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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大唐第5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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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想到这就是二十年来一直外表冷漠无情,内心孤苦无依的师尊再获真爱后的样子,爱情的魔力果非一般。 再想到夜间她那疯狂迎合元越泽,不断呻吟出婉转诱…人销魂之音的浪…荡模样,婠婠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感,不由得粉面一阵燥热,迅速垂下头去。却听祝玉妍道:“婠儿是否在想我没有以圣门酷刑强迫尹祖文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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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美眸中突然射出深刻的光辉,如自言自语般道:“或许这些年心性转变,又或许是不忍看圣门一道灭绝在我手中,我要靠实力证明给他们看,更重要的是,我答应了清儿,要她自己亲手报仇。”

婠婠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想到数月后的圣门大会和祝玉妍的期望,不由得跃跃欲试起来,元越泽虽不会双修大法,但在助祝玉妍练成种魔大法后,二人之间每次欢好时,功力都在进步着,这情形有些类似于风行烈与谷姿仙之间那种不是双修大法,胜似双修大法的法门,由于同样修的是魔门心法,婠婠也受益匪浅,她的魔种培育极快,可以说几个月后种魔大法可轻松大成。

想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感,婠婠俏脸微红地抬头望向祝玉妍,恰好见她眼中同样闪过一抹妩…媚神光,师徒俩迅速别开目光,都有些羞涩。

气氛尴尬到不行时,房门“砰”的一下被撞开,宋玉致的声音响起,道:“玉妍姐,二哥在表叔那里留了封信给你。”

在尚秀芳闺房前的小厅里,元越泽与尚秀芳、纪倩、小鹤儿三女合席而坐。

一大桌丰盛的菜肴是元越泽亲手做的,三女边吃边说笑,不时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笑省。

元越泽虽不开口,却无丝毫被冷落的感觉,因为尚秀芳与小鹤儿不停地在为纪倩‘讲故事’,故事的主角就是他本人。

纪倩虽对元越泽不假颜色,却不再是从前那副冷冰冰的神色了,听到元越泽哪件‘糗事’时,甚至还会掩口轻笑,显是十分感兴趣。

尚秀芳大场面见多了,发觉半天没人理元越泽,就扭过头来道:“公子认为秀芳改编的‘千年的祝福’如何?那可是要在春节夜宴上表演的。”

元越泽举杯赞赏道:“比星吉昭的原曲还要完美。”

尚秀芳很是受用,大方一笑,动作优雅地与他对酌。

正欲再开口时,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道:“小姐,鸾娘说送个外域姑娘来给公子献舞。”

屋内几人皆是愕然,整个上林苑内最有姿色的两女都在陪元越泽,那老鸨竟还会送人来,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只从她敢打扰尚秀芳这一点,可见她与尚秀芳交情并不简单。

元越泽刚要拒绝,就听尚秀芳道:“请她进来吧!”

接着对元越泽俏皮地道:“公子莫怪人家,秀芳也很想见见外域的音乐和舞蹈呢!”

元越泽耸了耸肩膀,表示没意见。

纪倩插口道:“应该是两个多月前鸾娘买回的那个快要饿死的西域女子,其后她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内,我再没见过她。”

说完,瞟了元越泽一眼。

元越泽举杯道:“多谢纪姑娘关心,没人可以伤得了我。”

纪倩倏地霞烧玉颊,显然是被元越泽给理解对了,倔强的她却依旧娇哼一声,不再理元越泽。

敲门声响,一阵异域香气扑鼻而入,数个女子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红色紧身短袖胡服,露出粉臂圆脐,打扮中尽显动人异国风…情的年轻女子,她低着头,长长的面纱垂在半空中,不胜娇羞地缓步前行。虽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凭如云秀发和窈窕动人的曲线,也可知其是个难得的尤…物。其他几个女子则是怀抱乐器。

