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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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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斡道直笑道:“你们的困惑就似我年轻时的困惑,后来我知道,正是因为她杀了我的父亲之后,似乎破了禁忌,从无情之女变成有情之女,这个世上怕是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这个真相,这是十七年后我第二次见到她之后我看到她那一刻所感受到的,她对我露出笑容,她的眼神充满温柔的爱,她对我说“你来了,打败我,我就还给你父亲。 ”。

“那个时候我已经明白,就算打败她,她也无法把我的父亲还给我,但是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真诚,让我相信她真的是实现承诺,前提是我能够打败她,是的,从她的眼神中我又再次坚定了这个约定,我想要打败她,可是我却没有出手,她只是轻轻的抬手,我就立即感觉到我在她面前是那么的渺小,当时我害怕她会杀了我,因为我依然记得她杀死我父亲那一刻,眼中没有半点怜悯,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好似杀我的父亲只是心随意动,没有经过多余的思考,我若死了,就再没有约定了,我等待期盼了这么多年就一切成空了。”

两女心中感觉怪异,宗师明明已经成年,懂得这个约定不可能承诺,为何还如此重视这个约定呢。

斡道直见两女疑惑的表情,笑道:“我说过,我相信她真的会实现承诺,

拓跋绰道:”可是宗师,人死不能复生。”

斡道直笑道:“我知道,可是你们所坚定认知的东西难道就不曾发生过转变过。”

一句话让拓跋绰无从辩驳,确实我们一直坚定熟知的东西,有可能发生转变,就似她一直认为不可能爱上易寒这样的男人,最后她还是爱上了他,可能与不可能只在一念之间。

斡道直问道:“你想继续听我唠叨吗?”

贺兰道:“宗师请说。”宗师突然心血来cháo,错过这一次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斡道直笑道:“我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说过,因为这确实很可笑,有时候清醒的时候,我会责问自己为什么这么的糊涂。”

一语之后又继续讲述他的故事,“我四处流浪,寻访名师,苦习武道,我活着似乎只是为了打败她,让她实现承诺,我怀着这样的期盼努力着,渐渐的我再没有遇到敌手,当我感觉我足够强大的时候,我再次去找她,这其中无声无息的又过了十几年,她见到我之后,看着我问了一句话,“你快乐吗?”当时我听到这句话,我自问自己我快乐吗?答案是我很快乐,因为我的心中有期盼,有等待,只要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我的生命充满动力,确实过去的十几年,我每天确实充满动力。”

“宗师,你打败她了吗?”拓跋绰充满期待的问道。

斡道直笑了一笑,“过去的十几年,我在从战胜对手那里获得无比强大的信心,我坚信我能够打败任何人,在前往见她的路上,我甚至心生怜悯,不要将她伤的太重,可是见到她的那一刻,我所有的信心都瞬间崩塌,尽管如此,我还是对她出手了。”

说到这里,斡道直突然停了下来,贺兰和拓跋绰异口同声问道:“结果如何?”

斡道直笑道:“没有结果,我全力挥出的一拳,她却轻轻的伸出手,将我的手牵起,似乎我根本没有对她攻击过一样只是向她伸过手去,她的举动她的表情我依然记得,因为在我六岁那年她就是这样的牵起我的手将我父亲送给她的泥塑递到我的手中。”

说到这里,两女目光立即朝斡道直的手中望去,原来这泥塑是宗师的父亲送给她的,她却送给了宗师。

“我当时就愣住了,我不知道怎样形容心中的惊讶,我只知道我似看着神仙一样的看着她,当时我竟脱口喊道:“把我的父亲还给我。”这是一个小孩子才会说的蠢话,可是当时我真的相信她有这个能力。她对我说:“你不要恳求我。”为什么她的眼神这么温柔,笑容这么美丽,说出来的话却这么绝情呢。我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她却突然低头看着我的手,我当时竟从她的眼神中感受到从没感受过母亲一般的爱。”

