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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销魂 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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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演绎到如此地步,已是回光返照,陡然之间,四象鼎内传来巨响,宛如钟鼓齐鸣,震人发聩,又似雷霆霹雳,威势无匹,响过一声之后,便即停止,可余音仍在殿上袅袅不散!

我周身一轻,幻影已然消散殆尽,大殿寂静无声,宛如从未出现过器劫一般,我走到鼎前,伸手取出鼎中之物,乃是先前炼制的那幅古卷,古卷上书写三个篆文:群芳谱!

展开古卷观阅,五女音容笑貌跃然纸上,并非栩栩如生,而是真的活在卷中,无论何人,只要认主此群芳谱法宝之后,便可催动五女御敌,因为此刻五女的肉身强横之极,元神百炼凝聚,几近飞剑不毁、水火不伤,且进退如电,瞬息万里,故此群芳谱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故我估计,已经达到灵宝级别中的巅峰了,只差半步便可达到至宝级别。

当群芳谱炼制完毕,十二个时辰已经过了,紫涵估计也快来了,我将四象鼎收回,静坐云床,缓缓调息真元。

过了一盏茶时分,殿门被轻轻推开,紫涵缓步而入,后面却无人跟随,来的只有她自己。

紫涵走到大殿正中,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寻五女,她自然找不到,便走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凝视着我,我回视着她璀璨的眼眸,淡淡道:“你来了?”此刻,我竟只能说出这句话,显得有些愚蠢。

紫涵仍面无表情,开口道:“嗯。”停了片刻,又道:“她们五个呢?”我缓缓伸出手,把群芳谱递到紫涵面前,不发一语。

紫涵拿过群芳谱,细细观阅,不着痕迹的道:“你碰了她们几个了?”虽然她没有抬头,语气也透着不经意,但我仍能感觉到她胸膛里的心跳在变快,握着群芳谱的指节也不自觉的用力。

我不愿骗她,也不能骗她,如果我骗她一时,势必要继续骗她一世,万一事情败露,后果更不堪设想,所以我没有丝毫隐瞒,直言道:“是!”

在我“是”字出口的时候,紫涵心跳明显漏了一拍,指节也已经因用力而发白,娇躯轻颤两下,随即一切恢复正常,再也看不出丝毫异状。

良久,紫涵抬起头看着我,声音平和异常的道:“为什么?你没碰我,却碰了她们,总有原因吧?”我看着她的眼,璀璨的星眸中已有隐隐的血丝和泪痕,一瞬间,我痛彻心扉,痛的要窒息。

我缓缓道:“我说是因为气运,你相信吗?”如此说着,我的心却颇为忐忑,面对强敌我从不会如此紧张,但面对紫涵,我总是患得患失,所谓关心则乱,便是如此吧。

紫涵看着我笑了,笑声中蕴含一丝嘲讽:“气运?不能碰我是气运,碰别的女仙也是气运,这气运也未免太巧了吧?”我此时再也无法维持气定神闲,站起身,握住紫涵的手,竭力想保持镇定,声音却依然颤抖:“你不信?”

紫涵抽回手,动作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星眸盯着我道:“我信!我自然信!我怎会不信!我怎能不信!我怎敢不信!你说的,我都信!”

一连六个“信”字,连珠般自紫涵水润的樱唇中吐出,但我又如何听不出她的怨怼和质疑?

事已如此,多说也是无益,前行两步,将紫涵拥入怀中,她并没有丝毫推拒,但我却感觉不到怀中有任何一丝温暖,我强忍心酸,淡淡道:“紫涵,气运飘渺不定,难寻难测,况且天机亦不可泄露,所以今日之事,口说无凭,我也实在无话可说,但你我夫妻一体,我何必骗你?久后自然有真相大白之时,那时你便会明白我所言气运是真是假。”

第09章

紫涵抬起头看着我,我也坦然回视,过了片刻,才偏过头,淡淡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况且,时至今日,我不信你又能如何?我自己也不是多清白···”说到此处,紫涵声音哽咽,已是难以为继。

我心中一痛,手臂不自觉的搂紧怀中娇躯,沉声道:“紫涵,我知道你的苦衷,也从来没有在乎过你的经历,何况你··的事也是因我而起,其错在我,我心里始终当你是我的结发之妻,清白无暇。”

