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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8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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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班长突然露出有点不满的表情,好像我那句“我已经全好了”惹她生气了,,你不是很希望我痊愈的吗,你不是甘当抱枕也要换得我痊愈的吗,为什么生气啊,难道你发现我自愈能力超强,是金刚不坏之体,而昨晚你白为我担心,白舍己救人了吗,

“我骑车先去学校,你和小哲一起走吧。 ”

撂下这句话以后,班长就自己一个人出了门,留下我在饭桌后面发愣,

确定姐姐已经走远之后,舒哲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嬉皮笑脸地说:

“叶麟哥,你真是超级大sè狼啊。”

“啥,你说什么。”

舒哲做出“你别装糊涂了”的那种表情,说:

“你昨天晚上病成那样,还把我姐姐拽到床上去,你真是好sè得连命都不要了啊。”

我心中大惊,忙问:“你怎么知道的,你都看见什么了。”

舒哲邪魅一笑,“我半夜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你的房间门开着,台灯也洠Ч兀就好奇地走过去瞧个究竟,结果11帜愫徒憬阊纤亢戏斓乇г谝黄穑两个人都睡着了啊。?br /

混……混蛋,居然被他给目击了吗,根据他的一贯cāo行,会不会用相机把那个画面拍下來,用作以后要挟之用呢,

但是跟上次不同(上次指的是我对气昏的班长的丝袜美腿,进行揩油的事),这次抱着班长睡觉,班长自己已经知情,舒哲就算拍了照片,也洠в锌烧故镜亩韵蟀桑?br /

舒哲一边收拾书包一边继续说道:

“我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发现洠Э创恚本來还想着姐姐和你孤男寡女的,是不是把持不住偷13果了,但是仔细一看姐姐却穿着衣服……?br /

“根据我的分析,还有叶麟哥你当时幸福甜蜜的表情,你一定是把我姐姐当成抱枕來使用了,听人说叶麟哥你洠в斜д砭退不着觉,洠想到是真的啊。”

尼玛,既然听说过这种传言,就早点拿一个抱枕给我嘛,只要你稍微动一下举手之劳,你姐姐就不用委屈自己,被我强抱一夜啊,(差点又弄出错别字,变成“**一夜”,我真洠в心敲垂硇螅?br /

归根结底果然还是舒哲的错,你这个专门坑姐的家伙,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弟弟,早晚把你掐死啊,

周四和周五这两天,居然连续下了雨,

女子排球的年级组决赛,一推再推,至少要到下个礼拜了,

班长的眼睛在这两天里痊愈了,拿掉眼罩的她,目光中重新透出了坚不可摧的自信,

只是盯住我的目光有点怪,

而且她这两天洠в性傺请我去她家吃晚饭,她不邀请我,我也不好意思主动提出來?br /

毕竟又要做饭给你吃,又要当抱枕给你抱,就算是老公也不一定有这种待遇吧,

488流行游戏

星期六,我如约到影视城,去参加《血战金陵》的拍摄工作,

曹导演以及另外六名衣着随意的工作人员,在“冰库大战”这段戏的取景地,一处附属于影视城的餐馆冷冻室外头等我,

见了我的面,戴眼镜的灯光师先一步叫出來:

“还真的和吴升像得要命啊,你们不会是亲兄弟吧。”

算了,这么个附带忧郁光环的哥哥,我可承受不起,后來我听说,自从吴升去瑞士旅居之后,瑞士当年的自杀率同比上升了4%,也不知道跟吴升有洠в泄叵担?br /

微电影因为时间短,所以剧情高度浓缩,我今天唯一的活动,就是穿上金陵恶少的戏服,在冰库里和两名“武林正义人士”装模作样地打几个回合(蒙面的正义人士由餐馆老板以及大厨友情客串,据说曹导演用出镜机会來支付场地使用费了),

曹导演嘱咐我,跟正义人士交手的时候下手轻点,毕竟冷库是人家的地盘,我心想如果是吴升绝对不会答应这个要求,吴升可是非常注重塑造人物内心的好演员,金陵恶少如果对來刺杀自己的正义人士手下留情,岂不是xing格崩坏了吗,

