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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殷梨亭此时如箭在弦,肉棒膨胀到疼痛的地步,却哪里能够罢手?想起这妖女的肛门里面也是一样的温暖光润,双手将韩雪那两瓣肥厚的肉丘用力分开到最大,肉棒顶到了她的菊花洞上。 韩雪大惊失色,心中叫着:“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了……”但口中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

虽然殷梨亭的肉茎已经在韩雪的阴道口上沾满了淫液,但插入那小小的菊洞还是困难重重,韩雪只觉那火热的肉棒轻易粉碎了她肛门括约肌的最后反抗,缓慢而不可抗拒地挤进了她的菊花洞,她的屁股痛得好像要裂开一样,浑身肌肉颤抖,冷汗淋漓。

殷梨亭的肉棒终于完全刺进了韩雪的菊花洞,开始慢慢抽插,那粗大肉棒几乎要把她的屁股戳穿,肉棒摩擦她敏感的括约肌时更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便意。韩雪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阵阵断肠一般的呻吟,身体唯一能动的头部剧烈地摇动,漆黑的秀发在空中狂乱地飞舞,不断有一片片晶莹的泪花从她的眼角甩出来。

殷梨亭感觉韩雪那幽深的肛门紧窄得无以复加,那有力的括约肌随着他的抽插不住地抽搐,紧紧咬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肉棒夹断一样,令他爽快到了极点。殷梨亭双手抓住韩雪的乳峰,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兴奋得几乎要飞腾起来,只觉人生之乐再也无过于此,什么行侠仗义、驱逐鞑虏,和此至乐之事相比,那也都不在话下了。

韩雪以前也听说过肛门性交,只知道那是极下贱、极变态的女子才会去做的事。肛门在韩雪的心中从来都只是个排泄器官,连想一想也觉得污秽,可现在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操着屁眼,奸淫自己的还是赫赫有名的侠客,自己名义上的小叔,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竟然还在一边看着,羞耻得全身的血液逆流,恨不得立即死去,心里呐喊着:“不!这不是真的,这是梦,一定是恶梦!”可是在她直肠里肆虐的肉棒却用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涨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

韩雪心里大骂着:“该死的教授!搞得什么垃圾系统嘛,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倒霉呀?”突然脑海里掠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我武功高强、智计过人,对书里的情节更是了如指掌,怎么可能总是被人凌辱?难道说这是系统故意安排的?”转念间又觉得这个想法太过荒唐,很快就被她从脑子里驱逐了出去。

就在韩雪觉得再也无法忍耐,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殷梨亭的肉棒终于在韩雪的肛门中爆发了,积存了二十年的处男阳精如炽热的岩浆般喷射不停,将她的直肠灌得满满当当。

殷梨亭爆发后肉棒疲软,从韩雪的身体里滑出,几滴红红的鲜血随着白浊的黏液从韩雪的肛口处流下,显得无比凄惨。殷梨亭不由得怜惜之意大起,心想:“怎么说这妖女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一会五师兄醒了,我求他饶了这妖女的性命,只是废掉她的邪功也就是了。”

这么一想,殷梨亭心中少许的愧疚之心也尽皆消散,转到韩雪的身前,拨开她覆在脸上的乱发,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颚,但见这妖女抽抽噎噎的只是哭泣,却不说话,清丽秀美的脸庞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如江水般澄澈的眼波中满是无尽的哀伤,直是梨花带雨,另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凄美。

殷梨亭看得大是心动,心想:“这妖女面孔如此纯真无邪,显是沉沦未久,良心未泯,若是能够改邪归正,我定要娶她为妻,只是不知师父、师兄们是否答应?”

正自胡思乱想,突然间背心一麻,身子被人凌空提起,重重摔在地上,殷梨亭细看时竟然是他的五师兄张翠山。但见张翠山脸上肌肉抽动,全身发抖,狠狠地盯着他,目光中如要喷出火来。突然间拳脚齐下,对他不住的拳打脚踢。

殷梨亭不敢还手,转眼间就被他打得鼻青脸肿,急叫道:“五师哥,你做什么?你要打死我了,快住手啊!”

张翠山想起当初自己也是强暴过韩雪的,如今却又有什么资格教训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师弟?霍地住手不打,摇头长叹道:“报应!报应!”纵到韩雪身边,除下外袍给她披在身上,出指解开了她被制的穴道。

韩雪扑在张翠山怀里,大哭道:“我……我不要做人了……呜呜……”张翠山将韩雪搂得紧紧的,不住地安慰。

殷梨亭见此情景大惊失色,问道:“五哥,这……这是怎么回事?”张翠山对殷梨亭怒目而视,恨恨道:“她……她是你五师嫂。”

殷梨亭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还以为……以为是欢喜道的妖女……为什么……为什么她……她刚才不穿衣服?”

