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需要熔接断口了,一般的材料根本抵受不住斥力,连域外陨星铁融化的铁汁都被斥力冲的流淌不停,一时间无法粘到断口上去。
接连试了数十次,最后借着四象鼎的炼化之力,才把铁汁粘到断口上,神念小心翼翼的操纵着,令铁汁慢慢渗透进断口,过了片刻,亵渎之镰发出轻微的颤抖,一股威压猛然朝四面逸散,元气被搅得一片混乱,幸亏四面墙壁早已布满了禁制,才没有毁在神物器劫的冲击下。
随着铁汁不断地渗入断口,亵渎之镰也不停地颤抖着,镰刀断口处逸散出一道道黑色气流,朝四周狂暴的冲击着,这正是修复神物所产生的器劫!
到了后来,黑色气流凝聚成刀剑等各种兵刃之形,不停地劈砍在墙壁上,阵法禁制泛起流光,拼命地抵挡冲击,我刚要施法镇压器劫,心中忽然涌起无尽杀意,一时间恨不得冲到隔壁房间,把撒旦、六耳、水龙吟他们几个全宰了,然后再大肆破坏一番,才能宣泄杀意。
这杀意正是五贼反噬,心劫磨难,急忙收摄心神,以道心压制魔心,以清心寡欲对抗嗜杀暴虐。
僵持了三个时辰,已经累得浑身大汗,但总算将器劫和心劫死死镇压住了,亵渎之镰的本体已经接续,但神物乃是天地所产,暗含无上大道,当初这镰刀折断,内部所蕴含的大道至理也破碎了,想要重修大道可是难上加难,我只能尝试着去助亵渎之镰一臂之力,究竟能不能破而后立,还是得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虽然疲累欲死,但心底却暗暗警惕,三劫之中,只差那至凶至恶的人劫了,按照卦相显示,我虽无殒身之祸,却要苦受一番折磨,此刻自然要打起精神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亵渎之镰的威压渐渐淡化,到了最后,威压变得若有若无,微不可辨,这并不是威压消失了,而是亵渎之镰将自身的威压收敛起来,显然此神物已经破而后立,开始韬光养晦了,照这么看来,最多再有一个时辰,亵渎之镰便可以彻底修复了!
但我却越加紧张,这人劫究竟是什么?又从何处来?
就在我猜测之时,亵渎之镰猛然一震,缭绕其上的黑气化为十余杆锋利长矛,猛地攒刺到墙壁上,防御禁制一阵流转,勉强挡下这波攻击,长矛无功而返,溃散为黑气,很快消失不见了,但我却发现墙上的隔音禁制被震坏了,我暗自思索:「算了,隔音禁制损坏,敌人也进不来,随它去吧。」
就在此时,隔壁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唱歌声:「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
我正全力镇压器劫和心劫,被这歌声一震,道心差点崩溃,一时间两耳嗡鸣,头晕眼花,几乎喷出鲜血来!
唱歌的不是别人,正是撒旦、六耳、水龙吟这三个杂碎,撒旦荒腔走板,水龙吟五音不全,至于六耳,乃是黑驴成精,嗓门之毒辣,自然千古少有,举世无双!
这三个混蛋,让他们替我护法,他们居然弃大事于不顾,在隔壁鬼哭狼嚎,真是千刀万剐都有余辜!
地球上有种专门唱歌的法宝,水龙吟教着六耳和撒旦唱了一回,他俩就欲罢不能了,但平时他们嚎两嗓子,我也懒得理会,外有禁制隔音,内可封闭五感,就是嚎破天地也由得他们。
但今时不同往日,隔音禁制被震坏了,难阻噪音入侵,况且五贼反噬,我也无法封闭五感,有心开口喝止,却要全力施法镇压器劫和心劫,若是随便出声,势必鲜血倒流,经脉逆转,轻则身受重伤,重则道心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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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咬牙硬挺,脑中灵光一现,难道……这就是人劫?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六耳来自周天六道,水龙吟来自地球,撒旦来自地狱位面,他们三个异类本来风马牛不相及,但也正因为如此,暗合求同存异的大道至理,他们三个异类汇聚一处,形成的人劫自然无可匹敌,沾者立毙!