我言出肺腑,声音自然恳切,紫涵终于伸臂回抱,臻首贴上我的胸膛,轻轻抽泣,我感觉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嫌隙与隔阂,稍稍化解了一些,相信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到浓情蜜意,不分彼此的时候。

俯首在紫涵耳边轻声道:“离我受劫时日无多,你们安身立命之事,我也该安排一下了。”紫涵娇躯一颤,抬起头,玉颜泪痕未消,又添惊惧,担忧道:“此事非同小可,想那灵山何等势大,佛法无边,你被镇压一千三百年,只怕··难道就不能躲在这不周山不出去,他们如何攻得进来?”

我苦笑道:“哪有这么容易!不周山固然是铜墙铁壁,若没有元始经开路,便是十大混沌至宝齐聚,也未必能强攻进来,但不周山绝对挡不住气运天道···”一听此言,紫涵柳眉倒竖,俏脸宛如罩了一层寒霜,怒道:“气运!气运!你就知道气运!”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紫涵,我自元始经中参悟无上大道,自然知进退、趋利害,想尽办法在血雨腥风中争出一线生机,久后或许能和你长生自在,逍遥乐天,希望你能明白。”我也只能如此说。

紫涵默然片刻,道:“连真慧菩萨、六目犼王、噬魂魔君这些大人物都被你算计了一把,若论这推算之道,我自然远不如你,你既然如此说,就全凭你拿主意吧。”我点了点头,道:“元始经不仅能使人参悟大道,认主之后更能提升宝主的推算功力,否则我也未必能算过那三位巨擎人物。”

顿了一顿,我缓缓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藏在不周山是不行的,否则气运一失,奇祸滔天,甚至会牵连到你,所以我一定要迎劫而上,但祸兮福所倚,只要能忍过这一千三百年镇压之苦,从此便鱼游大海,鸟上青霄,无劫无量了。”

紫涵看着我,道:“那如何熬过这一千三百年,你可有定计?”

我一边推算浑乱如麻的天机,一边在天淫宫大殿上缓缓渡步,将许多细节一一想通,才道:“如何渡劫,我已经谋划万全,你无需太过担心!但我之前推算有误,不周山不可久留,现在不仅我不能留在这里,连你和所有教内女仙都必须离去,我会将十六座宫殿移到北冥冷海之畔,布置阵法、禁制,我渡劫的一千三百年内,你们绝不可出宫半步,否则天机又将变化,一切便难以预料了!”

紫涵闻言一怔,道:“北冥冷海?那不是和不周山齐名于周天之内的四大凶险奇境之一吗?咱们有元始经,不周山等于是后花园,何必舍近求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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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天机如此!我用尽法力,反复推算,也只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但北冥冷海数千年内杀劫不起,当无疑问。我乱淫一教在那里开宗立派,纵然不能威震三界六道,至少可以保住传承根基,只等我脱去劫数,便可和你自在逍遥!但一千三百年内,教中任何徒众都不可踏出宫门半步,尤其是你,切记切记!”

紫涵迟疑道:“为何所有人都不能出宫?若是强敌趁机来攻,难道我们坐以待毙?”我轻笑道:“放心吧,宫殿有六合九宫大阵守护,固若金汤,你们只要严守门户,一般的敌人绝对攻不进来,而有能力攻进来的敌人,已经通晓天机,根本不会如此做!这···”

紫涵打断我的话,道:“这也是气运,如果违了气运,后果不堪设想,没有哪位高手大修士会如此愚蠢,你是不是想这么说?”紫涵话语里的嘲讽并未消失,但已经淡薄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她的脸上写满了“真受不了你”!但如此一来,怨气却消了几分。

我虽心狠手辣,独霸一方,但面对这位娇妻的抢白,也只能赔笑道:“正是如此!贤妻真是蕙质兰心、冰雪聪明、心如明镜、未卜先知、英明神武、一屁弹中···”

