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啊恩!”痛呼被封在口中,身下被撕裂似的疼痛让秋英的理智再一次崩溃。
秋明把他的腿打到最开,每一次进入都好象要插到最深处,秋英的呜咽从两人双唇的缝隙呻吟而出。
到後来秋明连接吻的精力都没有了,大口喘气,棕色的身体压在白色的身体上,极尽纠缠。
血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秋英身後从没人进入过的粉菊被折磨的鲜血淋淋,却更方便了秋明的抽插。
秋英已经疼到麻木,内脏都好象要被顶出来的不适感,和身体被打开的屈辱,让他已经红肿的眼睛继续流下泪水。
他,是替代品。
所以,他没有必要温柔对待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明又是一阵用力的顶入,一股股滚烫的精华在秋英的体内发泄出,似的他身体不住的痉挛。
发泄後的秋明立刻抽出自己的分身,他看了眼秋英从一开始就没有兴奋过的xing器,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
听到门打开,又关上。
秋英躺在床上,再一次无法压抑的泪水狂流。
还是明英
不愧是皇家婚礼,秋鸢从秋英来了之後连一面都没来得及见。
而秋朝更是忙的翻天覆地,明明是户部的官员,却因为姐姐的婚礼而强被调去礼部帮忙。
秋英虽然也是想念他们的,但也庆幸他们忙得没有时间跟自己叙旧。
自从那一夜开始,秋明每天晚上都象疯了一样掠夺他,将他折磨的不成人型,往往要到中午才能起床。
起床後还要看这秋明对秋小白细心的照顾,秋英觉得他的心破了,流了一肚子的血,疼得他想拿把刀把自己扎破,让那些血流的快一些。
无论他怎样痛苦,都没人知道,而知道的那个人也不曾给他一丝怜惜。
婚礼终於在万众期待中举行,父亲们和皇上在轩凉的喜堂,秋鸢要坐上花轿,从溪鹩殿到那边去。
轩殿下要在自己的宫殿迎接新娘,所以护送秋鸢的任务自然就落在她的哥哥身上。
秋朝是合适人选,但是他忙的象只陀螺转个不停,根本没有空闲。
皇家有皇家的规矩,新娘必须在婚礼前一个月沐浴素斋,不得见异xing,连亲属也不行。
婚礼这天,秋鸢从闺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头上那块红红的喜帕挡住了她娇好的容颜。
宫女们扶著她,走向了秋英。
秋小白和秋明站在他一旁,秋英以为是宫女们引错了对象,一时也不知道说什麽好。
秋鸢朝秋英伸出了手,秋英尴尬的接过。
“哥。”
秋英怕她难堪,又不想她认错人,只好靠近秋鸢小声道,“秋明在我右边。”
秋鸢果然不说话了,握著秋英的手突然使劲,“哥……”
秋鸢象是哭了,搞的秋英不知如何是好,而且奇怪的是,自己的眼眶也有点胀胀的。
秋鸢从来没叫过他哥,总是秋英秋英的叫著,连写信的时候也是直呼其名。
但是现在秋英愿意相信,秋鸢这句“哥”是真的叫他,而不是认错了人,又碍於众目睽睽不好更改,而硬著头皮叫的。
送秋鸢进了花轿,秋鸢握著秋英的手还是不肯放开,秋英抽了几回没抽出来,这样送亲的队伍根本没办法走。
秋英叹口气,“鸢儿。”
好吧,其实他也从来没这样好好叫过她,是他的不对。
秋鸢还是不放手,喜帕里还传出细细的哭声。
秋英安抚的摸摸秋鸢细嫩的小手,“都要嫁人的大姑娘了,不能任xing,你不放手,轿帘放不下,队伍没办法走。你乖乖放手,我……哥在面前替你开路,一定安全把你送你那夫君那里,好不好?”
秋鸢还是哭,不过轻了许多,慢慢放开了秋英的手。
“一定把我送过去。”
“好。”
放下轿帘,秋英握了握一直被秋鸢抓著的手,此刻身为兄长的自信和责任涨满心头。
再想著轩凉殿那里等候的新郎,真是越想越配不上他美丽可爱又乖巧的妹妹。
不过算了,既然是鸢儿选的,那也没办法。
秋英骑著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头,两旁吵闹的乐声居然听著也不那麽烦人了。
他是兄长,要将妹妹交给让她幸福的男人。
幸福,他的呢?
