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随着元越泽又一次研磨花心,旦梅发出声嘶力竭地嘶吼,雪臀随腰身地弓起,死死地往上贴紧元越泽的小腹,生怕长枪有一分没有没入蜜壶,玉腿亦绷得笔直。 同时,被枪头刺裂的花心和蜜壶肉壁激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和律动。
元越泽被花心剧烈的收缩挤压引得枪头一酥,再也控制不住,大股阳精炮弹般射出,密集地打在她柔嫩的子宫壁上。
旦梅被烫得又是一声狂嘶,银牙紧咬,黛眉紧皱,香躯又掠过一阵哆嗦,子宫深处荫精再度喷出。
高潮持续时间较长,良久,旦梅那挺直的浑圆玉腿才“啪嗒”一声无力地垂下,娇躯却不受控制地依旧一下下抽搐着。
旦梅出气多,进气少,费力地呼吸着,花心上一片酸麻。
元越泽将长枪抽离少许,环臂紧紧搂着她,贴着她布满香汗的脸蛋,微笑道:“感觉可好?”
旦梅勉强开口,喃喃道:“我刚才……好像……死了……”
接着瞥见自己泛起光晕的小臂,欢欣道:“噢!这就是身体炼化的迹象吗?”
元越泽微微点头。
炼化完成后,二人体力恢复许多,旦梅羞涩道:“夫君去看看她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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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抱起她,笑道:“一起去,今晚非要你们把积压的欲火都泄出来才行。”
旦梅咯咯笑道:“那也无法将你吸干呀!”
元越泽哈哈大笑,二人简单披上外衣,出门而去。
隔壁的云长老和霞长老在元越泽走后,一直思索着他的话。许久后,她们才隐约发现好像真的不是只对元越泽动了一点心,她们内心深处其实对这个奇异的号男儿很是爱慕。因素当然有许多,比如祝玉妍几女的影响,以及他完全有别于这个时代男子,没有半点大男子主义的作风等等。所谓的历经沧桑,说到底不过是沉淀的理智压过真性情罢了。毕竟和祝玉妍数十年的情伤比起来,她们的经历要差上许多。
思忖中的儿女隐约听到隔壁旦梅欢快的呻吟,不禁令他们娇躯微微发热,鬼使神差下竟一动不动地听完全场春宫戏。那边停歇下来后,她们才隐约发觉自己不但娇躯燥热,且蜜壶都湿润了许多。这发现令她们大感难堪。
“小弟刚刚语有冒失,两位大姐请见谅。”
元越泽的声音突然在二女耳边响起,吓了她们一跳,望过去时,才发觉元越泽不知如何进到房中,怀中的旦梅如破茧重生一半,重塑二九芳华,正娇慵无力地伏在他的胸口。二女不自觉地心生羡慕。
旦梅微微一笑,道:“我们都是多少年姐妹了,别压抑自己,圣门大业已成,该为自己想想了。”
二女垂头不语。
元越泽运用柔劲,将旦梅送到床上,张开怀抱,扑了过去,道:“小弟可就不客气啦!”
云长老和霞长老没有闪避,被元越泽有力地臂膀抱在怀中时,她们同时一震,赧然对视一眼,又同时娇柔伏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胸口,呼吸着他的清新体味。
元越泽嘿嘿一笑,揽着二女来到旦梅身边,香了她的脸蛋一口,道:“你先休息,准备好下场战斗吧!”
说完用力一阵,自己的外衣和二女的外衣全部被震碎,只余亵衣亵裤。
二女同时呻吟一声,伏在他的臂弯里。
她们年龄确实不小,却从未体会过爱情的滋味,更别说男女之间的肌肤相亲了。
元越泽一边香了一口,挠头道:“是了,我如何称呼两位夫人呢?”
云长老微抬羞红的俏脸,道:“师傅小时候唤我小云,唤她小霞,你就这样唤我们……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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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给了她丰挺的隆臀一巴掌,嘿嘿笑道:“要管我叫夫君,知道吗?玉妍可没少挨打,记住了噢!”
二女同时瞪了他一眼。元越泽又道:“你们谁先来?”
