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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7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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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不过仔细一想,鲁提辖打过镇关西的太阳穴以后,镇关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是活活被这第三拳打死的,鸡冠头看样子是抗打击能力很弱的人,万一他真像镇关西一样一命呜呼,我难道也要学鲁提辖,跑到五台山出家?鲁智深这个名字挺顺嘴,叶智深就不太好听了!

最重要的是,鲁智深的诨号是“花和尚”啊!我不想也要这么一个诨号啊!鲁智深被称作“花和尚”,是因为他身上有纹身花绣,我也叫“花和尚”的话,因为我没有纹身,大家一定会认为我个人生活作风有问题啊!

还有前段时间,某个上过百家讲坛的“专家”提出:初中语文课本中的《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一文应该拿掉,因为其核心是血淋淋的杀人场面,会给孩子带来不良影响。

别拿掉啊!跟那篇俨然是“动物世界”的《海燕》相比,还是鲁提辖的这三拳打得好,打得妙啊!这么过瘾的文章,我必须让以后的学生也能看到啊!如果我模仿鲁提辖把鸡冠头给打死了,岂不是成了专家嘴里的论据,有朝一ri鲁提辖挥别初中语文,我也难辞其咎啊!

于是就只打了两拳,第三拳虚在空中,要落不落的样子。鸡冠头右手被我踩住,只得用左手拼命护脸,希望能缓冲下千分之一的力道。

班长在这个时候过来劝阻了。

“叶麟,你别再打了,我……也没受多大损失。”

啥?被摸了大腿还不算损失吗?班长你这么胸怀宽广的话,也给我摸一下呗!

等等,貌似我已经摸过班长的大腿了,当时我把班长误认为是舒哲,打了班长的屁股还把她气昏了,趁机在班长穿黑丝的大腿上揩了很多油水啊!而且还被舒哲暗藏的数码相机给录下来了啊!班长,万一这段视频有朝一ri被你看见,你也要像今天一样胸怀宽广,不要跟我太过计较啊!

我动手打鸡冠头的时候,乘客们就开始窃窃私语了,等到班长跟我说话,他们交头接耳讨论得就更大声。

“原来女孩是带着男朋友一起坐公车的啊……这小流氓真不知死活。”

“不过看女孩一副好学生的样子,她男友怎么……这么暴力,长相也……”

现在已经坐在后排的那个拎红包的女人,倒是微笑着冲我翘了翘大拇指。

事件的起因。老nǎinǎi同志,担惊受怕地拽住班长的胳膊,急道:

“大闺女,快让你对象别打了!出人命就造孽了啊!”

乘客们众口一词地认定我是班长的男友,让班长羞红了脸。

“我……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学而已!”

也不知道班长是说给谁听的。

鸡冠头把红肿的眼皮掰开,发现自己没有失明,居然在此时接茬道:

“谁信啊!我摸了下大腿就恨不得把我打死,不是你男友能生这么大的气?”

还敢提大腿?我反手抽了他一个耳光,他的脑袋顿时歪向一侧,带动了紫sè的鸡冠,倒是很有公鸡的神韵。

怕事的公车司机,此时不知又按下了哪个按钮,公车广播里响起一阵舒缓的旋律,然后就是一个温和的女声:

“谦和礼让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如果您在乘车过程中与其他乘客发生争执,请保持冷静,和平解决,这样才能保证整个社会的和谐……”

和谐你妹!全身都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我们,就和谐着被人抢座位,和谐着被人摸大腿吗!社会之所以不和谐,不是因为有爱打抱不平的鲁提辖存在,而是因为到处都是镇关西!佛曰:杀恶人即是行善。恶人不除,和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身上传统美德含量绝对比我多的班长,又走近了一步,为鼻青脸肿的鸡冠头向我求情道:

“放了他吧,你踩着他的手也够久了,而且他也不是……用这只手摸我的。”

我回头问:“那我应该换一只手踩咯?”

“别!千万别!”鼻子、嘴角都直往外淌血的鸡冠头拼命求饶,“我错了!明天我还要和哥们一起飙车呢!你把我两只手都踩坏了,我怎么骑摩托……”

瞬间我又想起他骑摩托骑到人行道上来,差点撞到我的事情,心头火起,又正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鸡冠头被我一反一正打得七荤八素的,不是我揪着他胸前的衣服,他就直接倒在车厢里了。

“已经够了,”班长从后面搭住了我的肩膀,见我打得上瘾,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作sè道:“你再打下去,我就要生气了!”

