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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8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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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一样啊!”熊瑶月说,“把外皮剥了就可以tian了。”她已经先一步那样做了。

脑中瞬时联想到,熊瑶月把班长带到我身前,然后剥了班长的外衣让我随便tian的情景。

当然,我是14岁,拥有健全心理的少年,刚才的妄想,肯定是外星人用奇怪的电波发射到我脑中的。

“想吃雪糕我可以请你,干嘛骗我。”我继续向熊瑶月抱怨。

“我没骗你啊!”熊瑶月提示我仔细看雪糕的外包装袋。

“你看,这是蒙牛的‘绿色心情·绿莎莎’雪糕啊!班长的父母就叫她‘莎莎’的!你跟我一起tian绿莎莎雪糕,不就相当于在tian班长了嘛!一块钱就能做到这种事,很划算喔!”

我仔细看了看包装袋,还真是那样,好显眼的‘莎莎’两个字啊!不过说什么“和你一起tian班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真是好糟糕的一个场景啊!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我和你一起把班长按在下面,用舌头让她认输求饶的h画面啊!

不管怎样,夏天这么热,我还是把雪糕吃了吧。

郑重声明,跟这种雪糕名叫“绿莎莎”一点关系也没有喔!假如我tian的动作比较多,也只说明它冻得太硬,我怕咬下去会冰到牙齿喔!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夜风的延续,今天上午也是凉风阵阵,极其舒适。

把作业本交给老师,卸下身上的重担之后,宫彩彩站在教室前窗旁边,享受着吹过来的徐徐微风。

天然卷的头发自然而优雅地跃动着,仿佛沉醉在大自然韵律之中的宫彩彩,舒适地闭上了眼睛,尖尖的睫毛也在风的轻抚下跳着轻快的舞蹈。

看见四周无人,小芹心怀鬼胎地走了过去,从后面拍住宫彩彩的肩膀,十分亲切地说:

“彩彩,你在自习课上把数学作业写完,然后借我抄吧!”

因为熊瑶月把宫彩彩关进铁柜里,内疚得好几天没有抄她的作业,宫彩彩正在感到一身轻松,没想到小芹又趁虚而入了。

“小、小芹同学,如果可能的话,还是自己写作业比较好……”

身为学习委员的宫彩彩,劝同学自力更生完成课业,属于本职工作。

“像我这样的大艺术家,哪有时间来ng费在枯燥的数学上啊!”小芹大言不惭。

“大……大艺术家?”宫彩彩显然还没看过小芹的惊世画作。

“不提那个了,”小芹摆了摆手,“你吹了半天风,也应该把作业借给我抄了吧?”

宫彩彩忽闪着眼睛,不明白吹风和抄作业之间存在什么因果关系。

“这还不明白嘛!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能够这么凉快,是因为吹了我的风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以后的理科作业都拜托你了!”

“你……你的风?”对小芹的说法,宫彩彩表示完全理解不能。

小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就是我的风啊!你不知道冬山市的风都归我所有吗?如果用一只海螺来过滤的话,还能听见风儿在说:水芹老师的漫画最伟大了!凡是攻击她画工不好的都是出于嫉妒!”

宫彩彩拘谨地从窗口前挪开一步,生怕因为吹到更多属于小芹的风,而被课以重税。

“可、可是,物理课上讲,风是由太阳制造出来的啊!”宫彩彩小声辩驳着。

“哦,太阳也是我的。”小芹面不改色,“仔细观察太阳黑子的话,上面还写着我们家历代祖先的名字呢!”

小芹的歪理邪说让宫彩彩完全呆掉了。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双雪莲般洁白的手,从后面揪住了小芹的两只耳朵。

并不是很用力,只是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班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小芹的身后了。

“我真没想到啊,小芹,”班长说,“你居然也会趁我不在,来欺负彩彩取乐,看来以后不能对你掉以轻心了。”

耳朵被揪住的小芹,脸上露出的仓皇表情,跟这种情况下的熊瑶月一般无二。

“班长你不要揪我的耳朵啊!”小芹哭叫道,“我从小体弱多病,耳朵也很不结实,万一被揪掉了,我就该变成折耳猫了!”

班长并没有听小芹的话,立即放开她的耳朵。

“你向彩彩道歉!保证以后自己写作业!”

