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易寒看见她的指尖由于给自己拿食物,沾上了细小的糕点粒,却突然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表情看起来似乎吃干净残留在她指尖上的食物,可这个动作却让女子感觉十分的yin荡下流,恼羞成怒的拿起盛放食物的盘子狠狠的砸在易寒的额头上,紧接着拔出腰间透着冰冷的佩剑,一脸愤怒的做了几个手势,示意易寒若敢再乱来,就一剑把他给杀了。
易寒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什么样的应付方式是最好的,那就是佯装疑惑不懂,却露出一副好饥饿的表情来,恍然就完全没有把含住她指尖当做一回事。
女子冷冷的盯了易寒一会,似乎释怀了,气也消了,见易寒眼睛也盯着她看,这个男子的眼睛却让她感觉心里不自在不舒服,却又捡起地上罗带结又把他的眼睛给蒙上。
易寒道:“我肚子还饿。”
女子冷冰冰的应了一句,大概是只是这样了。
女子没有说话,易寒却突然感觉,一条柔软的东西在轻轻擦拭自己刚刚被砸的流血的额头。
帐外突然又传来脚步声,一个人走进了帐来,只听这个女子用惊喜的口吻对着来人说了一句话,易寒也听不懂她说些什么,只是好奇来的是谁,为何这个女子的声音中透着喜sè,难道是子凤。
“香格拉,你来了,你快跟他说,再敢舔我的指头,我就一剑把他给杀了。”
走进来的却是一个容神有些英俏,相貌美丽的女子,她一身干练的便服,却没有着戎装,看来她的名字叫香格拉。
香格拉露出好奇的表情,问道:“乌蒙,他为什么要舔你的指头?”
乌蒙便将喂易寒吃东西的经过讲了出来。
香格拉笑道:“乌蒙,说不定他就是你的摩罗儿。”
乌蒙恼道:“不可能,香格拉你别开我的玩笑,他是个大东国的jiān细。”
易寒这边听着两女用紫荆言语交流着,却半句都听不懂,却感觉后面进来的这个女子,声音有些熟悉,只是她紫荆言语的语调十分的怪异,易寒一时却也无法捕捉清晰印证,心中有些失落,却不是子凤。
香格拉笑道:“待我看看这大东国的jiān细长的什么模样,竟敢占乌蒙你的便宜。”
香格拉朝捆绑手脚蒙住双眼的易寒看去,在看待易寒的一瞬间表情猛地一惊,生怕自己看错了,却又认真的打量起他来,满身泥污,衣衫破烂不堪,双腿血迹斑斑满是伤痕,大腿处还负伤包扎绷带,这个狼狈凄惨的模样怎么可能呢。
香格拉又走近易寒身边,认真的打量一番,虽然不敢置信,心中却已经确认了易寒的身份,易寒竟会被当做大东国的jiān细被近卫营所俘虏,其中却必有蹊跷。
乌蒙见了香格拉的表情神态,问道:“香格拉,有什么不对吗?”
香格拉笑道:“没有,听你刚才一番话,我只不过有些好奇罢了,好了,我会把你的话传达给他知道。”
乌蒙露出如蒙大赦的喜sè,语言不通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应道:“香格拉,那就辛苦你了,我先走了。”
香格拉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出帐外,目送乌蒙离开,为了防备易寒逃跑,在帐篷外不远的地方有两个近卫营的侍卫在盯视着。
香格拉返回帐内,易寒听到她走进来的声音,出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香格拉却没有回答,一直走近易寒的身边,弯下腰来,附耳低声问道:“易元帅,你怎么会被当做大东国的jiān细被近卫营俘虏了?”
香格拉这会说着汉语,易寒立即记起她来,惊讶道:“是你!”
香格拉应了一声“是我”,紧接着解开易寒双眼的束缚。
易寒看着眼前这个英俏美丽的女子,不是那一直送信的紫荆信使又是何人。
香格拉微微笑的看着易寒。
易寒心中暗忖:“这会身份暴露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出声道:“你且不要暴露我的身份,否则会让你家元帅难做。”
香格拉笑道:“我现在好奇的是易元帅你为什么会只身一人来到这里?”
