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陈皮皮把鸡巴往齐齐的屄里插的时候,齐齐闭着眼,小嘴儿抿得紧紧的,好
像正忍受着很大的痛苦。 前两次陈皮皮都没插进去,明明就要进去了,却偏偏一
下子歪到了一边。在终于把gui头塞进去的时候,齐齐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手紧紧地抓住了皮皮的肩膀。陈皮皮觉得齐齐的屄洞太小了,仿佛只有铅笔粗细。
箍得皮皮的鸡巴几乎被卡在那里不能动弹。
陈皮皮咬着牙往里插,很奇怪越难进去他就越想往里冲,在整个鸡巴终于插
进去的时候,全身都被那种奇异的快感淹没,整只鸡巴都被齐齐的屄夹着,好像
是有只手用力握住了一样,被子早就被他们掀开到一边,齐齐的衣服敞开着,乳
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不是很大的乳房浑圆而坚挺,顶着的是两粒小得出奇的
乳头,淡红色的乳晕和洁白的皮肤相映成辉。齐齐好像很痛苦,紧皱着眉头,两
腿半曲在两边,嘴虽然张着,牙却仍旧紧咬。陈皮皮低头亲她的乳房,头就被齐
齐抱在了胸前,陈皮皮就用那样滑稽的姿势继续耸动下身,口鼻中的乳香和下身
的刺激让陈皮皮如入云端。
齐齐屄里的水渐渐增加,抽动也容易起来,陈皮皮觉得鸡巴在齐齐屄里的感
觉和蔷薇完全不同,快感更加强烈,尤其是齐齐的屄不由自主抽搐的时候。陈皮
皮胡乱地亲着齐齐的脖子和脸颊,下面不停地快速抽插。快感直线上升,不到三
分钟就射了出来,齐齐在陈皮皮射精的时候身体突然往上挺了一下,从喉咙里发
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双腿也自然地收起来,夹住了陈皮皮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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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趴再齐齐身上,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抱着齐齐的头。齐
齐已经睁开了眼睛,绯红的小脸儿像个刚摘下来的苹果,让陈皮皮有咬一口的冲
动,齐齐把双腿交叉着圈住了陈皮皮的腰,脚丫在陈皮皮的屁股上磨蹭着。陈皮
皮忽然问:「你有没有脚气?」齐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为什么问我这
个?」陈皮皮舒了一口气:「我怕你把脚气传染给我的屁股。」齐齐拿脚在他的
屁股上拍了一下:「谁稀罕你这臭屁股!」
看着陈皮皮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拨动,齐齐幸福地把手盖在了皮皮手上,问
陈皮皮:「我的乳房是不是太小了?」陈皮皮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交叉着握在一
起,说:「乳房倒是不小,就是乳头小了点儿,你看小得跟米粒儿差不多。」齐
齐害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乳头,嘟着嘴说:「就是长不大,我有什么办法!」陈
皮皮在她嘟起来的嘴上亲了一口,说:「我倒是没什么,就是以后我儿子吃奶的
时候不太方便。」
齐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你的儿子?」突然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脸又
是一红。
鸡巴已经软下来,滑了出来。陈皮皮发现上面有几丝血渍,吃了一惊,要齐
齐看了,说:「不好不好,我的鸡鸡出血了。」齐齐打了他一下:「那是我的,
你叫什么!」陈皮皮大惑不解:「你为什么会有血?难道来月经了?」齐齐白了
他一眼,说:「我还是处女,当然会出血。」陈皮皮疑惑着:「那上次……」齐
齐就笑起来:「那次没进去。」
两人在床上腻了一会儿,穿衣起来。皮皮接着玩电脑,齐齐却拿了床单到卫
生间去洗。洗好床单也不擦手,去陈皮皮的脸上抹了一把,笑着跑开了。陈皮皮
跳起来大叫:「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追了过去。齐齐跑进里屋,陈皮皮刚追
进去,被藏在门后的齐齐拌了一脚,一个踉跄扑倒下去,脑袋磕在床角上,一声
惨叫。
齐齐慌忙来看,见额头上已经起了个大包,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陈皮皮痛
得鼻歪眼斜,吸着气说:「他妈的,原来死定的人是我!」齐齐忍着笑哄他:「
乖!宝宝别哭,妈妈疼你。哈哈!」
忙了一天的程小月觉得很累,洗完澡靠在沙发上叫:「皮皮过来给妈妈捶锤
肩。」