来到元越泽三人面前,轻柔地施了一礼后,舞乐声起。

元越泽这种大老粗哪会鉴赏什么舞蹈,只有装模作样地看,但他那心不在焉的眼神却出卖了他,是以只舞了一小节,尚秀芳就喝止那女子,请她一同入席,谈论乐曲舞蹈心得。

那拘谨的胡女坐在尚秀芳与元越泽身边后,尚秀芳为她满上一杯酒,正欲开口时,突然惊呆当场。

只见寒光一闪,那胡女右手上出现一把短刃,化作一团芒焰般的精光,直往打着哈欠的元越泽胸口印去,迅疾无伦,凌厉之极。

异变突生,尚秀芳三女皆不知如何反应。

短刃眼看就要刺入元越泽胸膛。

迅速阅览完信笺,祝玉妍秀眉一蹙即舒,递给身边的婠婠。

宋玉致道:“二哥上面说尹祖文和李渊先后找他,要提前决战玉妍姐,这里面又有什么荫谋呢?”

婠婠轻笑道:“这信上说李渊今日派一个多年心腹刺杀夫君,真是好笑。”

祝玉妍玉手轻托圆润的下颌,沉吟着道:“他们最终都会与我们进行一场生死决斗,为何会提前,的确让人不解,看这上面说那心腹智勇双全,想来应该是李渊背后最值得信赖的人,前些日宴会上将李秀宁许给寇仲一计,估计就是出自此人之手,真不简单,连师兄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宋玉致急道:“会否是扮成太监的席风?”

祝玉妍抚着她的小脑袋,笑道:“席风不敢暴露太多的,应该是另有其人,夫君曾提起过当日在洛阳时,有几个神秘高手暗中保护李秀宁,想来那几人也该是李渊的心腹,可见李渊真正势力绝不弱。”

婠婠皱了皱挺秀无伦的瑶鼻,不屑道:“李渊这大头鬼,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要不要婠儿今晚摸进去,直接把他杀在龙床上?”

祝玉妍失笑道:“现在杀掉就可以解决麻烦的只有刘昱、席风,其他人活与死,于结果都无大关系。”

宋玉致疑惑道:“可是若要把杨虚彦等人暗中杀死,不就省了很多麻烦了吗?”

婠婠继续道:“把决战日期提前到春节前一天,应该就是不想要我们平安回到洛阳吧!”

想到正月初五,一家人就要离开长安,尹祖文请宋师道在春节后动手,李渊却请宋师道在春节前动手,显然把祝玉妍搞糊涂了,随后道:“你们说得有理,我就遂了他们的意,让他们见见我们的实力强到何等地步!好了,我要出去找找线索。”

“叮!”

造型怪异、闪着寒光的锋利短刃没能刺入元越泽的胸口,反是被震脱手。

那面纱被震掉的胡女骇然地望着元越泽。

元越泽一看下去,发觉此女年约十八、九,轮廓极美,清楚分明得有若刀削,一对美眸更精灵如宝石,引人至极。思绪电转,开口道:“你是曲傲的弟子花翎子?”

尚秀芳三女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起身。

周围几个奏乐女子则尖叫着逃了出去。

“没错,还我师傅命来!”

娇叱声中,花翎子美眸中凶芒烁闪,显是勾起旧恨深仇,左手翻转,又一把短刃出现在手上,当胸搠至。

元越泽微微摇头,电爪迅速前探,以比对方高过数倍的速度,准确地反扣上她的皓腕。

刃尖就停在元越泽胸前寸许。

元越泽猛地松开手,短刃像撞上钢铁之墙上一样,无法伤其分毫。

全力前刺的花翎子被震得飞退,整个人在空中连续翻滚,动人的胴…体妙曼无穷,最后“啪”地一声栽倒地上。

那模样不一般的老鸨已经手执木棍冲了进来,语无伦次地对元越泽鞠躬道:“都是奴家的错,她说仰慕公子,要献上有别中土的外域舞蹈,奴家哪知她要刺杀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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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凶神恶煞地冲嘴角带血的花翎子奔过去,嘴里道:“若在交给官府前,不好好惩罚你一顿,以后谁还敢来上林苑?”

