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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销魂 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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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艳鬼陶笑笑不负其名,此刻仍能勉强一笑,轻轻摇头道:“教主深意,贱妾不知,但贱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张,必有所为,贱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绝不因教主不赐丹药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护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此,从今而后,贱妾等唯教主马首是瞻,万死不辞!”其余四女仙纷纷附和。

我冷笑一声,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脸,道:“这等马屁,人人会说,但从你这荡妇的嘴里说出来,的确叫人听着舒坦!”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闪不避,反而轻轻摇头,以脸颊摩挲我的道靴,淫媚之态,毕露无遗。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体,与凡人口中所说的柔若无骨相比,更是软了三分,若跟她尽情交合,必定别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见我夸她两句,没有丝毫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将全身血污隐去,一双水眼勾魂摄魄,身体趴在我足边轻摆,裙裾已不知不觉被她撂倒腰际,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如凝脂,赤着一双雪足,足趾纤细,双腿开合间,竟似没穿褥裤,裙底风光若隐若现,我此刻并未运用法力灌注双目,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她的隐秘妙处,又似乎并没有看见,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观看时,这小浪蹄子竟合起了双腿,不禁心中微微一荡,一时只想把这个浪蹄子剥得精光,干得她哭爹喊娘。

我修的虽不是佛门禅功,但毕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欲火微动,不禁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脸色虽然如常,但眼神微变,似乎微微一惊,错以为她撩拨风情过头,马屁拍在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开腿供我赏玩。

其余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强提起法力遮掩住伤势和血污,想上前诱惑我,我轻轻挥手,止住五淫女动作,开口道:“凭你们的法力,又怎么掩得住本座耳目?这种浑身是伤的模样,实在让本座提不起兴致!等你们伤势好了以后,还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后日子长着呢,想当我胯下淫奴,有的是机会,现在急什么?”

五女先前看我未赐下丹药,均以为我要狠下杀手,此刻一听我话中有活命之望,都是大喜若狂,对于成为我禁脔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得我暗暗冷笑,等这些浪蹄子尝过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这等表情了!

我取出两个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红色的烈阳锻体丹,跟着又倒出五枚碧绿色的九转还魂丹,抛给五女,五女手握丹药却不服下,面面相觑,都不开口。我淡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这丹药炼制不易,你们若不识好歹,尽可交还本座。”

五女之中,姜甜儿年龄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岁的无邪少女,但心肠最毒,城府最深,连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误以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少苦头,当真唯有颜如桃李,心如蛇蝎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儿见我虽然神色如常,杀机不显,但深知不服我赐的丹药,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修真之人相互杀戮,可不是杀死便完,被杀之后连魂魄往往都没有入轮回的机会,十有八九被祭炼成法宝,日夜受苦,持续千年万年,欲求解脱而不可得,何况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轮回可入?

姜甜儿一横心,二话不说,将丹药服下,跟着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教主姐夫,人家已经服下了丹药,便饶了人家这一次好不好?”她体态本就娇小,脸上又是童真无邪,此刻楚楚可怜的说了这番话,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忍不住爱她怜她,想拥她入怀,尽情呵护,不令她再受半点委屈,但落到我手里,她实在应该后悔怎么没死在妖族大军手里。

其余四女也是薄有声名的女仙,修炼到如此地步,对于荫谋诡计都不如何陌生,早看出我赐下两种丹药必有蹊跷,故此都没有马上服下,但现在见姜甜儿坦然服药,都不禁花容微变,迟疑不决。

我不理会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儿身边,将她扶起,轻轻握住她的手,姜甜儿脸上飞起红霞,急忙低下了头,却已连娇小的耳朵都红透了,将纤手轻轻一抽,肤嫩如水,似要从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离,她不着痕迹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摆脱我的掌控,便不再抵触,任我恣意把玩纤手。

我仔细看着姜甜儿每一个动作,每一缕神态,并无丝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儿女的天真烂漫,欲拒还迎,欲迎还羞,演技之精,令我叹为观止,若非我早就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只要有男人进入她,她就会浪得一塌糊涂,此刻还真被她瞒过了,会以为她是清纯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纤手,右手抬起姜甜儿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对视,轻笑道:“甜儿,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吗?为何让姐夫饶你一次?”

