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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7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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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离开,才红袖轻轻叹息一声,一夜未睡有些疲惫,不由自主的走到自己的香榻,见床上被褥凌乱,想起他初醒时尴尬的神情,却忍不住莞尔一笑,脱鞋褪衣上榻,还透着温热的被褥却透出一股男子身上的气息,浅浅一笑,垂目睡下。

女人都有洁癖,有些东西是不容别人沾染,才红袖却并不在乎易寒在她香榻留下痕迹,这是一种宽容更是一种认可。

下午时分,紫荆女王的书房之内。

“怜姿,听说你这些天病了,身体可好了些?”

米怜姿应道:“谢陛下关心,已经好了许多。”

紫荆女王笑道:“这些年辛苦你了,定是劳累成疾,一会我差人送几条特有的人参到你府上去,好让你补补身子。”

米怜姿应道:“谢陛下宠爱。”

紫荆女王转入正题道:“今日我让你过来是有事情想与你商量,我问你,我从政三十余年从未立亲王尊上是否不妥?”

米怜姿道:“确实不妥,陛下虽然身为一国之君,却也是女人,我国崇尚阴阳平衡,陛下是天下人的楷模,更应该做出表率,若无夫恐有断癖之嫌,百年之后亦会成为载入史册的一大污点。”这一番言语却与才红袖大同小异。

紫荆女王问道:“那你为何一直不提?”

米怜姿应道:“怜姿知道陛下的难处,陛下是想立而不能立。”

紫荆女王笑道:“怜姿,不枉你跟随我这么多年,是啊,我是想立而不能立,这一耽搁就是三十多年了。”

心中充满遗憾,忍不住叹息一声,突然却是话锋一转,“不过,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定要完成这件事情在我退位之前。”说着问道:“你可知道我心中人选?”

米怜姿微笑点头,“乃陛下心爱之人。”

紫荆女王点了点头道:“不过他的身份有些敏感,我怕难以被世人所接受。”

米怜姿笑道:“陛下多虑,紫荆元帅却不是程铁风,程铁风已死,且他是尊公主的父亲,立为亲王尊上,名正言顺。”

紫荆女王闻言大喜道:“怜姿你可真是为我排忧解愁的一大智囊,有此妙计你为何早不说。”

米怜姿轻轻道:“今时不比往日,陛下难道忘记了这些年陛下与紫荆将军疏远。”

紫荆女王轻轻道:“说的也是,渐渐疏远,却又怎会想到立亲王尊上一事呢。”

米怜姿道:“陛下,此事兹事体大,要名要顺,却需按法典来进行。”

紫荆女王笑道:“我知道,既然要名正言顺,一切就得照规矩来办,我已经和司礼院的才红袖见过面了。”

米怜姿道:“才红袖素来贤稳,陛下所托良人,大可放心。”

紫荆女王看着米怜姿笑道:“怜姿,你也觉得这才红袖贤才一个。”

米怜姿点了点头,“我在宫中时与才红袖有数面之缘,她一直默默无闻为维持宫中礼法而做出贡献。”

紫荆女王道:“我一直对司礼院没有好感,倒是我疏忽她了。”

米怜姿道:“陛下,再过两日就是女神祭。”

女神祭在紫荆国流传已久有数百年之久,起源乃是传闻在数百年之前,紫荆国瘟疫流行,紫荆国人在不可抗拒的灾难面前纷纷死去,许多家庭妻离子散,上天为了解救苍生,派了一个女神下来,女神施以灵药让家家户户服下,瘟疫尽除,为了庆祝新生,家家户户自觉掌灯结彩庆祝,并在家中屋檐上悬挂着神灯、青帘,敬念女神恩德,并自发组织庆典,歌颂女神。后来有一个女子担当起瘟疫之后的救济重建,帮助紫荆国人走出困境,在女神的扶持之下,这个女子便成了紫荆国的第一任女王,这第一任女王在紫荆国人心中留下了女子能堪大任的深刻印象,从此男子刚阳,女子阴柔,男女平等的文化传统由此而生,在紫荆国人心中女神扶持女子为王必有一番道理,据说女神解救苍生之后,功成身退却没有返回天上,而是与人间一个男子相恋结为夫妇,由此女神祭也就成了紫荆国男女择偶的喜兆之日,文化传代,渐渐演变。

