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你举报别人,你……”
怎么样,终于发现我是遵纪守法好少年了吧,虽然发现人是班长不是我,那也改变不了我举报老大爷和狗的丰功伟绩啊。
“叶麟,你……”马jing官颤抖的声音从听筒中继续传來,“你终于出卖同伙了。”
谁特么出卖同伙啊,老大爷和狗不是我的同伙啊,你能不能别默认我的身份是罪犯啊。
上次马jing官來二十八中查案,顺便口头jing告我,还与我合作,将安全套撒了宫彩彩一身,所以班长知道这个缉毒jing察的存在。
“洠в?00株。”班长提醒正在打电话的我,“我目测只有200株左右,只要强制铲除就可以了……不过,最好也给那只狗做一下毒品检测……”
都怪我不该说那一句多余的话啊,现在班长满脑子都在惦记那只可能“被吸毒”的狗了。
“那个……”我犹犹豫豫地问马jing官,“你当了这么长时间缉毒jing察,见过狗吸毒的案例吗。”
“有的,曾经有毒贩喂自己看门狗安非他命,把狗喂得特别神经质,我们缉毒组刚到门口,那些狗就好像得了狂犬病一样咬上來了,明明已经身体干瘪的不行,却很难对付……咦,你问这个干什么。”
“洠事,随便问问。”我回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老大爷脚边的狗?br /
好像是只土狗。
而且肥的要死。
所以,根本就洠Э赡鼙晃故扯酒贰?br /
“总之呢,马jing官,你从城里坐郊23路车,坐在公车左侧,用不了40分钟就会看到窗外的老大爷和狗……”
不对,老大爷和狗都是会移动的目标,而且中国地大物博,老大爷和狗到处都是吧。
“那个……反正是玉米地后面的一大片大麻田,我们还拍了一张照片,一会发给你,你來不來处理就随你便了。”
我把马jing官的电话号码告诉班长,让她把自己手机里的照片发了过去。
“真的……真的是大麻啊……”收到照片之后,马jing官喃喃自语道,“不过,为什么是其他手机发來的彩信,大麻田不是你发现的吗。”
“哦,其实是我们班的班长,她发现的,她责任心太强,非要告诉jing方,所以……”
“怪不得呢,我早就知道你洠д饷春眯摹!甭韏ing官超洠r夹牡仄兰鄣溃“替我感谢一下你们的班长吧,她协助缉毒组的工作,为冬山市的无毒环境做出了自己的一份贡献,镶样的市民越來越多,这样你这样的犯罪分子就无可遁逃了……?br /
尼玛夸班长就夸班长,干嘛捎带着骂我啊,你怎么不好好想一想,像班长这样的“优秀市民”,为什么跟我这个“犯罪分子”在一块啊。
不过未來志愿是当刑jing的班长,受到了公安系统的表扬,看得出,她微阖的眼睛里带着喜sè,心情因此变好了不少。
这时公交车在土路旁边停了下來,唯一的乘客,是个拎着一兜子鸡蛋的大妈。
她小心地坐到右侧的座位上,正好和我们相对于车中轴对称。
一开始她并洠в兴祷埃只是像眞19右谎眅呕忱锏募Φ埃生怕有个三长两短?br /
后來可能是听见我们谈话中,数次出现“特殊教育学校”这个词,引发了她的好奇心。
“哎,这几位同学,难道你们打算去那个‘少年之家’吗。”
冬山市特殊教育学校的别称也叫“冬山市少年之家”,学校门口两种牌子都挂着,我记得很清楚。
566开源节流
班长点了点头,“大婶,确实有那所学校吗。”
大婶挪了挪腿上的鸡蛋,一副要给家里的傻儿子讨媳妇的亲热劲。
“那啥,有是有,不过老师的工资都不高,村里人都觉得,还不如去当售货员呢。”
舒哲莫名兴奋道:“怎么样,姐姐,我和叶麟哥洠说谎吧,不如咱们下一站就掉头往回走……?br /
“已经坐了这么久的车,去看一眼也洠什么损失。”班长坚持?br /
护着鸡蛋的大婶可能是穷极无聊,于是向我们介绍道:
“少年之家洠什么可看的,倒是它后身的翠松山,勉强算是个旅游景点,不过交蛈槐悖宣传義纫膊还唬所以一直洠什么人來罢了……你们是打算去翠松山野营吗。”
我们的确要在翠松山车站下车,但是不是去爬山野营啊,你见过爬山野营的人,像我们这样轻装简从,连食物也不带吗,我和班长爬到山顶以后洠Ф西吃,难道要把舒哲给煮了吗?br /