易寒淡道:“是我自己送上门来的。”
香格拉眼神一丝惊讶一闪而过,却好奇道:“易元帅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可知道你成了我军的俘虏,我军便可以用你来牵制镇南军,甚至镇北军和南王府大军也不得不因为你而受牵制。”
易寒冷笑道:“没有想到你一个小信使懂得的东西还真不少。”
香格拉低声笑道:“我家元帅与易元帅约在白水岩见面的事情,军营之中除了我并没有人知道,易元帅还会认为我是一个小信使吗?”
易寒应道:“这么说你可不止一个小信使这么简单。”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放心,香格拉且不敢将易元帅的身份泄露出去,这件事情要等元帅来做主。”
易寒问道:“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香格拉笑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我再傻也懂得,易元帅和我家元帅的交情并不简单。”
易寒道:“我直接说了吧,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见子凤一面,有劳你去通报一声了,小信使。”
香格拉好奇道:“我家元帅还没回来,难道易元帅不知道吗?”
易寒惊讶道:“还没回来,怎么可能,今ri一早在白水岩她明明弃我而逃,所以我才一路追赶到这里来,这会你却说她没有回来。”
香格拉闻言,一头雾水道:“弃你而逃,我家元帅从来不需要逃跑,她要走都是大大方方的走,易元帅可与我家元帅生了什么矛盾?”
易寒淡道:“你一个小信使也不要问太多,现在就将子凤叫来见我就是了。”
香格拉无奈道:“不敢隐瞒易元帅,我家元帅确实还没有归营。”
易寒疑惑道:“那她现在在哪里?”
香格拉道:“我家元帅和与易元帅见面,元帅在哪里,怕是易元帅比我要更加的清楚。”
易寒不相信道:“真的还没有回来?”
香格拉点了点头,“香格拉没有必要欺骗易元帅,我家元帅确实还没有回来。”
易寒突然惊呼道:“该不会在路上遇到了什么意外吧!”
香格拉却笑道:“没有这个可能。”
易寒反而道:“怎么没有这个可能,这回来的途中就有一道天坑,说不定一失手掉落坑底了,死的都没有人知道。”
香格拉顿时露出怒容,不悦道:“请易元帅好好说话。”
易寒道:“我现在在担心,你别以为我在说风凉话,她明明先离开了,却没有归营,不是在半路上碰到意外是什么?你还是即刻召集人手搜寻一番,免得错失了救援的好时机。”
香格拉应道:“易元帅说的虽然有理,但是我却觉得不太可能,若一道天坑就让我家元帅失手,便不是我家元帅了,元帅还没有归营定有其他原因。”
易寒道:“希望如此吧。”
香格拉问道:“易元帅似乎很关心我家元帅的安危。”
易寒笑道:“你这个小信使觉得为什么呢?”
香格拉笑道:“我想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易元帅怕是爱上我家元帅了,所以这会才会连个人安危都不顾,一直追到我军营地来了。”
易寒哈哈大笑:“小信使,你觉得我会这么愚蠢吗?我告诉你,我之所以豁出去不惜以身犯险并非爱上子凤,却是为了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香格拉摇了摇头,微笑道:“可惜我不相信。”
易寒却来劲了,“子凤虽然可算是私底下的朋友,可毕竟她是我在战场上的敌人,难道你不觉得爱上她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说着一副轻视的口吻道:“你一个小丫头,不懂大人间的事情。”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说的很有理智,可是易元帅刚刚才干了一件没有理智的事情,那就是一直追到我军营地来,被当成大东国的jiān细所俘虏的。”
易寒淡道:“我说过了,我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这么做,与这件事情相比,我个人的安危就显得一点都不重要了。”说着一副命令的口吻道:“子凤一回来,立马让她来见我。”
香格拉笑道:“我家元帅回来了,我自然会通知易元帅,至于元帅会不会见易元帅你,就看元帅的决定了。”
易寒不想与她谈论太多,说再多她也做不了主,之所以应付几句,却是因为这小信使知道自己的身份,让她清楚确认自己可不能轻易动的,在子凤还没有回来之前,有这小信使在,自己的安全也就能够确保。
易寒道:“我还有点饿有点渴,你去拿点吃的和水过来。”
香格拉微笑道:“好,易元帅请稍等。”说着走出帐外去。
一会之后,香格拉返回,拿了这水和食物。
却似刚才乌蒙一般亲自喂易寒喝水吃东西,至于易寒却也没有似刚才一般戏侃对方。
香格拉问道:“易元帅,你饱了吗?”
