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醯谋纠淳陀Ω檬钦庋的,可她的理智却让她非砮懦庹庵指芯酢?br /
紫凤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在加快,面具下的脸蛋已经有些发烫了,好似突然间变成了放。 荡的青凤,见到美男子就会发情发。sāo。
一方面她心中本能想更清晰的捕捉这种感觉,可另外一方面理智又让她十分的排斥抗拒,因为眼前站着的是她生平最为痛恨的人。
紫凤目光看着易寒的脸容,想要看清楚这张丑陋让她心生厌恶的脸,驱赶走心中这些突如其来的奇怪感觉,可是在看到麒麟那张脸的时候,她心中只有两个字“男人”。
“我的天啊,这怎么可能!”紫凤的内心感到无比的恐慌,不敢置信,因为在紫荆国有一句古老的谚语——当你看到一个男人的时候,眼中只有男人这两个字,再没有其他的时候,就是一见钟情。
她怎么可能对麒麟有男女之情,这绝对不可以,她已经为人妻母,年纪更是可以当这个男人的长辈了,紫凤感觉自己很无耻,甚至比青凤还要不堪,她无法容忍自己的内心有这样的念头。
在靠近易寒三丈距离远的时候,紫凤突然停了下来,一刻之后又迅速转过身,决然道:“回去!”她从来没有似这一刻害怕靠近一个人,只感觉此刻的麒麟比世间最毒的毒药还要厉害百倍,不!简直就是一个能够剥夺人的身体和灵魂的魔鬼。
出来了,也就打算在门口恭迎紫荆女王的易寒见紫荆女王突然转身回头,只感觉怪异无比,怎么来了,还没见面说话就要走了,这到底演的是那出戏,脱口喊道:“女王陛下请留步”说着便疾步追了上去。
紫荆女王陛下闻声,似受到惊吓一般,慌张出声喝道:“拿下他!”
四个贴身侍卫立即以何围之势将易寒拿下,出手干净利索,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这四个侍卫武艺竟个个都不在易寒之下,合力之下,易寒却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易寒被四个侍卫擒住双手,膝跪地上,接下来的话这才出口:“既然来了,就屋里请。”心中却感觉奇怪无比,我好心好意来恭迎她,又没得罪她,怎么突然下令将我拿下,莫非因为昨ri之事,这会是来秋后算账的。
紫荆女王用威严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惊慌,“你闭嘴,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易寒总算明白了,紫荆女王是在犯神经,这番斥怒简直就无由来之,也不说话,老实呆着表示投降,心中却十分不悦,一大早的就来给我演这样一出戏,亏我还在心中赞她风韵迷人,简直就是一个发了疯的疯婆子,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这会知道她的身份,当然不敢似当初在白水岩那般对待她,何况这是紫荆皇宫,她的地盘。
看着被擒拿押住的麒麟,紫荆女王心中刚刚那种奇异的感觉渐渐消散,也恢复了从容自然,平静道:“铁风要见你。”
易寒应道:“见我可以啊,为何要这样押着我。”
紫荆女王冷声道:“你闭嘴,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易寒道:“当然,谁叫你是女王陛下,你的话可比王法还要大。”
这是从来不走出大厅门口的清香白莲走了出来,紫荆见状,尊敬道:“白莲尊上。”
清香白莲淡淡道:“让他们松手。”
紫荆女王朝四个贴身侍卫瞥去,使了个眼sè,四人立即松手。
易寒甩了甩酸胀的肩膀,“我的手都快断了。”
紫荆女王朝清香白莲道:“白莲尊上,铁风邀麒麟前去相见。”
清香白莲朝易寒看去,易寒笑道:“既然女王陛下亲自前来,这番盛情邀请,我怎好拒绝,再说了我也不敢拒绝啊。”这番话却是话中带刺。