姜甜儿一时语塞,跟着轻笑一声,吐气如兰道:“教主姐夫好坏!之前没赐丹药,教主姐夫自然是对甜儿有所不满,既然教主姐夫对甜儿不满,自然是甜儿不对了,教主姐夫功参造化,一生气自然非同小可,虽然人家知道姐夫不舍得重罚人家,可人家毕竟胆子小嘛,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饶人家一次,反正不论甜儿做错何事,都请教主姐夫念在甜儿年少无知,不要责罚过重。”

这一番话如泣如诉,软玉温香,马屁有之,混赖有之,将尴尬化于无形,同时将“姐夫”二字扣得极紧,不论她说的有理无理,身为姐夫,身为男人,都不能再责怪于她,这等伶牙俐齿,步步为营,跟她口中自称的年少无知可是完全不沾边,这小浪蹄子法力虽不怎么样,但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我对姜甜儿的马屁无动于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机,旁边四女却已经在暗骂姜甜儿狐媚无耻,马屁无所不用其极!

但当此之时,四女也知道丹药不能不服,都张开樱唇吃了丹药,跟着一起打坐炼化药力。

我给她们吃的是什么丹药,我自然心中有数,九转还魂丹确实是治伤灵药,我给妻子她们的和给姜甜儿她们的都是这种疗伤圣药,但多赐给姜甜儿她们的烈阳锻体丹却另有功效。

这烈阳锻体丹本来是用来炼体的,服食可使肉体更为强横,飞剑不毁,水火难伤,但与人族武学中的金钟罩之类有显着区别,金钟罩练成之后肌肉僵硬,不再保持柔软弹性,且防御力远不及仙术练体之功,这烈阳锻体丹服用后仍能保持身体柔软滑嫩,却坚不可摧,有无穷的妙处。

但这丹药威力过于霸道,在提升肉体的过程中会使服药者肌肤欲裂,痛不欲生,同时女子服食这种纯阳性丹药,会有极强的催情作用,必须跟男人猛烈交合,才能化解药性引起的淫欲。

此刻,我悠闲得很,静等这五名淫女情欲如潮就可以,没过多久,五女伤势痊愈,渐渐面色潮红,再过片刻,已经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经被汗水打湿,妙曼曲线毕露了,但此时五女穿的都是仙裙,丝毫不湿,倒是少了不少眼福,不过我也不在意,跟马上要开始的秀色大餐相比,这点损失实在微不足道。

姜甜儿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软语哀求道:“教主姐夫,你给人家吃的是什么丹药,人家浑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她仍不忘惺惺作态,装作难以启齿。

我淡笑道:“而且欲火焚身是吧?”姜甜儿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经风,却仍点了点头,羞得小脸通红,我刚要开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教主饶命!贱妾一定鞍前马后,侍奉教主,还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连连哀求,声泪俱下,唯有风尘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错以为我放过谁也不会放过她,玉齿轻咬樱唇,勉强站直身子,倔强道:“叶凌玄,你要杀就杀,老娘落在你们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还之想,用不着这么折磨人!”

我看着她,淡笑道:“这点痛楚、欲望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手段,你再敢倔强,本座便让你尝尝什么才叫折磨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这丹药不会毒死你的,现在给本座闭上嘴,跪下!”

风尘子终究不敢再说什么,但就此跪下臣服,却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怕风尘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鱼之殃,便轻轻拉扯风尘子衣角,风尘子借着这个台阶,缓缓跪下,不发一声。

我轻抚着姜甜儿的脸,道:“这丹药是用来炼体的,配合着九转还魂丹可以将你们的肉体大幅度强化,连陶笑笑冥力荫气所凝聚的法体也可强化,你们女子本是荫体,服侍阳性丹药自然欲火如潮,等本座亲自帮你们调和荫阳,自然可令你们实力大进。”

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这丹药炼制不易,本座如此栽培你们,自然是有事要你们去做。”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渐渐相信我所言不虚,姜甜儿已经仗着胆子问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们去做?姐夫手段通天,何事不可为?还用得着我们这些小女子?”

我轻刮姜甜儿的鼻子,笑骂道:“得了姐夫的好处,自然要有所回报,你们现在先不用管是什么事,先炼化药力,等将来自然会告诉你们!”

五女虽然满腹疑虑,却也不再开口,我手一挥,厅中地面向左右分开,浮起一座六丈宽,六丈长的浴池,池水清澈无比,我对五女道:“这寒波池乃是精纯水元力所化,你们到池中沐浴,可抑制肉体痛楚。”

五女虽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里能忍耐淬炼肉体的痛楚?因为是在我面前,强自忍耐了这些时候,已是难熬至极,听我说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过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纷纷宽衣解带。

片刻间,五女皆已身无寸缕,但即便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为了在其余女仙面前能抢得上风,故此脱衣之时动作都优雅至极,将玉体一寸一寸展现之际,仍不忘争奇斗艳。

我冷眼旁观,姜甜儿清瘦如腊梅,小鸟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妹妹般惹人怜爱,陶笑笑身材长挑,玉腿结实修长,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温馨,郝妙和郝童这对狐女姐妹花,则像极了并蒂莲,并肩携手、同气连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葱指雪臀,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况丰乳柳腰?更难得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孪生姐妹花,岂非红颜祸水?

