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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的女学生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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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到了车站,我们大吃一惊,班车停靠点上,密密麻麻地站了好几百人,绝大多数是学生。 看来大家都想早点回家。

“今天恐怕回去不了。”我望着这阵势,有些悲观地说。

“不,我今天非回去不可!”她有些蛮横地说。

我让她等着,我去买票。

当我买了票回来时,眼前的一幕让我无比难堪:朝烟正和以前的中学同学谷天晴、夏多寒亲热地交谈着。我无法回避,只得硬着头皮过去了。还好,他们并没有感到奇怪,只是友好地笑笑。

“你们在哪里上学?”我拿出教师的样子,严肃地问道。

“武汉大学。”夏多寒说。

“别听他吹牛,是二级学院,5万块钱买的。”谷天晴毫不留情面地说。

“我们老师说了,跟武汉大学的正式生一样发毕业证书。”夏多寒辩解道。

“傻瓜,那是骗你们的。”

“不错不错,大家都上了大学嘛!自己以后努力就行了。”我忙给他们打圆场。

“现在人多,我们7点钟再走,怎么样?”我建议。

大家表示赞同。进了候车室,分两处坐下。

“他们看出来了?”我紧张地问。

“当然看出来了。”她笑眯眯地说。

“怎么办?”

“你都快30了,找个女朋友,不应该吗?”她调皮地说。

我也忍不住笑了。

到了7点,我们又汇合了。站前还是有好多人。经过商量,我们做了分工:夏多寒身强力壮,打头阵。两位女生其次,我提着大家的行李负责断后。只见一辆轮班的汽车刚刚停稳,夏多寒就贴了上去,占据了车门前的位置。车门一开,他第一个就上去了。我忙推着两位女士紧随其后上了车,但我自己却被人流挤到了一边。好在朝烟有占座的特长,所以我们4人都有座位,自然是个个欢天喜地。

车子发动了,我们开始论功行赏。

“夏多寒动作快,功劳最大。”朝烟笑着说。

被美女夸奖,夏多寒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谷天晴揪了揪他的耳朵:“美死你了。”

我和朝烟相视而笑。朝烟也学谷天晴的样子,轻轻揪着我的耳朵:“美死你了。”

我低声说:“前面有学生。”

“你还算个老师?”她掐了一下我的大腿,我疼得差点咬破嘴唇。她却捂着嘴巴乐。

然而,我心里还是怪怪的。

2.欢度国庆

10月1日,我们睡到上午10点才睁开眼。

昨夜一到她家,我们就迫不及待地欢乐起来,疯狂地欢乐。我们都幸福而且投入,似乎要把这20多天的损失都弥补回来。最后,我们像两堆剔了骨头的肉,瘫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喜欢这里吗?”睁开眼后,她温柔地问。

“喜欢啊,都想住在这里不走了。”

“那我们这几天就住在这里吧!”

“好啊!不过,你也该尽地主之谊,招待我吃早饭了。”我笑着说。

“好好好。”她穿着内衣爬了起来。

我也坐了起来,打量起朝烟的闺房来。

这是一间约8平方米的小屋,朝南的窗户下有一张写字台,粉红色的窗帘下摆拖到写字台上,盖住了沿窗沿而立的书。写字台的左边是一个简易书架,搁着一些书,还有磁带,以及一部样式很老的收录机。与写字台对着的,便是这张小床了。

我趿着拖鞋,进了客厅。客厅里和上次看见的一样:一张饭桌,3张圆凳,还加两张老式木椅和一只茶几。主卧室内,也只有一张大床、一组衣柜和一台21英寸的电视机。

我进入卫生间,方便了一下,又到卫生间与厨房之间过道上的水池旁洗脸。我算了一下,她家面积还不足我那房子的一半。洗了脸,我想进厨房,进不去,朝烟一人占据了全部空间。而且,厨房里连一台电冰箱都没有。

我更加明白了朝烟发奋读书的原因,又难过,又敬佩,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了她,轻轻地吻她。

“我爱你。”我低声说。

“我知道。”我回头温柔地应道。

面条煮熟了,我们面对面地坐着吃起来。她还是按老规矩,把脚放在我的脚背上,还轻轻地搓着。

“好吃吗?”她问。

“好吃。”我说。其实,我根本就吃不进去。这清汤寡水的面条,连一点猪油都没有,就更甭说鸡蛋了。她父母临走前是坚壁清野,什么都没有留下。这点面条,还是她偷偷藏起来的,幸亏老鼠没有偷吃。

吃完面条,我们又躺在床上说话。

“会不会有人来敲门?”我问。

“不会的。这里的邻居都不认识。机械厂垮了,原来的工人要么打工去了,要么回老家种菜、养猪去了,房子都租给做小生意的或发廊里的女孩子们住了。你放心吧!”

