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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6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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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将信拿给香格拉看,香格拉看完点了点头,“多谢席小姐对我家元帅的照顾。”

梅里听香格拉的口气,似乎认识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冷锐几分的女子,问道:“香格拉,她是谁?”

香格拉应道:“一代名将席清的孙女,素有虎女威名的席夜阑。”

梅里也听过虎女之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交手过,刚才见她一人持剑面对近卫营众人毫无惧色,心中暗忖:“虎女之名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女子胆色魄力更胜男子。”

席夜阑又拿出一封信来,说道:“这是子凤的密令。”

梅里接过看完之后,表情惊讶,元帅居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对着席夜阑冷声道:“你是不是威胁我家元帅?”

席夜阑淡淡道:“你觉得有人能够威胁子凤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吗?”

梅里无语,确实,倘若元帅不愿意做的事情,根本没有人能够威胁到她,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香格拉见了梅里的表情,拿过梅里手中的信看了起来,她对元帅的了解比起梅里要深一点,而且关于易寒与元帅之间,她知道的要更多一点,没有多解释,说道:“是元帅的亲笔字迹,我们照做吧。”

梅里心中虽有疑惑,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就前往英睿军大军营地,将此信转交给副帅,让他按元帅的命令行事,香格拉,这里就交给你了,在我没有回来之前,希望你不要私自做出任何决定来。”

香格拉点了点头。

待梅里走后,席夜阑立即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这个紫荆信使是认识易寒的,既然她认识易寒,此刻将易寒俘虏了,为何易寒被俘虏的消息却为何没有传出来。

易寒简单解释一番,席夜阑惊讶的朝香格拉看去,她居然会这么做,问道:“这么说,除了她们两个人,目前还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易寒点头应道:“应该是这样的。”

席夜阑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份,刚才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你?”

易寒苦笑一声,没有回答,香格拉却解释道:“我们打算要拿易元帅去交换回元帅来,所以和易元帅合演了一场戏,让易元帅的身份暴露,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了,却也不会让人怀疑。”

席夜阑盯着易寒,沉声问道:“你是心甘情愿的?”

易寒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别过头去,点了点头。

席夜阑冷声道:”易寒,你可真够伟大的,为了一个女子你居然肯做出如此大的牺牲,甚至置大军的利益也不顾。”

易寒道:“夜阑,这件事我暂时不便向你解释,日后你就明白了,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子凤,却是希望这场战争能够结束,请你相信我。”

席夜阑沉默不语,紧绷着俏脸。

易寒道:“对了,夜阑你是如何将子凤俘虏的。”

席夜阑冷淡道:“不是我将她俘虏,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

“什么!”

易寒和香格拉两人同时惊呼出声,这种情况实在让人太意外,太惊讶了,子凤居然自投罗网!

易寒问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席夜阑瞪着易寒,“你不是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吗?”

易寒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香格拉这边脑子已经乱成一团,元帅为什么这么做,难道她爱上易寒了吗?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吗?可自己所认识的元帅却不是那种为情而变得糊涂的人啊!相反元帅是一个清醒理智的人。

席夜阑问道:“我还没有问你,你为何会被俘虏了?”

易寒道:“我本来是打算前来和子凤见面的,哪里知道来到这里,她人却不再营地,无奈之下,我只好成了俘虏。”

席夜阑讽刺道:“我倒没有想到你们之间已经发展到如此恩爱的地步,她为了你甘愿自投罗网,把自己送到敌人的营地中,你为了见她,不惜以身犯险,让自己成了敌人的俘虏。”

易寒不悦道:“夜阑,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子凤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席夜阑冷笑道:“我不信。”说着朝香格拉望去,问道:“你信吗?”

香格拉沉默,她心中不信,可是没有说出口来。

席夜阑冷笑道:“连她都不信,我怎么可能相信。”

易寒不悦道:“你们都是俗人,难道只有男女间的情爱才可以让人不惜牺牲自己吗?我告诉你,我和子凤都是心怀大义的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让这场战争结束,为了这个目标,我和子凤都是甘愿作出牺牲的。”

席夜阑笑道:“一个敌人却被你说的如此伟大,易寒你真的够袒护她的。”

易寒沉声道:“信不信由你,子凤是跟孤龙有关系,却不是跟我有关系。”

一旁的香格拉闻言一愣,怎么又扯上孤龙了,这事好复杂啊,孤龙和麒麟都是大东国的一军主帅,而元帅是他们的敌人,三个人怎么变成了情爱纠葛了,这她都不知道如何理清当中的混乱关系了。

