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刀女排斥抵御,一方面她的身体又被易寒撩拨起异样的感觉来,身体发烫,俏脸发红。
易寒双腿覆在她的俏臀上,在她二遍喊道:“你以为女子的身体为什么长的如此动人,那是来诱惑男人的,为什么不准我谈论提起,我非但要谈论提起,还要好好感受一番。”说着手上顺着她丰满充满弹力的高臀移动到她柔软窈窕的腰肢。
刀女怒道:“你放屁!”十指狠狠的捉着易寒的后背,恨不得从他身上捉出肉来。
””易寒知道这个时候必须使出杀手锏了,喊道:“我爱你。”
三个人传到刀女耳中,印在心头,与心中所盼印证无异,身子顿时一呆,动也不动,易寒趁机吻上她娇艳的檀唇。
易寒是**老手,温柔多情的慰籍她的嘴唇,刀女心中涌现出甜美愉悦,忘记了什么羞耻放。荡,正在被他轻薄,刀女甜蜜迷醉其中,不知觉呻。吟扭动起来,终于chun。情勃发。
身体贴近交磨,让彼此神魂颠倒,刀女终于屈服了,身子软软的贴在易寒身上,享受沉浸在易寒的温柔爱抚,身体上的亲密比说无数句亲密的话要有效的多。
刀女发现自己想让易寒对自己说的话,他已经用行动做出来,而且这让她感觉更真实清晰。
情至深处,易寒手掌撩起她的上衣,窈窕细腰微微露出白皙肌肤,易寒手掌顺着上衣的缝隙朝她胸脯移动,想要真实的感受她胸脯的动人触感。
刀女显然迷醉其中,忘了反抗,被易寒封住的小嘴顾着发出“唔唔唔”的声响,丁香小舌从慌张躲避易寒的追捕到怯怯的试探xing的与他的舌头接触,一开始她的舌尖一被易寒触摸到就感觉身体酥麻的无法忍受,可是躲了太久之后,却又空荡荡的难受。
易寒利用其经验,将两人的舌尖交缠从无法忍受的刺激转变为温暖甜蜜,这也是刀女心理所能承受接受的。
刀女已经忘了自己,忘了所谓的冷傲,那可笑的羞耻,她感觉自己融入易寒体内,是属于他的一部分。
一个“啊!”的惊叫声,打破了两人这种无法收拾的激情,而这个时候易寒的手掌刚刚触碰到刀女酥。胸柔软的肌肤。
刀女立即从迷醉中惊醒,将易寒推开,她喘着粗气,脸红耳赤,chun。情早已泛滥,她想要让自己立即恢复正常清明,可是却需要一定的时间。
秋凌一定不动的站在原地,她知道自己坏了大事了,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应对,只知道刀女似一股疾风从自己身边走过,甚至她不敢去看刀女此刻的表情是什么样。
易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虽然秋凌坏了他的好事,但是他并不怪秋凌,再发展下去,就是占有刀女的身子,但是易寒却反而不想用这种方式,他的初衷只是打破刀女对自己的冷漠,他的目的达到了,刀女刚才是那么的动情。
秋凌很是内疚道:“我是无意的,我不知道你们会我只是担心你们会动起手来。”
易寒笑道:“没事,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刀女已经不恨我了。”
秋凌闻言心中暗忖:“何止不恨你了,刀女姐姐刚才还任你搂着亲着。”她不敢想象这世上竟有男人能够将刀女搂着怀中亲吻,这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情啊,突然心中一惊,“刀女姐姐会不会杀我灭口啊。”
易寒喊道:“秋凌,你没有听我说话吗?”
