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秋长天还是觉得有点早,毕竟没有用药膏,不过萤求欢的媚态让他有忍不住。
翻过萤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尽可能的分开大腿,抬起他的屁股,秋长天举著自己的炙热在小穴外面摩擦了一会儿。
“热……”萤很快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陪和著秋长天摇摆腰,“想要……进来……天的进来……这里……”
秋长天被撩拨的想骂脏话,扣住萤的腰,狠狠一挺,全根没入。
“啊!!!……”无法即使吞咽的口水顺著萤的下巴流到床上,浑身颤抖大口呼吸。
没有等萤,秋长天享受又施虐般的用力停动起来。
“啊哈……恩晤晤……啊啊……晤晤晤……”
抬起萤的腿,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裕望从下往上贯穿著萤的小嫩穴,“哭了?怎麽哭了……不是萤要的吗……不舒服吗……”
萤背靠著秋长天,腿被他控制,被抱著配合秋长天的律动,眼睛早被泪水模糊了视线,耳朵还被秋长天咬在嘴里,萤不知如何是好的哀求,“天……天……晤晤……天……”
“轻一点?……”
要是以前萤早点头了,可这次却胡乱的摇头,“还要……天晤晤……还要天的……全……给萤……”
糟了,下身突然被夹紧,感觉太爽,秋长天觉得自己也快泄了。
把萤放倒床上,半转过他的身体,抬高一只腿,将脚挂在肩上,恶狠狠的抽插著,“啊恩……萤喜欢……全给你……”
“喜欢……喜欢……啊啊……恩晤……”
高潮来临,秋长天享受的闭上眼睛,在萤的尖叫中跟他一起到达顶峰。
微喘的睁开眼睛,萤象个被凌虐过的女子似的,满脸泪痕,浑身粉嫩,腹部是他高潮的证据。
怕压到萤,秋长天把自己的那根抽出来在旁边躺下。
可察觉他动作的萤突然动了动,小穴突然缩了一下。
“萤?”
“不要……”散乱头发遮盖下的紫色宝石发出妖豔,诱惑的萤光,“还想要天的……”
秋长天笑,“不痛吗?”
“痛……可是天……喜欢……做喜欢……还要……”说著萤挣扎著坐起来,抱住了秋长天的脖子。
萤的动作影响到还在他体内的东西,秋长天感觉重新硬了起来。
萤也感觉到了,还故意上下耸动了一下。
虽然萤不是第一次表现出这样异常的饥渴,但是这一夜秋长天总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或许是因为那场不愉快的晚宴的关系吧,秋长天这麽想。
他不希望萤因为这些外人而影响心情,虽然刚才他故意粗暴了一点,但是既然萤的兴致没有被破坏,那他也很愿意陪他。
抱起萤的双腿,秋长天突然站了起来,萤的身体下沈,体内的东西到达难以想象的深度,刺激的萤不自觉的仰起头大声尖叫。
这一夜的萤象个不知满足为何物的淫兽,秋长天打起精神满足他,却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先失去了意识。
翌日醒来,秋长天感觉身边空荡荡的,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床铺已经冰凉。
秋长天突然坐了起来,左右看不到人,“萤?”
有很多种可能,或者萤只是去方便了,或者萤早起去溜达了,或者萤肚子饿去找吃的,或者……或者被人抓走了……
“萤!”随便套了件外衫,秋长天冲出门。
外面的天刚放亮,一切都安安静静的,一丝凉风吹进秋长天的心里。
“来人!”
不知藏在何处的护卫跳了出来,跪在秋长天面前。
“萤呢?”
护卫疑惑的看了秋长天一眼,赶紧低下头,“属下未见萤公子出过房。”
ps;我失言了;小蛇还没怀上。。。。
蛇妖(生子)15
萤失踪已经一个月,这一个月秋长天根本不记得是怎麽过的。
其实这一个月他做了很多事。
首先做的就是大闹的杨家,还差点要了样沛的命,半个月内杨家被他搞的鸡犬不宁,杨浩最後昭告天下与他断绝义父子关系。
岳家庄他也去了,还翻了遍,不仅见到萤,连主人岳小楼也没出现,秋长天甚至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背著他私奔了。
现在全天下知道秋长天在找人,找一个绝色的少年。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从哪来,去了哪,秋长天又为什麽疯了一样寻找。
秋长天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萤不在他就很暴躁,很烦,这种烦就好象被一只小虫钻进了身体里面,到处咬,到处挠,他却抓不到摸不著,让他想拿把剑把自己给劈开。
秋长天还有点自制力,他当然不会真的自残,但是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搞的他什麽都做不了。
他知道只有找到萤这种状况才会消失,所以他用尽手段、能力和财力来找萤。
但是上天似乎并不想厚待秋长天。
已经一个月了,一点点消息都没有,就好象萤根本就没存在过,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
想倒酒,壶里的酒已经没了,秋长天神智不清的胡乱抓著,一坛酒适时放在他面前。
抬头看了一眼,接过酒坛,开封就往嘴里倒。
他要把那只虫子用酒淹死,不然也让它醉倒,这样那种要他求死不成的感觉才会消停会。
拽下秋长天手里的酒坛,白葵面色铁青,他看不惯秋长天这副德行,好好的一个人上之人,怎麽就变的这麽窝囊!
