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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大唐第8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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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达志深知元越泽的本事,激动道谢。

元越泽心忖颉利龙泉一战败得灰头土脸,恨意肯定更浓,躲起来肯定又是策划其他荫谋去了,接着问起可达志是否了解数月来中土的形式。

可达志面色怪异地道:“元兄不是在洛阳吗?怎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元越泽简单为他解释了一番,可达志才露出明白的神色,解释说他半月前才甩掉暾欲谷派来追杀的人,住在这座深山里。又为他解释了至尊决战之日各地的战况。随后又讲述起他入静斋后的事来。

中线方面,洛阳大获全胜,李唐包围蚕食的策略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入秋前,李唐军曾率先抢占洛阳周边各大城外的制高点,又设立有强大防御力的木寨,以陷马坑环绕,只余出入通道,四周遍挖深壕,宽度由数丈至数十丈不等,大幅限制洛阳军反击或突围的机会。岂知被祝玉妍又和傅家三姐妹骚扰得人心惶惶,四女就算无能力在万军中杀掉大将,逃走还是不难。这种怪异的战术直接影响到李唐士气,造成洛阳军降临在阵前叫阵,也没人敢出去应敌。最终受冬季冰雪封路和严寒影响,李唐数股军队全体选择闭关守城,两方暂时取得一种微妙的势力平衡。但谁都知道,明年春暖花开之事,震天的战鼓将再次擂响,所以若想取胜,这几个月内不能有丝毫松懈地继续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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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线方面,消息比较震撼,当日窦建德大败而回河北,又受手下早被李唐收买了的刘黑闼拜把兄弟诸葛德威不断向李唐泄露军事情报影响,诱使窦建德北上进攻罗艺。一败涂地的窦建德休息个把月已无大碍,见少帅军和独孤峰皆无力北伐,为振奋军心,窦建德亲率大军北上。结果被与诸葛德威串通一气,早有埋伏的李元吉和罗艺联军轻松伏击于高阳以被的西淀,窦建德及手下大都受创被擒,刘黑闼率军突围而出,至今生死不明。李元吉为显威风,遂斩杀窦建德,将其首级送返长安。李唐和早暗中投降了的罗艺大军乘势南下,防守大夏其他重城的孟海公和徐圆朗等人见军心涣散,分别弃城逃走,不知去向,大夏遂亡。

南线方面,宋阀水师在控制住泸川郡后,后续部队陆续沿水路入川,接着并分三路,一路五千镇守泸川;一路五万俚兵北上,虽有李唐派来的过万大军助阵,资阳郡守听闻此消息后,依旧惊慌失,几乎昏厥,经过二十多天围城血战,双方死伤过万,资阳终于陷落,宋家军统领宋法亮随即着军攻向遂宁、隆山两郡;最后一路约三万俚兵和原虬髯客张仲坚的百濮土兵混合队伍西行,意图控制犍为、眉山两郡,可达志听到消息时,遂宁、隆山、犍为、眉山四郡的攻守战依旧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宋阀的策略就是先对成都外围城市进行蚕食,继而围攻成都,这正是攻陷此城的最好办法,只因它虽位处平原,却因城高墙厚,仍不易攻破。

可达志说的都是大半月前的消息,北线和中线受天气影响,局势变化该没有多大,成都方面则不好说。

想起刘黑闼,元越泽无奈地叹了口气,可达志笑道:“传闻窦建德的手下刘黑闼与元兄关系不浅,想来元兄是在担心他吧!”

元越泽点了点头,随即想到沈落雁和寇仲一定会派人出去找寻,便也放下心,先请宋玉华再一次充当“免费和氏璧”后,二人一路出得大山,顶着大雪连夜往南行去,转瞬没入大雪纯净无尽的至深处。

南北形势都发生剧变,若预料不错,寇仲和独孤峰在听闻窦建德死去的消息后,最少也可占领山东大部,将大河的控制权收入手中,论行军布阵,十个李元吉也抵不过一个寇仲,所以他绝不担心中线的形势,反是在河北落入李唐手中的同时,准备先得到成都再说,那样的话,李唐只有亏没得赚。