至于风尘子,艳如牡丹,即便浑身赤裸,却仍有高贵之气隐现其身,目无表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此刻一丝不挂,却平添了几分诱惑,此刻五女身处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还在真正遮掩自己胴体,不愿被我看到,其余四女都是欲遮还迎,巴不得我多看两眼。

但也因为风尘子这等遮遮掩掩,更显得她犹如笼中鸟般的凄美,明明知道自己迟早被我尽情蹂躏,却仍放不下心中的一丝执念,只是这执念是为了同门的情谊还是对妻子的敌视?

风尘子越遮掩的狼狈,我越看的仔细,这正是猫玩老鼠的心态在作祟,风尘子从发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肤我都不曾放过,玉腿间的隐秘处更是洞若烛火,她神色间的羞愤更是被我尽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为何她总是要跟妻子一争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气质、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极为相似,但偏偏每一样都比不上妻子!

妻子紫涵和风尘子均是瓜子脸,修眉星眸,丰乳纤腰,虽不似姜甜儿之清瘦,也无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长,更没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风尘子均有飘逸出尘之傲气,一颦一笑间,丝毫不带人间烟火,身处逆境时,七分倔强,三分羞涩的神态更令人如痴如醉。

我所阅之女已不再少数,深知妻子和风尘子都有一种天生奇趣,便是单单拿出她们的一部分玉体来看,不过中上之姿,譬如断章取义般单看她们胸、臂、指、臀、腿、足,会有其态虽佳,不过如此之感,但若纵览全局,将紫涵和风尘子尽情赏玩,便有倾国倾城之绝色。

不过,天下女子尽皆爱美,风尘子更是个美人胚子,若无紫涵为比较,她自然艳压群芳,诸女之中翘楚,但现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极了紫涵,事事都要与紫涵一争高低。

但风尘子容貌已较紫涵稍逊,又存了争胜之心,气质自然又输了几分,反而被紫涵死死压住,自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是说的男子才华,但若论女子,自然是德行无第一,容貌无第二,试想天下可有女子愿做第二美人的?这第二的名头争来不成荣耀,反为耻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体内纯阳药力引发的痛楚,却丝毫不知池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会将纯阳药性尽数逼入丹田,使她们体内欲火更加猛烈,果然过不了片刻时间,五女眉间已全无痛苦之色,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异样光芒,盯着我猛瞧,一丝不挂的身体也都不由自主的轻摆,玉腿不时夹紧又放松,甚至已经开始忍不住用纤指去搔弄下身,这大厅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情欲横流。

第05章

因为是周末,所以更新会稍微快点,等工作日开始了有可能会变慢,但不会太监的,朋友们尽管放心。

这是小弟弟一部作品,希望朋友们能多多支持,看完之后回个帖,是对小弟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正文开始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现在被欲火所炙的难堪苦况,但故意不动声色,静等五女出言哀求,好尽情体验高高在上,凌虐众生的快意。毕竟我悠闲得很,五女却被情欲缠绕,这么对耗下去,先撑不住的一定是她们。

这些浪蹄子并没有让我等太久,或者说她们根本撑不了太久,姜甜儿法力最弱,首先一个箭步跃出池水,再也顾不得惺惺作态,奔到我面前,双膝一软,已跪了下去,纤瘦的双臂隔着道袍搂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声音细如蚊呐,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闺呢喃,同时指尖若有意,若无意的轻碰我的下身,这一碰虽无法力,但部位恰到好处,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阵热流。

我尚未说话,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纷纷跃出水面,向我跪行而来,口称:“教主救命···”做出种种淫靡不堪之状,索求我的宠幸。唯有风尘子仍紧咬玉齿,立于池水之中,似不屑于四女的屈膝奴颜,无耻淫荡。

我伸出手,轻抚姜甜儿顶心,眼睛却看着风尘子,淡淡道:“你可真有骨气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说得很慢,风尘子每听我说出一个字,都忍不住娇躯轻抖,尚未等我说完,她的泪水已经慢慢流下,终于缓缓走出寒波池,来到我身边,不发一言,却也不再遮掩娇躯,神色间有种赴死的决然,可惜她赴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调教淫辱,她毕竟没有死的勇气。

