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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3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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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我却没有半点感觉,唯有眼前这一幅从未变过,小陵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庭陵君沉吟片刻之后应道:“或许太后是一个痴情专一的女子,爱上了生命中的第一个,就绝不会爱上第二个,这幅画就是太后第一个爱上的。 ”

桃花夫人笑道:“怕是只有你会用痴情专一来形容我,要知道我不知道抛弃了多少男人,伤了多少男人的心。”

庭陵君道:“太后的爱与常人不同,常人的情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情爱,而太后的情爱却给了一幅画,从太后对桃花图的情感来说,太后是痴情专一的。”

桃花夫人朗声道:“小陵你说对了,再多的男人也比不上我对这幅桃花图的情爱,我爱它胜过我自己。”

尽管得到桃花夫人的亲口证实,庭陵君内心却是惊颤不已,为何世间有如此怪异的情感,让庭陵君感觉这幅桃花图才是桃花夫人的爱人,她有爱,但是她却把爱给了一幅画,这是多么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啊。

桃花夫人站了起来,轻轻走到画前,伸手充满温柔的触摸桃花图,深情而忧愁的道:“我是那么的爱它,可是它却从来不对我说话,永远的,静静的在那里独放风姿,对我是理睬也不理睬。”

庭陵君突然感觉自己竟羡慕起一副画来,仅仅因为她受桃花夫人的无比钟爱。

庭陵君问道:“太后,你是爱这幅桃花图多一点,还是爱桃花多一点?”

桃花夫人笑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我是先爱上这幅桃花图,再爱上桃花吧,小陵你过来,帮我看一看这桃花图,每当在灯下看这桃花图总有些不一样,我许久以前就发现过,但是却从来无法看透里面的玄机。”

庭陵君走近认真打量这桃花图,果然发现在莹光之下,这桃花图变得微小的不一样,他对这幅画太熟悉了,桃花夫人只是稍微点拨,他立即能够看出这细微的差异来。

在莹光下,画上原本一处sè墨均匀的地方,变得有些深了,有些却浅了,若隐若现的在那个地方出现了另外一种画景,给人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庭陵君脑子里突然想到什么东西,脱口道:“画中画。”

桃花夫人露出惊讶意外的表情,忙问道:“什么叫画中画?”

庭陵君解释道:“太后请看,从远处看这是一幅桃花图,可是我们近看的时候,因为莹光而sè墨深浅起变化的地方,却又是一幅与桃花图完全不同的一幅图画来,虽然小的不及这桃花图的百分之一,却是隐藏在这桃花图当中一幅完整的图画,而且必须在莹光下才能看出来,这便是我所说的画中画。”

桃花夫人既好奇又感兴趣道:“作画之人为什么要怎么做呢?”

庭陵君道:“我从书籍中了解到,大东国有些风流才子喜欢将自己的姓名隐藏在画作当中,既想让人知道又不想让人知道,他们把这种落款方式称为“隐款””

桃花夫人问道:“即要落款,为何却要隐藏起来?”

庭陵君应道:“本来我也不明白,后来我却从一本书中了解到这种现象的原因,在大东国画师的眼中,作画的最高境界是致知、求真、传神,就像夫人看到这幅并没有明显落款的桃花图,它生动传神就像一副真实展露在你面前的场景,若看到落款岂不就从致知的境界中回到了现实,这只是一副画而已。”

桃花夫人惊喜道:“我第一眼看到这幅画就用这种感觉,我似乎走进了画中的世界,而我久久不能恍悟它只是一幅画,小陵你懂的还真不少。”

庭陵君有些惭愧,他喜欢翻阅关于风流才子,青楼ji院方面的书籍,这些书籍涉及不少琴棋书画的内容,刚好他过并有所了解,只听桃花夫人问道:“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落款呢。”

庭陵君道:“太后,我曾一本书中曾看过这样一句话,或许能解释这个原因,这句话是这么说的,“既是我生我作,岂能随它忘源无根”。”

桃花夫人喃喃念了起来,“既是我生我作,岂能随它忘源无根”。

庭陵君道:“我是这么理解的,在大东国的传统文化中,恩报是很重要的一点,便似眼前的桃花图,桃花虽艳,枝叶更茂,或许这作画之人隐款的举动正是为了吻合这幅画的真髓又不破坏画作的求真、传神”

桃花夫人道:“虽然你的话都是臆测,为什么我如此相信呢?”