而且一提到野外生存,我就想起小芹骗走了我的千夫长瑞士军刀,混蛋啊一定得想办法拿回來。
“我们不是去爬山。”班长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自己露出裙边的膝盖,大概心里在想:如果去爬山我就不会穿裙子了。
大婶皱起了眉头,“不去爬山的话,那边洠什么好看的了……少年之家净是一些傻子……?br /
班长很不满地清了清嗓子,提醒大婶,把特殊教育学校里的残障儿童、弱势群体,说成“傻子”是很不礼貌的。
大婶却误会了班长的意思,大概是觉得班长洠事跑到少年之家去观察教学环境,又很忌讳“傻子”这个词,八成是自己家里也有脑子不好使的亲戚,打算送到少年之家去上学?br /
八卦之心不次于大喇叭的大婶,再次将班长上下打量了一番。
眼神坚定,仪表不凡,落落大方,四肢俱全,不像是有什么隐疾。
又看了看舒哲。
同样是一表人才,当年奥数比赛全省第五名兼去年的三好学生,绝对跟“傻子”这个词不沾边。
最后,终于把目光瞄向了我。
看个蛋啊,这位大婶你到底在寻找什么八卦啊,你干嘛点头,你干嘛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难道你以为,这些人中间只有我脑子有问睿,班长是带我去办入学手续的吗?br /
你给我回來,有本事到站了你别下车,我要把你的鸡蛋全都摔碎,我要让它们死无全尸啊。
大婶下车以后又过了两站,我们才來到了目的地。
站在“翠松山车站”的生锈站牌下面,舒哲被土路上的灰尘呛得直咳嗽,班长也掩住了口鼻。
为了防止我也患上呼吸道疾病,我赶忙根据记忆中的路线,把两人引上了一条弯弯曲曲的林间小路。
左前方那座隐藏在绿意里的白sè建筑,就是我來过一次的特殊教育学校了。
“cāo场上怎么有这么多盲道,多硌脚啊。”
进入学校大门以后,舒哲一边嚼着嘴里的口香糖,一边抱怨起來。
“你个傻x。”我把舒哲揪到一边,小声提醒他,“你现在扮演的是‘充满爱心’的慈善人士,至少在你姐姐面前要装得像一点。”
“我、我知道了……”舒哲把口香糖吐在一张纸巾上,深吸一口气转换了一下情绪,然后以超过大部分当红演员的高超演技,哀声道:
“好多孩子一生下來就失去了光明,这多不幸,多不幸啊。”
这一次到访,同样赶在学生们上课的时间,cāo场上寂静无声,而且跟城市中相比,这座位于大山环抱之下的学校,显得更加幽深及静谧,有一种让人心境平和的作用。
远远地看见我们走进校门,特殊教育学校的眼镜校长,亲自走出教学楼迎接我们了。
学校经济状况不好,雇不到太多人,他倒是以身作则,身兼保安和清洁工两项杂务,偶尔学校來了客人,也是他亲自接待。
上次彭透斯带我前來慰问,我还和学校里的围棋天才“小雨”下了一盘棋,所以校长大人对我印象十分深刻。
“是二十八中的叶麟同学吧,还带了你的两个朋友过來,欢迎,欢迎。”
他热情地伸出手,和我们三人依次握手并自我介绍,这年月,像他这么洠Ъ茏拥男3ひ丫不多见了?br /
轮到班长跟校长握手的时候,她显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一个小时之前还怀疑对方的身份來着。
接下來,和上次一样,校长领着我们,放轻脚步在教学楼的走廊里转來转去,隔着门玻璃,可以望见学生们上课的模样。
墙壁上那些曾经感动过我的,老师和学生们一块生活、学习,参加表演、竞赛的照片,也同样感动了班长。
这点我早有预料,班长一直以來都很同情弱者。
从心理学上來讲,自认强者的人,对待弱者反而会比较仁慈,只有那些本身就觉得自己是弱者的,才会表现残忍,,舒哲就是很好的例子。
眼镜校长却洠识破舒哲的真面目,不住地夸班长有一个充满爱心的弟弟,,身为中学生,居然把打工赚到的钱捐给残障儿童,简直堪称人类楷模?br /
班长越听越不好意思,一方面她得知弟弟真的给弱势群体捐了钱,之前的怀疑显得过于武断;另一方面,这些钱却是弟弟扮伪娘“打工”赚到的,实在是让人不知以何种表情來面对。
“这种时候只要微笑就可以了。”我一本正经地对班长劝道。
写作“微笑”,读作“鄙视”的目光,从班长的深黑瞳孔里发shè出來。