秋明此时正和秋小白在队伍後面,想起这两个人,秋英的心就一阵抽痛。
婚礼的步骤繁琐,每一步都有一步的讲究,秋英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的看著,进行了一个时辰了新郎新娘还没拜堂,秋英觉得有些腻了。
喜堂的正座上坐著父亲和皇上,父亲的旁边是爹爹,父亲的样子有点怪,手一直没有离开爹的腰,还时不时的瞪皇上旁边的国师。
那个年轻国师也很怪,这种场合他坐在那里本身就不合适,还一个劲的对爹笑。
笑得很不怀好意呢。
国师突然一转头对上秋英的目光,秋英一怔,微笑著点头。
那个国师可真漂亮,眼睛细长又亮,嘴角微翘,让人觉得他总是在笑。
秋英突然被人扯了一把,害的他差点摔倒,转头一看,对上秋明冰冷的眼睛。
秋英心里一阵发凉,不自觉的低了头,谁也不看了。
婚礼终於结束了,父亲们要和皇上去宴厅吃酒,秋英也得随行,可他刚走出喜堂就被秋明粗鲁的拽了出去。
秋英隐约知道他要做什麽,等到没人的地方就拼命挣扎。
“别,不行。”
秋明一下子把他推到柱子上,压著他的身子,“怎麽不行?”
他的声音依旧微哑,透露出秋英最近才熟悉的裕望。“不行,鸢,秋鸢的婚礼,还没……”
秋明突然低下头咬了秋英一口,血的味道很快在嘴里散开。
在他呼痛的时候,秋明的舌头灵活的钻了进去,缠著他的搅得昏天黑地,秋英用最後一丝理智推开来秋明,“不……”
“秋鸢拜完父亲们就送进洞房了,她不用应酬那些官员。而且,”秋明与刚才完全不痛的温柔著舔舐著秋英嘴上的伤口,“你这样要怎麽去?”
秋英脸一红,捂住了还留有齿痕的唇。
秋明笑了,他在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就会很容易笑,但是笑的很邪气,看起来就象在玩弄老鼠的猫,看著受苦受难的玩具,什麽时候达到崩溃。
秋英还在发呆。秋明笑著一把将秋英横抱起,秋英捂著自己的嘴巴里发出一声惊呼,可另一只手却自觉地攀上秋明的脖颈,眼睛还到处瞟著有没有旁人看到。
那一夜的秋明依旧粗鲁,把他按在门上就要了他两次。
可那一夜,是秋英第一次从两人交合的部分感觉到快感,虽然很快就被痛掩盖过去。
秋鸢洞房当夜,父亲就带著爹爹不辞而别,这是他们第二日才知道的。
秋鸢为此哭闹了一会,真的只有一会,秦轩见她哭就抱在怀里哄,立刻就好了。
看的秋英目瞪口呆,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秋明已经开始接管秋家的事物,父亲们又偷跑去玩,他也不能在京城多待。
秋小白自然是随著他走的,秋英有点惶恐,秋朝问他如何打算时,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那时秋明却难得开口,他说,“他既然已出师,自然是跟我回去。”
秋朝在他和秋明之间转了数转,看的秋英直冒冷汗,还好秋朝没多说什麽。
他们待了五日後,离开京城,行在回秋家堡的路上。
半个月的行程,因为秋小白受不了颠簸,第十天也只是赶了一半的路。
秋英不但不怨秋小白,还很感谢他。
秋明的精力太强,没有一夜不折腾他的,白天赶路,秋明跟秋小白坐马车,却把自己的坐骑──千里乌蹄给他骑。
那里虽然已经习惯容纳秋明的硕大,可在马鞍上摩了一天,还是会出血。
这天因为路程耽搁,天黑前没能找到城镇留宿,秋明一声令下,众人开始野外露宿的准备。
秋英好歹是秋家的二少爷,这些粗重的活还不用他做,秋英艰难的下了马,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下。
心里庆幸著,每夜秋明都会到他房里来,既然露宿野外了,想不被人发现太难,今晚上大概能幸免。
仆人们去打了些野味,烤了之後就著带的干粮吃了,秋英实在太累了,在火堆旁边铺了张褥子就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到有什麽在踢他的後背,从迷糊中惊醒,秋英还以为是什麽野兽,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转身就是一刀。