陈皮皮过来给她捏着肩膀和脖子,眼睛却盯着电视,手上就放松下来。程小
月用头顶了他的胳膊一下:「你认真点儿!」陈皮皮嘿嘿地一笑,收回了目光,
就在妈妈的长发里发现了一根白头发,拔下来给程小月看。程小月有些感慨地扭
头看了陈皮皮一眼:「皮皮长大了!妈妈也变老了!」语气说不出的落寞。陈皮
皮安慰她:「谁说妈妈老了?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呢!」
再按了一会儿,陈皮皮问:「妈妈觉得好一些了吗?」程小月没吭声。陈皮
皮从她肩膀上探过去头看,已经眯着眼睛睡着了。他绕过沙发来到程小月身边,
蹲在她前面看着程小月安详睡着的样子。睡衣前面的一颗扣子开着,里面没戴乳
罩,露出半个乳房。陈皮皮掀开了衣领,仔细地看着那对丰满白皙的乳房,清楚
地看到了乳房上面的一颗痣,看了一会儿,陈皮皮发现自己并不兴奋,他掩起了
妈妈的衣领,回房间拿了床毛毯,轻轻地给程小月盖上。自己坐在妈妈的身边,
偎靠着程小月,鼻子里嗅着十分熟悉的妈妈味道,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也睡着了。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寂然无声。
'1楼'posted:2010…05…01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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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放学以后陈皮皮和一帮伙伴在操场上踢球,直踢得热火朝天挥汗如雨。于敏
从操场边过,朝他喊:「陈皮皮,陈皮皮你怎么还不回家?你不怕你妈修理你啊?」
陈皮皮得意洋洋地撒谎:「我妈没在家,我没钥匙!」于敏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陈皮皮就嬉皮笑脸的对着她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个胜利的手势。于敏瞪了他一眼:
「你玩儿起来还挺卖力的嘛!你怎么就不知道把这股劲儿使在学习上?」
操场边一溜儿站着一群人,轮不到上场的男生攥着拳头瞪着眼睛给场上的人
加油,球门一头还站着几个女生,边看着他们踢球边叽叽喳喳地叫喊,偶然交头
接耳几句,引起一阵哄笑。陈皮皮就越发踢得意气风发,吆喝着指挥队友传球。
齐齐从另一头跑过来,老远就喊:「皮皮!皮皮!你过来。」自从那次以后
齐齐叫陈皮皮的时候就变得非常理直气壮,而且把他名字前面的「陈」也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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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没听见,球门这边的女生却听见了,就有人起哄:「陈皮皮陈皮皮你女朋
友叫你呢!」听得齐齐脸有些发烧,却并不反驳,只一本正经地绷着脸摆出一副
严肃的表情。
陈皮皮转过身,看见齐齐在场边勾着手示意他过去,他朝齐齐跑了几步,却
又转身回去,抱了地上的皮球才过来。齐齐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我妈今天在单
位值班儿要晚回来,我爸去部队了,今天来我家做作业吧!」陈皮皮心里轻轻一
跳,心虚地看了看周围,离他们最近的人也有二十几米,但是所有的人却都在看
着他。
陈皮皮突然懊悔自己刚才抱了皮球过来,就这样丢下皮球跟齐齐走实在有点
不好意思,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着说:「那个,那个要不我踢完这场球再去?」
齐齐把眼睛一翻:「随你的便,爱去不去!」转身气冲冲地走了,把脑后的马尾
辫甩得四下直飞。
接下来陈皮皮的球踢得自然难免会有些三心二意,一不留神在过人的时候被
对手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啃了一嘴青草。引起女生一片大笑,忍不住恼羞
成怒,对着绊倒他的男生推了几把,对手高了他一年级,自然不肯示弱,两人扭
打在一起。球场之上最讲究团结,队友免不了上来帮忙,两队人马由此战成一团,
打得难解难分。一时间球场上拳头与脚丫齐飞,球鞋同袜子共舞,杀气漫天惨叫
动地。
混战之中,陈皮皮的背上中了一记无影脚,脖子也不知被谁的九荫白骨爪抓
出几道血痕,气的大叫:「操你妈妈的不讲规矩,怎么用指甲挠的?刚才是谁抓
我的?刚才是谁抓我的?哎哟!我操……」脸上又被打中了一拳。
早有女生去报告老师,班主任不在,正遇上要回家的于敏,听到有人打架,
慌得赶紧叫了住校的王主任同来,才把一伙人呵斥住。众人七嘴八舌各自为自己