传说当然是传说,但会作为传说流传后世并被人铭记津津乐道却有一番道理,或者那个女神只是一个凡人,她只不过是医术超凡,但赋予女神二字,岂不让人内心生出战胜困难的强大信仰,信仰也是一个国度不可缺少的东西之一。

紫荆女王微笑道:“正是择偶的喜兆之日,历代女王不无是在女神祭纳夫立亲王尊上。”

米怜姿道:“陛下,时间是否有点紧迫?”

紫荆女王道:“你似平时一般安排庆典即可,此事我会让司礼院另作一庆。”

米怜姿离开之后,紫荆女王未在书房多做停留,动身前往程铁风住处,她想把这个决定告诉程铁风,让这件大喜事冲淡这些日子两人心中的阴霾。

一会之后,屋内传来紫荆女王的怒斥声:“你不要,那我另立他人为亲王尊上。”

程铁风苦口婆心道:“紫凤,你不要这么激动,你都打算要退位了,为何还要弄这一出,等你卸下大担,我们找个无人的地方隐居避世,我是不是亲王尊上又有什么关系。”

紫荆女王冷声道:“铁风,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铁风轻轻应道:“我知道你是为我而做。”

紫荆女王沉声道:“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拒绝我?”

程铁风轻轻叹息一声,却不在辩话。

紫荆女王突然放下狠话,“我怎么觉得我们越来越不合适,你和我永远都没有意见统一的时候。”

程铁风淡淡道:“紫凤,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女王陛下,你太强势了,你习惯了别人不敢违逆你。”

紫荆女王怒道:“你何时见我逼你做任何事情?”

程铁风抬手道:“好了,我不想和你争辩这些了。”

紫荆女王冷淡道:“那我还有何话可说。”说着拂袖离开,却连道别的话也不说一句。

乘兴而来,却败兴而归,以前怎么没有察觉她与程铁风有如此多的矛盾,他们的彼此的性情适合长时间呆在一起吗?紫荆女王在心中打了个问号,他们各自的性情,接下来的人生能够和睦融洽相处吗?突然她想到昨夜才红袖说的一番话,当中才红袖提到一个“趣”字,“多趣而易与人交流相处,不容易心生隔膜,这一点也是考虑他日后能否与女王陛下和睦融洽相处,”当时她对这番话不以为然,可是现在想来却有一番道理,才红袖毕竟是以此为职,这方面她看的却要比别人透切一些。”

既然不合适,为何她与铁风之间的关系竟维持了三十多年,她思索着其中的原因,因为那些年她疏远了程铁风,一心国事,心中无羁,自然无忧,可我为何能做到一点也不思念他,突然一个恐怕的念头在心中浮起,她根本不爱程铁风,她与程铁风只有恩义却无真情实爱,这种情感却不是男女之情,而更像亲情一般,她已经习惯把程铁风当做一个亲人看待,就似子凤一般,就算多久没见面,在她心中子凤依然是她的女儿,倘若这维持了三十多年的关系不是男女之情,那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呢?紫荆女王忍不住暗暗问自己,突然她脑子里立即浮现起那一次在院子中遇到麒麟的场景,并响起紫荆国有一句古老的谚语——当你看到一个男人的时候,眼中只有男人这两个字,再没有其他的时候,就是一见钟情。

紫荆女王的身体的发抖,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简直荒唐!放。荡、厚颜无耻。。。。。。