秋凌“哦”的一声,“我实在太惊讶了,易寒你还是人吗?连刀女姐姐也被你征服了,前些ri子她还恨得要杀了你呢。”
易寒道:“刀女毕竟是个女子,她曾经是恨我入骨,但是世间却有爱能消除仇恨,我为了不让她恨我,只能让她爱上我,我感到很幸运,因为她肯爱我。”
秋凌道:“我们还是不要提这件事情的好,免得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说着手在眼前扫了扫,自言自语道:“全忘掉,忘得一干二净。”
见秋凌如此可爱,易寒也忍不住一笑,目光却朝门外瞥去,那冷傲又动人的人儿早已不知道哪儿去了。
刀女走出门口,朝自己的房间迅速走去,一边擦拭嘴边的口水,一边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他,我这一次一定要杀了他。”她会真想杀了易寒吗?她只是在发泄罢了。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坐了下来,想起刚刚的一幕,心口却怦怦跳个不停,她应该恼恨才是,可嘴角却露出动人的笑容,她从来就不否认自己对易寒有爱,否则怎会容许易寒屡次轻薄自己,要知道从前别的男子偷瞄她一眼都要遭殃,可是却从来没有似现在这一刻想对易寒说:“我也爱你。”
抚着自己的小腹,感觉这不再是累赘,而是沉甸甸的幸福。
第三百六十三节无尽深渊
()见到了刀女,也知道她活的很好,易寒已经没有所求的,离开这个寂静的小院朝宁霜的住处走去。
宁霜居住的地方可不是什么雅致小居的好地方,这一踏入院子,立即就能给人压抑闷沉的感觉,就似宁霜骨子里透出来的邪恶气息一般,想起宁霜的种种叛道离经,易寒只能苦笑一声,爱她就要接受她,却不是去试图改变她符合自己的道德观感。
不过好在这院子易寒不是第一次来,勉强能够适应吧。
也不打算去闯宁霜那些稀奇古怪的机关,郎声喊道:“宁霜。”
开门见山,由她来带自己进去是最稳妥的方式。
易寒在院子里等了一会,一会之后传来轻轻脚步声,宁霜果然听到自己的声音。
来到是剑女却不是宁霜,剑女走到易寒跟前淡淡道:“跟我来吧。”
易寒随口问道:“宁霜呢?”
剑女淡道:“主人在忙着。”
易寒好奇道:“她有什么可忙的?不就是整天逍遥纵乐吗?”
剑女却是不应,这一次剑女却没有带着易寒往那件布置各种刑具的屋子走去,而是走了另外一条路,原来还有另外一个出口,这倒也符合了狡兔三窟。
刚走到一条走廊,易寒突然听见宁霜那若隐若现宛转动人的呻。吟声,心头一紧,他当然明白什么时候会发出这种叫声,那是很舒服很快乐的时候。
剑女见易寒突然停了下来,表情有些严肃,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易寒沉声问道:“宁霜知不知道我来了。”
剑女淡道:“不知道你来了,又怎么会让我带你进来。”
易寒又道:“你觉得我这个时候出现合适吗?”
剑女冷漠道:“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是遵照主人的吩咐。”
易寒暗忖道:“我就倒要看看,你真敢当着我的面干出什么样过分的事情来。”想到这里迈出大步。
剑女领着易寒进入房间,立即映入易寒眼目的是一张正对门口的一张铺有雪白丝被的卧榻,宁霜横卧在榻上,身上衣衫单薄,上半身一件暗黑sè的抹胸,下半身一条及膝的黑sè亵裙,极少有女子用黑sè的亵衣作为自己的贴身衣物,或许人人都认为黑sè会玷污了女子的yin柔之美,但是易寒却知道黑sè的内衣却能够给人带来神秘高贵的感觉,这套亵衣或许是专人让人裁制的。
这套黑sè的亵衣穿在宁霜身上,充满神秘和诱惑,特别是那微微暴露妖娆动人的玲珑曲线更让人有剥除的冲动yu望。
宁霜两条白皙如玉质的腿正轻轻靠在卧榻的边缘,而卧榻的前边正跪着一个男子,捧着她那双美的令人呼吸停滞的小脚,嘴唇轻轻的印落在粉搓玉琢的小脚肌肤之上。
易寒认识这个男子并还记得他的名字,他叫逸明,随着逸明的嘴唇轻柔的印在她的小脚的肌肤之上,宁霜边轻轻的哼上一声,当着易寒的面哼出来。
易寒心想:“难道宁霜不知道自己来了吗?还发出这般sāo耳的叫声来,是要来刺激我还是激怒我。”