辩解,直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原由弄清楚。于敏看了表,想来菜场早已经关门,
菜是肯定买不成了,气的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去打陈皮皮,却被王主任拦住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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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师你可不能打,打坏了孩子没法给家长们交代。」
于敏叫两队人面对面站成一排,向对面的人鞠四十个躬,鞠一个躬嘴里得说
一声对不起。陈皮皮就趁鞠躬的时候踢了对面的男生一脚,那男生痛得叫了一声,
举手告状:「老师陈皮皮踢我。」站在旁边的王主任假装没听到,板着脸凶那个
男生:「叫什么叫!老实站好了。」
等回到家里已经七点,吃了饭程小月在厨房洗碗,陈皮皮在外面大声说:「
妈妈今天我作业很多,我得回房间做作业了,你可不准使唤我!」等程小月答应
了,才去把自己房间的门使劲儿关了一下,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到了齐齐家,一按门铃就听见齐齐凶巴巴的在里面问:「谁?」陈皮皮坏笑
着说:「快开门,我是相公!」门却没开,只听见齐齐在里面恶狠狠的声音:「
谁是相公?你是相公吗?那你今天晚上别想和牌了!」陈皮皮死皮赖脸的和她纠
缠:「不停牌我就开杠,连开三个杠我就不输钱了。」等了半天,齐齐才在里面
说了一个字。
齐齐说:「滚!」
陈皮皮不死心,继续在门口叫:「齐齐,齐齐,齐齐在家吗?」齐齐没好气
的在里面踢了门一脚:「不在!」
陈皮皮一时间无计可施,挠了挠脑袋,去地上捡了张纸片,吐了口唾沫在上
面去把猫眼儿糊住了,高声说:「你真不开门啊?不开我走了!」跺着脚下了几
阶楼梯,马上又转回来,守在门口等齐齐开门来看。
齐齐靠在门是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耳朵却竖起来听外面的动静儿。心里
面早开了七八十次门,碍着面子却不肯放陈皮皮进来。又过了一会儿,听外面没
有声音,拿眼从猫眼儿里往外面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也听不到一点响声,赶忙打开门看,门口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儿?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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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回到自己屋里,把床上的枕头当陈皮皮狠狠地砸了几拳,不解恨,丢在地上
又踩了若干脚。突然听到窗外有口哨儿声,推开窗户一看,陈皮皮正仰着头往上,
双手抱着脑袋做出个投降的姿势。喊:「快开门吧!再不开我就从下水管往上爬
了。」齐齐顺手抄起一本书朝他砸了下去。却看见陈皮皮猫腰捡起落在地上的书,
一溜烟儿地向着楼道跑去。
齐齐跑着去把门锁开了,让门虚掩着,自己转身回房间,背身坐在床上。不
一会听见有人进来,走到自己卧室门口,推开了门。齐齐头也不回骂了一句:「
滚出去!」就听见爸爸的声音:「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爸爸不能开你的门吗?」
回头一看,正是爸爸钟凡站在门口。顿时慌了,吐了吐舌头,尴尬着叫了声:「
爸爸回来了?」
钟凡走进来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拍了拍放到床上,问:「今天是谁把你的
火药桶点着了?发这么大脾气!是你妈妈?」齐齐赶紧扯开了话题:「妈妈今天
值班,九点才能回来。 」钟凡「嗯」了一声,边朝外走边说:「你怎么这么粗心,
连门也不关好!进来小偷怎么办?」齐齐就撒了个娇:「爸爸在家里藏了什么宝
贝东西,这么怕小偷的?」钟凡哈哈一笑:「我的宝贝就是你了,我可天天担心
你被小偷偷了去呢!」
这句话让齐齐一下子想到了陈皮皮,脸上一红,心里却一甜。跑到门口抓了
双鞋套上脚就往外跑。听见钟凡在身后叫:「你要去哪里啊?再披件衣服!」她
的人已经到了楼梯拐角,远远地扔下一句:「我去买东西。」
在楼下也没找到陈皮皮,就一直走到陈皮皮家的楼下,抬头看他家的窗户里
亮着灯,知道陈皮皮一定已经回去,人就懒洋洋地靠在楼梯扶手旁,若有所失。
身后忽然伸来一只胳膊,把自己拦腰抱住。吓了齐齐一跳,回头看到了一张脸,
三分奸诈七分狡黠,贼眉鼠眼一头鸟窝,正是陈皮皮。
经过这一番折腾,齐齐早就忘了生气的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皮皮你吓