秋英自认动作很快,力道强劲,又出其不意,可匕首还是划空了。
此时就著火光一看,哪里是什麽野兽,秋明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看他,眼神满是鄙视。
秋英一阵心虚,也没去想秋明的眼神。
火堆旁边还有其他熟睡的仆人,因为他们造成的声响翻了个身。
秋明示意秋英跟上他,秋英看著他走向一旁的树林,心里一凉,插回匕首还是跟了过去。
今夜的月,又圆又亮,好象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秋英抬头边看月亮边走著,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被月亮给迷惑住了。
秋明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解开外衫随意一丢,“脱衣服。”
秋英想拒绝,他很痛,已经经不起他的粗鲁了。
可他张了张嘴,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顺从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秋明上前一把抓过秋英按在一棵树上,象是不满他的动作太慢,大力撕扯著,三两下就扒了个精光。
秋英没有反抗,月光下秋明的表情看的十分清楚,那急切的凶狠的裕望一览无疑。
秋英想,也许,只是也许,虽然只是身体上的,或许他开始喜欢他了?
“啊恩……”
突然的插入,秋英知道这次的伤怕是很难好了,血顺著大腿流下。
秋明冷笑,“还以为你能多装一会。”
装?他装什麽?
秋明抬起秋英的腿,固定在腰上,毫不留情的抽插,又觉得不满足,将秋英的另一条腿也抬起,使的他悬在半空,全身的重量压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秋英疼的直冒冷汗,双手攀著秋明的脖子,才能不让自己掉下去。
粗重的喘息,肉体相撞,淫靡的氛围,放荡的动作,秋英抬头看著天上的月亮。
总觉得今天,很不一样……
“秋……秋明……”
秋明也不应他,而在秋英唤他名的时候,顶撞的更加用力,好象要将他刺穿似的。
“我……我……喜……”
秋明突然停下来动作,秋英因为他突然停下的动作而脱力,腿快要环不住他的腰,秋明重新抓著他的腿,不让他滑下去。秋明看出秋英的疑惑,也不解答,“你说什麽?”
对了,刚才是他有话想说的。“我……或许……”
“或许?”秋明又那样笑了,那双冰冷的眼睛在月光之下,几乎要将秋英冻伤。
他摇头,“不是,不是……”
“不是什麽?”秋明扣著他的腰,将自己的xing器退出,又一次连根没入的插进去。
“啊……不……不要……我……我……”呼吸不畅让秋英一字个都要喘一大口气,眼泪被逼得迷了眼,连眼前与自己相对的脸都看不清楚。“我……我爱──”
“你们……”不属於他们的声音,秋明和秋英齐齐向声音来源看去。
秋小白站在他们几步外,睁大了那双跟爹爹像极的乌黑眼珠,冲击使他瘦弱的身体在寒冷的风中颤抖,“你们,在做……在做什麽……”
明,请你温柔点。。。
“你们在做什麽……”
秋英眼里的泪还没干,看不清此刻秋小白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的颤抖的声音已经快要把秋英击垮。
象是要把手指嵌进他肉里一样使劲抓著秋明,混乱的脑子被冷风吹的更加混乱。
秋明惊讶的甚至忘记把他放下来,在他体内硬块依旧勃发。
秋小白虽然单纯,但并不是傻的,从小一直跟著白葵学医,这方面的事还是懂的。
但是,怎麽,虽然父亲和爹爹是男人,但是,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兄弟啊。
因为从小生长环境使的秋小白对事物的看法不大一样,但事实的冲击太强烈让他捋不清思绪。
爹爹也是男人,还生下了他们,如果说哥哥们的事是逆伦,那爹爹岂不就是逆天?
