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王则端听了差点儿没有吃惊的摔个跟头。“佩茹?张团长的夫人?”
张团长那黝黑一脸横肉的面孔怎么也和娇媚的姜佩茹联系不到一起,这到底是真么会事儿?
“小李,你先回团部吧,刚才有柿园那边有枪声,可能需要人手,我在这儿和老同学聊会儿天。”
姜佩茹对勤务兵说。
勤务兵踌躇了一会儿,因为张团长给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或者看好夫人,现在远处枪声大作,他不敢就这样离开。
“没事儿的,这里很安全,你先回去吧。”
姜佩茹又催促着小李离开。
小李也不得不敬了个礼,走开了。
王则端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倒是姜佩茹看着小李走了以后,关好了院门,拉王则端进了屋,点了油灯,麻利的从粗瓷的茶壶里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
“说说吧,你怎么会在北山?”
倒是姜佩茹先发问了。
王则端稳了稳神,一边仔细的打量着姜佩茹,一边说了他在上海的遭遇和他哥哥的惨死,以及他是如何下定决心和柳若莹一起参加革命的。说到动情处,王则端一个大男人也不禁唏嘘落泪,姜佩茹认识王则端的哥哥,也跟着掉了眼泪。
“你已经结婚了?”
姜佩茹问道。
“你不也是?”
王则端说。
“我?我不一样,我是身不由己。”
姜佩茹的脸上流露出些许的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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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若莹也是啊,我们是娃娃亲。”
为了安慰姜佩茹,王则端只能这么说。
“哦,对,我听你说过的。”
姜佩茹低下头。王则端看着她,几年不见,姜佩茹出落的越发的成熟美丽了。她的胸部比念中学的时候丰满了许多,但是又想到这样的一对美乳每天都要被张团长那样的莽汉把玩,王则端有一阵子的嫉妒和怨恨。
“那你呢,你是怎么来北山的?”
王则端问道。
“我?你还记得我们中学毕业一起考上大学吧?”
姜佩茹说。
“记得,我们约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学。”
王则端回答。那段日子柳若莹先是在省城念了教会中学,然后又被父亲送到法国留学。而王则端则跟着哥哥在上海念书。他们家在上海经营着一个很大的中药铺,他的哥哥一边念书一边打点家里的生意,大概也是此时加入地下党的。而王则端则在圣约翰中学念书,认识了姜佩茹。他和姜佩茹都不是上海本地人,也不会说上海话,都是身在异乡,又是少男少女,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密切起来。
“开学后,老家的祖父病重,我请假和父亲回老家看望祖父,可不想祖父已经在乡间给我说好了亲事,虽然躺在病榻上,却非要我马上完婚。我父亲竟然也支持祖父的想法,并且认为成亲能冲喜,也许对祖父的病有好处,我宁死也不从,但是他们把我绑上了花轿……”
姜佩茹低下头。
王则端则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想安慰她,姜佩茹顺从的让王则端握住她雪白的小手。
“洞房的那天晚上,我还是被绑着,新郎家也知道我不答应,害怕我寻短见。新郎的爸爸对新郎说:日了她,日了她她就安心了。听到这话,我心都凉了,不知掉为什么祖父会给我说这么一门亲事。洞房的时候,新郎发现我……我不是处女,没有落红。”
说着,姜佩茹抬起头,直直的有些哀怨的开着王则端。
王则端的脸“腾”的红了。“我……”
他张嘴,但是却又说不出什么。
“然后新郎先是发火,打我,但是发着火发着火,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他突然就跌到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我赶紧喊人,这才知道他有遗传的癫痫。并且这次一犯病一直都没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家里人以为是房事导致了他犯病,并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我当时有些庆幸,甚至希望他不要再好了。他果然大半年都没好,因为他的病,我婆婆也病倒了,家里人开始说我是扫把星,婆婆骂我虐待我……”
听着姜佩茹的遭遇,王则端不由的叹了气,几乎是自然而然,他把姜佩茹的肩膀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脊背,似乎在追忆着他们的过去,又似乎在安慰着姜佩茹,他甚至忘记了姜佩茹是张团长的夫人。
“但是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伺候着犯病的丈夫吃了药睡下,然后睡在了他的身旁。半夜的时候,一个人压在我的身上,快把我吓死了,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公公!他捂着我的嘴,撕扯开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摸乱亲,他说我把他儿子害了,让他家绝了后,我必须给他家留个种,他就是来下种的,这个王八蛋色鬼!”