接着不等二女开口,大手隔着亵衣握上云长老的玉乳,坏笑道:“我看你总爱和我作对,决定先惩罚一下你!”
霞长老在一边偷笑,道:“那就快点吧!”
云长老被眼前气氛影响,放下架子,大嗔道:“你休想!我稍后才来!”
元越泽装模作样“噢!”
了一声,放开她,在霞长老的惊呼声中,将她环抱住,笑道:“那小弟只有先疼爱小霞一番啦!”
二女又羞又气,却同时觉得这种真诚的气氛能令人很轻易地沉醉,做回最真实的自己。
人若想与其他同类打交道,就必须带着面具生活。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背景和生活圈子,所以人生观和价值观自然不会完全相同。这正是矛盾产生的根源。其实哪个人不希望自己时刻都没面具遮脸,做回最真实的自己?只不过现实不允许罢了。
云长老颇有魔门圣女的精灵气质,气得别转娇躯,将动人的背影留给元越泽。
元越泽嘿嘿一笑,吻上星眸半闭、娇靥如酡的霞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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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引导着她那条生涩的丁香小舌,大手则没有乱动。他看得出霞长老和云长老完全相反,云长老若是火,霞长老就是水,故绝不能以同样的手法对待她们,否则她们绝对品尝不到最真诚爱恋地滋味。
实际上霞长老已是情动似火,不得不说元越泽这家伙看人本是很烂,因为霞长老是那种外柔内刚得人,在魔门里又怎会有大家闺秀那样被俗力约束的女子?一通热吻后,霞长老已经扭动着娇躯,仿佛催促元越泽加快节奏似的。
元越泽微微一呆,察觉到她压抑不住的春情,立即伸手解开她的肚兜,一对玲珑可爱,饱满浑圆的玉乳如两只白兔般弹跳而出,颤巍巍地轻轻摇摆着。两粒小巧的粉红色乳珠傲立在凝脂般玉乳上,被外围的白皙肤色和淡粉的乳晕衬托,显得分外娇艳动人。乳珠虽然小巧,仔细看去采会发现它们其实已经充血挺立了,不过没有达到极限而已。元越泽微微一失神,大手继续滑动到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上,伸手褪去单薄的亵裤,霞长老星眸半闭,轻声娇哼着抬起纤腰雪臀,配合着他的动作。
很快,一具成熟美艳中带着少女稚嫩的迷人身体完全展现在元越泽的面前:霞长老一身肌肤欺霜赛雪,有如白玉凝脂,显得更是晶莹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监人的秀发,披垂在肩上,衬得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精雕玉琢的雪兔上那对粉嫩微红的蓓蕾,纤细柔美、好似无骨的柳腰,加上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以及腿根处玉股间那纤细幼秀、比秀发还要媚人的软毛,构成一幅光莹娇媚的女体图。
仔细一看,原来她白玉般的肌肤上一爬上片片淡淡的红霞。
元越泽失神的时候,霞长老已经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还不快来?”
元越泽想到她柔弱外表下的直爽性格,立即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咬着她晶莹的小耳,轻声道:“小霞这么主动,我可不客气啦!”
霞长老羞得闭起美眸,赧然地掐了他一把,接着藕臂环抱起他后背,微红的粉脸上露出羞喜交加的诱人表情。
元越泽也不废话,由她小嘴吻起,接着滑到她的胸口,一口含住了她大半个玲珑玉乳,不时地用牙轻轻地咬着粉红色乳珠,另一手用力捏着另一个柔软而有弹性的玉乳。
霞长老性情奔放,一旦决定下来,立即无所顾忌地享受。元越泽的大嘴和打手队她双乳的攻击令她酥痒难当,便自然地轻声呻吟起来。
接着,元越泽的大手往下滑,在荫阜上抚摸一会儿,大手盖在霞长老娇嫩的小花园上,又以手指挑逗起小花园内每一寸敏感的肌肉。
霞长老呻吟声渐渐转高,听的一旁的云长老脸红心跳。
元越泽的挑逗令霞长老蜜壶内越来越湿,越来越痒,汩汩流出的淫水将大花瓣上的毛发打湿。她欲火涨地极快,搂着元越泽的玉手开始用力摩挲起来,呵气如兰地道:“别逗啦!快……快来!”