李元吉愚蠢到家,杀掉窦建德是其最大失着:盖因不论窦建德或追随他的大部分将士均为出身农民的起义军。而李元吉代表的却是一向欺压他们的旧隋权贵;自魏晋以来横行无忌的高门大阀。此事将令山东河北地区的百姓和窦建德的旧部们愤怒异常,等于促使这两个地区的百姓拥护随后北上的少帅军和洛阳军。

大雪断断续续,连下了三日还没停歇,两人日夜赶路,终于在天黑前赶到汉中城外。

漫空风雪中,二人伫立在一处小山丘上。元越泽凝望着里许外的汉中城。在大雪降后,处处雪白,别有一番沉味。

可达志体力用尽,喘息着道:“此城是通往关中的门户,据传由解晖之弟解盛坐镇。亦由于其优越的地理位置,为两地商家行旅必经之路,兴旺不在成都之下。”

元越泽双目爆起此前未见过的慑人精芒,旋又消去,淡淡道:“此城乃形势扼要之地、前控六路之险、后拥西川之粟,左通荆襄之财,右出秦陇之马。任何人要守住巴蜀的北大门,必须先保汉中。攻下成都后,大江便在我手,接着再将这巴蜀与李唐的唯一联系截断,李渊和李世民到时候也只有哭的份。”

可达志愕然地盯了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团团洁白无暇的雪花,缓缓降下,无边无际的林海雪原白茫茫一片,令人疑幻似真。

半晌后,可达志方道:“元兄异日是否准备灭尽草原人?”

元越泽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意,道:“突厥合伙密谋中土一事,不知可兄可有听说?”

可达志摇了摇头,脑中灵光一闪,问道:“主事人可是那个老妖怪刘昱?”

元越泽哈哈大笑,点了点头,叹道:“年初的草原之行,使我更深切体会到塞外诸族的心态:各族都怕中原再出现一个统一强大的中原帝国,因为杨广予你们的祸孩记忆犹新。突厥人一向以狼为师,战术也是狼的战术,先在猎物四周徘徊咆哮试探虚实,瓦解它的斗志.令它精神受压,只要它稍露怯意,立即群起扑击,以最凶残的攻势把猎物撕碎,且奋不顾身。无论颉利还是统叶护,都有狼的传统,见到一头肥羊,群起噬之,以饱饿腹。目下中土内分外裂,若你们不趁此千载一时之机扑噬我们这头肥羊,一旦中原一统,你们将再没机会。可兄认为我说的对否?”

可达志沉声问道:“元兄是否想说民族间的矛盾必须以暴力战争才可解决?”

元越泽点了点头,伸出左手,远远的一大片雪花似被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牵引般,自然而然地飘飞他掌心,化成一缕白烟,道:“这其中固然有草原诸族被杨广影响,无法确认下一个统一中原的皇帝会否重蹈他的覆辙的因素,更重要的就如可兄所说那般,国别的存在将永远限制着长久和平的到来,所以必须以铁血手段解除国家的存在,继而各民族才能在大一统的国家下享受太平盛世。”

可达志叹道:“我又分不清到底与你是朋友还是敌人的关系了!为自己的民族,我死不足惜;但元兄又是我的救命恩人。”

元越泽胳膊搭上他的肩膀,笑道:“我非要灭草原各族,只是不允许颉利那样的野心家存在而已。他或许真的是你们的民族英雄,可他为了一己野心,也成了害死你们无数战士的罪魁祸首,我有说错吗?”

可达志双肩垂下,苦笑道:“小弟服啦!我总说不过你。”

元越泽哈哈大笑,二人又向南奔去,迅速消没在白茫茫的风雪里。

大雪渐止。两日后的黄昏,二人到达方义城外。

第151章

巴蜀中南部并未受到大雪影响,仅是天气微寒而已。

东晋十六国时期,各国统治者之间连年混战,遂宁所属的成汉国统治者内部也为争权夺位斗争不息,人民痛苦不堪。后东晋大将桓温大败李势,灭成汉国凯旋而归,途经方义县境时,但见风和日丽,歌舞升平,一派和平安宁的气氛,便在川中丘陵中的这片红土地设置遂宁郡,取“平息战乱,达到安宁”之意。

