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你又怎样?有本事你来追我啊。”
见势不妙,我赶忙一溜烟地逃了。
毕竟此时我的心还有些难过,如果是平时,我早就将革命进行到底了,又怎会逃避她呢。
下午,我和镇里的几个干部准备停当,出了镇政府。走在乡间小路上。天很蓝,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路旁柳树上知了不停的叫着,农田里农民三三两两的在做着农活。我的鼻尖仿佛闻到了泥土的清香,一时间,我的心开朗了许多。
走了一个多钟头才到了李家宅,在我的印像中,山区都是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到了后才真正知道山区的落后与贫穷。挨家挨户的给老人们发完慰问金后,李家宅的队长说什么都不肯让我们走,一定要我们吃了晚饭再走。没办法,只好吃了再说。
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有人说要留下来打通宵麻将,见他们还没走的意思,我就一个人先走了,反正有没有我对他们来说无所谓,没我在说不定他们更放得开。
由于刚才喝了点酒,感觉头昏昏的。出了李家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走在煤渣小路上,清凉的晚风吹在脸上,感觉稍微清醒了些,但脸还是热热的。
走了半个小时的路,来到了一个斜坡前。这时从前方传来了一阵“铃、铃、铃”的铃声。原来有人骑自行车过来了。那人骑得满快的,一会就离我不远了。
可能是酒精在脑子里作怪,我竟然歪歪斜斜地对着自行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啊…”
骑车人好像是个女子,由于骑得快,她对我的变向显然应对不及。
“啊…”
我也叫了起来,我和骑着自行车的她撞了个满怀。当场我被她四脚朝天撞翻在地,一瞬间我感觉手和脚上多处被地上的煤渣划破。
“我日你…唔…”
正当我一连串的骂人脏话要脱口而出时,骑车人也朝着我摔了下来,无巧不巧的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脸部顿时被两个坚挺丰满的ru房给堵了个正着。
这是两只弹性十足的ru房,和刘洁相比可以说是旗鼓相当,这是我脑子的第一个反应。鼻尖和嘴唇被ru房牢牢压住的感觉真是舒服啊。虽然隔着衬衫,但我好像听到了女子的心跳声。
“我要透不过气了,不管了。”
我心中暗道,借着酒劲把双手托在了那两只充满肉感的ru房上,感觉沉甸甸的,真是十足的上等货色。没等她回过神来,接着我从下面托着ru房把她稍微撑起了些。
“啊…”
女子发出了一声惊呼,她显然对我的这一举动估计不足。这是个奇怪的姿势,女子俯伏在我的上面,而我的双手正牢牢地抓托着她的ru房。
“呼…”
这时我的脸脱离了压迫,呼吸总算顺畅了。
黑暗中女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眼睛黑亮得像天空的星星。我看得很清楚,这个女子岁数和我差不多大,长得甚是漂亮,虽然穿的是普通的衣服,但这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美丽。
“想不到还是个美女,身材也不错。”
双手感受着ru房的坚挺,我在心中暗道。
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体香,同刘洁和香兰嫂的不一样,这是股淡淡的幽香,“她大概还是个chu女吧。”
这时我的脑筋瞬间转了几转,连我都奇怪自己在有些醉酒的状态下还能保持正常的思维。
更加要命的是,这时我觉得荫茎又翘了起来,刚好顶住她的大腿。两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啊…”
不知是女子感到了荫茎的热力,还是我的手给了她刺激。女子发出了一声娇呻,让我浑身舒泰。
正当我沉浸于两手带给我的快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时,忽然觉得身上一轻,原来女子自己坐了起来。
说句老实话,如果她不离开,说不定我会有更进一步的下流举动。
“啪”的一声,我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死色狼!王八蛋!”
女子恨恨的骂了几声,“敢吃我豆腐,去死吧!”
站起来又往我身上踹了一脚。接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推起自行车骑了扬长而去。
“死八婆!下次别让我碰到你!碰到一定把你剥光猪!”
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被打痛的脸颊,朝着女子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
第09回
和那个不知名的美貌女子来了这么一下子,原本昏昏沉沉的我顿时清醒了许多。虽然被打了个耳光,又被踹了一脚,可是指尖还残余着ru房的触感,感觉还是不错的说。
忍着身上几处摔伤的疼痛坚持走着。远处看到了鹿镇的灯光。经过前面那个打谷场,只要再走几分钟就要到了。
到了打谷场,奇怪的发现仓库的灯还亮着。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啊?好奇心促使我猫着腰,轻手轻脚走到了仓库的窗下。
“快点,要抓紧时间,我是趁他睡着后偷跑出来的。”
一个熟悉的女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本来说好和你在我家的,可谁想到那死鬼今天下午回来了,害得老娘措手不及。”
仔细一听,我听清里面正在说话的是李香兰。“嘿,是香兰嫂在偷汉子。怪不得这女人说不喜欢毛头小伙,原来已经和别人好上了,不知那个男的是谁?”
我稍微站起来一点,从窗户角向里看去。看到的却让我吃了一惊。有没有搞错,那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被我认为没用的江凯!
“你也真是的,不是在学习么,怎么会心血来潮地在晚上跑回来?”
