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智姜无力地点点头,在对方大声的抽气声中抬起头,紧张地说:“别,求你别说出去。 ”
全羽已经开始凭空猜测了:“难道是翼凡怕你在他出国的时候耐不住,所以干脆肥水不流外人田?”
智姜想著反正也瞒不住了,便把一开始三人相遇到正式在一起的过程大概说了一下,末了还羞愧地添了一句:“没告诉你,是怕你瞧不起我。”
全羽的脑袋呈现当机的状态,她回味了好一会才缓缓地说:“智姜你真是……好福气啊!”
“啊?”
“我说,你运气真好。多少人盼著跟他们随便哪个人交往都行,没想到你全占了!”难怪了,那时候他们吵架,易杨干嘛进来插一脚,原来早就有奸情了。
这下轮到智姜诧异了,“你不会觉得我……这人品……”
“哎呀,管那些做什麽?关键是你们三个互相喜欢,又没碍著别人什麽事,你又不是做小三的,怕什麽。”
剩下的时间全羽完全发挥了她的八卦精神,她仔细盘问了三人交往的细节,听得她连连惊呼,脸上大有神往之色:“真好,要是有两个帅哥,我一定要……”
“一定要什麽?”荫沈的声音在身後响起,全羽吓得咖啡都洒出来了,随即僵硬地扭过头谄媚地笑著:“厉斌,我今天一直在想你哦。”
厉斌一伸手臂,圈著她的脖子就把她带出了座位,“丫头,回去咱慢慢说。不好意思,智姜你随意,我们先走了。”
智姜干笑著冲他们挥挥手,全羽还不停地大叫:“智姜放心啦,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看好你们哦!”直到那两人消失在门口,智姜才有时间回想这件事。易杨真是的,一定要在学校做,这下好了吧,被人看见了。还好是全羽,要是别人她都不想出门了。不过,全羽知道了,还没责怪她,真让她松口气,以後有什麽事也有人商量了。想著,竟觉得轻松了好多。
接下来的几天,智姜态度强硬地禁止在一切有可能被人看见的地方亲热,每每都让兴致上来的易杨苦闷不已,可有什麽办法,宝贝不配合。其实他觉得全羽看见了也没什麽,那丫头口味重著呢。他倒是对厉斌很佩服,嘴真够严的,是个汉子。以後跟翼凡说说,合作做生意肯定没问题。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著,智姜易杨小两口的生活像是蜜里调了油,羡慕死全羽,她抱怨她家厉斌就知道怎麽怎麽耍酷,怎麽怎麽凶她。每次听的智姜很无语,看来全世界就她不知道厉斌对她的好,单纯的全羽不知道厉斌做了多少努力才让她避开家族和其他男人的骚扰,虽然面上冷了点,可绝对令人放心。既然厉斌黑著脸不愿说这些,她也不会告诉她,反正全羽的抱怨五花八门,没一个是正经的。就当做是他们的小情趣吧。
(9鲜币)54。迷药危机
54迷药危机
渐入夏天,女孩们的著装也清凉起来,这个不冷不热的宜人天气本可体现生活的美好,可是对於智姜来讲就如遭到了晴天霹雳。
那天,她上完厕所,在洗手时突然感觉身後一个黑影闪过,接著洗手间的门就被关上了,随著落锁的声音,智姜从镜子里看见两个不怀好意的人在色咪咪地盯著她。其中那个染黄毛的她认识,全校有名的花花公子,就仗著家里那臭钱,天天流里流气勾搭女生,不务正业。早些时候,他还纠缠过她一阵子,但後来就没下文了。平时智姜都尽量避著他,今天他出现在女厕所,肯定没安好心。至於另一个人,没什麽印象,应该是个小跟班。
智姜环视四周,该死,这里没别人了。她故作镇定地撩了撩头发,问道:“你们走错了吧。”手尽量不动声色地伸进包里,想拿手机求救。
可是她的小动作尽数被他们看在眼里,小跟班一个上前,拉著她的包,用力一甩。救命的包就被扔在智姜够不著的角落。
黄毛淫笑著,脸上尽是长期纵欲的蜡黄色。他得意地晃晃脑袋,轻佻地说:“智姜,今天这儿不会有人的。不如你乖乖的,我们大家都省事。”
智姜懒得跟他废话,她挣扎著想要逃脱跟班的钳制,怎奈体力上的差别,她怎麽都动不了分毫。她咬紧下唇,急得满身汗。这个变态男人,要是被他碰了,真是会恶心死。
黄毛像是抓到猎物的猎人,他走近智姜,拿出一个小塑料包,里面装著两颗小药丸,露出森森黄牙问著:“知道这是什麽吗?”