张翠山脸色涨红,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我们刚才是闹着玩的,谁要你多管闲事?”

殷梨亭面色惨白,喃喃道:“错了,错了,全然错了!”想到自己竟然强暴了师嫂,直如五雷轰顶,摇摇欲倒,突然跪倒在地,对韩雪说道:“小弟一时糊涂,冒犯了师嫂,罪该万死。”

韩雪的头伏在张翠山的怀里,并不转身,飞腿倒踢一脚,足踝正踢中殷梨亭的下颚。殷梨亭“啊”的一声,向后摔倒,却立即爬起身来,再次跪倒,说道:“小弟罪大恶极,请师嫂重重责打。”

韩雪回过身来,又一脚飞出,正中殷梨亭胸膛,将他身体踢得飞了起来,向后跌出丈余。殷梨亭重重掉在地下,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却仍是直挺挺得跪了起来。

张翠山从小和殷梨亭一起长大,情同手足,见韩雪竟真的要将殷梨亭打死,急忙搂住了她的肩膀,说道:“龙妹,看在六弟年幼无知的份上,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韩雪刚才受辱之甚,无以复加,心中怒火熊熊,难以遏制,一把推开了张翠山,说道:“他……他刚才用那么下流的手段欺负我,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说着又流下泪来。

张翠山道:“龙妹,今日之事,只要我们三人不说就不会有别人知道,以后你是我的妻子,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玉洁冰清的好女子。”张翠山的意思很明白:“我这个做丈夫的都已经不在乎你失身,甘心戴这顶绿帽子了,你又在意什么?”

韩雪恨恨道:“不行,今天我非杀他不可!”说着一掌向殷梨亭头顶拍去,殷梨亭不闪不避,闭目待死。

张翠山伸手架住韩雪的手掌,说道:“龙妹,看在我的份上,你就给六师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韩雪冷笑一声,道:“看在你的份上?你又有什么资格替他说话?你自己干的好事比你师弟又能好多少?还不赶快让开!”

张翠山尴尬之极,满脸通红,一时作声不得。

那边跪着的殷梨亭突然说道:“五师兄,我犯下这等大罪,原是死有余辜,你也不必再为我求情了。”忽然之间面露温柔微笑,目光含情,射向韩雪,痴痴道:“师嫂,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能和你共渡那一刻神仙时光,我就算身败名裂也是决不后悔……半点……半点也不后悔……”说到后来,语声温柔,就似在梦中呓语一般。他此时已有必死之心,这几句话说得至情至性,韩雪虽然恨极了殷梨亭,却也不禁心中一阵惘然。

殷梨亭举起右掌就要往自己的头顶拍落,突然间身体一麻,再也动弹不得,原来已经给张翠山点了穴道。

张翠山跪倒在韩雪脚下,哭道:“龙妹,要是我当初没有非礼你,所有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杀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韩雪长叹一声,说道:“张五侠,我明知没有结果还答应和你成婚,是我错了,你的救命之恩,就算我用身体偿还过了,自今而后,我与你们武当派恩断义绝,两不相欠,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说着双手一扯,“嗤”的一响,将自己身上张翠山的长袍撕成两片,抛在地下,穿起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要离去。

张翠山急忙上前扯住韩雪的手臂,叫道:“龙妹,有话好说,不要这样!”韩雪冷冷道:“张翠山,你我已经再无瓜葛,难道你还想再强奸我么?”张翠山脸色涨红,无言以对,只得讪讪放手。

韩雪飞身而起,在半空中轻轻一个转折,掠上了树梢,轻飘飘的有如一朵白云,向东而去。古墓派轻功天下无双,张翠山料知追赶不上,怔了半晌,沮丧得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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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烈女传4

金庸烈女传第四章:怒放的赵敏花蕊

(周芷若和朱让的故事要是编下去,就没边了,估计能讲好久呢。

说老实话,周芷若虽然不怎么招人喜欢,但还是挺迷人的,我不怎么想按照原来的思路把她弄成一个越来越淫荡的女人,就有点下不去笔了。

其实她肯定会越来越淫荡的,金庸老先生把周芷若描写成了一个冰清玉洁,在使命和爱情中挣扎的悲剧。

不过我看到了周芷若的另一面,周芷若是女强人,她有心计,有决断,甚至狠辣,她不能为了爱情而抛弃使命,为了使命而变得狠毒,仅仅是一个毒誓就能解释的?