说到这里斡道直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意,“岁月匆匆,我已经是个中年人了,她却依然貌美年轻,若我们站在一起,别人一定会认为我是她的父亲,可是她却用着我六岁时看我的眼神看着我,当时我就明白了,在她心中我依然是那个六岁的孩子,我连让她改变对我的观感都没办法做到,又如何能够打败她呢,或许在她眼中我依然是那么的弱小。”

斡道直轻轻道:“最后,她没有杀了我,这一次我也从来没有想到她会杀了我,约定依然有效,临走之前,她对我说了一些话,这些话才真正让我窥视了武道的门径,流浪几年之后,我就在这一品堂定居了,每隔三年我都会去见她一次,每一次都让我越加清晰和她之间的差距,而约定也成了我去见她的理由。”

两女听到这里,不知道这持续了几十年的约定,宗师到底是为了让那个女人把父亲还给他,还是想报杀父之仇。

见宗师久久没有下文,拓跋绰问道:“宗师,她死了吗?”

斡道直应道:“没有,她依然活着,她依然还是那么的年轻美丽,就似活在我的记忆中,岁月根本没有在她身上发生半点变化。”

两女有些不敢置信,哪有可能有人永远年轻不老,这除了神仙,凡人那有可能做到。

斡道直轻轻道:“当你们窥视武道的门径,你们就会明白。”

斡道直淡淡的一句话又让两女对武道充满好奇心,有了追求之心。

拓跋绰问道:“宗师,那你为什么一直要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

斡道直道:“因为我永远无法打败她,我想让我的徒弟来打败她。”

拓跋绰道:“这样做,约定还有效吗?”

斡道直笑道:“约定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想因为我而打败她。”

“为什么?”拓跋绰立即追问。

斡道直露出了轻轻的微笑,沉吟片刻才道:“陪伴在我心中六十余年的她才是我心中最爱的人。”低头朝泥人看了一眼,“不是我的父亲,也不是我素未谋面的母亲,我爱她,可是在她心中我却只是一个永远停留在六岁的小孩子,尽管我现在老的可以当你们的爷爷,她年轻美貌的可以当我的孙女。”

两女有些动容,故事发展到这个地步,结果可真是出人意料的离奇,仇怨、约定、六十余年、最后却变成了爱慕。

“既然爱她,为什么还要打败她呢?”拓跋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也说了贺兰想问的问题。

斡道直双手拉开一段距离,“我与她之间有一段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用我的方式打败她,才能改变她对我的观感,我早不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我并不需要她的怜悯和同情。”

宗师的话让贺兰感到迷茫,她第一次主动问道:“宗师,那你对她的爱是什么样的爱。”

“敬畏?亲近?仰慕?不不不,早已经不是了,我对她怀着深深的爱恋,我变得跟我的父亲一样,心中只有她一人,我是多么怀念我第二次见到她,她牵起我的手,可是后来她为什么不再牵我的手,只是仅仅对我露出微笑呢?”

斡道直脸上的神往,让两女感觉陌生,只觉的他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宗师,却是一个痴情的男子。

故事讲到这里,因果缘由基本清楚,宗师想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只不过想打扮那个女人,跨越隔在两人之间的那道鸿沟,或许宗师想得到的远远不止如此,只不过他必须先这么做。

贺兰突然道:“宗师,要让她改变对你的观感,跨越鸿沟,只需让她明白,你是一个男人。”

斡道直惊讶的看着拓跋绰,“拓跋绰,你说什么?”

