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我哭笑不得地向他们迎上去,正要开口,任阿姨却把捂在额头的手掌撩起一线,露出了其下无比清醒的眼睛。
“小子,什么也别问,快去打车!”
哈,原来任阿姨是装醉!无论她如何豪放也是个女人,在警局的熟人面前作出了那种事,最好的掩饰方法就是全推给血液中的酒精了。
我想把等在不远处的小芹也叫过来再一块打车,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看到了一个无论如何都不想见到的面孔。
“幸会,幸会,我是冬山新闻台的特约记者赵遥!你们不是阴阳散手武馆的任红璃馆长,以及号称能用阴阳散手引起月震的叶麟吗?”
尖嘴猴腮的记者带着摄影师如狼似虎地向我们扑来,我赶紧跨前一步挡在了他们面前,然后挥手让老爸赶紧打车带任阿姨回家。
“没你这个造谣记者的事!”我没好气地对赵遥说道,“你的办公桌又着火了,还不赶快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