席夜阑笑道:“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孤龙已经见到子凤了,他走出来的时候一点也不像见到恋人时的欢喜,却反而似被伤的遍体鳞伤,易寒,我要告诉你,在子凤心中你的地位并不一般,因为我也是个女子,我的双眼还没瞎。”

易寒沉声否定道:“这不可能!你一点都不了解子凤。”

席夜阑道:“我是不了解她,但是你又是否了解她,倘若你足够了解她,却岂会猜不出她会做出自投罗网的举动来。”

席夜阑将易寒问的无言以对。

易寒细细思索,回想起当日在白水岩的一幕幕,素来心平气和的子凤愤怒了,她表示再见面的时候只可能在战场之上,她的态度坚决,而自己也从她的神情口吻认定她会这么做,因此他才担心,他才不惜一切的想要追到子凤,挽回一切,可当他负伤追上子凤的时候,子凤却并没有归营,她往相反的方向走了,而目的地却是镇南军的大营。。。。。。”

想着想着,易寒的眉毛更皱了,神思更深了。

易寒突然抬头望向席夜阑,说道:“或许有那么一点点,但却不是所有的原因。”

席夜阑淡道:“易寒,我不想再和你纠结此事了,你想与谁谈情说爱那是你的自由,但是请你想想你的身份,为大局着想,这一切却不是儿戏,切不可犯下与程铁风一般的过错。”

易寒有些愤怒了,“我说过了,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

香格拉立即提醒道:“易元帅,你小声一点。”

易寒没有说话,却与席夜阑闹得有些不愉快,席夜阑素来高傲,却也不肯向易寒低头。

帐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香格拉夹在两人当中有些尴尬,却又不能离开。

帐内安静了好一会儿,易寒突然对着席夜阑道:“你先回去吧。”

席夜阑沉声问道:“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

易寒点了点头。

席夜阑道:“或许你并不知道,紫荆国二十万大军已经朝南王府大军逼近。”

易寒惊讶道:“紫荆国又从哪里冒出二十万大军来?”

席夜阑淡道:“难道你忘记了吗?紫荆名将一直没有露面吗?”

香格拉插话道:“是紫荆元帅和他的紫荆大军,而一直与镇北军交战的却是元帅所率领的英睿军。”

易寒道:“那苏定心的南王府大军岂不是寡不敌众,根本守不住阵地。”很快易寒就能联想到一些列的恶性循环,问道:“他为什么突然出手?”

香格拉道:“因为他的女儿在我们手中。”

易寒立即道:“他想迅速歼灭南王府大军和镇北军,然后拿整支镇南军几万将士的性命来换子凤。”

香格拉道:“易元帅不必太担心,席小姐刚刚送来元帅亲笔书信,元帅已经下令让英睿军全军撤退,这样镇北军和镇南军就能与南王府大军并军一处,与紫荆大军对峙。”香格拉虽然只是子凤身边的一个信使,但是跟了子凤这么久,一些军事谋略还是有的,而之所以说这番话也是想打消易寒返回镇南军的念头,易寒一走,就拿不出足够资本来换回元帅了。

香格拉属于敌对的一方,却为大东国着想,这番话说来实在显得怪异。

席夜阑看穿了香格拉的用意,冷冷的朝她瞪去。

易寒思索片刻之后,说道:“我现在回去也做不了什么,让我在这里想办法再拖延些时日吧。”说着走到席夜阑的耳边低声道:“现在敌人已经暴露了真正的兵力,我们目前的兵力根本不足以对抗,只要拖延到南疆民兵加入战场,我们就根本不必畏惧敌人的大军了,你先回去,我会在这里想办法拖延敌人进攻的步伐。“

席夜阑看着易寒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你有什么话想让我带回去吗?”

易寒疑惑道:“给谁?”

席夜阑冷淡道:“子凤!”

易寒沉吟良久,却不知道说什么话好,过了一会才出声:“你跟她说,我很感谢她所做的一切。”

席夜阑淡淡道了一声“保重!”转身离开。

香格拉追了出去,“席小姐,我送你一程,否则她们不会让你离开的。”

席夜阑走后,易寒一脸思索,这事情好像复杂的他一时无法理清当中的头绪,他想好好的理清当中的来龙去脉,可是越想却越乱,而要解开这一些列的疑惑和头绪,却只能子凤见面,当面询问,从她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开始,到她身为自己的敌人却为何要帮助自己与她的父亲作对,难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已经重到可让她与她的父亲作对吗?还是她心怀大义,为了让这场战争结束,可以做任何的事情,甚至不惜让自己成为俘虏,与她的父亲背道而驰。

不管原因是什么,子凤所做的都让他感激敬佩。

过了一会,香格拉走了进来,说道:“易元帅放心,我已经送席小姐离开营地,她会安然无恙的回到镇南军大营。”

易寒应道:“谢谢你,香格拉。”

香格拉道:“易元帅甘愿成为我军俘虏换回元帅,我为易元帅做一点小事又算的了什么呢。”

易寒笑道:“说起来我们是敌人,可是现在我们却可以像朋友一般聊天,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事情。”

香格拉笑道:“倘若没有战争,我和易元帅就不是敌人了。”

易寒道:“但愿如此!”

