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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0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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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么一入痴,恍然不知时间流逝,只感觉只是过了一刹那,怎么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

有的人却是大叫一声,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只感觉差一点点,再快一点或者再多一点时间就好了,人在充满希望都失望的一刻,内心情感总是无法接受现实,有些异常极端的行为一点也不奇怪。

所有人都遵守规则的搁笔,只有一人还迅速的绘着,只听齐碧若朗声道:“公子,请搁笔”。

那人根本无暇应齐碧若的话,过了一会,完全整幅画才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朝齐碧若看去,希望她能网开一面。

齐碧若表情平静,不气不恼,这会众人终于可以尽情观摩着她的容貌,可是齐碧若却又将轻纱遮上。

齐碧若也不说话,而是轻轻迈出步伐逐一朝这些人走去,当中大部分的人甚至没有画好一般,这未成画的也无须多看,匆匆一瞥就走了过去,闻着齐碧若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就眼睁睁看着齐碧若的倩影走远,只感觉永远失去这个充满神秘,韵味无奇的女子。

易寒刚才已经注意到了,若包括最后那个超过时间还在匆匆收尾的人,完整完成画作的只有五个人,迟中天,陈德生,一个年轻的青衣公子,画了一只天鹅的虎子。

赤尔不舍的望着齐碧若的倩影叹息万分,乌各低声安慰着他的兄长,虎子却一直暗暗打量着乌各,连齐碧若走到他的身边都没有注意到。

齐碧若走到虎子的跟前,朝他的画作望去,微微一讶,因为虎子画的根本不是她的画像,而是一副天鹅鸟瞰青峰俊秀图,却因为这个特殊,让齐碧若目光在这画作上面多停留一会。

海棠突然气愤道:“你居然将小姐画成一只白鸟”。

虎子恍悟回神道:“这是天鹅。”

海棠怒道:“你竟当面羞辱我家小姐”,为什么海棠会这么说呢,因为她一看见这只天鹅就感觉看到小姐,为什么,她一时也没有细想,只是第一真实反应。

虎子顿时哑巴,无言辩解,只得猛摇着头。

齐碧若目光朝虎子轻轻看去,微笑道:“海棠,把这幅画收起来”。

众人闻言一惊,齐碧若看了七八人,虎子是第一个齐碧若让海棠收下的人,那些刚才全身作画的人根本不知道虎子画的是什么,可刚才海棠姑娘不是说他画的是一只天鹅吗?这会却满腹疑惑,纷纷想上前看虎子画的是什么,海棠却将画卷起收好。

赤尔看着虎子的目光几乎不敢相信,这个傻愣傻愣的虎子居然得到齐家千金的青睐,他有什么本事,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居然败给了他,他能输给在场的所有人,当就是不能输个那个愣头。

乌各也朝虎子望去,这一次却是另眼相待,眼神更多了几分惊讶好奇。

什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简直就是奇迹发生,找不到原因答案的她朝易寒望去,问道:“为什么?”

易寒笑道:“或许如我刚才所说,齐小姐见虎子将她比喻为天鹅,满心欢心。”

什衣拍了易寒的肩膀,嫣然笑道:“你还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易寒表情一僵,总感觉这赞美怪怪的。

当齐碧若走过刚才那个时间到了还有匆匆收尾的人跟前,却连看都不看他的画作就走了过去,那公子见齐碧若走了过去,站起来问道:“齐小姐为什么一眼都不看我的画”。

齐碧若没有回头却淡淡道:“公子的画再如何的好,却超过了限定的时间,看与不看结果都是一样”。

那公子朗声道:“我恳求齐小姐看一眼,就算最后不入齐小姐法眼,我也无怨悔”。

齐碧若停了下来,朝那人画作望去,只见画中之人表情庄严圣洁,只感觉神圣不可亵渎,淡淡道:“公子画的是菩萨,却不是我”,说着转身继续前行。

那公子朗声道:“这就是齐小姐在我心中的形象”。

齐碧若淡道:“多谢公子抬举,可那却不是我。”