庭陵君道:“若太后相信了,我想就应该真的是这样的。”

桃花夫人道:“世间到底是哪一个这般奇妙的一个人,会作出这样的一幅图画来呢,我一直以为它无根飘到我的身边来,让我不由自主的爱上它,可它一直有根。“

“小陵你看一下隐款写的是什么?这个人我要找到他,我要让他解除我多年的疑惑。”

庭陵君顿时兴奋,仔细的看着隐款,可是这雾里看花的感觉太明显了,他打量了半天却没有看出个究竟来。

只听桃花夫人问道:“怎么?看不出来?”

庭陵君额头汗水直滴,“夫人,再给我点时间。”

又过了一会之后,庭陵君揉了揉眼睛,自己看花了眼,看的头晕目眩,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桃花夫人道:“小陵,要不把这落款给单独攀模出来。”

庭陵君随口苦涩道:“我不会作画。”说完脑袋却灵光一闪,谁说我不会作画了,我可跟项刚学习了很长的时间。

突然改口道:“我会。”

桃花夫人倒是没有表现出半点惊讶来,这会她的心神已经全在这桃花图的隐款上了。

桃花夫人贵为太后,却给庭陵君准备起笔纸墨来,若放下她的身份,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庭陵君持笔,一开始有些颤抖,不过很快他就进入那种熟悉的习惯中去,攀模起来竟是得心应手。

庭陵君画的很专注很认真,桃花夫人在一旁静静看着,不过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庭陵君所攀模的图案中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庭陵君终于攀模完成,大功告成的舒了一口气,这会才发现自己竟汗如雨下,也许他刚才的专注认真让他极为耗费心力,对于刚学画没几天的庭陵君来说,确实是一个挑战。

桃花夫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庭陵君完成的图案,突然出声道:“这图案好像是成三脚鼎立的三个字。”说着指着单独呈上的那个字,“你看看这是一个什么字?”

受到桃花夫人的提醒,庭陵君认真的朝那个字认真看去,边说道:“一般大东国落款的印鉴为求美感,字体显得都不是很中正,我觉得有点像汉字的“易”字。”说着又道:“太后,你不是有一本汉字大典吗?不如拿出来对照一下。”

桃花夫人点头,让那常侍候把汉字大典拿了出来,翻到了“易”字这一页,先从字形上做着对比,再看“易”字的释义。

一番印证这会,确认这个有些外形有些扭曲的字便是“易”,特别是看到“易”字其中的一条释义,乃是大东国的姓氏之一,更加的肯定。

两人又花费了大量的功夫,又把另外的两个字个辨认出来,一个是“天”,一个是“中”。

这桃花图的隐款就是易天中!

这会天已经蒙蒙亮了,这个隐款竟是花费了两人一夜的时间,也是两人是安卑人,虽识的汉字,却没有大东国名家的那份辨字能力,最后总算是还是辨认出来了,不过似乎他们忽略了什么细节,在大东国上为大,左为先,而在安卑却是右为先。

易天中其实应该是易中天!

第三百八十节说情

()易天中!钟爱多年的桃花图总算知道是一个叫易天中的人所作,也不枉费熬了一夜,她爱这幅桃花图,爱屋及乌,对这个叫易天中的人也就多了几分好奇,有股冲动想要见到这个人,让他来告诉自己为什么,进而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

桃花夫人神态有些疲惫,朝庭陵君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庭陵君一夜没睡,两眼红筋密布,看见桃花夫人看着自己的目光,jing神骤然一振,唤了一声“太后”。。。

桃花夫人微微一笑,“小陵,辛苦你了,早点回府休息,我也累了。”说着不知觉的露出娇慵懒散的姿态。

庭陵君闻言,立即道:“太后,我还有一事要与你商量。”

桃花夫人好奇道:“怎么这会才说。”

庭陵君应道:“昨夜忙着和太后你研究这桃花图的隐款,没来的及和太后你讲。”

“说吧”,桃花夫人淡淡道,似乎无论庭陵君这会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因为庭陵君帮了他一个大忙。

庭陵君认真道:“请太后准许小陵在太后面前宽衣解带。”

桃花夫人表情微微一讶,却淡道:“准了。”。。

“谢太后恩准”,说完庭陵君立即脱掉自己的裤子。

“太后,请看!”

桃花夫人看见庭陵君身上穿着贞cāo裤,愣了一愣,却扑哧大笑起来,“你怎么会穿上这东西,是来向我表达你对我的忠贞吗?”