不过我反正也不太在乎曹导演的微电影会拍成什么德行,于是就答应了这个要求,

除此之外的重中之重是,曹导演让我在衣袖下面戴一只劳力士金表,并且要求我在开打之前,故意做一个类似黄飞鸿的起手式,把金表向镜头露出來,

反正片尾的署名仍然会用吴升的名字,这个洠Ы赾āo的要求我也同意了,

此前由于吴升强烈反对在剧中插入不符合时代的软广告,造成拍摄进度停滞不前,如今大家见我答应种种条件,比袁世凯答应二十一条都痛快,不由得弹冠相庆,欣喜于曹导演终于找到了一个跟他一样无节cāo的演员,

深受鼓舞的大家,配合无间,只花了15分钟就圆满完成了这场戏的拍摄任务,

后來我稍微一总结,大家之所以jing神高度集中,不想返工,可能是因为冷库里温度低至零下30c,尽管每个工作人员都在外面套上了羽绒服,但是呆得久了,也要牙齿打颤,和外面的酷热天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当天有人因为忽冷忽热,导致感冒,和吴升一样去诊所挂水了,我反倒因为最近刚得过病,比较小心,所以洠事?br /

我第一次参演就如此顺利,曹导演两只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会按照和吴升签的合同付给我片酬,数额肯定洠в形以诿拦人的剧组,饰演聋哑恶僧的时候多,不过聊胜于无,总比上街9愀媲浚?br /

早早地结束工作,我换回便服,信步朝《魔鼎传奇》的片场走,想顺路去看看艾米,

想不到在半路上和她遇上了,

用红sè丝质缎带捆住双马尾的艾米,正牵着稍微瘦下來一些的奥巴马,在街边的水果摊前停留,

艾米像检阅军队一样检阅面前的大头梨、西瓜、荔枝以及芒果,一开始并洠в锌醇正从侧面走过去的我?br /

远远的,在暗处保护艾米的004和005,倒是先一步确认了我的出现,

水果摊主是一位中年大婶,她长年在影视城附近摆摊,习惯了外国游客,所以尽管艾米并洠в写髂镜,金1萄勖魅肺尬蟮卣孟宰抛约旱耐夤人身份,大婶也洠в星诱螅更洠в兴亢劣糯外宾的意思,只是有气无力地说?br /

“看好了什么,自己往塑料袋里装,你会说中国话不,不会说的话,#@#%*

487温玉在怀

我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小台灯仍然亮着。

透过窗帘已经射入了微弱的晨光,现在应该是早上了。

奇怪,昨天班长体贴地送给我一只抱枕,让我可以入睡之后,她离开房间的时候居然没有关闭台灯吗?

无论是为了让病人更好地休息,还是为了节约能源,班长似乎都不会忘记做这件事啊?

难道是因为照顾我太累的缘故?也不知道我昨晚折腾到夜里几点,真是给班长添麻烦了。

我不愧是斯巴达。

放在舒哲身上,绝对是要死要活的病,但是对于我来说,我只是蒙着被子睡了一觉,发了发汗,第二天早上就生龙活虎变回了健康人。

老爸曾经跟我打过比喻,说免疫系统相当于自己国家的正规军,普通药物是军队的粮草补给,抗生素则是雇佣军。

如果长期依赖抗生素这个雇佣军,自己的免疫系统迟早会被破坏殆尽的。

而对于我,因为长期坚持不吃药不打针,绝对远离抗生素,所以我的每一个免疫细胞,都能在缺衣少粮的情况下,一个打十个。

所以重新恢复健康的我,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起床穿好衣服,向照顾我的班长道谢,并且厚着脸皮看看能不能蹭到早饭——毕竟只要我不说,我就还是病人嘛!

偏偏在这时,我的抱枕睁开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吓死爹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烧坏大脑出现幻觉了!?

不,不对,这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带着猛禽那独有的锐利感觉,瞳孔是深墨色,在近距离看,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此时正在以质问的目光瞪视着我啊!

这不是班长还能是谁啊!抱枕什么时候变成班长了啊!

难道,难道我昨晚来回折腾无法入眠的时候,把过来帮我掖好被子的班长,给当做抱枕拽到了床上,然后抱着她睡了一夜吗!

怪不得感觉比普通的抱枕要软啊!穿着蓝色水纹睡衣的班长,和只穿了四角裤的我,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啊!

我是面对面把班长抱在怀里的,而且因为当成是抱枕,难免动作粗暴,不顾及抱枕的感受,此时班长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正非常不情愿地和我的胸大肌紧贴在一起啊!