那公子垂头丧气,想不明白个中缘由,为何我将她画的如此圣洁不可亵渎,她却不喜欢呢。

齐碧若看了迟中天的画,微笑道:“公子,你笔钝了”。

迟中天道:“惭愧,中天乃凡夫俗子,却无法做到以人作物一般看待”,意思是说齐碧若是活生生的人,对他有影响。

齐碧若淡道:“海棠,收下画”。

迟中天是第二个得到齐碧若认可的人,刚才虽然只是作画,却考验了定力,悟xing,才思,应变,绝不仅仅画艺这么简单,才高博思才能贯通如柱,就似一个人虽然满肚子的诗文,却无法将所学用到实处,同样的才学有人是治国安邦之才,有人却只能做一介先生。

齐碧若走到陈德生跟前,“静而不动,静亦万动,公子悟xing堪称绝妙,海棠收下画”。

陈德生回礼道:“谢小姐夸奖”。

这陈德生是第三个得到齐碧若认可的人,看来这些求亲者当中真是卧虎藏龙,也是,毕竟是从万人中挑选出来的。

齐碧若走到最后青衣公子的跟前,只见青衣公子一脸信心满满,齐碧若淡淡朝其画作望去,眼神透出惊艳之sè,目光久久的打量着青衣公子的画作不动,就似刚才那些痴人第一眼看到齐碧若的真容时一般。

过了许久齐碧若才回神道:“谁将妙笔,写就真人无声sè”。

“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这是齐碧若第一次主动询问别人姓名,看来她对这位青衣公子另眼相待。

青衣公子施礼道:“回小姐,小生姓冯,单名一个素字”。

齐碧若微微一笑,“我那就收下冯公子的墨宝”,说着亲自伸出一双素手,卷起这冯公子的画作。

所有人惊讶万分,想不到这青衣公子才是真正的藏才不露,一路上也没有太注意他。

这时迟中天朗声问道:“请问冯公子,字号是不是“梅舒””

那青衣公子点了点头,齐碧若闻言,睁大眼睛看着青衣公子,显然一脸惊喜。

或许别人不知道冯素何人,可是梅舒先生在座的没有人不识得,梅舒先生有妙笔丹青小画圣之美称,古今画圣只有一人,再无第二人,他却有小画圣之称,可见他画作造诣到何种程度,梅舒先生成名多年,想不到竟是如此年轻。

梅舒先生有一副画作流传世间,这副画被引为至宝,亦被攀摩无数次,赝品多不胜数,乃是描绘含苞初放的情景,落款梅舒。

从来没有人见过这个梅舒先生,他就似一个传说从不被人知道真实,想不到今ri竟能看见真人。

迟中天问道:“那梅花初放图是否是先生所作?”

青衣公子笑道:“乃是我十六岁触景而作”。

十六岁就有如此神作,当真是独一无二的天才!难怪刚才齐碧若看了他的作画会如此动容。

什衣问道:“什么来头?”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来头应该很大”。

什衣问道:“你不是不知道吗?怎么又知道他来头大”。

易寒笑道:“你看其他人惊讶的嘴巴都还没有合拢起来就知道了”。

什衣问道:“如何胜过他?”

易寒淡道:“扬长避短,让虎子跟他摔跤,定能胜过他”。

第二百九十二节拦路虎

易寒这番话自然是在闲侃却不能当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点,何必非争个高低呢,就说这青衣公子高才,来头甚大,可这样就代表能够最后赢得美人归吗?说到底最关键还是在齐碧若本身,你若博得她的喜爱,就算你才学稍有不济,她也会暗中相助,谦让一步,相反就算你在才学上能将她压下,若她并不喜欢,也会想尽办法刁难,直至你最后以失败告终。

看这冯素也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模样,易寒还真没有听过“梅舒先生”这个名号,看来许久不涉文坛,已经变得孤陋寡闻了,连什么西南五省第一鬼才都认怂,这梅舒先生四字分量不轻。