拓跋绰被斡道直激动的表情看的有些心慌,稳定心神道:“宗师你是一个男人,她是一个女人,占有她的身子。”

斡道直突然激动道:“这怎么可以。”他就表情就是这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连想都不可以想。

六十余年了,所以的一切已经成了习惯,在斡道直心中根深蒂固,他当局者迷,迷了数十年,却不及拓跋绰一个旁观者看的透彻,斡道直千辛万苦,只是为了跨越两人之间的鸿沟,能更进一步,甚至连让她牵着自己的手,也是心中的一种期盼,可此刻拓跋绰竟让自己占有她,就似领悟武道奥妙,一步到位,水到渠成。

斡道直突然无比伤感道:“我竟迷惑其中,六十余年啊,早就该跟别人说起这件事情。”

斡道直用无比感激的眼神看着拓跋绰,“拓跋绰,谢谢你的点拨。”

拓跋绰受宠若惊,她如何有资格点拨宗师。

斡道直苦笑道:“难怪我在她眼中一直都只是个六岁的孩子,chun风,这一次我要打败你。”这个名字在心中默念过无数次,他终于敢第一次堂堂正正的念出口,从他念出口的那一刻,那到鸿沟也似乎化之无形。

两女就这样看着宗师若痴若狂,表情时喜时悲。

只发现宗师再次朝她们望来的时候,却不再那个高深莫测的宗师,他就像一个充满喜悦的年轻人,或者说一个满心期待的孩子。

斡道直笑道:“我本想收你们为徒,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jing力教导你们,这样吧,我就将我毕生所学所悟传授你们,剩下的就靠你们自己去领悟了,作为对你的感谢,拓跋绰。”

突然朝贺兰看去,“你也一样,贺兰,我喜欢你以前的那双眼睛,虽然现在不是了。”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这么多年一直期望得到的东西突然一瞬间全得到了,贺兰发现自己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兴奋,脑中不禁浮现起易寒的影子来,武道已经不是她的追求,易寒才是她的追求。

斡道直站了起来,笑道:“我走了。”

拓跋绰问道:“宗师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斡道直笑道:“去赴约,永远也不回来了。”似乎他又重新找到人生的目标。

两女看着宗师欢快的走出大门,这么多年他一直漫步悠然,只有这一次脚步是轻快的。

易寒站着一动不动,还继续沉浸在云观月离开的迷茫失落,突然听到脚步声,惊喜喊道:“云观月。”

望去却是被称为宗师的中年男子,易寒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觉得这中年男子再没有他初见时候的那种高深莫测,却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普通了。

中年男子朝他走了过来,易寒心中暗忖:“难道他还想要杀我。”想到这里心中没有担心反而有几分期待,他一动手,云观月或许会再次出现,竟暗暗呼喊道:“来吧,朝我动手吧。”

中年男子离他越来越近,易寒的心情越来越激动。

近在迟尺的时候!

中年男子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好似他只是一尊死物。

易寒转身,茫然的看着走远的中年男子,他刚才分明看见了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那是什么样的一种表情,他却说不出来。

脚步声又传来,声音有些密,不止一个人。

贺兰和拓跋绰朝他走近过来,拓跋绰突然道:“宗师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

易寒淡道:“他死了都与我无关。”

拓跋绰有些生恼道:“你说什么?”

易寒看着两女,茫然失落的心情得到平抚,笑道:“你们两个以后该不会跟我闹别扭吧。”

贺兰和拓跋绰两女听到这句话,没有看着易寒,却彼此看着对方,似乎从易寒的话中了解到一些什么。

第三百五十三节本来如此

()决斗的事情只是两人私下约定,并没有大肆宣传,这贺兰都答应易寒不会和红绫决斗了,这场决斗还有可能进行下去吗?

尽管觉得已经不可能发生了,拓跋绰还是问道:“红绫那边怎么办?”

易寒闻言立即朝贺兰望去,观察她的表情,贺兰却脸无表情,似乎拓跋绰的问题一点也和她没有关系。

易寒问道:“贺兰,你是怎么想的?”。。

贺兰淡淡道:“我答应你了,不会和她决斗了,至于她会做出任何的决定都与我没有关系。”

易寒露出微笑,说道:“你们毕竟是表姐妹,关系也不必闹得那么的僵。”

贺兰冷淡道:“在我眼中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易寒拉住她的手,轻声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不要做出一些让我担心的事情来。”

倘若是以前,她的行为与易寒又有什么关系,可这一刻贺兰却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与他有关系。

拓跋绰见易寒对着贺兰亲近,却冷落自己,心中有一丝的不悦,故意出声打破两人融洽的气氛,“你还是去见红绫一面,和她说一说吧,她会听你的劝的。”。。

易寒望着天空,笑道:“今天好像过的很漫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天还没黑。”

易寒对着贺兰道:“我要返回沙府,你要一起回去吗?”