“作业?跟作业有什么关系?”小芹突然装起傻来,“我是在和彩彩讨论科学问题啊!彩彩说风是因为太阳的原因才出现的,我持反对意见,我认为……”

“你认为风是怎么出现的?”

“我认为,是由于剧情需要才会出现的……”

“啊?”

“本来就是那样啊!不管是漫画还是电影电视剧,风在什么时候出现,只决定于主人公什么时候摆泡死啊!所以我看见彩彩在吹风,就身不由己地想跟她发生一点剧情嘛!借作业抄什么的……”

到底又回到作业上面了啊!班长都被你气得无语了!

我和班长昨天约定,在放学以后,要去宾馆对我的老爸进行“家访”。

班长嘱咐我,先各自回家,尽快吃完晚饭,然后在公共汽车站碰头,一起去东城区的那座宾馆。

467见家长

之所以不找我老爸一块吃饭,是班长越来越觉得,如果和我们父子同桌用餐,这次出于公心的家访,就仿佛变了味,成了交流私人感情的场合。

我在家里吃了苏巧做的晚饭,动身去宾馆之前,突然想到冰箱里的食材快要用尽了,我又暂时没时间去市场,于是我把那张500元的超市购物卡(就是我和班长抽奖时中的)给苏巧,让她抽时间去超市里逛逛,买些两人吃的东西回来。

不知不觉中,我好像真的把苏巧当成女仆来使唤了。

7:15,我和班长在公共汽车站碰头,关于怎么坐车去老爸的宾馆,班长好像比我还熟,自从学校允许携带手机之后,班长就下载了很多可以省钱的应用,基本都是带有“优惠”、“折扣”、“团购”字样的,怎么更好地利用公交系统,自然也有相应的应用。

路上没有发生什么值得记录的事情,只是我装作随意地问班长以后想上哪一所高中,班长随口说:“冬山三中就可以吧。”

三中、就可以!?

班长你这么随意的口气是怎么回事!那可是本市最好的高中啊!上一届中考,二十八中只有三个人考上三中,而且这三个学霸别出心裁,像刘关张一样歃血为盟(真的喝了鸡血),发誓要在三中见,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以刚刚摸线的成绩坐上了三中的录取末班车。

班长你在日记里写“希望能上同一所高中”,难道指的是三中这个学霸集中地吗!凭我的成绩,别说是喝鸡血,打鸡血都考不进去啊!

对于未来感到绝望的我,垂头丧气地把班长带进了宾馆——看见有一些大学生情侣互相依偎着往门里面走,班长有点犹豫,但是终于鼓励自己身正不怕影斜,挺起了胸膛。

有点神经衰弱的宾馆前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班长,虽然我们两个在气质上都比同龄人要成熟,终究还没到18岁。

“我们是正规宾馆,有身份证才能开房。”前台以平板的语气告诫我们,想让我们知难而退。

想到钱包里放着吴升的身份证,差点忍不住把它拿出来,说:“一间蜜月套房,谢谢。”但是妄想只能是妄想了,我真这么说的话,班长拂袖而去已经是最给面子的反应了。

于是我向前台解释,我们是来找人的,并且说了老爸的房间号码。

西装革履,连眼镜镜片都擦得一尘不染的老爸,开门迎接我们,却没有见到预料中的班主任,很是诧异,他先请班长坐下,然后把我拉到一边,附耳问道:

“你们于老师怎么没来,这小姑娘不是你们班的班长吗?”

我歪了歪嘴,“于老师跟你不熟,怕你揍他,于是班长就替他来了——我在电话里原本就说了是班长来不是班主任来啊,你没听清吗?”

老爸露出很委屈的表情,“你们的于老师胆子也太小了,每次开家长会,他都不敢跟我说话,我还以为这次他终于开窍了呢!不过,你们班长找我,到底是要说什么事情啊?她看上去一脸严肃,好像对我很不满意啊!”

“没事,”我没心没肺地说,“你当大学教授的时候,不是教过很多女大学生吗?现在连一个女初中生都对付不了了?”