迟中天和陈德生彼此认为对方就是最强劲的对手,哪里知道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将两人的气势完全盖了下去,让他们一系列的努力功亏一篑,若论在画道上面,两人自然甘拜下风,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冯素只是在画一门专长,其他却是普通寻常。

齐碧若虽然对这个“梅舒先生”心生敬仰,当这却不是钟爱,她心有所爱,这会任何人也代替不了她心中那个人的位置,这会最最希望的却是这个“梅舒先生”出局,因为她担心自己最后真的败在梅舒先生的手中,那她只能履行诺言,嫁与这梅舒先生为妻。

齐碧若原本已经有了安排,可是因为这个梅舒先生的出现却让她临时改变计划,她要挑梅舒先生的弱点来进行下一关,而最主要的目的却是想将这梅舒先生淘汰出局,谁也想不到她心里打的竟是这样的主意。

有些事情不必挑明,众人也是心里清楚,除了被齐小姐收下画作的四人,其他人已经被淘汰出局,成了一名旁观者,事不关己,这会也没有丝毫紧张,心情反而轻松的很,充满期待的等待接下来的比试。

齐碧若问道:“不知道四位公子当初写的是一个什么字,现在见了人,我却对四位的字很好奇”,当初是以字辨人,这会却是以人辨字。

当初这些字已经全部归还,这会却被这些求亲者收好在怀中,什衣蹭了蹭虎子的肩膀,虎子“哦”的一声,将他当ri在王府门外写下的那个彝族的文字呈上”。

齐碧若看了字之后,又朝虎子看了一眼,目光垂下似在思索当ri自己见到这个文字,为何会挑选,其实她心中只是对彝族文化心生好奇,刚好前面又看到一个彝族文字,便想拿来对比。

虎子离齐碧若很近,这会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不禁有些脸红耳赤,显得十分羞涩。

齐碧若思索了一会之后,抬头朝虎子望去,将他红着脸,一脸害羞,莞尔一笑,似见到一个小男孩一般,心中对他有几分好感,越是害羞的人越是纯洁,这彝族村寨的山水养育出一个不染尘俗污秽的人,想起他绘的天鹅鸟瞰青山图,更觉得这个男子有几分可爱,微微笑道:“公子不必紧张”。

虎子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头埋的很低,不敢看齐碧若一眼,他越是如此,齐碧若越喜欢他的纯朴。

齐碧若问道:“公子,你写的是不是一个“祥”字?”

虎子应道:“我不知道”。

齐碧若一讶,问道:“既是公子所写,为何公子却不知道是个什么字?”

虎子憨厚道:“这个字是从小就描绘无数次,写能写的出来,却从来不知道是个什么字,只知道我们彝族的手工制品大多都刺有这个字”。

齐碧若问道:“公子并不识字?”

虎子点了点头。

众人惊讶,普天之下竟有这种人,当着齐碧若的面承认自己并不识字,该说他憨厚老实,还是愚笨不可救药呢。

什衣见此不禁有些着急起来了,可是求亲的是虎子,她又不能代劳。

齐碧若讶异之后,却微微一笑,“同人不同命,公子不识字却是因为环境所限,但是我依然很欣赏公子,仅从公子写的字作的画却让小女子感觉公子是一个心地纯净一尘不染的人,德品为先”。

齐碧若道:“请公子先回坐”,目光又朝迟、陈两人望去。

虎子返回,目光却悄悄的朝乌各的方向瞄了一眼。

什衣冷斥道:“你怎么这么笨”。

易寒插话道:“什衣,你没听见人家齐小姐说很欣赏虎子”。

什衣不悦道:“这是客气话,你以为我不知道”。

齐碧若接过迟中天和陈德生,齐碧若拿起细看,众人从纸张背面投shè的墨影,却能看到迟中天写的是一个一字,而陈德生写的是个必字。

齐碧若心中暗暗失望,在一百一十二个字中,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有两个字,一个是“闪”字,一个是“囚”字,而迟中天和陈德生分别写的“一”字和“必”字,那就代表说这个“闪”字不是出自二人之手,她最担心的是这个“闪”字出自冯素之手,现在看来却很有可能,倘若真是如此,那表示冯素并不止画道一门专长。