我稍微放心了。不过听了她的话,我的心情又变坏了。其一是因为这里居然住着许多从事暧昧职业的女孩子,其二是隐隐约约想起了朝烟的父母。我知道,朝烟就是她父母的最大希望了,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她关切地问我。

我勉强笑道:“没有什么,就想休息一下。”

“呵呵。”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不是那个意思。

天黑的时候,我们偷偷溜回我的房子。

刚关上门,她就躺在沙发上,嚷嚷道:“好舒服,真是想死这房子了!”

“嘘,小声点,楼下有人!”我忙提醒她。

“怕个毛!我现在又不是这里的学生!”她一脸不在乎。

我好奇怪,走过去,按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你怎么也说起了脏话?”

她白了我一眼:“你现在才知道啊?放开我,我要找吃的!”

她开始翻箱倒柜起来,可惜这次走得匆忙,没有买多少食品,幸好冰箱里还有一些菜,我们联袂上演,做出了五菜一汤,也算比较丰盛了。我们敞开肚皮,胡吃海喝。最后撑得站不起来,坐在餐桌边,大眼瞪小眼。

“元无雨,你这个大坏蛋!”她突然恶狠狠地说。

“我怎么成了大坏蛋?”我知道她又找茬了。

“你存心想让我长胖,弄出这么多高脂肪食品。”

“你长胖我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哇,譬如说譬如说……”她欲言又止。

“譬如说什么哇?”我问。

“譬如说,你压在上面更舒服。”

天哪,这是人话吗?

“你越来越下流了。”

“还不是你教的?”她反唇相讥。

“我现在又不是你的老师。”我申辩道。

“反正都是你的错!”

唉,她永远都是对的。

第二天,我们觉得憋在屋里没有意思,就出门“放风”。

先是逛商场。不过我还是有一丝胆怯——怕看见熟人哪!她说,怕个毛,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我想也是,她都满19岁了;我自己呢,就用不更说了吧。

越怕鬼,还真越容易遇见鬼。这次见鬼的代价是我必须赔王记发一副眼镜,好在他的镜架不是水晶的,只是不锈钢的,我只赔了镜片,不到100块钱。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和朝烟手挽手去逛的服装城,我想给她买一件秋装,她也赏脸同意了。我们兴致勃勃地顺着自动扶梯上了三楼。三楼的入口出有处理服装的甩卖,一堆一堆的,有的还是“品牌”服装,周围围着很多人在挑选,其中就有我们久违的王记发老师。当时他正戴着他那800度的眼镜,弯着腰蹶着屁股细心地挑选着,只见他看一件,扔一件,口里还在咕哝着什么。我和朝烟偷偷地笑,却并不急着离开,因为这人是个大瞎子,更何况,战事那么吃紧,他哪有功夫管身后呢!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大概是那些陈货时间搁长了,发霉了。我们的王记发老师在这种环境里长时间作业,免不了要打喷嚏的。他突然回头,眼睛眨了眨,眼看要喷出来了。我和朝烟趁机要跑,谁知他却突然张嘴道:“这不是无雨吗?啊,还有你!”大概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又使劲地摇了摇头,悲剧就这样发生了——他的眼镜掉在地上,镜片碎了。

后来,我被被迫付了100元“保密费”给他买镜片。那是在朝烟走了之后,他上门来“勒索”的。

朝烟当时并不怯他,还喊了声:“王老师好!”

“好好好。”王记发一边蹲下去摸眼镜一边应道。

我们帮他拾起了空空如也的镜框。他戴上了,惊讶道:“怎么还是看不见?”

我们忍不住笑了。

“咦,我的镜片呢?”他终于发现了。

“你们放假了?”他看着模糊的朝烟,问道。

“是啊!你买衣服呀?给师娘买的吧?”朝烟嬉笑着说。

“随便看看,随便看看。其他人有联系吗?”