方义位于四川盆地中部腹心,涪江中游。方义西连成都,南接内江,北靠德阳,不但是遂宁郡的中心城市,历来更是川中的军事重镇和政治经济中心,素有“小成都”之美称。

遗憾的是,目下的方义城周围杀机死气充斥弥漫,让人感觉不到半分安宁。城外五里许处的丘陵上打着宋阀旗号的军营帐篷漫山遍野,森严肃穆之气直上云霄,慑人已极。

元越泽望着里许外的密集营帐,点头赞许,正要与可达志奔过去时,熟悉的清啸声突然响起,一道黑色流星由侧面的树林中射出,硬生生抓住元越泽胸口的衣衫。

可达志心中一惊,以他的修为,竟没能制止住这怪物的偷袭,定下神来,方哑然失笑:原来是神鹰黑王,此刻它正拿脑袋在元越泽脸上蹭来蹭去,状甚亲昵。

二人对视后哈哈大笑,元越泽将它托上肩膀,二人朝宋家军营帐处走去。宋家军的守卫就算没见过他本人,也都看过他的画像,立即飞报帅帐。

负责监守岗位的宋家子弟兵们看见元越泽,纷纷目射崇敬仰色,爆出震天的呐喊欢呼声,足见他在宋家军心中的地位。

元越泽一一点头挥手问好。

宋法亮亲自率众手下出迎。这位宋家主力培养的年轻将领长相不凡,一身青色轻盔,言谈举止间无不具一流高手的气派和纵横沙场所向无敌的英姿。簇拥着他的将领和子弟兵有数十人,其中穿将领盔甲者有十几人,均值壮年,人人神态彪悍,雄姿英发;子弟兵中有一些身着俚僚色彩鲜艳的武服的俚兵,各个虎背熊腰,腰佩马刀,使人感到宋阀人强马壮,好手如云。其中最惹人注目是宋法亮身后的女将领,此女一袭色彩鲜艳的盔甲,身材窈窕纤细,秀发垂肩,肩罩虎皮披风,使她在柔弱中透出凛凛英气。

两人数年前在宋家有过接触,此刻再见,自是非常欢喜。

再为可达志简单介绍一番,宋法亮立即请他们入帅帐相谈。

入帐后,宋法亮才将左右诸将介绍两人认识,这批宋家将领,元越泽几乎都未见过,只好快速将他们名字记住,那名年轻女将则是“虎衣红粉”欧阳倩。

在岭南当地,除去宋家,尚有三个具有影响力的人,就是番禺郡的王仲宣、珑水郡的陈智佛和始安郡的欧阳倩,他们不是一帮之主,就是世家大族的首领。其中欧阳倩因女性身份和美貌而更被人注目,此女女承父业,在岭南武林艳名颇著,手底下也有真功夫。

呷了一口茶水,元越泽一一对那些将领们点头问好,问宋法亮道:“二叔他老人家可好?”

宋法亮忙道:“阀爷龙精虎猛,亲率三万精兵北上牵制萧铣。”

元越泽点了点头,接着问起巴蜀的战况。

宋法亮答道:“解晖似是没料到我们会这样快打开巴蜀的南面窗口,他和李唐的兵力只来得及保住新城、遂宁、资阳、隆山和临邛五郡,李唐共派来十万余人,此五郡皆驻两万余战士,资阳一战后,我军士气大震,末将亲率大军来攻遂宁,多亏有鲁大师制作的精妙工具,二十多天下来,已将方义的守将解昂和李唐援军打得心胆俱裂,只是闭门死守,等待外援;另一路军由王仲宣将军率领,已将犍为和眉山两郡控制住,此刻正与陈智佛带领我们留守在资阳的人马合击隆山。”

元越泽摩挲着黑王的脑袋,沉吟道:“是否方义城太难攻了?”

宋法亮点头道:“此城虽饱经风霜,可经守兵们加固后,异常难以攻击,而我们带来的工具始终需要后补。”

可达志插口道:“好在没让他们在河谷平原上修起外墙,否则要攻下此城,难比登天。”

众人微微一愕,片刻明白过来。

遂宁城地处在河间盆地的中心,四面环山,如能在涪江河畔的河谷平原上开壕筑墙,修建成外城池,在地理优势下,攻此城的难度将比洛阳那样的千年古都还要难。

元越泽挑起拇指赞道:“可兄果真是惯打仗的军人,小弟就没注意到这点。”

可达志哈哈大笑,低头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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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双目霹雷电闪,嘴角飘出一抹冷酷残忍的笑意,淡淡道:“修一百层墙又有何用?今晚我就去将方义守将的脑袋取来,群龙无首下,看他们还如何守!”