在我的鼓励下,老爸重新坐到了班长对面,隔着一张茶几坐在两张沙发椅上面的他们,像是两个交战国家的谈判代表。

我则坐到靠门的那张床上,饶有兴味地旁观起来。

从班长的表情变化中可以看出,她稍微有点后悔。

归根到底,家访应该是老师的责任,以一介学生之身越俎代庖,面对自己同学的家长,终究是有些别扭。

尤其是见到我的老爸文质彬彬,虽然称不上慈眉善目,但也是一张标准的好人脸,班长在感到意外的同时,又悄悄看向我,似乎在纳闷我们父子俩的长相为什么有这么大的不同。

喂喂,班长你不会在质疑我不是亲生的吧!我和老爸的血型都完全一样的!身高(还有该死的短腿)都是遗传自老爸啊!

班长暗中对着自己裙下的大腿捏了一把,让自己集中精神,在她看来,不管我老爸把自己包装得多好,也不能改变他不负责任,让儿子替自己经营成人用品店的事实。

“您好,我是初二(3)班的班长舒莎,是叶麟的同学。”班长首先自我介绍。

“幸会幸会,”老爸做出一副热情过头的样子,“我是小麟的爸爸叶远峰,经常听小麟提起他们班的班长的。”

班长脸色微红,似乎想问:“他是怎么提起我的?”但是终于清了清嗓子,切入正题,“那我就叫您叶叔叔了,叶叔叔,冒昧地问一句,您一个人经营……经营成人用品店,有困难吗?”

没想到会被班长突然问起成人用品店的事情,老爸一下子尴尬起来,“应该不算困难吧?”

“那,既然不算困难,您为什么要让您的儿子,还未成年的叶麟,来插手成人用品店的业务呢?往小了说,这会耽误他的学习,往大了说,会扭曲他的世界观也不一定啊!”

啊,班长你一番苦心我心领了,可是你这些话应该在小学的时候跟我说,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我的世界观早已经被严重扭曲了啊!

因为班长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正义的,所以她的语气不免咄咄逼人起来,无形的正义魔人气场顿时蔓延了整个房间,老爸在座椅上不由得矮了一截。

“那个,班长,你听我说……”老爸搜肠刮肚地想要找出理由辩解。

“您不用叫我班长,叫我舒莎就可以。”班长仍然是正襟危坐,正义凛然。

我突然意识到,老爸虽然当过大学教授,但正是因为当过大学教授,才不擅长对付女学生吧!老爸监考的时候,有女学生把答案抄在大腿上,遇到不会的题就掀起裙子看一下,老爸也无可奈何。更重要的是,后来还有女学生追着老爸要和他搞师生恋啊!老爸说不定对女学生有心理阴影呢!

“那个,舒莎啊,我一开始,也不同意小麟帮忙经营网店的……”

“那后来为什么又同意了呢?”

“因为,我有时候喝醉,会昏睡一整天,没有小麟帮忙,就耽误给顾客发货了……”

班长的目光不由得飘向冰箱的方向,老爸自作聪明地把喝光的啤酒罐都放在冰箱顶上,但是没能逃过班长的法眼。

“叶叔叔,难不成,您有酗酒的恶习吗?”

虽说是疑问句,但是看班长的眼神,明明已经是确定了的。

“也不是天天喝……”

“请您把酒戒了吧!”

“诶?”

“叶麟是单亲家庭,本来受到的关爱就比较少,您再酗酒的话,对他的成长非常不利的!您在喝醉的时候没有打过他吧?”

同时向我投过来质询的眼神,似乎希望如果我老爸对于这一点说谎,我能够勇敢地指出来。

这一点班长可是多虑了,老爸不管是清醒还是喝醉,都从来没有打过我,相反他非常擅长和我讲道理,弄得我都快成半个哲学家了。

“这个……我喝醉的时候人事不省的,应该没办法再打小麟吧?”老爸托着下巴,认真地回忆道。

听说老爸会醉成那个样子,班长气得直哆嗦。

“叶叔叔,您知不知道,无节制的饮酒,对您自己的健康也很有害的!”

“您喝醉以后,叶麟不光要替您处理他本不该插手的成人用品店业务,还要担心您的健康——您知道在我们这样的年纪,一旦父母得了重病,对孩子是怎样一种打击吗?”