元越泽制止老鸨,将她赶出去后,略安慰受惊的尚秀芳三女几句,走到花翎子面前,面无表情地抬掌道:“没杀死我的后果,你该最清楚。”

花翎子一点不让地盯着他,以平静至诡异的声音道:“你害死了师傅,我技不如人,死也无怨言,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元越泽被激怒,本意是要杀她,听她这样一说,反倒收功,直接做到她面前,诧异道:“我怎么害死你师傅了?当日是他先出手的,难道我要坐以待毙?”

花翎子为之语塞,一愕后悲泣道:“我们从洛阳回铁勒的路上,师傅和师兄们都被人杀了,只有我当时在远处洗澡,才逃过一劫,要不是你重创师傅,他怎可能会死?”

元越泽谓然道:“江湖不就是这样吗?你师傅若不伤,我早就死在他手里了?况且我没当场杀他,已算留手。”

花翎子登时哑口无言,她是亲眼见证那一战的,老实说,曲傲等数个成名天下数十载的高手围攻元越泽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这话传出去都够丢人的,不过当时因为仇恨意识做怪,他们并没计较太多。花翎子清楚记得行至塞外后,曲傲那悲凉寂寞的叹息声:“不出三年,天下将再无一可抗元越泽之人,我们回得铁勒后,有生之年都不要再踏足中原,好好过完一辈子吧。”

想到自己忘记曲傲退出中原的所有纷争的叮嘱,今日刺杀行动的失败,性命都落在元越泽之手,花翎子坐起身形,准备接受来自元越泽的惩罚。

哪知元越泽却背过身,说了句:“我若想杀你,再简单不过,但杀人始终非我所愿,你走吧。”

(。。)

花翎子微一错愕,眼中闪过茫然:她现在能去哪呢?片刻后,默默起身,一仆一跌地就要出门离去。

纪倩突然开口道:“慢着,姑娘若不介意,可否答我几个问题?”

花翎子止住身形,莫名其妙地望着她。

纪倩道:“你既来到上林苑数月,为何从不接客?可是鸾娘的命令?”

花翎子点头道:“自从师傅和师兄死后,我一路流落到长安,濒死之际,是鸾娘救了我,但她从不让我接客,我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纪倩蹙起黛眉,专注地思考着,接着道:“你在这两个月里,还见过其他人吗?”

“小心!”

不待花翎子开口,就听元越泽一声大喝。

一道肉眼几乎看不清的绿芒,由门外直射花翎子眉心。

……

第099章春节晚宴

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

连贵妃独自坐在床前,呆看着卫贞贞写的四句娟秀小诗。

如茧抽丝、幽怨似缕而不绝,短短四句,细腻表现出一个失宠宫女复杂矛盾的内心。

连贵妃已怀龙子,母凭子贵,异日只要孩子继承正统,她的一辈子也不用愁。

但她依旧是愁眉不展,花容惨淡。

因为冥冥中,她把自己当成了‘那个男人’的妃子。

(。。)

那是个冷酷的男人,就是刘昱,连贵妃至今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她九岁时,被父母遗弃,刘昱救下了她,见第一面时,她就从他身上发觉到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好象他就是她的亲人似的。又将她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命人教她读书学礼。虽然二人十多年中只说过六句话,但她依旧不能自拔地爱上了从不现真身的刘昱。

一年前,刘昱亲口求连贵妃为她做一件事,她想都未想就答应了,过后才知道他为了权力,是要把她送给李渊。那时的她是被暗中送给薛举的,这意味着他预料到了薛举定会败在李唐手里,李唐的人一定会把她献给李渊。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发展的,她没有惊讶,因为在她眼中,刘昱就是神,预知未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她心中的神最大的敌人就在长安,她不时地接触他的妻子,意图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哪知那卫姓女子一点都不简单,时至今日,连贵妃已落下风。