姜佩茹的眼睛湿润了。王则端把她搂的更紧了,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用衣襟给她擦泪。
“那天晚上,我公公就在我丈夫身边强暴了我。开始我反抗,我骂他,但是后来我也无所谓了,我恨他们家,我恨他们家的每一个人,他要想日我,就尽情的日好了,方正是他们家的丑事,所以我就释然了,并且很配合他,说实话,我那时真的也是有些渴望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每天都要,但是自从回家着大半年,除了洞房那天的草草了事,一直没有男人碰过我……”
听姜佩茹这么一说,王则端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美丽女子,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
她已经不哭了,而是恶作剧般的说:“我公公就像公狗一样的缠着我,不停的要,他要我就给,我还故意喊他,爹,你注意你的身子骨啊。我故意臊他。后来婆婆的身体好一点儿了,能下地了,撞见我公公在磨坊里把我绑在磨研子上日我,她愤怒的拿了一把镰刀扔过来,公公躲开了,但是我还被捆着,躲不开,幸好她病刚好,力气不大,镰刀只是从我胸脯上划了过去,要是她力气再大点儿,我就死了。但是我真的无所谓,死就死吧,我受够了。”
一边说,她一边把大襟衣服领口的衣扣解开了两个,把领口扯开了一点儿,油灯下,在诱人的乳沟间,有一条斜着的伤疤。王则端看着那道疤,心里一时间万种味道揉杂在一起。他忍不住低头去轻轻的亲吻那道伤疤,一点儿一点儿,从一端到另一端,慢慢的伤疤没有了,王则端嘴唇接触到的是姜佩茹温软滑腻的乳肉,但是他却没有停,知道用嘴亲到她那早已变硬的乳头,一口咬住,像婴儿一样吮吸起来,姜佩茹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
不远的院落里,柳若莹也在同样的呻吟着。她的眼睛上蒙着黑布,靠在炕上。手中握着一个铜质装了温水的角先生(注:中国古代和民间使用的假阳具)不停的在自己蜜汁泛滥的肉穴中抽插,她的另一只手则动情的爱抚着自己的乳房,修长的指头不断的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而一旁的张觉明一边仍然用平静的声音告诉柳若莹要仔细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完全的用感觉,一边在柳若莹不知晓的情况下,早已掏出了了肉棒,对着炕上正在自慰的美女手淫起来。他的经验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操柳若莹的最好时机。
更远处的柿园此时正是枪声大作。前来偷袭的是一支日伪军混编的部队,他们从南边百花镇的方向来袭,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却趁着夜色巧妙的躲开了民兵的岗哨,直插北山根据地的心脏。幸亏他们人数不多,又在接近柿园的被偏离巡逻路线去撒尿的民兵意外发现,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战斗刚开始,张团长就及时率部队赶到,所以敌人的偷袭没有得逞,在柿园的外围和张团长胶着上了。张团长一边指挥一营从正面和敌人接火,一边部署二营和三营在敌人的退路上埋伏,四营待命做预备队。而他自己带了警备连打算从绕道敌人的侧后方偷袭,堵住敌人从这个方向撤退的缺口,并诱使敌人从他事先布置好二营、三营埋伏的地方撤退,凭他的经验,他知道敌人如果偷袭不成,是不会恋战的。
枪炮的火光里,张团长黝黑的脸庞上沾满了泥汗和血污,全然不像刚在炕上的色鬼模样。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平静的七五五团驻地的院子里他的妻子正袒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任凭着她的旧情人王则端大口的吮吸和玩捏,而他妻子的纤手此时也正握住王则端那跟细白的鸡巴上下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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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正当王则端和姜佩茹在炕上重温着往日旧情的时候,张洪武正带着警备连利用熟悉的地形,悄悄的向来犯敌军的侧后方移动。