紫涵只听了前半截,挥挥手,道:“少给老娘拍马屁!”等听完后半截,花容变色,口中凤鸣鹤唳,纤纤玉手闪电般一伸,十指如戟如钩,直攻我大腿内侧,这一抓既狠且辣,势若雷霆,我心中不禁悚然一惊,虽说我功参造化,肉身强横,但要是真被紫涵拧住腿肉,怕也得乌青泛紫,痛断肝肠。

傻子才不躲呢!当下挺胸拔背,脚步一错,堪堪避过了这凌厉绝伦的一抓,但紫涵一击不中,竟不收手,玉足一抬,莲步轻移,如影随形,双手更是连环抓出,十指撕、戳、拍、按、钩、打、擒、拿,招招不离我大腿肌肉,只消被她掐住狠狠一拧,我就得疼得满地下打滚。

婆娘追打相公,能狠得下心,但我怎么舍得还手?空有一身神通,却被紫涵追的上蹿下跳,绕殿疾奔。

一连三四遍求饶无果,只能拼命躲闪,紫涵不用防护自身,专心于进攻,自然如鱼得水,似有神助,飞剑、法宝、符法、道术、肉搏一齐使出,口中更不断喝骂:“叶凌玄,你要是男人,就站稳了别躲,让老娘痛痛快快劈两剑,今日你得罪我的事都一笔勾销,这还是你的便宜!如若不然···”

我接口道:“兀那婆娘!老子不让你劈,你待怎样?”紫涵大怒,粉脸通红:“千刀万剐的贼杀才!勾搭别的骚狐狸,当老娘是吃素的?满口气运定数,且看你可能算出今日的窘迫?今天老娘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劫数!”

我揶揄道:“想杀老子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子不是照样活得自在?凭你这婆娘也想杀我?再修炼个千余年也不知行不行呢!你要是再不收手,可别怪我辣手摧花,让你衣不掩体,会开无遮!”

紫涵更不答话,玉足一点地面,凌空跃起,身在半空一挥手,九口龙凤剑夹带着十二道烈火符呼啸而至,将我身周三丈六尺方圆尽皆封死,逼得我闪无可闪,非出手不可。

我要是祭出四象鼎,就是一百个玉圣也的乖乖雌伏,但杀鸡焉用宰牛刀?我就是使出“海纳百川”的神通,也足以应对此刻局面,毕竟就算紫涵法力勇猛精进,也不能以一人而和九仙魔宫群魔相提并论,当日“海纳百川”摄服群魔绰绰有余,何况现在的紫涵?

但好曲子不唱第二遍,我也不屑再使故技,当下迎刃而上,对龙凤剑与烈火符不闪不避,紫涵料不到我会如此做,花容变色,惊道:“小心!”我淡淡一笑,运转法力,吐气扬声:“落!”

“落”字出口,龙凤剑和烈火符方向立变,由横飞改为直坠,轰在我面前地上,紫涵面露震惊之色,喃喃道:“言出法随!这是言出法随啊!你居然修到如此地步,连这门仙法都···”

我看着紫涵笑而不语,千年前我们难以仰望的境界,如今我早已达到了,但代价是什么?我是否真的满意?或许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我跟紫涵分别在即,不愿纠缠于这些伤感之事,难得时光,不如自在逍遥,多快乐一时是一时。

紫涵娇躯此时将落未落,我斜走三步,顺手在紫涵玉腿间一扯,紫涵惊呼坠地,手捂裙裾,满脸通红,又羞又恼。

我举起手,摊开五指,掌中静静陈列一条女子贴身所穿的锦裆,自然是从紫涵裙子里扒下来的,此刻紫涵仙裙内已是空空如也,怕是凉快得紧。

我将锦裆凑到鼻边,故意作出大力吸气之状,随即赞叹道:“好香!”

饶是紫涵跟我夫妻情深,也不禁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低声骂了句:“老流氓!”跟着葱指掐成剑诀,一引一挥,龙凤剑又盘旋而舞,疾斩飞来,我淡笑道:“娘子想再打下去却也无妨,就只怕娘子的宫装仙裙数量不够,没几个回合就脱无可脱了。”(注:开篇数章内容中,男主角都称女主角为妻子,但有狼友们提出妻子这个称谓过于现代,所以小弟改成娘子试试看,但内心还是觉得妻子这个称谓代入感强,如果有朋友持不同见解和提议的话,可以联系小弟,小弟水龙吟期待你的支持!)