一旦意识到那两团软肉是什么,我突然有一种胸口很痒的感觉,想要上下移动来进行磨蹭,但是班长用盯着罪犯的目光紧盯着我,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忆了一下,昨晚在饭桌上班长似乎谈起过,她的眼罩只需要在户外戴,所以在晚饭的时候就把眼罩摘下来了。此时两只明亮又稍带血丝的眼睛,盯得我脊背发寒啊!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害怕,是因为我把班长当成抱枕抱住,两只手难免就要落在班长背后的位置。

左手还好,覆在班长的后心,但是右手……

居然放在班长的屁股上啊!隔着睡裤,无比放肆地捏着班长一侧的臀瓣啊!

如果换成是宫彩彩被这样对待,她一定会哭喊着“我以后嫁不出去了!”然后泪奔而去,说不定没跑几步还要摔一跤。

不,以宫彩彩脆弱的体格,直接被昏睡的我抱杀也说不定,外国就有个女拳击选手,夺得冠军后跟姐姐拥抱庆祝,结果把姐姐肋骨抱骨折了。

所以还要稍微庆幸被我抱住的是班长啊!班长是以体育全能之身才挺过来的吧?

我大概可以推测出昨晚班长被我抱住后,复杂的心理活动。

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挣扎并且让我放开她,但是我意识不清,听不见她说什么,渴望抱枕而激发出的蛮力,也不是班长能抵御得了的。

然后,班长就这样被我以面贴面的害羞姿势,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此时的班长,一定是非常害怕我对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脑中在飞速思考,大声呼喊睡在隔壁的舒哲,是不是明智之举。

对于狂性大发的我来说,就算叫来弱不禁风的舒哲,也是买一赠一的节奏。

当然,我并没有说我对伪娘的菊花感兴趣,只是班长担心我会伤害她弟弟罢了。

但是班长很快就发现,我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抱住了什么,而且当我抱住她后,呼吸变得平稳,脸上现出安心的表情,并且很快入睡了。

班长这才重新提醒自己,我是个病人,既然我没有进一步行动的企图和能力,而班长又无法挣脱,叫来舒哲的话,也只是多了一个参观的人,平添尴尬。于是她一咬牙,默默无声地忍了下来。

这一忍就忍到了第二天天亮。

而我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就把右手移到了班长的屁股上——没办法,寻找柔软的触感乃是人类的本能。

“把手拿开!”

班长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她之前长时间地盯着我,可能是在判断我的病好了没有,如果我仍然是个病人,她对我更客气点也说不定。

不过对于一个未经允许,把手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男性,班长这么跟我说话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吧?

我像接到教官命令的警犬一样,前爪飞速从禁区弹了起来。

逐渐苏醒过来的嗅觉,让我感到班长的身上好香,尤其是头发,带有一种淡淡的植物洗发水的味道。

“另外一只手也拿开!”

看到我那么利索地抬起胳膊,班长确定我的病已经好了。

我把环抱住班长的左臂伸平,但是因为班长的身体仍然压在上面(好舒适的重量感),所以我暂时无法把手抽出来。

放开两手后,钳制班长的牢笼不复存在了,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床的外侧翻滚出去,并且一气呵成地坐了起来。

啊,因为惯性而向后甩出的长发,扫到了我的鼻尖上,好痒。

因为从小就睡相不好,所以班长给我盖好的被子,已经下滑到了腰际,我赤‘裸的上身暴露在清晨的空气中。

班长可能是不愿意再看到半裸的我,她穿上拖鞋,头也不回地往门外就走,不知道是刚刚起床,肌肉的能力没有完全恢复,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心理打击,她的背影踉跄了一下。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洗脸的水声,我的心情很复杂。

虽然这是我在无意识中的所为,但是从结果上看,我的确是跟班长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我们两个少男少女同床共枕了啊!

班长内心里会怎么想呢?好心照顾我到深夜,却被强暴……不,以上是错别字,是被强抱了一晚,一定既郁闷又不甘心吧?

希望班长没有躲在卫生间里,用水龙头的声音来掩盖自己的哭泣就好了,班长应该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另外ng费水资源也不好不是吗?

我把手放在班长刚刚躺过的地方,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香气,同时又为自己发了一夜汗,而产生的男性汗臭味感到羞愧。

我只顾着自己舒服,拿班长当抱枕抱了一夜,可是班长却被我压迫得呼吸困难,还要忍受我身上的汗味,我真是对不起她啊!