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东西,智姜又紧张又害怕,偏偏怎麽叫也没有人来帮她。黄毛一个眼神,跟班点点头,用力箍著她的腮帮子让她张嘴,智姜怎麽用力也没办法合上嘴,一个圆圆的东西滚进来,她惊恐地想吐出去,那粒小丸子已经半融化了,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智姜脑子飞速运转著,到底怎样才能逃出去。还没想到方法,一种荫森森的感觉从大腿处涌向全身。她想制止已经钻进她裙子的咸猪手,却没法摆脱男人的桎梏。她伸腿踢了他两脚,却一把被黄毛拉住,再也动不得。
她绝望地看著黄毛拿出剩下的那颗丸子,两指拨开她的内裤边缘,寻到她的入口,慢慢将那颗圆溜溜的东西塞到yd里,还怕不保险似的再往里面深入。直到他的手指整根没入甬道,才意犹未尽地抽出,他淫笑著说:“果然不是个处了呢,翼凡那软蛋看上去那麽没用,看来倒也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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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差不多已经得手的黄毛示意小跟班放开智姜,两人退後两步,双手环胸,以一种志在必得的眼神看著她。
智姜强忍著被异物进入的呕吐感,虽然只是手指,她仍感到被侵犯了,全身上下极度不舒服。她干咳著,瞪著他们问:“那是什麽东西?”
“当然是让大家高兴的东西了,小智姜你一会就会受不了的。对了,姓翼的不是不在吗,与其找个不认识的人来泻泻火,倒不如跟了我,大家好歹是同学,有事好说话。”
没错,智姜已经发觉身体的异样了,她觉得喉咙好干,小穴似乎已经潺潺流出花蜜,内裤上湿湿黏黏的,更要命的是,她好想要,下身巴不得马上就被填满,再被狠狠地抽插。饱尝情欲的她很清楚,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然真的要被他们禽兽了。
思维在混沌中打转,身体也撑不住了,智姜腿一软,整个人就瘫坐在地上。她死死抓著裙边,努力压制著想摩擦双腿的冲动。眼泪反而流不出来,可能都被全身的热量烤干了。
黄毛居高临下地望著她,“别挣扎了,估计再一会你就会感谢我们了。”
智姜急促喘著气,真是不甘心就这麽被……突然视线落在洗手台边插干花的装饰用的玻璃瓶,她急中生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站起来举起花瓶就往洗手台上磕。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後,智姜手心被割破了,但她顾不上缓缓流出的鲜血,紧握一片玻璃碎片,转身用仅剩的一点清明,凶狠地盯著他们。
黄毛没想到看上去挺安静的智姜性子这麽烈,虽然有点被吓到,毕竟只是想迷奸了她,并不想闹出人命。但在跟班面前也得有些面子,他壮著胆子大声喊著:“喂!你要干什……哇啊!”
彻底被激发出潜能的智姜在他迈出的第一步就迅速地挥动手臂,锋利的玻璃渣子斜斜地划过黄毛的脖子,一丝血珠立刻冒了出来。
还没在自己身上见过血的黄毛顿时很紧张,就怕动脉被割破了要死翘翘。他怕死地顾不上智姜,夸张地大叫著小跟班,让他看看自己有没有事。跟班本想抓著智姜不让她逃走,但老大呼叫自己,虽有些小题大做,也只好去察看那一丝丝无关紧要的皮肉伤。
这点时间已经足够智姜抓起书包跑出洗手间了,她克制著火热的身体的欲望,一路横冲直撞。她摸出手机,快捷键拨打了易杨的号码:“喂?易杨……你……你在哪?”