如同一语敲醒梦中人,老爸呆了半晌,低头道:“是我错了。”

“诶?”方才还义愤填膺的班长,对于老爸以家长之尊,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向儿子的女同学承认错误,还是没做好心理准备。

“因为我这个做老爸的太没出息了,所以总是借酒消愁,还要小麟来照顾我,真是无地自容!虽说一下子戒酒做不到,但是我会努力减少喝酒的次数,尽量不要喝醉。另外只要我把手头的这一本大学教材编完,就立刻回家,从此不会再让小麟接触成人用品店的业务了!”

“等等,您说您在编大学教材?”班长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老爸的气质像知识分子,这时候更疑惑了,她不会明白为什么一个大学教授会辞职不干,回家开丢人的成人用品店的。

正在这时,走廊里突然传出了一阵快速的皮鞋走路声,然后就是如同扫黄大队一样急促的敲门声。

“叶远峰,你给我死出来!!”

透过厚厚房门吼进来的,明明是任阿姨的声音。

老爸浑身一颤,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我心中暗叫不妙,任阿姨来的可不是时候啊!而且听她这语气,她对老爸极其不满啊?难道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任阿姨这次来找老爸,恐怕是为了……为了她怀孕的事情吧?任阿姨再怎么不想面对现实,也敌不过一根验孕棒出现的“两道杠”呀。

“对不起,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下。”老爸一边整理领带,一边急匆匆地走去开门,“小麟,你帮我招呼一下你们班长,我要是回来的晚,就别等我。”

他再次冲班长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实在抱歉,这事耽误不得啊!”

老爸将门打开一条缝,身体不自觉地堵住了任阿姨的视线,任阿姨没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

任阿姨伸手进来,一把揪住了老爸刚整理好的领带,羞愤不已地喊道:“看你做的好事!!”

468妹妹预定

“嘘——嘘——”老爸拼命向任阿姨示意,“屋里有客人,是小麟和他的同学,别让孩子听见!”

任阿姨抻脖子向屋里瞄了一眼,因为角度问题,只看见了坐在床上的我,我尴尬地向任阿姨挥了挥手,苦笑了一下。

任阿姨也没理我,拽住我老爸的领带,就把他从屋子里拽走了,只留下班长和我面面相觑地看着。

“怎么回事?”班长问,“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好像是小芹的妈妈吧?”

因为任阿姨曾经在小芹痛经的时候,开车来学校接过她,所以班长见过任阿姨也不足为怪。

我觉得这件事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于是招认道:

“就是小芹的妈妈,我跟小芹是青梅竹马,所以任阿姨自然跟我老爸也是邻居了,呵呵呵呵……”

我都觉得我笑得像个白痴。

“可是你们不是已经搬家了吗?”班长指出其中的疑点,“为什么任阿姨还会来找叶叔叔,而且和他说话非常不客气的样子?”

“可能是你的错觉啦,”我辩解道,“任阿姨跟谁都是急脾气的……”

“有些不对头……”班长双肘支撑在茶几上,十指交叉,思考的姿态蛮像eva里面的碇司令,“我记得小芹也是单亲家庭,难道任阿姨跟叶叔叔,到现在还有什么工作上的关系吗?”

班长的直觉也很厉害啊!工作关系没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关系倒有一些啊!

班长拍了拍面前的茶几,“叶麟,你坐过来,我有事情要问你。”

诶?审完我老爸以后,要继续审我了啊!看样子是非要把家访进行到底啊!

我觉得班长要拿我过一过未来审犯人的瘾,坚决不从,反而招呼班长坐到床上来,理由是坐到床上比较放松。

“上椅子这边来!”班长再次招呼我。

“不去,床上多好,你上床来!”

突然意识到,和班长孤男寡女在宾馆里的我,说出“上床”这两个字,相当不合时宜。

班长果然咬紧下唇,处于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

好死不死的是,老爸这间房的楼上,此时又发出了相当可疑的床板吱嘎声,很快又夹杂了男性浊重的呼吸,以及女性冲上云端的尖叫。

“老公,老公你好厉害!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根据经验,结婚以后的夫妻是很少会来宾馆的,天知道这女人嘴里的老公,是不是她真的老公,不过反正她说自己要死了也不是真的要死了。

尼玛这宾馆也太不隔音了吧!怪不得整体价格比较便宜,主要吸引的都是大学生来开房呢!老爸成天晚上被这种无法忽略的噪音骚扰,怪不得工作效率越来越低啊!