咬紧牙关,一边镇压器劫、心劫,一边对抗那振聋发聩的人劫,但那魔音无形无相,无孔不入,如同汹涌的海潮一般连绵不绝的拍打过来,而我的道心便似怒涛中的小舟,随时可能覆灭!
撒旦:「岁月在蒸发,蝴蝶依旧恋着花,我笑她太傻,守着枯萎的枝丫……」
水龙吟:「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六耳:「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的更香……」
虽说是他们三个一起发疯,但基本上只有撒旦在那里吼,六耳和水龙吟哪敢跟域外天魔相争?
我的牙根都咬出血了,全身骨骼咯咯作响,但器劫、心劫、人劫仍在继续,就像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岁月催人老,名利都忘掉,管他迟与早,放爱去逍遥……只要心还跳,就有我逗你笑,牵着你慢慢变老。」
过了半晌,歌声停止了,我不禁泛起苦笑,终于挺过来了!劫后余生,方知性命之可贵!
谁知撒旦竟然意犹未尽,大喊道:「他还没出来啊?炼器怎么这么麻烦!咱们来对唱吧!」
霎时间,有温热的掖体流过我的脸庞……
撒旦:「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
六耳:「是你让我想要每天为你写一首情歌!」
撒旦:「爱要精心来雕刻!」
六耳:「我是米开朗基罗!」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不会死在三劫之下,所以我才肯冒险来接续神物,但我没想到渡这人劫会如此痛苦,不能动,不能言,不能不听!
唱吧!唱吧!等老子度过难关,就让你们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不知过了多久,亵渎之镰终于修复完成,器劫和心劫也自动消散,但那至凶至恶的人劫仍在持续,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单独的人劫已经奈何不了我了!
开启四象鼎,取出亵渎之镰,我缓缓向隔壁走去,伸手推开房门,撒旦惊喜道:「亲爱的,成功了吗?但是,你说的人劫没发生啊?根本没有任何敌人出现!哈哈,太幸运了!哎?亲爱的,你要干什么?」
祭出孽欲锁,将撒旦四马攒蹄的吊了起来,转头喝道:「滚!」
六耳和水龙吟立刻抱头鼠窜,瞬间逃得不见踪影!
举起亵渎之镰,将撒旦的衣衫切成碎布,取出长鞭淫具,对着不能反抗的域外天魔连抽数十记,碎布被抽的四散乱飞,丰满诱人的娇躯变得不着一缕,撒旦更被抽的浪叫连连,哀声道:「亲爱的,你为何如此对待我?」
伸手揪住撒旦的奶头,用力揉搓几下,迫使嫣红的奶头挺立起来,我道:「亲爱的,我只是想让你尝尝人劫的滋味而已!」
说着话,取出两根淫妇愁,用力捅进撒旦的嫩穴和屁眼,撒旦立刻疯狂的挣扎扭动,手脚乱颤,将孽欲锁挣的笔直,口中更是哀嚎惊天:「痒死了,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快拔出去,我受不了了!」
不理会撒旦的哭喊,取出乳摇铃,系在她的奶头上,跟着在撒旦的娇臀上连抽几鞭,并施法催动淫具,开始压榨她的情欲,撒旦如受重创,娇躯猛得僵直起来,过了片刻,又乱晃乱颤一阵,跟着再次僵直,再次挣扎,不停地重复着,乳铃也跟着响个不停,声音清脆悦耳。
撒旦身受如此淫刑折磨,没过多久,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胯下更湿的一塌糊涂。
淫具缠身,肆意凌虐,强如域外天魔也叫不出声来了,不停地倒抽凉气,俏脸浮现异样的艳红,娇躯不停地颤抖,宛如得了疟疾打摆子一般,背后的羽翼偶尔会扑腾两下,但也只是令她显得更加凄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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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亲爱的,感觉如何啊?」
撒旦勉强抬起头,却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个不停,显得极为委屈,我俯下身,印上那娇嫩的樱唇,吸出撒旦的小舌,尽情吮咂一番,直吻的撒旦快要昏厥了,才放开她,撒旦嘴角流下一丝晶莹唾掖,淫靡妩媚显露无疑。
我道:「差点被你害死了!」
撒旦道:「亲爱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
我道:「我让你替我护法……」
撒旦抢着道:「我半步都没有离开过!」
说话之时,她脸上的神情颇为倔强,但眼角垂下的两行清泪,却令她显得楚楚可怜。
域外天魔楚楚可怜?应该是假的吧?