“有几个人有联系。学校里变了没有?”说完这话,朝烟偷偷看了我一眼,伸了伸舌头。

“还是老样子。多回去看看嘛!你们玩吧,我走了。”他又用他那没有神采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们哈哈大笑起来。

我给朝烟买了一件浅黄色的夹克,和她的气质蛮般配的,她也很高兴。

我们决定不再逛大街,想去小巷里走一走。

其实,真正的生活是属于那些背街小巷里的人们的。尽管大街上熙熙攘攘,灯红酒绿,时尚之风刮过一阵又一阵,但这些地方仍保持着宁静与古朴。小孩子在门前,坐一只小马扎,伏在方凳上做功课;主妇们穿了寻常的衣服,也不必浓妆艳抹,在门口一边择菜一边拉家常;老人们多围在一起下棋,不过看棋的倒是下棋的若干倍;还有一些出力气活的男人,难得休息几天,凑在一块严肃地讨论着台湾海峡的局势;还有一些卖菜的,挑着箩筐,喊道:“白菜要啵,萝卜要啵,胡萝卜要啵——”此时,必有几个老婆子拢过来,看货色,讨论价钱;也有扛着板凳的汉子,边敲菜刀边用京剧一般的腔调喊:“磨剪刀,铲菜刀——”

我和朝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切,觉得秋天的小巷里,生活的氛围好浓好浓。

我们走到一个剃头铺,朝烟停了下来,看看我的头发,郑重其事地说:“你理个发吧?”

我莫名其妙:“我?理发?”

“对,就在这里理发。”

“为什么要我在这里理发?”

“因为,这里干净。”

呵呵,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怕发廊里的姑娘摸我的头发。

“好吧!”我作出视死如归的样子。

“理发理发,请问谁是理发的?”朝烟卖力地叫道。

“来了来了,”人堆里的一个老头喊道,“马上就来——将军!”

理发老头过来了,我们看着他的样子,都乐了:一颗闪闪发光大脑袋,估计也是刚剃的,贼亮贼亮的,不知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他看了看我,似乎很疑惑。我明白他的意思:哪有我这个年龄的人到这里理发的?他的顾客多是50岁以上的小巷居民。

“你理发?”

“是啊!”朝烟代我答了。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木头椅子上,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

“啪啪啪。”老头一边在那油腻发亮的荡刀布上荡刀,一边问:“你怎么想到来我这里理发呢?”

“听说你是理了几十年的老师傅啊!”朝烟奉承道。

“谁说的?我是退休后没有事做,才跟我亲家学的。”

我一惊,奶奶的,今天死定了。

朝烟也吃了一惊,脸都变色了。

幸亏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来接我来接。”不由分说,她抢过了手机。

“喂,哦,好的好的,我们马上就回,马上就回。你妈妈说家里的厕所堵住了,脏水都流到客厅了!”

我很高兴她会撒谎,忙脱了那件油光可鉴的围裙,说声“对不起”,拉了朝烟就跑。

老头在背后道:“咳,我那盘棋呀!”

走了百十米,我们才慢下来。我说:“如果不是那个电话,我这脑袋可遭了殃,谁知他会剃成什么样?”

“哼,还不是我反应快!”

“是是是。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什么电话?流氓短信!”

我哈哈大笑起来。

快乐总是那么短暂,5号下午,朝烟要回学校了。

她像个孩子,默默地看着我为她准备一切。我为她准备了一大包吃的:糖果,饼干,巧克力,还有水果。

“路上小心点。”

“知道。”

“到校后,马上打电话。”

“知道。”

“马上降温了,多穿衣服。”

“知道。”

我取下戴了10年的护身符,小心地挂在她的脖子上:“戴上它,时刻戴上它,就如我时刻在你身边。 ”

她紧紧攥住护身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抱住我:“我真的不想去上学。”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什么傻话?读书最要紧。过两个星期又可以回来了。到校后,别老是想我,好好读书。”

我拿出一张钞票和一张电话磁卡:“把这个也拿着。”

她迟疑了一下,接了过去。

她又抱住我:“我们必须两个星期才能见一次面吗?”