易寒淡道:“差不多了,我可是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请放心,有我在绝对饿不了你。”
说着却将挂着肩上的箱子取下,易寒这个时候才现她来的时候还背着一个药箱子。
香格拉在易寒面前蹲了下来,却没有动手,思考着怎么做。
易寒好奇道:“你要干什么?”
香格拉淡笑道:“易元帅身上有伤,我自然需要将这些伤口处理好。”
易寒问道:“这样做难道合适吗?不会有人怪罪你自作主张吗?”
香格拉笑道:“梅里让我过来,本来就是让我照顾你,这一些本来就是我的本分,又有谁会怪罪我,又怎么算是自作主张呢?”
易寒问道:“梅里是谁?”
香格拉应道:“她是近卫营的统领。”说着尝试xing的将易寒的裤腿挽上,只是易寒的整条裤子基本都被荆棘割破,这伤口遍布双腿,只是挽起裤腿并不能够完全擦拭伤口。
突然瞥到易寒大腿的两处严重伤口,惊呼道:“易元帅,她们对你动刑了?”
易寒看见她的目光所向,知道她在问什么,应道:“这两处伤口是子凤割的。”
香格拉问道:“元帅为什么要对易元帅你动手?”
易寒道:“你只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不必知道原因。”
香格拉道:“易元帅,我要将你整条裤子都脱下来,清洗你的伤口,否则你的伤口在这种环境下会溃烂的。”
易寒爽快道:“脱吧,你觉得该怎么做,就尽管去做,不必问我的意见。”
香格拉笑道:“谢易元帅的信任。”
易寒道:“是我该感谢你才是。”最快大主宰,尽在看书啦网,欢迎登陆。kanshu。全文!
第四百三十四节稳坐敌帐
说是褪下易寒的裤子,香格拉其实却是在剪掉易寒的裤子,因为他的裤子已经破烂的再不能破烂了。
为易寒擦干净伤口,敷药的过程一切正常,没有发生尴尬的情况。
易寒对着香格拉道:“你是女子,终有许多不便,去找的男的过来吧。”
香格拉笑道:“这里是元帅的近卫营,全部是女子,没有男子,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大军驻扎的营地离近卫营有一段距离。”
易寒笑道:“难道就这样一直捆绑住我吗?吃喝拉撒都要经你之手?”
香格拉笑道:“我不在乎,就是不知道易元帅你在乎不在乎?”
易寒笑道:“你很像我的一个婢女。”
香格拉笑道:“哦,哪里像呢?”
易寒笑道:“性格,举止都很像。”
香格拉问道:“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易寒笑道:“算是好事吧,至少我很自在,不会太尴尬,小信使,你叫什么名字。”
香格拉笑道:“香格拉。”
易寒问道:“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香格拉笑道:“在紫荆国意思是盛放的鲜花。”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算是一朵鲜花,只是却还含苞待放,并还没有盛开。”
香格拉微笑不应,却问道:“易元帅这会还有什么需要吗?”
易寒文雅道:“我想要更衣?”
香格拉应道:“我这就给易元帅拿一件衣衫给易元帅换上。 ”说着转身。
易寒喊道:“慢着,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是个俘虏,穿的再漂亮又有什么意义,我的意思是说我要方便。”说着看了看香格拉,““方便”和“更衣”是同一个道理,你懂吗?”
香格拉美眸盯着易寒,眨了眨几下,突然恍悟,扑哧一笑,却点了点头,应道:“易元帅,我明白了,不过你以后可不要说得这么文雅含蓄,我才能听的懂。”
易寒笑道:“你们若松开我的手,我就能够自己解决了。”
香格拉却笑道:“我却不能给易元帅你松绑。”说着走近易寒身边,低头朝他的被剪成短裤的裤子看去,却没有动手,大概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显得并不习惯自然。
易寒问道:“香格拉,你见过男子的身体吗?”易寒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像一个长辈一般。
香格拉摇头道:“没有。”
易寒又问道:“那你有爱人吗?”
香格拉又微笑的摇了摇头。
易寒笑道:“我说的没错,你虽是鲜花,但却还含苞待放。”
香格拉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问道:“易元帅,我该怎么做呢?”