宁霜微微抬头朝易寒外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轻声道:“你来了。”说着挪动姿势,后颈垫在一个绣花枕头之上,身子微微卧仰,侧视看着易寒,让自己躺着更舒坦一些。
这一幕就似一个艳丽妖娆的少女垫卧云端一般,自然又充满诱惑。
不知道是不是宁霜挪动了姿势,一直专心服侍的逸明悄悄的抬头朝宁霜瞧去,不知道是看到她玲珑浮凸的身段,还是看见她绝sè无双的容颜,双臂激动的颤抖了一下。
宁霜哼了一声””,这一声不是舒坦,更像忍着痛而发出的声音,她毫无征兆的发怒,直起腰肢来,伸手揪住逸明的头发,用力往地上一甩,“砰”的一声,逸明头狠狠的撞到地上,这一下可摔撞的不轻,他却连忙起身,再次扑到宁霜跟前,双手再次捧起宁霜那双美丽的小脚。
就算在易寒面前,宁霜也丝毫不掩饰自己暴力冷酷的一面,是否在她心中并不在乎易寒将她当做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易寒可以看见逸明的头上被撞的流出血来,或许对于宁霜来说征服逸明的身心跟征服刀女的身心是一样的简单,易寒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要用手呢,用脚踹不是更方便吗?或许这样更暴力,更有威慑力,更让人胆战心惊,更能让人感受到她的冷酷残暴吧。
尽管宁霜现在将逸明践踏当做一个奴才,但是易寒心里却不是滋味,宁霜的那双小脚是属于他的,他不想让别的男人触碰,无论是怀中什么样的目的。
宁霜对着易寒嫣然笑道:“怎么傻傻站着,坐下来说话呀。”她的笑语印证了女子变脸比翻书还快。
易寒道:“我没有打扰你的好事吗?”
宁霜笑道:“没有,我正想着你呢,你就来了。”
易寒朝逸明望去,表示应该让逸明离开,让两人独处一会。
宁霜不知道是不清楚易寒的暗示,还是不打算如易寒的心愿,并没有让逸明离开。
易寒只得直接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宁霜佯装一副怯怕的表情,说道:“将人支开,是要欺负我吗?”
易寒无奈,巡视一圈刚想找个位置坐下来,却放下屋内只设一张卧榻,没有桌椅。
宁霜笑道:“坐我身边来,难道还需要跟我客气吗?”
易寒是不会跟宁霜客气,只是逸明的存在让他感觉怪异。
宁霜笑道:“看来你没有帝王的命。”
易寒不知道宁霜为何突然冒出这句话来,只听宁霜笑道:“古来诸侯哪一个不是享尽奢极荣华。”
易寒明白了,宁霜是说自己对眼前的一幕太过大惊小怪了,比起诸侯帝王,宁霜的举动确实不算什么。
易寒在宁霜身边坐了下来,逸明的存在还是让他感觉十分的不自然,朝温柔亲吻宁霜小脚的逸明看去,他的表情严肃认真,虔诚敬畏。
宁霜笑道:“你妒忌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看人怎么想了,虽不是什么好差事但也是令人羡慕的事情,能将天底下最美的女人的一双脚捧在手中。
宁霜淡道:“你若肯代劳,我就让他走。”
逸明闻言身体一颤,舌头伸的长长的,滑过宁霜脚背的肌肤,宁霜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
易寒却感觉有些恶,太过了就变了味道,脚丫子都被吻的红肿了,宁霜却似乎非常享受。
宁霜也不理睬易寒了,半垂眼眸,樱桃小口半开半闭的凸出幽香气息来。
易寒立即怒了,喊道:“停下!”一把将逸明推的倒地,捉住宁霜的脚腕就抬了起来,黑sè亵裙荡了荡,裙里风光若隐若现。
宁霜忍不住痛脚了一声,表情似乎十分痛苦,恼怒道:“你干什么?”
易寒沉声道:“我不打算让你这种难以启齿的游戏继续下去了。”
被易寒推倒的逸明又立即起身,扑了上来,狠狠的咬住易寒捉住宁霜脚腕的手臂,易寒吃痛立即松手,只见逸明捧着宁霜的脚,似珍宝收到了伤害一般,轻轻的吹着气。
该说逸明下贱,还是说宁霜御娈有道呢。
。。””易寒觉得没有什么好说了,起身就要离开。
宁霜却伸手捉住他的手臂,轻声道:“你没有看见我的双脚受伤了吗?”