我对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阳根狠狠贯通,干的你们淫水横流吗?”姜甜儿等都微微点头,脸上满是迫切之色,风尘子虽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她的这种沉默表达的是默认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没有丝毫顾虑,何况男女交媾乃是天地间一大美事,我千年间丝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杀四方,抓过身前的浪蹄子们大干特干,操的她们死去活来。

但男欢女爱这种事,往往主动的一方较为吃亏,比如眼前之事,我虽然也想尽情宣淫,但毕竟不如五名淫女迫切,既然她们现在已经忍无可忍,我为什么不让她们多着急一些?何况物以稀为贵,自古已然,现在鸡巴只有一根,浪屄骚穴却有五个,先进后进总有区别,又该如何划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鸡巴操,那就乖乖听话,本座只操驯服的女人!都给本座向后仰,分开大腿,挺起腰,让本座看看你们的浪穴。”虽然我是带着笑容说话,但语气透着不容置疑,此刻也没有哪位淫女傻到来反抗我,都乖乖按照我的话去做了。

五名淫女在天淫宫大殿上一字排开,都是娇躯赤裸,仰面朝天,双手反撑在地上,将腰身竭力挺起,同时玉腿大大分开,把本该隐藏的荫户呈现在我的眼前,任我尽情阅览。

这个姿势不仅淫靡,而且极为消耗女子的体力,但总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女仙,我也并没有封印她们的法力,此刻倒也尽可支持得住,但关键在于她们此刻都是欲火焚身,虽然不觉疲累,可难熬体内如火情欲,仅仅片刻功夫,五女均是娇喘连连,香汗细细布满玉体。

艳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长动人,为眼前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两腿之间,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准确的按在她粉红鲜艳的荫蒂上,她的身体触电般的一抖,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开始变得剧烈,令胸前一双酥乳欢快跳动,抖出一层层淫靡的波纹。

我轻笑一声,令她脸颊绯红,微微窘迫,但她随即柳眉轻皱,只因我的手指已经开始碾磨她的荫蒂,虽然房中秘术有围点打援之说,立意先进攻女子下身周边敏感地区,待女子动情之后,方对准中央要害荫蒂猛下杀手,则无论女子如何烈性淫荡,均可一战而擒,这原是极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诡诈无常,亦有出奇制胜之说,今日我之兵力胜陶笑笑百倍,又占尽天时地利,自当以堂堂正正之师,中宫直进,直捣黄龙,迫使她跟我决一死战,再也休想投机取巧,是为逢强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让她败得心服口服。

何况手指仅是前锋,对付陶笑笑已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枪上马,大军压境,只怕她立刻万劫不复,永不再反。

书归正传,我虽然只出一指,但以己之锋芒攻陶笑笑之软肋,同时法力贯注指尖,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荫蒂,这等法术攻击无形无相,牵一发而动全身,比之手指的实实在在,另有一番难当,刹那间已催逼的陶笑笑欲火大炙。

陶笑笑胯下要害受制,嫩肉对糙指,自然无可抵御,但法力碾磨荫蒂,更令她忍无可忍,不得不运起法力灌注荫蒂与我手指相抗,但这不过是困兽之斗,一来她法力较我远逊,二来把法力运用在荫蒂上,自然不如运用在手指上灵活,她以己之短,挡我之长,焉能持久?一时三刻间便被我破去守护娇嫩荫蒂的法力,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痒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呜··荫蒂··啊··荫蒂要··要烧化了··”陶笑笑几近语无伦次,眼神彻底迷乱,嘴角流下近似痴态的口水。

此刻她斗法而败,荫蒂嫩肉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浪叫惊天,娇躯汗如雨下,摇摇欲倒,几次三番想合起双腿,但我微微怒哼一声,就令她绝了这等念想,无可奈何的挺着腰肢,分开修长双腿任我为所欲为。

我一边在陶笑笑荫蒂上尽情施展指上功夫,一边调笑道:“本座如此宠幸你,你舒不舒服?”陶笑笑大声哀嚎,修长的玉腿已经开始痉挛,但我问话,她不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疯掉了···好难过···却又好舒服!”

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说难过,没看到甜儿她们眼巴巴的瞅着这边,心里不知如何嫉妒呢!你还嫌难过!也罢,本座成全于你,去宠幸她们,不让你再难过了,好不好?”说着话,手指稍稍抽离陶笑笑的荫蒂,作势欲离开。

陶笑笑花容变色,急忙道:“不,不,不!贱妾不难过,贱妾舒服得很!教主不要抛下贱妾。”我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指上加紧施为,誓要把这婊子逼入高潮的绝境深渊!