紫荆女王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低劣的词语在心中辱骂自己,她快要被这件事情给逼疯,生平因为一个男人,她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她贵为女王,无所不能,可是她却没有办法解决心中这个难题,尽管她心中如何辱骂自己,却无法做到完全否定这一切。

想起包括青凤、才红袖都给予麒麟极高的评价,紫荆女王却恨的牙痒痒的,他若是下贱,他若是平庸,自己内心便不会有这些复杂难辨的犹豫,她就不会平白无故生出这么多奇怪的念头来,紫荆女王心中渐渐对麒麟充满了恨意,恨他的存在,更恨他的不平凡,她将一切的责任都归咎在麒麟的身上,此事她必须做个了结,否则就算将麒麟杀了,也无法解除这个心结。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驱除心中所有的疑惑,他并非似其她人说的那么好,他只不过是一个卑鄙下流贱格的男人。

如何才能驱除心中所有的疑惑呢?那就是重现当日白水岩的情景,让心中对他卑鄙下流的印象更加的清晰!更加的深刻!

一个女人会爱上一个男人,却是因为一个男人身上有让她动心的地方,或俊貌、或才情,或性情温柔、或品德。

一个女人要厌恶一个男人,却也因为不耻他的作风,不耻他的言行举止。

自从来到紫荆皇城,紫荆女王对易寒的印象处于模糊,她无法清楚分辨出自己眼中看到的和别人口中说的那个是真,那个是假,而这一次她要将易寒完全从心中拔除,彻底捣毁那可笑的古老谚语,那可笑的一见钟情!

这一次她要以身犯险,直面麒麟!

才红袖走进女王陛下的书房,她虽然是宫中女官可却从来没有走进女王陛下的书房,昨夜见了女王陛下,今日又在书房面见女王陛下,突然间她找到了存在感。

才红袖走进书房施礼道:“陛下!”

紫荆女王亲昵呼道:“红袖。”

才红袖忙受宠若惊道:“臣下在,不知道陛下召见红袖可是为了立亲王尊上一事。”

紫荆女王却道:“此事暂且搁下,我让你过来是有另外的事情。”说着又道:“红袖,你上前来,我耳言你知。”

才红袖忙走上前去,竖耳恭听。

听完了女王陛下的一番密语之后,才红袖脸上露出讶异之色,女王陛下居然要与那易先生单独见面,而且是在深夜,女王陛下不是对那易先生十分讨厌吗?却为何一日之间就做出如此矛盾性的改变。

紫荆女王道:“你可听清楚了?”

才红袖忙恍神道:“听清楚了?”

紫荆女王淡道:“那下去安排吧,天一黑我就会让香素谪把人带到司礼院去。”

才红袖突然道:“陛下,红袖斗胆问一句,陛下为何突然想这么做?”

紫荆女王露出不悦之色,冷声道:“才红袖,你太多问题了。”

“臣下告退!”才红袖不再有太多言语,退了下去。

第四百九十一节小生怕怕

夜幕再次降临,易寒用过晚膳,刚在大厅坐了下来,便来了客人。

来人是香素谪,易寒却觉得香素谪的到来不是什么好事,对于昨晚的事情他还一头雾水,却不知道今日又要搞什么花招。

香素谪走近大厅向易寒施礼道:“先生。”

易寒起身打了个招呼,“香小姐,你今夜又过来了。”却是话中有话,你一个宫中的女侍中,平白无故老往我这小院跑是为何。

香素谪巡视了大厅一眼,问道:“白莲尊上呢?”

易寒应道:“师姐在内屋静养。”说着又道了一句:“师姐平时就是这个样子,闲着没事就坐着一动不动的,就好像在演绎石头的生命。”

香素谪应道:“白莲尊上是世外高人,我等凡夫俗子自然难以理解。”说着又直入主题道:“我奉陛下之令来请白莲尊上前往温泉沐浴。”

哦,原来今夜的主角不是我啊,我还以为香素谪的到来又与我有关,看来是自己多想了,笑道:“好,这事师姐一定感兴趣,我现在就去打扰她。”

一会之后,易寒和清香白莲走了出来,香素谪上前恭敬道:“白莲尊上,请随我来。”

宫女掌灯,香素谪随同领着清香白莲走出大厅。

易寒看着显得静悄悄的大厅,心中暗忖:“为何我会有失落的感觉。”自嘲笑道:“我这颗不肯安分的心啊!”