秋长天到也没再跟白葵抢,酒撒的前胸和下巴都是也不去擦,“今天你又想说什麽?”
“你怎麽不问打听到消息没有。”
秋长天哼了一声,“他不会回来了。”
白葵皱眉,的确,他们已经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关系,按说找一个刻意隐藏的人再不容易,也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是已经一个月了。
白葵相信现在除非萤想自己出来,不然找到人的可能很小。
秋长天当然也明白这些,他更怕是那种满怀期待却落空的感觉,这一个月来他不停的体会这种感觉,已经受不了了。
可即使已经怕了,还是没有办法放著不管。
“他不会回来了,他想让我成亲,想让我有自己的血肉……”
“你在说什麽傻话?”
“一定是,杨沛说的他都明白,”秋长天抓了抓自己本来就乱的头发,“我怎麽当时没发现呢!萤什麽都不懂,一定是觉得对我好才走的!”
“如果他真的是这麽想的,你更应该体谅他,秋家到现在只剩你,你有传宗接代的责任。”
秋长天沈默了一会儿,抢过酒坛又灌了起来,一口气有喝了大半坛。
白葵这次看著没有再阻止,他知道秋长天这次听进去了。
秋长天苦笑,“葵,我快不行了,治治我的病吧。”
这次换白葵沈默了。
“这病真他妈的会短命的……”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得的什麽病吗?”
“知道又有什麽用……”
是啊,知道又有什麽用,他的病因,他的药,已经潇洒的离开,留下他一个人病发,痛不欲生。
明白了自己心意,又有什麽用?
秋长天终於醉倒了,白葵看著他这样折磨自己,却不知道该说点什麽。
“葵,帮我吧……”不知道是梦呓还是认真。
“我帮不了你。”
“……”秋长天趴在桌子上的动作没变,闭著眼睛说,“找个女人,我成亲。”
白葵在萤消失後一直陪在秋长天旁边,劝他成天已经成为这半个月天没有都会说的话,今天还是第一次松口,但是这麽敷衍和颓废让白葵更不舒服。
秋长天动了动,把头埋进胳膊里,声音闷闷的继续,“帮我找他……”
“帮我继续找他……”
白葵的师父说过,这世上最痛的伤,最重的病,不过一个情字,它表面是糖,无论你有意还是无意的,只要一碰便会被粘住,不能自拔,只能愈陷愈深。
在秋长天第一次找他看“病”的时候,白葵幸灾乐祸的等著为情伤神的一天。
但是现在看到的,完全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他气秋长天不争气,又不忍心骂他,想帮他又无能为力。
白葵谑的站了起来,骂骂咧咧走了出去。
之後过了三天,秋长天醉了三天。
天已经黑了,他又酒倒在自己卧房里。
把桌子上的空坛扫倒地上,秋长天摇晃著身体走进内室。
视线模糊,隐约中看到床上有人,白玉一样的肌肤,墨点一样的眼瞳,眼下宝石发出紫色萤光,侧身躺著,挑逗的朝他笑……
秋长天一时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毯上,不是没有力气起来,只是不想。
看著屋顶,酒精吞食著他的理智,渐渐将他拉进一个黑暗的世界。
门悄悄被打开,一只白玉似的小足踏了进来,门又被轻轻合上。
躲过满地的狼籍,椅子全都番倒在地,走到内室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人。
萤歪了歪头,遮月的云飘去,月光溜了进来,抚摸他光滑的脸庞。
左眼下的宝石不知为何没了踪影,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少了那颗点缀,萤看起来象个普通人家的美少年,不过透著一股天真的傻气。
蹲在秋长天旁边,微微一笑。
秋长天睁开了一条眼缝,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萤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嘴。
又是幻觉……
萤最讨厌酒味了,他喝酒之後萤从来都不会亲他的嘴。
“你回来了麽……”还是忍不住问。
萤点点头。
“为什麽……”刻意表现无情冷淡,好象这样少年就能放过他的梦。
萤没有感受到天的冷淡,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才发现少年左眼下的宝石不见了,秋长天想抬起手来,手重的不象是在梦里。
萤任天摸他的脸,笑的开始很开心,抓住他的手,按在他的小肚子上,“嘿嘿……”
秋长天会错意,手继续自动下滑,摸到了萤的两腿之间。
萤表情变了变,嘴角仍翘著,眼睛里多了一层水膜。“天……”
秋长天苦笑,原来这次是春梦。
“骑上来。”
ps;老家夥是做了功课滴!尼子大人文中是有生子药;十世大人文中是特殊体制神秘宗族;那麽;大家猜猜;小蛇会有什麽办法在一个月内找到能让他怀上孩子滴?
