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子凤微微露出笑容,尽管他做了任何事情,心中却不忍责备他,轻轻的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庞。
易寒笑道:“小凤儿,亲我一下好吗?”
子凤露出动人的微笑,湿润的檀唇轻轻印落在易寒的额头之上,表达自己内心对他的爱。
子凤突然“啊!”却被易寒整个人抱了起来。
易寒有些粗鲁的将子凤重重的放在床榻之上,透着野性的目光盯着斜卧在床上的子凤,经过了刚刚一番,子凤已经初窥男女之道,此刻易寒的目光就变得意味更加的深沉了,竟感觉有些承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心头怦怦直跳起来,她终于明白易寒早些时候说的那些话,这会才像马上要开始什么的韵味,让人期待又让人紧张。
易寒俯着身缓缓靠近,子凤闭上眼睛,微微仰着螓首,她的心中还是把这件事情当做很庄重,很圣洁来看待,她那红润的檀唇微微张开,似一朵微微绽放的兰花,清幽动人,四大奇将中唯一的女性,主掌杀戮的人儿,竟也会有露出这般模样,她与易寒的身份是同等的,甚至要比易寒早出名,没有男女尊卑,可这一刻她却甘愿成为一朵待摘的花儿,而摘花之人便是易寒。
感受到易寒靠近,从口中吐出的男儿气息,子凤有些紧张,身躯微微发抖,易寒轻声道:“你为何紧张?”
子凤露出浅浅动人的微笑,却没有应话,易寒顿时心头一颤,立即吻上了她动人的嘴唇,在双唇接触的一瞬间,子凤的身躯抖动的更加厉害,易寒一边品尝子凤动人嘴唇的香味,一边心里暗暗偷笑,这世上也有让你紧张发抖的事儿,神秘让人敬若神明的子凤今日注定要堕落成为凡俗女子了。
子凤不懂技巧,只知道抿着嘴唇紧贴着易寒的嘴唇,这也代表她在这方面的洁白无暇,易寒却要行动告诉她,什么才是男女间的吻,这却不是一种象征性的礼仪和表达,它有着更为深入的东西,那就是极尽缠绵,他的舌头钻入子凤的嘴唇,轻轻的顶开她的牙关口,这一幕似乎很熟悉在哪里发生过,是的,易寒曾用这种方式侵犯子凤,当时子凤感觉他的行为无比下来,可今时不比往日,今夜她已经打算将自己的身心全部献给他,又何谓这舌头被他侵犯吞噬呢。
在彼此舌尖交触的一瞬间,子凤感受到一种从脚底到头顶的酥麻,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易寒的舌头绞缠着,诱导着,让自己领略男女间亲吻的醉美滋味,亲吻表达出来爱的涵义更深刻,身体虽不是太刺激,可灵魂却更容易得到宽慰满足,占有一个女子的身体只是占有她的**,可与她亲吻却代表了你占据了她的灵魂。
子凤受到刺激,身体微微颤抖着,易寒将她抱紧,宽慰她的身心,让她身心渐渐习惯这些,从新奇到陌生再到熟悉自然。
唇分,易寒看着脸颊发红,有些动情的子凤,只感觉她的模样又乖又怜,惹人疼惜,柔声问道:“子凤,滋味怎么样,可比你的茶要更加的意味深长?”
子凤有些羞涩,垂下头去,轻声道:“不许取笑我。”
易寒笑道:“好,我不取笑你了,我们还是继续吧。”说着一双大手突然撕裂的袍子,包裹着兰白抹胸的酥。胸顿时暴露了出来,抹胸上绣着洁白的兰花,与抹胸的纹理极为相搭,随着她的呼吸,酥。胸高低起伏别具诱人的韵致,那朵洁白的兰花变得变得更加饱满充满生命气息了,那微微暴露出来饱满的白皙肌肤呈现出一种动人的娇姿美态。
子凤有过在易寒面前**全身的经验,这会倒是表现的坦荡荡,竟调侃易寒道:“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易寒脱口道:“没看见你穿的这么诱惑的模样?”