死我了。」陈皮皮把她抱得紧紧的,说:「我才是差点儿被吓死的那个人呢!刚
才真是危险,差一点就被我岳父捉住了。」
齐齐就任他抱着,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面。陈皮皮的嘴唇就在她的脸颊旁蹭
来蹭去,痒痒的,从脸上一直痒到心里。齐齐回头亲了陈皮皮一口,陈皮皮登时
骨软荕酥如同中了化骨绵掌。两人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陈皮皮要摸,
齐齐就松开了裤带让他的手伸了进去。陈皮皮摸到了滑腻腻的一片,如同赤脚走
进了沼泽,中指很容易就滑进了屄里。齐齐哑着嗓子「呀」了一声,气喘不已。
陈皮皮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荫蒂上面,齐齐长哼了一声,双
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反手扶住了陈皮皮。说:「就是那里!」
陈皮皮就不停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刺激的齐齐两腿直打哆嗦,整个人都瘫倒
在陈皮皮的身上。陈皮皮觉得手掌中一下子多了许多掖体,吓了一跳,小声问齐
齐:「你刚才是不是尿了?」齐齐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
拧着双腿把陈皮皮的手夹在腿间。
不知过了多久,陈皮皮突然嘿嘿一笑,把手在齐齐的脸前晃了晃。齐齐用头
顶了一下他的头,在他耳朵边小声说:「不许笑!」又过了一会儿,齐齐也「扑
哧」一声笑了。陈皮皮问:「你笑什么?」没想到齐齐已经转了思路,说:「我
刚才骂我爸爸了,我叫他「滚出去」,嘻嘻!哎呀!我得回去了,咱们呆了这么
久,我爸爸会下来找我的。」
陈皮皮把齐齐送到了她家的楼道前,齐齐又想起了操场的事来,不甘心就这
样饶了他,曲起两根手指,在陈皮皮的后脑勺上敲了一记,说:「明天早上在公
车站等我,我没来不准上车,我要是迟到了你得陪着我一起迟到。」陈皮皮惴惴
不安地问:「如果你明天不来上学呢?」齐齐莞尔一笑:「那你就等我一天。」
两人正要分开,突然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陈皮皮伸头一望,隐隐约约
有人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齐齐拉了他一把,两人闪身躲到了楼梯下面。楼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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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放了些纸箱,两人蹲在其中。怕被人发现,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
弄出声响。
人越走越近,在楼道口停下了,一个女人说:「好了,你就送到我这里吧!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真舍不得叫你走,你老公不是
不在吗?你让我上去好不好?」对话声传进两人耳朵,两人不由得同时震了一下,
心里想的也出奇的一致。齐齐想的是:那是妈妈,是我的妈妈!陈皮皮想到的也
一样:是齐齐的妈妈,是齐齐的妈妈胡玫!这声音对他们两个实在太过熟悉,只
听一句,就已经可以断定绝对是胡玫。
只听胡玫说:「他是不在!可我女儿还在家呢!」男人顿了一下,说:「那
好,你再让我亲亲吧,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胡玫轻声一笑,说:「还闻什么,
刚才我全身上下哪里没有给你……嗯!」一阵「啧啧」的亲吻声音,下面的话就
没有说出来。
陈皮皮慢慢地探出头来,从暗处看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胡玫背朝他们和一
个男人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人的手摸在胡玫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
擦着,等到两人分开,那男人说:玫,「你摸摸看,我又硬起来了。」只见胡玫
把手在他的胯间摸索了几下,昵声说:「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坏蛋,刚刚才…
…怎么又这个样子了?」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胡玫的裤子里。胡
玫忙扯他的手臂,说:「别胡闹!小心给人看见了。」
陈皮皮感到挨着他的齐齐身子不住颤动着,似乎在发抖。怕她忍不住冲出去,