易寒闻言朝她那对小脚望去,只见小脚肿红,似被开水烫到了一般,却不是被吻红了,刚才被宁霜荒唐的一幕所影响,并没有仔细观察。
易寒关切道:“怎么回事?”
宁霜无奈道:“还不是你那婉儿师傅,罚我站在千年寒冰之上。”
易寒曾触碰过千年寒冰,知道那玩意的厉害,关切道:“严重吗?”
宁霜幽幽道:“又疼又痒,只好让他来舔了,否则我都无法闭上眼睛。”
易寒好奇道:“必须要用这种方式吗?”
宁霜笑道:“也不是非要如此,只不过这样轻缓痛楚,舒坦一些,至少睡的着。”说着可怜兮兮道:“我还盼着你来救我呢。”
易寒忙道:“我都找不到你和宁雪,师姐说你们在闭门,我不方便打扰。”
宁霜淡道:“算了,为了姐姐,值得。”
易寒道:“宁霜委屈你了,对了,婉儿师傅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将你罚站在千年寒冰之上?”
宁霜应道:“因为她想借我之气将千年寒冰融化,可是这苦差事她自己却不肯干,所以就逼我干了,我打不过她,只能任她欺凌了。”
易寒又心疼又幸灾乐祸道:“总算有人能将你治的老老实实的。”
宁霜撒娇道:“还很疼。”
易寒道:“你想让我怎么做呢?”
宁霜抬起另外一只腿,“你帮我吻另外一只。”
易寒顿时哑口无言,宁霜噗嗤一笑,“逗你玩的,早知道你高高在上,定是不肯。”
这是激将法,偏偏易寒就肯上当,“不是不肯,是我的耐心比不上别人,没让你轻缓痛苦,反而弄巧成拙,让你吃痛了。”
宁霜啐道:“不肯就不肯,解释那么多。”
易寒无奈道:“好吧。”
蹲了下来,可是感受到身边逸明的存在,他又做不出来,总感觉被宁霜当玩物戏耍。
易寒突然建议道:“要不让剑女来吧。”
宁霜娇笑道:“男子的嘴才有效。”一句话就打破了易寒的如意算盘。
真吻?低头看着宁霜那只肿红的小脚,忍不住心疼她了,硬着头皮刚有吻下去,宁霜却突然的将脚抽回,笑嘻嘻的看着他。
易寒好奇问道:“你又打算干什么?”
宁霜轻声笑道:“我只不过在试探你肯不肯疼我,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
易寒笑道:“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都不屑我对你的疼爱。”
宁霜娇声道:“我要慢慢学会怎么做个一个女子嘛。”
易寒道:“你本来就是一个女子。”
宁霜笑道:“却是一个让你添堵的女子。”
这话说的也没有错,宁霜确实经常给他添堵。
只听宁霜娇声道:“还不过来抱我,你进来到现在可还不曾碰我一下。”
看见宁霜向自己撒娇,易寒很满足,她以前不会这样子,或许女子吃到了苦头,才想到躲在男人的怀中来。
易寒坐在榻上,轻轻将她搂抱在怀,看着她甜美无害的表情,嗅着她的动人体香,心中涌出一片温柔,坏是坏了点”风流名将第三百六十三节无尽深渊”,不过还是这么的惹人疼爱,唯一煞风景的是榻下卖力的吻着的逸明,若他离开一切就完美了。
宁霜并不满足躺在易寒的怀中,轻声道:“你不该做些什么减缓我的痛楚吗?”