元越泽吻着她红艳艳的脸蛋,长枪分开大小花瓣,一下子顶在她神秘小花园的肉洞口处。
霞长老的蜜壶肉洞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嘴,不但连续分泌着淫水,更生出一股吸力,似在召唤着长枪的进入似的。元越泽微微一用力,胀得铁硬、火热发烫的巨物接着润滑无比的淫水“滋!”
地一声没入大半。
破处刹那,霞长老的反应和旦梅差不多,只是闷哼一声而已。
元越泽稍一停顿,缓缓将巨物向前推进,碾压到她紧窄花道的最深处。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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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物全根尽没时,霞长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肿胀麻痒的感觉迅速盖过疼痛,空虚也被一下子填满。
元越泽缓缓开始抽插,很有耐心,也很有节奏。他一边感受着身下女子紧凑花道带来的快感,一边施展浑身解数刺激她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枪头一下下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加上其他各个敏感地带遭到高明的挑逗,惹得霞长老无所顾忌地浪叫起来。连多年的好姐妹旦梅和云长老都有些脸红,体内的欲望被她柔媚好听的叫声给渐渐勾了出来。
霞长老绝对是男人床上的恩物,元越泽迷失在她的柔美外表下的豪放大胆里;迷失在她那学习能力极强的灵活小舌里;迷醉在她滑腻芬芳的晶莹肌肤里;迷醉在她温湿紧窄的蜜壶里;迷醉在她所带来的一切快感里……
霞长老双颊生霞,香汗淋漓,娇艳欲滴的嫣红小嘴微启,呵气如兰,她被压抑数十年的情欲冲击得理智全失,一双浑圆笔直的玉腿紧紧盘在元越泽腰间,雪臀上下起伏地迎合着,淫水汩汩而出,随着元越泽越发剧烈的动作开始四处飞溅。
抽插速度飞快时,销魂的感觉亦越发强烈,刺激着二人的动作、呼吸和呻吟。霞长老疯狂地扭腰摆臀,迎合着元越泽一次强过一次的撞击冲刺。元越泽一手勾住她圆润的粉颈,一手托着她乱摆的雪臀,一下下用力冲刺着,二人的下体连续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壮硕的巨物在泛滥的蜜壶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时,几乎是只有一点点枪头留在洞口,再次插入时,则顶到她蜜壶最深处的柔嫩花心上,偶尔还研磨几下。霞长老被快慰得美感刺激得娇躯连抖,摆首浪叫。
“啊!死啦……死……”
霞长老不比旦梅逊色,直坚持了半个多时辰,才猛地紧咬下唇,秀眉紧皱,发出一声尖叫,紧紧搂抱元越泽的同时,微微颤抖着的娇躯和花道同时到达痉挛的巅峰,紧紧包围啃咬着巨物。同时,一股股浓烈的淫水蜜汁更加猛烈的从蜜壶最深处汹涌地喷射而出。
巨物被她本就窄小的花道紧紧箍住,元越泽根本无法顺利抽插,只有奋起全力,一枪到底,结结实实地盯在一张一合抽搐中的花心嫩肉上。花心被吸吮和荫精喷洒,元越泽脊柱一阵酥麻,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阳精就喷泉一样,从他爆涨的巨物里急射而出,打在花心上,灌入子宫里。
花心遭遇灼热的狂猛打击,霞长老又是一声长嘶,荫精再度狂泄而出,明明是浑身无力,四肢却能死死地缠住元越泽的后背和腰身。
大口呼吸半晌,霞长老勉强睁开美眸。看着身上淡淡的霞光,她露出欣喜幸福的表情。起初的确是因为羡慕长生才想把身体献给元越泽,回想起来那是多么愚蠢的想法。通过刚才的交合,他清楚知道元越泽的爱意,这才是两全其美的结果。
旦梅缓缓爬了过来,与霞长老咬起耳朵。
元越泽则香了二女一口,轻声道:“下面你们再看一场好戏!”