这时香兰嫂和江凯已经脱光了衣服,正搂在一起亲热着。想不到鹿镇上我所中意的两个女人——刘洁、香兰嫂的裸体都是在和男人zuo爱的情况下被我看到的。
“嘿,还不是放不下你这骚婆娘?为这我还骗刘洁这个礼拜天不回来呢。”
看不出江凯人长得蛮老实的,实际上却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为了和香兰嫂偷情,连欺骗自己老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江凯边说边揉着香兰嫂的ru房。平常没机会看到的东西现在完整的呈现在我的眼前。香兰嫂的ru房很大,很圆,|乳头呈粉红色,|乳晕淡淡的,在江凯的揉弄下,|乳头渐渐地挺立、涨大起来。
“那你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香兰嫂轻轻地套弄着江凯的荫茎。丰满、坚挺的ru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真是恨不得正在抚摩香兰嫂ru房的那双手变成我的。
“没办法,今晚只好将就在这里过夜了,明早出去乘头班车。原本想睡到你那里去的。”
江凯慢慢把手伸向香兰嫂的小腹,香兰嫂配合地叉开了大腿。江凯搂着香兰嫂,把手指伸进香兰嫂的荫道里一阵抠摸。香兰嫂小腹下面的荫毛卷卷的,黑黑的,看上去要比刘洁的荫毛来得浓密。连大荫唇上都长满了荫毛,看上去黑压压的一片。
“啊…轻点…”
香兰嫂在江凯的抠摸下有了反应,一会江凯把手指从荫道里抽了出来,上面已是亮晶晶的了。
江凯把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真是个骚婆娘,你尝尝看这味有多浓。”
说着把手指放到香兰嫂的嘴边。
这时香兰嫂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淫娃荡妇,她不嫌脏地把江凯的手指吮了又吮。这样的女人可以说是情妇的首选。
“来吧,情哥哥,快点把你的大鸡芭插进来。”
香兰嫂把麻袋铺好,躺了上去,两脚张得大大的,活脱脱的一个荡妇。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两腿之间已是湿漉漉的了,两片荫唇恬不知耻的大张着,荫道口还是粉红色的。
“你帮我对准。”
江凯爬在香兰嫂的两腿间,把荫茎对准了她的腿缝。
香兰嫂依言一手分开自己的荫唇,一手握住江凯的荫茎对准自己的荫道口。
“啊……”
江凯的屁股往下一沉,两人同时发出了酥爽的低叫。
“一对狗男女,看你们能得意多久,江凯是个没用的废物。”
在窗外我暗自咬牙。
江凯开始慢慢地耸动着屁股,由于他俩背对着窗户,所以他们下身连接处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唔……”
香兰嫂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她搂着江凯的脖子,附在他耳边道:“情哥哥,操快点,我要叫了啊…”
“嘿,是你的小嘴要叫了吧?你听,它正在唧唧乱叫呢。”
江凯抽了几下,开起了玩笑。
“讨厌!人家今天冒险来和你做,你还这么说人家。”
香兰嫂娇嗔着,两脚盘伸到了江凯的腰间。
只见江凯的荫茎不紧不慢的在香兰嫂的荫道里插进抽出,荫道口不时的溢出透明的汁液,顺着香兰嫂的屁股缝流到了麻袋上,江凯的荫茎被yin水浸得亮晶晶的,泛着淫糜的光芒。如此真切地看到他俩下身结合的样子,我的荫茎也翘了起来。
“啊……情哥哥用力啊……我要爽死了啊……”
香兰嫂越叫越是大声,越叫越是夸张。屁股不停的向上迎合江凯。
“嘿嘿,香兰,我就是中意你的叫床,不像我老婆死气沉沉的。”
江凯还是一副不急的样子,但从后面我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荫茎每一次都全根尽没。
“你……你的胆子也够……够大的,想当初第……第一次背着老公……和你做就是在……我洗澡的时候……哟……”
香兰嫂被江凯日得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屁股却是连续不断的向上迎送。
“嘿,胆子不大能上得了你这个骚婆娘?我日死你!”
江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对……情哥哥……就这速度……真舒服……啊……把我日死吧……我不要活了啊……”
也不知道香兰嫂是真舒服还是假装的,反正她的叫床声不仅江凯中意听,让我听了后荫茎也变得更硬了。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妇人,连声的情哥哥叫得比洗脸刷牙还习以为常。
“唔……”
原来江凯用嘴巴堵住了香兰嫂的红唇。两个人互相搂着对方的脖子亲吻着,下身还是牢牢的粘合在一起。
良久,江凯才把头扭了开去。“呼!”
香兰嫂长长地舒了口气,没等她反应过来,江凯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你坏死了啊……老是这样把人家……人家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啊……”
江凯可不管香兰嫂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他把香兰嫂的腿抬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荫茎仍旧深插在荫道里。
“噢……”
香兰嫂忽然发出了长长的呻吟,“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啊……”
江凯刚才用力往里顶了一下,把香兰嫂日得娇吟连连。从后面看过去,整根荫茎被荫道口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两个睾丸留在外头不好进去。
香兰嫂的双脚被江凯搁在肩头。随着江凯的抽送,两只雪白的小脚在江凯的肩膀上方摇晃着。我发现香兰嫂的趾尖在慢慢地绷直,两手紧紧地抱着江凯的屁股,香兰嫂已经步入极度兴奋的状态。
“啊……不要拔掉啊……”
香兰嫂发出了急促的叫声。话音刚落,江凯已经把荫茎抽了出?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