(8鲜币)55。消火
55。消火
“我在上课,智姜你怎麽了?怪怪的。”
“你出来一下好不好,我……好难受……”
“好,我们在停车场见面,宝贝乖,先忍忍。”易杨听智姜的语气实在不对,也有些紧张。他从後门悄悄溜走,直奔地下停车场。
他到时智姜已经等著了,只见她原地转圈,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知是怎麽了。他大步上前拉了她一把,目光落在鲜血斑斑的手心时,瞳孔一缩,心脏一紧,他把她两只手放到眼前仔细察看,问道:“怎麽弄的?走,我们去医院。”
智姜并不在乎手上的伤,她一头埋进易杨怀里,蹭了蹭,用微弱的声音道:“不去医院。易杨,我们去开房吧。找个最近的地方。”
易杨诧异地盯著她,才发现她脸上不自然的潮红,眼底有著浓浓的对情欲的渴求,这个样子,像极了每次他们逗弄她却不给她时的表情。
易杨有点被智姜吓到,他安抚道:“好好,去开房,上车。”
一路上,易杨开得极快,虽然已经不再流血的双手让他很担心,但现在坐在旁边的人儿的举动更让他紧张。智姜不停地用小手给自己扇风,上衣的扣子也全被解开了。喂,不要再靠过来了,你全身都快粘上来了,这样我不能开车了呀!
一路狂奔後,他们来到一家星级酒店。登记後,易杨拉著她进了电梯。
智姜真是一秒都等不了了,电梯门一合上,她就踮起脚搂著易杨的脖子,急切地乱吻上了。可惜易杨没法专心应付她,他把著她的腰以防她站不稳,脑子里却在咒骂哪个王八羔子这麽缺德。看宝贝这样子,应该是吃了什麽乱七八糟的药,而且药效还很霸道。易杨是开酒吧的,怎麽会不知道,他就曾经亲眼看见过有人给女孩下了这东西,之後就带著腿软的女人离开了酒吧。易杨很不屑男人使用这种没种的做法,而且对女性也不安全,所以他大力整顿,不允许这种东西出现在他的地盘里,可是却屡禁不止,谁知道一堆人进了包厢会发生什麽,只能加大巡逻的力度。
没想到有人竟然还把药带到学校里,竟然连他的宝贝都敢设计。哼,等过了这一关,让我找到你,非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可是现下这种情况真不好过,他的t恤都被撩起来了,智姜像无尾熊一样整个人贴在上面,下身还不停磨蹭著。易杨也被撩拨得欲火焚身,他按压著她的翘臀,紧紧贴合在自己的裤裆处,再一个用力往上一抬,她整个人就真的吊在他身上了。
智姜怕掉下去,两腿一夹,紧紧箍住他的胯部,胳膊也牢牢圈著男人的脖子,急不可耐的吻纷纷落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易杨一个吸气,抱著她稳稳地走出电梯,朝房间走去。
短短的路程,智姜却觉得走了一个世纪那麽长。以至於一进房间,她就开始杂乱无章地脱去对方的衣服,可越急越解不开这该死的纽扣,她有些挫败地呜呜低泣著,无望地看著易杨。
虽然知道女孩的举动是因为春药,但他还是打心里高兴,从没见过她如此地需要他呢。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舔去溢出的泪珠,手臂一挥,仅有的上衣就被扔在了地上。
换做以前,智姜一定会惊豔於男人小麦色的肌肤,有时还会害羞,但现在她已经管不了这麽多了。她用力抽气,已经开始著手解放男人的欲望,嘴上还不停地邀欢:“哥哥,快来,我好想要……”
等她解开裤链都不知什麽时候了,易杨好心地帮忙,去意外地摸到裤裆处一片濡湿,没想到宝贝已经这麽湿了,才几步路,淫水多得都把他裤子染湿了,她的内裤恐怕都能挤出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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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的易杨快速褪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正想边爱抚女孩边脱去她身上的阻碍物,智姜却已经等不及了,这个不解风情的易杨,都这个时候了,还做什麽前戏,她根本不需要啊,她只想马上吞下男人的热铁,然後被肆意抽插,最好被贯穿,让她的身体彻底地得到解脱。
小手握住肉棒,急急地往自己的入口凑著,“哥哥,进来吧……进来……嗯嗯!”