“就算出发点是好的,让我弟弟穿、穿那种衣服,也太不应该了。”
“这洠o旆ā!蔽宜手插在裤兜里耸了耸肩,“谁让你弟弟太在乎名次了呢。?br /
“名次。”
“是啊。”我把路上编好的谎话告诉班长,“因为舒哲受应试教育的毒害太深,所以他捐过一次款以后,发现维尼的名次在自己上面,于是十分不甘心,发誓无论如何都要超过维尼不可……”
“我跟他说:维尼是和土豪做朋友才能捐得出那么多钱的,他根本不听,不惜牺牲男xing的尊严,摄制更多伪娘照片,甚至视频,來增加收入,到后來我完全管不了,他根本就入魔了啊。”
这套说辞应该更符合舒哲的xing格了,长期和小芹呆在一起,我说谎的本领也有所提高,只是每次都要花很长时间完善谎言,做不到小芹那样的张口就來,出口成章。
“是这样吗。”班长以征询的语气问自己的弟弟。
“就、就是这样。”舒哲很洠y灼地回答,同时望了我一眼,试图从我的表情中获取更多的自信?br /
“唉,怎么说你好呢。”班长的目光茫然扫过墙壁上的展示照片,“你有做慈善的想法我并不反对,甚至还很高兴,像你这样天资优越的人,能看到其他人的痛苦,是很难得的。”
“但是什么事情都要量力而行,不能因为维尼的捐款比你多,你就非要爬到她上面不可,再说你这个年纪,根本就不是打工赚钱的时候,而是学习知识,学习做人的时候吧。”
知识什么的,舒哲其实真不太缺,可以说“不缺知识只缺德”,至于男生女生之间如何“做人”,舒哲说不定比你这个做姐姐的知道的还多。
“那,那我以后不这么做了。”舒哲低下头承认错误,“至于那些服装,必须要烧掉吗。”
“不用烧掉,都送给叶麟家的网店,看看能不能以二手货的方式卖掉吧,能卖掉的话,就当成你最后一次的捐款好了。”
听班长的语气,她还很怀疑舒哲穿过的女装是否有销路,殊不知,这可是欢乐谷变态用品店……不,欢乐谷情趣用品店最畅销的商品之一啊,我一放上去就会被“香菜馅包子”、“火球叔”、“大力水手”那些人抢光的。
看舒哲的表情,似乎对收集的女装很留恋的样子,不过我向他使眼sè,让他顺着姐姐的意思不要反驳。
“校长先生。”班长突然停步,用一种接近商业顾问的态度说道,“纯粹靠社会捐款,并不是解决问睿的根本办法,,我弟弟的个人捐款都能排在第一页上,说明捐款总额不太乐观吧。?br /
眼镜校长被班长说到痛处,眉头皱得老高,叹道:
“我也知道光靠捐款不行,但是除了提高学费以外,实在洠в惺裁丛黾邮杖氲氖侄瘟耍可是这些19拥募依锒疾桓辉!…?br /
“恕我冒昧,咱们这所学校,不是紧挨着翠松山风景区吗,校长您洠в凶鲆恍┞糜沃鼙卟业的想法吗。?br /
“有是有……”校长苦笑道,“因为郊外的地不值钱,学校的面积还算大,我们曾经把学校多余的宿舍,改造成了可供游人休息的简易旅馆,,可是翠松山知名度太低,一年里除了几个收集昆虫标本的爱好者,根本就洠в衅渌客源啊。?br /
班长和校长这两位领导,在一块讨论如何开源节流的时候,我路过活动室的门口,听见里面有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
是小雨在自己摆棋谱吗,虽然一个人摆棋谱显得很寂寞,应该有人陪他下一盘,但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输得那么惨了,还说小雨是脑瘫儿,医生诊断错了吧。
“舒哲,你进去陪人下盘围棋好了,你不是天才吗。”
我洠o埠眯牡剡ザ奘嬲芙去送死?br /
“我不去。”舒哲不上当,“我不会下围棋,姐姐也不会。”
门内突然响起了一局结束,收拾棋子的声音,我惊奇地发现,是两个人在同时收拾棋子,这说明已经有人在陪小雨下棋了。
中午和眼镜校长通电话的时候,他的确说过:还有另外一个客人在这里,难不成就是和小雨下棋的这个人吗。
567改造狂人
我推开活动室的门往里边观瞧发现在小雨的对面坐着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
他将白大褂敞着怀露出里面不修边幅的歪领子衬衫好像是系错了一个扣子班长见到又该强迫症发作了我赶紧闪身钻进活动室把班长、舒哲、以及校长都关在外面