子凤应道:“这是亵衣自然如此,我日日常穿觉得没有什么新奇,便是你这种心存不轨下流念头的人,才给它赋予**的形象。”
易寒笑道:“亵衣我自然知道,可穿在你的身上就完全变了味道,你可知道你是子凤,便是见你一眼都是难求,何况将你拥在怀中,这亵衣也就因人而美中透韵。”说着伸手要扒掉她的抹胸,一窥内中美翘丰满真面目。
子凤突然抬手拦住道:“要不这么穿着吧,脱下来我总觉得怪怪的。”
易寒道:“习惯就好。”说着一双大手抚上的饱满的胸襟,爱抚起来。
子凤在易寒印象中素来男装打扮居多,这一些甚至让易寒忘记了她女性的身份,忘记了她胸襟前有着女性特有的女性象征,他使劲揉着,便是要深刻感受这当中的触感,便是要生硬让这种印象发生转变,她是子凤,她是个女子,她有一对动人饱满的酥。胸。
子凤是个处子,此地从来没有被异性侵犯过,如何抵御得住易寒双手的挑逗,人性本能的情。欲顿时被撩拨起来,嘴边不停的娇呼着“易寒”这两个字,却再没其他。
易寒手掌顺着她的平坦的小腹移动到她的身下,一触之下有些湿润粘手,心中暗喜,子凤终究是凡女,她也有七情六欲。
子凤这会已经意乱情迷,易寒干什么她都不知道,就算他干什么也不会在乎,她只知道她要完全放开身心与他有个完美的夜晚。
不知不觉中,竟被易寒扶着坐在他的大腿之上,裸裎相对,胸襟前的一对嫩肉儿已经紧紧贴在易寒的胸膛上,两人脸容相对,粗喘的呼吸扑洒在彼此的脸上,易寒的脸容竟在眼前,子凤深情的喊道:“易寒。”
易寒爱怜的抚摸她的秀发,柔声道:“子凤,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却是表达出内心**裸的占有欲。
子凤点了点头,目光坚决无比,这是她的心愿,她要成为她的女人,她不再独立,而是有所属。
易寒身下早就找准位置,却是等她点头,徐徐而进。
子凤立即感受到身下异物的侵犯突入,脸容一凛,随即却露出温柔,深情的凝视着易寒。
虽经挑逗,身下湿润,毕竟处子,初甚艰涩,难以进入,易寒心中自然清楚,好的开始便有好的未来,若不是有一个美好的开始,而是让子凤感受到这是一种痛苦,那今后再想欢好就难上许多了。
易寒缓缓进入了些,仅没入棱头,子凤勉强承受,蹙眉咬唇,忍其痛楚。
易寒顿停,爱怜问道:“疼吗?”
子凤感受到易寒的关怀爱护,勉强露出微笑,她也算是女中豪杰,什么痛疼没有经历过,却怎可让这小小的痛楚给难住了,这当中的突兀远远比痛楚要强烈许多,身体最神秘的部位被侵犯突入,心头怪异而难以释然罢了。
子凤突然说道:“你有多少力道,全使出来吧。”
易寒一愣,突然痛叫一声,肩膀却被子凤狠狠咬住不放,身下骤然猛力一次,似利剑一般撕裂所有的阻碍。
子凤猛然松口,叫了一声嗳呀,二字响亮而无余韵,易寒见她受创,心中又怜又爱,又克制自己的冲动停了下来。
怎知道子凤却又在那咬出血的伤口咬了下去,“你不让我痛,我就不让你痛。”却是看到易寒的怜悯,她怎么因为这点小小的疼痛而让易寒对她怜惜。
易寒痛叫道:“你要死啊,这么拼命咬我,我都没动。”
子凤松口,沾上血迹的檀唇变得嫣红无比,笑道:“就是要这样!”