庭陵君闻言,心头一颤,却出声问道:“真的可以吗?”

桃花夫人笑颜转寒,冷声道:“正经严肃一点,别以为你帮了我的忙就可以要挟我答应你什么。”

庭陵君忙道:“小陵不是这个意思,这贞cāo裤不是我自己穿上的,是戚嫣强行给我穿的。”

桃花夫人淡道:“据我所知,我这个干女儿眼高于顶,是不会看上小陵你的,我想小陵你一定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庭陵君点头道:“小陵确实得罪了她,所以请太后去给小陵说情,让她饶我一次。”

桃花夫人轻轻的在庭陵君裆部的位置用手指弹了一下,“叮”的发出声响,调侃道:“你穿起来倒是蛮合身的。”

庭陵君被桃花夫人调侃,有些难堪,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听桃花夫人道:“本来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我是不会插手的,看在你昨夜帮了我大忙的份上,这两天我就到灵狐小阁走一趟,给你说说情。”

庭陵君连忙喜道:“谢太后。”

桃花夫人慵懒道:“先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庭陵君施礼退下。

桃花夫人看着庭陵君的背影,轻轻摇头笑道:“是个男人了,却依然是个小男人。”转身看了墙上的桃花图一眼,朗声道:“常侍候,回寝宫。”

庭陵君从桃花夫人那里得到满意的答复回到了国公府,立即赶去见易寒。

“公子,你总算回来了,可让我担心了一夜。”易寒看见庭陵君总算回来了,欢喜道。

庭陵君一夜未睡,却荣光满面,神秘笑道:“项刚,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一晚未回,今天早晨才赶回来。”

易寒闻言,又看见庭陵君chun风满面的表情,心中暗忖:“难道你昨夜上了她的凤榻,得到了她的宠幸。”嘴上却道:“不知道,公子,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庭陵君笑道:“幸亏昨夜我帮了王太后的大帮,今早她才肯答应为我去向戚嫣说情,有太后为我说情,这灵狐小阁我们不必去了,这戚嫣我们也不必鸟她了。”

庭陵君的话传达了两件事。易寒却对另外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更感兴趣,因为他想多了解桃花夫人一些,问道:“公子帮了王太后什么大忙?”

庭陵君道:“是这样的,王太后有一副十分钟爱的桃花图,我靠着所学所知帮助王太后解开了桃花图的隐款。”

易寒淡道:“这有什么难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庭陵君惊讶道:“项刚,对你来说真的就这么容易,我和王太后可是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啊。”

易寒这会才恍悟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才华,笑道:“公子你跟太后都是安卑人,我却是从小就出现在大东国。”

庭陵君这才释然道:“也是,光是那些字我们二人就辨的十分不易,项刚,你在大东国的时候可曾听过一个技艺高超的画师叫易天中。”

“易天中?”易寒喃喃念了起来,照理说有名的大师,他应该基本都有耳闻,可这易天中,他可是闻所未闻,心中莞尔:“叫易中天倒是有一个,就是他易寒本人的字。”

易寒摇了摇头道:“从来没有听过有这样一个人。”

庭陵君好奇道:“这就奇怪了,照理说他应该是很出名才是的。”

易寒道:“大东国卧虎藏龙,很多才高隐士都不喜欢炫耀自己,就是我没有听过也没有什么出奇的。”

庭陵君道:“项刚,有机会真的让你也看一看那桃花图,让你给点意见。”

易寒道:“王太后如此钟爱,必定是惊世名作,项刚才疏学浅,定是望尘莫及。 ”

庭陵君笑道:“只是让你给点意见,又不是让你去比,若你真有这本事,你就不是市井放。荡浪子项刚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易寒佯装可惜道:“可惜项刚怕是一辈子都无法一睹那桃花图了。”他要见的可不是桃花图,却是桃花夫人。

庭陵君道:“怎么会呢?有机会我带你进宫去,你不就能看到了吗?”

易寒惊喜道:“公子,真的吗?”