突然脚步声传来,却是香素谪再次走进大厅来,易寒见状好奇问道:“香小姐,你不是带师姐前往温泉吗?怎么又返回了?”

香素谪笑道:“我已经安排别人送白莲尊上前往温泉,这会返回是因为不能厚此薄彼,厚待了白莲尊上,却冷落了易先生。”

易寒闻言哈哈笑道:“谢香小姐有心惦记了。”

香素谪笑道:“素谪在宫中只是个服侍别人的下人,就算有心惦记,也无权做出安排,易先生,惦记你的是女王陛下。”

易寒莞尔笑道:“我可不敢让女王陛下惦记。”

香素谪也不多解释什么,“易先生请随我来吧。”

什么都不说,才让人更有好奇心,易寒笑了笑,“那我也不问干什么?就随着香小姐走一趟。”

香素谪闻言心中暗忖:“才红袖这招真管用,不加以说明,这易先生反而是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离开雅致小院,路上易寒出声道:“香小姐,我最近在学习紫荆语,不知道是否可以向你请教一番。”

香素谪笑道:“我有心想教,只是我与易先生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易寒笑道:“没关系,我们以后若是见面就用紫荆语交谈,能说多少是多少。”

香素谪笑道:“先生未免有些急功近利了,先生才来紫荆国多少日子,能听懂就不错了。”

易寒道:“我这些日子闲暇的很,大多时候可是都在学习这紫荆语言。”说着突然用紫荆语道:“香小姐,不知道我这句紫荆语说的怎么样?”

香素谪闻言扑哧一笑,易寒见香素谪发笑,好奇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香素谪笑着解释道:“玫嘉乃是称呼小女孩,似乎这般年纪的女人应该称呼为樰者。”

易寒闻言“哦”的一声,“香樰者,见教了。”

香素谪道:“先生,我说了在紫荆国待的时间并不多,这话是有一定的道理,书中的文字是呆板的正式行文,有些词语文字另有意思,若无人告之,先生却不知道,先生若真想学会紫荆语言,便在这紫荆国呆上个一年半载吧,先生了解了紫荆文化,也就融入紫荆国,变得通俗了。”

易寒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语言的通俗化便是与文化有关,例如在大东国一句骂人的话,若不懂得大东国的文化,却听不懂是一句骂人的话,有些粗鄙的言语更不会在中出现,只有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并有人点拨,才能理解领悟。

两人从紫荆语言聊到了紫荆文化,谈的十分投机,香素谪的文化底蕴自然不是那些普通宫女可比的,她懂得更多的人情世事,易寒因此受益匪浅。

突然香素谪说了一句“到了”。

易寒一路上只顾着与香素谪聊天,并不关心自己是前往哪里,这会听香素谪提醒,观察其周围环境来,却发现这个地方并不陌生,他昨夜刚刚来过,易寒脱口道:“司礼院。”

香素谪笑道:“就是司礼院!”

易寒问道:“来这里干什么?”