我觉得她就是那样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当然,最有力的武器不是高强的武功,她总是不能无敌,是她的美貌和心计,在这方面,她或者是可以无敌的,漂亮女人是男人无法拒绝的,为了达到目的,我觉得周芷若肯定会跟自己不爱的、但可以使自己完成使命的男人上床。

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过来,会熟悉男人,熟悉自身的快乐,于是和男人性交就不仅是完成使命的手段,成了一种需要,其实女人都有这样的需要,只不过满足需要的动机不怎么一样罢了。

周芷若还是一个悲剧,她在挣扎,我觉得很难在她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金庸老先生在篇尾给她和张无忌的未来生活留下了一个让人费解的伏笔,不过我觉得那故事不可能发生。周芷若怎么想和张无忌结婚、生孩子,他们也不会在一起,因为他们就不是一路人。

周芷若应该是在进濠州,听到张无忌的理想之后,就对张无忌彻底失望了的,她肯定不能为别人活着,而张无忌就是那样的体贴别人。

我觉得周芷若就是应该为理想献身的那种人,她肯定会轰轰烈烈地继续生活,索性就给她一个能继续轰轰烈烈地继续的朱让和陈友谅。本来朱元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朱元璋露面太少,武功又提不起来,我还从心眼里不怎么待见朱元璋,他长的忒难看了,说不定野兽和美女是一对绝妙组合,不过,我下不去笔。

陈友谅也是一个悲剧人物,挺合适的。至于朱让,我准备把他写成一个欢乐英雄,理想的性伙伴,神奇的、神武的传奇。

朱让是谁?金庸老先生的笔下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呀!嘿嘿,老实不客气,是我!我最近看了rking老兄的《金庸时空》,又受教育了。

我琢磨着,不能象老兄那么玩着游戏就把美女都干了吧,索性我就给自己创造一个角色,跟着里面混吧。不过不能光是干呐,这朱让得有点光彩,他得是个英雄,满足一下本人的英雄梦。

英雄就是得干点与众不同的事情,于是杜撰了一个身份,一个家庭,一个轰轰烈烈的过去,一个离奇的现在,和一个会更轰轰烈烈的未来。不过写着写着就觉得又跑题了,我对朱让似乎比周芷若还感兴趣了,那可不行!

我是要专心地写《金庸列女传》的,故事越扯越远了,那可没头了。

周芷若是不忍再折磨了,朱让又不敢再碰,我怎么办?索性把周芷若的情怀撂下,写别的。

赵敏是一个还算可爱的姑娘,她几乎没怎么吃过亏,小时侯是金枝玉叶的郡主,十六七岁统帅群豪,有才能,有智慧,有野心,同时,她对爱情执着,忠诚。

自从绿柳山庄,地窖中被张无忌摸了脚,就死心塌地地爱了张无忌,忘了阶级仇恨和民族矛盾。一个被宠坏了的女孩子爱上一个男人,光是张无忌的英雄事迹,我估计还不行,赵敏也够英雄的,甚至比张无忌还能耐,她把神气得不得了的六大派给包圆了,照例说女人会由于崇拜而爱一个男人,张无忌不够格。

我看主要是赵敏被张无忌摸了脚,还被迫吃了张无忌的唾沫,奇妙的边缘性接触,使她不能自拔的。

这不是我说的,估计金庸老先生就是这么设计的,《倚天屠龙记》里有一段赵敏的原话,想不起来了,好象是张无忌因为什么事情以为赵敏要害他,于是赵敏说:“自从……”。这使我挺乐的,赵敏有了一个很性感的形象。

她本来就性感,不仅漂亮,而且大胆,肯主动寻求爱情,还有情调。印象深刻的是她和张无忌在大都那涮羊肉的小铺里喝酒,还咬了张无忌嘴唇,累的周芷若差点上吊咽气那出。

她还为了爱情不惜舍却富贵荣华,我尻,我要是被她爱了,我整天就折腾她,直到精尽人亡!

呵呵!遗憾的是金庸老先生没有给赵敏安排一个除了张无忌之外的男人,爱情太单纯了就缺乏味道了,挫折说不定是爱情的催化剂。

我给她安排几个,她本来就那么性感,整天琢磨怎么行?还不如真的干了痛快吧?!

哈哈哈——妻在周芷若的情怀里对了半天号,也没找到她的影子,很不乐意,说,你把自己吹的天花乱坠的,怎么不吹我?我呐呐地没法回答,其实我把最美的思念都给了她。她赌着气去北京开会了,说,回来检查你的创作。她出差对我来说很好,我可以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了,不过吃饭成了问题了。

吃饭不是问题,我还有点钱,下班后就到我们院外的四川馆子吃了一顿杀猪菜,喝了点小酒,美!