“早去早回。”清香白莲淡淡说了一句,便转身返回大厅,易寒早就不想在这个院子里呆着了。
易寒扫了身边四个侍卫一眼,对着紫荆女王笑道:“女王陛下,不必如此盛情吧,我的双脚还健在,可不必别人押着,扛着,背着。”
紫荆女王身后的女侍中心中早已经震惊不已,普通之下还有人敢对女王陛下如此说话,这说着大东国语的神秘男子到底是什么人物,侍中一职在紫荆皇宫乃是属于后宫总管一类的职位,能坐在这个职位上的,当然也必须有过人的才干能力,她却也懂得大东国语,所以易寒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懂得,只感觉此人放肆的将女王陛下当做一个普通女子来调戏,女王陛下居然没有让人砍他的头,这实在匪夷所思。
紫荆女王可不想和麒麟有过多的语言纠缠,一者有失女王风范,其次易寒的言语实在太容易撩拨她的情绪了,让她恨不得杀了他,可偏偏杀不得,她可不想让自己痛苦纠结,冷声道:“麒麟,跟我走!”说着转身先行。
易寒看着把自己围在中间虎视眈眈的四个侍卫,应道:“好好好。”说着尾随其后。
四个侍卫与他保持同样步伐,四人将易寒包围在中间,保持半丈距离,不知道的还以为易寒是什么重要人物,这四个侍卫是在保护他安危的。
易寒心中暗暗苦笑,女王陛下该不会有前车之鉴,怕了吧,竟这么大的阵势,我现在知道你是女王陛下,我又岂敢乱来,我还是
很珍惜自己的xing命的。
易寒突然发现紫荆女王身边的女官正回头偷偷的看着自己,心中有些好奇看我干什么,却也礼貌的报予一个温和友善的微笑,女官见易寒发现了她,忙慌张的回头。
这又让易寒感觉怪异,难道我狰狞可怕吗?或者我刚才温和友善的笑容让她以为我不轨念头,看来我还未适应紫荆国的风土人情,适应这里的人和事,就似昨ri那米怜姿,反应根本就不属于正常女子的范畴,看来她们都是正常的,是我这个原本正常的人来到这里,对比之下就变得不正常了。
紫荆女王心情纠结,麒麟的存在让她心神不宁,总感觉他会从背后突袭自己,就算明知道有四个贴身侍卫在,麒麟根本无法做到,但是就是无法驱除心中的这种不安全感,控制不住内心的那种不安全感,却转过头来看了易寒一眼,非要亲眼确认一番才放心。
易寒见女王回头看着自己,问道:“女王陛下,是不是快到了。”
紫荆女王不应,目光却扫了四个侍卫一眼,四个侍卫原本来脸无表情,从容冷静,被女王目光一扫,心头却忍不住一颤,表情变得更加的严肃认真。
一路上,易寒也就观察起这紫荆皇宫来,皇族居住的地方,自然奢华富贵,何况这是强大的紫荆国的宫殿,大东国的皇宫多山石花草铺设出一派与自然风景相似的优美环境来,而紫荆皇宫却是不同,多实木搭建,雕栏玉砌,飞檐走阁,讲究一个雄伟磅礴,却少了大东国文化的jing美别致,小亭别院,花草秀丽,假山流水,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属于紫荆国的艺术结晶,他也不能妄断个高下。
看到前方铁风居住的jing致阁楼,不知道为什么紫荆女王却松了一口气,这段路对她来说可真是一个煎熬,对着其他人道:“你们院外候着。”说着又朝易寒看去,“你跟我进来。”
紫荆女王不想让任何人打扰程铁风,她不愿意让程铁风感觉这是紫荆皇宫,她是紫荆女王,这小阁就是属于她们一家的一处安居之所,所有的国事政事到了这小阁都烟消云散,并不存在。
易寒跟着紫荆女王走进院落小阁,这会少了四个侍卫虎视眈眈的盯视,易寒只感觉轻松无比,就似瞬间恢复了ziyou,海阔天空任他翱翔,这滋味失去ziyou过的人才会懂,心情一下子畅快起来,出声道:“女王陛下”
紫荆女王刚刚闻言,娇躯顿时一颤,娇呼出声,本来这会与易寒独处,她就提心吊胆的,易寒突然出声,无疑刺激她到敏感的神经。
易寒见状,忙靠近过去,关切问道:“女王陛下,你怎么了?”这番举止却也是他的本能,关护一个女子,是一个男子必备的君子风范。
紫荆女王见易寒靠近,惶恐后退道:“麒麟,你想干什么?”