齐碧若并没有对迟、陈两人的字发表任何意见,迟、陈两人高才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了,但是却还不足以让齐碧若感觉到压力,还在她的控制之中,只有这冯素却让齐碧若感觉没有半点把握,甚至未必,她自己已经有点要认输的倾向,未必已是心虚,如何能够胜。

齐碧若朗声道:“我来猜猜冯公子写的是一个什么字吧”。

冯素微笑道:“齐小姐请讲?”

齐碧若道:“冯公子写的可是一个“闪”字”。

冯素透出揣在怀中的字,众人一看,上面正是一个“闪”字,答案已经一目了然,齐碧若猜的正确无误,众人心中暗忖:“原来这冯素仅仅写下一个字,早就让齐家千金印象深刻,并念挂在心,看来这最后赢得美人归的非冯素无疑了”。

齐碧若虽然猜中了,心中却苦恼无比,因为这个“闪”字已经足够让她摸清了冯素的一些底细,若她不是心有所属,这冯素是个完美的良配,品德,才华,相貌均出类拔萃无可挑剔,可问题是她招亲只是受人之托,并非本意,如今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个托付她做出招亲之举的那个人了。

齐碧若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朗声问道:“不知道这“囚”字出自在座那个公子之手,若不在此地,请哪位知晓的公子相告,我好请他前来”。齐碧若似乎忘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个“囚”字并无人来揭,而是被那楚先生给收下了。

众人不知道齐碧若突然提起此事演的是哪一处戏,不知道是谁应了一声:“那个囚字不是没人来揭下,被楚先生收下了吗?”

此言算是点醒了齐碧若。

易寒见此,已经知道齐碧若已经被冯素给她带来的压力而慌了手脚,四处寻找可救之法了。

这时海棠道:“小姐,这字楚先生已经转交给我,让我交到小姐的手中”,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来。

摊开,上面写的正是一个“囚”字。

易寒一愣,这才想起这个“囚”字正是自己所写,没有想到也被齐碧若选中了,他早将此事抛之脑后,自然也不会想到去揭下,却不知道齐碧若突然提起这个“字”有何深意。

齐碧若接过“囚”字,目光透出喜sè,对着冯素问道:“冯公子,不知道这个“囚”字比你的“闪”字如何?”

易寒这才恍悟,原来齐碧若拿冯素没有办法,却拿这个“囚”字来当挡箭牌。

本章节雄霸手打)

齐碧若却问道:“比之冯公子如何?”

冯素脸有难sè,似乎不想问道这个问题,在齐碧若目光追视之下,只得应道:“冯素自愧不如”。

齐碧若道:“我虽然对冯公子的才学心服口服,奈何这写下“囚”字之人却又让我难以抉择,小女子既以文招亲,岂有弃优求次的道理,岂不是不公”,这番话说的有几分道理却又没有道理,只是选择权在齐碧若的手中,才让人无言以辩。

众人讶异,这写下“囚”字之人不是早就放弃了吗?很明显写下这个“字”的人,年纪已经不小了,或许早有孙儿了也不一定,齐小姐为何还拿他来说事,至于这个人为何写下一个字表示求亲之心却又最终没有出现,就不知道是何原因,或许是一时兴起也说不定。

易寒好奇,怎么一个“囚”字就将冯素的气势给打击下去,刚才他也看到了那个“闪”字,从此字他能感觉到这冯素是个修心养xing之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养,堪称奇才,走上前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囚”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易寒看了这个“囚”字之后,正是自己所写,对着冯素问道:“冯公子,为何你会自认不如呢?”