在男人一个用力的挺入後,空虚难耐的小穴终於被男人的硕大充满了,智姜高仰著头,满脸都是愉悦的表情,真好……
肉棒一进去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封杀,细致的穴肉像找到了食物,发了疯般挤压它,吸吮它,易杨觉得有无数张小嘴在爱抚他的男物,这奇妙的水穴还没被插呢,就越收越紧,收缩得都感觉到痛了。
易杨还想细细品味这有些痛感的愉悦,智姜体内还没被安抚的欲望又抬头了。她主动扭动小屁股,试图能模仿男人进出的动作,给自己快感。易杨也不客气,抬高一条腿,便全心全意地在美穴里抽插。
(8鲜币)56。这姿势好累!
56这姿势好累!
仅仅抽送了几分锺,智姜就觉得好像已经交合了几个锺头,小穴好酥好嘛,总觉得已经到极限了,可是还不够,怎样都不够!“唔唔,好舒服,再来!……哥哥用力!”
易杨也想待在宝穴里不出来,可是宝贝水实在太多了,而且完全没有停下的趋势,倒是越流越多了,两人身下的地毯都湿了一小片。每次他卯足了劲想放肆插上一回,肉棒都会滑出来。这样,没进出几次,他都要重新找入口,才能埋入花穴。而当初性急,宝贝底裤都没脱,两人就开始了,现在每次进入还要拨开正滴水的布料,也很是麻烦。
不了解情况的智姜不满地嘟著嘴,都什麽时候了,还在跟她玩,好扫兴。她一个赌气,推开了还在做努力的易杨,埋怨道:“不好玩,你都不配合。”
易杨有苦说不出,现在不是讲道理的时候。他只好轻声安慰,保证一定伺候好她。智姜却不买账,化身成女霸王,逼著他走到床边,双手一推,易杨就老实地坐在床边,有些玩味地看著她。
失去理智的智姜带著蛊惑意味地冲他一笑,再一个用力,易杨就仰躺在床上了。她勾勾手指,轻笑道:“你是我的,要听话!”
觉得有些新鲜的易杨便很配合地躺在床上,看这丫头到底要玩什麽花招。
又有些饿了的她,脱下内裤甩到一旁,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扭动腰肢,让充分外露的荫部在他的生殖器上上下滑动,原本就湿漉漉乱糟糟的交合处更加泥泞不堪,空气中都散发著淫靡的味道。
智姜玩了一会,手指圈著肉棒,抬高下体,摸索著寻找自己的入口。经过几天的训练,她已经能很准确地找到下面的小嘴。这回,没花多少工夫,男人的顶端就顺利地插入了小小的洞口。易杨向下看,顿时血脉喷张,只见自己腿间竖著一根怒龙,女孩的下体白白嫩嫩的,上方的毛发还沾著被抽插时分泌出的白掖。她正努力吃下全部的他,但这个姿势让她仅仅吞下了龙首就觉得紧绷了。她只感觉小穴好饿好饿,多粗大的男物都可以塞进去,却不知道这种空洞感只是心理作用,虽然yd里很多水,可是穴内的空间并没有因此而变大。刚刚易杨的几下抽插,只能是开胃小菜,肯本没有彻底地打开她。
智姜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僵直在那里,拿出来,不可能,好不容易才满足一点的;再继续吃进去,也不行,小肚子好涨,那个地方也有点痛。
她苦恼地看著易杨,小猫似的向他求救。易杨也没法置身事外,他大手轻摸她有著优美曲线的腰侧,又温柔地在小腹上按压著,试图让她再放松些。“宝贝,别急,吃得进去的,慢慢来。”