这一句果然灵验,我咂咂嘴,把晕头转向的鸡冠头往地下一丢,拍拍手站了起来,不过离开的时候,故意又踩了他的左手一下。

鸡冠头从嗓子里发出“咯”的一声,要不是班长在旁边,我绝对多踩几下,听听他会不会“咯咯咯咯”地一连叫下去,那倒不像是公鸡,而是要下蛋的母鸡了。

我刚才打了鸡冠头半天,不管是乘客还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都劝不住,此时班长说了一句“我要生气了”,我就立即停手,一个乘客看着班长掩口笑问:“还说不是男朋友?”

“班长你就是心软,”我说,“连雷锋都说过: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你对他们残酷点,总比他们得到机会翻身,对你和你的朋友残酷要好啊!”

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我光顾和班长说话,却不知道背后的鸡冠头已经恢复了知觉,他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却开始掏出裤兜里的水果刀,用被我踩麻了的两只手,笨拙地打算把刀刃亮出来。

从班长的方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一幕,她并没有特别露出惊慌之sè,而是越过我,带着后悔为他求情的怒意,疾步走上去,白得发亮的鞋子踏上鸡冠头两腿之间的车厢地板,在只差一步就会踩爆鸡冠头蛋蛋的位置,优雅地停下了。

“要比一比谁快吗?”班长嘴角露着冷笑,居高临下地望着满面血痕的鸡冠头。

我也在此时转过身来,这下子鸡冠头全无机会了。

正好某个乘客因为堵车时间太长,等不及打算下车,司机开了后门,鸡冠头抓住机会,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跃起来,跌跌撞撞地冲下了车。

“你等着!”鸡冠头哑着嗓子尖叫道,“我老大会给我报仇的!”

光想着说狠话的他,险些被一辆播放着“最炫民族风”的摩托车给撞到,他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挤进拥堵车辆的缝隙,很快不见了。

“你要坐吗?”班长指了指因为鸡冠头被赶下车,而空出来的位置。

“不用了,车座底下还有你的豆油呢,我站在旁边就行。”

“前门那边,也有个空座的……”班长坐下以后,提醒我刚才还有别人下车,她似乎对我站在她旁边感觉不太自在。

“不要紧,”我说,“你在哪站下车?我帮你把豆油拎回家去!”

“这种事,我自己就能做……”班长不用眼睛直接看我,而是隔着车窗玻璃,看外面的堵车长龙,或许借着玻璃的反shè也稍稍看了看我。

“舒哲在家做什么呢?”我问。

“在卧室里用笔记本上网,说是劳动课留了折纸的作业,他想找个跟别人都不一样的……”

严重怀疑啊!舒哲不是在给我的网店做客服吧?可是我只把原味内裤的业务外包给了他,他就算做客服做得再积极,受72小时的周期限制,也不能赚进更多利润啊!难道他又开辟了什么新业务不成?

又等了5、6分钟,堵车终于得到了缓解,随着公车的重新启动,乘客们脸上出现了便秘三个月终于大便通畅的表情。

经过海河南路的时候,我没下车,班长就知道我是铁了心要送她回家了。她看着窗外景物的目光,不由得渐渐柔和起来。

又过了一站,班长弯腰去够车座底下的豆油,但是我抢先一步,先把它们拎到了手里。

班长没办法,只好跟在我身后,躲避着其他乘客投过来的目光,不声不响地一块下了车。

时间已经有8点半,天sè完全黑下来了,这种夜路,我还真不放心让班长一个人走,更别提拎着两桶豆油了。

424平行世界

从公共汽车站到班长家的小区楼下,不长不短的一段夜路,我本来加着十二分的小心,防备有sè狼什么的冲出来,万一我护花不力导致班长被劫sè的话,我只好负起责任,跟班长结婚了。

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年轻人应该好好撸管,别想太多。且不论班长机敏过人,只要不是上次我带错路带到死巷那种情况,一般的sè狼从班长那里讨不到什么便宜。就算是当真发生了那种不幸,班长也未必会同意嫁给我。

所以我还是应该小心保护手里的两桶豆油,万一我不小心撞到什么尖锐物上面给弄漏了,班长几个小时的辛苦才是白费了。

“叶麟……”

“什么?”

