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失效了,而且可能是伪造的。”艾米自以为已经夺取了辩论的主动,变得咄咄逼人,
“不用那么麻烦的,艾米小姐,你要证据的话,我手头就有。”
彭透斯把自己的三防军规手机从西服里拿了出來,调成免提模式,然后开始播放一段录音,
“……要知道,在我心里,敢于做违法的事情,才不愧是我的儿子。”
“怎样,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叶麟,要不要重新当回我的儿子呢。”
这……这不是在贵宾楼的天台顶上,艾淑乔通过彭透斯的手机,跟我交谈,想拉拢收买我的那一次吗,彭透斯居然用录音软件给录下來,加上密码存在手机里了,如此清晰的对话,是无可辩驳的证据,这回艾米洠в谢八盗税桑?br /
艾米果然沉默了,她的双肩垮了下去,仿佛灵魂中的力量被突然抽走了,
“……你虽然一直和艾米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但是却洠в邢蛩说出你们有血缘关系……为什么,是篹挛业某头b稹!?br /
彭透斯的录音并不是按时间顺序播放的,但并不影响它的可信度,艾淑乔那无比自信的语调,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模仿的,
“把它关掉,我不要听了,把它关掉,,。”
艾米疯狂地叫出來,很快就带上了哭腔,
彭透斯遵从地关掉了录音,然后拍了拍我的后肩,示意要让我和艾米单独在房间里呆一会,
他离开的时候,奥巴马不喜欢屋子里凝重的气氛,跟在彭透斯身后也走了出去,
于是贵宾楼的101房间,只剩下我和艾米,
只剩下兄妹两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米突然仰头大笑起來,因为她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所以我洠xn吹剿全部的表情?br /
“艾米,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
“住嘴,你以为我会叫你哥哥吗。”艾米把手从脸上撤下來,我看见了一对因为泪水和愤怒,变得布满血丝的眼睛,
“你是个骗子,如果咱们是这种关系,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她歇斯底里地冲我吼道,
“我有苦衷……”
“是什么时候……”艾米用一种郁怒的语气问,
“什么时候。”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艾米再次吼道,“你说爱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我们有血缘关系吗,。”
“原本那就是纯洁无暇的兄妹之爱啊。”我辩白道,
“我当这件事洠x5过。”用很长时间來调整呼吸之后,艾米自欺欺人地命令道:“继续当我的男仆,你明明只需要男仆这一个身份就好了……?br /
523成功转职
当这件事洠x5过,多幼稚的想法,你以为这是妻子11终煞蛴嘘用炼绦牛然后大度表示“下不为例,这次就当洠Х⑸过”吗,咱们可是兄妹关系,兄妹关系啊,不会因为你拒绝承认,就不复存在的,这可是写在dna序列里,可以在司法程序中充当证据的存在啊,
“这是绝对不行的。”我的态度渐渐强硬起來,“虽说未必是最好的时机,但是既然你知道了真相,那么最好立即接受它,我对你的感情是不会变的……”
“可是我对你的感情……,。”艾米突然喊了起來,之后她自知失言,沉默了好一会,改口道:“我和你之间只有主仆的感情,兄妹之情什么的最讨厌了,你仍然当你的男仆好了。”
我对艾米的蛮不讲理感到很生气,如果连兄妹关系都要否认的话,那我之前的付出有何意义,
脑子一热,我说话的音量也大了起來,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任xing,你忘了我在步行街上,是怎么奋不顾身地救你的吗,我命都可以不要,只希望你叫我一声哥哥,这个要求难道很过分吗。”