我点点头:“你不能每个星期都回来。你记住,读书是最重要的。”

“那我得天天生活在回家的倒计时里了。”她惆怅地说。

她出门了,我不敢送,只是站在阳台上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宿舍区的尽头,才回到屋里。心里,像被刀子掏空了。

3.两地情

以后的日子,她基本上是两个星期回来一次,只有一次例外。那天在电话里,我无意说自己胃疼得厉害,她当时说晚上要回来,我不同意,因为她去学校才4天。而且那天也不是周末,她第二天还有课。但是,她还是回来了,给我揉了一晚上的肚子,还破例没有和我亲热。第二天5点钟,她就起床走了,乘早班车赶回学校上课。她在电话里说,她的左手一天都抬不起来——给我按摩一个通宵!

总之,以后的日子,我们都是在期待中度过的,从她离开我的那一秒钟开始,我们就期待着下次见面的时间。只要约定好了,即使天气不好,她也要如期回来,风雨无阻。到家后,我们一起做饭,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她照例把脚放在我的脚背上。她给我讲学校里的事,讲得最多的是经济法老师,一只从联合王国回来的雌“海归”,衣着时尚,名车代步,用度大方。她说,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榜样,并说我们将来就要买她那样的车。

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也不是无法实现的,但也不容易。我今年最大的痛苦就是司法考试发挥不好,这学期当了班主任,复习的时间太少了。我觉得自己不应该让她失望。所以郁闷了一段时间。

“不要灰心嘛!元老师,”她笑着说,“离我毕业还有几年嘛!”

“如果你毕业了,我还没有通过考试,是不是就……”我半真半假地说。

“也不是那样啊!不过,每个人都要奋斗啊!

我却心虚起来:如果她毕业了,我还是一个穷教书匠,那该怎么办啊?

还有一个变化,就是她和我欢乐的时候,花样更多了。她说,他们宿舍的同学凑钱租碟机,常看韩国的“情色片”。

“真好玩,我们都笑得在床上打滚呢!”她躺在沙发上对我说。

“我看你迟早会变成女流氓!”我笑道。

“这有什么呀?大家又不是小孩子!”她不高兴了。

我这才想道,她真的再不是小孩子了,也该有自己的思想和生活了。

尽管如此,每次离别后的一两个小时,我仍然放心不下她,只有她打电话报了平安,我才能安安心心地工作。我本来要给她买一部手机的,但她坚决部不要,说是如果父母知道了,不好解释;况且,她给我打电话,有我买的磁卡,加上宿舍的电话,就可以了。我只好罢了。只是这样让我多承受了好多担心。有几次她出发了几个小时还没有到家或者到校,我就急得团团转,生怕她出了意外。

记得有一次,她出发都4个小时了,还没有打电话来,我差不多要去一趟她学校了。我正准备出发,她打电话回来,原来路上出了车祸,她坐的汽车被堵在高速公路上。我这才安了心。

她自己来回奔波,也吃了不少苦。有一次,她回来动情地对我说,上次离开我的时候,刮风下雨,她走得好艰难,她在雨中对自己说,一定要和我厮守到老,否则对不起这风雨中的奔波。我听了之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抱住她,任泪水静静地流。心里发誓,要保护她一辈子,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可以说,她不经意的一言一行,都牵连着我的心。有一次,我在电话里听出她的声音不对头,便追问是怎么回事。她吞吞吐吐地说,没有朋友,和室友的关系也不好。似乎有人对她的优秀很忌妒,孤立她。我听了心如刀绞,因为我可以想像得到她一个人走在长长的鱼石路上孤独的滋味。

“那你去交朋友吧!交异性朋友也行,”我哽咽着说,“我害怕你孤独,我希望你快乐。”

我又觉得自己太自私,太蛮横,让一个妙龄女子在青春四溢的时候,为我独守寂寞。我当时几乎动摇了,要和她分手。幸好第二天她又打电话回来说,她的心情好了一些,昨天可能是精神过敏。

“不管怎么说,同学之间还是很复杂的,”那次回来之后,我们躺在床上,她对我说,“大家表面上一团和气,其实心里都在斗,都在争,争学生会的干部,争预备党员指标。”

“我知道,大学和社会差不多。不过你还是把精力用在学习上,有真才实学,到哪里都受欢迎。”我劝她。

“你听我说完行不行?”她瞪了我一眼,接着说,“譬如说,上英语口语课,大家就都先找好搭档,生怕没有人和自己配合,生怕人家说自己不会交朋友。”

“还有,”她看了我一眼,“你和一个女生好,就不能和另一个女生好,否则那个就会不高兴。”

我笑了:“这不像小学生一样吗?”