接着在二女揶揄地笑容中离开霞长老的动人身体。
霞长老全身酥软,瘫在床上,只有胸膛在不停地起伏,惹得那对饱满的玉乳颤巍巍地抖动。
云长老停得心惊肉跳,突然心生警兆,猛地转身坐了起来。
元越泽尴尬地停在原地,后方不远处的旦梅和霞长老已经娇笑起来。
云长老看着元越泽双手做出准备偷袭她丰臀的动作,不禁“扑哧”一笑,继而目光又落在他跳动颤抖着的昂扬巨物上,立即一震:那乌紫的枪头大得吓人,其中好似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根部沾着少许霞长老破身时的处子鲜血,枪身上涂满了霞长老分泌的淫水,亮晶晶的,更显其雄伟与壮硕。
元越泽挠头干笑,盘腿而坐,张开双臂,道:“小云想否试试掌握主动地感觉!”
云长老露出迟疑的神色。旦梅和霞长老却在后面起哄。云长老虽然俏脸红红地,却强硬地不屑娇哼一声,道:“你别想压着我!”
说完,在元越泽目瞪口呆的神色中大方褪去亵衣亵裤,将那具散发着无限活力的动人娇躯全部显露在元越泽面前。 若单论身材,恐怕连从前的闻采亭都比不过她。
云长老脸上红霞更盛,飞快地吁了一口气,她微微跃至元越泽腿上,半蹲下去。同时一只晶莹洁白的藕臂搭住元越泽的脖子,一手向下探取,握住那根沾满她好姐妹的灼热巨物,微微一战斗后,对准自己微微放开了一条细缝的肉洞,玉臀往下一沉。
长枪瞬间吞入大半,云长老发出一声带点凄惨意味闷哼,腰肢前弓中,螓首用力后仰,如瀑秀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云朵。
一小股殷红的鲜血,顺着她湿漉漉的肉洞淌出,沿着枪身,缓缓流到枪根毛发地带。
云长老银牙紧咬,娇躯轻颤,大口大口地吸着凉气,却没有再发出难过的呻吟。
元越泽摇头失笑:这云长老当年恐怕也和小魔女一个性子。于是一手托住她颤抖的雪臀,一手柔顺地抚摸着她光洁嫩滑的粉背,大嘴则往前去,含住她饱满的玉峰,接着吐出,嘴唇抿上乳尖上那粒并未完全充血的粉色乳珠。
好在听了太久的春宫戏,她的春情开始勃发,似的迷糊花道并不干涩,且元越泽的长枪上沾满霞长老的淫水,所以并不妨碍进入。只是元越泽的巨物抬雄伟了,且云长老又是初夜,她的冒失和鲁莽与当年的小魔女完全一样。
云长老内心感激元越泽没有笑话她,反而还帮助她减缓疼痛,于是顺着他的力量,纤腰微微开始下沉,直到二人的紧密接合在一起,再无半分缝隙。
随着她完全坐下,乳珠也膨胀得坚硬无比,元越泽知道她的情欲已经完全被挑起来了,于是吐出乳珠,亲吻上她额头的香腮上沁出的香汗,微笑道:“不咬几口吗?”
由于元越泽并未动弹分毫,故花心嫩肉虽被枪头紧顶,云长老却也没产生太过强烈的快感,于是顺势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岂料元越泽嘿嘿笑道:“小云不是只有一张小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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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老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啐道:“小坏蛋,咬死你!”
边说边蠕动起蜜壶内的肉壁褶皱,狠狠地按摩、挤压、啃咬着枪身的每一处。
元越泽回头瞧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旦梅和霞长老,三人同时大笑。
云长老也觉得自己太恣意了,不知为何,年轻时的心态都被元越泽给引领出来了。于是心忖或许是他太真诚的缘故吧!这种感觉很迷人,令人对世事都产生了厌烦。
“恩!”