蛇妖(生子)16
天蒙蒙亮起,秋长天突然睁开眼睛,他躺在床上,薄被下身体光溜溜的,被他拦在怀里的是一副白玉无暇,温度偏低的少年身体。
秋长天现在没有心跳加速,也没有紧张的冒汗,抬起头拨了拨少年被头发盖住的脸。
是他熟悉的那张。
萤没有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萤?”
萤果然睁开了眼睛,大大的眼睛,墨点的眼瞳,柳叶似的眉舒展开,粉红的嘴唇冲秋长天翘起,露出整齐的白牙。
萤伸出手抱住秋长天,钻到他怀里。
秋长天没有回抱,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这次的梦未免的真实的太过分了。
他记得,他听到门声,看到了萤,然後他们在地上做爱,然後内室的圆桌上,後来是床上……详细秋长天已经不知道,他只是享受这难得的梦境。
睡了不知道几个时辰,睁开眼睛後他以为会象以前一样什麽都没有,但是这次梦里的主角就在他怀里。
他是否可以相信?
“萤。”
“嗯?”萤一点没有发现秋长天与平时不同。
“这一个月你干什麽去了?”
萤躺在秋长天的胸前,手指绕著他的头发,“去找雪。”
那是谁?
萤突然想起什麽,抓起秋长天的手摸著自己的左脸,“魄精没了。”
秋长天摸著萤光滑的脸,那宝石他不知道吻过舔过多少次,就象长在萤的脸上的,能把它取下来却不留一点痕迹,恐怕白葵都做不到。“哪里去?”
“给雪了,”萤明显的不舍得,不过突然一笑,“雪说那个妖气重,对宝宝不好。”
宝宝?“什麽宝宝?”
萤的笑变的有点得意,又有点害羞,抓著秋长天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肚子,“天的宝宝。”
秋长天一瞬间眼睛瞪得老大──他果然还是在做梦!
“天是强的,有资格留下後代,但是你又不能生,”萤却一点也不介意秋长天僵掉的脸,自顾自的讲,“雪可以,雪是雄xing,但是他可以。 天不可以,天是人,萤就去找雪,萤来生宝宝。”
秋长天摸著萤的肚子,完全不知道该在这种梦境里说什麽。“你来生?”
“嗯!我的,和天的孩子。”
秋长天突然笑了,不过其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麽你可以生?”
“萤不能,但是雪能,雪帮忙。”
“他怎麽帮?”
萤回想了一下,皱起小眉头,他不知道怎麽跟天讲。他去找雪,雪带他回到了家乡,在灵山湖里净身,然後圣坛的洞穴里由五位长老一起改他的命格,最後雪来施法。
见萤皱著眉不说话,即使在梦里秋长天也不想他为难,换了个问题,“雪是谁?”
萤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手笔画著,“很漂亮的,白白的皮毛,狐族最强的。”
“胡族?”那是什麽族?还皮毛?
“雪是狐妖。”
这个梦好象越来越离奇了,秋长天拂过萤滑下来的头发,“你呢,也是只小狐狸吧。”
萤的表情突然变了,从未有过的,可以称为严肃的表情,黑眼睛幽幽的盯著秋长天,“天不记得了?”
秋长天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记得什麽?”
萤皱著眉,有些责怪的语气,“天救过萤。”
“是吗,什麽时候?”
“被抓住了,天救了,放了萤。”
突然秋长天的脑子闪过一条黑色的,被关在笼子里安静的蟒蛇。“那是,那是……你?”