易寒见状一愣,“我靠!该不会想栽赃陷害我吧,无端端给我又安上一个冒犯女王陛下的罪名吧,当初是不知者无罪,现在知道她的身份还这么敢,可就罪不容赦,连子凤都不会宽容他了。”
也难怪易寒会这么想,因为紫荆女王的反应太奇怪了,过分敏感了,自己又什么不轨居心也没有,当然也因为易寒的小心思多了些。
易寒立即停止靠近紫荆女王,相反他还主动后退一步,jing惕道:“女王陛下,你可不要陷害我啊,我可是什么都没干。”
紫荆女王心中惶恐,当初在白水岩的那种感觉又袭上心头,面对着易寒,脚下慌乱后退。
易寒冷眼看着紫荆女王,心中冷笑:“让你装,老子不靠近你,看你怎么诬蔑我,看你怎么将罪名扣在我的头上。”突然却眼睛一睁,肃容喊道:“陛下小心!”
紫荆女王本来就心神不宁,被易寒这么一喝,脚下变得更慌乱了,失了分寸,突然后退的脚步,脚下一空,整个人竟后仰着倒下。
紫荆女王武艺也是不错,可她此刻竟被易寒吓成这幅模样,可以想象当初在白水岩,易寒对她内心深处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创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句话并非没有道理,人心是非常奇怪的,不该害怕的东西,有时候心里就不由自主的产生畏惧。
紫荆女王脚下踩空的是院内的一处小池,偏偏这池只覆上一层浅水,池内布满凸起的岩石,便似那浅水的小溪中间,可见凸起的颗颗圆石。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易寒顿时脑子里产生这样一个念头,就算明知道紫荆女王故意设局陷害自己,自己也不能冒险,脚下一个快步迅速靠近紫荆女王,在紫荆女王倒下,后脑勺快要砸上池内凸石的瞬间,易寒一把将紫荆女王抱住,搂在怀中,脚下稳稳的落在一块凸石之上,“咚”的一声,凤形面具掉落池水之中。
易寒低头看见一张脸容,白皙秀丽的脸容透着几分温柔恬静让人感觉竟有几分娇弱,由于年纪的关系肌肤并不似少女一般的光滑紧致,岁月在她的脸容留下了痕迹,同样也给她带来了成熟女子的风韵和盛极玫瑰的那种撩人的丰姿,紫荆女王的脸容并没有易寒想象中的那般苍老,却让他感觉只有三十来岁,这不禁让易寒惊叹她的保养有道,不愧是女王,锦衣玉食之下却或者比普通女子要滋润许多,易寒目光深深的看着这张成熟美丽的脸容,忘记了她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子的目光来欣赏一个女子。
两人目光交视,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紫荆女王能够感觉他充满男xing味道的黑sè眸子印在自己的眼中,印在自己的心头,这种感觉竟比她与程铁风温柔对视还要深刻,心头都要窒息了,就好似一颗心被他掏出来,拿捏在手中,可是她又是那么的愉悦,那么的心甘情愿,就算他手心用力的将自己的心给捏碎了。
易寒目光只有惊艳,难道当年程铁风为爱上她,会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做出叛国之举,此等女子却是有夺取男子心魂的魅力。
“陛下,你可好?”易寒轻轻温柔,说不出的温柔,就似一个翩翩佳公子为佳人在前面披荆斩棘抚平道路。
为什么他会这么的温柔?为什么他会这这么多张面孔?为何我心中会产生这么奇异的感觉?这三个疑问竟让她产生了对和程铁风之间的爱的怀疑,我与铁风之间到底是不是爱,既然是!为何我今ri会感受到从未感受过奇异的感觉,那种深入骨髓灵魂的神奇感觉。
易寒露出好奇之sè,因为他看到了一张充满犹豫迷茫的脸,就似一个迷路的小女孩站在路上,渴望路人能够将她引领归家,心中忍不住涌出一股温柔爱怜,抚摸她额头几缕鬓发,柔声道:“你不会迷路的,我会陪着你一直到家。”易寒痴了,这种痴不是受美sè所诱,而是至情至xing之人不由自主的挥洒流露出内心最真实的情感,这种情感流露,它不受世俗的道德伦理所约束,就似狼看到同伴受伤流血会去温柔的舔。着同伴的伤口。