还在暗自胡思乱想时,她突然发觉不对劲,蜜壶最深处突然传来难以压抑的电流,一下子冲上她的大脑,令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元越泽搂着她的嫩滑雪腻的粉背和纤腰,抵压着娇嫩花心的枪头开始摆动研磨、打圈旋转,嘴唇将一颗乳珠拉长后放开,发出轻微的“啪”声,他才调笑道:“坐在堂堂邪皇身上还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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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老被研磨得娇躯发软,连破处的疼痛都消失了,她下意识地提起雪臀,想要摆脱那令人浑身酸麻酥痒的古怪感觉。她藕臂缠着元越泽的脖子,枪身吐出蜜壶小半后,才开始缓缓坐下。
元越泽也不再调笑她,开始托着她的雪臀,配合着上下伏动。
紧紧搂着怀中这具香喷喷的胴体,元越泽俯身吻上云长老诱人的红唇,舌头刺入她香气四溢的温湿口腔里,挑逗纠缠起她那条香甜的丁香小舌。
娇媚娇艳的云长老蜜壶花心不断被滚烫雄伟的巨物抽插搅弄,阵阵从未有过的强烈酥麻快感使得她舒服地难以形容,压抑数十年的情欲大堤终于被原始快感所冲垮,渐渐开始泛滥。她起伏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小口用力摆脱开元越泽的大嘴,娇喘浪吟起来。
淫水飞溅中,“啪啪”的交合肉击之声更是不绝如缕。
二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引得在不远处咬耳朵的旦梅和霞长老频频瞧了过来:她们从未见过云长老那样浪荡妩媚的模样。
一刻钟后,全身布满艳红霞光的云长老渐渐慢了下来。元越泽立即咬着她的耳珠,道:“是不是累了?”
云长老赧然点头。若以修为论,她当然不会累,只是这男女交合由于牵扯到快感的问题,所以使人体力流失得特别快,眼下云长老就被元越泽的连续撞击和冲刺弄得娇躯乏力,娇喘连连。
元越泽贴着她香汗淋漓的嫩滑脸蛋,向前一扑,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云长老立刻轻松许多,惬意地吁了口气,浑圆玉腿不自觉地已盘在元越泽腰间。
元越泽开始了抽插。
云长老不再用力,纯粹享受着灼热巨物刮弄摩擦花道肉壁和撞击研磨花心嫩肉所带来的快美感觉,心中幽幽暗叹男欢女爱的滋味确实太美妙了,若不亲身尝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知晓其中的乐趣的。
元越泽由于掌握主动,故冲刺速度远远胜过云长老自己起伏时的速度。大力狂猛地抽插中,枪头对滑腻粉嫩的蜜壶和花心嫩肉展开霸绝无伦的攻击。越来越强的情欲,激得云长老娇躯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呻吟声亦浪高过一浪。
元越泽猛地停了下来。半昏迷状态中的云长老下意识地抬起雪臀迎了上去。恰好元越泽大力地刺前,枪头猛地撞在花心上,打得云长老一声高吟:“哎呀!”
元越泽再次拔出,长枪全部露在洞外,被淫水冲刷得再无血迹的肉洞因长时间遭到抽插,故一时恢复不了闭合的状态,留下一个鲜红的小口,里面的大小肉芽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云长老睁开朦胧美眸,向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时,猛地又发出一声高吟:“啊!”
原来是元越泽一枪刺入。
他改变了抽插速度,但是加大了力道。这对云长老的花心冲击极大,令她快慰感又升一个新台阶。她狂野地浪叫喘息着。每当元越泽狠狠插入时,都将淫水打得四处飞溅,甚是壮观。
元越泽这样持续了百多下,终于在云长老的哀求声中,将身子又压上了她火热的娇躯。云长老心灵的空虚顿时被怀中的男子所填满,欢快地娇吟着。元越泽又吻上她的玉乳,吸吮起突起的乳珠。抱着她两片弹力十足雪臀的双手,则用力挤弄着她的臀肉,长枪同时用力地磨擦着娇嫩的褶皱和柔软的花心,云长老的娇躯上红霞越来越浓,她只觉由蜜壶传来的那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如井喷般一波波传至全身。
元越泽感受到她香躯和蜜壶开始了一阵阵又规律的收缩,立即加大挞伐力度。一口气数百下,云长老终于到达灵感的巅峰,她的表现和另外两个姐妹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喜极而泣,欢乐的泪水连串洒下,她的四肢发疯似的锁紧元越泽,保守了数十年的荫精从子宫深处疯狂泄出,暴雨般打在元越泽的枪头上。
她给予元越泽的快感比旦梅和霞长老还要强烈。元越泽一阵哆嗦,将阳精阵阵洒在她收缩得花心上,浇灌在那片荒芜数十年的良田里。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云长老渐渐清醒过来,间元越泽正紧紧地搂抱着她,甚至还细心为她梳理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一缕缕别到她的耳后。她感动不已,埋首在他胸前,破天荒地轻唤了一句:“夫君。”
恢复体力的旦梅二女也围了过来,三女知道她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圣门大业又得以完成,世上还有比这更圆满的结果吗?