这样想的,好象他眼前的事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
秋小白被自己搞糊涂了,双眼无神,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秋英看著秋小白离开,心里除了惊恐还有担心,不知道小白会怎麽想,一定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而且,秋明呢……被喜欢的人撞见这种场面……
秋英不敢看秋明,他们两个人就一直维持著这样的姿势,秋明的火热没有一丝软掉的迹象,却也不退出。
秋英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抬眼偷看秋明,没想到秋明一直看著他,眼睛里好象反射著月亮的光芒,冷的伤人。
他说,“看够了?”
秋英甚至都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麽含义,秋明扣著他的腰突然抽身,在秋英还没来得及呼痛的时候再狠命插了进去。
“啊!”来叫声都象是挤出来的尖细。
赤裸的脊背摩擦著粗糙的树干,却感觉不到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与秋明交合的部位。
好痛,好痛,他会不会就这样死了……
酷刑在秋英昏迷前终於结束,秋明在发泄後立刻放开秋英被他掐的红红的细腰,任他摔到地上。
秋英赤裸的身体在银色的月光下,看起来好象不是人一样,应著月光,柔和,甚至有种神圣的感觉,可是那感觉被他股间和大腿的血迹完全破坏了。
秋明穿好衣服後,看了眼破布娃娃似的秋英,再看一眼满地被他撕烂的衣服,秋明解开自己的外衫,随手丢到秋英身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半晌,秋英抓著秋明留下的外衫无声的流泪。
他完了,无可救药了,即使他那样对他,他的恨,他的怨,也被这一件衣服,被他顺手而来的温柔而感动。
秋英把手塞到嘴里,用力的咬,血的味道怎麽那麽淡,怎麽不会痛?
他生病了?著魔了吗?
秋英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变成半个,血已经止住,但是每走一步身後就象被撕扯一样,疼得他手脚发颤。
火光渐渐近了,秋英咬著牙往前走,外衫遮不住他赤裸的腿,一定要在天亮前回去,趁著其他人还没醒,赶紧上药换衣服。
树林外围的树木稀疏,遮不住他们外宿的队伍,同样也遮不住在另一边争执的人。
秋明背对著他,秋小白的脸上是泪痕,在秋明怀里挣扎。
秋英的为了不让自己的手再颤抖,手指狠狠掐著一旁的树皮。
他离他们还有些远,听不清他们在争执什麽,但是秋英不敢再上前,他怕被秋明发现。
秋小白不会武功,挣不过秋明有力的双臂,失去理智的他扬手给了秋明一巴掌。
秋英瞪大眼睛,风依旧冷,他赶紧朝两人的方向走去,秋明的厉害他是尝过的,如果他真的发怒,秋英怕秋小白吃亏。
可身後的伤使他的脚步走不快,也幸好走不快,因为秋明没有发怒,他紧紧抓著秋小白打他的手,说了一句什麽,让秋小白整个人都僵硬住,怔怔的看著他。
秋英的心咯!一下。
他说了吗,他说了吗,他说了他心里其实是只有他的……
秋小白的眼睛到处乱瞟,重新跟秋明交谈起来,秋明不再强硬的禁锢著秋小白,秋小白的身体和表情也都柔和起来。
一阵风吹过秋英的耳朵,他听到秋小白软软的声调说,“真的吗?那,我就原谅你们……”
秋明依旧背对著秋英,他抬起手在秋小白的乱发上重重的揉了揉。
秋小白表情不自然的瞪了他一眼,整了整头发。
秋英的抠在树皮上手指已经鲜血淋淋,可是他还是感觉不到痛。
秋英转过身,月亮已经淡了许多。
月亮的蛊惑,他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逼著清醒了。
三年後。
秋英斜靠在软榻上,隔著层层纱幔看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懒洋洋的朝一旁的人眨了下眼睛,立刻就有新鲜的葡萄送到嘴边。
等他欣赏够了男人恐慌的模样,秋英才开口,“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什麽吗?”
那人身子一顿,接著抖的更加厉害,原本还算俊朗的脸旁犯著死色。“大侠开恩!大侠开恩!”