尽管这样,也为了体谅我这个病人,没有特别激烈地反抗,不然班长使出贞洁烈女反抗流氓那一股劲头的话,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成功脱逃的。

为了我能恢复健康,虽然有种种不适种种委屈,还是勉强自己给我做了一夜床上用品,班长你好伟大啊!应该给你颁发南丁格尔护士奖啊!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急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穿裤子的时候,我很庆幸自己因为生病的缘故,没有出现每天早上必有的晨勃现象,否则在那种状况下跟班长抱在一起,就太尴尬了。

但是且慢,hhh同好会的某位患有阳痿的会员,曾在个人空间里连载过自己对抗阳痿的可歌可泣的战斗历程。他曾经提到,正常男性在凌晨1~4点,会有2、3次不可控制的自动勃起,早上没有晨勃,不代表夜里就没有陷入过硬直状态。

不会吧!那样的话,被我强抱,未必睡得很踏实的班长,说不定被我半夜起来站岗的小伙伴顶到肚子啊!肯定是又惊又怒,又羞又急,同时还担心我病情加重,矛盾不已地不知该不该叫醒我啊!

穿好衣服以后,我缩在房间里不敢出去了,惴惴不安地等着班长回来兴师问罪。

该说是令人意外吗?班长并没有回来我这里,而是返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我这才想起来看表确认时间,5:20,班长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睡回笼觉,的确是更合理的选择。

到了平常应该起床的时间,我听见了厨房里用微波炉加热食物的声音,在“叮”的一声之后,班长招呼舒哲起床吃饭,顺带也叫了我一声。

坐在餐桌上,和班长姐弟一起吃早饭的我,并没有感到班长对我的态度有明显的变化,令人奇怪的是,舒哲对于我睡了一晚就不药而愈,完全没有表示惊讶。

“你能上学吗?”

班长收拾完碗筷之后,转过头来问我。那穿着围裙,却把身后的曲线暴露给我的姿势,很惹人遐思。

虽然很想以生病为借口放一天羊,但是那样一来,就要独自一个人呆在班长家,很不合适,于是我说:

“没问题,我已经全好了,咱们一起去上学吧!”

班长突然露出有点不满的表情,好像我那句“我已经全好了”惹她生气了——你不是很希望我痊愈的吗?你不是甘当抱枕也要换得我痊愈的吗?为什么生气啊!难道你发现我自愈能力超强,是金刚不坏之体,而昨晚你白为我担心,白舍己救人了吗!

“我骑车先去学校,你和小哲一起走吧!”

撂下这句话以后,班长就自己一个人出了门,留下我在饭桌后面发愣。

确定姐姐已经走远之后,舒哲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嬉皮笑脸地说:

“叶麟哥,你真是超级大**啊!”

“啥?你说什么?”

舒哲做出“你别装糊涂了”的那种表情,说:

“你昨天晚上病成那样,还把我姐姐拽到床上去,你真是好色得连命都不要了啊!”

我心中大惊,忙问:“你怎么知道的?你都看见什么了?”

舒哲邪魅一笑,“我半夜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你的房间门开着,台灯也没关,就好奇地走过去瞧个究竟。结果发现你和姐姐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两个人都睡着了啊!”

混……混蛋!居然被他给目击了吗!根据他的一贯操行,会不会用相机把那个画面拍下来,用作以后要挟之用呢?

但是跟上次不同(上次指的是我对气昏的班长的丝袜美腿,进行揩油的事),这次抱着班长睡觉,班长自己已经知情,舒哲就算拍了照片,也没有可展示的对象吧?

舒哲一边收拾书包一边继续说道:

“我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发现没看错,本来还想着姐姐和你孤男寡女的,是不是把持不住偷尝禁果了,但是仔细一看姐姐却穿着衣服……”

“根据我的分析,还有叶麟哥你当时幸福甜蜜的表情,你一定是把我姐姐当成抱枕来使用了!听人说叶麟哥你没有抱枕就睡不着觉,没想到是真的啊!”

尼玛!既然听说过这种传言,就早点拿一个抱枕给我嘛!只要你稍微动一下举手之劳,你姐姐就不用委屈自己,被我强抱一夜啊!(差点又弄出错别字,变成“强暴一夜”,我真没有那么鬼畜)归根结底果然还是舒哲的错!你这个专门坑姐的家伙!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弟弟,早晚把你掐死啊!

周四和周五这两天,居然连续下了雨。

女子排球的年级组决赛,一推再推,至少要到下个礼拜了。

班长的眼睛在这两天里痊愈了,拿掉眼罩的她,目光中重新透出了坚不可摧的自信。

只是盯住我的目光有点怪。

而且她这两天没有再邀请我去她家吃晚饭,她不邀请我,我也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

毕竟又要做饭给你吃,又要当抱枕给你抱,就算是老公也不一定有这种待遇吧!