警备连在团里是独立编制,直接隶属于张洪武,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
连里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人,个个都是张洪武亲自挑选的战士,很多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长时间形成的默契,让这一百多号人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一点的声响的绕到敌人后侧的一座小丘陵上,占据有利地形后,战士们在张洪武的一声令下,突然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正在正面迎敌的日伪军被来自后方的火力一下子打懵了,虽然在夜晚,张洪武还是感觉到了敌人的慌乱。按照他的预计,敌人此时应该收缩战线,准备撤离。如果敌人从他留好的缺口撤退,那么在不远处等待他们的正是埋伏好了的二营和三营。
但是出乎张洪武意料的是,敌人虽然损失惨重,但是并没有要撤退的意思,而是摆出困兽犹斗的架势。
张洪武越打越不对劲儿,他丰富的战场经验告诉他这中间的蹊跷——难道说这股敌人只是为了吸引自己的火力,而真正的敌人正在别的方向虎视眈眈的准备进攻?这样的想法让张洪武不寒而栗,因为为了应付鬼子最近的清乡和扫荡,根据地的力量已经被大大的削弱了:李东生的七五三团刚从前线下来,损失惨重,虽然在离柿园不远的小李庄修整,但是几乎没有能够调用的部队。徐虎的七五四团在北边,远水解不了近渴。七五六团在东面的正面战场正和鬼子作战。根据地南面正是他张洪武防守的区域,而七五五的团的一个主要任务也是保卫根据地的核心柿园。如果敌人从南面攻入根据地的腹地,那他张洪武就是万死也难辞其罪啊!更让张洪武诧异的是,按照以往的经验,南边主要的敌人是盘踞在百花镇的军阀胡麻子,但是为什么日伪军会从南边进攻?难道胡麻子已经投敌了?一串儿的问号让张洪武心乱如麻。
虽然远处枪声阵阵,但是王则端和姜佩茹似乎忘记了外面的一切,沉浸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中。王则端仔细的品味着姜佩茹的乳头,她的乳头比柳若莹的大一些,像两颗金丝小枣,乳头和乳晕的颜色也要深一些,但是乳房的大小和柳若莹不相上下,并且看上去要比柳若莹显得更风骚诱惑,让王则端爱不释口。
姜佩茹一直抓着王则端细白的鸡巴上下揉动,但是让她有些失望的是这根鸡巴竟然还是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勃起,她把手继续往王则端的裤裆中伸去,想去爱抚他的蛋蛋,但是这时她却在王则端的右裤腿处碰到一片湿滑的粘掖。
她用修长的指尖沾了些许,捻动一下,然后坏笑着对王则端说:〃说,你刚才去干什么了?这是什么?〃说着她把手指放在王则端的面前,一股咸腥的精掖味道。
王则端的脸〃唰〃的红了。他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我看到了你的丈夫张洪武在肏我的妻子柳若莹的骚穴,然后我就忍不住手淫了。〃吧?
好在姜佩茹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把那只沾满王则端精掖的手指放入口中,深深的吮吸了一下,然后深情的对王则端说:〃这些年来我一直怀念你的味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说罢就用雪白的胳膊搂住王则端的脖子,把赤裸的上身紧紧的贴在王则端的身上。
眼前这温热肉感的胴体让王则端体内有一种无名的欲火乱窜,可是他的鸡巴却仍然软绵绵的没有反应。他这时甚至有些羡慕嫉妒张团长那根粗大的鸡巴了,为什么他射完以后就可以马上勃起,而自己却不不行呢?