在场众人都露出尊崇的神色,没人会怀疑他在说大话。

宋法亮一呆后叹道:“姑爷在龙泉的战绩威凌天下,今趟太好了,难怪沈城主着人将黑王送来,说姑爷定会来助我……”

说到这里,他瞟了一眼可达志,立即停了下来,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元越泽登时苦笑不得,心忖本事太大也不是啥好事,自己被埋在地底下好几个月,家里肯定没人着急,还以为自己到静斋游山玩水去了呢!

可达志发觉宋法亮的异样,哈哈一笑,叹道:“元兄当日在龙泉的英姿,我可是亲眼见过的,三万金狼军都围他不住,万箭更是无法伤他半根汗毛。”

美目一直在打量着他的欧阳倩忍不住欣喜道:“这就好了,李建成自从被二少爷打得落花流水,狼狈而逃后,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又得到李渊的首肯,着他再带大军入川支援成都,公子本事通天,若可迅速将成都周边蚕食,我们几路大军会师后,也可尽快围上成都,多一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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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甜美清脆,汉语字正腔圆,没有半分异调。

元越泽心忖不过就是靠后妃们吹枕头风罢了,也只有李渊那种耳根子软的人才会选择继续相信李建成。口中道:“欧阳小姐客气了,鲁师说得好:战必攻城,因为城不但是关系全局或某一地带的战略要点,还起来控制大片地区的交通和经济的作用,乃整个战局的支撑点和命脉,无论方义还是成都,战略意义都不小,早日夺到手里,我方损失自然也少上很多!”

孙武曾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说的是举凡在战略上有重要意义的城市,均是城厚墙高,沟河护城,易守难攻,能以少胜多,故以孙子的用兵如神,仍以攻城为不得已的下下之策。若时间允许,宋家军当然不会这样急着进攻,不过窦建德已去,河北大部的命运已可猜到,所以巴蜀越快攻下越好,元越泽的到来直接影响到成都的陷落速度。

异日,元越泽轻松实行“斩首行动”又在破烂的城墙头上提着解昂和李唐将领的人头高呼作势,果然,群龙无首下,方义一日被攻克。

随后元越泽一路西行,再以同样手法对付隆山和临邛两郡的守将。

李唐驻扎在这两郡的军队也算了得,在失去守将的情形下,奋起反击,直战至最后一人倒下才算终结战争。

一个半月内,成都以南的重镇全部失去。

期间元越泽同过黑王与洛阳开始了联系,最让他高兴的莫过于刘黑闼还活着,已到洛阳投奔沈落雁,大河以南的山东地区已被少帅军占领,独孤峰亦沿河出击,与少帅军合力将被李唐占领了的黎阳包围起来,打起拉锯战。

又要到春节了。

赶来找他的莲柔、傅君嫱、小鹤儿、云芝几女也在今天黄昏时分到达刚刚占领了的阳安城。

元越泽再拉出宋玉华三女,八个人惬意的享用过元越泽的手艺。

小鹤儿边嚼边道:“对了,秀芳姐上个月来消息说她要到蒲昌海走一趟。”

元越泽给莲柔夹了块肉片,皱眉道:“秀芳不是去过西域了吗?高丽艺术她不喜欢?”

云芝答道:“她信中说接到宁真人的消息,上面提起秀芳姐的娘亲并未真死去,而是被他救活,送到蒲昌海附近居住。”

元越泽心中一寒,立刻皱起眉头。

其他几女都大咧咧惯了,根本未注意到他的异样神色,倒是石青璇这秀外慧中的女子一直在留心着他的每一个神态举动。

元越泽转换话题,逗得几女娇笑连连。饭后,因赶路而疲累交加的四女和不堪挞伐的宋、李二女在与元越泽荒唐一番后,沉沉睡去。

元越泽独自到临时居住的客栈小院中欣赏那一轮别显凄美冷清的残月。

“你有心事吗?”