紫荆女王心头猛烈一颤,只感觉自己的身心被包裹在一处最温暖最温柔的地方,这种快乐满足是任何物质都取代不了的,是任何权势地位都取代不了了,一个念头在紫荆女王脑子响起;“我一定是疯了。”
程铁风摸着门走了出来,朗声喊道:“紫凤,你来了吗?”却是因为刚才隐约听到紫凤的喊叫声。
紫荆女王立即回神,虽此时看似有些慌乱,但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轻声道:“松手。”
易寒松开手,紫荆女王这才发现自己与他同站一块岩石之上,空间并不宽敞,这让两个人的身体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甚至她的身体肌肤能感受到他隔着衣衫传递过来的体温,心脏又充血的活跃跳动起来,只感觉自己年轻的就像少女时候。
“啪”的一声,紫荆女王重重的打了易寒一巴掌,这并不是紫荆女王第一次扇打易寒,可是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重,可是这巴掌所透露出来的味道,却不是仇恨,更多的是那种幽怨。
易寒捂着自己的火辣辣的脸庞,表情似一个无辜却挨罚的小孩子。
紫荆女王冷冷的瞪着易寒,却瞪得易寒心头酥软,这么老了,味道还这么浓,可真是要人命。
紫荆女王朝程铁风方向望去,朗声喊道:“铁风,我马上就来,你不要乱走动。”说着要弯腰涉水捡起掉落浅水的凤纹面具。
易寒忙道:“陛下,我来。”说着也不挽起裤腿,涉水捡起凤纹面具。
紫荆女王看着他卖力的样子,看着浅水浸透他的裤腿,看着身躯伟岸的他却在这一刻弯下自己的身躯,心中突然感觉对他没有任何恨意,一个侮辱了她,无视她女王尊严的男子,脑中突然想起昨ri程铁风对自己说的一番话,茶味回味无穷,只有品尝了才能切身感受其滋味,否则你只能看到它丑陋的外表。
突然一个念头响起,“当年在白水岩,我遇到的是他那该多好”,这个念头让她内心深处有种无法排斥的负罪感。
(谁也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安排吧,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有时候无法坚守心中的道德准则,或许道德会反过来报复你)
第四百七十七节回春
这时候易寒已经捡起面具,转过身来递给了她,紫凤看着那张洋溢着年轻气息的脸一眼,伸出手接过面具,戴了起来。
易寒看着女王戴上面具,那张成熟美艳的脸容又被遮掩住了,心中却有种可惜的感觉,就好像那种美丽的东西一下子又远走了,不过有一丝安慰的是,他至少看过那张脸。
易寒微笑道:“女王陛下,我带你上去。”
紫凤却不应一声,身体轻轻一跃灵活轻巧的似只鸟儿一般,人离开池子,稳稳在落在地上,易寒差点忘记了,女王陛下也是身怀武艺。
紫凤转身对着还涉足浅水中的易寒冷淡道:“还不上来。”
易寒回神笑道:“就来。”却是涉着浅水走了上来。
紫凤听着他的笑声,看着他涉水浸湿裤腿缓缓踏过池水的动作,突然间感觉他十分的迷人,有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魅力,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现在她非常肯定这一点,或许因为这些日子操劳担心铁风的眼睛,让自己神经有些失常了吧,回到寝宫好好沐浴一番,再让太医开些安神静气的药物,就能够恢复正常,她在内心安慰自己,同时却有些心虚的朝程铁风的方向看去。
“快点。”紫凤又冷声督促一句,她此刻恨不得离开这里,麒麟却慢吞吞的似在玩水一般,让她看了心烦。
“来了”,易寒应了一声,人已经离开池子上来,来到紫凤的身边。
紫凤带着易寒疾步朝门口的程铁风走去,心中又想快点到达程铁风的身边,可越是靠近,心中就越是心虚的紧张,搀扶住程铁风,柔声道:“我带你回屋。”
程铁风问道:“紫凤,刚才是怎么回事?”