紫涵毫不理会,全心全意催动龙凤剑,行云流水、纵横开阖,我冷笑一声,似是随意行走渡步,其实暗踏八卦方位,将穿插交织的剑光尽数避开,几个转折,已经欺到紫涵身畔,我神念隔绝自身气息,紫涵此时才刚刚惊觉,急忙后退闪避,但我岂会任由她从容离去?

我手臂一伸即收,紫涵轻呼一声,双手掩胸,绵软的仙裙里,酥胸的轮廓清晰可见,丰盈的几乎涨破薄薄布料,两点嫣红自指缝间倔强露出,傲然挺立,不用说,这自然是没了肚兜的下场。

我一手锦裆,一手肚兜,闻着两件贴身衣物上所残留沁人心肺的幽香,也不禁心旌神遥,把玩片刻之后,恋恋不舍的放入怀中,跟着抬头去看紫涵:“还打吗?”紫涵咬牙切齿,嗔道:“别的本事没见长进,脱女人衣服倒是伶俐许多!其心可诛!”一边说着话,一边暗暗操控龙凤剑佯攻、偷袭。

我随手化解紫涵招数,淡笑道:“娘子今日好雅兴!既然舍‘衣’陪君子,为夫却之不恭了!”不再被动挨打,开始主动进攻,不消三招两式,紫涵便已身无寸缕,虽然看过很多遍,但她的酮体仍令我如痴如狂。

玉颜明艳无双,带着成熟妇人的韵味,娇躯雪肤却宛如处女般细嫩,乳房丰满的就像是哺乳中的母亲,莹白的乳肉衬托着粉红的奶头,令我情不自禁的想起春桃落雪,粉白呼应,我用尽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玩弄那对完美的乳房。

自酥胸向下望去,腰身柔软纤细,雪臀挺翘,两条玉腿间的···

我心跳转为剧烈,闭上眼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的话,任凭道心如何稳固,也绝对抵受不住这赤裸裸的致命诱惑,要是一旦心境失守和紫涵交合,我所立的大宏愿便会失效,紫涵的劫数也会立刻到来,而且无法用外力再次相助祈福,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就在我闭目不敢看紫涵赤裸的娇躯时,突然胸口剧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击飞,我百忙中一瞥,原来是紫涵的龙凤剑倒转剑柄撞了过来。

我刚一落地,紫涵又赤身裸体的追杀而至,臀波乳浪,腰摆腿伸,妙相纷呈,晃花人眼,我哪敢再看,只得又闭上眼睛,忽然一样软绵绵的东西踏上我胸口,我睁眼一看,胸前正立着紫涵那白嫩异常、底平趾敛的脚丫儿,我看着她脚上的雪肤肉旋,秀美足趾,心中不禁一荡,一时间情欲如潮,只想捉住这对顽皮、精致的纤足嫩脚舔个痛快。

虽说我横躺地下,被娇妻伸足踩踏胸膛,但心中哪有丝毫气恼,只想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紫涵娇笑道:“敢跟老娘作对,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快求求老娘,便放了你!”

因为紫涵一足踏地,一足踏胸,两腿自然分开,且高低不平,我又是躺在地上,所见所闻自然是‘千古奇观’,修长双腿、花园秘境尽收眼底,触景生情,诗兴大发,忍不住低吟道:“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紫涵苦战得胜,开始没想到这么多下流勾当,听我吟诗,才想起自己忙中出错,娇躯不着寸缕便跟我大斗特斗,被我吃尽了豆腐,忙不迭的拔嫩足、收玉腿,退后数步,一手掩胸,一手捂裆,欲要遮住外泄的春光。

但紫涵一丝不挂,娇躯尽露,只凭一双纤手岂能力挽狂澜?何况我法眼如炬,专门挑隐秘之处注目,紫涵满脸通红,左遮右掩也无济于事,我随口调笑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话一出口,我便知道不妥,紫涵有过不堪的经历,虽然并非她本意,但毕竟已非冰清玉洁,这两句诗虽是我随口而念,却着了形迹,不禁极为后悔。

幸好紫涵神色如常,似乎不太在意,又似没有听见,我不会傻傻等场面变沉默,急忙转移话题道:“娘子,在我渡劫之前,我还得帮你把黑白蛟王和那些沧澜水蟒炼成法宝,让你有所依仗,如此一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紫涵闻言,问道:“你不说这事我都忘了,华岚郡怎么样了?人族能反败为胜吗?如果人族输了,我们的功德还有吗?”我苦笑道:“娘子,你这连珠炮般的一串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啊?”