嘴上说著,手上却开始用力,他掐紧柳腰边上两个小小的凹处,蛮横地往下压。智姜一皱眉头,也不知要躲开好还是迎合的好,正犹豫著,突然被一股蛮力贯穿,她一惊,倒抽一口气,发现她的下面已经把男人的肉棒完全吃进去了。
甬道被打开,细细密密地贴合著热铁,好像没什麽不适,倒觉得饿了许久的身体又有了力气,她娇笑著,开始主动上抬身体,再慢慢地往下坐,速度越来越快,自发地套弄起易杨的男根。
本还担心刚才进去得太野蛮,但看宝贝现在的表现,应该是无碍。难得她这麽主动,易杨也就不操心了,坐享性爱的快感。
房间里的景象有些诡异:男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女人全身上下的衣服除了有些凌乱,倒还完好,只有不停的上下动作能让人猜到裙子下面应该是空空如也。
智姜的心跳很快,这种完全掌控性爱的节奏和步伐的感觉真好,仿佛她能控制男人,尤其是这个平时总爱欺负她,在床上还喜欢换著花样挑逗她的男人,要不是体内叫嚣著要尽快发泄欲望,她这回真想也要他尝尝被控制的感觉。
智姜就这样双膝跪在床上,身子像骑马一样上下套弄著,但女孩的力气不足够支撑太久,没一会她就有些力不从心,失去了原来的速度和力度,上下的滑动也变成更轻松的原地打转。
易杨看著眼前娇媚的小女人虽没有体力了,但还是不死心地坐在他身上,让肉棒在体内胡乱搅动,他故意不去帮她,只享受著两人耻骨摩擦的快感。
没一会,智姜就急得要哭出来了,药效又上来了,这种细腻温和的爱抚已经不能满足她,可是身下的男人只是邪笑著不肯出手帮忙。她低低呻吟著,小手轻抚上他结实的小腹,手指灵活地在上面画圈。她伸出小舌,舔了舔娇红的嘴唇,试图用声音蛊惑他:“哥哥,帮帮我好不好……人家下面好痒……”
(8鲜币)57。到底谁是吸血鬼?
57。到底谁是吸血鬼?
易杨一把抓过她捣乱的小手,看了看伤口,确实没什麽大碍了,才狐狸般笑道:“刚才不是还很神气嘛?爱逞强的小东西,就给了你吧。”
话音刚落,一个有力的上挺狠狠撞在她的花心上,智姜身体一颤,一阵狂喜涌上心头,她拉长了呻吟,还没来得及夸奖他,第二个冲入又来了,她为了稳住身体,身体微微後仰,双手向後撑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又拿回了主控权,这回他不带一点怜惜,虎口有力握紧她的纤腰,窄臀不停地向上冲刺,把可怜的小穴捣弄得水漉漉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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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姜的身体快速地向上耸动,果然还是男人比较有力气,还是男人的主动比较能缓解水穴的骚动,她高挺著胸,大声叫著:“哥哥!好棒……啊啊……用力!”
“嗯?小馋猫,终於高兴了?嗯?”
“嗯嗯啊!好舒服!”
“舒服?”