“过分,我说过分就是过分,。”艾米双拳紧握,比赛一样用更高的声调向我叫道,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但是失败了,
为了表示在这个问睿上决不后退,我向着艾米走近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而她也迎接挑战一样看着我,那样子仿佛比我还生气?br /
“艾米,你到底肯不肯叫我哥哥。”
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威胁的口吻,
“不叫,就是不叫。”艾米硬起颈项,气势汹汹地顶撞我,
“你……”因为愤怒,我下意识地握紧右拳,
注意到这一点的艾米,不但不害怕,还把身子更加凑近我的方向,双手掐腰,侧倾着头,使得双马尾一高一低,
“哼,你这个下等的男仆,难道敢打主人吗,有胆子的话,你打啊,你打啊。”
我把拳头松开并且放下了,原本我就不会打自己的妹妹的,握紧拳头只是下意识的反应罢了,
我恼恨地紧闭了眼睛,在眉间挤出很多皱纹,
“哈,既然你洠П臼麓蛭遥不如你跪下來求我吧。”艾米讽刺道,“你只要把头贴在地毯上,诚心诚意地请求我,说不定我会叫你一声哥哥的。?br /
“记得要说‘伟大的艾米小姐,请对我这个低贱的男仆赐予恩典,叫我一声哥哥吧,这样我死也满足了,’”
“少一个字,我也不会通融的,怎样。”
谁要答应这么丢脸的条件啊,如果是这么奴颜婢膝得來的一声“哥哥”,那还不如洠в心兀拒绝,坚决拒绝啊?br /
“艾米,你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你只有先承认咱们的兄妹关系,你我才可能继续相处下去……”
“什么意思。”艾米打断了我的话,“你在威胁我吗,你是说如果我不叫你哥哥,以后就再也不來见我了。”
我本來想点头的,但是看见艾米眼神深处闪烁的恐惧与寂寞,又有些不忍,只好换了个说法道:
“男仆这种称呼我并不在意,或者说,恰恰因为你是我妹妹,我才不在意你这么叫我,换了别人就不行了……”
“所以呢,以后你在外人面前,哪怕继续叫我男仆也不要紧,但是只有咱们两个的时候,一定要叫我哥哥,这是我保护你,照顾你的意义所在,你连这一点意义也要剥夺吗。”
见我说得诚恳,艾米稍微犹豫了一下,
然而随后又猛烈地摇头,否决了她脑内某个我不知道的想法,
“做、做个交易吧。”艾米喊道,这个熟悉的语句,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她的母亲艾淑乔,
“叶麟你……继续做我的男仆,我也不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叫你哥哥……”
“喂,这根本就和从前一样吧。”我吐槽道,
“别插嘴,我还洠说完呢。”艾米生气地挥舞着衭头,“如果……如果你愿意那么做的话,我以后就不会安排苦活累活给你,大体上,你就可以什么也不干了。?br /
“这……我还是洠y玫绞裁春么Π!?br /
“怎么洠в泻么Α!卑米憋红了脸,“你一辈子不用工作,只要陪我吃,陪我玩就好,我來养你……这还不够吗。?br /
诶,虽然年纪小,但是艾米真的学到了一点艾淑乔诱惑人的本事啊,这是要我以尊严为代价,一辈子吃妹妹的软饭吗,尽管我的斯巴达之魂不会允许,但是稍微想一想,那似乎是个挺安逸的未來啊,
我叹了一口气,
“艾米,你还记得吗,咱们俩第二次见面,在超市偶遇的时候,你打算用十张人民币买我手里的薯片,但是我洠в幸你的钱,,你恐怕是从那时候开始,才觉得我是一个挺不一样的人,是个不会被你的母亲用钱收买的人,,跟那时候一样,我现在也不会被你收买的。?br /
艾米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表情,
“但是。”我又强调说,“我可以比男仆更努力,更用心,更拼命地为你服务,条件只是你喊我一声哥哥,,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艾米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但是她仍不死心,继续跟我讨价还价:
“那么……继续做我的男仆,由我提供你所有生活所需,而且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就稍微……稍微叫你一声哥哥,怎么样。”
看她的表情,这已经是她可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
“不行。”我否决道,“连‘哥哥’这个称呼都变成奖励的话,那么我到底是个什么地位呢。”
“你是男仆嘛~~,。”艾米不耐烦地喊道,
“这就是问睿所在。”我也喊回去,“你可以像使用男仆一样使用我,但是你要叫我哥哥,我宁愿这样,也不哮尊磘牛享受哥哥的待遇,却被叫做男仆。?br /
“为什么非要计较称呼啊。”艾米又气又急,简直要再次哭出來了,
“因为这称呼是我应得的。”我也不肯让步,
“猜拳吧。”艾米提议,“如果你赢了我,我就叫你哥哥,否则你就当一辈子男仆。”
艾米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扭曲语调,
“太荒唐了。”我用力一挥手表示拒绝,“兄妹关系怎么能这么儿戏,。”
其实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运气不好,猜拳胜出率只有25%,我可不希望因为我的坏运气,连哥哥都当不成,
“为什么你这么固执啊。”艾米气红了脸,呼吸急促,小小的胸部一起一伏的,
“固执的是你才对吧。”我反唇相讥,其实我们兄妹俩可能同样固执,都属于语文课本里面说的那些“顽固的敌人”,
“我决定了。”艾米突然大声说,“我还是叫你男仆,我习惯了,再说哥哥当妹妹的仆人这种事,在某些电影里不是也出现过吗,虽然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是仍然有高低贵贱之分什么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像利剑一样戳到了我心中的痛处,
我的语调急速冷淡下來,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你的身份比我高贵吗,你觉得差别來自于不同的父亲。”
艾米并洠в辛12醋14獾轿业囊斐#仍旧自我感觉良好地说道?br /
“当然咯,美国比天朝发达,所以我的美国父亲,当然比你的天朝父亲……”
唯独这一点是不能碰触的,我无意比较中国和美国的优劣,但是养育我,教育我的父亲是不能侮辱的,尤其不能被你,以前妻和私奔者所生的孩子的身份,來來进行侮辱,
“艾米,你说别的我不计较,但是如果你说你的美国爸爸比我的老爸更高贵,并且因此來鄙视我和我的父亲的话,我必须要求你道歉。”
“本小姐凭什么要跟你道歉。”艾米洠в幸馐兜绞绿的严重xing,仍然跟我赌气,
我接下來的语调,立即如同坠入冰窟一般寒冷,
与此同时,怒火也烧尽了头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
“如果你不道歉,那么,我只好认为咱们俩的缘分已尽,你也不需要再叫我哥哥了。”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就走,
艾米愣在原地,眼看我走出了她的卧房,
我的胸膛被愤怒填满,以至于脚步迅疾,仿佛丝毫不再留恋,和艾米之间快速扩大的距离,似乎预示着我们之间将出现不可逾越的鸿沟,
背对着艾米,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也洠в蟹3鋈魏紊音?br /
很快,我就穿过了客厅,走到了101房间的大门旁边,刚才彭透斯就是从这扇门里离开的,
我也将要离开,跟他不同的是,我将不会再回來,
说我不够冷静也好,说我少年气盛也好,总之我有自己的底线,此时我唯一担心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答复李存壮的父母,,原本我自信满满,让他们存了希望,如今却洠能达成目的?br /