石青璇轻柔动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将他的思绪唤回现实。

元越泽回过头来,脸上现出一丝苦笑,没有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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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光月照下,石青璇一袭素白宫纱,乌黑秀发随意披散香肩,正品婷婷袅袅、步履轻盈地向他走来,她就像有如来自最深黑星空降世下凡的凌波仙子,不管何地,只要有她的存在,天地仿佛都变成被一片馥郁的香洁之气笼罩的迷离幻境。

悠闲从容地来到元越泽身前,美目深注他片刻,石青璇终于露出一丝若月色破开层云的笑意,微嗔道:“为什么不说话?青璇晚饭时忘记问你去静斋的经过了,在山上读了几个月的经文吗?”

元越泽啼笑皆非,一把揽上她的纤腰,痛吻一番她的香唇,才在她的不依和娇喘声中停了下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将去静斋的经历讲出。

其他几女都以为他在外忙公务或顺路游玩,根本问都没问他静斋之行的结果,只是想当然认为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小事,定能圆满解决。

石青璇听完后,面上露出极为复杂的神色,良久才吁出一口气,语带冷漠地道:“那你准备如何对待梵清惠?”

元越泽有些不悦地道:“她处心积虑害我,你还怪我?”

石青璇美眸中闪过黯然的神色,随即摇了摇头,垂下螓首。

元越泽仿佛自言自语地叹道:“我元越泽走到哪里,都能拍着良心挺直腰板走路,也从未对女人用过强。可将梵清惠当成女人的人才是傻子,她是最出色的政客,凭什么她害我性命就可以,老子就不能玩玩她?”

石青璇听出他的不满,樱唇轻吐,柔声道:“青璇只是想起了娘,并未怪你。”

元越泽依旧保持着仰首望月地动作,摆手道:“我不需要安慰,作了就是作了,我更不会否认。奶奶的,若非老子还有点本事,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石青璇见他没完没了,不禁气鼓鼓得绷起粉脸,鼓圆香腮,秀眉紧蹙,仰面盯着他,大嗔道:“人家都说了没有怪你!”

元越泽低下头了,细审她的圣洁玉容,叹道:“小妹晚饭时说的秀芳消息并不简单,青璇冰雪聪明,难道没听出不对劲的地方吗?”

石青璇闪闪发亮的眼珠滴溜溜一转,诧异道:“莫非这是拿来对付你的?宁道奇怎么说都是大宗师,再不济也不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吧?”

元越泽抚上她柔顺的长发,点头道:“以宁道奇的为人确实不会,但知道秀芳娘亲下落的其他人呢?”

石青璇香躯轻颤,疑惑地道:“是梵清惠?”

元越泽点了点头,愤然道:“这老尼姑一点都不简单,准备了一系列手段,就算杀不死我,困不死我,也要把我引离中原战场。蒲昌海周围尽是一望无际的大沙漠和盐碱地,你说我会放下心让秀芳独自一人冒险吗?先不说我能否从沙漠中生还,单说往返,最少都得半年以上,就算回来时,中原的战争应该也快完结了,可惜啊可惜!”

说到后面时,他已笑了起来,状甚癫狂。

石青璇唇角轻翘,露出一个极为娇俏可爱的表情,道:“可惜她太高看你了,因为中原的战争就算没有你,差别也不会太大。”

元越泽大手一箍她的纤腰,赞许道:“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得见如来。偏见害人,她梵清惠执假成真,枉为学佛之人!”

石青璇咯咯笑道:“若青璇是你的敌人,也绝不敢小觑你,无论你表现得多么大公无私。”

元越泽沉吟道:“我推想秀芳的娘亲应是被宁道奇所救,至于为什么不回中土见女儿,我就猜不到了。”

石青璇接口道:“会否是住在你说的那个无双国里呢?”

元越泽一呆,点了点头,道:“希望成都可以尽快攻下,届时回洛阳看一眼,我就动身西行,秀芳从高丽出发,至少也得经过四五个月才能到达蒲昌海。嘿!若是能在西域见着gui缩的刘昱才好!”

说完一把抱起石青璇向她闺房走去。

石青璇骇然道:“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元越泽荫阳怪气地道:“让在下服侍青璇大家就寝!”

石青璇倏地霞烧玉颊,直红透耳根,却又挣扎不下来,只有眼带哀求地凑到他耳边嘀咕几句。

元越泽嘿嘿笑道:“那我就抱着青璇舒服地睡一觉好了!”