“开恩也不是不行。”
“谢大侠!谢大侠!”那人拼命磕头,不一会额上一片淤红,还磕个不停。
“回去,把你老婆休了。”
男人又是一顿,脸上又怕又为难。
“不肯?那好,回去买个好棺材,等著毒发吧。”
“大侠,大侠,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麽?不敢再玩男人了?还是不敢再让你老婆毁人家容了?”秋英这麽说的时候,一直在他身边站著蒙著面的,清瘦人身体忍不住颤抖。
秋英看了蒙面的人一眼,示意他过来,那人走到秋英旁边被他拉进怀里,轻轻抚摸後背,“怜情,今天公子是给你出气的,你说怎麽办。”
跪著那人一听,哭声一阵高过一阵,“大侠饶命啊!情儿,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帮我啊!我是不得已的!”
虽隔著纱幔,但是那人贪生怕死的落魄样子,一点也不漏下地落入怜情眼里,使他不忍的把脸转过一旁。
秋英见他这样,挥了挥手,站在外面的壮汉就拉著那人往外拖。
“啊!啊!不要啊!我不要死!饶命啊!情儿!你不能这麽无情啊!啊啊!”
“慢著!”怜情最终还是不忍,出声叫停,“公子,您……就饶了他吧。”
秋英什麽话都没说,但是看著怜情的眼睛里渐渐燃烧出怒火,他气,是气怜情不忍心!
“他任由他老婆毁你容,你还给他求情?”
怜情好象是想起那时的场景,身体又忍不住颤抖起来,露在外面的一双秋目被泪水浸湿,“怜情不敢给他求情,那时要不是公子出手,怜情怕已不在这世上。我是恨他的,恨他无情,恨他胆小,恨他根本就不爱我……”
秋英在怜情後背的手慢慢握紧,只有他知道,他心中有一个大大的伤口,也是被一个不爱他的人。
“可是怜情见了他今日模样,也不怪他了,怪只怪怜情自己,瞎了眼,居然以为这人是正人君子,还把这一生的情都尽数给了他……是怜情的错,这种的血,不配脏了公子的手。”
秋英把握成拳的手慢慢松开,“总之,你就是要为他求情。”
“公子……”
秋英叹了口气,“行了,我可以饶他一命,但是他老婆砍了你一根手指,我要断他一只手。”
“公子……”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啊啊!饶命啊!饶命啊!!”
怜情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还转的余地了,看著昔日对自己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人,象只死狗一样被拖出去,怜情也知道,这一世,他的情是真的用尽了。
如果换成三年前,秋英不一定懂怜情此时眼里的感情,但是现在,他却理解的透彻。
心一旦沈了下去,那就算是死了,也拿不回来了。
等到其他人都退了下去,秋英从榻上站起,拿起一旁的酒壶走到窗边。
又是月圆夜,月亮还是那麽漂亮,也不知道它是想给谁看的。
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吹起层层的纱幔,好象群魔乱舞。
秋英拿著酒壶的手一滑,精致的瓷器摔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转过头,看著靠在一旁柱子上的人。
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进来的,好象站在那了很久,要不是那风吹起的纱幔,只有他在的地方没有摇摆,秋英还未必能发现他的存在。
风停了,摇曳的烛光渐渐平稳,照在那人平庸的脸上。
秋英却好象见到鬼一样,脚步不自觉的後退,直到撞到窗户,转过身甚至想飞窗而出。
可那人动作更快,伸手拽住秋英宽大的袖子,一转就让秋英面对著他被抱在怀里。
秋英吓坏了,完全没了刚才手握他人生杀时的从容和潇洒,双手被制,只能徒劳的挣扎。
能让秋英如此惊慌的,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让他心痛到死的秋明。