想着张团长的大鸡巴,他又不由自主的想到柳若莹在张团长粗壮的身体下忘情呻吟时的模样,甚至想起刚才张团长那根粗大的阳具快速着抽插着柳若莹拿粉嫩紧湿的小穴时的情形,柳若莹的小穴里不时的涌出一股股白色的淫水,顺着她雪白的屁股流下,……想到这儿,王则端竟然吃惊的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有些变硬了。
但是姜佩茹没有察觉到王则端的变化,她把脸在贴在王则端的胸膛上,来回的摩挲着,贪婪的闻着王则端这久违的体味。和那些大老粗满身的汗臭不同,王则端总有一股子书卷的油墨味。
〃端,这些年你想过我吗?〃姜佩茹把脸靠在王则端肩膀上,陶醉的问。
〃我……当然想过你。〃王则端抚摸着她的秀发说。
但是王则端内心深处却觉得异常的矛盾。姜佩茹并不是王则端第一个女人。王则端的第一个女人是柳若莹,那年他们才十四岁。柳若莹在去省城前的一个晚上,在她家西院的柴房把身体给了王则端。那时的王则端对于性爱毫无经验,几乎是完全是在柳若莹的指引下完成的。王则端只记得他的肉棒在柳若莹纤手的引导下,刚插入柳若莹那爱掖泛滥的小穴他就射了,甚至连抽动都没有抽动。然后第二天柳若莹就走了,柳若莹简直就像在森林里点燃了一堆篝火的孩子,点着后她就走了,全然不过这篝火已经引燃了整座森林。
柳若莹走后,王则端就成了一头发情的小野兽,四处寻找可以发泄的对象……
半个月后,王则端也离开了家乡,到了上海去念中学。他的哥哥王则方在家里给他安顿好,吃过午饭就出了门,那时王则端还不知道哥哥是地下党,只是觉得他总是很忙。哥哥走后,王则端和漂亮的小嫂子聊了会儿天。王则端的嫂子有一双非常美丽的大眼睛,皮肤白皙,梳着精致的发髻,简洁、干净。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恰到好处的衬托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王则端发现上海女人的旗袍开叉很高,嫂子修长雪白的大腿时不时的就露在王则端的眼里,他的眼睛也已经无法抑制的不断扫过嫂子那不算很大但却很挺拔的乳房和她翘翘的屁股。王则端感到一种不可遏止的勃起。嫂子并没有觉察到眼前这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小叔子的异样,但是王则端已经在脑子里把嫂子强奸了好几遍了。都是的柳若莹,他有时候会愤愤的想。
所以当王则端在学校见到面容姣好,身材标志的姜佩茹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完全是肉欲上的。他接近姜佩茹也完全是少年性冲动的驱使。
但是身在异乡的姜佩茹却把他当作了自己青涩的初恋,甚至义无反顾的把身体给了他。而王则端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年少时的不羁竟然导致了姜佩茹一连串的不幸。
想到这儿,他只觉得一阵阵的内疚。
〃我梦到过你的。〃王则端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姜佩茹胸前的伤疤。但是他没有说的是,他梦到的姜佩茹从来都是赤裸的。
〃那你是怎么成了张团长的夫人的?〃王则端问。
〃说来话长。那次事情过后婆婆就气病了,后来家里就遭了土匪,我也被土匪抢了去,成了他们淫乐的工具,他们每天晚上抓阄,谁抓到了,就和我……后来土匪流窜到北山附近,被张洪武的部队打散了,我又被送给了张洪武。本来张洪武说给我盘缠让我回家的,可是那天晚上他又摸上了我的床,直折腾了我一夜,第二天他又不让我走了,但是又不好和根据地的领导交代,八路军毕竟不是土匪,所以他就娶了我。〃姜佩茹回忆着她这些年来的遭遇。
〃这也好啊。〃王则端说。
姜佩茹苦笑了一下,似乎是有难言之隐。王则端正要问,院子里突然响起了〃梆——梆〃的砸门声。
王则端和姜佩茹匆忙的站起来,整理好衣物。借着屋里的油灯,王则端才清楚的看到姜佩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雪白俏丽的少妇。她穿着一件白底碎花的棉布斜襟小褂,肥腿的葱绿色布裤,一双黑色带绊的布鞋,头发在脑后挽着一丝不苟的髻,真是个青丝丝、水条条的女人。想到这样的女人竟然反复被土匪蹂躏,王则端下体刚才半硬的鸡巴竟然突然的变硬了。