“篮球大会这个周五就要开始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那个啊,我私下里也做了不少练习,只要抽签抽中的第一个对手不是初二(2)班,我还是有信心赢上几场的。”

大话虽然说了,牛十力一伙人也算是训练的热火朝天,但是他们在场上会有我有多少配合的默契,实在是不容乐观,只好到时候走一步算一步。

“夏天的菜价也降下来了……”

提出帮我拿着书包的班长,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诶?”

“今天去菜市场的时候,菜买多了,”班长语调里不含有任何情绪地说,“如果你后天想来我家吃晚饭的话,也不是不行。”

这是要作为,我今天帮你拎豆油的奖励吗?还真是不愿意白白受我恩惠啊!让我数数手指头,今天星期三,明天星期四,后天星期五……

尼玛为啥偏偏是星期五啊!星期五我跟何菱约了在彼得堡西餐厅吃饭啊!虽然和班长做的饭比起来,我根本不期待跟何菱一起吃西餐,但是当前的主线任务是为了拿回任阿姨的项链啊!

“那个,改成星期四行吗?”我稍微放缓了脚步。

“不行,”班长拒绝得真是痛快,“原来的约定是你得到年级组第一才请你吃饭,星期五你只赢了一场就让你过来,已经是破例了。”

“诶?不是星期五就可以来吗?还必须赢下当天的篮球赛?”

“做不到吗?”班长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中向我看过来,“我对你寄予这么大希望,你第一场比赛就要输掉?”

第一场比赛是输还是赢,完全取决于抽签的对手啊!如果第一场就对上初二(2)班的话,现在对我恨之入骨的沈少宜,绝对会趁我们配合还不协调,大杀特杀啊!学校组织的男子篮球赛和女子排球赛,都是采用了淘汰赛制,只要输一场就得回姥姥家了啊!

“那好吧,我尽力而为。”不是特有信心的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如果我赢了第一场的话,改成星期六行吗?”

“周末我有事情,星期四我也有事情,我只有星期五有时间。”

班长平铺直叙地告诉我。

“可是……”我发愁道,“星期五我确实来不了……”

“哼,那就算了!”班长似乎发起了小脾气,她拎着我的书包走到前面去了。

晦暗不明的路灯下,班长因为快速行走而左右摇曳的裙摆,在我心中织出了很美好的印象。

两个人终于走到了班长家所在的小区,在小区南门入口处,却有一辆黑sè的轿车停在楼房的yin影里,把本来就不宽敞的入口堵住了一大半。

我只好侧着身子,擦着轿车小心通过,班长这时的脚步慢了下来,重新回到了我的后面,也做着跟我类似的动作。

“快走!”我刚通过一半的时候,班长突然推了我的胳膊一下,她急促的语气搞得我莫名其妙。

下意识地用足目力,朝轿车里面一望:

卧槽原来轿车里面有人啊!还是一男一女,都没穿衣服,在轿车里给我玩车震啊!真不知廉耻啊!找个更隐蔽的地方也行啊!真希望你们的轿车是变形金刚,因为受不了你们的yin行“库库卡卡卡”地变形成机器人形态,把内部的你们搞得全身粉碎xing骨折啊!

不管是在ri间还是夜间,班长的视力都比我好很多,她一定是早就发现了轿车里的chun情涌动,这才催促我快走。

可是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旁观车震,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我不觉把脚步放慢,瞪大眼睛想看清里面的男女在玩什么花样。

在玩69式啊!轿车里的座椅被全部放平,女人把月光下若隐若现的两瓣雪臀,毫不客气地压在男人的脸上啊!并且把一头黑发斜披在脊背上,俯下身子,在给男人的小伙伴做特殊服务啊!虽然看不清楚,但肯定是在做那回事啊!