军令如山,子凤的命令一到,英睿军便立即全军撤退。

孤龙收到探子回报,显得惊讶不已,与自己缠战多日的敌人居然全军撤退,这战局瞬间变得扑朔迷离,让他完全看不透了,甚至他认为敌人只是假装撤退,目的是想诱自己放弃阵地前去支援南王府大军,然后趁自己大军撤离阵地之时,突然大举进犯。左右夹击将自己和南王府大军包围。

孤龙不敢轻下决定,而是让探子再去探查清楚一点。

程铁风这边大军朝南王府大军阵线逼近,他在向敌人示威,同时也在给英睿军一个信号,让英睿军将镇北军缠住,好让自己以优势兵力全歼南王府大军,没有了子凤的英睿军仍然是英睿军,这一支军队在子凤手中已经变成一直无须主帅指挥便能够自主配合作战的军队,子凤何以被称为四大奇将之一,便是她卓越的军事才能,一个卓越的统帅不仅仅表现在战场上的临阵指挥,更多的是如何统管一直军队的内部。

大军朝南王府逼近的同时,程铁风派人密集关注英睿军的动向。

一场大战就要开始了,程铁风信心十足,他有必胜的把握,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却要一战定胜负,他已经表示对席清足够的尊重了,可敌人却没有表示对他足够的尊重,居然拿子凤来要挟他。

程铁风并不着急,而是步步为营,他要打一场沉稳的大战,他根本不怕延误战机,敌人没有机会,此刻在他眼中敌人就似破绽百出,无法将自己护的严密,守南王府大军阵线,镇北军阵线就要出现一个大漏洞,若两者兼顾,亦只能是两面溃败的结果。

虽然明知必胜,程铁风却没有露出一丝高兴的表情来,他闭上眼睛,心中不忍看到即将出现血流成河的景象,三十多年前血流成河,大东**队被屠杀的一面又浮现在脑海里,他的心情显得黯然压抑。

可这就是战争,程铁风将脑海中复杂的回忆驱赶,他坐了下来,冲泡茶水,饮上一杯清茗,慢慢的变得安静下来,安静的就似一块没有人性情感的石头。

一名将领突然帐外禀道:“元帅。”

程铁风从他的口气中便感觉到必有紧急的军情,朗声道:“进来。”

一名将领走了进来。

程铁风淡淡问道:“英睿军可有什么动作?”

将领应道:“元帅,英睿军全军撤退。”

程铁风手中的被子一抖,茶水逸了出来,显然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意外,却淡淡道:“我知道了。”

将领道:“元帅,难道不打算做些什么吗?请元帅下令,我立即前往英睿军营地,让英睿军配合我军作战!”

程铁风淡道:“我却不是英睿军的统帅,我能和子凤商议战略部署,却不能代替她给英睿军下命令,这一点你要明白。”

将领道:“可凤元帅已经被敌人俘虏了,英睿军现在群龙无首。”

程铁风笑道:“英睿军现在虽群龙无首,可英睿军的将领却个个是龙。”

将领问道:“元帅,与镇北军缠战多日的英睿军为何突然撤退,难道因为敌人俘虏了凤元帅,他们担心凤元帅的安危所以撤兵,不敢激怒敌人,避免敌人恼羞成怒对凤元帅下手?”

程铁风淡道:“这样吧,大军先按兵不动,待我亲自往英睿军大营走一趟。”

席夜阑返回,没来得及去见子凤,却先到镇北军的营地见到了孤龙。

孤龙正为敌人突然撤兵的举动而疑惑,在是援是守之间举棋不定。

席夜阑见到孤龙便直接道:“请赵元帅即刻撤离阵地与南王府并军一处。”

孤龙惊讶道:“你是否收到什么消息?这却有可能是敌人的一个陷阱。”

席夜阑问道:“孤龙你信的过她吗?”

孤龙问道:“谁?”