紫凤脱口应道:“没有,我警告麒麟一些事情,免得他在宫里胡作非为。”话刚出口,心中又是一惊,我居然对铁风隐瞒,若我的心里坦荡荡的,为何要隐瞒他,只听程铁风笑道:“麒麟,来了没有。”
易寒出声笑道:“程元帅,我们又见面了。”
紫凤问声朝易寒看去,为何他如此淡定,难道他不应该为他刚才所做的事情而心虚吗?
程铁风客气道:“易元帅,里面请,我眼睛不便,无法亲自招呼,敬请见谅。”
易寒见程铁风对自己如此客气,自然不好无礼,应道:“程元帅客气了。”其实他知道程铁风对他还是有些意见的。
紫凤扶着程铁风在矮桌前做了下来,程铁风抬手说道:“易元帅,请坐。”说着又道:“紫凤,劳你屈尊待我泡茶款客了。”
易寒出声道:“不妥,女王陛下身份尊贵,怎好为我们二人泡茶,若程元帅不嫌我茶艺粗劣,就由我来泡茶如何。”
程铁风道:“易元帅是客人。”
易寒笑道:“若程元帅不仅仅把我当做一个客人,而是把我当做一个友人,那由我来泡茶又有什么关系呢?”
紫凤看着易寒,看着他在铁风面前展露出来的这份优雅的风度,只感觉奇异无比,一个人为何会有这么多面了,下流卑鄙,客气有礼风度翩翩,还有刚刚的老实憨厚,不知不觉这会她盯着易寒的时间却比看着程铁风的时间还要多。
程铁风哈哈一笑:“好,那就让我对易元帅的茶艺拭目以待,本人好茶,若易元帅也是个好茶之人,说不定我们真的可以成为有共同爱好的朋友。”今日见麒麟,程铁风早已放下的心中对麒麟的芥蒂,他要重新认识了解麒麟这个人,以前的那些就随风去吧。
紫凤道:“铁风,那你们谈吧,我先回去了。”
程铁风以为紫凤不喜欢看见麒麟,点了点头道:“好。”若紫凤在场,他反而不好和麒麟尽情交谈。
易寒道:“不知道程元帅今日想泡什么茶呢?”
程铁风道:“桌子下边有个小格,易元帅打开格子就能看见。”
易寒照做,果真找到一大包用特制纸张包好的茶叶,易寒打开茶包只是嗅到茶味还没细辨,便脱口道:“双枞一品香!”
程铁风闻言笑道:“易元帅果然是好茶之人,竟能只嗅其味便知道此茶叶之名。”
易寒笑道:“实不相瞒,我本来并不识的此茶,在茶方面也没有太深的研究,只不过是有一次品茶到此茶,印象深刻,所以便将此茶名字记下,想不到又会在程元帅这里再次品尝到。”
程铁风问道:“不知道易元帅在何处品尝到此茶,将此茶作为待客之茶款待易元帅的人怕是也是个识茶之人,我倒也想认识一番”
易寒笑道:“此人怕是以程元帅的身份却不屑交往,不说也罢。”
程铁风道:“易元帅不妨说来听听。”
易寒笑道:“冲泡双枞一品香款待我的是长斋绣佛卞玉京,而我品尝到此茶便是在卞玉京的幽居之处。”
程铁风问道:“长斋绣佛卞玉京是何人?”
易寒笑道:“秦淮十美之一,卞玉京卞小姐乃是风尘之人。”
程铁风“哦”的淡淡应了一句,却对易寒与风尘女子结识交往不以为然。
易寒道:“卞小姐虽沦落风尘,但其实是个。。。。。。”
程铁风打断道:“既然我不认识,易元帅就不必多做解释了,我们还是先冲泡茶叶,品尝一杯。”心中却不愿意对一个风尘女子多做了解。
易寒笑了笑,应了一声“好”,动起水来。
程铁风耐心等待,他的眼睛虽然瞎了,可是耳朵并没有聋,听声音却感觉易寒不是在冲泡茶水,过了一会便问道:“我已经听到沸水声,易元帅为何还不动手?”