纵然是我这两颗视力平常的狗眼,也看得模模糊糊,口干舌燥,不知班长那两颗夜视能力突破天际的狙击手墨瞳,是不是可以把轿车内的活chun宫看得纤毫毕现。

班长虽然不愿意看,但是被我堵着路不得前进,终于是被迫和我一起参观了几秒钟,然后羞愤地把脸转到别处去了。

我觉得我再不走,班长就要来踢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挥别了轿车里的男女,希望我从班长家出来的时候,他们还会继续。

发生过这么一段插曲之后,我们两人之间一下子变得尴尬了,谁也不首先说话。

进入单元门的时候,本来班长想走在前面,好先到五楼给我开门,却突然想起,这样一前一后地走楼梯的话,自己的屁股就要对着我的脸,极易联想起刚才车震男女的不和谐姿势。 于是她愤而走在了我身后,还一直向我的后背发shè责问的目光。

唉,眼睛看不见班长,心里却在想班长啊!说起来车震的那个女人,似乎跟班长一样是长发,居然如此大胆的在小区门口做这种事情,还真是开放程度和国外接轨了呢!话说班长将来当上女jing之后,局里会给她配备jing车吧?如果我能抱着穿jing服的班长,在jing车里跟她车震的话……

不不不,不能再想了!我的思想太龌龊了!肯定是h漫看多了的缘故!

“我们还只是初中生。”

我在五楼平台停住脚步的时候,班长在我身后说了一句,似乎是在jing告我不要胡思乱想。

她十分熟练地把钥匙插入门锁,打开了防盗门。

我跟了进去,把两桶豆油放在地板上,然后迟疑着自己是现在就回家,还是留下来喝杯水再走。

“休息一下再走吧。”班长给我递过来一双拖鞋。

我一边换鞋一边跟班长开玩笑:“这么晚了,你不怕引狼入室吗?”

班长双手环抱于胸前,看了一眼舒哲紧闭的卧室门。

“我弟弟也在家,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胆子。”

非常不合时宜地,在脑子里想起艾淑乔向我提过的建议:“你看上了学校里的哪个女生,就把她强‘jiān了吧!我给你善后!”

随后我自嘲地笑了。

也许某个次元里的我已经那么做了,但是在所谓的“主世界”里,这点自控能力我还是有的,不至于旁观完了车震之后,立刻就急不可耐地在女同学的家里把她强‘jiān。

话说回来,如果我真的要对班长不利的话,她那个没用的弟弟,恐怕真的没法帮上什么忙,我觉得舒哲可能的反应有三种:

1躲在卧室里不出来,对姐姐的凄惨呼救置若罔闻。

2把卧室门打开一条细缝,用数码相机偷录下我侵犯她姐姐的全过程,作为事后要挟我的道具。

3大喝一声“你敢碰我姐姐!?”然后先来一个“神罗天征”,再来一个“月牙天冲”,最后一个“六道轮回斩”,我就气息奄奄地死球了。

当然,最后一种可能,是发生在k0356世界线的,在那个世界线猪长着翅膀,而且中国男足已经拿了世界杯冠军。

班长从冰箱里倒了一杯自制酸梅汤给我,然后对卧室里的舒哲喊道:

“小哲,你出来跟客人打声招呼!”

在我听来,像是一阵收拾撸管痕迹的可疑响动之后,舒哲不情不愿地开门走了出来。

“原来是叶麟哥啊,你怎么这么晚过来?”

舒哲穿着带条纹的真丝睡衣,头发意外地有点蓬乱,他去洗手间蘸了点水,把头发理顺了。

我喝了一口酸梅汤,回答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懒货,不肯陪姐姐一块去买豆油,结果让我被你姐姐抓了苦力啊!”

正在用抹布擦拭门厅里脚印的班长,抬起头来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明明是你主动要帮忙的,我可没有抓你当苦力!

舒哲笑道:“叶麟哥你帮姐姐拎点东西,也不吃亏,大家也不是外人……”

班长又抬起头瞪了舒哲一眼,舒哲才不乱说话了。

我突然想起,上次让舒哲吹完气球后,他是穿着女装,戴着假发回家的,这次我恰好带了书包,应该把假发和女装趁机回收,以免放在他这里,有被班长发现的危险。

于是我站起身来,假作随意地往舒哲卧室的方向踱步,同时问舒哲:

“上次我借给你的那张《科学探索》光盘,你看完了吗?”