贺兰摇了摇头,“那个地方不适合我。”

易寒淡道:“那我走了,珍重!”说着转身要走。

贺兰喊道:“慢着!”

易寒转身,贺兰走到易寒跟前,沉默良久,却什么话也没说,终于从她口中吐出“珍重”这二个字,贺兰不善言辞,心中的情感更不懂如何表达出来。

易寒笑道:“你想说的话,我已经从你的眼睛中看到了。”

离开一品堂,返回沙府,天还没有黑,主要是这沙府离一品堂并不远,时间并没有浪费在路途上。

早上易寒见了沙如雪和苍狼,原本三人打算好好聚一聚,怎知道中间因为贺兰的出现而发生了变化,两人也从沙府下人的口中知道了易寒离开了府邸,当然他们也能估计易寒必有要事,否则不会无端端的将两人各撇下,自己一个人离开。

易寒返回,三人总算可以好好的聚一聚了,沙如雪设宴,三人边喝边聊,席间也不再谈论有关贺兰的任何事情,三人曾经共同的往事,近些年发生的趣事,话题天南地北。

易寒喝的并不多,因为他不能喝到烂醉,还得花点时间和红绫谈一谈。

三人喝的不少,易寒感觉差不多了,易寒毫不掩饰,直接道:“差不多了吧,我还有事要和红绫小姐谈一下。”

两个老头早些时候偷听到红绫和易寒之间的讲话,也知道两人必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苍狼带着醉意道:“麒麟,你可不要太贪心了,否则这西夏要被你搅翻了天。”

易寒笑道:“拓跋将军,我会注意分寸的。”

沙如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兰的事情,心情有些沉闷,“苍狼,来,我们继续喝。”

易寒劝道:“沙元帅,可不要喝的太多伤了身子。”

沙元帅怎会听劝,易寒也就不多说了,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这顾及那顾及还有什么意思,就算能多活几岁又能怎么样,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活着,早死几年就早死几年,又什么大不了的。

在一名婢女的带领下,易寒来到了红绫所居住的院子,远远的就听见红绫练剑时发出的娇叱声,临时抱佛脚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学贺兰一般平静自己的心神,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红绫的道行比不上贺兰。

其实红绫又何曾不懂得这个道理,明天就要比武决斗,这个时候练武又有什么样,她只不过借练剑发泄自己内心复杂浮躁的情绪。

红绫专心练剑,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来访,婢女刚要喊出声,却被易寒阻止,示意她退下就好。

易寒不知道红绫到底练了多久的剑,只是她的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凝水般柔嫩的脸颊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由于身体出汗的原因,素绿的衣裳贴近身体,愈加突出她匀称饱满的动人身材,这样子的红绫透出几分娇艳,几分妩媚,几分英气。

易寒只感觉自己与红绫认识并不久,却没有陌生的感觉,或许因为两人之间已经发生了某些事情。

易寒站了一会,红绫却没有理睬自己,他清楚红绫不会不知道他来了,她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流之辈,她是一个高手。

易寒朗声喊道:“累了就歇息一下吧。”

红绫停了下来,朝易寒走了过来,身上散发着一种风韵迷人的气质,盈立易寒面前,冷淡道:“你来干什么?”