紫涵狠狠剐了我一眼,一边道:“怎么回答?一样一样回答啊!”一边从地上拾起散落的宫装仙裙,但已经落入我魔掌的肚兜、锦裆就不用想了,我不是拾衣不昧的人,所以肯定昧下了。

我欣赏着紫涵徐徐穿衣的优雅,那种高贵女人的风韵,是我永难忘怀的。我仔细看着她,生怕漏了任何一个细节,紫涵却忽然抬起头,娇嗔道:“快说啊!秀色可餐用的是眼,又不是嘴!”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引得我小腹升起一股热流,鸡巴已经硬的发胀,不禁暗骂一声:“妖精!”

我竭力收摄心神,呼一口气,道:“华岚郡守住了,因为你们偷袭了水妖族前军统帅,打乱了布局,导致他们群龙无首,剩下的妖将不相统属,妖族大军战斗力不能全面发挥,而且人族方面的援军也赶到了,你最后看到的十几道白光,就是人族高手的遁光。”

此刻紫涵穿戴整齐,更显雍容华贵,顽皮娇憨之色已经消失无踪,淫媚浪意更是丝毫不显,我暗暗惊佩她的变化之快,所修六欲魔经得我指点后,进境一日千里。

我顿了顿,续道:“华岚郡隶属世俗中的大清皇朝,势力也极为强大,本来援兵早就应该赶到,但妖族中的其他派系骚扰各地,令他们缓不出手来,幸亏周边大元、大金、大辽等诸国念及唇亡齿寒之理,出兵相助清剿妖族,才让大清皇朝抽调出名臣勇将,四大贝勒,四小贝勒里除了已经登基为帝的皇太极,其他七位都去救援华岚郡,其余文武大能之士也有九位,虽然仅仅十六人,但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尤其是代善、多尔衮、鳌拜等三人,得此强援,华岚郡自然保住了,你们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功德自然不小。”

(注:小弟水龙吟的这部并非穿越类,也不是架空历史类,此处仅是借用历史人物名字,与真实史料没有任何关系,小弟这样写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毕竟人族世俗的政权势力几十个,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文武百官,要是小弟自己编名字,一来想不出那么多,二来大家也不好记,毕竟男主角跟人族之间还有不少戏份,如果用历史人物的名字,大家看到了就会清楚这个角色属于哪个国家势力,读起来也会比较轻松些。)

紫涵道:“照你这么说,皇太极似乎有些黔驴技穷了,竟然连多余的兵力都抽不出来,要不是你安排我们去积累功德,只怕华岚郡已被妖族攻占!”我摇了摇头,道:“世间之事,一饮一啄,皆有前缘,华岚郡得以安度,表面看来是有些巧合,皇太极似乎因人成事,但其实暗合天机气数···”

紫涵玉颜生嗔:“你有完没完?气数不离口,听的人气闷死了!”我陪笑道:“是是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但我一定努力修善自身,绝不辜负娘子栽培。”

紫涵跟我毕竟夫妻情深,见我如此低声下气,也自觉说的重了,但她对气运之说耿耿于怀,不愿在此事上服软,将话题一改,问道:“你说要用黑白蛟王和沧澜水蟒炼制法宝,也是想炼成群芳谱之类的统御法宝吗?”

我道:“不是,这次要炼的是防御法宝,专门给你量身打造,毕竟你已经有龙凤剑这等攻击法宝,若是再有一件厉害的防御法宝,自然攻守皆备,实力大增。”紫涵点了点头,道:“这样啊,那法宝的功效你想好了没?”