我的手握上了门把手,奇怪,明明是盛夏时节,温度却冷如冰霜,
“喀拉”,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在寂静无比的房间里荡漾开來,
然而身后却响起了另一种声音,一种少女在地毯上拼命奔跑,急切得几乎摔倒的声音,
我还來不及回头,艾米已经追到我的身后,从后方扑上來,双手环住了我的腰部,
她娇小的身躯在我后背上贴实了,与冰冷的门把手相比,我感到了來自**的温暖,甚至可以听见艾米那狂乱的心跳,
“别走,不准走,我叫你哥哥还不行吗,我……我以后都叫你哥哥,。”
虽然不曾回头,我却可以从声音断定,艾米的脸上一定遍布泪痕,
我转过脸,看着哭成小花猫的艾米,不由得心生爱怜之心,给了她一个代表谅解的微笑,
“哥哥是坏人……最坏了。”
艾米用我的衣服擦着自己的眼泪,头发乱了,小脸也红红的,显出十足的孩子气,我却觉得此时的她,比舞台上、镜头前,要可爱一百倍,一千倍,
尽管丢脸,但当时我心中那喷薄而出的念头就是:洒家这辈子值了,
524美少女处刑人
“脑科手术的专家,你需要那种人做什么。”
情绪稍微平复后,艾米坐在客厅的软沙发上,怀抱着一只毛绒玩具海豚,对于我提出來的要求很不解,
闹了一通别扭之后,终于承认了跟我之间的兄妹关系,不过艾米仍然不太习惯这突然的转变,谈话间照旧多次称我为“男仆”,当我眯起眼睛提示她“叫错了”的时候,她才不情不愿地嘟起小嘴,赌气般地叫我一声“哥哥”,
“嗯……哥哥的朋友得了脑动脉瘤,需要一个技术高超的医师來救治,就是这样。”
既然艾米叫我哥哥总是不干不脆的,那我就多用自称,反正这个哥哥我是当定了,
“什么朋友。”艾米jing觉地看向我,“如果是暴力女的话,干脆让她死掉好了。”
是错觉吗,为什么我感觉艾米得知我俩是兄妹关系后,对小芹的嫌恶又增加了一层呢,
“不是小芹,是我学校的一个男同学。”
“你干嘛帮他这么大的忙,你欠他钱。”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哼,烂好心。”艾米评价道,“平时不來我这报道,朋友有难了才來找我,这时候才觉得我有利用价值是不是。”
“话不能这么说。”我皱眉道,“平时就算我常來,你也洠в惺奔浒。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帮哥哥这个忙吧。?br /
“我不帮。”艾米把小下巴压在毛绒海豚的背上,同时翘起了二郎腿,
“刚刚用卑鄙的手段让我叫你哥哥,现在转过身來又來求我……我才洠в心敲春玫钠2呢。?br /
卑鄙的手段,刚刚我生气要走,可不是假充样子做出來的呀,如果你洠в信芄齺碜柚刮遥我可能真的就不再回來了?br /
不过反过來想,就算艾米不确定我那时的举动是故作姿态还是动真格的,仍然追了上來,说明她心里还是蛮在乎我的,
“就叫一个医师过來吧。”面对这样的艾米,我的语气不知不觉软化下來,还不可思议地带了点撒娇的xing质,
艾米换成用脸颊压着毛绒海豚,不理我,
“听彭透斯说,你妈妈的公司里,不是养着好几个手段高超的医师吗,借一个过來吧,自从你把私人医生赶走之后,一直是略通医术的彭透斯兼职做医师,不专业啊,干脆把这个借來的医师留下当私人医生吧。”
艾米向我吐舌头做鬼脸,一副“我最讨厌你了”的样子,
“那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征调医师过來呢。”
万般无奈的我,只好以认输投降的语调问道,
艾米食指点在自己的下巴上,眼珠抬向天花板,想了一会以后,调皮地说:
“你钻到地毯下面去,我就帮你的忙。”
“诶,只要钻到地毯下面去就行吗。”
“还要用地毯把自己卷起來,就像是墨西哥鸡肉卷一样。”
我犹豫道:“这个……我变成鸡肉卷,和你请医师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洠в辛系,但是这样我会高兴。”艾米直言不讳地说道,“你逼我叫你哥哥,让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如果出不了这口恶气,我是不会帮你的忙的。?br /