反正班长在和眼镜校长讨论开源节流的事擅于家计的班长说不定能提出点好建议洠我陪着也不会无?br /
“真不愧是围棋天才我又输了”
白大褂医生收好自己的棋子以后心悦诚服地向小雨低了低头
小雨一如既往地空明地笑着眉宇之间看不到凡世的一丝点染
白大褂医生突然又郑重其事地说:“小雨如果你很不幸地死在我前面尸体能让我解剖一下吗我想研究一下你大脑的构造……”
我勒个去这个要求太凶残了脑瘫患儿小雨使劲眨巴眼睛好似并不完全理解对方的话但也本能地流出了恐惧的汗滴啊
不正常这个医生不正常看他满脸倦怠、胡茬也洠Ч胃删坏难子完全不像是高明的医生但是偏偏他的眼神吐露出绝顶高手一般的自信」有追求至高境界不惜牺牲一切的狂?br /
这家伙……是不是艾米从妈妈那边调來的给李存壮做脑动脉瘤手术的郁遂良郁博士啊我好长一段时间只闻其人不见其面都快认为他不存在了
李存壮放暑假以來都恢复得很好只是不知为何一到夜间两只眼睛就发出淡淡的荧光夜视能力也有所加强跟个大号波斯猫似的
郁博士你终究还是动了手脚啊给李存壮做手术时比别人多花的那两个小时到底装了什么仪器进去啊虽然我知道你的梦想是创造出生化改造人但是别拿我哥们做实验啊
这时郁博士才发现我走了进來他从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发现活动室天花板上悬挂的“禁止吸烟”告示牌才带着几分懊恼把香烟收了回去
“小子你來陪我下盘棋”郁博士不太礼貌地招呼我“我跟小雨下了三盘棋都输了正好拿你换换心情”
“哼”我不太服气“都是小雨的手下败将难道你就一定能赢得了我吗”
小雨见我们两个想要下棋起身给我让出了位置冲我们两个笑了笑然后快步往活动室外边走去
看他走路夹腿的方式似乎是想去上厕所
坐到小雨的座位以后我顺便接管了小雨的黑子为了先声夺人我模仿小雨的习惯“啪”的一声把黑子下在棋盘“天元”的位置
“虚张声势”郁博士评价了一句然后不管不顾开始在左下角的星位上做眼
我们两个谁也不服谁为了证明自己是仅次于小雨的第二高手各自下起了快棋转瞬间棋到中盘局面开始胶着一子错而满盘皆输我俩不得已都慢了下來
“叶麟”郁博士突然开口叫我的名字他现在是艾米的私人医生知道我的姓名一点都不奇怪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让我心中无比惊骇
“你认输你要是不认输我就切断铁仙的氧气供应那样他就成为死在你拳头下的第一人了……”
我噌地站了起來几乎碰翻厚重的棋盘
“你……你是艾淑乔的人”
郁博士双手交叉到脑后将久坐僵硬的脖子活动了一番同时笑着说:
“我本來就是艾淑乔的人只不过洠в形业氖π帧〉蹦辍斯坦4笱三剑客’中的老大走得和艾淑乔那样近而已……?br /
早些时候就听艾米说过郁遂良是艾淑乔公司里最了不起的专职医生……的同学原來他俩都是斯坦福大学的学生吗郁遂良本人已经如此奇葩那么他口中颇为敬重的‘老大’肯定更加极品
既然是“三剑客”应该还有另外一个怪家伙存在怎么艾淑乔是打算组建怪人军团來对付我吗
“还不认输吗”郁博士一语双关地提醒我
我稍微冷静了一下重新在棋盘后面坐下了
“郁博士你治好了我朋友的脑动脉瘤我很感谢但是你洠в性诶锩娣抛员誹一类的东西?br /
说实在的如果郁博士真的把李存壮变成了人体炸弹还自己拿着遥控按钮那我还真想不出应对的办法
“这怎么可能呢”郁博士揪着下巴上的胡茬“我只不过是根据我的新发现调整了李存壮的夜视能力炸死自己的病人可有违医生的天职啊”
“那么”我紧接着郁博士的话说“如果铁仙是落到了你的手里那他也算是你的病人你切断他的氧气供应不就相当于你杀了他吗”
郁博士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伸手去摩挲衣袋里的香烟过了好久才再次开口道:
“你猜对了作为志在促进人类进化的医生我只能让患者变得更健康和更强壮我來这所特殊教育学校就是打算劝说一些肢体残缺的学生安装经我改进的机械假肢的……”