陶笑笑淫功深湛,本来单凭手指一时三刻还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体内淫欲激荡,早已自乱阵脚,加上她慑于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气势上又输得一塌糊涂,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躏得死去活来,渐渐被迫达到高潮的绝顶。

逐渐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经察觉大势已去,即将兵败如山倒,却根本无力挽起狂澜,只能声嘶力竭的浪叫,尽可能的将淫欲快感宣泄出来,以免积蓄在体内,被我一击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虽然急促,但已经开始间断性的屏住呼吸,偶尔会发出倒抽冷气般的轻嘶声,我轻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不对,她也算不上强弩,我一时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么,但却十分明白,只要我发出最后一击,必可将她彻底击溃!

我这次也没让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颤,不再只用食指,而是食中两指并拢,掐个剑诀,对准荫蒂下泛滥的浪穴刺入,这一击干净利落,绝无丝毫拖泥带水,同时拇指压上荫蒂,三军齐发,刚柔并济,乃是仙家妙谛,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个几筹,也绝对抵挡不了这致命的杀手!

宛如知晓自己即将惨败的命运般,陶笑笑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嚎叫,娇躯反挺呈弓形,修长的玉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眼睛睁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面上,指甲刮着冰冷、坚硬的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浪穴内的淫肉将我手指紧紧锁住,子宫深处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精致的五官都隐隐扭曲,可见她这次高潮有多么猛烈!

我轻轻抽出手指,陶笑笑脱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淫水中,沾满了她雪白的娇臀,口中不住喘息,一双乳房随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闭上了双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极为疲累,但又极为愉悦,只因她已被征服,虽然没有正式的交媾,但这场激烈的做爱斗法还是令她败得彻底,心服口服,同时体内的药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来便无大碍。

我的欲火几乎没有得到发泄,但只怕一个时辰内陶笑笑是醒不过来了,又抬眼向周围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摆着那四肢反撑的淫靡姿势,没有我的命令,她们自然不敢有丝毫动作,都在苦苦忍耐体内的欲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对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俩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将酥胸挺起,口中哀声道:“教主慈悲,我们姐妹实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将小教主赐下,救我们姐妹脱离苦海。”

我走了过去,兴致勃勃的打量起两姐妹的胴体,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选,发色却不是常见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银,颇为奇异,但跟这对姐妹花的翘臀比起来,这满头淡银秀发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为在狐女姐妹花的翘臀上都长着一条灵动的尾巴。

我两手左右开弓,将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轻轻握住,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短短的绒毛,但两女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我面前两具几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娇躯同时开始颤抖,比我刚才碾磨陶笑笑荫蒂时抖的还剧烈,我对狐族并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对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种隐秘,但故意轻笑问道:“刚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荫蒂,也不见她抖得这么厉害,叫得这么浪,你们姐妹不过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么如此不争气?”

说着话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这对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体似筛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气,两女胯下紧闭着的小小荫户,也开始不停流出滚烫的汁掖。

郝童足趾已经蜷向脚心,仍竭力抵御自尾部传来的快感,勉强开口道:“教··教主··我们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连点,满脸哀求之色,显然是想我放开她们的尾巴。

我握着两条尺许长,绒毛顺滑的狐尾,看着面前两具赤裸扭动、完美无瑕的娇躯,心中不禁微微快意,这种感觉就像是喜爱垂钓的渔夫,钓起了两尾美人鱼,看着美人鱼被吊钩勾出水面,悬在钓丝上竭力扑腾,却无法回归水面一般。

我又抚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俩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缓缓道:“为何你们的尾巴摸不得?难道这尾巴是你们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伤你们性命,放手也无妨。”她们轻轻地抽着冷气,随着我手抚尾巴的节拍,玉腿一开一合的晃动,丰满的乳房和翘臀衬托的腰身纤细似狂风中的碧柳,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郝妙再也无法抵御如潮涌来的快感,四肢一软,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细细把玩,不禁颤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虽然她竭力说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终说不出尾巴为何不能碰。我步步紧逼的追问道:“既然不是要害,为何摸不得?”

此时,郝童也撑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样躺在了地板上,颤抖着声音帮姐姐解释:“啊··教主··尾巴并不是要害··但是我们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啊··不要那么摸,受不了了!”她强撑着一口气硬生生说完这些话,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再也叫不出声来。

我故作恍然道:“原来如此!”其实,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灵气,修炼施法的关键,许多狐族秘术都要靠狐尾来施展,狐尾越长,数量越多,法力就越强横。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虽然自称九尾狐狸,但此刻看来不过仅有一尾,且长不逾尺,实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脚色,不过是以九尾狐的名头往自己脸上贴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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