就是两人初次见面时的冷漠轻蔑,但是易寒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他能感觉到红绫的眼神是一种看着熟人时才有的眼神。

易寒笑道:“我想念你的吻,想念你的嘴唇。”

红绫一讶,因为这句话太主动了,太突然了,以至于她根本反应不过来,轻轻笑道:“那你可要赶紧的,或许过了今晚之后,你就永远的吻不到了。”

红绫话刚说完,就发现易寒的嘴唇朝她吻了过来,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主动热情了,早些时候她撩拨许久,易寒却像个木头一样。

红绫立即感受到易寒的热情,既然吻上了,她是个风情洒脱的女子,也不忸忸怩怩,立即回吻易寒。

这个吻变得越来越激情,越来越狂野,哼声,喘息呻。吟声,嘴唇摩擦的啧啧声,两个人就似**。

红绫情不自禁的搂着易寒健实的腰,易寒的手掌也不知觉的移动到她水蛇般的细腰,进而失控的抚摸她充满质感弹xing的臀背。

yu。火燃烧着,越来越旺盛,红绫的哼声变得越发动听撩人,让人血脉喷张。

这个吻就像是一场难分高下的决斗,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了,但就是谁也没有认输先停下来,你吻我一口,我就吻你一口,你含着我的舌头,我就含着你的舌头,你来我往,又缠绵吮。吸在一起,彼此使尽了自己所懂得技巧,既想让对方感受到强烈的快乐,又想借此来征服对方。

易寒搂着红绫的双臂越来越紧,紧的红绫感受到疼痛,忍不住哼吟起来,这叫声顿时成为引爆易寒yu望的导火线,按住红绫臀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那丰满的酥胸立即紧紧的贴在易寒胸口,似乎在逆袭揉压易寒身体,易寒感受到这动人微妙,心跳加快,抱着红绫往走廊的屋檐下走去。

易寒狂暴的举止让红绫的一只鞋掉了下来。

易寒将红绫压在走廊的墙壁上,手上用力一托,将红绫的身体托高,后背卧贴在窗纸之上。

易寒喘了口气,红绫娇笑一声,“这样就累了吗?大将军。”

易寒朝她脸容望去,那微微翘起的细长眉毛,那似嗔非嗔的动人眸子,那渗着汗水的娇艳俏容,还有那充满诱惑的笑容,还有修长脖颈下那动人的曲线。

易寒眼神一凛,右手臂箍紧她水蛇一般的细腰,让红绫的身子向自己荡来,束缚在衣衫之内的饱满胸脯,摇晃出一波浪cháo,啪的撞击在易寒的脸庞,让易寒有些头昏目眩。

红绫双脚趁机紧箍易寒腰部,小脚贴在他的后腰之上,那只早已掉了鞋子变得**的玉足用脚尖将另外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踢掉。

红绫一对小脚调皮的挠着易寒的臀部,让易寒感受它的灵巧纤柔。

易寒呼吸变得粗重,喊了一声:“红绫!”

红绫娇声道:“将军,你现在好威武,我动人吗?”

易寒点了点头,他之所以只是紧抱红绫,迟迟没有下一步贪sè的举止,是因为他们彼此都擅长男女欢爱之道,在酝酿暴风雨到来的一刻。

红绫妩媚一笑,心中感觉无比欢愉,我征服他了,我让他为我而疯狂着迷,其实她能够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她而疯狂着迷,只是这个人是易寒让她更加的激动。

红绫伸出红润的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刚刚吻的发烫发肿了的嘴唇,在这举止看在男人眼中是充满多么激烈的视觉诱惑,只听红绫娇声道:“那你为什么还一动不动。”

易寒再次吻上了红绫如花瓣般娇嫩的檀唇,再者感受她那清香润滑的香舌。

由于动作激烈,那窗户上的墙纸竟被压破了,红绫上半身朝屋内倒去,易寒刚要用力把她抱回来,红绫双脚却箍着他的腰拉着易寒一起往房内倒去。

“砰”的一声,两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易寒的双手,一手护在红绫的后脑和地板之间,一手垫在她的臀儿之上。

易寒道:“你真大胆,撞伤了怎么办?”