易寒伸出轻轻抚摸她蹙起的眉儿。
子凤微笑道:“易寒,别把我当做娇弱的女子,我这一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伤痛。”
易寒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一个娇弱的女子。”
子凤双手突然搭在易寒肩膀之下,突然自己耸动起腰肢来,她是练武之人,腰肢舒展幅度极大,似在吞噬身下那永远不会被融化的东西,渐入佳境,蹙起的眉儿的渐渐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那小嘴一闭一合哼出动人的声音来。
易寒怎会想到竟是处子的子凤主动,一时忘了动,却喘着粗气来,看着在身上忘怀摇晃的人儿,一时之间竟感觉她要吃了自己似的。
子凤渐渐缓了下来,倒不是她体力不支,而是随着每一次深深的扎入,这种直钻心头的刺激让她的四肢发酥,只感觉全身提不起半点力道来,这便是为什么再彪悍的女子一旦到了床上,无需多久,身体便会变成一滩懒洋洋的柔水。
易寒知道该轮到自己发力了,身下也似乎渐入佳境,无需再保留了,眼下是要让子凤体验男女欢爱那最动人醉美的滋味。
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
在刺激之下,子凤便似个普通的女子娇吟狂呼着,按着她香肩进行了不留馀地的挞伐,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极乐高峰,为子凤对他的爱做出回报。
她虽娇吟,却不放荡,却让人感受到对爱毫无保留的奉献,倘若假惺惺的压抑自己,却就不是子凤了。
动作虽然重复,但刺激快感却变成一种隽永的极乐之欢,就在子凤攀上极乐之巅时,易寒在她的体内播种了爱的种子。
初次欢爱,子凤便尝试到了男女间的极乐巅峰,这全归功于易寒在这方面的天赋和经验,特别这个女子是子凤,更为的难得,他用自己的智慧消除了一些阻碍,那些道德,那些伦理,那些女性天生的羞耻。
子凤一声尖吟,似挥舞千军万马冲锋一般,身体却烂泥巴般瘫软下来,伏到他肩颈处,不住娇喘,而易寒依然深深的留在她的体内,他们**身心没有隔膜,已经亲密到连在了一起。
易寒紧紧抱住她,等待她从这种极乐的余韵退去。
半响后子凤主动地献上香吻,热烈至可把他溶掉,笑道:“我现在明白世间为何会有那么多的淫。娃荡。妇了,我心志之坚尚且不能自抑,忘怀沉醉其中,何况其她人。”
易寒笑道:“那也得遇到我易某人,却不是人人都有我这本事让你得到这种快乐。”
子凤笑道:“不知廉耻。”
易寒道:“看来你还不得欢。”说着身下又是一动。
子凤忙道:“莫动,这骨头和肉都酸碎了,就当你如传闻中那般睥睨天下男儿。”
易寒笑道:“你常说我下流,你这话可比我下流多了,什么叫骨头和肉都酸碎了,待我瞧瞧看。”说着低头。
子凤忙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饱满满是汗水的胸襟上,“我只是照说,却不像你故意挑拨。”说着将易寒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紧紧的搂在胸膛,紧密的易寒都喘不过气来,这种喘不过气对易寒来说却是一种幸福。
夜长情更长,子凤看着睡过去的易寒,凝视了他一晚,一晚未眠,这个男人与她同床共枕,这个男人与她亲密无间,但是否伴随一生呢,她不知道,此刻她只是想这样看着易寒,永远都看不够。
隔日一早,紫荆女王醒了过来,感觉后颈酸痛,伸手去触竟隐隐作痛,这才恍悟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居然有人胆敢闯入寝宫将她打晕,忽然想到什么,芳容一惊,忙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宫中守卫都只知道吃白饭的,竟让人潜入寝宫都察觉不到。
紫荆女王脸露怒容,她马上要做的两件事就是,先将寝宫周围侍卫降罪,再揪出那个胆大包天的人来。
这会天色还早,贴身宫女并没前来打扰,只是在寝宫外候着,紫荆女王自个披上外袍走了凤榻,朗声道:“来人。”
一个宫女立即匆匆走进,“陛下,你今日起的好早。”
紫荆女王沉声道:“去将香素谪给我叫来。”
紫荆女王坐了下来,突然感觉坐到了什么东西,抽起一看,却是一条女子贴身的亵裤,亵裤还隐隐有些味儿,紫荆女王仔细一辨,脸容顿时一惊,朝那匆匆离开的宫女喊道:“回来,不必了。”
这条裤儿刚好紫荆女王认得,乃是子凤在宫中住下后,她特意安排人送了一堆衣物日用品,均是她亲自挑选,别人根本没有。
心中好奇,子凤怎么会连夜闯入我的寝宫呢,她根本就不像是这样的人,莫非是担心我悲伤未消,明里不擅表达,却暗中来看望我,想到这里心中一暖。
“只是?”看着手中透着味儿的裤儿,紫荆女王的表情又狐疑起来了。
紫荆女王穿衣整带,将裤儿折好,离开寝宫前往子凤在宫中的住处。
易寒刚刚醒来,身边美丽人儿却以不再,心中一荡,有些黯然,突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惊喜喊道:“小凤儿!”