聪颖机灵如舒哲,当然知道我的真实意思,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他突然脸sè一红,快步走过来,挡在自己的卧室门前,不想放我进去。

“叶麟哥,我……我只看了一半,下个礼拜再还给你吧。”

诶?我指的是女装和假发,你回答的当然也是这两样东西,怎么你留着它们还有用处不成?在姐姐的眼皮底下使用这两样东西,你这是在走钢丝啊!万一东窗事发,可是会把我也连累进去的!

我非要看看,你想遮掩的卧室里面,现在是一个什么状况!

425偷偷摸摸的事情

“你的笔记本还没关机吧?”我对阻拦我的舒哲说,“借我看看明天的天气预报!”

舒哲仍然拦在自己的卧室门口。

“天气预报从手机上就能看!”

“手机不是还要花流量吗?”我轻轻一拨,舒哲就歪到一边去了。

面向两桶豆油,正在分析那一桶应该先启封的班长,并没有过多地注意我和舒哲的事情,可能她觉得我省流量的行为也是节约的一种,值得提倡。

舒哲觉得这一关躲不过去,只好半推半就着给我打开了卧室门,将我领了进去。

我噤了噤鼻子,本以为会嗅到青chun期少年打飞机之后的味道,但是意外的是舒哲的房间里清香弥漫,气味怡人,可能是窗台上那一盆茉莉花的功效。

不过没心思照顾植物的舒哲,就连茉莉花也是使用无土栽培,用营养液泡在透明玻璃容器里的。

我以前说过,舒哲的卧室不太像男孩的房间,到处散发着一种中xing偏娘的气质。尤其是sè彩鲜艳的床单,还有衣柜旁的落地镜。

突然发现,关紧的衣柜门中间,夹着一绺茶叶sè的头发。

换成不知内情的人,可能会猜测:

1衣柜里藏了舒哲的女友

2衣柜里藏了被舒哲杀害的某女xing的尸体

但是我知道,唯一的可能是第三个选项:

3舒哲刚刚使用过假发,把它藏起来的时候太过匆忙,以致露出了马脚。

怪不得舒哲刚刚走出卧室的时候,头发有点蓬乱呢!原来是仓促之间摘掉假发造成的吗?你要是趁姐姐不在家的时候,访问黄sè网站然后撸管,我百分之百理解,毕竟男人都干过这种事。问题是你戴假发干什么啊!难道自从在我家,对着镜中穿女装的自己撸过管以后,你不把自己打扮成女人,就撸不出来了吗!

我刚进来舒哲就从后面把卧室门关上了,我问舒哲假发是怎么回事,他一边往衣柜那边走,一边表情不自然地合上了仍在运行的笔记本电脑。

肯定有猫腻!我立即把舒哲想要掩饰的笔记本给打开了。

舒哲想要回身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还没关闭的qq聊天窗口。

最后一条发过来的聊天信息是:这么早就要睡了吗?那宝贝晚安了。

用户昵称是:香菜馅包子。

再往上看,有一行橙sè的小字:您的视频聊天已结束,总共用时30分钟……

卧槽,这是啥啊?趁姐姐不在家的时候,你在和别人视频聊天吗!而且还是和那个一心想跟红豆妹妹去开房,价钱出得越来越高的“香菜馅包子”!?你专门注册了一个叫“红豆、爱”的新qq号,躲在卧室里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舒哲,”我语气严肃地问道,“你这小子,不是在跟人裸‘聊吧?”

舒哲见事情已败露,急忙在嘴唇前竖起一根手指,示意我降低音量,别被门外的姐姐听到。

“叶麟哥,你怎么不动脑子,我拿什么‘裸’给别人看啊!”

想想也是,在收费裸‘聊这种违法行为当中中,别人一脱衣服就财源广进,舒哲一脱衣服就原形毕露,肯定还会遭到顾客投诉。

“那你戴假发干什么?还不是要装成女人?”

“别说得那么难听吗!我发现这个‘香菜馅包子’人傻钱多,我只要肯在视频中露脸,他就肯给我每小时……总之是很划算的金额啊!这么容易赚的钱为什么不赚?”

我皱起眉头,“你的声音不会穿帮吗?”