我硬着心肠道:「你是没有离开,但你鬼哭狼嚎,差点害得我走火入魔!」
撒旦听了这话,焦急道:「亲爱的,那你没事吧?哦,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我一定要让你明白,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意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虽然我明知道域外天魔诡诈无常,极会演戏,但听她如此自责,还是觉得于心不忍,开口道:「好了,你也是无心之失。」
撒旦娇声道:「亲爱的,那你就放我下来吧,我要为自己赎罪,好好的服侍你。」
走到撒旦身后,伸手抽出她穴内的淫妇愁,绒毛刮过嫩肉,不禁奇痒难当,撒旦猛的仰起头,不由自主的浪叫道:「痒死了!亲爱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道:「这是祸害你的东西!」
不等撒旦说话,伸手拨开她的小荫唇,一小股淫水立刻流了出来,急忙把gui头顶到撒旦穴口,用力一挺腰,借着淫水的润滑,鸡巴尽根没入穴中!
撒旦刚要叫唤,我已施法催动她屁眼里的淫妇愁,同时大力抽插,鸡巴尽情奸淫她的嫩穴,直操的撒旦体似筛糠,汗出如浆,口中发出一阵阵嘶吼,宛如遭受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
撒旦是被悬吊在半空中的,挨操之时,她的那对大奶子会前后的摇晃,鸡巴操得越猛越急,奶子也摇晃得越厉害,奶头上的乳摇铃更是疯狂甩动,铃声响成一片,密如急雨,但却抵不过撒旦的浪叫惊天!
没操多久,撒旦的汗水、泪水、淫水已经滴满了一地,口中更是哭喊不绝:「……亲爱的……别这么野蛮……哦……太粗暴了……法克……我要……要被你弄死了……哦……亲爱的……看在……看在黑暗……黑暗至高神的份上……饶了我……哦……法克……」
(注1)撒旦虽然已经连喷数次,几近虚脱了,但想我饶过她也是不可能的,分出荫阳化身,一左一右的捧起撒旦的乳房,各自含着一粒奶头吮吸,并捏住乳摇铃,不时地拉扯乳头,撒旦仰起头,血红色的长发被她甩的连连飞舞,眼中满是绝望之色,高潮连续涌至,她终于抵受不住,昏死过去了。
继续奸淫撒旦的娇躯,但她却软绵绵的没有反应,如此一来,和奸尸没什么分别,当真乏味的紧!
伸手在撒旦的雪臀上用力扭了一把,撒旦仰头呼痛,就此苏醒过来,趁机用左手攥紧她的尾巴,右手箍住她的纤腰,借力继续抽插嫩穴,撒旦已被操软了身子,穴肉无力夹紧,gui头肆无忌惮的捅进抽出,连连狠捣子宫口,一股一股的淫水狂喷而出,将她自己的胯间打湿,每次挺腰抽插,都会把淫水撞得四散飞溅。
撒旦乱哭乱喊:「……不要这样……饶了……饶了我吧……要被你……你弄死了……哦……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猛力抽插一番,将gui头捅进撒旦的子宫,把精掖尽数射了进去,撒旦本来就被操得死去活来的,被阳精一烫,子宫剧烈痉挛起来,猛然仰头长嚎,又多泄了一回。
抽出鸡巴,走到撒旦面前,没等我吩咐,撒旦已经主动含住半软的鸡巴舔吮了,她脸上的神色又爱又怕,连那深紫色的瞳孔都变得迷离,显然是受不得如此剧烈的交媾,这倒是令我颇为满意,见撒旦舔的卖力,伸手轻抚她的脑袋,赞叹道:「知情识趣,孺子可教也!」
等撒旦将鸡巴舔干净,便替她松了绑,刚收起诸般淫具,撒旦就猛扑上来,用力咬住我肩膀,一股剧痛传来,已经皮破流血了,伸手推开撒旦,肩膀上留下清晰的齿痕,忍不住怒喝:「你干什么?」
撒旦哭道:「是你先折磨我的!」
撒旦鬼哭狼嚎,毕竟是无心之失,此刻惩戒发泄一通,我已经消了怒气,见撒旦哭的伤心至极,只得好言安抚一番才算了事。
撒旦刚停止抽泣,又想起那镰刀的事,我便把亵渎之镰递了过去,撒旦急忙双手接过,捧在怀里不住的亲吻,脸上的神情又是欢喜,又是伤感,显然是百感交集,感慨万千,我道:「我替你护法,你赶紧炼化它吧。」
撒旦点了点头,低声道:「自从黑暗至高神在破碎之领陨落后,黑暗圣器已经遗失数万年了,前一任地狱主宰,也就是我的老师,在死前留下遗言,让我务必寻回亵渎之镰,而现在,我已经完成他的遗愿了,但他再也看不到了!」
撒旦说话之时,仍抚摸着亵渎之镰,显然对此神物极为重视,用她的话来说,这亵渎之镰比她的性命更重要!