易寒应道:“就来。”说着却不以茶具冲泡,而是放了少许茶叶放在正在沸腾的水壶之中,却采用最为古老的烹水煮茶之法。
程铁风并没有听见冲茶滴水之声,倒反而听水在一直沸腾,说道:“易元帅,水已经开了。”
易寒道:“我知道。”
程铁风道:“那易元帅为何还不动手?”
易寒道:“我已经动手了,请程元帅耐心等候,我所用的乃是最为古老的烹水煮茶之法。”
程铁风“哦”的一声倒显得有些好奇。
易寒笑道:“此法是从卞小姐那里学来的,卞小姐说采用最古老的烹水煮茶之法才能把这双枞一品香的第二层味道给冲泡出来。”
程铁风好奇道:“这双枞一品香还有第二层的味道。”茶道精湛的他,居然不知道此点,自然惊讶好奇。
易寒笑道:“程元帅难道不知道这双枞一品香名字起得有些奇怪吗?”
程铁风道:“确实奇怪,因为此茶茶香并不能,胜在茶韵回味无穷。”
易寒笑道:“程元帅错了,此茶正因茶香而出名,此茶本名叫回甘露,双枞一品香之名正是卞小姐而生,程元帅知茶名却不知道香茶之法实在让易寒感到意外。“
程铁风心中暗忖:“确实,双枞一品香流传也只有进十来年,以前却听到没有听过,没有想到本名叫回甘露,双枞一品香居然是因一个妓女而生。”应道:“我确实不知,或许因为常年身处紫荆国,孤陋寡闻了。”
易寒笑道:“我猜别人只告诉程元帅此茶茶名,却没有告诉程元帅香茶冲泡之法,其实此茶香茶之法在大东国好此茶之人皆知,程元帅离开家乡太久了。”
程铁风应道:“确实如此。”说着轻轻叹道:“差不多三十多年了。”
易寒问道:“程元帅怀念家乡吗?”
程铁风直言道:“想念,那是生我养我的土地。”
易寒笑道:“看来程元帅是个深情之人,离乡三十多年,定居异国却依然不忘本根。”
程铁风问道:“易元帅想说什么呢?”
易寒笑道:“程元帅难道不觉得当年自己做错了吗?”
程铁风当然知道易寒在指何事,应道:“我没有做错,我也不后悔。”
易寒笑道:“程元帅果然是个深情之人,深爱女王陛下到此种地步,纵然做了错事,亦义无反顾,亦不知道悔恨,其实易寒只是希望能从程元帅口中说出一丝内疚的话来。”
程铁风哈哈大笑:“易元帅你不是我,你并无法体会我的感受,亦没有资格指责我。”
易寒轻声道:“易寒并没有指责程元帅的意思。”
程铁风问道:“易元帅,若是你,你会怎么做,就当是你和子凤,你会怎么做?”
易寒笑道:“爱是两个人之间的,它是任何物质都无法衡量的,但是它却不能凌驾于道义之上,子凤不会这么做,我也不会这么做,这是我们与你和女王陛下之间的差别。”
程铁风又问道:“你能够做到割舍子凤吗?”
易寒一愣,轻轻应道:“我想我能够割舍。”
程铁风道:“请易元帅肯定点回答我。”
易寒决然应道:“我能够割舍!”
程铁风微笑道:“看来易元帅并不深爱子凤。”
易寒朗声道:“程元帅你对情爱有你的定义,易寒却也有自己的定义,可是你却不能否决我。”心中不禁联想到那个雨夜,在自己孤立无助的时候,子凤朝自己伸出那只温柔的手掌,现在想来他的心还暖烘烘的热烈跳动着。
程铁风突然深深道:“好香的茶味啊。”
易寒立即恍悟,差点把烹水煮茶之事给忘了,“让易寒给程元帅倒上一杯,让程元帅品茶一杯吧。”
程铁风气度雍容静候,易寒盛着一小杯茶,端到程铁风跟前,程铁风道:“易元帅放下就好,我已经嗅到茶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