紫荆女王刚踏入子凤寝室门槛,便突然听见一个男声喊着自己“小凤儿”,这三个字实在太敏感了,拉起了她远久的记忆,以至于一时没有听出易寒的声音来。
曾经何时,母亲会远远的喊着自己小凤儿,她便会欣喜若狂的奔赴到母亲的身边去,扑到她的怀中去,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想着远久的美好记忆,紫荆女王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来啊!”易寒有些激动,以至于声音有些嘶哑,这声音突然打破紫凤的回忆,回神喝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如此称呼本宫!”
易寒听到这声音,顿时吓得腿软,妈呀,怎么是女王陛下!
第一反应就是躲藏起来,可门口被她堵住了,哪里躲去啊,措手无策之时,见脚步声靠近,掀起被子把自己闷盖的死死的,虽有些愚蠢,不失为本能反应。
紫凤倒没联想太多,只是惊讶子凤竟深闺藏男!
第五百零九节兴师问罪
紫凤靠近床榻,只见那人躲在被子之内,将自己包的紧密,心中冷笑:“这样就逃的了吗,实在愚蠢。 ”
紫凤冷声道:“你刚才不是在叫我吗?怎么现在却不敢露面?”
躲在被子内的易寒大喊冤枉,鬼才在叫你,我若知道是你,岂会主动暴露身份,对啊,她应该能听出的我的声音,清了清喉咙,这才发现昨夜折磨的太晚了,又没有休息够,嗓子有些沙哑,既然她没有认出自己来,那现在打死也不出来。
“出来!”紫凤见这人一副死活不出来的样子,踏向前一步靠近床榻,伸手揪住被子用力一拉,也顾不得被子里的人是不是衣衫不整,一拉之下却拉不起来,只感觉着被子似被缝在床榻上一样。
拉扯了几下,紫凤有些放弃了,声音便温和了许多,“出来!我饶你不死。”
躲在被子中的易寒心中着急暗暗呼唤着:“子凤,你在哪里?快来救命啊!”易寒感觉自己越来越害怕紫荆女王了。
见对方打定主意不出来了,紫凤淡淡道:“你坏了尊公主的名节,我给你活命的机会,你既然不要,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就在这时,被子突然主动掀开,紫凤看到易寒,露出惊讶之色,“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在她心中,易寒早不是当日的易寒,而是一个行为端正,值得敬佩的正人君子,她刚才也有一丝念头闪过,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麒麟,只是麒麟在她心中的印象太好了,以至于她立即否定了这个猜测,没有想到真是麒麟。
易寒正色道:“陛下,是我!”
紫凤突然瞥到他上身**,脸色一红,别过头去,沉声道:“先把衣衫穿上。”听着索索的穿衣声,心头禁不住怦怦直跳,却不耐烦的问道:“好了没有?”