砸门的是七五三团的团长李东生和一个士兵。当他看到开门走出的是姜佩茹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的时候,他色迷迷的笑了。趁着夜色,他的手在姜佩茹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说道:〃情况比较复杂,赶紧转移,去西边的饮牛沟里。〃然后就匆匆去拍隔壁院子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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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生是接到张洪武的口信才来匆忙指挥七五五团团部的转移,因为张洪武所有的战斗部队都已经压在了和偷袭敌人的战斗上。
正如张洪武所担心的那样,敌人果然是从两路来袭的,南面一路吸引火力,掩护东南面主力进攻。不幸中万幸的是,东南面进攻的敌人无意中进入了根据地的雷区,地雷的爆炸声提前暴露了他们的位置。
因为不知道敌人一共有多少,张洪武派传令兵通知小李庄的李东生负责柿园和葛家岭的转移。而李东生在听到枪响时就已经迅速的转移了七五三团的伤员。
没了后顾之忧,张洪武和鬼子们鏖战起来。
【第八章】
幸好北山根据地还有张洪武,在他的安排下,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其实来偷袭的鬼子恐怕也不知道北山根据的现在其实是处在群龙无首的境地。
北山根据地的军、政领导都不在北山。他们都在延安。
去年10月六届六中全会上,毛泽东号召全党学习马列主义理论,来个学习竞赛。谁都没有想到,这正是轰轰烈烈的整风运动的肇始。从今年五月起,北山的军、政领导就被召集到延安去学习,他们不知道北山就是这场运动最初的几块儿试验田之一……
远处的柿园激战正酣,而此时在葛家岭,王则端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面对柳若莹。
李东生砸开隔壁的门,柳若莹和张觉明走了出来,柳若莹的脸上还带着红晕。李东生一时间惊诧了,没有想到两个美丽的女子在同一天晚上都出现在他的身边。张觉明了解了情况,礼貌的和王则端姜佩茹打了招呼,没有和他们一起转移,而是匆忙的想赶回柿园的方向,他想再会社会部查看一下,确保转移没有疏漏,因为社会部涉及很多机密的文件。
尽管知道柿园那边正是险象丛生,李东生也没有制止张觉明,他知道这是一个合格干部的义务。他让手下的那名士兵陪同张觉明一起回去。而他带着姜佩茹王则端和柳若莹赶往西边的饮牛沟里,那里需要他指挥。
沟壑遍布的黄土高原给根据地提供了天然的避难所。李东生仔细的查看了转移到饮牛沟的人员,安排好了岗哨,这才带着王则端姜佩茹和柳若莹来到一处土洞。
一路上因为紧张,王则端和柳若莹只简单的交谈了两句,他们只是牵着手,紧跟着李东生。而姜佩茹则跟在他们后面。到了土洞里坐定,王则端才发现这是一个很深的l形的土洞,洞里有些粗瓷的器皿和箱子,大概是应急准备的物资。这个洞里只有李东生,姜佩茹,柳若莹和他四个人。
洞里有油灯,李东生点亮了油灯,因为洞很深又曲折,所以不会暴露他们。而李东生点灯的主要目的当然是想看清楚柳若莹这个美人。柳若莹自然也认出来这个曾经轻薄过她的李团长,但是此时她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她一心想的是该如何告诉王则端今天晚上发生的近似荒唐的事情。
此时的柿园张洪武虽然两线作战,但是因为心里有了底,逐渐占了上风。
附近的游击队和民兵也闻讯前来支援,其中也包括梅玉儿的游击队。
梅玉儿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游击队长,她还很年轻,也很漂亮,身材修长健美,脸上光洁丰润,乳房高高隆起,浑身四射出一种看不见的光芒,那是一种久经沙场的战士特有的魅力。