风絮飘残已化萍,莲泥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 情到浓时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

又是一卷卫贞贞的笔迹,连贵妃这才记起自从一年前她答应刘昱的要求,并把处子之身交给他以后,二人就没再见过,只有席风传过消息,着她配合杨虚彦实行计划。

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杨虚彦的骨肉。

她想不通刘昱为什么不让她怀上他的骨肉?那不是最好的选择吗?杨虚彦始终都只是个傀儡。但刘昱一直如此神秘,她除了胡思乱想外,没任何办法。

情到浓时情转薄。

唉!

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为了心中所爱,默默奉献一切的女子惆怅地望向星空。

(。。)

卫贞贞早非五年前那个只会卖菜肉包子的平凡女人,只凭这高明的攻心之计可知一二。

祝玉妍路过延寿坊时,就见男装打扮、神色平静的师妃暄盈盈俏立在一处昏暗的空地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祝玉妍边走边道:“妃暄可是在等我?”

带她来到身前,师妃暄方点了点头,淡然自若地道:“妃暄想与前辈说几句话。”

祝玉妍漫不经意地道:“是否关于大明尊教或是石之轩的事?”

师妃暄道:“确如前辈所讲,妃暄今日才得到消息,连贵妃肚中的孩子竟是杨虚彦的骨肉。”

祝玉妍秀眉一聚拢后又舒展,沉吟道:“那又如何?”

师妃暄轻轻浅叹道:“这消息千真万确,事实上以前辈修为,该可察觉到潜伏在长安各处,心怀叵测的人之所在。我们的人只在长安见过一次他与令徒荣姣姣在一起,后来再也找不到他们的藏身之处。晚辈要讲之话已完,就此告退。”

祝玉妍微微一笑,望着飘出两丈的师妃暄美好背影,道:“我家里的冤家有没有缠着妃暄?”

前行中的师妃暄娇躯轻轻一顿,微摇螓首,头也不回地道:“前辈说笑了,妃暄春节后将返回静斋潜修天道,永不踏足凡尘。”

接着就那么离去。

行进中,她暗忖摇头否认就可以了嘛,我为什么要画蛇添足般说出后面的那句话呢?想到这里,她一对美目升起朦胧似温柔月色、如水如雾的霞彩,娇躯上被元越泽留下印记的几处敏…感地带竟又有些麻痒的感觉。

糟糕!

发觉这是心魔在作祟,她暗叫一声,立即冷静下来,速度提得更快。

祝玉妍目送师妃暄离开,美眸中闪过狡黠之色。

师妃暄所讲的话可能是真的,或许她这消息就是从李世民那里听来的,对祝玉妍说出来,也非什么好心,不过是借刀杀人的计谋罢了。祝玉妍已从候希白处得知他将杨虚彦的秘密都告诉给了师妃暄,师妃暄简单几句话,提到魔门和大明尊教两方面的人,不怕祝玉妍不感兴趣,甚至与杨虚彦及其背后的大明尊教斗个两败俱伤也有可能。

大明尊教的人偷偷将舍利消息告诉给白道,却不知白道也将他们当成最强劲的敌人,这几方代表不同利益的人之间关系错综复杂,连作为局中人的祝玉妍深想起来,都觉得头痛。

祝玉妍最后那句话,只是要试试师妃暄的心境而已,从情形看,她似乎对元越泽也产生了些微妙难明的情愫。

(。。)

对自己刚刚生出年轻时小女儿的调皮心态摇头失笑后,祝玉妍陷入沉思,半晌后,往‘玉兴隆’方向奔去。

永安渠东岸。

此时临近春节,河渠泊满大小船只过千艘,全都是张灯结彩,映得河水闪闪生辉。

河心处的一艘大型风帆上,船舱下层,一间不止华丽的舱室内,杨虚彦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子旁喝酒。他神色有点不耐烦,手指头不住地在桌面上轻敲,发出声响。

杨虚彦动作骤停,跃坐到床头,面带yin邪,道:“我的小宝贝为何到现在才来?”