舒哲理了理自己的睡衣袖口,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最早我也怕穿帮,于是就下载了一个变声软件……”

在网上扮伪娘必备的变声软件吗?似乎曹公公为了整人还使用过一次呢,不过据说效果不自然还有杂音,这样就能骗过香菜馅包子吗!

“结果第二次聊天的时候忘记开那个软件了,对方也没发现,于是就一直混过来了……”

真有你的啊!在没变声之前,13岁的正太和13岁的萝莉,声线的差别并不十分巨大,你连其他伪娘们拼命练习的“伪声”也省了啊!“香菜馅包子”被坑钱坑得真冤枉啊!

“叶麟……”

我突然听见班长叫了我一声。

跟平时不同的是,班长的这声呼唤少了几分自我约束,多了几分纠缠不清的暧昧。

我大惊失sè,稍后才发现,这声呼唤竟然不是从门外传来的,而是坐在我身旁的舒哲,刻意模仿的!

舒哲笑嘻嘻地看着我,一幅希望得到赞美的表情。

“怎么样?我天天听姐姐说话,模仿她的声音一点也不难!网上找到的教人发声的诀窍,很多人都学不会,我一学就会了!果然天资优秀会遭人嫉妒啊……”

这种伪娘的天资,我一点也不嫉妒啊!你果然去找那个什么“伪声”教程了吗!根本没有苦练就学会了吗!虽然仔细听,你和姐姐的发声还是有不少差别(音域偏低,也没有姐姐的那种干练的霸气),但是伪装成女xing已经不成问题了啊!

在姐姐眼皮底下,扮女人跟人收费视频聊天,我让舒哲别做这种作死的事情,舒哲却不以为然。

“我只在姐姐不在家的时候这么干,而且姐姐跟叶麟哥你不一样,才不会不敲门就进到我的卧室里来呢!”

我坚持要把假发和女装都带走,舒哲只答应把女装还给我,假发他说还要再用一段时间。

他双手合十,用介于少年和少女之间的声线向我求情道:

“叶麟哥~~~求求你啦~~~~再让我用一段时间吧!我会像夜神月藏**一样把假发藏好的!”

因为班长就在外面,我也不能过于强迫舒哲,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

又嘱咐了舒哲几句以后,听到班长隔着卧室门叫我:

“叶麟,你是不是还没有写今天的作业?”

顿时心中一颤,我的书包可是班长帮着拿上来的,要是她检查我的书包,发现里面有窃听器的话,一定会以为我要把窃听器装在他们家,到时候我就百口莫辩了。

不过稍微一想,又安下心来:昨天值ri结束之后赶上天降暴雨,小芹提议到同学的书桌里去翻找雨伞,班长都不答应,她应该也没什么理由不经我同意就检查我的书包。

不过现在已经将近9点了,我再赖着不走,班长说不定要逼着我现场写作业,于是我起身告辞,临走前还狠狠向舒哲使了个眼sè,让他注意隐蔽,别连累了我。

从班长家出来之后,我特意走了回家不顺路的小区南门,却发现堵路的黑sè轿车还在,车震男女却不见了,而且在月光下,能看到车子旁边有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我擦这是什么情况?正在疑惑间,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大爷走过来了,手里捏着一把折扇。

他把折扇往我肩头一拍,高深莫测地道:

“小伙子,你也是来看车震的吧?”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又赶紧摇摇头。

“呵呵,不用不好意思,老朽也是听了孙子的情报,下来看西洋景的……”

你孙子可真孝顺啊!不过看你的年纪,你孙子最多上小学吧!这是个什么时代啊!我上小学的时候如果看见车子乱晃,第一反应是它是汽车人,正要变形,第二反应就是汽车出了故障啊!

“本来打算看西洋景,却看到了全武行……”

“怎么讲?”

“呵呵,”老大爷将折扇在手中打开,掩了口,用说评书一样的语气道:

“车震的那一男一女,不是夫妻只是同事,那女人的老公,不知从哪儿听到情报,拎着菜刀赶来了,于是就有了车下面这滩血……”

抓jiān在床……不是,抓jiān在车吗!果然sè字头上一把刀,半个小时之前还享受着贵宾级待遇,半个小时之后就头上挨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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