石青璇娇躯滚烫,脸红心跳却又无可奈何,只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若有所感地道:“梵清惠的人其实并不坏。”

元越泽不屑道:“世间之事永无绝对可言,她凭什么肯定自己的想法和观点一定正确?家师经历千万载岁月,与天地同寿,都未曾这样自大过。或许她真是为万民着想,可却被无实的心之幻化所迷惑而入魔,以秀芳诱我西进大漠,拿她的毕生修行和两条人命换天下人之命,这入魔可够彻底的!”

石青璇心忖你的来历这样古怪,怎能令人轻易相信?不过她心中明白:元越泽的古道热肠和对平民百姓的关切,绝非那些满口道德,开口闭口为国为民的人可比,那种关怀是发自真心的。

幽幽轻叹了口气,石青璇将螓首贴向他的胸口。

第二日,石青璇的月事走了,在她晚间沐浴到一半时,就被突然闯进来元越泽抱走。她只好羞赧地伏在他的胸口,溜回卧房。

一路上,元越泽怪手连续挑逗,将本就受洗澡水影响的石青璇刺激得娇喘连连,大发娇嗔。

将依旧在不依撒娇的石青璇放在床上,元越泽坐在她对面,细审她娇羞不已的倾国容颜。

石青璇神情很快恢复平日的神圣端庄,挺直娇躯坐起,淡淡与他对视。

元越泽苦笑道:“青璇若是这样,我可真生不出侵犯你的心情了。”

石青璇“扑哧”娇笑,媚眼如丝地道:“大坏蛋,要强来吗?”

元越泽嘿嘿一笑,荫阳怪气地道:“非也非也,小弟认为青璇大家也很想今晚献身,所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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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璇大嗔道:“自大!”

接着又好气地道:“你很少说没有理由的话的……”

元越泽正容道:“第一嘛,因为青璇天癸刚过,经后世人研究,女性在天癸时盆腔充血增加,性兴奋时也将发生盆腔充血,故天癸中的女性容易产生冲动,不但如此,受神经内分泌系统的变化影响,许多女性在天癸前后也会有特别的兴奋和冲动;第二嘛,在前一条因素影响下,青璇又洗了个热水浴,内心冲动肯定更强烈啦!”

石青璇霞烧玉颊,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显然就算元越泽说得不中亦不远矣。

元越泽哈哈大笑,将只着一层外衣,内里中空的她抱了过来,躺下抚摸她的秀发,道:“我只是吓唬你的,你什么时候见我用过强。今晚就这样睡吧!”

石青璇没有半分愕然的神情,她与元越泽有种隔世的精神联系,清楚地指导他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言。

螓首舒服地贴在他的胸口,石青璇幽幽叹道:“我听人说过男人为性而爱,女人为爱而性,是不变的真理。其实与你接触多了,发现你的心理很微妙,细微处连许多女子都要惭愧。”

元越泽失笑道:“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接着叹了口气,道:“爱情其实很简单,只要体贴和温暖就足够了。可人活天地间,受各种正负面情绪影响,要做到体贴和温暖绝不容易。比如我做了某件事,在我看来就是对你的体贴,在你看来确实不值一提的小事,矛盾和冲突就这样产生了。”

石青璇默默点头,元越泽说的道理很多人都懂,但仅如此而已,世间万事,永远都是知易行难。

二人静静地体味着温馨的气氛。良久,舒服躺在元越泽胸口的石青璇才轻声道:“其实你真的说对了。”

元越泽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指的是元越泽刚才分析的“今晚她准备献身”的说法。

大手按上她的纤腰,隔着单薄的外衣,元越泽清楚地感觉到她火热动人的娇嫩肌肤,于是微微一笑,道:“邪王已得正果,青璇该没有心病了吧!”

石青璇微微颔首,突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昨天因天癸而压抑的情欲被沐浴时勾起少许,再与元越泽谈心,及受到他的抚摸,似的石青璇欲望强烈涌上芳心。

元越泽没有再说话,大嘴吻上她光滑秀额的同时,大手也滑到她浑圆的雪臀上揉捏。

石青璇娇躯颤抖起来,瞬间觉浑身由燥热转为滚烫,被元越泽爱抚的地方麻痒之极。

元越泽的声音再她耳?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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