冯素苦笑道:“我之不如乃是年纪尚轻,还没有达到那份需经过岁月熏陶的圆润无痕”。

易寒道:“这却不是道理,依我看你是锋芒毕露,便是万丈光芒”,却偏向冯素说起话来。

齐碧若也知道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脚,可是他却被逼的只能用这种方法让冯素认输退出,这会有点恼易寒这个讨厌且多嘴的人。

冯素朝易寒抱予感激的眼神,这就像是一种鼓励,却道:“可事实,我却是真的不如”。

易寒却道:“依你之才,无须十年定能胜过”。

齐碧若冷冷打断道:“可现在却并非如此”。

易寒觉得这样对冯素不公平,朗声道:“这个“闪”字是我写的,我却认为冯公子胜过我。”

众人闻言一惊,却认为易寒是来捣乱的,他年纪只不过比冯素长几岁,除非他从娘胎就开始练起,却认定易寒在信口雌黄。

齐碧若问道:“你如何证明这字是你所写?”

易寒淡道:“这也简单。”说着走到一处放有笔墨纸砚的桌子前,执笔写了一个“闪”字。

众人将两个“闪”字作了对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想不到这个“闪”字真的是他所写,想不到这人竟是如此的年轻,更想不到的是这人没有揭字,却与他们一路同行,这先生藏的可是深啊。

这会心里最不是滋味的怕是齐碧若了,只感觉自己处处被这易中天所克,从遇到他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亏自己还拿他来当挡箭牌,偏偏这个人是她最厌恶反感的。

众人这会好奇,真主既已出现,齐碧若这会又该如何做呢。

齐碧若这会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让她嫁给易中天,她宁愿去死。

易寒看见齐碧若的脸sè,心中暗忖:“坏了,我一时激动把她的心思给忘之脑后,却让她骑虎难下了,想想确实不该,自己何必搅这趟浑水”。

就在这时,中博堂外突然传来动静,只见窗外突然亮起数盏灯火,密集的脚步声传来,看样子来了不少人。

众人心中惊讶,这都夜晚了,又有什么人前来。

密集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移动的灯火也停止不动,只见这时中博堂的门口走进来华衣打扮的公子,手摇折扇,雍容雅步的走了进来,更奇怪的是,他的脸上遮有一片青sè的布,让人也看不见他长的什么模样。

“这。。。。。。”所有人均万分诧异,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打扮如此怪异的公子来。

只听这人微笑道:“我也为求亲而来,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

易寒心中怀疑,一直盯着华衣公子的身段和眼睛看,这来的该不会是宁雪吧,可是心中却没有十分把握肯定,毕竟宁雪连见他都不肯,也没理会会出现在这种场合,可不是宁雪又会是谁呢?

这华衣公子走到众人跟前,问道:“不知道诸位公子在意不在意我掺上一脚”。

众人没有回答这华衣公子的问题,迟中天问道:“不知道这位公子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华衣公子笑道:“齐小姐可以遮掩自己的脸容,我却又为何不可以”。

这一句话立即将迟中天给堵的哑口无言,迟中天才高可不是用在与人耍嘴皮子上面。

华衣公子目光肆无忌惮的朝齐碧若飘去,笑道:“齐小姐,不知道我这话说得有没有道理,你见不见怪?”

齐碧若似乎对这华衣公子一系列的唐突举动毫不怪罪,应道:“这是公子ziyou,有何可怪罪的?”语气平淡从容,一双眸子却盯着华衣公子看。

华衣公子笑道:“别人的看法我自然不会在乎,可是这会为求亲而来,求的是齐小姐这样绝世美人,小姐怪不怪,我却很是在意”。

这番话意有所指,言语让人感觉有些轻佻,不甚端重,让人感觉似乎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子,目光顿时均转移到易寒的身上,不错,这华衣公子xing情与这姓易的先生有些相似。

海棠心中不悦,只感觉这人眼神不检点老往小姐身上飘来,这嘴上的言语也有些轻佻,声音尖尖道:“这位公子,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难道是因为长的丑陋不堪,羞于见人”。

齐碧若冷声喝道:“海棠,不得无礼!”