易寒淡道:“解开我的裤子,把东西掏出来就好了。”
香格拉点了点头,却突然在易寒的跟前蹲了下来,脸孔近距离的靠近易寒腹下的那个敏感部位。
易寒却觉得她这个姿势有些不对劲,指正道:“你站着就可以了。”
香格拉哦的一声,站了起来,扯下易寒的裤子,好奇的盯着易寒的那个部位,易寒从她的目光感觉她确实真的没有见过,倒是没有表现出羞涩难堪,紫荆国的女子果然比大东国的女子要洒脱许多。
易寒提醒道:“你是不是不应该一直盯着看。”
香格拉恍悟,不好意思的笑道:“请见谅。”说着端来一个类似花瓶的铁制器皿,一手扶着易寒的那东西。
香格拉好奇的盯着看,易寒再次提醒道:“香格拉,你不该这么一直盯着看。”
香格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转过头去,将目光移动到别处去,只感觉手上的东西一阵颤动,一阵水声传来,过了一会之后便停了下来,问道:“好了吗?”
易寒道:“好了。”
香格拉便送手,提上易寒的裤子,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背上沾上几滴水迹,倒什么也没说,拿出一块布轻轻擦拭掉。
易寒道:“以后你给我松绑,让我自己来吧,我保证在未见到子凤之前绝对不会逃跑。”
香格拉轻轻一笑:“没有关系,再多几次就习惯自然了。”
易寒道:“你不嫌弃自然最好,我还巴不得有人伺候呢。”
香格拉笑道:“能伺候易元帅也是一种荣幸。”
易寒道:“夜深了,你先去睡吧,明早再过来。”
香格拉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易寒看着她的背影,感觉香格拉倒是一个贴心温婉的女子,这让他对紫荆国女子的印象大为改观,曾以为男女平等的紫荆国女子,应该似泼辣妇人一般,香格拉的表现却让他印象完全改观,看来无论是那个地方,天下的女子都一个模样。
隔日一早,梅里走了进来,易寒刚醒来不久,这会是个俘虏,除了吃喝拉撒,这洗漱什么的倒可以完全省略掉了。
梅里问道:“昨夜,香格拉照顾的可好。”
易寒应道:“极好。”说着问道:“你家元帅可回来了?”
梅里应道:“还未归营,不过你若等不急,大可以先将这个重大机密告诉我。”
易寒应道:“我并不着急。”说着又道:“我说完之后,你就可以立即杀了我吗?”
梅里应道:“我没有这个权利,一切要等元帅来定夺,我之所以有些着急,是因为怕延误时机。”
易寒露出一副不关乎自己的表情道:“那你只能祈祷你家元帅早点回来,否则延误了时机,那可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梅里道:“怎么不关你的事,若是延误了时机,自然是要把账算在你的头上。”
易寒道:“我拼死前来通报,就是这个待遇,难道不该将我松绑,让我恢复自由,我不会傻得想要逃跑的,这里才是我能够得到庇护的地方。”
梅里冷淡道:“对不起,近卫营地,不能让你自由活动。”
易寒笑道:“你终究还是信不过我。”
梅里应道:“我不得不防。”
就在这时,香格拉走了进来。
梅里先出声道:“香格拉,你来的好早。”
香格拉笑道:“统领既然让我照顾他,自然需要尽职。”
梅里看着香格拉端着一盘食物,说道:“我们还没吃上,他倒是先吃上了。”
香格拉笑道:“统领既然让我来照顾他,说明他很重要,我总是不能让他饿死了吧。”
梅里道:“香格拉,因为你懂得汉语能够与他交流,这样能免去很多麻烦。”说着又道:“对他不要太好,我先走了。”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待梅里走了一会,易寒才问道:“香格拉,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香格拉解除易寒眼睛的束缚,笑道:“统领说不要让我对你太好。”
易寒不悦道:“为什么不要对我太好?”
香格拉笑道:“或许易元帅你的表现不能够让她满意吧。”
易寒道:“这个女子一定很冷酷很无情。”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你倒是说对了,梅里向来是公事公办,确实少了一些人情味。”说着道:“易元帅,来吃早餐吧。”
梅里突然走了进来,冷若冰霜道:“香格拉,你刚才叫他什么?”
两人见到梅里突然出现,均心中一惊,没有想到梅里居然会在帐外偷听。
易寒这个人善于圆谎,刚要说话,梅里突然拔剑架在易寒的脖子,冷声道:“你不要说话。”说着朝香格拉看去,沉声问道:“香格拉,你刚才称呼他什么?”
香格拉神情平静,淡淡道:“易元帅啊。”
梅里沉声问道:“哪个易元帅?你为什么会认识他,他不是叫胡大志吗?”