沉思片刻,我道:「既然你一直想要找回亵渎之镰,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来地球呢?」
撒旦道:「因为我来也没有用,我的老师在数千年前曾来过地球,但他用尽方法,却无法破解封印,只能黯然的返回地狱。」
我道:「那你这次怎么来了?」
难道她竟能提前推算出我的行踪,知道封印会被破解?
撒旦道:「地狱的黑暗本源忽然给出启示,来自东方的修士会破解封印,并指引我来到地球,但我没想到,连路西法都尾随而至了。」
我突然有种感觉,撒旦的故乡也受到那位下棋人的影响,甚至……被下棋人掌控!
撒旦将自身法力注入亵渎之镰中,开始炼化神物,此等炼化过程并无凶险,但耗费的时间却长短不一,若是神物与自身极为契合,那七八日即可完全炼化,若是神物与自身相排斥,那就有可能花费三四个月,甚至是一两年的时间。
我冷眼旁观,亵渎之镰与撒旦竟是无比契合,短短三天三夜,便将亵渎之镰完全炼化了。
撒旦举起镰刀,神情欣喜异常:「赞美命运!凭借黑暗圣器的威能,我一定可以复兴地狱!」
撒旦说话之时,背后的羽翼轻轻扇动,亵渎之镰也释放出无匹威压,无论是域外天魔,还是黑暗圣器,都已战意如虹!
我点了点头,道:「你万里迢迢来到破碎之领,终于得偿所愿,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啊。」
撒旦定了定心神,取出一枚储物戒指,柔声道:「这是制作传送阵的秘奥诀窍,还有建造传送阵的材料,足够建造十六座超大型传送阵了,当然,如果是小型传送阵的话,可以建造数百座。」
我道:「你要走了吗?」
撒旦点了点头:「叶凌玄,我最爱的修士啊,我即将返回故乡,你一定要遵守诺言,我会在地狱等你到来!愿黑暗与你同在!」
我点了点头,撒旦扇动羽翼,缓缓飞出窗外,回头飞吻一记,留下最后的一丝风情,便飘然远去了。
对于这只放荡妖艳、矫揉造作的域外天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彼此没有爱,没有喜欢,似乎只有欲望和交易……但她离去的那一刻,我还是感到一丝黯然,或许男人都喜欢兼蓄并收,四处留情吧。
走到隔壁,六耳和水龙吟仍在看毛片,我道:「六耳,咱们该回去了。」
六耳尚未答话,水龙吟急道:「仙帝大人,求您传授我道法,我……」
六耳和水龙吟已经好的穿一条裤子了,也一个劲儿的替水龙吟求情。
我摇了摇头:「你并无仙缘,传你道法也是枉然,但你与贫道相识一场,也算有些因果,将来你寿终正寝之后,贫道可以替你引荐,让你投入冥火宗门下,修习鬼道秘术。」
(注2)水龙吟道:「仙帝大人,我何时会寿终正寝?」
我道:「天机不可泄露!」
水龙吟还要问时,我和六耳架起遁光,径自离去,那水龙吟也算虔诚,兀自望空拜谢不停。
此次域外之行,虽然得到了八卦图,也邂逅了域外仙魔,但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关于那位下棋人的一切事情,仍然无从知晓,不过,再继续耗下去,也未必能有新的线索了,因此我决定返回周天六道。
飞遁六七十年,终于回归故乡,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感觉无比亲切,极为舒畅!