元越泽瞥了一眼眉目含春的旦梅,知道她欲火又上来了,哈哈大笑中,二人又纠缠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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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我泄了你上,你泄了她上,车轮战下,竟能在破身之夜与元越泽一只战到天明时分。每个人至少都泄身十次以上,才将挤压近一个甲子的欲火泄完,全部昏睡在元越泽怀里。
旌旗蔽空下,宋师道与寇仲在一众将领的簇拥下,登上位于洛阳阅兵大广场南端的帅台,举行调兵遣将,颁授符印的誓师仪式。
文武百官,分立点将台两侧,足有三百余人。广场正中央列阵参与誓师大典的是五万洛阳军,人人士气高昂,战意甚浓。
此刻阅兵场上虽人头涌动,却是鸦雀无声,气氛庄严肃穆。
宋、寇二人来至帅台中央,各大将领分列后方。前者环视台下众军士的崇敬眼神,微笑道:“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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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士同声呐喊,呼叫声浪直冲宫城上的晴空。
宋师道高举双手,待将士欢呼声逐渐收敛,才高声陈辞道:“自隋室倾覆,天下大乱,各路英雄豪杰纷纷起义。至李元吉甘愿为颉利走狗、萧铣和朱粲被家叔所困,败亡在即,我中原一统契机已经出现。现在已是二月,我们的朋友突利可汗与我和少帅约定,三月时会师统万城,一举击败侵扰我中土的颉利和金狼军!”
洛阳军士气高昂,振臂回应,风云色变。
此次回师,除宋师道、寇仲和虚行之外,其他将领依旧是各带己军,准备一举攻克长安。寇仲已命刘黑闼为帅,继续收复河北,故可亲来参加北征。
颉利和金狼军在关中的罪行已至令人发指的地步,关中每日都有大量百姓逃亡,其中一大部分都被杀害。但凡任何一个中土人,都对他们恨之入骨。
宋家军的水师借地理优势,从未间断过对汉中施压。不断有李唐旧部投降,只余被颉利派来的突厥将领在死守。汉中不日可下。
长安却是不同,杨坚和杨广都是疑心重之人,故怕手下谋反,更怕手下开门揖敌,所以不但在城内广置关垒,城门更是关垒中的关垒,其坚固可比修葺过的洛阳,所以攻方一时三刻绝无可能攻下,惟有南北同时发难,始可令颉利自乱阵脚,至不战而溃。
寇仲记起卫贞贞教他的一句诗,立即喝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寇仲威名绝不下于宋师道,一时间洛阳军又高声附和起来。
元越泽穿过蒲昌海,一路向西北方的楼兰古城奔去。其他对此战有兴趣的诸女,都已提前过去。
来到蒲昌海北岸时,元越泽突然一顿,紧盯向右前方。
一身素白外罩长浅黄披风的师妃暄俏立远处,似在恭候他的来临。
元越泽像阵风般掠了过去,张开双臂笑道:“年许不见,妃暄修为见长,可喜可贺!”
本来还是面色平静的师妃暄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作出戒备的姿态。
元越泽哈哈一笑,收起双臂。
师妃暄容色恢复平静,轻吁一口气,从容道:“公子谬赞了,你的修为已远在妃暄之上。”
元越泽漫不经意地道:“这一战是我苦侯多日的,不提升自己怎么行?妃暄若是来观战的,就请随我前行!”