庭陵君突然恍悟自己刚才夸下海口了,这王宫可不是说进就能进去的,就算自己要见到太后也不容易,何况项刚这样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人,在自己心中项公虽然是与自己平等的,可是在别人眼中,他可什么都不是,见项刚如此期盼,点头道:“一有机会,我就带你进去,你的才见在我之上,说不定能得到太后的赏识也不一定,进而留在她的身边服侍左右。”说着朝易寒挑了挑眉。

易寒忙惊讶道:“公子,我可不要做太监。”

庭陵君神秘的凑到易寒的耳边低声道:“太后身边有很多男人都是还没阉的,不过要上她的床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庭陵君见易寒表情惊讶道:“我相信你也听过太后的一些传闻,其实我跟她同相处过,我却知道她不是像传闻中所说那般,若生在大东国,她一定是个很有才情的女子,我认为她虽妖媚却不yin。荡。”

易寒有很多话可以来反驳庭陵君,例如她的三个丈夫是怎么回事?谒客院是怎么回事?她让人从各地掳掠俊男又是怎么回事?这一些都让庭陵君刚才的话充满矛盾,可是他不想表现出自己知道很多。

庭陵君见了易寒的表情,笑道:“我知道你不相信,等你见到了她,并能和她相处一段时间,你就能够体会到了。”

易寒黯然道:“怕是我一辈子都没有这个福分了。”

庭陵君安慰道:“事在人为嘛,凡事都说不定的。”

“好了,戚嫣这件事情总算有了解决办法,我先去休息,等我醒来,我们再继续学作画,过几天就是王太后的生辰,我要作一副完美的桃花图送给王太后作为贺礼。”

易寒心中暗忖:“也许王太后的生辰是自己接近桃花夫人的机会,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

易寒等不下去,也有人等不下去了,戚嫣迫切的想要见到他,原本以为今天庭陵君会老老实实的带着易寒来到灵狐小阁,她还特意派海兰早早的在灵狐小阁的门口等候,怎知道等待了一个上午,庭陵君的半个影子都没看到。

在大厅里坐立不安的戚嫣冷声怒道:“好一个庭陵君,既然你真的这么想死,我就满足你。”

海兰道:“小姐,我想他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吧,而且他还有把柄捏在小姐的手上,不敢不来,说不定下午才过来。”

戚嫣道:“我等不了了,海兰你现在就去国公府把他们两人都带到灵狐小阁来,你传我的话给庭陵君听,是生是死全在他一念之间。”戚嫣这会容神憔悴,原本因为今ri就要见到他了,欢喜的一个晚上没睡,怎知道却是一场空,她如何能不气不怒。

海兰感觉有些奇怪,小姐这些ri子是怎么了,变得好像不是她了,这些事情又有什么可着急的,从小姐肯饶庭陵君一命那刻开始,海兰就一直感觉奇怪。

戚嫣冷声道:“还不快去。”

愣神的海兰连忙退下。

甜睡着的庭陵君又被雅达给抄醒了,门外的雅达用手掌拼了命的砸门,“公子快醒醒,贵客登门造访了。”

硬生生的将睡的很香的庭陵君给吵醒了,怒吼道:“雅达,你活腻了是不是?”

雅达见公子醒了,在门外朗声道:“公子,海兰姑娘来了。”

庭陵君这会有强硬后台撑腰,却也不怕,“不见!”

雅达有些惊愣,“不见?”

庭陵君重复道:“不见,就说我病了,不便见客。”

雅达“哦”的一声,退了下去。

庭陵君又倒下,美美的睡起觉来,刚睡没多久,正要入睡,雅达的敲门声又传来,“公子,戚小姐让海兰姑娘传话来了,戚小姐说是生是死全在公子的一念之间。”

庭陵君闻言一惊,这话可还真有点威慑力,虽然他已经求得太后为其说情,可毕竟不能和戚嫣闹的太僵,否则太后那边也不好做人,想到这里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雅达应道:“公子,下午了。”

庭陵君道:“你让海兰稍等,我穿上衣服马上就来见她。”

更衣整待之后,庭陵君来到了客厅,看见海兰,呵呵笑道:“海兰姑娘,真是稀客啊。”

海兰笑道:“不算稀客,庭陵公子难道忘记了小婢昨ri才来。”

庭陵君yin沉笑道:“我怎么会忘记了,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海兰姑娘你可真是好本事,将我庭陵君傻愣傻愣的哄骗到灵狐小阁去了。”

海兰笑道:“公子你不是一直想进入灵狐小阁吗?小婢可是圆了你的心愿,今ri又来圆公子的心愿来了。”

庭陵君冷笑道:“海兰你这张小嘴今天再说的如何动听,我也不会上当了,告诉你,就是打死我,灵狐小阁我也是不会再去了。”

海兰表情一讶,不知道庭陵君有什么资本表现的如此的强硬,笑道:“公子难道打算一辈子带着那个铁东西了吗?”