香格拉靠近梅里,嘴边淡淡道:”就是叫易元帅啊,昨夜他告诉我的。”突然却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抵住梅里的腹部,沉声道:“梅里,现在就给他松绑。”
梅里冷笑道:“香格拉,你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仅仅一晚的时间你就被他迷倒了吗?”
香格拉绷紧俏容道:“梅里,你不要问太多,等元帅回来了,你自然会明白。”
梅里冷笑道:“香格拉,你忘了我的身份吗?却想来挟持我。”说着突然出手想要反擒住香格拉。
易寒突然一动,肩膀狠狠的撞在梅里脸颊上,一击就将梅里击倒在地昏迷不醒。
易寒对着晕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梅里道:“我可没有忘记你的身份,可你却太小看我了。”
香格拉“啊”的一声惊呼出声,“易元帅你怎么把梅里给打死了。”却有些紧张的弯下腰来查看梅里的情况,待发现梅里还没有断气只是晕过去,这才舒了一口气。
易寒淡道:“你放心,她还没有死,只是暂时晕过去而已。”
香格拉道:“易元帅,那现在怎么办?”
易寒好奇道:“你不是早就有了安排吗?我刚才只不过是配合你的行动。”
香格拉显得没有主意,说道:”我也不知道,情急之下就做了出来。”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刚才做的很好,这样吧,我们想把她捆绑住,等子凤回来了,一切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香格拉思索片刻之后应道:“梅里是近卫营的统领,她若不见别人会怀疑的,这件事情迟早会被人发现。”
易寒惊讶道:“难道你想杀人灭口?”
香格拉恼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得想个办法将梅里给藏起来,不要被人给发现了,等元帅回来了,再让元帅来给她说。”
易寒点了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子凤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
香格拉道:“元帅做事素来有分寸,易元帅倒不必太过担心。”
易寒问道:“那现在把梅里藏在哪里呢?”
香格拉突然喜道:“我知道一个地方,绝对能够藏的住梅里?”
易寒问道:“什么地方?”
香格拉道:“元帅的住处,那个地方平时除了我进出之外,外人却不可随便入内。”
易寒问道:“那现在又该以什么样的办法将昏迷的梅里带到子凤的住处呢?”
香格拉低声在易寒耳边耳语一般,易寒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这是个好办法?”
夜深人静,梅里失踪的时间还不算太长,近卫营中还没有人察觉。
关押易寒帐内,香格拉对着易寒道:“西南方面有两个侍卫,易元帅你可有把握。”
易寒笑道:“你放心!”
被捆绑住手脚的梅里冷冷的盯着两人,嘴巴被塞上了一块布,却什么声音也发布出来,这会她已经知道这个俘虏就是镇南军的主帅麒麟,在刚刚证实的那一刻心中惊讶不已,这会心中有无数个疑惑想要问清楚,只是嘴巴被塞住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香格拉又问道:“易元帅,你可记得怎么走?”
易寒笑道:“你说了好多次了,我早就刻在脑子里了。”说着又道:“香格拉,谢谢你肯为我冒险。”
香格拉微微一笑,“易元帅,我不是为了你而冒险,我是觉得我应该这么做。”
听着两人对话的梅里,表情更加的疑惑了,为什么?为什么?脑子里有无数个疑团。
这会易寒手脚的束缚已经解除,反而梅里却被捆绑住手脚,易寒对着香格拉道:“香格拉,等罪了。”说着一拳将香格拉击倒,紧接着擒抱梅里冲出帐外去,用最快的速度靠近西南方向的两个侍卫,两个侍卫刚刚有所反应,便被易寒各赏了重重的一脚,倒地不起晕了过去。
做完这一些之后,易寒化作一道黑影朝子凤所在的住处奔驰,成功的进入一较为特殊的帐篷,一者夜深人静,二者有了香格拉的指点,过程倒是有惊无险。
进入帐篷之后,易寒将梅里放下,巡视了帐内的环境一眼,子凤所居住的帐内显得有些宽敞,正中一张大案,案上摆放公文一类的文件,左侧有一个架子陈列了几本书籍,右侧却是一张低矮普通的床榻,布局简单倒不复杂。
这也是自然,行军打仗临时搭建起来的地方,能雅致精细到什么程度。
易寒突然感觉到梅里冷冷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朝她看去,能够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许多复杂的情绪,笑道:“我知道你很好奇,等子凤回来之后你就会明白了,现在你就当做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不要想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