“你以为这么简单哪!”她白了我一眼,“你不小心就把人得罪了,到时候评先进谁投你的票?我索性和谁都保持表面上的和气,少操心,多上图书馆和自习室,少回寝室。”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这些问题我真的无法解决。我知道她遇到了只有她自己才能解决的问题。也许,这个过程,就叫成长吧!

后来,她慢慢把学习看得很重要了。

“以后,我就星期六下午回来了,我得把成绩搞上去。”有一次,她在出发之前对我说。

我心里有点酸,但还是赞赏她的理智,说:“好哇,只要见了面就行了,也不一定多要那一天。”

“其实,”她抱着我说,“我知道你希望我天天回来,但我必须学好知识,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说的都对。”

还有,像她这样漂亮又优秀的女生,在大学里肯定有很多男生追求。我有一次开玩笑说:“有没有男生给你写信哪?”

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有哇!我在英语角就认识了一个,大三的,黑龙江人,还邀我去看电影呢!”

我酸溜溜地说:“那你就去呗!”

“我才不去呢,他哪里比得上你呀?把你的手机拿来,我还不放心你呢!”

我把手机递了过去。

“我要查电话簿!”

“查吧!”

“那我真查了!”

然后,她开始查了,一个一个号码地问,是男是女,年龄多大,干什么的。在哪里上班,等等。总之,搞得煞有介事。

后来我才知道,看了电影《手机》。

这中间,我也去过几次武汉,主要是陪她玩耍。记得有一次,我们去一座寺庙玩,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见了每一尊菩萨都要双手合拢,两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态度十分虔诚。我在一边窃笑。

她愠怒:“有什么好笑的?”

我忙说:“没有笑,没有笑。你刚才在祈求什么啊?”

“不告诉你。”她傲慢地说。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讨厌!”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少了一道手续。”我认真地对她说。

“什么手续?”她好奇地问。

我指了指“公德箱”,说:“神仙也是有偿服务的。”

“你看那。”她指了指菩萨头顶上的金字大匾。我抬头一看:心诚则灵,有求必应。

我们出了殿往前走,看见一座黑白相间的古塔。

“我要上去,我要上去。”她拉着我的手叫道。

我们进了塔,却见楼梯口坐着一个粗壮的和尚,其身材可与鲁智深相媲美。

“交钱!”他摊出一只大手。

“进门时买了票!”朝烟咕哝道。

“每人3块,6块!”和尚的语言简洁有力。[霸气书库·乐园—。qisuu。]

我赶快给了他,怕朝烟和他吵起来。

我们沿着又窄又陡的石梯往上爬。古塔内部刚刚做了粉刷,白得耀眼,许多游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署上了自己的大名:“汉川王爱国到此一游”,“荆门李菊花到此一游”一看日期,有的还是今天写的。

“无聊!”朝烟撇了撇嘴。

“变态!”我补充道。

爬了几层,我们发现每一层都写了这几个字:“吕xx,我爱你!”而且是用红笔写的,很醒目。朝烟和我打赌:“我说最高层也会有!”

既然她说有,我只好说没有了。

朝烟一下子忘记了疲劳,一鼓作气爬到了塔顶,自然是她赢了,因为在顶层外侧的危险地方,也有这位情圣的墨宝。

“你输了!”她得意地说,“请客!”

废话,即使我赢了,也是我请你吃饭啊。

我们就逛家具城。她对柜子什么的都不感兴趣,只看一样东西——床!

“一米五的好还是一米八的好?”她郑重其事地和我商量起来。

“你说呢?”我虚与委蛇。

“一米八的好。”她这么说。我也知道她会这么说。

“为什么?”我明知故问。

“不告诉你。嘻嘻嘻嘻!”