席夜阑应道:“子凤。”见孤龙露出惊讶,席夜阑继续道:“是子凤下令让英睿军全军撤退,好让镇北军腾出兵力来与南王府大军,镇南军三军并军一处,与来犯的紫荆大军对峙。”

孤龙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席夜阑道:“没人能猜透她的内心,但是我已经相信她了。”

孤龙闭上眼睛,“她这么做相当于是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将自己置身于万劫不复之境地。”

席夜阑道:“从她选择自投罗网那一刻,已经将自己个人安危置之度外,她的心跟她的人一样的神秘,就算见到了她的真面目,也见不到她神秘的内心。”席夜阑突然一直对子凤冷冰冰的态度,可是子凤的行为举止,却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有着男子也比不上的有魄力的女子。

孤龙沉声道:“也好,就让我输的一败涂地!”

第四百四十一节背道而驰

孤龙的这句话就是他的答案,若这真是子凤的阴谋,情场上输了,战场上也输了,真可算是一败涂地。

席夜阑返回镇南军营地,告之李不才情况,让他即刻行动,与镇北军,南王府大军并军一处,与敌人大军决一死战。

没一会儿,镇南军营地全军将士忙碌起来,拆解帐篷,收拾辎重,全营看似混乱,却乱中有序,这得益与镇南军养成习惯的矩律。

席夜阑来到关押子凤的帐篷。

子凤第一次主动抬头问道:“镇南军要动了吗?”她早就听到帐外的动静了。

席夜阑点了点头道:“我已经将你的信送到你的近卫营统领梅里手中,孤龙也答应了,镇南军也该参与其中,三军联合与紫荆大军决一死战。”

子凤淡道:“你放心,这场仗打不起来的。”

席夜阑却道:“可我军中的将士已经开始写遗书了。”

子凤轻轻一笑:“也好,知道生命的珍贵却会更懂得珍惜生命。”

席夜阑沉声道:“他们是战士,就算明知道前方是死亡,也不容自己后退半步。”

子凤笑道:“那就让我的父亲看看大东国将士的勇气吧。”

席夜阑道:“这件事情因你而起,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

子凤笑道:“在战场上要冷静,忘记那些个人的情感,就算这些复杂矛盾的情感充斥你的内心,你也要把它们压制下去,不让这些复杂矛盾的情感影响你的判断决定,其实做一名士兵比做一名元帅要简单的多,在受个人情感影响下做出判断决定并不是一件轻松惬意的事情。”说着轻轻道:“孤龙很了不起,麒麟也很了不起,他们心中所承受负担的要比普通人多的多,但是外人从外表上是看不到的。”

席夜阑问道:“那你呢?”

子凤笑道:“比起子凤,我更愿意做陆机。”

席夜阑道:“可是你没有选择,对吗?”

子凤笑道:“我们习惯于自己的生活轨迹,极少有人有勇气去做出改变,所有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

席夜阑突然道:“他让我跟你说,他很感谢你所做的一切。”

子凤美眸一亮,问道:“他回营了吗?”

席夜阑看着子凤的表情,她一直都是淡定从容,可是自己只是刚刚提起易寒,她的眼神便焕发出明亮的色彩。

席夜阑应道:“没有,他被你的近卫营俘虏了。”

一向睿智淡然的子凤听到这句话,露出一丝疑惑,“他怎么会被我的近卫营给俘虏了。”

席夜阑淡道:“他独自一人翻过八坑山一直追到你的近卫营,想要和你见面,只是你并不在营地,所以他就被当做奸细俘虏了。”

子凤静静无语,一脸沉思,她素来思考任何事情不会很久,可这会却思索了很久,过了一会才露出微笑,对着席夜阑道:“这可真是有趣。”

席夜阑无法理解子凤思索半天却说出这样一句怪异的话来,问道:“有趣吗?难道不该是感动,他为了见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顾个人安危,竟跑到敌人的营地里被俘虏了。”

子凤微笑道:“易寒痴情,但是在他心中大仁大义才是首重,倘若单单为了一个女子,无论这个女子对他多么重要,他都不会这么做,他追到我近卫营的营地想见我,却不是为了我。”

席夜阑惊讶,想不到子凤竟看的如此清明,自己见到易寒的时候却误会了他,比起子凤,自己岂不是不够了解易寒。

子凤笑道:“比起他的痴情,我更佩服他的大仁大义!”

席夜阑突然问道:“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子凤露出微笑,轻轻点头。

席夜阑问道:“这就是为什么你甘愿自投罗网成为我军的俘虏?”

子凤淡道:“这却与我自投罗网无关。”

席夜阑道:“我不明白。”

子凤嫣然笑道:“这就似易寒追到我的近卫营地,却为了见我却不是为了我一样。”

席夜阑道:“我明白了。”

子凤笑道:“席小姐,我虽然知道他不是为了我,但是我更加的佩服他。”

席夜阑道:“你真神秘!”