红绫笑道:“似你这么贴心温柔的男人一定会保护我的。”

易寒莞尔一笑,觉得她妩媚中有些调皮可爱,女子永远都是这么的动人,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文化的不同让易寒感觉红绫给他一种新鲜奇异的欢愉,西夏女子风情洒脱,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她们会表里如一,而大东国含蓄文化的氛围下,大东国女子在享受男女之欢的时候却担心自己的姿态自己的言语会不会让爱人认为自己是放。荡的,所以她们会掩饰,会羞涩,会放不开,对于爱人的挑逗撩拨,她们更羞于回应,一切在默默承受进行。

男女之欢要享尽欢愉,就要共同营造溶为一体,没有彼此,而不是一个主动一个被动。

一个女子床上功夫要高超,要能将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经验是其次,首先必须懂得在床上和男人**,懂得用自己的言语和表情来捉住男人的心,红绫做到了,她不会感到羞耻,反而以此为荣。

易寒要将红绫抱起来,红绫不情愿的“唔”的一声,“就在这地上。”

易寒有些讶异,“地上很脏。”

红绫娇声欢笑起来,“你满身的酒气,我满身的汗臭味,还干着一些一会变得很肮脏的事情,那就脏个够吧。”

易寒笑道:“你从前就不墨守成规,喜欢跟男人玩一些新鲜刺激的吗?”

红绫坦然应道:“是啊,不够他们都不够劲,犹犹豫豫的,不似你这般放。荡,毫无顾忌。”

易寒微笑道:“谁说我毫无顾忌。”

红绫好奇道:“你顾忌什么?”一语之后试探xing的问道:“狼主吗?”

易寒笑道:“你怕了吗?”

红绫轻轻一笑,“任何的刺激都需要付出代价的,倘若我因为而掉了脑袋,我一点都不后悔。”含情脉脉的看着易寒,“因为值得。”

易寒笑道:“西夏女子都似你这样懂得花言巧语来哄骗男人吗?”

红绫笑道:“在大东国,这种女人是坏女人对吗?”

易寒笑道:“世俗是这么认为的。”

红绫问道:“那男子呢?用花言巧语来哄骗女人的男人世俗又是怎么的认为。”

易寒想了想笑道:“世俗会认为这是风流倜傥。”

红绫突然道:“我心里只喜欢你一个,他们都是我的久鞋,我以后都不会穿了。”

易寒笑道:“我可无法做到一直让你穿着。”

红绫笑道:“我的野心已经被你撑大了,只有你这只鞋合脚,就是让我再穿那些久鞋也穿不上了,我这么说你是不是很放心。”

西夏虽然风俗洒脱,但是一个女子同时和几个男人有纠缠,却不是人能忍受的,除了望舒这种身份尊贵无比,别人才会感觉合情合理。

易寒微微一笑,“似你这么风情洒脱的女子,懂得享受情爱的快乐,赤脚太久,你会忍不住的。”

红绫娇嗔道:“忍不住也没有办法,其他的鞋子又不合脚。”

一语之后,幽怨嗔道:“才和你说了一会的话,你就软下去了,你没有坚硬的抵着我,我就感觉离你好远好远了。”

易寒莞尔笑道:“大概我喝了酒有些累了。”

红绫笑道:“许多男人不争气也会为自己寻找许多理由,我不是也练了好久的剑。”

易寒轻轻一笑:“我无须向你证明。”

红绫笑道:“言语上的理由都是空谈。”轻轻将嘴唇移动到易寒的耳边,妖娆道:“我的身体也被你撑大了,除了你,别人也不合身。”

易寒闻言,心头一荡,腹下一热,又坚硬的抵压在红绫大腿柔软的肌肤之上。

红绫开心的娇笑起来,身体的欢愉远远比不上她内心得到的慰籍,无论和易寒做什么,她都是开心快乐的,她不是要从易寒身上索取从其他男人身上也能索取得到身体的快乐,易寒不是一具只能给女人带来快乐**的躯壳,他是一具有灵魂的身体,而摩尼之辈却只是她索取快乐的工具罢了,既是工具就随时可更换,易寒并不比其他男人伟大多少,只因为红绫选择他是自己的那个独特的唯一,看待易寒,她的感觉已经超越了情。yu。

易寒道:“你真的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有多少男人为你着迷?”