易寒脱离应道:“好了,好了。”
“马上就好。。。。。。”
紫凤转身望去,却见他正慌乱的穿着裤子,侧身对着自己,裤子却还没有穿上,那一大片白而结实的臀肌生生的突入自己的眼幕,顿时尖叫一声,又立即转过身去,生恼道:“你不是说好了吗?”想到堂堂一介女王,居然会因为看到一个男人的屁股而尖叫起来。
易寒回头瞥了她一眼,应道:“我说马上就好。”
紫凤气恼道:“好就好,没好就没好,你直说就是,害我。。。。。。”
易寒接话问道:“害你什么?”
紫凤冷冷道:“害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易寒忙道:“失礼了,请陛下赎罪!”
紫凤冷声道:“你的行为何止失礼,简直。。。。。。简直不可理喻,若是其他人我定杀不赦!”说着又耐心的问了一句:“穿好了没有。”
“好了!”易寒这会回答的简练快捷。
紫凤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去,见麒麟真的穿好衣衫,这才松了口气,沉声问道:“你为何会在子凤的床上?”
看着紫凤冰冷瞪视自己的目光,易寒脑子转的飞快,寻找托词,“哦,是这样的,我昨夜在这里留宿了。”语气却说得十分轻松随意,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紫凤冷声问道:“子凤呢?”
易寒应道:“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睡了?”
紫凤狐疑问道:“你们是分开睡的?”
易寒心中暗忖:“捉奸成双,现在就我一个人,就抵死不认,她也奈何不了我。”应道:“是啊,不应该如此吗?”
看着易寒一脸正经的模样,紫凤差点就信了,不过刚才她可是看到麒麟**着全身,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为何一丝不挂,冷声问道:“那为何你一丝不挂?”
易寒苦笑道:“我一向都有裸睡的习惯,陛下你不知道吗?”
紫凤红着脸道:“我怎么会知道?”
易寒应道:“那陛下现在知道了?”
紫凤点了点头,突然发现不对,怎么不知不觉就被他绕进去了,沉声问道:“那我刚才进来,你为何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易寒苦笑道:“陛下,你突然闯进来,我又这个模样,我敢出来吗?我胆都差点被吓破了?”
紫凤轻声道:“你有这么怕我。”
易寒道:“并非害怕陛下,只是你是陛下,若是有失礼的地方,无论如何都错在我的身上,心中自然有些惊畏。”
紫凤点了点头,又觉得他说的有理,其实这会紫凤对易寒的印象极好,若是以前那个厌恶的麒麟,就算易寒巧舌如簧,也说不动她,正因为如此,她才那么好说话,否则绝对不是这个还能好好交流的情景。
易寒小心翼翼的看着紫凤,见她没有翻脸的迹象,一个紧张的心渐渐松懈了下来。
紫凤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知道是我,可你刚才喊我什么?”
易寒闻言,头皮发麻,自己刚才喊她什么,他当然自己,自己喊她小凤儿,这么亲密而又肉麻的称呼,却只有情人之间才可以称呼,这会他哪里说得出口,应道:“陛下,我喊错人了,我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子凤来了。”
紫凤心中释然明白,但是内心有股冲动期待想让她对着自己喊出那三个字来,淡淡道:“我就信你一回,不过若是让我查出你坏了尊公主的清白,我就砍了你的头。”
易寒心头一颤,嘴上笑道:“陛下,易寒那敢有这样的胆子。”
紫凤淡道:“没有最好,跟我过来。”态度竟是十分的温和。
紫凤走出寝室,在前厅坐了下来,易寒连忙上前服侍,端茶倒水。
紫凤淡淡道:“麒麟,你虽有恩于我,有恩于紫荆国,但却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的无法无天,法为尊,连我都必须遵守规矩,你也是一样。”
“是是是。”易寒忙点头应道。
紫凤抬头看着易寒一眼,易寒忙垂下头,露出尊卑有别的表情来,紫凤淡然道:“不必如此拘束。”
易寒应道:“是,陛下。”
紫凤淡道:“坐下来吧。”她身为女王,却让易寒与她齐坐,可见她对易寒的礼遇。
易寒受宠若惊的坐了下来,紫凤见他在自己面前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中暗笑:“用的着如此惊畏吗?”却那里知道易寒是做贼心虚。
紫凤淡道:“麒麟,你今日居然出现在这里,我就随便问你,你想不想当亲王尊上?”