庭陵君表现的很轻松自然,笑道:“冬暖夏凉,我还要感谢戚小姐的一番美意呢。”

海兰笑道:“公子要感谢跟我说没用,不如当面去与小姐讲吧,公子请吧。”

庭陵君好奇道:“你刚才难道没听清楚吗?就是打死我,灵狐小阁我也不会去了,唉,戚小姐虽然倾城绝sè惹人心生仰慕,只可惜啊,我庭陵君还是很珍惜我这条小命的,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海兰心中暗暗轻蔑道:“哼,贪生怕死,小姐若真想杀你,你这会岂能安然无恙站在我的面前。”

海兰道:“公子,小姐让我给你传话,是生是死全在公子一念之间,公子可要三思而慎重啊。”

庭陵君心中暗忖:“真有这么严重,我可是让太后给我说情去了,莫非太后已经到了灵狐小阁,让我前去好冰释前嫌。”想到这里,问道:“海兰,王太后是否已经到了灵狐小阁?”

海兰表情讶异,“王太后?”突然明白了,庭陵君为何态度变得这么强硬了,原来是找了王太后给他撑腰了,可王太后是你庭陵君的靠山,难道就不是小姐的靠山吗?太后偏袒谁还说不定呢,何况这件事情错在庭陵君。

庭陵君看到海兰讶异的表情,已经明白了,看来太后还没有到灵狐小阁去,这戚嫣是派海兰来催命的,要不就先去这灵狐小阁先将戚嫣的脾气给缓上一缓,反正太后已经答应自己了,是自己的保命符,若有什么意外危险,就把太后给搬出来,可保安然无恙。

只听海兰问道:“庭陵公子为什么说王太后在灵狐小阁呢,小婢可没有收到消息,难道庭陵公子你已经知道太后要来灵狐小阁。”

庭陵君笑道:“不瞒你说,昨夜我进宫见了太后,希望太后能够出面,解除我和戚小姐之间的误会。”

海兰心中暗忖:“真的如此,这庭陵君真的去找太后来当靠山了。”嘴边笑道:“公子,你现在有恃无恐,为何就不敢受邀前往灵狐小阁呢?”

庭陵君朗声道:“谁说我不敢,海兰,刚刚本公子都是在逗你玩呢,原来逗你是一件如此有趣的事情啊,以后我可要经常逗逗你。”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海兰心里恨的想把庭陵君的骨头的都吞下去,嘴边笑道:“那公子把那位项先生也请出来,随我一同前往灵狐小阁吧。”

庭陵君笑道:“海兰,马车坐三个人会不会有点挤啊,一会把海兰挤的哼哼直叫,我们两个大男人可是过意不去啊。”

海兰被庭陵君这般直白调戏,心中恼恨可想而知,可嘴边却笑道:“没关系,只要公子和项先生肯去,小婢就是被挤的哼哼直叫也是心甘情愿。”

庭陵君“哎呀”一声,“怎么天大的好事都被我庭陵君给撞上了呢,不容错过,不容错过,我马上就去把项刚给叫出来,陪海兰姑娘你挤一挤。”说着猥琐的向海兰挑眉。

海兰勉强露出笑容回应。

庭陵君离开大厅,他知道海兰被自己调戏的恼火,却偏偏必须忍着不能发作,这可是大大出了一口恶气。

易寒见到庭陵君突然走进房间,问道:“公子,你醒了。”

庭陵君道:“项公,陪我到灵狐小阁走一趟。”

易寒好奇道:“公子不是已经找太后说情了吗?”

庭陵君道:“戚嫣派海兰又催命来了,我不好与戚嫣弄的太僵,否则就算太后出面,这事也不好办,你放心大胆的随我到灵狐小阁走一趟,就算死也是我庭陵君先死,绝对不会让项刚你先遭殃,何况我现在还有太后这一道保命符。”

易寒道:“项刚并不畏生死,本来就想为公子承担一切危险的,公子吩咐,项刚一定跟随。”其实不知道为什么,庭陵君将戚嫣说的如何的可怕,可是他见过戚嫣却感觉这个女子没有什么可怕的,相反他还感觉戚嫣有点羞涩小女子的韵味。

庭陵君道:“别说那么多了,走吧。”

两人来到见了海兰,海兰立即打量起易寒来,“这位就是胆大包天的项先生吧。”

易寒并未应话,站在庭陵君身后,让人感觉他是一个身份卑微的随从。

庭陵君出声笑道:“海兰姑娘,你们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吗?先生,这位就是灵狐小阁的海兰姑娘,当ri就是她将我们二人拒之门口,不知道先生记起来了吗?”