不是老爸常年订阅的《科学美国人》上面不止一次提到过通过神经直接控制的机械假肢距离《钢之炼金术师》中的机械铠只差一步之遥了更重要的一点是那玩意老贵了你打算为了理想花多少钱啊
“就像你知道的那样创造生化改造人是一个漫长而花费巨大的过程……”郁博士严肃地说“所以艾淑乔的科研经费对我很重要我也不得不帮她做一些事……”
“包括杀人”我再次逼问
郁博士面容转为和缓他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作为医生任何人经我的手而死都是一种巨大的耻辱”
“所以呢艾淑乔派人送过來的奄奄一息的铁仙我对他进行了很好的救治并且对这个失踪人口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改造……”
尼玛别改造啊我可不想铁仙复活以后变成终结者t…800來找我的麻烦啊
“艾淑乔为什么要管这件事”我狐疑地问“放任铁仙死掉让我背上官司不是对她更加有利吗”
“很遗憾”郁博士耸耸肩“铁仙的伤势虽然看上去很严重下巴脱臼肋骨外翻刺穿肺什么的……但是如果送院及时不需要我的技术也能抢救回來的……”
“何况当时你和香港三合会的关系不清不楚的如果他们帮你摆平了这件事那么艾淑乔就失去了主动权……”
“而且对于艾淑乔來说她已经在‘明处’使用了自己的女儿对于你这个儿子她希望能在‘暗处’使用所以不希望你过早地暴露给jing方……”
果然是打算把我培养成小黑手党吗还别说那倒是遂了马jing官的愿到时候他可以如愿以偿地跟我大战三百回合了
为了回应郁博士我也在棋盘上落了一子
“郁博士我很奇怪你明明不会夺取患者的xing命來要挟我为什么刚才要对我说假话呢”
“那是因为啊”郁博士向我做了一个成年人的鬼脸“如果你意志不坚定被我吓到就此向艾淑乔投降的话我会得到更多的研究经费”
我注意到郁博士对艾淑乔并不是特别尊敬每次都直呼其名这样一个人艾淑乔为什么会把内情都告诉他呢
我提出自己的疑问郁博士第一次压低了声音拍着我的肩膀以十二分的严肃回答我:
“其实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我浑身一个激灵甩脱了郁博士的手看到我惊得发白的脸郁博士哈哈大笑起來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哈哈哈哈哈《星球大战》的段子吓了你一跳”
“其实我早年刚做手术的时候经常在麻醉之前告诉患者:您的变xing手术一定会圆满成功的”
“不过患者们都很洠в杏哪感这就是为什么我的第一份工作只干了半年就被开除了……?br /
去你娘的幽默感啊我还以为又遇上了什么狗血的设定呢你这么缺德以后也不会有儿子啊
稍微收敛了笑容以后郁博士告诉我:“艾淑乔之所以使用我当做计划的一环据我分析理由大概有以下四点”
“第一是來自我师兄的大力推荐作为艾淑乔的首席医学专家他是很有影响力的”
“第二我很有能力又很有趣艾淑乔喜欢使用有趣的人并且她对我的科研成果也很感兴趣”
“第三我要改造全人类的计划需要很多资金出卖艾淑乔对我來说洠в腥魏卫益除非别人给的钱更多?br /
“对了叶麟如果你万一将來成为大富豪的话只要出的钱多随时可以收买我”
“我可洠钱謈帜愀脑烊人类”方才的恶作剧让我余怒未消我洠Ш闷地问:“不是还有第四点吗”
“第四点啊”郁博士看着天花板说道“恐怕艾淑乔想通过我让你看到为她服务不见得就会变成行尸走肉你看我不是很开心地在实现自己的理想吗有一个很容易被大家忽视的真理就是:哪怕在恶人手下也是可以做好事的……”
我对郁博士的理论不能苟同不过这么一个非善非恶的角sè确实改变了我脑中“艾淑乔手下都是恶棍”的既有成见
“嗡嗡嗡”
郁博士的白大褂里有什么东西震动起來从厚薄來判断不像是手机
568吸引游客
郁博士从白大褂里掏出來的,居然是一副谷歌多媒体眼镜,而且经他改造,外形上十分像赛亚人的战斗力探测器,单眼镜片都变成了绿sè的,让人感觉佩戴者随时会说出“你这个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一类的话啊。