易寒道:“你就是知道痛了,吃到了苦头,才懂得老实一点,若是你好好的,我岂敢奢望你会这般的乖巧,怕是靠近你一步,我都要胆战心惊三提防。”
宁霜手拖脸颊,嫣然一笑,易寒见她美的让自己动心,一时忘了逸明在场,轻轻吻了下去,一手抚着宁霜丰盈的椒。ru,一手撩入黑sè亵裙的一角,伸进裙里腿间。
随着手指在黑sè亵裙内蠕动摇颤,亵裙荡出涟漪,修长的双腿也一抖一抖着,小嘴发出悠扬动听的鼻音来。
这是宁霜对别人惯用的手段,如今却被易寒学来用在她的身上。
而逸明的呼吸却变得粗重,忍不住大胆的抬头望去,当看见雪白丝被被浸湿了一片,他已经无法克制自己,他的身心已经给了宁霜,可宁霜却一直将他当狗看待,让他永远没有尊严的亲近机会,他感觉自己并不比眼前这个在抚摸她身体的男人差多少,对方可以,他也可以。
逸明粗暴的把正在撩拨宁霜的易寒推开,似乎一头发情的雄xing动物,眼睛发红的盯着宁霜。
易寒这才恍悟自己不知不觉忘记了逸明的存在,宁霜就似一个恶魔不停的勾引诱惑着他做出一些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若身边的这个女子不是宁霜,易寒可以肯定自己不会走到这一步。
宁霜对着被逸明推开的易寒微微笑道:“你等一会儿。”说着转头对着逸明笑道:“逸明你想干什么?”
逸明喘着粗气道:“我想要你,宁霜。”
宁霜问道:“那宁雪呢?”
逸明喊道:“我不要她,我只要你。”
易寒看着逸明的表情,逸明已经被宁霜迷得神魂颠倒,没有自己的灵魂。
宁霜娇笑道:“你可是一直爱宁雪入骨,肯这么对我说可真是让我感动,只可惜我的男人不太肯。”说着柔情的朝易寒瞥去。
易寒沉声道:“逸明你是痴心妄想!”
宁霜重复易寒的话道:“他说你痴心妄想。”
逸明刚要作答,只见宁霜伸出手往卧榻的扶手一摇,一条带着八爪利钩的铁链从屋顶掉落,钩子上的利刃朝逸明的后背勾去,只听逸明痛的嚎叫一声,整个人便被钩吊在半空之中,血液立即从他身上滴淌落地,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易寒就算见惯了战场的血肉横飞,也觉得宁霜的手段过于残忍了,让他别过脸去,不忍睹视,她依然是宁霜,他依然是个残忍冷酷的女子。
逸明连连痛叫起来,宁霜听见他的痛叫声却满脸兴奋,压低声音道:“好痛对吗?逸明你叫的越凄惨哀嚎,我就越兴奋。”
易寒忍不住劝道:“宁霜,放他下来吧。”
宁霜却道:“我就不放,让你也跟着一起听着,听多了心肠就会变得冷硬。”一语之后轻声道:“我不想在你面前掩饰我另外的一面,你还爱我吗?”
易寒不知道自己是爱还是恼,应道:“这与爱无关,只是你的手段过于残忍了。”
宁霜淡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向来如此吗?”
易寒道:“那也不要在我面前做出来。”
宁霜笑道:“不这么做,你怎么能够完完全全的了解我,来改变我哩,让我变成一个温柔善良的小女子。”
易寒知道自己并无法改变她,改变她了,她就不是宁霜了。
从逸明身上滴落的血已经淌了一地,再这样”风流名将”下去逸明会失血过多而死,虽然逸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是一个有良善的人,也不想看到逸明被活活吊死,“你不放他下来,我放他下来。”
宁霜笑道:“你不知道他的xing命掌握在我的手中吗,我要让他生他就生,我要让他死他就得死,你现在救的了他一时却救不了他一世。”说着朝逸明喊道:“逸明,你会离开我吗?”