“小流氓!”我低声说。

“大流氓!”她高声说。售货小姐惊愕地望着我。

我们追逐着出了家具城。

第九章爱的魔咒

1.特殊检查

“你看,我穿这一身怎么样?”当我怀着激动的心情走进朝烟的闺房时,朝烟得意地对我说道。

我坐在床沿上,只见她横躺着,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这是一套嫩绿色的新内衣,做工很粗糙,杯罩上还掉着线头。

不过这是一套很有诱惑力的内衣,尤其是那三角裤,三角区是网状的,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黑黑的一片。

“多少钱?”我捏了捏胸罩。

“20块钱一套。”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的脖子,“好看不?”

“快脱下,快脱下,都是化纤织的,又不透气;而且还没有洗过吧,怎么就穿了?”我的鼻子里酸酸的。

她噘着嘴巴说:“人家特意买回来穿给你看的,你却这样说,真扫兴!”

我抚着她光滑的额头说:“好看是好看,但也要注意卫生。你自己摸摸,这料子多差,穿在身上怎么会舒服?而且,这些衣服从工厂到商店,不知经过了多少人的手,上面不知有多少病菌呢!快脱下,快脱下!”

“你帮我脱,你帮我脱。”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两个指头一拉一松,挂钩分开了,胸罩掉了下来,露出她那玉般光洁雪般晶莹的背。

我明显地感到,她现在比以前更需要我了,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过后我坐了起来,靠着墙。她像一只小猫,偎依在我怀里,嘻嘻哈哈的,两只手还不安分地到处乱抓。

我一边捉住她的手,一边心疼地说:“以后千万别买这种货色,穿了会得妇科病。这都怪我,没有给你买内衣,”说着,我伸手从搭在小小床头柜的裤子兜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递给他,“呆会儿去买两套内衣,要棉质的。”

她一把打落那票子:“我又不是卖淫的,你在床上给钱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啊?”

我哭笑不得,悻悻地说:“我也是为你好啊。”

“好个毛!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我是看这衣服好看,才买回来穿给你看的。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上大学后,她的最大变化是话里带脏字,这“毛”是她的口头禅。不知她在别人面前会不会这样说。

“健康是最要紧的,没有健康,要什么情趣?”我还在嘀嘀咕咕。

“你烦不烦,你以为我是图便宜呀?我真不该穿给你看!你越来越啰唆了,像我爸爸。”朝烟说完,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哎呀,痛死我了,”我推开她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那我就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闺女。”

“sorry,sorry!”她慌忙凑过嘴唇去亲那刚刚被她拧过的地方。

“痒死了,痒死了!”我在床上滚起来。她就骑在我的身上,整个身体都压上来。受此刺激,我就用力抱住她。自然而然,我们激情四溢,又做了一次刚才做过的事情。不过,这次是她在上面。

“我发现,”我喘着气说,”我发现,你的劲儿越来越大了。”

“是吗?这不都是你教的吗?”得到满足的朝烟睁开迷离的双眼,懒洋洋地说。

“我真不该教你做这些事,”我悻悻地说:“现在倒好,让你回来折磨我。”

“我现在对你不放心,”她忽然坐了起来,“我怕你又去勾引别的女生。”

我摸着她那手感极佳的乳房,色色地说:“有了你,我还会去勾引谁呀?”

她歪着头:“例如例如……我不说了。”她卖起了关子。

“例如谁呢?还会有谁有我们这样大的胆量?”我得意洋洋地说。是呀,在整个一中,有哪一对师生,敢像我们俩这样,上课时眉来眼去,学生一毕业,两个就躺在一张床上呢?

“石榴青哪!”她终于说出了这3个字。

我的心战栗了一下。这倒不是说明我对石榴青有过什么企图,我只是觉得朝烟越来越成熟了,什么可能都能设想出来。

“你可不能乱说,人家还是个学生呢!”我严肃地说。

“可是,这样也很危险哪,因为你们8个人共用一个卫生间,这小子还可以占你的便宜呀!”我忧心忡忡地说。

“你放心好了,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她边说边从后面紧紧地箍住了我。尽管穿了厚厚的冬衣,我仍感到她的乳房抵在我背上。她的乳房变得如此挺拔,也是我的功劳。暑假里她第一次让我碰那个地方的时候,它还像案板上刚做好的馒头坯子,而现在则像刚出笼的馒头。

我就反卷两臂,紧紧地箍住她。她边喘气边喃喃地叫:“傻瓜,轻点,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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