子凤微笑不应。

这时帐外传来士兵的声音,“小姐,这帐篷要拆了,请出来。”

子凤站了起来,“可否请席小姐陪我出去走一走?”

席夜阑点了点头。

子凤随手在自己身上的袍子上撕了一块白布,蒙住自己的脸容。

席夜阑看着她做出这些动作,子凤走到席夜阑的身边,淡淡笑道:“有些疲倦,怕晒了太阳,身体有些吃不消。”

席夜阑道:“我听说你一向不予真容示人。”

子凤应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便开始有的习惯,后来就成了一个习惯了。”

两女走出帐篷,士兵掀开帐帘见帐内已经没有人了,边开始动手拆除帐篷。

阳光照在子凤那张有些苍白脸颊,有些倦容的眼眸上,惹的子凤抬手遮在额头上,脚下轻飘飘的走了几步之后,便恢复了自然,大概是好多天没有见阳光了,这会有些不太适应。

素来冷漠的席夜阑居然道:“委屈你了。”

子凤笑道:“我是一个俘虏,我所受的待遇已经是天大的优厚了,没有什么可埋怨的。”突然问道:“易元帅的情况如何?”

席夜阑道:“他可比你逍遥自在多了。”

子凤微微笑道:“易元帅总有一些出人意料的举动,正是因为如此,往往与我们以正常思维设想的情况完全不同,同是成为俘虏,易元帅做的比我更好。”

席夜阑道:“你清高,他卑鄙无耻,你受人敬佩,他惹人厌恶。”

子凤嫣然一笑:“我可一点都不讨厌他,至少与他相处,会感受到不一样的经历,这很新鲜有趣。”说着抬头望向天空,“任这云彩多么美丽,看久了一成不变也会腻味。”

席夜阑道:“你还跟他不熟。”席夜阑好似要表达自己在子凤面前的优越之处,无形之中她已经有“争比”之念头。

子凤淡淡笑道:“席小姐跟他很熟,腻了吗?我却很期待。”

席夜阑淡道:“只可惜你们永远不可能有熟知彼此的一天。”

子凤叹息道:“那可真是一件让人难过的事情啊!”

席夜阑心中有一丝不忍,子凤虽然是敌人,可是她高洁真诚,自己却不该如此刺激她。

子凤见席夜阑神情有异,不说话,关切问道:“席小姐,怎么了?”

席夜阑道:“或许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战争结束了,你们就不再是敌人了。”

子凤笑道:“那可真是一件好事。”

席夜阑看着子凤,突然说道:“倘若你不是子凤,我想我很愿意和你成为朋友。”

子凤微微笑道:“席小姐我们的性子是合不来的。”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拒绝席夜阑的友善吗?

冷傲到极点的席夜阑倒第一次吃了冷羹。

子凤并不顾及席夜阑的感受,目光深远道:“我最想促膝长谈的人是李玄观。”

席夜阑问道:“那易寒呢?”

子凤笑道:“和易元帅谈正经事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这不一样,若是想愉快开怀,自然是找易元帅聊天的好。”席夜阑道:“那孤龙呢?”

“孤龙,孤龙也是很好。”语气却淡的让人感觉完全可以忽略。

席夜阑却打破沙锅问到底,“那孤龙比起李玄观呢?”

子凤道:“他们是同一类型的,一个就够了。”

席夜阑已经知道答案了。

席夜阑带着子凤走到堆积有许多水桶的空地上停了下来,向人索要了一条毛巾,先清洗干净,然后在桶里荡了荡,拧干递给子凤,淡道:“擦把脸吧。”

子凤这几天被当做俘虏关押,并没有洗漱,席夜阑念她是个女子,所以比较照顾。

子凤并未言谢,接过毛巾,掀起脸上白布,轻轻擦拭脸颊。

席夜阑看着她的轻柔的动作,只感觉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子凤将毛巾递给席夜阑,这才道了一声谢谢,却问道:“这通水可以让我用吗?”

席夜阑道:“我知道你久未沐浴很难受,但是这是军营,条件有限。”

子凤道:“我想洗一下脚。”

席夜阑低头,这才发现她一直**着双脚,沾满灰土的双脚依稀可辨小巧的轮廓,“我一会给你拿双鞋履吧,你将就着穿。”

子凤看着席夜阑问道:“可以吗?”

席夜阑淡淡点了点头,反正这些水一会都要倒掉,总不能带着装满水的桶迁营吧。

子凤撩起自己的长袍下摆,露出?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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