推门声响,浑身散发着花香、换上轻纱薄裳、风…情万种的荣姣姣,笑意盈盈,翩然而至。接着,挤坐在杨虚彦怀中,媚笑道:“人家为了你,专程去沐浴更衣,时间多着呢,你着急什么?”

杨虚彦性好渔色,怎会浪费光荫,二话不说就开始与她‘亲密接触’,发出一阵亲热拥抱的声音。

荣姣姣喘着气道:“你该怎么多谢奴家。若非我传连嫦秘法,怎瞒得过李渊。”

杨虚彦气道:“他奶奶的,李建成当初要拿小嫦去害李世民,差点坏了我的好事。亏李渊一向自以为是花丛老手,竟看不小嫦已非完璧。”

随后又邪笑道:“谢你这小yin妇只有一个方法。”

按着二人互相宽衣解带。

荣姣姣笑道:“你忘了你的淑妮了吗?石之轩又在哪里,你如何应付?”

杨虚彦恨声道:“淑妮早不知道去了哪里。石之轩却是小觑我杨虚彦了!他还以为我不晓得他只视我为有利用价值的工具。不过他千算万算,仍算漏杨广那老贼败亡得这么迅速,加上他因碧秀心精神出岔子,致坐失良机,没法将我捧起作他的傀儡皇帝。我操他的十八代祖宗,如非他从中作鬼,我大隋的天下怎会陷于现在四分五裂之局。我现在与他只是虚与委蛇,敷衍了事,骗他相信我仍是他的好徒弟。只说元越泽、祝玉妍、岳山三人,就足够他忙的了,更何况还有我圣教及白道的高手们。”

顿了一顿,又道:“哼!该死的岳山,将我的事情全告诉给李渊,还好李渊仍肯对我信任有加,正因我真的视石之轩为仇人,而李渊亦明白石之轩收我作徒弟,只是利用我。”

荣姣姣点头道:“刚刚香玉山来消息说火器已经准备好,着我们准备动手。”

杨虚彦点头道:“不要废话了,带着那该死面具走在外面,真是闷人,我要好好快活一番!”

随后反手打出一道掌风,把蜡烛打熄,舱室变成黑暗一片,再无半分声响。

二人当然没有停下动作,反是开始深入,只不过用的是‘玄牝姹女法’。正所谓‘玄者妙也,牝者是有所受而能生物者也,是神气之根,虚无之谷,须在身中求之,不可于他’。老君庙自立派以来,一直为男女分流,无论那种流派,都精擅荫阳相调采补之道,谓之‘阳流’和‘荫流’。‘玄牝姹女术’就是‘荫流’中的最高明之术,来自老子《道德经》的‘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调天地根’之语。此功法必须男女合修,练时呼吸断绝,只以内气往来。在这种情况下,当然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说出你们的所有秘密,我或可饶过你们。”

一把低沉柔和的声音突然响起,惊醒沉浸在‘玄牝姹女法’中的杨虚彦二人。

荣姣姣更是失声道:“师尊!”

说话者正是从‘玉兴隆’处得到可疑船只消息而赶来、潜伏在外面将二人对话听个一清二楚的祝玉妍。

床…上二人迅速套上外套遮体,只着短裤的杨虚彦跳下床,闷哼道:“想不到祝后竟有这种兴趣,是否重焕青春后,对年轻人越来越感兴趣了?虚彦不介意与你也‘来一回’。”

祝玉妍看都不看他,只是点起灯火,淡淡地望着荣姣姣。

荣姣姣顿觉不妙: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哪有人敢这样明着讥讽祝玉妍!

祝玉妍摇头轻叹道:“姣姣,你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的‘妙风明子’,为何不早告诉我?”

