
易寒轻轻一笑,这才是他印象中的沐彤,善良热心,可爱中又带点调皮。
沐彤虽然先行,却特意放慢步伐等易寒跟来,待易寒靠近这才均速行进。
两人这会都沉默不语,易寒突然道:“沐彤,天这么黑你这么走过来难道不怕吗?”
沐彤淡道:“有什么可怕的,这条路我都数不清走了多少变了”。
易寒道:“不是,我总感觉耳后yin风阵阵的”。
沐彤笑道:“你别想耍花招来骗我,告诉你,我胆子大着呢,我什么都。。。。。。”突然却停了下来,突然感觉耳后真的yin风阵阵的,突然转身,易寒与自己保持半丈距离之远,冷声道:“是不是你在捉弄我”。
易寒一脸疑惑道:“沐彤,你说什么呀?”
沐彤说了句没事,转身继续走着,没走一会儿就又立即感觉有软绵绵的东西在挠着自己的耳背,突然转身易寒却在挠着自己的耳朵,自言道:“什么东西在挠我的耳朵痒”。
沐彤突然心头一颤,有些害怕,轻声说道:“易寒,你说该不会有些脏东西在跟着我们吧”,说刚说完突然又感觉背后凉风刮过,猛的惊叫起来,因为易寒正与她面对面,这才是恐怖之处,猛的惊叫起来,朝易寒扑去,紧紧揪住他的衣袖。
易寒问道:“沐彤,发生什么事情了?”
沐彤牙根颤抖道:“我感觉背后有人。”
易寒表情严肃道:“果然来了,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这会来找我报仇了”。
易寒的话把沐彤吓着全身发抖,一者易寒表情出奇的严肃,这个这周围黑漆漆的,加上刚才被吓了几次,这会已经成为惊弓之鸟,颤道:“你快叫他们走。”嘴上说话,双手却紧紧抱住易寒,被吓坏了。
易寒沉声道:“有办法让他们走,我又怎么会让他们跟在我的身边,没事,他们冲着我来的,应该。。。。。。不会伤害你”,易寒故意把应该两个字拉长。
沐彤颤道:“你不要说了,我们快走”。
易寒道:“我来掌灯,你来指路”。
沐彤点头,突然却哭丧道:“易寒,我脚发软,走不动了”。
易寒为难道:“这可如何是好,我又不能将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沐彤忙道:“别撇下我一个人”。
易寒思索了一会,问道:“走不了路,能爬吗?”
沐彤怒吼道:“你说什么?”
易寒无奈道:“那这么办?”
沐彤弱弱道:“不如,你背着我吧”。
易寒露出一副十分为难的表情,沐彤忙道:“没关系,我不会计较的”。
易寒略带犹豫道:“只是。。。。。。”
沐彤却不顾一切的爬上他的后背,“别说了,我们快走吧”。
易寒心中暗暗发笑:“把沐彤吓成这个样子,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不过这会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她真相,否则她绝对饶不了自己”。
“往右拐”在易寒后背的沐彤指路道,跟易寒靠的近,有安全感的多了,突然感觉臀儿被人大大捏了一下,怒吼道;“你的手往那摸了”。
易寒奇怪道:“没有啊,我一手掌灯,一手托着你的背啊”。
沐彤特别注意了一下,还真的一手托着自己的背,一手拿着灯,就在这时,又感觉到臀儿被人大大捏了一下,吓得“啊啊啊!”在易寒耳边尖叫起来。
易寒却被她吵的耳膜都要裂了,“又怎么了?”