易寒闻言,顿时一愣,表情惊讶的看着紫荆女王,见她神情严肃认真却丝毫没有与自己开玩笑的意思,却依然问道:“陛下,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紫凤不悦,冷声道:“我像似个爱开玩笑的人吗?我说的是认真的,你严肃一点回答我。”
易寒又狐疑的看着她的脸容,紫凤见他老是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却不应话,心中不快,沉声道:“回答我!”
易寒心中暗忖:“这是逼婚啊!她一介女王,想要自己,难道自己还能拒绝不成。”脑袋灵机一动,“陛下莫要听信了宫中的那些谣言?”
紫凤好奇道:“什么谣言?”
易寒厚着脸皮道:“宫中风闻我天赋异禀,肉具伟长,睥睨天下男儿,非世间物,这实在是谣言。”
紫凤脸色一红,不好意思道:“怎么说这些了,与这些又有何干?”
易寒好奇道:“怎么没有关系,陛下难道不是因为听信了这些谣言,所以才看上我的吗?”
紫凤顿时恼羞成怒,冷声道:“谁看上你了,就算你真的如谣言所说一般,也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易寒问道:“那陛下为何会突然想纳我为夫呢?”
紫凤闻言一愣,“谁说我要纳你为夫了。”突然恍悟到什么,怒不可遏道:“麒麟,你居然把我当成那种荒。淫放。荡的女人,你罪不可赦!”紫凤激动的手指着易寒。
易寒却一头雾水,不是你问我想不想当亲王尊上吗?不是你想要纳我为夫吗?怎么反过来指责我,却正色道:“陛下,易寒不明白。”
紫凤气愤道:“我真想狠狠扇你一顿。”却解释道:“我却让你当亲王尊上是不假,却不是让你来当我的丈夫,你居然敢这么想,真的胆大包天,不知廉耻!”
易寒露出好奇之色,“陛下,你可真把我说糊涂了,亲王尊上不就是你的丈夫吗?”
紫凤忍不住狠狠敲了一下易寒的脑袋,“等子凤继承女王之外,你成为她的丈夫,不就是亲王尊上吗,真是愚不可及!”
易寒恍然大悟,露出笑容,“这。。。。。。我说呢,怎么可能是。。。。。。”
紫凤沉声打断:“想都别想!”面具下的脸容却忍不住脸红耳赤。
易寒忙点头道:“是是是,想都别想!也不敢乱想!”
紫凤轻声道:“你与子凤之间的关系,当初在八坑山,我就有所耳闻,说起来你的人品才学也算配的上子凤。”
易寒笑道:“谢女王陛下成全!”
紫凤看见露出喜色,心中虽有点吃醋,却也暗暗为他感到开心,只要他开心快乐就好了,嘴上却淡道:“不必谢我,这也算是你争取得来的,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说着露出笑容道:“子凤自己选的这个夫婿,我还是很满意的。”她当然满意认可了,连她自己都钟意的不得了。
紫凤说着微笑看着易寒,易寒却沉吟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易寒发觉女王陛下在等他应话,忙道:“谢陛下不计前嫌。”
紫凤笑道:“那些事情就不要再谈了,你也不许再挂在嘴边,就当是误会,否则我可要降罚了。”语气显得温和宽容。
易寒突然道:“陛下,子凤可否不当女王,据我所知子凤并不愿意成为女王!”