面色已转骇然的荣姣姣刚要破壁而逃,却发觉动都动不了。不但如此,周围一切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她只觉浑身发冷,呼吸越来越无力,接着‘啪嗒’一声栽倒地上,再无半分气息。

倒地的一瞬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毫不留情地以精神奇功震碎荣姣姣全身经脉的同时,祝玉妍突觉前方剑气剧盛,点点剑芒异常耀目,既瞧不到剑从何方击至,更看不到敌人。

以细碎剑气影响对手视力乃杨虚彦的拿手本领,‘影子刺客’之名正是由此而来。

祝玉妍有些意外,想不到杨虚彦竟可在她那种强大的精神压迫下发动反击,于是轻笑道:“我还以为你在大明尊教处学了多高明的本事,谁知不外如是。”

“当!”

清脆的声音响过后,杨虚彦自信不复。他清楚知道自己这一剑的威力,明明砍在祝玉妍的肩上,为什么她却没事似的?

但他早是身经百战,冷静地将剑往下压,斜指祝玉妍,似攻非攻,右手却朝她额头拍去;本来白净修长的手在刹那间由自转红,再出红转黑,诡异邪恶至乎极点。

眼见前方变成尽是杨虚彦似能塞天盖地、邪恶可怕的黑漆漆巨灵之手,周遭的空气也变得如有实质,沉重如巨石压体,祝玉妍却仿佛不受半点影响似的,失笑道:“大明尊教只传给你《御尽万法恨源智经》”

说完,缓缓劈出一掌。

本就是无心恋战的杨虚彦顿觉整个船舱都变得不真实起来,他意图以压箱底绝技吸引祝玉妍注意力而逃跑的计划也宣告破产。因为祝玉妍这简单一掌不但破开他气劲的最强点,将所有空气都抽得一干二净,更把他逃跑的所有路线封死,使他惊骇欲绝。

下一刻,祝玉妍那只晶莹如玉的手仿佛从虚空中探出来一般,以慢得无法想象,偏偏又让人无力抵抗的怪异速度和力道扣上杨虚彦的咽喉。大滴的冷汗由额头渗出,杨虚彦暗叫我命休矣!

“祝后不想知道秘密了吗?”

察觉到祝玉妍没有立即下杀手,杨虚彦憋得面色通红,勉强开口道。

祝玉妍面无表情地道:“说吧,若是让我满意的消息,今日就放过你。”

“玉妍怎么能如此对待虚彦,他再不肖,也该由我这个师傅来管教吧?”

石之轩的声音突然在舱门外响起,话音未落,他已如鬼魅一样出现在祝玉妍右侧半空中,一指往她前额偷袭点至,充满绝不留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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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微感错愕,她绝对想不到石之轩为救杨虚彦而采取偷袭的策略。

“砰!”

猝不及防的祝玉妍以右肘封挡对方在幻魔身法配合下突如其来,令人防不胜防的全力一击。石之轩如今的实力比吸去舍利元精后还要强上三分,全力一击下,没有进入万全状态的祝玉妍顿时后撤一步,同时手上一松,杨虚彦获得喘息机会,飞身回至石之轩身侧,恭敬站立。

魔功大成的祝玉妍何曾受过这种气,二话不说,凌空挑出一脚。

以石之轩的深沉,仍要脸露讶色。要知他抢占先机,无形有实的精神气势早胜过落在被动的祝玉妍,却没想到祝玉妍竟可在受到吸扯的暗劲锁死的情形下依旧发出如此有威力的猛招,她这简单直接的一脚,先把他吸扯的劲道泻泄两旁,再正面迎击他随之而来的后劲,瞬间化被动为主动,用劲之妙,大出他意料之外。

一旁的杨虚彦这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在祝、石二人气机碰撞下,他只觉船舱内温度骤降,狂风突起,有如风暴般从四方八面袭至。他虽明白‘道心种魔大法’与‘不死印法’都是高明的幻术,只是惑敌、愚敌至乎最终的制敌、克敌的手段,可他的感觉却是真实无比,令他再也无法分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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