“嗯!”智姜像得了糖的孩子,满脸愉快地享受著易杨带给她的性爱狂潮里。
由於是坐姿,直挺挺的阳具能够直上直下地进出狭窄的花穴,而圆润的龙头也能更轻易地顶撞在娇弱的花心上,智姜被操弄得下身一阵酥软,一股尿意滚滚袭来,久经人事的她知道解救她的极乐高潮就要来了,忙配合地紧缩穴口,让肉棒在身体里多停留一些,同时,匀净的大腿努力撑著上身迎合易杨近乎野蛮的冲击。
从渐渐紧致的壁肉的蠕动来看,宝贝应该快高潮了,易杨低吼著,臀部腾空的高度越来越大,似乎要把她整个贯穿,只想著尽快把女孩送到天堂。
“啊……啊!哥哥……轻点!要泄了……我不行了……”
随著她一声闷哼,花壶再也经受不住粗鲁的抽插,剧烈地一颤後,大股大股的花蜜喷泄而出,而不同於往常的,竟然还混合著女性的喷潮。两种掖体来势汹汹,即使yd被堵住,还是泄洪般涌出了体外。
易杨的gui头被热浪冲刷,棒身被穴里的小嘴啃食,浑身一个激灵,真就想缴枪投降,可他努力稳住心神,紧守精关。宝贝中了药,高潮比以往来得都快,而且不知道什麽时候又想要,他要是随便射了,到时候还软著怎麽伺候宝贝啊。不过,这到底是什麽东西,能让女孩神智清醒,身体却敏感得不行,还没怎麽插送呢,就连著泄身带著喷潮,太惊人了。
智姜感觉理智都飞出了肉体,飘飘忽忽地不知在什麽地方游荡,她僵直著身体保持著一个姿势没法动弹,在欲仙欲死的仙境里不愿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经历了噬人快感的智姜才软了身子,弓著腰双臂撑在易杨的腰两侧,娇娇喘息。盯著眼前上下起伏的腹部,她调皮地伸出小舌舔了舔,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拖著一路长长的水痕,一直到他的喉结处,张嘴轻轻咬了咬,又抿了抿,在一个明显的吞咽口水的滚动後才嘻嘻笑著一下吻住易杨。
易杨双臂搂著她的裸背,承受这个带著点感激意味的吻。终於有些满足的智姜侧过头,在他耳边低低说著:“哥哥,你好棒哦!”
“那当然,要不然怎麽喂得饱你。”
智姜刚想抚摸他英俊的眉眼,一动手,就传来一阵裂痛。“嘶……”她一抽气,易杨就以为他弄痛她了,发现她的手动得有些不自然,连忙拉到眼前察看,只见之前已经有些凝固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可能是刚才欢爱太激烈了不小心扯开了伤口。易杨心疼地亲吻她的手心,替她舔去血迹。
智姜倒是不介意,刚才被操弄得太舒服了,根本就没感觉,现在又有人给她“疗伤”,心中的甜蜜战胜了疼痛,所以就无所谓了。她回头看了看,心里一窘,这……怎麽有点像凶杀现场呢,先不说易杨的腿上都是血痕,就连身下的床单上也沾染了一些,一直蔓延到他的肩膀上,一定是刚才她在他胸膛上作恶时留下的痕迹。易杨看了也是一愣,再参考这个姿势,有些好笑地说:“这样,像不像……”
“像!”智姜也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样的东西,“想不到我们有一天也会在血床上打滚呢。可惜我俩都不是吸血鬼。不对,你挺像的,就欺负我。”
“冤枉啊!宝贝才像,不过更准确点,是吸──精──吧~~”
“你!咬死你!”智姜面上一红,露出小虎牙就往他脖子上咬,不过,她才舍不得用力,而且,最後还变了味,从一开始的轻咬变成了吸吮,直到笨拙地弄出点点红印才满意。
易杨温柔地抚顺她的秀发,有些英勇就义的感觉:“没关系,就给你一个人吸。宝贝想要多少有多少。”
“贫嘴!”色情的话却让智姜心里甜开了花,只给她一个人呢……
(8鲜币)58。射?还是不射?
58。射?还是不射?
两人这一来一往,智姜又觉得私处冒出一团火,熊熊燃烧著似乎要吞噬了她。她也顾不得易杨有没有恢复硬度,趴在他身上直接开始套弄,因为上半身几乎贴在对方胸膛上,她的动作幅度不大,肉棒只是清浅地微微抽出一点,又立刻埋入温暖的小穴。
身体像沈浮在波浪中的小船,这样一上一下,虽没有大进大出的惊涛骇浪,但对於疲软的她也可以当做是暂时的安慰。
易杨双手捧著她的臀瓣,协助她吐出更多的棒身,再吃进去。在这低低娇喘中和细腻的水声中,他也感觉到那个部分开始硬翘起来。他叹口气,用充满宠溺的语调说:“我才刚说完宝贝会吸精,果然没错,这麽一会就忍不住了?”
心情愉悦的智姜不跟他计较,反倒挪揄道:“还说我……你们还不是一样,硬要在人家……还要弄……哥哥,你硬了……好快!”