二人并肩而行,师妃暄深深凝望他,淡淡道:“那人既是学的‘战神图录’,公子有何把握能击败他?”
元越泽哑然失笑道:“妃暄难道还以为一本‘战神图录’就能让任何人都得破至道?刘昱的心志之坚,连我都自愧弗如,但这也正是他的缺点。”
他这话并不假。北胜天也曾亲见“战神图录”却因资质有限而未能参悟天道;刘昱资质当然没问题,但他的执念却是他超脱凡世的关键障碍。
师妃暄不知听进去多少,默默点头后,平静地道:“你打算如何处置家师?”
元越泽明白到她已知晓梵清惠被他强…暴一事,愕然道:“她想害我性命,我已报复,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师妃暄露出一个又好气又好笑的动人表情,仿佛再说“有你这样报复的吗?”
元越泽记起他的“报复”实际上等同赐给梵清惠一条永恒的生命,不禁哑然失笑,语带相关的道:“你师傅或许会独自再修炼几十年,但她最终一定会找上我,否则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后再难精进。”
师妃暄嘴角飘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她本就是局中人,怎会不明白此话?若执拗坚持清修,修为不但难进,很有可能还会倒退。就因为元越泽在她心中留下了一个不灭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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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妃暄长长吁了口气,轻轻道:“公子此战后就会归隐?”
元越泽点头道:“还要回洛阳接几个人。”
顿了一顿,仿佛读懂她的内心似的,道:“妃暄何须苦苦克制,一切任乎自然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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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妃暄娇躯轻颤,继而嫣然一笑,风情万种,悠然道:“中原统一契机已现,妃暄还要帮助师门一段日子。”
元越泽心知她仍担忧魔门得势后会对玄门不诡,于是大手搭上她的香肩,摇头失笑道:“那一年后在下亲上静斋抢人。”
师妃暄没有抗拒,举头凝望碧蓝天空中的稀疏云朵,玉容平静祥和。
二人来到楼兰古城外时,向雨田、傅采林、宋缺及一位挽着他胳膊,关系似不简单的金发美女已守侯在平地上,宋家姐妹和傅家姐妹陪在他们身边,祝玉妍与其他诸女也在。前四人就是祝玉妍曾说过的“意想不到的观战者”师妃暄早知宋、傅二人之事,故无半丝惊讶,淡然施礼。
向雨田瞧向师妃暄时,微微一愕。
刘昱的声音在残垣内响起,道:“向雨田,这娃儿可像玄静?”
向雨田哈哈大笑,道:“像又如何,不像又如何?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对玄静念念不忘。”
元越泽和师妃暄立即肯定玄静与向雨田和刘昱有过不寻常的关系。
一身黑衣的刘昱缓缓走出,摇头叹道:“当年我为看一眼玄静,特引梵清惠下山。宋小儿该有印象吧?”
宋缺仰天长笑道:“你如何装样子也无用,我清楚察觉到你对我与傅兄还在这世间一事感到震惊。”
刘昱眼中闪过讶色,显然被宋缺说了个正着。不过任他如何想,都无法猜测那一场颠峰对决最后导致的破碎虚空竟是傅君嫱以奇力一手策划出来的结果。这无疑使刘昱精神和心境上的压力大增。宋缺不想面对梵清惠,故元越泽想出此计:他与傅采林、张仲坚各自在海外建立起巨大的影响力,为异日中土军的扩张打下坚实的思想基础。
傅采林抚须叹道:“大道至简,知易行难。阁下心态若不放正,恐怕一辈子也悟不破至道。”
向雨田继续道:“玄静一心向道,所以既不会爱上你,也不会爱上我,我们最多是天道上的朋友。你刘昱还痴心妄想,可笑之极!”
师妃暄蹙起秀眉,隐约猜到梵清惠因为知晓玄静的经历,才对魔门中人有这样深的成见。否则以其多年心境修为,怎会不明白自己的固执想法已是入魔?
云帅冷哼道:“你不必担心,我们今日只是来观战的,绝不插手此战。”