“只要我用地毯把自己卷起來,你就去请医师,不会反悔。”
我确认道,
“我向來说话算话,男仆……哥哥你到底干不干,你不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反悔了。”
也罢,就当成是逗妹妹玩了,再说韩信当年都能忍胯下之辱,我为了朋友两肋插刀,把自己用地毯卷起來又能有什么损失,
走到房间边缘,我仰面平躺,然后掀起身下的地毯,就势一滚,地毯就如同锦斓袈裟一样包裹在我身上了,
“这样就可以了吧。”我在地毯里抬头对艾米问道,
艾米摇头说:“还不行,你卷得不够紧,松松垮垮的像什么样子。”
我像一只蛆虫一样蠕动了一番,把地毯更紧密地包裹在身上,,尼玛可真热啊,
“那现在呢。”我问,
“喂,有点敬业jing神好不好啊。”艾米看都洠Э淳退档溃“再來两圈,你要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到洠人帮助就出不來的程度。”
洠в邪旆ǎ我只好又拼命滚了两圈,直到又厚又重的地毯让我失去了行动能力?br /
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我费力地扩张胸腔,喘了一口气,再次问道:“这次总行了吧。”
艾米把毛绒海豚往沙发上一丢,倒背双手,踏着轻快的步子向我走过來,
喂,别这么随意地往这边走啊,洠Э醇我现在视角很低吗,你的迷你裙那么短,彩虹袜上方的绝对领域都被我看见了不说,连裙子里更深处的内容,都要展露出來了,别再靠近了?br /
我以为艾米会在靠近我头部的时候停下,洠想到她不但洠в型2剑反而大跨步从我头上迈了过去,我因为太过震惊所以洠能及时闭上眼睛,结果真真切切地看见了妹妹裙子下面的粉sè小内裤,
从下方望上去,雪白的肌肤被三角形的布料紧紧包裹住,吐露出一种幼滑、未成熟,稍显青涩的美感,,看到这幅画面的我赶紧去死啊,用罪恶的目光去看待妹妹的哥哥,全给我下地狱啊,
艾米从我的脸上迈过去之后,自然而然地就站在了我的肚皮上,只不过是隔了层层地毯,再加上她的体重很轻,所以并洠в懈我带來很大的压迫感?br /
欠缺运动细胞的艾米两手平伸來保持平衡,习惯之后,她站在我的肚皮上,居高临下地对我说:
“哼,你以为把自己卷起來,我就能不生气了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要对你处刑,处刑啊。”
一边说着,一边像玩蹦床一样跳了起來,
尼玛熊孩子你真会玩啊,你老哥的肚皮都快被你压爆了啊,幸亏中间隔着地毯,我绷起腹肌,也勉强挺得住,,不过还是很难受啊,**和jing神感到了双重屈辱啊,
艾米一边跳的起劲,嘴里还说个不停,
“死男仆,你以为当哥哥就能翻身了吗,踩死你,我踩死你。”
艾米蹦的欢快,我一边忍受肚皮上的震荡,一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倒不是有多痛苦,主要是不闭上眼睛的话,艾米的裙边一上一下,我就要继续被迫欣赏艾米的小内裤了,连内裤边缘的花边都要看得一清二楚了好不好,
艾米蹦了有二十來下,有些累了,她站在我的肚皮上喘气,为了缓解疲劳,两只脚轻微移动,试图找到一个更省力的站姿,
不、不好,别用脚踩在那个位置啊,虽然隔了厚重的地毯,但那里是我的小伙伴所在地啊,被妹妹用脚心拂过,感觉实在是太怪了,
艾米并洠в幸馐兜秸庖坏悖稍事休18后,准备原地再次起跳?br /
别、别跳啊,你在我的肚皮上跳,我可以用腹肌來抵挡冲击,,可我的小伙伴洠в屑u饪捎冒。更不要说下面还有蛋啊,你这是要让老哥我鸡飞蛋打吗?br /
“艾米,停,停下啊。”我急忙道,“那里不行,你想继续玩的话,换个位置,往前一点,还是到我的肚皮上來。”
初开始洠в欣斫馕业幕埃但是艾米想了一秒钟以后,12囱诳谛Φ溃?br /
“诶,那么说这里已经不是你的肚皮了,那到底是哪里呢,为什么我不能在上面跳。”
“总之不行就是不行啊,你原地起跳的话,会出人命的。”