梅玉儿也是大家小姐出身,但是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没有一点儿女孩儿的样子,但是这也养成了她泼辣的性格,所以当日本人杀光了她一家几十口人的时候,她带着七八个逃出来的家丁和贴身丫鬟秋月就投奔了北山根据地,活跃在抗日战争的第一线上。本来,她是隶属于北山根据地的正规部队编制的,但是由于她对日本人的极端憎恶,让她干出来一件严重违反纪律的事情,所以她才在接受处罚后被除名,成了游击队员。
但是那次违反纪律的事件却不断的在根据地大老粗士兵中流传,因为据说梅玉儿操了一个日本大佐的妻子。刚来的新兵蛋子都会好奇的问,两个女人怎么操逼,这时就会有老兵满脸憧憬的娓娓道来。
那是一年半以前,梅玉儿带着秋月和两个个心腹的战士同时也是她的前家丁乔装去东边的山荫县城打探情报,路上她看到了远处驶来的一辆满载物资的日本军用卡车。那是县城的大路,从来没有游击队或者八路军在光天化日之下敢在那里活动,因为山荫县城周围是平原,密布了鬼子的炮楼,一旦被发现,根本无法逃脱。
但是梅玉儿却大胆的改变原计划,交代了几句,然后就和秋月来到大路上,把胳膊上挎着的篮子仍在路中间,篮子里的鸡蛋碎了一地,然后和秋月假装厮打起来。
那辆鬼子的军用卡车由远而近。上面有三个日本兵、一个日本大佐和一个日本少妇,那是他的太太。卡车有四个门,两排座,日本兵在前面,大佐和他的太太在后面。当卡车驶到厮打中的梅玉儿和秋月的跟前时,不得不停了下来,前排的三个日本兵探着头,好奇的看着这个两个正在撕扯着对方衣服的两个俊俏的中国女人。
正当这些日本兵好奇的观看时,秋月突然一把扯住梅玉儿的前襟,使劲一拉,竟把她的衣服给扯烂了。梅玉儿里面的肚兜根本遮不住她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她和秋月的撕扯,她浑圆的奶子若隐若现的在日本兵的面前晃动着,那些鬼子们的口水几乎都要从嘴角滴了下来了。
秋月这时把梅玉儿扳倒在地,骑在她的身上,装作用力的用手去掐她的脖子,而梅玉儿则用力的抓扯着秋月的衣服,把她的前襟连同她水绿色的肚兜都扯开来,霎那间秋月一对盈盈可握的乳房也裸露出来。
秋月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腰很细,屁股圆润,奶子不大却很坚挺,她这时白净的脸蛋这时已经沾上了泥土,秀美的五官成了花脸,最要命的是她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梅玉儿撕开,一对白晃晃的奶子随着她的厮打,诱人的跳动着,粉嫩的乳头像两颗甜美的樱桃。
日本兵们简直看呆了。车里的大佐命令他们下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而这三个日本兵迫不及待的开门下车,一个日本兵把秋月从梅玉儿的身上抓下来,另外两个摁住梅玉儿,不让她再厮打。然后一个日本兵抱着半裸的秋月,另外两个日本兵架着梅玉儿,兴奋的走向公路旁边一座早已没了屋顶门窗的四处透亮的土屋里。
日军大佐隔着早没了窗棱窗纸的窗格子看到他的士兵正像禽兽一样撕开两个中国中国女人的衣服,那个搂着秋月的士兵叫做野田,他把把秋月面朝下摁在一堵矮墙上,然后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大鸡巴,吐了口吐沫抹在自己的gui头上,然后从后面分开秋月的双腿,一手抓住秋月挺拔雪白的乳房,一手握着自己粗大的鸡巴,硬生生的插进这个娇美女孩儿的小穴,秋月痛苦的哀号了一声,但是野田全然不顾的插动起来。
此时车上的大佐也被眼前的场景刺激的兴奋起来,他一把搂住旁边穿着和服的妻子,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扯开她的胸衣,他女人那一对白鸽子一样雪白的乳房弹了出来,颤巍巍的,乳头红红的,像是鸽子的嘴。大佐张开大嘴,一低头一口把女人的乳房含在嘴里贪婪的吮吸着,他的手也伸向女人的两腿之间。