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头顶。只觉得齐齐手上一片冰凉,似
乎没有了一丝热气。
这时听男人说:「你来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胡玫摇摇头,说
:「不行,我得回去了,你听话,以后还有机会。」男人还在坚持:「就两口,
就两口行不行?」胡玫犹豫了一下,口气没了刚才坚决:「这样,不太好吧!万
一……」男人看她的态度有了松动,就拉开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在手里上下抖
着,说:「你看,都这么硬了。」
胡玫朝四周看看,才慢慢蹲下身子,把鸡巴含进了嘴里。男人叉开双腿,用
手按着胡玫的头,小腹一挺一挺的把鸡巴往胡玫嘴里面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
呻吟。很快轻微的水渍声就传出来,「咕唧,咕唧」不紧不慢地响着,说不出的
淫秽。听得陈皮皮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鸡巴往胡玫嘴里插的速度。到后来已经完全顾不
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
顶着,鸡巴完全插进了胡玫的嘴里,睾丸打在胡玫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
响。连续几次的深插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胡玫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胡玫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抬头看着他说:「你倒
是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射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
看得胡玫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
上去了,你赶快回去吧!」
胡玫看着男人走远了,才转身上楼。等脚步声远去,陈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
后面出来。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陈皮皮给她擦去眼泪,
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绪才平稳了些,靠在墙上,幽幽地对陈皮皮说:「将来,
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他们离婚。」陈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
慰:「也许不会,我们不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知道。」心里却有些茫然,隐隐觉
得大人的世界实在难以琢磨,未来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并不是他们两人能掌控的。
看着齐齐上了楼,陈皮皮转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鸡巴居然一直硬胀着。回
想刚才的情形,觉得十分刺激。也没法把那淫荡的一幕和平时爽朗可亲的胡玫联
系在一起,又想到齐齐刚才那么伤心,自己这样子只怕有点对不起她。自己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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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陈皮皮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朝里看。客厅里开着电视,
程小月却不在。陈皮皮趁机飞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却看到程小月正坐在他的床
上剪脚指甲,身边放了一条长短称心粗细合宜的棍子。陈皮皮干笑了一声,说:
「妈妈,我刚才只是下去撒了泡尿而已。」程小月头也没抬:「是吗?从吃完饭
尿到现在?你尿了一条长江吗?」陈皮皮贴了墙根儿,警惕地注意着妈妈的手:
「那个,我,刚巧,正好碰到了同学,就玩儿了一下。」
程小月还在剪着指甲,气定神闲的如同一位武林高手,说:「我要打你十下。」