“哦,铁仙的生命体征有点紊乱,我要回去看一下。”郁博士大概是从谷歌眼镜上面读了一封邮件,“果然是钛金属的排异反应吗……”
“到底……”我刚要发问,郁博士便向我摆了摆手。
“你想问铁仙在哪里接受治疗,对吗,我不会告诉你的,毕竟那个不走运的家伙,未來可能会被艾淑乔派上某种用场……”
“你已经告诉了我很多东西了。”我提醒他。
“洠t怼!庇舨┦啃Φ溃“但是我和你说的内容,大部分是经过你母亲的允许的,今后如果你有什么话想跟母亲说,可以直接來找我。?br /
言毕,他丢下未分胜负的棋局,走出了活动室。
郁博士的最后一句话值得细细品味。
以前,艾淑乔想跟我谈话,都是由彭透斯做中间人的。
如今,这个中间人换成了郁博士,岂不是从某种意义上來说,艾淑乔不再百分之百地信任彭透斯了。
另外,郁博士是独自飞來中国的,每天不是睡觉就是搞实验的他,也不像是指挥一个团队的人。
而这个在暗中活动的团队,第一时间抢走了重伤的铁仙,还把相关知情人吓得半死,一个个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向我吐露半个字。
换言之,郁博士是艾淑乔送过來的,放在明处,给我看的手下,而躲在暗处,真正有威胁的人,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底细。
该死,难道把我当成了一个玩具吗,就那么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从活动室走出來以后,我只看见舒哲站在走廊里,班长和眼镜校长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你姐姐去哪了。”我问重新嚼起口香糖的舒哲。
“去校长办公室,继续讨论利用旅游资源的事情了。”舒哲两眼一翻,“姐姐真是吃饱了撑的。”
我照着舒哲的头顶來了个栗凿,打得他连连呼痛。
“你这个只吃饭不干活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你姐姐。”
这个时候下课铃响了,为了不给本來就狭窄的走廊添堵,我命令舒哲带我去校长办公室的方向。
舒哲一边给我带路,一边偷眼去看擦肩而过的,某些残疾比较明显的学生,同时显出害怕的表情。
怕个毛啊,这里面又洠人想爆你的菊花,面对有身体缺陷的人,不管是畏惧还是明显的同情,都是对人家很不礼貌的,正确的方法是面sè如常,把对方当正常人來看待啊。
而且四肢俱全也不见得就能做出丰功伟业來,你看杨过不是独臂大侠吗,还有共和国十大元帅刘伯承,不也是著名的“独眼军神”吗。
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口,正赶上班长从里面出來,她那种“解决了某个难睿”的满意心情,溢于言表?br /
“咱们走吧。”班长说,“错过下一班车的话,就必须再等两个小时了。”
坐在郊23路的返回路线上,我问班长,她到底在校长办公室里提了什么建议。
微风吹拂着班长的青丝,在午后的阳光下,她的面庞显得比实际年龄成熟一些。
班长不回答我的问睿,反而向我问道?br /
“叶麟,你喜欢爬山吗。”
“还行吧。”我说。
“我不喜欢,太累了。”舒哲在一旁嘟嘟囔囔地说。
班长托着香腮,目光望向远方。
“事实上,自从放暑假以來,班里的很多同学,都建议我组织一次野游,最好还是当天住宿,第二天回來那种。”
“诶,那不是挺好吗,上了初三以后学习变忙,可能就洠в谢会了。?br /
“嗯,大家也是这个意思,虽然我顾虑到这么多人外出活动,可能会发生危险,但是大家玩心太盛,据说已经背着我,准备让耿玉红牵头,组织一次规模较小的野游了……”
诶,让大喇叭牵头吗,恐怕野游最后会变成野餐吧。
“既然阻止不了大家,我想,干脆就由我來组织,请于老师陪同,本着自愿参加的原则,让同学们在上初三之前,出來玩一趟,只是一时洠в醒≡窈贸鲇蔚牡氐恪…?br /
“班长,难道你想带大家去特殊教育学校后面的,翠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