489遭到绑架

几乎可以确定,艾米把按防震气泡薄膜的游戏说成“啪啪啪”,是在有意消遣我,

我实在不该上这个当的,因为艾米在进行这项恶作剧的时候,嘴角升起的坏笑明明很熟悉,

就像我偶尔恶作剧(比如骗班长学狗叫)的时候,露出的坏笑一样,

我的老爸,受hhhh同好会册封的叶远峰将军,虽然不是一个无趣的人,但是很少有对人恶作剧的习惯,毕竟从前当过老师,要注意师德师风,

尽管不情愿,我也只能猜测,我和艾米时常露出來的坏笑,是遗传自共同的母亲艾淑乔,

只不过艾淑乔已经不是喜欢恶作剧,而是喜欢犯罪的程度了,我们兄妹俩时常露出和这位大魔头一样的坏笑,还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呢,

跟艾米遛了一会狗,彭透斯就过來迎接,说导演要她这个女主角马上回片场,有一些剧本的临时修改需要跟她商量,

艾米很不情愿地跟彭透斯回去了,因为是剧组的内部会议,我一起过去也不能旁听,所以我暂时留在影视城外面,答应过一会再去片场参观,

虽然跟他们一起回去,在房车里消磨时间,品尝法国大厨提供的下午茶餐点,也是不错的选择,不过感觉最近太懈怠了,正是因为不够斯巴达,所以才会感冒,,我应该不要时时刻刻想着享乐,而是要残酷地对待自己的身体,这才能成为不畏惧任何挑战的男子汉啊,

这样决定的我,顺着影视城外的宽阔马路,开始进行锻炼腿部肌肉的快走训练,

像竞走选手一样走了大约一公里,眼前的景物逐渐荒芜,马路两侧时常能看到半人高的草丛,甚至路上还有马车经过,马粪味随着干燥的空气传播过來,

毕竟冬山影视城是建设在城郊地带,再往远走会更荒凉,说不定就到山沟里去了,

为了不至于呆会想买瓶水喝都洠y胤剑我调转方向,开始返回?br /

就在这时,我在草丛中看到蹲着一个人,

下意识的,我以为那是小芹的表哥任鹏,玩lol入迷的“草丛王子”殿下,一见到草丛就忍不住要钻进去思考人生的那位,

定睛观瞧,却是一个8、9岁的小男孩,他顶着青头皮,穿着大一号的背心,蹲在草丛里,那姿势和任鹏一般无二,

我深深感到,祖国未來的花骨朵都得了网瘾,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都说玩lol有很多小学生,本市的lol第一高手id也叫“红领巾大侠”,但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小学生如此沉迷,像任鹏一样蹲在草丛里,准备跳出來对路人“德玛西亚”呢,

幸亏我是第一个路过的,这个小学生可能是见我面目凶恶,可能等级比较高,所以洠跳出來,要是路过一个在他看來等级洠那么高的,岂不是要发生悲剧,

我刚才还在为自己身上流着犯罪者的血而感到羞愧,现在觉得可以阻止一件不幸的发生,还能顺带引导祖国的青少年走回正途,于是责任感突然爆棚,我走到小男孩近前,隔着草丛对他说:

“小朋友,你知不知道,在现实世界里,藏在草丛里是不能隐身的啊。”

小朋友抬头看了我一眼,令人意外的,他虽然对我的凶相感到害怕,却洠в辛12窗瓮忍涌,,是条汉子,换一个老太太路过的话,说不秐驼娴哪酶棍子來梆老太太的头了?br /

虽然洠в刑樱衯笥讶窗淹返土嘶厝ィ好像要否认我的存在一样?br /

我靠,这是深度游戏沉迷的症状吗,有一次我和小丁包夜玩dota,第二天早上出了网吧,感觉路上的行人,每个人脑袋上都顶着血条,

这么小的年纪,区分游戏和现实的能力还很弱,难道他以为不和我说话,我就会像是lol的野怪一样忽略他吗,我必须点醒他,让他不要再沉迷下去啊,不然你长大以后,会被父母送去杨永信那里电疗啊,十万伏特杨永信可是比任何游戏boss都可怕的存在啊,难道你洠听说过,由于他的戒网所使用电压太高,甚至造成了山东省电力供应不足啊?br /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以老前辈的口吻继续说道:

“小朋友,童年不要只是电脑游戏、电脑游戏的,多玩一些户外活动也很好啊,当然了,你这种spy活动就不太必要了,你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是木棍吗,伤人可是要被jing察叔叔带走的喔。”

小朋友还是不说话,一脸苦恼的表情,

我发现他右手里紧攥的东西,是一卷报纸,心想还好,跳出來用报纸打人,应该不会把人打伤,不过把年纪大的人吓出心脏病也不好,

“嗯哼,大哥哥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每天都到户外去活动,跟小朋友们玩捉迷藏,玩滑梯,玩捏黄泥,现在回忆起來,还很怀念呢。”

其实一点也不值得怀念啊,捉迷藏的时候,如果被小霸王捉到,要挨揍啊,玩滑梯的时候,如果被小霸王看见了,要挨揍啊,捏黄泥如果捏得比小霸王好,要挨揍啊,

我的童年你怎么了,为什么一点记不起有什么乐趣,完全都是由挨揍组成的吧,一点也不值得怀念啊,充满了血泪啊,如果当年的电脑游戏像现在这么发达的话,我肯定天天窝在家里打游戏啊,

这一番现身说法,声情并茂的劝告,让小朋友很是感动,他终于很为难地抬起头,对我说了一句:

“大哥哥,我洠в谐撩杂蜗罚我……我在拉大便。?br /

尼玛怪不得有一股臭味啊,我刚才还以为是马粪的味道呢,原來是童子粪吗,另外你拿的报纸原來不是用來打人的,是用來擦屁股的啊,给我用卫生纸啊,报纸印刷里面含铅,对儿童的菊花很不健康的,

感到十分尴尬的我,把随身携带的手帕纸递给小朋友,让他用这个擦屁股,然后转身告辞了,

在返回影视城的路上,我遇上了三个穿条纹西服的男人,

左面的那个很瘦,头发像死蛇一样从眼前垂下來,一脸jiān诈的样子;右面那个则很胖,戴着个墨镜,有点像洪金宝,

走在中间的,身材最魁梧,气质最肃杀,他戴着眼罩,只露出一只眼睛,

不不不,不是班长那样的临时xing眼罩,而是像街霸的泰拳王一样的黑sè真皮眼罩,

我立即把他和小芹嘴里的“龙叔”联系到一起,听说小芹父亲派來保护小芹的黑社会,就是以这个独眼龙大叔为总负责人的,

前几天绑架付士健的不就是你们吗,如果不是我打电话让你们放人,你们真的会把付士健活埋在荒山吗,真是冷血无情的一帮黑社会啊,

如今你们出现在我面前,拦住我的道路不让我走,这是想干什么啊,亏得我刚才还送给小朋友一包手帕纸让他揩腚呢,结果做好事洠в泻帽o。这么快黑社会就來找我的麻烦了?br /

“你就是叶麟吧。”龙叔向着停在街边的一辆黑sè轿车指了指,“跟我们上车,有点事情要跟你谈。”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辆黑sè轿车关着窗玻璃,里面似乎洠人,但坐上黑社会的车,总不是一件让人感觉舒服的事情?br /

有心转身逃跑,那样既显得洠в心凶悠概,也未必跑得了,,毕竟人家有车?br /

于是我双手插兜,故作不屑道:“你们让我上车我就上车,那我多洠面子啊。?br /

左边的瘦子,隔着西服口袋,用一个像是手枪一样的东西瞄着我,威胁道:

“少废话,听声音也听出來是你,快跟龙哥上车。”

胖子也跟瘦子做出相似的动作,龙叔则用“识相点”的那种眼神望着我,让我知道进退,

我虽然是一个斯巴达,但是并不是超级英雄,还洠в凶孕拍苁す两柄手枪?br /

就算洠в惺智梗三个混黑社会的成年男人,也不是我对付得了的?br /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装作满不在乎地跟他们上了车,

反正我觉得他们听小芹的命令,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一路上胖子负责开车,龙叔沉默地吸着烟,瘦子倒是很健谈,

他和我并排坐在乘客位上,用那种看着烂西红柿的挑剔眼光看着我,不住地对我进行讽刺,

“哼,看你的长相,也和我们黑社会洠в惺裁辞别嘛。?br /

“老大的宝贝女儿,怎么就看上你了呢,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别以为你对二小姐做的事情,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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