萤点头。
“蟒、蟒蛇?”
萤点头,“萤是蛇妖。”
秋长天谑的坐起来。
等等!!
等一下!!
这是梦吧!只是梦而已!
“那,那,你为什麽,为什麽来找我?”
萤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一直以为天是知道他本体才对他这麽好的,但是一下子什麽都不对劲了。“天不厌恶蛇?”
被萤用这样的表情看著,秋长天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心跳也加块了,冷汗也不停的冒。“不是厌不厌恶的问题。”
等一下,他不行了,脑子全乱了,完全不知道要从哪思考起,从哪说起。
手还放在萤的肚子上,“你,说你可以,可以生孩子了?”
萤点头。
“这里,有我的孩子了?”
萤点头。
收回手,秋长天无措不知道该放哪里,“多,多大了……”
“??”
“怀,怀,就是有这个孩子,多久了?”
萤思考了一下,“一天……?”
那不就是昨天晚上嘛!!!!!!
“你在这里等我!”秋长天跳下床,随便套了件外套就跑了出去。
萤也坐起床,他怎麽感觉不到天的高兴,为什麽?
白葵是在睡眠中被秋长天给捞起来的。
“葵!葵!你告诉我,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做你他妈的梦!”白葵躺下继续睡,真想赏他一包毒粉,毁了那只骚扰他的手。
秋长天又去强拉他,“我跟你说真的,萤回来了!”
“什麽?”这回白葵是睡不著了,坐了起来,“那你来找我干嘛?”
秋长天严肃的盯著白葵,“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要是平时白葵还会跟他开开玩笑,但是见过那麽颓废的秋长天之後,还有现在这麽严肃的表情,白葵打了个呵欠,“不是梦,不信你打你自己一拳。”
秋长天好象突然才想到,居然真的打了自己一拳。
“你有病啊!”白葵火了,这都什麽跟什麽!
真疼,应该不是梦了吧。“葵,萤说他怀了我的孩子。”
白葵被秋长天推著进了他的卧房,刚打开门就被里面熏天的酒气臭的撇嘴。
萤见白葵进来,不知道为什麽瞪著他的眼神非常不友善,还捂住鼻子。
这可以算是白葵第一次见到萤,手被捂住大半脸,一双灵活带著风情的眼睛,白玉一样的身体,光看就让人想摸摸,看是不是与想的一样滑。这样一个尤物陪上一夜激情的痕迹,一般男人还真受不住。
白葵被推著朝前走了一步,萤突然爬在床里,对著他摆手。
白葵一愣,“他这什麽意思?”
秋长天也有点茫然,问萤,“萤,这是大夫,让他给你看看。”
萤抓起枕头朝白葵丢了一个,“不要!臭!”
白葵能感觉到自己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他说我?”
秋长天有点著急,走到床边去拉萤,“乖,葵不臭的,我都好几天没洗澡了,你不是也不嫌吗?”
萤钻进秋长天的怀里,威胁的瞪白葵,“臭!”
“我每天都洗澡!臭的绝对不可能是我!”
“萤!”一著急,一时语气也无法控制,“听话!”
萤被凶的一呆,接著眼泪就下来了。
一见这样,秋长天又愧疚又著急,抹著萤的眼泪,“别哭,别哭,是我不好,可是萤为什麽不让葵看?”
“臭……”委屈的吸鼻子,“有药味……”
秋长天明白了,白葵喜欢药浴,再加上他长年治药治毒,还经常带著驱蛇虫的药物,即使现在没带,难免会有些味道。
白葵斜著眼睛看秋长天,“什麽意思?”
秋长天把萤抱在腿上,“萤听话,就这一次,让白葵看看宝宝行吗?只让他摸摸萤的手腕。”
萤把头埋进秋长天的怀里,还是不肯,但是过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在秋长天面前。
秋长天朝白葵使了个眼神。
这是什麽情况?
从医这些年来,从来都是别人求他,什麽时候变成他上赶著了?
恨恨的咬牙,“你这次欠我欠大发了!”
白葵连坐都没坐,萤不愿意让他碰,他还不愿意靠他近呢。
手指按在萤手腕的寸关尺处,静下心来诊脉。
秋长天紧张的抱著萤,看著白葵的表情一变再变,从不爽到放松到认真到严肃,最後到凝重。
“怎麽样?”