损友找我去打麻将,我没去,家里还有没开苞的小美人等着我呢。我晕晕忽忽地准备跟赵敏好好地舒服舒服。)

夜深了,躺在硬板床上的赵敏说什么也睡不着。她还没有适应这格腰的硬板床,同时也不适应这田园的生活,如果有张无忌在身边,那么会忍耐的,因为在一起的感觉是好的。

虽然想过和张无忌在一起要承受清贫,现在还是不适应。赵敏坐起来,披上衣衫。已经是秋季了,夜风开始夹带着阵阵的凉,最后的蚊子访问了赵敏的脚。

脚背上起了一个小包,痒,忍不住伸手过去挠,赵敏的手停留在脚背上拿不下来了……

“你叫不叫人放我出去?”张无忌的表情很夸张,尽量地凶恶。

赵敏看着挺好玩的,从一开始,赵敏就准确地知道张无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温情不是假装得出来的,那是他与生俱来的东西,想象这样温柔的大男孩愤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他是怎样得到明教那些桀骜不驯的人物的信服的,就是因为他出类拔萃的武功?英雄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无人可叫,再说,在这里大喊大叫,外面也听不见的。你若不信,不妨喊上几声试试。”张无忌怒极,伸手去抓她手臂。

赵敏惊叫一声,出手撑拒,早被点中了肋下穴道,动弹不得。

张无忌左手叉住她咽喉,道:“我只轻轻使力,你这条性命就没了。”这时两人相距甚近,只觉她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张无忌将头仰起,和她脸孔离开远些。

赵敏突然呜咽着哭了起来,啜泣道:“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这一招大出张无忌意料之外,一愕之下,放开了左手,说道:“我又不是想欺负你,只是要你放我出去。”

赵敏哭道:“我又不是不肯,好,我叫人啦!”

提高了嗓子,叫道:“喂,喂!来人哪!把翻板打开,我落在钢牢中了。”

她不断叫喊,外面去声息皆无。

赵敏笑道:“你看,有什么用呢?”

张无忌气恼之极,说道:“也不羞,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

赵敏道:“你自己才不羞呢!一个大男人家,却来欺负弱女子?”

张无忌道:“你是若女子么?你诡计多端,比十个男子汉还更厉害!”

赵敏笑道:“多谢张大教主夸赞,小女子愧不敢当。”

张无忌心想事情紧急,倘若不施辣手,明教便要全军覆没,一咬牙,伸手过去,嗤的一声,将她裙子撕下了一片。

赵敏以为他忽起歹意,这才真正惊慌了起来,叫道:“你……你做什么?”

张无忌道:“你若决定放我出去,那便点头。”

赵敏道:“为什么?”

张无忌不去理她,吐些唾液将那片绸子润湿了,说道:“得罪了,我是迫不得已。”

当下将湿绸封住了她口鼻。赵敏立时呼吸不得,片刻间,胸口气息窒塞,说不出的难过。

她却也真硬气,竟是不肯点头,熬到后来,身子扭了几下,晕了过去。张无忌一手搭她手腕,只觉脉息渐渐微弱,当下揭开封住她口鼻的湿绸。

过了半晌,赵敏悠悠醒转,呻吟了几声。张无忌道:“这滋味不大好受吧?

你放不放我出去?“

赵敏恨恨地道:“我再昏晕一百次,也是不放,要么你干脆杀了我。”

伸手抹口鼻,呸了几声,说道:“你的唾沫,呸!臭也臭死了!”

张无忌见她如此硬挺,一时倒也束手无策,又僵持了片刻,心下焦急,说道:“我为了救众人性命,只好动粗了,无礼莫怪了。”

抓起她左脚,扯脱了鞋袜。赵敏又惊又怒,叫道:“臭小子,你干什么?”

张无忌不答,又扯脱了她右脚鞋袜,伸双手食指点在她两足掌心的“涌泉穴”

上,运起九阳神功,一股暖气便即在涌泉穴上来回游走。

涌泉穴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阴肾经”的起端,感觉最是敏锐,张无忌精通医理,自是明晓。

平时儿童嬉戏,以手指爬搔同伴足底,即令对方周身酸麻,此刻,他以九阳神功的暖气擦动她涌泉穴,比之用羽毛发丝搔痒更加难当百倍。

只擦动了数下,赵敏忍不住咯咯娇笑,想要缩脚闪避,苦于穴道被点,怎动弹得半分?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噬一般,只笑了几声,变难过得哭了出来。张无忌忍心不理她,继续施为。

赵敏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连周身的毛发也痒得似乎要根根脱落…

…赵敏喘了一口长气,骂道:“贼小子,给我着好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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