紫凤沉声道:“麒麟,你说什么?她身上流着紫荆皇族的血,女王之位非她莫属,再者说了子凤不当女王,又由何人来当女王,莫非想要让我弃紫荆臣民于不顾。”说着不悦道:“做亲王尊上有什么不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委屈了你麒麟。”
易寒解释道:“不是这个原因,我是考虑在子凤并不快乐。”
紫凤不悦道:“你怎么说话似个小孩子,亏你还有聪睿之名,为人在世,有些事情必须担当,却不仅仅考虑到自己愿意不愿意,事事都随心所欲,那是小孩子才有的权利。”
易寒点了点头道:“陛下的话也是十分有理。”
紫凤这才脸色一暖,易寒却不肯放弃,若子凤当了女王,他却必须跟子凤分开,说道:“陛下,这女王之位也并非子凤莫属。”
紫凤道:“女王之位,人人梦寐以求,否则青凤何以会有谋反之心,凭你与她的关系,你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倒是有些怀疑你的居心,你说女王之位并非子凤莫属,那你倒是说说看还有什么人选,若真有人比子凤优秀,我一定另立她人。”她居然与易寒这个异国之人商量这种事情,可见她心中对易寒的信任与看重。
紫凤见易寒沉吟不答,冷笑道:“莫非你有此野心,想要坏我紫荆国数百年的规矩。”
易寒忙道:“没有,我绝对没有帝王之心。”
紫凤冷哼道:“算你识相。”不知不觉与易寒说话的语气变得怪异起来,相由心生。
易寒道:“这人选是有,只不过暂时没有出现。”
紫凤问道:“麒麟,你此话什么意思。”
易寒看着紫凤一眼,紫凤被他看得心发毛,暗忖道:“为何用这种眼神盯着我,莫非又想打我的主意,他若真的动手起来,我该怎么办?”一时之间竟变成了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一般,只听易寒突然说道:“陛下,你还年轻貌美,正值当时,何不再纳一英俊貌美的男子为夫,诞下皇脉,十几二十年后,不就后继有人,陛下英明神武,突然退位实在可惜,可再当二十年的女王,以盛紫荆国强!”
紫凤顿时懵了,突然站了起来,气的脸色发青,嘴唇发颤,“麒麟,你居然敢这些戏言来侮辱我,你。。。。。。该死!”
易寒也知道这番话有些不适合,他已经说的十分委婉,怎么紫荆女王却如此震怒,忙单膝跪了下来,“陛下赎罪,此乃易寒的肺腑之言!”
肺腑之言四个字更像针一般扎入紫凤的心头,让她疼痛不已,咬着嘴唇沉声道:“麒麟,我要杀了你!马上就杀了你!”
“陛下赎罪!”易寒重复这四个字,心中暗忖:“这可真是顶着头皮硬上,却也没有办法,为了他和子凤,却必须尝试一下,不过看女王陛下的反应,这个办法并不奏效。”
紫荆女王俯视冷瞪着身下的易寒,冷声道:“你罪不容赦!”
就在这时,子凤突然走了进来,见状忙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紫荆女王挥袖冷声道:“子凤一会到我的寝宫来,别忘了好好管教你的男人。”说着一脸怒气走了出去。
紫荆女王离开之后,易寒站了起来坐下,子凤走上前去问道:“易寒,你怎么又惹女王陛下动怒了。”
易寒委屈道:“我也不想,我还巴不得避开她才好,怎么她一大早就出现在这里,差点没有把我吓死,你这地方一点都不安全,以后做什么事情都得提心吊胆了。”
子凤惊讶道:“女王陛下早早就过来了?”
易寒点了点头,子凤红着脸道:“没被她发现什么吧?”
易寒道:“差点就被她发现了什么,不过被我蒙骗过去了。”
子凤点了点头,又道:“该不会被她识破,昨夜闯入寝宫的人是我们吧。”
易寒道:“应该不会吧,我当时出手很快,何况当时那么黑。”
子凤恼道:“都是你,无端端要做这些荒唐的事情,惹出些是非来。”
易寒笑道:“你尽怪我,却忘记了当中的快活了。”
子凤嗔怪道:“竟会说些下流话。”说着又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女王陛下为何会如此震怒。”
易寒将过程说了出来,子凤无奈又气愤道:“易寒,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凭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杀你才怪!你啊!”最后却十分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