陈皮皮说:「五下!」程小月说:「八下。」陈皮皮说:「七下!」程小月优雅
地放下指甲刀,拿起棍子跳下床,说:「成交。」陈皮皮马上补充:「不能很重。」
程小月说:「我不是打你没做作业出去玩儿,是打你刚才撒谎!」眼光突然停留
在陈皮皮的脸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陈皮皮被看得心里发毛,试探着问:「
妈妈,你不会是准备用棍子打我的脸吧?这可是犯规的。」
程小月还是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古怪,说不上生气还是高兴。问:「你刚
才和谁玩儿去了。」陈皮皮随口说:「王乐。」程小月说:「哦。」一棍子打了
过来,重重地抽在陈皮皮腿上。陈皮皮惨叫了一声,拿手飞快的揉着被打到的地
方:「不行,妈妈妈妈你的手太重了。」程小月又举起棍子:「你不老实说刚才
和谁在一起,会更重!」陈皮皮吸着气,改口说:「方枪枪。」看到妈妈眼睛一
瞪,马上又改口:「吴四桂,不是!梁超伟,李家诚,李玉刚包玉刚……哎呀!
哎呀!」又重重的挨了两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钟齐齐。」程小月舒了口气,
接下来的一棍子就轻了许多。白了他一眼,说:「你先去洗脸,回来我再打。」
陈皮皮来到卫生间,对这镜子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原来脸上横七竖八到处
都是唇印,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人们都说偷吃完了记得抹干净嘴,不听老人言,
吃亏就在眼前了!
夜色渐深,从陈皮皮家的窗口传出母子的对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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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打到第几下了?」
「是第五下。」
「不对吧!我记得好像是两下来着。」
「不对不对,是第四下。」
「要不算了,干脆重新数好了。」
「你不能这样!」
「哎呀……」
第二天齐齐的情绪好了很多,开始和陈皮皮有说有笑。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
陈皮皮突然问:「你昨天是不是擦口红了?」齐齐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说:「
是不是很漂亮?」陈皮皮严肃地说:「以后不准再用那玩意儿,否则我跟你绝交。」
到学校迎接陈皮皮的是不好的消息,昨天打架的事情已经报告了校长,校长
很重视,在操场上召集了全校的师生,所有参与打架的人全被叫出来做检讨。校
长亲自发表讲话,校长说:「这是影响极其恶劣的事件,打架的同学要做深刻的
自我检讨,要自我批评。尤其是陈皮皮同学,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陈皮皮可是见过世面的,就算这样的大场面也很难唬住他。在校长讲到他的
时候,他还朝着人群里的齐齐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齐齐向他的身边努了努嘴。
陈皮皮转头看齐齐努嘴的方向,看见于敏正皱了眉头盯着他。陈皮皮装做若无其
事的样子,给了于敏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
陈皮皮的表情让于敏生出一股无名火来。昨天因为陈皮皮的原因没买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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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夫妻俩只好吃泡面,丈夫非常不满意,抱怨了半夜。于敏被他数落的心烦,
回嘴吵了起来,这是结婚以后的第一次争吵。气氛被弄得很僵,结果老公第一次
没有主动在上床以后骚扰她,自然也没有做爱。
其实于敏也不太热衷于做爱,觉得那事儿并没有想象中好。但她喜欢被老公
骚扰的感觉,每次丈夫在她身上亲来啃去,上下其手的时候,都会让于敏有种被
疼爱的幸福感。脸上虽然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很享受被骚扰的过程。有时
候于敏也觉得自己奇怪,怀疑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被人挑逗的欲望。
因为陈皮皮于敏丧失了一个浪漫的晚上,本来心里就憋着气,现在又看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