虽说兼程赶路疲累之极,但也来不及歇息了,一走百余年,许多大事都要赶快处理,我对六耳道:「我有事要去灵山一趟,你即刻前往大隋国和大唐王朝的边境,那里有一座巍峨山,你便去那里落草,你在卧牛山的妻妾旧部,也全部带过去,我再给你一件法宝防身,你尽管打家劫舍好了。」
六耳诧异道:「主人,这是为何啊?主人不是一向反对六耳占山为王吗?」
我道:「此一时,彼一时,你只管去便了!」
之前赶路的时候,无事可做,我曾仔细推算天机,雨掌旗的转世之身,托生在大隋境内,她今世修的是人族兵家大道,少年勇武,红粉英雄,我故意让六耳去落草劫道,引诱她带兵围剿,好借机与她相会。
取出一件防御灵宝辟尘塔,交予六耳,然后打发他上路了,当年击杀的修士不少,抢了无数法宝到手,差一些的都回炉了,剩下的也大都散给乱淫教众女了,只留下十几件功效独特的法宝在身边,今天倒是便宜了这头黑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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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六耳分道扬镳之后,我一路向西飞遁,当年在牟尼庵,我曾对如来承诺,等时机成熟之时,我会助她执掌灵山,而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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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有狼友说撒旦应该说几句外语,所以……你懂得!
注2:冥火宗,由姜甜儿建立的鬼修势力,为乱淫教旁支,在逆天销魂外传《年少无知》中提及。
和大家说一下,路西法和男主角之间确实不会发生肉戏了,小弟觉得本书可以种马,可以后宫,但没必要把所有的好事都让男主角一个人占了。
关于路西法沦落地球的遭遇,将来可以通过外传或者特别篇的形式来展现,但基本不考虑水龙吟这个角色跟她发生关系(在下很纯洁,思想很保守)肯定是其他的地球男人捡这个大便宜了。
跟大家说一下,小弟星期一去单位辞职,要开始找新工作了,码字的时间会很少,所以文章要开始停更了,因为第四十七章已经写了开头,等更完四十七章之后,本书正式停更,至于何时恢复更新,真的不好说,感谢大家对本书的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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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路向西飞遁,很快接近灵山,远远望去,竟有无数修士在交缠争斗,厮杀呐喊之声响彻天地,我还是来迟了一步,如来她们已经先下手了!
仔细分辨之下,攻打灵山的修士足有数百万之多,领头的正是七情、六欲、寒月、妲己、玉麒麟、如来、姜甜儿她们七个,正与灵山众位菩萨放对厮杀,打得热火朝天。
众女麾下的修士组成联军,由擅长远攻的十余万仙修当先开路,无数飞剑乱窜乱刺,尽可能的撕开灵山佛修大军的缺口,继而由十余万鬼修驱使无数荫魂闯山冲阵,将佛修大军的阵势冲乱,后面紧跟着十余万肉身强横的妖修,冲入敌阵展开肉搏,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人魔两道修士为侧翼,浩然正气与滔天魔气互为援引,正奇相辅,四面包抄!
神族修士数量虽少,但单体战力最强,混杂在联军之中,专门攻坚破难,绞杀佛门高手,毕竟菩萨业位的大能都被众女拖住了,剩下的高僧大德未臻至天人合一境,均被神族死死克制,这班佛门高手毕生超度别人,如今也被神族超度,当真是善有善报,涅槃圆满!
但联军之所以能占得上风,最主要的原因是佛修大军中的一部分突然临阵倒戈,化友为敌,令灵山佛修大军措手不及!
这部分倒戈的佛修,自然是如来座下的罗汉比丘,联军得此内应,士气高昂无比,攻无不克,几近不败!