“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兴。小没良心的!”
重振雄风的男人一个用力按压,刚刚露在外面的肉棒根部又重重地插回了水穴,随著她一个高昂的尖叫,配合著窄臀的动作,又来了一个猛烈的回合。
智姜半眯著眼,手臂伸直,半身腾空,居高临下地看著身下给予她快感的男人。这个姿势让男根有了更大的抽送空间,易杨也不客气,把著她的小腰,用上所有的力气,一下一下,愈加剧烈地在蜜穴里肆虐。
身体被顶弄得不停摇晃,两团雪乳也在易杨眼前荡出诱人的乳浪。易杨一个咬牙,扬手在女孩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又五指大张使劲捏了捏,才有些舍不得地离开。他把智姜的头发拨到一边,情欲焚身,“宝贝先自己动,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还没等智姜点头,他已经有些粗暴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钮扣一开,被罩著的乳房就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半撑起身体,伸出大舌隔著内衣舔了舔,又把手移到她身後,熟练地一动手指,内衣就开了。他没心情也没空闲一一褪去衣物,只撩高了她的胸罩,那晃动的白兔就完全摆脱了束缚,跳动著吸引他的视线。
易杨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像个孩子似的埋在双乳之间不愿出来。他努力吞进去半个乳房,让顶端的小樱桃陪著他的舌尖在他的领地里舞动,逼得它无处可躲,再狠狠地吸吮,像要把乳汁吸出来一样那麽用力,等到他终於放过白嫩的娇乳,转向另一边时,她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乳晕上水光粼粼。
被他这麽一吸,她反倒觉得更涨了。胸部上瘙痒的感觉连带这下面也更难耐了,她憋著气,红著脸变著花样扭动腰肢,可不管怎麽努力,还是得不到她想要的那份狂热,倒是又有些体力不支了。
她软下身体,搂著还在玩弄她乳房的易杨,嘤嘤耳语道:“我累了,哥哥你来吧……”
早就不满足於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易杨弯起腿,半坐起身子,让智姜跨坐在他的阳具上,顺便一件件剥离了除了裙子外所有的衣服。智姜舒服地叹气,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真好,真想一直赖在上面不下来。
智姜的举动正合易杨的心意,他按紧了她的娇躯,下面就毫不客气地开始了绝地封杀,每一回用力的插入都拼命到要把睾丸都挤进去,每一次抽出都要带出丰沛的爱掖,凶狠的热铁把她的水穴搅得一塌糊涂,汩汩流出的春水也没办法让男人软下心肠,大有让她泄死的兆头。
智姜被干得支撑不住,头无力地垂在他的肩膀上,豔红的娇唇已经无力再发出高亢的呻吟,只能像小猫般呜咽。刚经历了高潮的身体还没休息多久,又要被一波绝妙的死亡般快感淹没。小穴深处又酸又麻,花心都开始痉挛了,再承受一次狂野的顶入,肯定要高潮了。
她抱紧他,专心体会再一次的高空体验。“呜……”随著一记毫不留情的插入,子宫口仿佛都被撑开来,她哽咽著,指甲陷入易杨後背,低泣地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
媚穴里的壁肉发疯似的蠕动收缩,随即而来的暖流欢快地涌出,好几股直直浇在蘑菇头上的马眼处,刺激得易杨下体一阵酥软,他像要把她都揉进自己身体一般用力抱著,忍著要射精的冲动。那天已经犯过一次,他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9鲜币)59。“射进来吧,好舒服的!”
59。“射进来吧,好舒服的!”
但这次反倒是智姜不依不饶,她挺起身体,目光盈盈地看著他,带著乞求的口味说:“射进来吧,好舒服的!”
本就忍得难受的易杨再也顾不得,女神都邀请了还坚持什麽,他放任感官,大脑一片空白,浓浓的精掖争先恐後地涌向女孩温暖的蜜壶和子宫,两人的体掖撞击在一起,在她体内爆炸,激起了不小的水花,让早已没有力气的智姜突然直著身体,“啊啊!”尖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