白葵放开萤的手,萤立刻缩回手藏到秋长天怀里。
“另一只手伸来。”
秋长天不敢怠慢,“萤……”
萤生气了,一口咬上秋长天胸前的乳头。
“厄……”秋长天只得忍,还得跟萤商量著,“乖,另一只手,给葵看完我就带你去沐浴。”
萤不甘愿的伸出另一只手,秋长天急忙抓著凑到白葵面前。
白葵又诊了一会儿,放开了萤的手。
白葵的表情不再象刚才那般吓人,但是更让秋长天心焦。
“怎麽样?”
“他有没有孩子我是不知道,不过,”白葵故意停顿了下,看著秋长天的眼睛,“你能先告诉我他是个什麽东西吗?”
ps;素滴;这世界既然有了蛇妖;当然也要有点别的什麽妖啊什麽精~
狐狸修成妖道後;可以在幻化人形时改变xing别;这一点很多里都有啦~电影也有哦;所以老家夥觉得勉强算有根据(?)
至於小蛇的命格为什麽可以改变;这个以後会说明吧~最後的时候会安排狐王雪出场哟~
蛇妖(生子)17
片刻之後。
“你的意思是他是一只蛇妖,找你来报恩的?”
秋长天艰难的点了点头,这些连他自己都不是很确定,而且如果萤的目的真的是报恩,那他连对象都找错了。
岳小楼,当兄弟的欠你个人情,这事就这麽埋没了吧。
萤还是埋在秋长天怀里,鼻子满满都是秋长天的味道,拒绝讨厌的药味入侵鼻腔。
“你信吗?”
白葵点点头,“不是没可能。”
“你说真的?”
白葵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惹萤讨厌,一直站在他附近也不走远些,“他有双脉。”
“那是什麽意思。”
“这麽说吧,普通人当然只有一条脉络,发散或集中,都是相通相联的,但是他还有另一条脉。”
医术他不懂,也没兴趣,但是跟萤有关系,秋长天就忍不住问下去,“所以你才相信他是妖?”
“也不是这麽说,也有人有双脉。”
“你见过?”
白葵看著秋长天不说话。
“……”
白葵还是不说话。
“我啊?”
白葵好笑的叹气,“你还真当自己是普通人?少不要脸了。”
“那‘双脉’应该也不是不好的东西吧。”
当然,双脉等於一个人拥有两个人的天分,只要想做便事半功倍,不然以秋长天的xing格怎麽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和武功。
“人体脉络,一半主阴,一边主阳,但是双脉就被区分开,称阳脉和阴脉。不过萤还是一点不同。”
“你说。”
“他还有一条隐脉,也就是说,”白葵的眼睛突然发光,“他是‘三脉’。”
“那是什麽?”
“隐脉的脉络流向极缓,不易被人发觉,如果今天不是我,估计也不会发现。”
“那萤的隐脉是阴脉还是阳脉?”
“不阴也不阳。”白葵站了起来,“那是‘畜生脉’。”
秋长天皱眉,白葵的话他不愿意听。
白葵看他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如果是单脉虽然是畜生脉,不过他既然是三脉自然就不是畜生了,是……妖脉,哈哈哈!”
秋长天的表情缓和了一点,终於想起重点,“那萤的肚子里……”
“我今天就赶回去,取些药再来,最近一段时间留在你这,如果他真怀上,”白葵突然笑的阴森森的,“我便诊的出来。”
妖怪,是妖怪啊,这一辈子可能也许就只能碰上这一个了!
白葵此刻的兴奋,恐怕只有同是医者的人才能理解。
白葵走後,秋长天抱著萤来到温泉处。
萤在生闷气,憋气躲在水里不出来,秋长天伸手想把他拽出水,谁知他水里一下子游远。
秋长天拿他没办法,知道他在生气让白葵近他的身,可是等了一会儿,萤还是不出水面。
秋长天一旦靠近萤便游走,没办法,秋长天也只好潜进水里,终於抓到那只小蛇妖,一把提出水面。
被秋长天抓在怀里萤也没反抗,靠在他胸前只喘气。
“你嫌有味道就多泡一会儿,别让我看不见你。”
萤还是不抬头看他。
“别气了,你突然不见走,一走一个月,我都被你折磨惨了都没气你。”
秋长天不想萤生他的气,他不舒服。
但是这回萤难得的生气似乎是打算持续下去了,萤突然开始推秋长天,秋长天哪里能让他得逞,更用力的搂住萤。
“……去找雪……想给天生宝宝……天还气萤!”萤边推边嚷著,两人的动作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加上温泉的蒸汽,秋长天居然一时看不清就在他旁边的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