香素谪笑道:“先生刚才问都没问去哪里,就跟了上来,这会却反而关心起来。”

易寒笑道:“这司礼院可是非同一般的地方,我听说这司礼院可是埋葬男儿尊严的地方,亦是一飞冲天的地方。”

香素谪好奇道:“先生听谁说的。”

易寒笑道:“当然是向那些宫女打听的。”

香素谪顿时变脸,冷声道:“这些多舌的贱婢。”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香素谪突然恍悟道:“先生在诱我话。”却是突然想到易先生顶多能与别人简单的交流。

易寒笑道:“香小姐,我没有骗你,另一半是我自己猜测的。”其实昨夜他已经从才红袖口中得知这司礼院的底细。

香素谪沉默不语,这易先生太聪慧了,自己若是多说话,不知道又会被他套出多少秘密来。

进入大厅,才红袖早就恭候多时了。

香素谪颇有深意道:“才大人,易先生就交由你照顾了。”

才红袖微笑点了点头,香素谪离开,两人分别坐了下来。

易寒笑道:“才小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才红袖笑道:“先生在宫中呆着可是无聊?”

易寒笑道:“实话说,若规矩就无聊,若放肆却是有趣。”

才红袖笑道:“放肆却是要触犯规矩,触犯规矩却是要杀头的。”

易寒笑道:“所有我才规规矩矩的。”

才红袖笑道:“先生在宫中衣食无忧,大东国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不知道我说的对是不对?”

易寒哈哈大笑道:“才小姐,你不怀好意。”

才红袖道:“先生,我问一句,在大东国,这风流才子若是想找了乐子,这趣又该何处去寻?”

易寒笑道:“才小姐既然说到风流二字,我自是要严谨一些回答你,这风流才子的乐子嘛,大多都是夜游青楼寻美色。”

才红袖问道:“那先生算是一个风流才子吗?”

易寒笑道:“以前是,现在不是。”

才红袖笑道:“这话我信,因为昨夜我已经见识了先生端正的一面。”

易寒心中暗暗惭愧。

才红袖见易寒表情有异,心中暗忖:“莫非我看错人了。”想了想却立即否定,有些事情是根本无法伪装的,出声问道:“那似先生这样的人心中的“趣”是什么呢?”

易寒应道:“便是与才小姐这般八面玲珑,妙趣横生的人儿促膝长谈。”

才红袖笑道:“我赞先生品味高雅。”

易寒哈哈笑道:“与才小姐这样的妙人聊天自然妙趣多多,却怎么扯上高雅了?”

才红袖笑道:“好,那今夜我就与先生促膝长谈,以解先生在宫中之闷。”说着问道:“先生,可要美酒助兴?”

易寒笑道:“才小姐有这个酒兴吗?”

才红袖不应,轻轻拍掌,不一会儿,一个宫女走进,奉上美酒一壶,两个精致酒杯。

易寒对那两个酒杯感兴趣,问道:“这酒杯一定有个名字吧。”

才红袖应道:“这酒杯叫红玉大莲花杯。”

易寒赞道:“好名字。”

才红袖酌酒,易寒嗅到酒香,看着呈现红润的酒色,有些意外道:“葡萄酒!”

才红袖赞道:“先生果然博见,这乃是紫荆国平川州特产的上葡萄酒,乃是宫中贡品,寻常人家却是喝不到。”说着问道:“先生品过?”

易寒道:“没有,只是听过。”在大东国只有白酒,没有葡萄酒。

才红袖道:“那先生品上一品吧。”

易寒捻起红玉大莲花酒杯轻轻摇晃一番之后,再浅浅品尝,却不似和白酒那般爽快。

才红袖见状,露出惊异之色,“先生说没品尝过葡萄酒,却懂品尝之法?”

易寒笑道:“依葫芦画瓢罢了。”

才红袖道:“那我只能说易先生在这方面天赋极佳,这品葡萄酒之法虽多种多样,但精髓却是一样的,先生刚刚已经领悟到了品酒的精髓。”

两人边品着美酒边聊了起来,先是才红袖向易寒讲述一些紫荆国的文化传统,风土人情,随后易寒搭话,讲起了大东国的文化背景,风土人情,易寒本身就腹内书藏万卷,又见多识广,阅历丰富,语言又富有魅力,听得是才红袖津津有味,如身临其境,游阅大东国一般。