用膝盖想都知道楼上在做什么,班长立即被羞成了红脸,她从茶几后面站起来,严肃地说:

“看样子叶叔叔短时间不会回来的,我今天的目的也算达到了,我先走了。”

说完就向门口走去。

在楼上发出浓浓春意的现在,如果我留班长再呆一会,那就是其心可诛了。

“班长,”我从后面追了上去,关上门来到了走廊,“我跟你一起走,你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再发生星期五那样的事就糟糕了。”

仔细思忖一番之后,班长接受了我的好意,她似乎认为我也不应该继续在这间暧昧度逐渐升高的房间里呆下去了。

尽管如此,她仍然倔强地说:“只要不是在狭窄的地方被他们堵住,我一个人是可以成功跑掉的。”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我劝道,“你是为了对我家访才走这趟夜路,如果在路上出了危险,就是我的责任,与其出了事以后再负责,不如我现在就负起责任来,把你安安全全地送回家。”

班长饶有兴味地看了我一眼,“事后负责?你指的是什么事?之后你又要怎么责任?”

正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我,突然听见任阿姨的声音在走廊拐角处传了起来。

“我不用你负责!我只要你跟我去把孩子打掉,你只要签字就行了!”

尼玛任阿姨你怎么这么急性子啊!至少要出了宾馆再和老爸吵架啊!这下子惨了,班长何其冰雪聪明,都说得这么直白了,其中的猫腻班长能猜不到?

果然,班长刹然停住脚步,极其震惊的表情告诉我,她已经知道老爸和任阿姨是“什么关系”了。

接下来是老爸苦口婆心的劝说:“冷静,冷静一下!小生命是无辜的,如果他的小脑瓜知道我们要把他流掉,一定会非常伤心绝望吧?”

“所以才要趁他还没长出脑子,快刀斩乱麻啊!”

“人工流产对你的身体也有伤害的……”

“总比生下来一个没名没分的孩子要强!”

“那个,名分什么的,如果你不嫌弃,我倒是很愿意给你……”

“你做梦吧!就算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红璃你这么说就太伤人了……”

“不准叫我红璃!”

为了避免和他们在走廊上碰见,双方尴尬,我带着班长走了安全楼梯,对于越来越习惯坐电梯的房客们,这里是寂静无人的所在。

班长低着头下楼梯,面色如同罩上了一层薄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许久不曾跟我说话,我也不知道此时聊什么话题才是正确的。

到了一、二楼之间的平台上,班长停下脚步,在后面问我:

“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对不对?”

虽然班长没有明说,但是谁都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

我只好尴尬地点头,“任阿姨和我老爸,因为禽流感的关系被隔离在这座宾馆里,后来出了点意外……”

班长立刻警觉到,我方才招呼她坐上去的那张床,极有可能是我老爸和任阿姨“发生意外”的那张床,不由又气又恨又羞,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出脸色是否变红。

其实不是那张床啦,是旁边的那张才对。

“双方都是成年人,居然做事这么不负责任……”班长不悦道,“事先就没有为自己的孩子多想想吗?”

我觉得班长有点求全责备了,“当时喝醉了,也没办法的。”

班长更怒了,“果然是叶叔叔他酒后乱性吗?我就知道平常的他,绝对没有胆子推倒任阿姨的!”

那个……其实是任阿姨她酒后乱性,逆推了我老爸的,不过就算是我说了也只能平添尴尬吧?

“他们维持这种关系有多久了?”

“诶?”我没反应过来,如果我的情报没错的话,只有过那一夜吧?

听我说老爸和任阿姨只同床过一夜,班长不信。

“别骗我,你以为是演电视剧吗?只有一次就能怀上孩子?”

其实不是一次,是四次啦,不过我说了的话,只会让班长觉得老爸和任阿姨都是沉湎于**的色男色女吧?

虽然对于各自单身了很多年的老爸和任阿姨来说,一夜四次也不算很过火啦……

“刚才听他们的谈话,叶叔叔是想和任阿姨结婚,但是任阿姨不愿意?”