同为防御类法宝,功效也不尽相同,有的是主防实体攻击,有的是主防法术攻击,有的是主防幻术攻击,还有综合防御法宝,林林总总,各有千秋,毕竟使用者需求各不相同,所以也说上哪种最好。

我沉吟片刻,道:“要论功效的话,天下还有哪种防御法宝能比的上两仪灯?”紫涵惊道:“那可是和四象鼎齐名的混沌至宝啊!你怎么可能炼得出来?”

我自嘲一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炼器水平再高十倍,也不可能炼制混沌至宝啊,但炼一件赝品,还是有可能的。”

元始经跟十大混沌至宝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我对两仪灯略有了解,加上四象鼎本就是十大混沌至宝中主‘炼制’的一件,法宝、丹药、元神、肉身、灵气、虚空、天地,几近无所不炼,凭借这两个优势,我应该能够仿制一件两仪灯的赝品出来。

我跟紫涵要过地裂符所化晶球,里面困着的黑白蛟王和四十九条沧澜水蟒,此刻都昏迷不醒。

示意紫涵替我护法,我跟着默坐云床之上,心中反复思索有关‘两仪灯’的一切事情,同时静心调息真元法力,尽量让自己达到巅峰状态。

我参研元始经之后,已经知道十大混沌至宝各有所长,两仪灯正是主综合防御的一件神物,与敌人对战之时若得此灯在手,可将一切实体攻击降低三十六倍,一切法术攻击降低二十四倍,一切幻术攻击降低一十二倍,几近防御无敌,使持灯者立于不败之地。

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只相差一线,要是其中一方防御提升个几十倍,绝对是压倒性优势,尤其是面对围攻之时,防御如此变态,自然可以将敌人各个击破,更能显出两仪灯之无上威能,天地孕育的奇物,当真不可思议!

我即将要炼的这件法宝,要是能有两仪灯一成的威能,绝对可以偷笑了!

两仪灯之所以无隙可乘,防御几近无敌,就是因为荫阳交汇,任意流转,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只要新炼指的法宝以此论为根本,自然有所建树,对照两仪灯打造防御法宝,这就是世俗所说的‘比着葫芦画瓢’。

开鼎,将困住黑白蛟王和沧澜水蟒的晶球抛入,真火引动地水火风,随时将天材地宝抛入鼎内,步骤跟炼制群芳谱全无分别,只是法宝类别各异而已。

数个时辰过后,器劫又再降临,因为有过面对诸般幻象的经历,所以收摄心神小心应对之下,也无大碍,这等幻象乃是针对炼器人而发,紫涵虽近在咫尺,但不在局中,眼耳口鼻心自然也不见丝毫幻象。

等四象鼎内传出轰鸣后,我将所炼法宝取出,乃是个阔一寸六分的珠子,光彩夺目,珠圆玉润,一黑一白两条苍龙盘旋缠绕其上,隐隐可以听到阵阵龙吟,神念一扫之下,只觉灵气盎然,递给紫涵后,我坐回云床,取出补精益气的丹药服下,缓缓调理体内亏损的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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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器之道繁复无比,需知仙、佛、妖、魔、人、鬼、神七道都有各自独立的炼器之法,且同道中人炼器手法也不尽相同,举例而言,我和白云观观主苍生子同为仙修,但我们门派不同,炼器手法、心得体会自然也绝不相同,何况仙佛等七道内势力浩如烟海,每天都有不同宗门成立崛起,也有无数宗门烟消云散,林林总总,有谁能够尽窥百家所长?

一连开鼎两次,我早已察觉我的炼器手法仍显稚嫩,看来得抽个时间钻研下炼器炼丹了。毕竟我以往修炼的乃是对战、推演这两道法门,这两门绝学自然也是威力无穷,内里奇术奥秘无穷无尽、浩如烟海,我纵然有元始经在手,只怕穷尽一生也难以得窥全豹。

紫涵把玩着珠子,显然极为喜爱,而且在我身边待了这些日子,她心中伤痛渐远,此刻又有些恢复少年时小女孩家的天真,把珠子翻来覆去的摆弄,时而对光猛瞧,时而合掌细看,过了半晌,问道:“这件法宝的名字你想好了没?”说这话的时候,紫涵连头都不抬,眼神没有片刻离开珠子,令我小小吃了回醋。

我并非情窦初开的?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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