沐彤颤道:“那东西在摸我!”,说着却哭了起来:“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他去啊,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
易寒将哭的厉害的沐彤放下,朗声道:“有什么仇找我来报,不要欺负弱女子”,都把她吓哭了,这会真不能再吓她了。
见她蹲在地上缩成一团,轻声道:“要不我抱着你吧”。
沐彤也没有说话,易寒也就当她默认了,单手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提灯继续走路,看着灯光下的妮子哭的泪光盈盈,心中暗忖道:“平时挺凶的,没有想到胆儿这么小,这么不禁吓”。
又走了一段路,沐彤再也没有感觉到那奇怪的东西来sāo扰自己,也就放心下来了,双手不自觉的勾在易寒脖子上,螓首jing惕的四处张望。
这会倒没有脏东西来摸她了,只是这会臀儿却被易寒的大手给托住了,身体有些异样,却也没有说出来,心中暗忖:“便宜他了”。
“到了,到了,前面亮着灯火的院子就是,你走快点”。
易寒淡淡应了一声:“哦”。
到了院子门口的时候,沐彤道:“易寒,你可以把我放下了”。
易寒放下沐彤,沐彤道:“灯给我”,领路走进院子,院子里多处亮着灯火,这会沐彤感觉回到了安全的地方,嘴里嘟嘟道:“我碰到你,实在是太倒霉了,跟着你一起遭殃”。
易寒笑道:“沐彤,你嫌弃我了”。
沐彤应道:“这可怨不得我,谁叫你身边yin魂不散,是不是你造了太多孽,那些脏东西跟着你来。”
易寒豪气道:“在战场上,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
沐彤忙道:“好了,你别说了”。
来到一间屋子前,喊道:“小姐,易寒来了”。
玄观的声音传来:“请他进来”。
沐彤领着易寒进屋去,却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玄观道:“沐彤,你去忙吧”。
沐彤却颤道:“小姐,我有点怕”。
玄观好奇的看着她,“怕什么”,突然见她眼眶红润,似刚刚哭过,问道:“怎么哭了”,说着却朝易寒看去。
易寒无奈的摊了摊手。
沐彤指着易寒道:“小姐,他身上跟着些脏东西,刚才那些脏东西来sāo扰我,我被吓到了,那些脏东西。。。。。。。”
玄观听完对着易寒轻轻责备道:“沐彤胆儿小,你怎好把她吓得如此厉害”。
沐彤惊讶道:“都是骗人的”,说着轻轻拍了拍胸口,“那我就放心了”,突然表情一变,怒瞪易寒,“你这混蛋敢这么吓我”,说着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要找易寒拼命。
易寒忙道:“沐彤姐姐,饶命啊!”说着却跑着躲避。
玄观朗声道:“好了!”
两人这才停下,只听玄观沉声道:“成何体统!”
玄观道:“沐彤,你若气不过,就先记下,以后再找回来”。
沐彤道:“小姐,那你会不会袒护他啊?”
玄观笑道:“我非但不袒护他,还给你做靠山,可以了吧。”见沐彤点了点头,微笑道:“好了,暂且记下,我现在有正事和他谈,你先出去吧”。
沐彤离开,两人坐下,玄观无奈道:“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如此浪荡不羁”。
易寒笑道:“这叫人老心不老。”
玄观莞尔笑道:“你得罪的人多了,小心一天遭殃”。
易寒笑道:“你刚才对沐彤说的话可当真”。
玄观好奇道:“我那一次的话不当真了”。
易寒笑道:“那我可要小心点了”。
玄观笑道:“沐彤心地善良,你到不必过分防范,顶多吃点苦头就是了,我们谈点正事吧,你既然回来了,我帮你暂管的一切就该还给你了”。
第二百一十七论
易寒笑道:“你知道的,我对这些不敢兴趣,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我的xing情并不适合做一地之王,还是逍遥快活更适合我”。//。//
玄观微笑道:“倘若你成为皇帝,天下美人,只不过是囊中之物”。
易寒笑道:“你在诱惑我?”
玄观应道:“没有,你不是正为这些事情而烦恼吗?我只是为你指明一点解决问题的道路”。
易寒道:“唾手可得的东西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有耗费心血得到的,才更显得珍贵,美人够了,再多我就吃不消了”。
玄观问道:“那你怎么打算,放任这个格局不管吗?眼下虽然国泰民安,风平浪静,但大东国的顽疾不除,ri后终将成为祸害”。
易寒淡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不为非我之志,有志者自有人为”。
玄观问道:“你的意思是?”
易寒道:“人生短短数十载,我已经满足了,剩下的时间不想再浪费在无尽的争夺中,就算最后我成为胜利者,等待我的更是重大的责任,耗尽一生也不只不过换来名流千古,可我早已是一堆枯骨,说来岂不是都是浮云,何不成全别人成就霸业”。
玄观微微笑道:“看来你也算有些参悟,虽然我没有资格评判错对”,一语之后问道:“你心中是不是已经有了人选”。
易寒笑道:“你猜一猜”。
玄观笑道:“我猜不出来。”却还是猜道:“南王”,南王有争雄争霸之心,但却以国义民利为先,再者从他这些年在南疆的举措,若称帝,可算得上贤君。
易寒笑道:“南王虽有人和,却失地利天时”。
玄观笑道:“我不知道你心里的人选,不过我倒有一个人选”。
易寒问道:“让玄观看上的一定很了不起,玄观快说说是谁?”
玄观淡道:“方雄霸”。
易寒表情一讶,却哈哈大笑起来。
玄观问道:“你为何发笑?”