除了都离过婚,都有一个拖油瓶以外,老爸和任阿姨真没太多共同点,一个得过女子散打世界冠军,在武术圈和电影圈里都声名赫赫,另外一个,自从走下大学讲坛之后,就只在diy男女和色‘情论坛里面声名赫赫了。

但是根据科学家研究出来的婚姻速配公式,相似的男女在一块未必会幸福,就好像红烧肉和排骨一起吃,太过油腻一样,有的时候就该红烧肉配青菜,排骨配豆腐,互补的婚姻才是美满的。

从班长的表情看,她似乎也认为我老爸和任阿姨不是彻底没戏。

“叶叔叔和任阿姨可能会结婚这件事,小芹知道吗?”

班长问出了重要的问题。

“应该还……不知道吧?”我苦着脸回答。

“如果叶叔叔和任阿姨结了婚,小芹岂不是成了你的妹妹?”

“嗯,理论上是没错啦……”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班长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好像有了什么值得高兴的发现。

“上次你在超市里遇见我,跟我说‘只把小芹当成妹妹’,难道那时候你已经知道叶叔叔和任阿姨有可能结婚吗?”

回忆了一下,我确实说过这种话,那时候我还想着要气跑小芹呢,所以不管老爸和任阿姨怎么发展,那时候我绝对是只把小芹当做预备妹妹来对待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班长陷入了一段古怪的沉默,再开口时,她正义凛然的风貌全部褪尽,居然还带上了一点少见的羞涩。

“其实上次你说,只把小芹当成妹妹,我是有点怀疑的,现在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你和小芹是一块长大的,她比较黏你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管叶叔叔和任阿姨以后会不会结婚,你还是会像对待妹妹一样对待她吧?”

这个……对我有点不好说啊!虽然上次在超市里,我的确没有对你说谎,但是这段时间事情已经发生变化了,我对身为“预备妹妹”的小芹,已经做出了亲嘴摸胸脱裙子之类的事,两人差点就赤诚相见,偷尝禁果了啊!

其实对于在“女朋友”和“妹妹”两个位置之间摇摆不定的小芹,我自己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对待她啊!

但是此时如果对班长的问题加以否认的话,我岂不是就成了说谎话的骗子?而且假如任阿姨当真和老爸结婚的话,任阿姨对我和小芹的关系将会怎样看待呢?那时候小芹就是我的义妹了啊!

被各种问题所苦的我,为了不长时间思考,让班长产生怀疑,只得硬着头皮说:

“嗯,我会像对待妹妹一样对待小芹的。”

班长没有答话,而是抢在我前头走下了楼梯,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从她飘洒的黑发上来观察,她居然有点雀跃的样子?

469后来居上

当晚,我把班长一路送回了家,路上没有可疑人物接近,希望以后也不会有。

我嘱咐班长,不要把任阿姨怀孕的这件事告诉小芹,小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班长点头答应,说她原本也不打算这么做,这是任阿姨应该亲口告诉女儿的事情,她绝不会越俎代庖。

回到自己家以后,苏巧已经从超市买完了足够吃到下个星期的菜,还主动把购物小票交给我检查,我看都没看就放在一边了。

因为这张购物卡是抽奖得来的,所以我并不十分珍惜,苏巧却觉得我是过惯了大少爷的日子,对钱不在乎呢。

星期三的篮球比赛,如我所预料的,牛十力脚伤未愈不能上场,而4班因为上场比赛有两名主力受伤,也变成了人见人欺的软柿子(他们原本也不太强)。

于是这场比赛,几乎变成了我个人的表演赛。

正投,侧投,带球过人,三角传接,因为缺少灵魂人物而士气低落的4班,连做垂死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上场比赛获胜,初二(3)班的同学对我们多了一份期待,于是这次来观战的男生女生都比上次多出不少,虽然主力得分手是我这个凶恶的家伙,但是在整个班级的荣辱面前,他们也很自豪地对别人说:“那个人是我们班体委。”

就算是自己家乡的老虎,也希望比别的地方的老虎凶猛吧?人的攀比心理总是很奇怪的。

在这场比赛里,为了收买人心,我继续给其他队员提供得分机会。

运球技术出众,却因为个子矮,很少得到?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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