看我紧张得满头大汗(同时也是热的),艾米反而十分得意,
“这么说,我好像是站在哥·哥的宝贝上了啊,而且哥·哥还一脸享受的样子,觉得妹妹的脚踩在上面很舒服……”
“谁舒服啊,我是害怕好不好,而且你好不容易叫我哥哥,‘哥哥’中间那异常的停顿是怎么回事。”
仿佛是不满我的说辞,艾米以左脚为支撑,右脚以碾死蟑螂那样的姿势,拼命碾下去,
喂喂喂,我的小伙伴不是蟑螂啊,虽然它的长相不可爱,但也不是害虫害兽好不好,你再用脚摩擦下去,它就要变得更加不可爱了,
出于报复的心理,艾米一边用脚狠狠踩住我的要害,一边欣赏我脸上的表情变化,
“哼,当了哥哥也不准给我耍威风,你和妈妈有什么矛盾我不管,总之你要永远忠于我。”
我不是洠в邢牍翻动身体,把胡闹的艾米给椅下去,但是一來地毯裹得太紧,我移动困难,二來也祊陌米会因此摔倒,就算不会受伤,也会更加生气,那么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br /
这个时候,艾米放在卧室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
“真扫兴,哪个混蛋这时候來电话。”
艾米从我身上跳下來,最后的反作用力让我疼得直翻白眼,
“跟你约会,别做梦了,去吃屎吧。”
从艾米接电话的语气和内容当中,我可以推断出來,对方是一直对艾米贼心不死的凯尔,
“还有,以后用英语跟我说话,你的汉语全是方言,很多句子我都听不懂。”
“什么,为了我你可以重新学普通话,那倒不必,倒是为了我,请你赶快去死吧。”
艾米一边用毒舌教训凯尔,一边走回來,一屁股坐到我肚皮上,把哥哥大人当成坐垫,
挂掉电话之后,艾米转头看着因为长时间裹在地毯里,已经脸红脖子粗,汗水淋漓的我,
“好了,我稍微消气了。”艾米说道,“你的汗味真浓,去浴室洗个澡吧。”
“那请医师的事……”我关注的仍然是这个,
“好吧,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儿上,我答应你了,我尽量在三天内叫來一个医师,不过丑话说到前头,虽然对方的医术是美国一流水准,但是如果你的朋友被他治死了,我可不负责任。”
525无名大师
有了艾米的保证以后,我心下稍安,经过和彭透斯的进一步磋商,决定由艾米出面,打电话给艾淑乔,谎称自己身边缺少一个贴身医生,要妈妈把有能力做脑外科手术的高端医师,分一个给自己,
彭透斯对于我们兄妹俩和平解决了矛盾,似乎并不感到特别惊讶,用他的话说,“虽然外貌上洠в惺裁聪嗨浦处,但是你们xing格的共同点比想象中多得多。”
真是这样吗,我倒是知道我们俩都有恐高症,睡觉的时候都喜欢抱东西……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艾淑乔轻易就答应了艾米的请求,至于美国医生來中国医院,免费给患者做手术的相关事宜,彭透斯负责cāo办,因为四川地震的时候就有过很多先例,所以并不会特别困难,
“话说在前头,妈妈派过來的医师有点奇怪,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有多奇怪。”我好奇地问,“难道能比彭透斯还奇怪。”
彭透斯不满地道:“喂,我就站在这儿呢。”
艾米微蹙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关于这名医师的事情,似乎让她很是头疼,
“那家伙的名字叫做郁遂良,是个拥有绿卡的美籍华人,我小时候见过他两次,是个非常怪的家伙……”
“这个……有本事的人,脾气怪一点也是正常现象吧,这个叫郁遂良的人,到底医术怎么样啊。”
“那倒不用担心,郁遂良是妈妈公司里最了不起的专职医生,,(大喘气)的同学。”
大喘气你妹啊,我还是国家主席的二姨的朋友的邻居呢,有本事把最厉害的医生请來啊,我不要他的同学啊,
“喂喂,你别瞧不起人啊,郁遂良可是医学和工程学双料博士,一生的努力目标是造出生化改造人……”
尼玛这是科学怪人弗兰肯斯坦的节?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