易寒笑道:“我笑我们实在是心有灵犀,我想说的人选也是方雄霸”。
玄观笑道:“你倒说说看你怎么会选择方雄霸,难道是方夫人的原因”。
易寒道:“方夫人占一部分的原因,主要我见识了成年的方雄霸,此子比我更适合成为霸主。”
玄观微笑道:“你倒是草率,只是见过一面就立即下了这么重大的决定。”
易寒问道:“难道你与方雄霸有过深入接触”。
玄观道:“恰恰相反,我甚至没有见过方雄霸,对于方雄霸的了解都是通过与林秋枫的书信往来,以此子之xing情一旦成为君王,一定是大东国之幸,百姓之福”。
易寒问道:“何以如此推断?”
玄观笑道:“方雄霸xing情霸道凌厉,他若成为君王,对外一定是铁腕手段,大东国强势霸道,外夷必不敢欺,无战事岂不百姓之福,而此子尽孝,方夫人虽不是其亲生母亲,方雄霸念其养育之恩,十分尽孝,为其母亲祈福不惜奔赴千山万水,走遍十庙九寺,知恩图报,百善孝为先,从这点可见其人品德行,而方雄霸的霸道也不是一味的霸道凌人,却是知晓变化,其妹xing情顽劣,方雄霸作为兄长肯让步,说起来算得上是个xing情中人,说白了,方雄霸也有人情味的一面”。
易寒赞道:“玄观你剖析的太好了,我虽然没有似你知道这么的清晰,但方雄霸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
玄观笑道:“主要还是方雄霸尽得天时地利人和吧,否则方雄霸再如何适合,我们也不可明知不可为而位之,只要你有心助他称王,以方夫人现在的实力和你的势力,轻易就能将其他势力席卷,假如你说服了西王府和南王府,华东王府和华中王府就算联合起来,怕是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就算想拼死一搏,最终只不过是负隅顽抗。”
易寒讶道;“西王府和南王府?”
玄观点头道:“我曾与南王互通书信,委婉问他对天下局势有如何看法,你猜他怎说?”
易寒思索片刻之后应道:“当年南王府为了抵挡安卑入侵,实力大损,至少十年才能恢复元气,而战后我如盟约内容将怀来以北的城关要塞以及大片土地划给他驻扎军队,南王爷却寻了一个理由将所剩的残余兵力全部撤回南疆,说实话,当年若不是南王爷的仁义,京城早就沦为安卑之手,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南王爷已经退出争霸之路,打算安于南疆”。
玄观笑道:“难道你不认为南王爷只不过是低调行事,休养生息,待时机成熟东山再起”。
易寒摇了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天下局势已经不容他再插手其中,他只有安于现状才能自保。”
玄观笑道:“说了许多,你却根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语之后道:“南王爷的意思是,只要你麒麟有称帝登顶之心,他南王愿意任你差遣,余生不求成就霸业,只求大东国统一太平,不过必须是麒麟你亲自去一趟南王府”。
易寒问道:“玄观,南王爷难道不知道怀来大营现在由你掌管吗?”
玄观笑道:“南王爷知道,可是南王爷信不过我,他只信得过你麒麟,他说天下英雄只有麒麟一人的正直德品让他可尽信无疑,大概他明白“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吧。
易寒笑道:“说起来我是个卑鄙小人,有什么德品可言”。
玄观笑道:“我倒认为南王爷看的很准,小节不拘伤大节,大好江山唾手可得却拱手送人,又有多少人有这个气度”。
易寒笑道:“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又那里来的气度,你以为做皇帝好啊,做皇帝要ri理万机,没有半点逍遥快活”。
玄观回归正题道:“这南王府你要亲自走一趟。”
易寒点头道:“待我逗留几ri,将一些琐事处理完了之后,就到南疆走一趟”。
玄观突然道:“我收到一些小道消息,似乎南疆与紫荆国常有摩擦,到时候你也可以顺便探听一些详细战事”。
易寒道:“席清为什么封锁这些消息?”
玄观笑道:“席元帅向来如此,若无重大军情,他不想因为这些消息而弄得人心惶惶,更因为南疆偏远闭塞,消息也不甚灵通”。
易寒问道:“可有孤龙的消息?”
玄观摇头淡道:“没有”,一语之后又道:“这西王府也是必须解决的一个问题”。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西王府现在谁在做主?”