才红袖忍不住道:“书中所阅,却是狭小,却不如先生一口之言来的开阔,似先生这样的人物,在大东国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才红袖从一开始对易寒的欣赏已经变成了对他的尊崇了,她从来没有崇拜过一个男人,但是此刻这个男人让她心生崇拜,他简直就是完美无瑕的一块美玉,从外表到内涵再到其品格,不禁让自己惊叹,普天之下竟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易寒笑道;“我常四处漂泊,不得已与往昔好友渐渐疏远,才小姐让我找到了与好友畅聊的感觉,今夜这司礼院没白来,知己之言足以解心中之闷。”交朋识友却也乃是人生一大乐趣,心中没有淫。念作祟的易寒,却完全忽略了才红袖女性的身份,有所失必有所得,至少在交谈的过程中,他丝毫没有突出半句轻浮调戏之言,若是以前三言二语却是无法避免的。

这时司礼院的一个宫女走到才红袖身边,低声耳语一番。

才红袖恍悟,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她刚刚却完全沉浸在与这易先生交谈的愉悦之中。

易寒道:“才小姐,夜色也不早了,若才小姐有什么事情,那在下先告退了。”

才红袖道:“先生,天色不早了,今夜就在司礼院留宿吧。”

易寒刚要婉拒,才红袖道:“先生也不是第一次在司礼院留宿,何须见外。”

易寒笑道:“那我执意要走呢?”

才红袖笑道:“那我就不打算派人送先生回去了,那先生自己摸着黑返回,宫中路道复杂,若无专人领路,先生定是要迷路了,怕是明日一早,先生还是路上转悠。”

易寒笑道:“才小姐,你好过分。”

才红袖道:“先生,我领你下去休息吧。”

易寒笑道:“好吧,那就再玷污才小姐香榻一晚。”

两人往大厅偏门方向走去,才红袖道:“先生,今晚我原本打算安排一场宫廷歌舞供先生欣赏,却是因为怕污了先生耳目,方才作罢。”

易寒道:“那太可惜了。”

才红袖道:“先生知道我为何突然改变主意吗?那是因为红袖敬先生品行端正,不想看到先生让红袖失望。”说着目光深深的看着易寒。

这眼神,易寒有些吃不消,立即避开了她的目光。

才红袖却从容的浅浅一笑,“先生,莫非要红袖失望。”

跟着才红袖走了一段的路,易寒突然道:“才小姐,这好像不是去你香闺的路?”

才红袖笑道:“先生,昨夜临时,所以只能在红袖寝屋,今早我已经让人特意打扫一番,腾出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供先生住下。”

易寒叹息道:“这可真是太可惜了。”

才红袖嫣然一笑,“先生是故意这么说来讥笑红袖,我却知道先生不是这样的人。”

易寒心中暗忖:“你可真说错了,我就是这样的人。”想起自己变成了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受人如此敬佩,实在觉得可笑,他易寒也有这一天。

来到一间雅室,才红袖停了下来,易寒观察起室内来,却发现没有床榻,问道:“便是这里吗?”

才红袖道:“不是。”说着却从衣襟内透出一条黑布来。

易寒好奇的看着才红袖,却不知道她打算干什么?

才红袖问道:“先生,你信的过我吗?”

易寒笑道:“我将才小姐引为知己,自然信的过才小姐,只是却不知。。。。。。”

才红袖打断易寒的话,“那先生就不要多问,蒙住自己的双眼。”说着将黑布递了过去。

易寒怪异的看了黑布一眼,又好奇的朝才红袖看去,只见她露出浅浅微笑,却不打算说任何话解释。

易寒盯着才红袖那双柔和而又美丽的眼睛,伸手接过黑布,蒙住自己的双眼,眼前顿时一黑,却感受到微弱的光线,却什么都看不到。

才红袖那只柔滑小手突然牵住了她,轻柔好听的声音传来:“先生,慢慢的,跟着我一步一步走。”

易?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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