这次众女攻打灵山,事先周密布局,实是势在必得,麾下部众也量才而用,各有职司,七道修士组成联军,挡者披靡,势如破竹!
放眼望去,修士如蚁,密密麻麻,仙、佛、妖、魔、人、鬼、神各族不一,从四面八方猛攻灵山,灵山佛修也依仗阵法机关拼死反抗,缠斗厮杀之时,亿万法宝大放光明,攻守进退之间,无数禁制流转幻化,当真是:金身与袈裟齐裂,舍利伴光头同飞!
断肢乱飞,尸骸遍地,惨叫、哀嚎一声接一声的传入耳中,令人毛骨悚然,佛门清净地已经化为修罗屠杀场!
霍然之间,有三道遁光飞离灵山,一逃两追,直奔此处而来,我定睛去看,当先一人正是真慧菩萨,后面追的是如来佛祖和七情魔君,我停住遁光,将真慧截下,笑道:“菩萨行色匆匆,要往哪里去啊?”
真慧菩萨见我陡然现身,并截断他的去路,不禁吃了一惊,双掌合十道:我佛慈悲!叶凌玄,你先毁大唐,再攻灵山,如此倒行逆施,滥杀无辜,日后必堕大阿鼻地狱!”
这位菩萨的声音透着愤怒、惶急,再也没有谈经说法时的淡然。
我忍不住笑道:“地狱?无妨!贫道刚好结识了一位朋友,正是地狱的主宰,菩萨若是堕入地狱,可以报上贫道的字号,她绝不会为难你的!”
说话之时,如来和七情已经赶至,七星环和十方钵同时祭起,封锁虚空天地,将真慧菩萨的归路截断!
真慧瞪着如来,怒喝道:“缘灭,不论灵山如何内斗,都是我佛门内部的因果,但你勾结叶凌玄和一众邪魔外道,意欲颠覆灵山极乐,实乃佛门千古罪人!”
长笑一声,我道:“此言差矣!真慧菩萨,仙佛妖魔,皆是众生,何来内外之分?再者说,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菩萨却心存门户之见,岂非与佛理相悖?”
真慧无言可答,亦无路可逃,满面煞气,眼角射出怨毒无比的光芒,宛如毒蛇即将噬人一般,令人不寒而栗,这哪里是灵山大慈大悲的菩萨啊,活脱脱就是血狱暴虐成性的魔君!
七情和如来见到我,也是大喜过望,但如来处事不惊,淡然依旧,七情却哽咽道:“夫君,这一百多年你去哪了?”
我道:“这些事先不忙说,为夫先打发真慧菩萨上路,免得误了下地狱的时辰!”
当年我被镇压在须弥山下,这真慧可是给我不少苦头吃,其后雨掌旗陨落,与真慧也大有干系,彼此的仇怨越结越深,今日定要亲手击杀此獠,了却这段因果!
如来道:“还请叶道友替贫尼掠阵,让贫尼超度他好了。”
真慧菩萨发出愤怒的嘶吼:“以多欺少,你们还逞什么英雄?”
七情冷哼一声:“既然你说我们以多欺少,那我们就以多欺少给你看看!咱们一起上!”
我道:“杀鸡焉用宰牛刀!你们俩赶快去援助其他人,不要重蹈雨掌旗的覆辙,这秃驴交给我,他绝对翻不了天!”
如来和七情对望一眼,如来道:“善哉···”我道:“别善哉了,快去吧!”
同时暗暗传音道:“淫尼,再不听话,家法伺候!”
如来的慧眼斜睨过来,眼神如泣如诉,这等幽怨神色,她从未在人前表露过。
如来转身离去,七情娇声道:“夫君小心,万事留神。”
便随如来而去,相助妲己她们了。
真慧菩萨面色荫晴不定,眼珠乱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我道:“菩萨,你是自裁呢,还是让贫道动手呢?”
真慧喝道:“大言不惭!凭你一人之力,也配杀我?”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与这位菩萨,自然是话不投机了,祭出四象鼎,对着真慧猛下杀手,真慧祭起紫金禅杖招架,瞬息之间,已经攻守数百招!
真慧菩萨苦修万载,一身禅功深湛无比,举手投足间,放出万道佛光,明灭无常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