尽管被宁霜如此折磨,逸明却拼命摇头。
易寒无语,怎么会有这种人,难道他真的鬼迷心窍了吗?除了自己易寒无法解释。
宁霜淡道:“你坐下来吧,我让剑女给你泡杯茶。”
一会之后,剑女端着茶走了进来,对着被吊起来的逸明视目无睹,易寒饮了一口茶水之后,却突然夺了剑女的佩剑,斩断铁链,让逸明掉下来。
茶还没有喝完,却起身道:“我先走了。”
他无法改变什么,但是至少能让自己不看到这一幕。
宁霜深深叹息道:“真是软心肠的男子。”
剑女见易寒离开,问道:“主人,要不要我去拦住他。”
宁霜淡道:“不必了,还是给我们的小可爱止血吧。”
剑女拖着地上的逸明离开,地上拉出一道血迹就似拉了一具死尸。
宁霜拿起易寒未饮完的茶水,饮了一口,悠然自在,突然却眉头微微一蹙朝自己的双脚看去,不亲身经历,没有人能够感受到她身上的疼痛,若是换做逸明,他已经痛的哭出泪来。
突然匆疾的脚步声传来,宁霜的蹙眉立即顺柔了下来,露出微笑朝门口望去,她并不想让易寒看到自己痛苦难受的模样。
易寒匆匆走了进来,说道:“我走不出去。”
“嗯”,宁霜淡淡应了一声。
易寒突然惊讶道:“逸明呢?”该不会被宁霜给处理掉了吧。
宁霜淡道:“被剑女带了走,我想痛楚应该会让他变得清醒一点吧。”
清醒什么,难道让他清楚意识到自己永远无法得到宁霜?是的,逸明永远无法得到宁霜,就算能够得到宁霜也不是什么好事,他的灵魂已经属于宁霜,也注定被宁霜折磨的生不如死。
宁霜并没有残忍到极限,这让易寒好受些,表情温和了许多,他也不想提起逸明这个人这件事,走到宁霜身边在榻上坐了下来,轻声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事和你商量,只是你刚才弄的那些,让我半点想跟你交谈的心情都没有。”
宁霜笑道:“这会有心情了吗?”
易寒沉默,只听宁霜深深道:“你知道吗?我刚才好兴奋,兴奋的想在逸明的哀嚎声让你占有我。”
宁霜一直不承认自己是个女子,也不愿意成为被占有的对象,可是这会她却说十分想要易寒占有她。
易寒喜道:“你终于想开了吗?”
宁霜淡道:“可惜现在我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易寒靠近她的身子,手掌抚上她的大腿,宁霜却抗拒的将他的手拿开,淡道:“我说了,现在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易寒道:“宁霜,我不得不说你是个极端异常的女子。”
宁霜轻轻道:“大概已经养成了习惯吧,以前在行刑敌人的时候,剑女吻的越用力,我就下手越重,敌人越快招供,现在我更想这个吻着我的人是你,易寒,我是不是很坏很下流。”
对于宁霜来说,已经没有所谓的坏和下流,易寒应道:“对你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宁霜轻轻道:“看来我的心已经献””给了恶魔,我身上流着恶魔一般的血液,再难洗刷,你知道吗?我也很困扰。”
易寒道:“至少你敢承认并面对这些,不屑于掩饰,宁霜我知道我无法要求你在我面前要怎么做,你就是你,但是请恕我无法和你共同享受这一些。”
宁霜轻轻笑道:“看来我是为难你了,我还想让你也感受到我的快乐和喜悦呢。”
易寒淡淡道:“你不必如此。”一语之后道:“宁雪说你探子遍布天下,能最快知道北敖和安卑的一举一动。”
宁霜道:“先别说这些,抱我起来。”
易寒将她抱起,问道:“要干什么?”
宁霜笑道:“到一个好地方让你狠狠的占有我。”
易寒好奇道:“你不是没有兴致了吗?为何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宁霜露出神秘的笑容,俯首到易寒耳边,易寒立即能感受她吐气如兰的气息拂过耳颊,突然腹下敏感被宁霜小手捉住,只听宁霜幽幽道:“我感受到你心中有个暴躁的魔鬼要挣脱出牢笼来。”
每个人心中都有邪恶的一面,只不过这邪恶平时被道德理智压束着。
宁霜趴上易寒的后背,手往左边一指,“这边走。”
难道宁霜肯主动让自己占有,易寒自然不会拒绝。
易寒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一直顺着宁霜的指点一直前行着,这里的环境错综复杂,他也无法清晰记得自己走过那些地方,只知道突然一声“轰隆”,一扇石门转动的声音响起,自己和宁霜就身处一处幽暗?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