玄观应道:“好像是以齐子明为首的几位西王府的旧臣在维护西王府的平稳,宁雪实在厉害,在前往北敖之前,她早就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了,正是因为她未雨绸缪,西王府这些年才会如此平稳,没有发生混乱,看来她早就想好了将一个完整无缺的西王府送给你”。
易寒沉默不语,表情黯然,我要西王府有什么用,我只想要你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会笑会哭,能跟我讲话,能与我纠缠”。
玄观也知道易寒想起了伤心事,转移话题引开他的注意力,“两年前,西王府曾经发出一起暴。乱,最终这场暴。乱却被扼杀于萌芽之中,由于这些事情被齐子明几人极力遮掩,又因为波及范围不广,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就算听到一些风声,也不清楚个中详细情况”。
易寒突然问道:“对了,陆机呢?”
玄观笑道:“关键就在陆机身上,自从发生那场暴露,陆机就神秘失踪,你说奇怪不奇怪”。
易寒惊讶道:“你说这场暴。乱因为陆机而起”。
玄观笑道:“没有事实依据我无法妄下判断,不过倘若那场暴。乱因陆机而起,最终却被扼杀于萌芽之中,那就是宁雪早就未卜先知做了一首准备,否则依齐子明等人的能为绝对不会陆机的对手”。
易寒点头道:“对啊,此人智谋不亚于你,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奇才”。
玄观笑道:“可最后却败在宁雪的手中,这么算来,宁雪岂不是更厉害”。
易寒道:“这不一样,宁雪乃是西王府的主人,她若心有防备,要反击实在太容易了”,突然问道:“玄观你说,陆机现在是生是死?”
玄观沉吟道:“我想这么厉害的人,就算没有成事也必留有后路,岂会那么容易就死了。”说着轻轻笑道:“一切都是猜测,说不定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易寒道:“这西王府肯受我管辖吗?”
玄观笑道:“我相信宁雪”,却没有正面回答易寒的问题,可是这句话却更有说服力。
易寒叹息道:“原本以为终于可以逍遥快活了,却想不到还是任重而道远,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放下一切”。
玄观道:“方雄霸称帝之ri”,说着轻轻一笑。
易寒好奇道:“你笑什么?”
玄观道:“我笑啊,方雄霸若称帝,方夫人就变成皇太后了,你是不是该进宫在她身边当个后宫总管”。
易寒哑然失笑,“玄观啊,你倒怎么也说起这些俏皮话了”,一语之后道:“对了,我还有事情跟你商量”。
玄观应道:“这会天sè不早了,有什么事情明ri一早再说吧,我让沐彤做点甜点送过来”。
易寒却道:“是关于凝儿还有岚儿的,你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
玄观道:“我不是说明ri早说了吗?”说着朗声喊道:“沐彤!”
键盘进水了,没办法打字。
第二百一十八节性情不同
易寒苦笑道:“玄观,你是故意让我着急吗”。全文字。
玄观淡道:“这会都什么时候,你想聊到几时,你可以跑的无影无踪,几年没有消息,就不能多等一个晚上,有什么话明天早说,说点东西,就差不多可以歇息了”。
易寒突然笑道:“玄观,你是不是着急和我干什么事情啊”。
“什么事情?”玄观好奇问道,待看见易寒脸上流露出来的讪笑,淡淡道:“你想那里去了,算了不跟你讲了”,说着转过身去,懒得向易寒解释。
易寒却扑了过去,从背后将她抱住,笑道:“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多老夫老妻了,何必如此害羞”。
玄观无奈笑道:“好,就依你,先松手,免得沐彤进来了瞧见了”。
话刚说完,沐彤就推门进来,“小姐,有什么吩咐?”待看见一幕,“小姐,我要不要等一会再过来?”
玄观应道:“不必了,你去煮两碗消火气的糖水”。
“是”,沐彤转身离开,还给两人掩上房门,嘴边低声说了一句:“好sè之徒!”
玄观道:“我都叫你不要乱来了,你看,被沐彤瞧见了,多尴尬”。
易寒笑道:“你没看见沐彤反应平静吗?她是你的贴身婢女怕什么,要不是没撞见过”。
玄观轻轻一笑,没有说些什么,心里感觉易寒的拥抱很充实温暖,她要的也就是如此,至于情。yu,那是让人变得冲动不理智的东西,她并不想沦陷其中。
易寒轻轻道:“我在想,你挺着肚子的模样是到底是如何一副姿态,是否依然优雅潇洒”。
玄观应道;“自然是不可能的。”
易寒道:“玄观,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如我们生个孩子吧”。
玄观想了想,一脸认真,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说道:“这个问题我倒是从来没有想过,本来我理应你给易家传宗接代,只是你已经有了后代,我就没有关注这方面的问题了”。
易寒问道:“你不喜欢孩子吗?”
玄观笑道:“每个女子都有母xing的一面,可我了母xing都给了你,再无法分神了”,说着却自个嫣然笑了起来。
易寒一愣,好奇道;“这话又是怎么说来?”