土屋里的淫戏还在进行,梅玉儿的身上趴着一个日本鬼子,他一边用粗大丑陋的鸡巴疯狂插动这眼前这个美人的嫩穴,直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把头埋在梅玉儿丰满的乳房上,尽情的吮吸抓咬。梅玉儿似乎也动了情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死死的摁在自己饱胀的乳峰上,而另一手还抓着跪在一旁的另一个日本兵的肉屌,一边搓动,一边用自己香唇亲吻着他那鸡蛋大小的gui头,试图把它吞进嘴里。那个日本兵忘情的闭着眼睛。
这时,事先埋伏好的另外两个战士悄悄走到正在干秋月的那个日本兵和正在被梅玉儿口佼的日本兵的背后,毫无声息的扭断了两个日本鬼子的脖子。
而趴在梅玉儿身上的那个日本兵,竟然全然不觉周围的变化,仍把脸深深的埋进梅玉儿的乳肉,疯狂的亲吻着她的乳头,直到他的脖子也被扭断。
土屋里一时安静下来,他们确信车上的日本人没有发现后,才舒了一口气。
梅玉儿和秋月此时仍然赤裸着,她们硬硬的奶头红艳艳的还沾着日本鬼子的口水,两腿间乌黑的荫毛上沾满了淫水。另外两个战士赶紧脱下衣服给梅玉儿和秋月穿上,他们自己则换上了日本兵的军装。梅玉儿看到那两个战士的肉棒也傲然挺立着,不由的妩媚一笑,这两根肉棒她并不陌生。
日军大佐在卡车的后座上刚刚捅入他女人那湿漉漉的荫户,他们就成了梅玉儿的俘虏。这时梅玉儿才意识到自己抓了一条大鱼,本来她只是打那一车物资的主意。梅玉儿把这一对鬼子夫妇捆好塞进后座地下的空间。然后指挥着那两个穿着日本军装的战士掉头把车往西开去。
【第九章】
梅玉儿擅自改变侦查计划是后来在大会上公审她时她的第一项重要违纪,但是比起她后边的所作所为,这却又不值一提了。
日本鬼子根本就没想到八路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日本军车。梅玉儿劫持的军车在路上虽然遇到了伪军的两个岗哨,但是伪军没敢检查就放行了,谁会想到这车里坐的是八路呢?梅玉儿顺利的把车开到距离北山根据地不远的山脚下的交通站,把卡车藏在树丛中做好伪装,然后通知其它同志来接应和搬运物资。接着她又命人把搬空的卡车一路向东北开去,开出去了很远才弃车而回。梅玉儿是个心思缜密的女人,她知道她劫持了日本的军车肯定会招致日本人疯狂的报复,她不想给根据地附近的村民招致无妄之灾,所以她有意让人把车开到国民党第二战区第十五集团军驻守的营地附近。“国军也是该抗日的嘛。”
她心里想。
但是梅玉儿并没有报告上级她抓了俘虏,因为她这才知道这个日军大佐是常冈义雄。虽然她以前并未见过这个常冈义雄,但是她知道他和她有杀父灭家之仇。
常冈义雄是驻扎在山荫县的日军独立混成第4旅团独立步兵第15大队的大队长。日军维持占领区治安而设的“独立混成旅团”跟一般下设两联队的旅团不同,它的下属部队是若干个独立步兵大队,所以独立混成旅团相当于一个小型师团,而独立步兵大队的大队长也就不像一般的大队长那样是少佐级而是大佐级军官。常冈义雄看上去四十多岁,五短身材,满脸横肉,眼睛很小,肿着的眼泡,神情却强悍严厉。半年前,他还在高阳县担任中队长时,正是他带着鬼子抄了梅玉儿的家。
梅家在高阳县是有名的大户。梅玉儿的父亲是前清武举出身,清末做过一任总兵,后来辛亥革命,他就卸甲归田,置办家业,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日本人入侵华北,很快占领了高阳,常冈邀请梅老先生出任地方维持会会长,但是梅老先生断然拒绝,即使常冈一再强逼,梅老先生也不为所动。
常冈恼羞成怒,以梅家通共为名,带着鬼子围了梅家,梅家上下几十口人,男人的几乎全部被杀,女人被扒光了衣服供鬼子奸淫。
庆幸的是梅玉儿这时并不在家,她扮了男装领着丫鬟秋月和八个家丁正在押运着家里的金银细软向乡下转移。梅老先生在拒绝日本人的邀请之后,就有了搬到乡下避难的念头,因为他知道日本人不会善罢甘休。他打算先把家里的财产转移过去,然后找机会再走。梅老先生有两个儿子,但是如果让儿子去办这事,很容易引起日本人的怀疑。真在为?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