秋英的挣扎激怒了他,秋明手上用力,一下把秋英悬空抱了起来,秋英想大叫,嘴却被封住。
唇比三年前干燥,但是蛮横和霸道还是一样的。
秋英觉得那嘴唇好象是有魔力,吸走他的身体里的魂魄,让他痛不欲生。
紧闭的嘴唇,让秋明无法更进一步,他抱著秋英转了个身,两人双双摔倒到榻上。
秋明在秋英的嘴唇上一阵嘶咬後,秋终於放弃,转战他处。
就好象回到了三年前,秋英惊恐的看著秋明粗暴地撕扯著他的衣服,等到他回过神要阻止的时候,上身已经赤裸裸。
“不要!”秋英用尽全力的朝秋明打出一掌,却被秋明轻松躲开,反手固定住他的手腕,用咬在嘴上已经撕烂的衣服绑住,固定在秋英头部。
“不……不要……哥……求求你……真的不行……”
在第一颗眼泪滑下的时候,秋明炙热的裕望,在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插入秋英的後穴。
巨大的痛楚让秋英整个人都向上弹了一下,一瞬间他似乎看到无尽的黑暗,可黑暗没有完全接纳他,疼痛还在加剧,秋明一次没能全部插入,微微後撤後,更用力的顶入。
“好紧……”
“求求你……呜啊啊……好痛……别……哥──”秋明的吻再次压下,秋英无力阻止,被逼著与他唇齿交缠,感受他的掠夺和他的怒气。
求求你,别这麽对我……
跟他回家
秋英是被痛醒的,每一寸的骨缝里都好象有千百只蚁虫在啃咬,头里好象被放了石头,动下手指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刚睁开眼睛时眼前一片模糊,什麽都看不清楚,只是隐约好象看到一个人,随著眼睛被眼泪润滑,秋明平庸的脸渐渐清晰。
秋英重新闭上了眼睛,昨天发生的事渐渐回笼,他不是不想见秋明,而是不知道要怎麽面对他。
秋明把秋英抱在怀里,一整夜这样盯著他跟秋小白相似的脸,虽然他刚刚只睁了一下眼睛,秋明知道他已经醒了。
“跟我回去。”还是熟悉的声音,多了份以前不曾听到慵懒。
身体不自觉地紧张起来,身体僵硬,扯到身下撕裂的伤处,疼得他浑身发抖。
“跟我回去。”
“我……”只是说一个字,昨天使用过度的嗓子就干疼干疼的,声音也哑,十分难听。“……不回去。”
回去干什麽?看你跟秋小白甜甜蜜蜜?那昨天又算什麽?
秋英睁开眼睛,眼泪无法控制的滑落,“我不回去……”
这是谁的声音,怎麽会这麽委屈,甚至还有著明显的乞求,这还是玉面罗王秋英吗?
秋明没有因为他的拒绝生气,揽紧环著秋英脖子的手臂,另一只粗糙的大手不甚温柔的擦著秋英脸上的泪水。
“我不回去……”
秋明无言的继续擦著他的眼泪。
“我不要回去……”
眼泪流的很快,擦了一边另一边又湿透,秋明突然低下头吻著秋英脸上的泪珠。
秋英抬手推著秋明的胸膛,“我不回去……不要回去……呜呜……”
秋明吻住了秋英,并没有象平时那样粗鲁的掠夺,他一开始只是封住嘴唇,等到秋英全身放松下来之後,才小心的试探。这是秋明最温柔的一个吻,秋英被惊到了,即使被那样粗暴的对待都没有吓到的他,居然因为这样一个温柔的吻而惊到了。
“哥……”
“我不是你哥。”
原本已经停住的眼泪,因为他的一句话又开始泛滥。
他到底想把他怎麽样,让他的心忽上忽下,在他绝望的时候丢给他一丝希望,当他开始奢望的时候,他又狠狠的打算,他到底想怎麽样。
“……我不回去……”
“白要订亲,秦轩也带鸢儿也回堡省亲,父亲和爹很想念你。”
秋英的思维只在秋明的第一句话就定格了,秋小白要订亲?
“和谁?”
秋明看著秋英,面无表情道,“杨柳儿。”
是杨家宗主杨沛的二女儿,那就是说,不是和秋明。
秋英突然抬头,眼眶红红,乌黑的大眼被泪浸得水水的,“你呢?”
秋明看著秋英没有说话,秋英努力从秋明身上找出难过的感觉,但是没有,他太会保护自己了,眸子也是冷冷的,就好象秋小白订亲的事对他一点打击都没有似的。
“你担心我?”
秋英一怔,接著脸红了,急忙低下头,“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