玄观笑道:“我纵容你,为你cāo心,难道不是吗?”
易寒问道:“你该不会一直没有把我当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看待吧”。
看着易寒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笑道:“你放心,我对你的爱多着呢”。
易寒道:“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担心,不行,今晚我一定要验证一番”,说着动手去解她胸襟的扣子,露出一抹葱绿的抹胸边,如她的人一般清新自然。
玄观也没有阻止,任易寒解开,易寒的举动还没有刺激到她,她还能保持从容,心中却有点担心,一会被他爱抚,自己是否会变得放浪,目光盈盈的看着他,这一刻却充满柔情。
只是易寒将注意力集中在解开她的衣衫,并没有捕捉到这一幕,没一会儿,玄观上衣袒露开来,葱绿sè的抹胸将她充满女xing曲线的身材包裹,洁白的脖子下面抹襟中露出她那被挺而浑圆的融融棉团,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就像一个优雅的生命,如此的纯净柔美。
她的美是柔和的,不那么激烈,那你燃起强烈**和贪婪,相反你更愿意放慢速度来欣赏她柔和的美,天地下除了自己有谁可以看见如此神秘,如此美丽的景象啊,仅仅如此易寒就充满满足感和成就感。
玄观并非石心,她是人也有七情六yu,女子的敏感部位被男子盯着看,自然而然的生出身体反应,润泽的双颊变的有些微红,白sè的肌肤透出的这一抹红晕,就似朝霞映在雪地里,她柔柔修长的眉毛下那一个星辰璀璨的眸子,微微垂下,让她少了些掌控一切的从容,多了些温婉的动人,这是多少人只能仰望的仙子啊。
易寒将自己的脸颊靠在玄观丰满的胸脯,立即感受到如棉絮一般的柔软,那无暇的肌肤光滑的就似水流过自己的脸颊,易寒伸手要去解开她上半身唯一的束缚,让这上天的杰作袒露在自己的面前。
玄观轻轻摇头:“这样子太下流了。”她无法接受**上身和一个男子坦然相对,尽管她动情了,骨子里还是保留着那份端庄优雅,而她之所以愿意让易寒解开自己的外衣,露出私密的亵衣,那是她认为自己和易寒亲近的可以如此相对,但完全解除,**上身,涵义就不一样的,那是yin。秽的放纵。
易寒笑道:“面对你我不急sè,刚才的举动只不过是好奇的情不自禁,我对你的爱远远多于yu”。
玄观嫣然一笑,这一笑让她如此美丽动人,如水一般温柔,尽管她此刻袒露亵衣,却依然透着端庄的柔美。
这时沐彤敲了敲门,喊道:“小姐”,这妮子这会倒知道敲门了。
玄观合拢外衫,扣了扣子,遮住chun光,淡道:“进来”。
沐彤走了进来,端上两碗糖水,“这碗是小姐你的,这碗是易寒你的,特意给你熬的,降降火气”,说着看到玄观,眼神露出一丝怪异,她看见小姐的上衣并没有扣好,脖子下洁白的肌肤露出葱绿的胸巾,如盈盈清水中落下一片叶子,充满自然的美感,小姐衣衫不整,相必刚才两人有亲近的举动。
易寒笑道:“沐彤,太谢谢你了,夜深了,你可以去歇息了”。
沐彤“哼”的一声,转身离开。
两人坐下喝着糖水,易寒突然问道:“怎么我的糖水跟你不一样?”
玄观应道:“我习惯喝这种糖水,大概沐彤见你火气太旺了,特意给你熬了降火的糖水”。
易寒见莹莹灯光下的玄观充满柔和,伸手抹掉她嘴边的水迹,“完美无瑕”。
玄观微笑道:“快喝吧,喝完该休息了”。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一口把糖水咽下,玄观好奇的看着他的举动,无奈的笑了笑,却慢慢的品尝。
易寒就这样看着玄观喝着糖水的模样,只感觉她真的太动人了。
待玄观放下碗,易寒问道:“完了吗?”
玄观应道:“完了”。
易寒立即走过去,将她横抱起来,“今晚我要慰劳你多年的思念之苦”。
玄观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微微垂下眼睛没有应话,此刻的她充满娇柔温婉,不再是那个潇洒优雅的大才女,只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小女子。
易寒轻轻放玄观放在床上,长裙微微一荡,带动一群柔水,如流水的长裙内是那双修长的腿,裙角半露云履,裹着那小巧的双脚。
她给人感觉非美艳,却是种典雅的美,原来这种美也能激起男子的征服yu,青丝水眸,朱唇皓齿,影若?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