从她的语气,众人能感觉到齐碧若生气了,只是感觉不应该因为海棠的袒护之言而感到生气啊。

易寒发觉齐碧若说完这句话,却有些怯意的目光垂下,这个发现让易寒大感震惊,因为从看见齐碧若,她的眼神就从来没有向任何人示弱过,自己不曾有,这大有来头的冯素也不曾有,却偏偏在这蒙面的华衣公子身上出现,难道这个华衣公子就是齐碧若的心上人。

他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出现,挽救齐碧若于两难之中,不得不说来的真是时候,充满戏剧化。

易寒这刻好奇起来,到底什么样的男子能让齐碧若如此孤傲的女子倾心,而对于冯素这样优秀的男子视若无睹。

华衣公子笑道:“不怪,不怪。”一语之后走到齐碧若的跟前,正当众人以为他要放肆对齐碧若做出什么无礼的举动来,华衣公子却什么话也没说,转过身来面向众人,似乎要将齐碧若保护起来。

众人不知道这华衣公子想搞什么把戏,华衣公子目光巡视众人一圈之后,才缓缓道:“诸位要想齐小姐求爱示真心却需先过了我这一关”。

众人闻言大感不悦,这人好生无礼,好生霸道,是齐小姐招亲又不是你招亲,凭什么必须过你这一关,有人朗声问道:“你凭什么?”

华衣公子朗声道:“凭我今ri对齐小姐志在必得”。

站在齐碧若身边的海棠有些生气了,准备发飙好好教训这个放肆无礼的人,突然却发现小姐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海棠顿时大感不解,小姐怎么任这个不明身份的人胡乱安排。

陈德生平和道:“这位公子,我等为齐小姐而来,却不是为了和你比个高低的”。

华衣公子道:“我也是为齐小姐而来的,若是能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齐小姐不就是我的吗?”这番话说的大胆直白,丝毫没有半点尊重齐碧若。

迟中天道:“公子想的虽好,可是否有考虑到齐小姐是否愿意”。

华衣公子笑道:“技压群儒,我想齐小姐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我”。

冯素淡道:“公子一直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却没有考虑过我们之间是平等的,若如公子所说一般,是不是我也可以说,若是能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齐小姐就肯嫁我为妻”,最后一句却说的斯文,不似华衣公子那般粗鄙霸道。

易寒心中暗忖:“看来还是冯素头脑清晰,一针见血”。

华衣公子笑道:“公子明辨,只可惜我今ri势在必行,却非要强人所难,若看我不顺眼,就请公子亮出真本事来将我折服。”

众人闻言,对这华衣公子没有好感,只感觉此人无礼、狂妄、霸道,朗声喊道:“梅舒先生和他比上一比,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才实学”。

这会却冯素推到了最前面来,冯素就是不比也不行。

冯素问道:“不知道公子要如何个比法?”

华衣公子淡道:“在场皆是文人儒士,自然是文比,我当不会欺负公子书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

有人朗声道:“就比作画!”

冯素摇头道:“画优劣乃凭个人喜欢而定,这样吧,我考一考公子是否博知”,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问道:“不知公子能否知道我这锦囊内是何物?”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哗然,莫非这冯素也想耍赖,对方又不是神仙岂能知道你锦囊里所藏何物。

华衣公子看了冯素手中的锦囊一眼,叹息道:“可真是难啊,不知道可否有提示”。

冯素微笑摇了摇头,只听华衣公子道:“那只能乱猜了”。

易寒见冯素此举也是好奇,按道理,冯素应该不是一个赖皮的人,难道真得有迹可循,说着朝那锦囊仔细打量过去,锦囊颜sè,图案,造型都仔细观察一遍,却没有找到一丝能判断出锦囊内是何东西的线索,倘若这真是一条考对方是否博知的题,那可真是一道难题。

就在众人暗忖这真是一条无从下手的难题时,华衣公子却微笑道:“公子是否来自茗山?”

就在众人好奇华衣公子何处此言之时,却看见冯素点了点头道:“公子果然博知,立即知道我的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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