红绫嫣然笑了起来,傲慢道:“那是他们的事情,我是不会让他们得到的。”

易寒道:“我们大东国有句俗语叫女为悦己者容,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红绫笑道:“这句话在很久以前就传播到西夏了,我岂会不懂。”

易寒问道:“那你感到骄傲吗?”

红绫笑道:“喜欢玩弄折磨男人的女人才会感到骄傲,我不会。”

易寒问道:“你不玩弄折磨男人吗?那你身上怎么会有一品红香这种yin药?”

红绫笑道:“别人想随意玩弄折磨我的身体,我会让他们得逞吗?我不愿意,就算我死了,他们也不会得逞,我所说的可不是为你守贞。”

“谷浑笮呢?”易寒突然想起这个人,随口问了出来。

红绫眼神一狠,yin冷道:“你不提起他,我还差点把他给忘了。”

易寒问道:“你是个洒脱的女人,为什么碰你一下你的反应就如此激烈呢?”

红绫不悦道:“我感到厌恶、恶心,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易寒笑道:“别生气,我只是好奇,没有其他的意思。”

红绫似乎还没有消气,“风情洒脱,并不代表人尽可夫。”

易寒“哦”的一声,“你这么解释我就完全了解了,请恕我是一个从大东国来的客人,还没有完全融入西夏的文化之中。”

红绫嗔怪的恼瞪了易寒一眼,却微笑看着易寒,似乎气消了,“算你会说话,不与你计较了。”

易寒问道:“倘若你不喜欢我,我又如何做才能追求到你呢。”

红绫笑道:“这很简单,你变成一个我喜欢的人。”

易寒道:“那这一点我要是无法做到呢?”

红绫道:“那就是愚蠢了,既然要得到某些东西,就要用最正确的方法,用错了方法,无论你多么努力,都是徒然的。”说完好奇问道:“为什么问我这一些?”

易寒笑道:“我想写一本书,书名叫御女秘本。”

红绫好奇道:“有什么意义?”

易寒笑道:“男女相吸本是天赐,若因世俗伦理而隔开,岂不枉顾,多一些人生乐趣,助人为乐嘛。”

红绫笑道:“就似我们这样子吗?”说着手指朝易寒大腿根际捉去,“活像剑柄。”捉着掌心又用了些力握住。

易寒笑道:“什么招式?”

红绫应道:“仙人指洞!”

话刚说完,两人便在地上翻滚起来,比招论式。

房间内很快一片chunsè,覆雨翻云,靡费之音,不绝于耳。

一番缠绵之后,满地的狼狈污秽,两人躺在地上,易寒捡起她那素绿的衣裳披盖在红绫**的身体之上。

红绫喘气道:“你还有力气动吗?”

易寒惊讶道:“你还要?”

累得够呛的红绫被易寒的话逗得控制不住娇笑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还有力气动?”

易寒淡道:“举手之劳罢了。”

红绫微微一笑,表情却突然黯然起来,伤感道:“明天我就要和贺兰比武了,或许”突然改口问道:“你希望我们二人之中谁获胜?”

易寒问道:“可以不比吗?”

红绫决然道:“不可以,非比不可!”

易寒道:“可以为了我吗?”

红绫柔声道:“我就是为了你才非比不可,不是为了占有你,只是为了能够堂堂正正的站在你的面前。”

易寒道:“那我要求你放弃决斗。”

红绫苦笑道:“不止你们男人有尊严,我们女人也有尊严,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为了男人去和贺兰决斗,男人就如衣服,穿久了就换掉,只是我穿上了一件换不掉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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