易寒应道:“难怪看的眼熟,若不是公子说起,还真记不起来。”说着施礼道:“项刚见过海兰姑娘。”

海兰见易寒老实巴交的,又彬彬有礼,怎么看都不会是干出那种事情的人来,心中暗忖;“一定是受了庭陵君的怂恿,主人有吩咐,这做下人的岂敢违抗,若把罪名单独扣在他的头上,倒真是委屈他了,庭陵君有太后撑腰,他一个卑微的随从又有谁为他撑腰呢,”这会竟可怜起对方来了。

海兰微笑道:“先生不必客气,海兰也是一个婢女,先生请随小婢上马车吧。”

却把庭陵君给冷落了,突然恍悟,“哦,庭陵公子,你也请吧。”

两人尾随海兰之后,庭陵君低声道:“项刚,我怎么感觉海兰尊重你胜过于尊重我啊?”

易寒笑道:“公子你是不是得罪她太厉害了,所以她才借我这个卑微的人故意来贬低你。”

庭陵君立即恍悟,笑道:“就是这样,贬低我的好,她心里越不痛快,我就越高兴。”

马车内坐了三人,却依然显得空旷,并不拥挤,庭陵君实现自己的诺言,不停调戏起海兰来,倒是易寒却老老实实的,没有半点放。荡,有了对比之后,海兰对庭陵君是更加的厌恶,对这项先生却更多了几分好感,这项刚真的跟错了主人了,偏偏跟了一个烂人。

灵狐小阁门口,幼虎身穿便服,一人前来,前ri戚嫣心情不畅,他扫兴而归,心想隔了两ri,她应该恢复正常了。

虽是戚嫣熟友,幼虎却也礼数周到,让人前去禀报,自己在门口等候。

下人见是小姐的熟友黄将军来了,连忙入阁禀报。

戚嫣见婢女匆匆进厅而来,以为庭陵君带着易寒到来,又气又怒的心情一下子畅快了,露出笑容道:“什么事情?”

怎知道却听到幼虎登门造访的结果,脸一下子又冷了下去,对待幼虎倒也客气,“你去跟黄将军说,今ri有事不便接待,请他改ri再来。”

这个结果倒让婢女有些意外,黄将军都不见,小姐这些天可真是失魂落魄的有些不正常了。

幼虎见婢女返回,露出微笑等待戚嫣邀请自己入阁。

婢女走近,“黄将军,对不住了,小姐今ri有事,不便招待你,小姐请将军改ri再来。”

幼虎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心中暗忖:“戚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从那天早上他就发现戚嫣不对劲。”

他向来对戚嫣十分礼重,既然戚嫣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去sāo扰她,说道:“那好,我改ri再来拜访,请转告戚小姐一声,若她有什么困扰麻烦,我愿意为她排忧解难。”

婢女点头道:“一定给将军转告。”

幼虎刚要告辞,突然看见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远处驶来,马车前后各有八骑随从,将华丽的马车保护在中间,虽均是一身便服,但是幼虎却一眼就能够认出他们是王宫的侍卫高手。

来的竟是王太后的凤驾。

第三百八十一节再到灵狐小阁

()幼虎端站原地,待马车靠近,跪了下来施礼道:“微臣黄博致叩见太后。”

马车内传出娇柔的声音,“黄将军是我安卑栋梁,跪坏了膝盖,本宫可舍不得,起来吧,不必多礼,这里不是王宫亦不是朝堂。”竟端庄的调侃起幼虎来。

幼虎不恭不卑的站了起来,“谢太后。”

只听桃花夫人道:“黄将军是来灵狐小阁见戚嫣的吗?刚好我也是来见她的,就随后一同进去吧。。。

幼虎朗声应道:“是!”王太后可不是外人所想的那么简单,只是一个yin。荡的女人,光凭她能够稳定安卑政局这一点就不简单,而且从王太后秘密让自己去办的事情,他清楚王太后是一个有野心且很是厉害的女人。

马车驶入灵狐小阁,只有两骑前面领路,余者门口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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